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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如此多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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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沙王的信写的情真意切:
  “……我们的父亲晋武帝创立了平定三国,一统江山的千古基业,其功劳可比尧舜这种伟大的帝王,我们司马家的江山理应千秋万代的传下去,然而,现有妖后贾南风把持朝政,外戚专权,又有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冏篡位谋逆,宗室骨肉相残,皇室历经危难,每次想到这里,我痛心疾首。”
  “我们兄弟生在皇室,受封于外郡,不能弘扬父皇的教化,经国利民。如今十六弟你又发动大军,自称百万雄师,要攻打都城洛阳。打仗我从来不怕的,如今都城群臣同仇敌忾,发誓保护都城,维护皇室正统,已经做好应对的准备,我方是正义之师,一定能够获胜,但是,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交战双方也都是大晋的子民,为何要互相残杀?”
  “肯请十六弟退兵,与我们和解,否则大战之后,无论谁胜谁负,死的都是司马家的人,和大晋的子民,造成多少无辜之人枉死?十六弟你还落得个谋逆之罪,受千古骂名。”
  “我不忍见一次次骨肉相残,希望十六弟退回藩地,镇守一方,四海安宁,将来你我百年之后,才有脸去地下见武帝啊。”
  写给其余藩王的信用的是同一个模板,只是在最后提出成都王许诺给你的利益,无论爵位是土地,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带着士兵推回藩地,什么都好谈嘛。
  成都王司马颖展信一瞧,冷笑道:“要我退回藩地?乖乖当一个藩王?哼,十二哥你为什么留在京城不肯回去啊?什么骨肉相残,你起兵勤王杀赵王司马伦、齐王司马冏的时候是匡扶正义,维护皇室。我起兵勤王就是骨肉相残,就是谋逆?十二哥也太不要脸了。”
  成都王觉得长沙王是个双标狗,遂提笔奋笔疾书,给十二哥回信:
  “我们的父亲武帝是伟大的帝王,一统江山,原本该千秋万代,无奈国贼不断,先有妖后贾南风,后有司马伦,孙秀这样的乱臣贼子祸害大晋,国家总是不得安宁,动荡不安。身为武帝的儿子,我忧国忧民,寝食难安。”
  “先有国丈羊玄之仗着外戚的身份,为非作歹,祸害朝政,我很是愤怒,羊玄之和贼子孙秀勾结,为女儿羊献容谋得皇后之位,将来他就敢废帝自立,大晋的皇位恐怕要改姓羊了。为了保护司马家的皇位,我振臂一呼,发布了讨伐檄文,天下人就像风云际会般来到我的藩地邺城,支持我讨伐国贼。”
  “我在邺城时刻等待十二哥带着羊玄之的人头来响应我的,却没想到十二哥居然成为了叛军首领,挟持皇帝,伪造国书,阻止弟弟我讨伐国贼!十二哥啊,希望你早日迷途知返,放下武器,弃城投降,解除对皇室的控制,认清自己的错误。”
  “如果你这样做了,我肯定不会杀了十二哥,我会保护你和你的家人,把你们一起带到邺城去。”
  长沙王司马乂看到十六弟的回信,差点气得吐血,这也太能颠倒黑白了吧!
  我什么时候挟持皇帝?明明是皇室一家人托付我的。
  至于伪造国书,你说伪造就伪造?明明都是皇室的意思。
  成都王诡辩,坚决不肯退兵。
  其余藩王态度模糊,回信中说哎呀我们都是亲兄弟,司马氏不杀司马氏,要对得起列祖列宗云云,但是,藩王都不肯退兵。
  不过,长沙王的攻心计还是起了作用。
  除了发誓死磕到底的成都王,其余藩王从同仇敌忾变成了中立观望,他们既不肯退兵,也不肯接受成都王的指挥出兵。
  他们就带着军队在邺城蹭吃蹭喝,要成都王帮他们养着军队,但就是不肯交出军队指挥权。
  所以,成都王虽然号称百万雄师,其实他指挥的动只有自己的二十几万军队。
  不过,这个数字还是足够碾压长沙王。
  其他藩王都在观望,成都王着急了,他急于用一场大胜仗来表现出自己的实力,于是他下令军队往洛阳方向而来。
  大军行军之时,手下来报,说外头有个衣冠不整,但是漂亮到不行的少年找他。
  成都王司马颖不耐烦的摆摆手,“要他滚,我对男人没兴趣。”
  手下说道:“他自称来自琅琊王氏,是纪丘子世子,王悦。”
  “琅琊王氏”成都王道:“不可能,我听说纪丘子一家都在江南建业。他们琅琊王氏为了躲这次战争,都回琅琊老家祭祀去了。他可有令牌等证明身份之物?”
  大战将至,成都王担心长沙王会派人刺杀他,陌生人一律不见。
  手下说道:“但这个少年风姿卓卓,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就是身上有些伤,一应财物皆无,说是路上遭遇盗贼,拦住打劫。”
  王悦的脸就是令牌。
  颜值即正义,他太好看了,一路靠着这张脸通过了重重关卡,一路来到成都王的大帐,求见司马颖。
  成都王道:“那就要他进来——记得搜身,头发都不要放过。”
  手下应声而去,过了一会,带着一个少年。
  他浑身血污灰尘、发髻用一根树枝簪住、只穿着一只靴子,左足上是一只草鞋,衣服上有各种撕裂
  的口子,几乎扯成布条子。
  他如此寒碜,但是一张脸干干净净的,脸上有几道伤痕,并不深,在冰雪般的容颜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意,想要帮他抚平伤痕。
  就靠着这张美强惨的脸,王悦从外围一路通关,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穿得像个乞丐,也顺利通过了十几道关卡,直接见到勤王大元帅司马颖。
  正是王悦!
  成都王连忙命人赐座,上茶。
  王悦打扮虽狼狈,但礼数周到,坐姿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如果把琅琊王氏拉到自己这边,勤王事半功倍,成都王装作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样子——其实司马颖也只有二十五岁。
  司马颖问道:“贤侄遇到什么事情了?”
  王悦一副为难的样子,嗫喏片刻,最终一叹,“原本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为了母亲的性命,也就不瞒成都王了,说来话长……”
  据王悦说,他母亲曹淑自幼就和羊皇后交好,是手帕交,后来嫁给父亲王导,两人的友谊一直都在,母亲时常进宫。
  后来父亲王导南渡,去江南建业辅佐琅琊王,全家也跟着去了,但是曹淑只住了不到两个月,就思恋洛阳,带着王悦一起回去了。
  伪帝司马伦篡位,废了帝后,羊献容被关在金墉城,曹淑心急如焚,要儿子王悦帮助帝后脱困,拿到了勤王诏书,去朝歌搬救兵,齐王司马冏由此得封大元帅,攻入洛阳城,杀了伪帝司马伦,将帝后从金墉城救出来。
  这事成都王司马颖是亲历过的,其实也就是前年发生的事情。本来司马颖和丞相孙秀有过密谋,不了半路杀出王悦和荀灌这两个天子秘使,齐王一下子掌握了正统地位,成为领袖。
  成都王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大司马的美梦梦碎朝歌。
  王悦道:“……我们琅琊王氏本来保持中立,但是我耐不住母亲的请求,只得同意帮忙,把诏书送到朝歌齐王手中,实乃迫不得已。”
  曹淑和羊皇后的亲密关系,京城皆知,所有人都晓得纪丘子夫人曹淑的立场,是死忠皇后党。
  成都王:哼,你这个妈宝男!害得我失去大司马的位置!
  王悦装作不知成都王的愤恨,继续说道:“没想到齐王刚开始还好,之后野心膨胀,意图对皇室不轨,取而代之。长沙王司马乂乘机抓住齐王的把柄,带着两百多个人去皇宫把皇帝抢出来,挟持皇帝,又派刺客杀了中领军首领何勖,以皇帝之名收服了三万中领军,打败了齐王司马冏。”
  其实何勖是王悦和荀灌合作砍头,他们两个就是刺客。
  成都王一听“挟持皇帝”四个字,很是受用,如此说来,王悦也觉得长沙王野心勃勃,挟天子以令诸侯!
  成都王转怒为喜,道:“此事我已尽知……不知此事和世子今日的遭遇有何关系?”
  王悦说道:“我父亲在江南建业得知此事后,觉得洛阳太动荡了,担心我们母子安全,就要驸马王敦护送我们母子回到建业去。可是,就在十天前,我母亲得知国丈羊玄之畏罪而死的消息,立马就瞒着我父亲偷偷北上,应是来洛阳城守着羊皇后。“
  成都王心道:这个曹淑简直不守妇道!丈夫和儿子都不管了,千里迢迢去寻一个和她没什么关系的皇后。
  不过,当着人家儿子的面,成都王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当个听众。
  王悦叹道:‘我的父亲震怒,身为人子,希望父母和好,总不能让母亲一人出门犯险,所以,我一路追踪母亲,希望把母亲劝回建业,来到邺城郊外时,突然遇到一群盗贼打劫,我奋力反抗,财物被抢劫,马匹也没了,受了一些皮外伤,流浪到此,突然看到成都王的大旗。”
  王悦一拜,“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我的行李中有家族信物,不可被土匪亵渎。况且我听闻这群土匪
  时常下山拦路打劫,抢夺财物和人口,残杀无辜,实乃十恶不赦。听闻成都王宅心仁厚,开私库放粮食赈灾,还赠送棺材给无力办丧事的军士家人。”
  “我有个请求,请成都王借我一千兵马,我带兵踏平土匪山寨,夺回家族信物,营救那些被掳走的人口。”
  家族的尊严不可侵犯。
  成都王很了解这些士族子弟的自尊心,荣誉第一,面子第一,王悦失去家族信物,还被土匪打成这样,心中定是怒火燃烧,不破土匪终不还。
  更重要的是,他借兵一千,王悦就欠他一个人情。要还人情,就得受他驱使,谈何容易!
  人情债最难还了,这个小子还是嫩了点。
  成都王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很是豪爽的大手一挥,“一千太少了,我给世子两千兵马,人多好办事,速速踏平山寨,解救无辜百姓。”
  王悦再拜,“多谢成都王。”
  成都王不仅借了两千兵马,还把自己的盔甲,甚至皮靴都送给王悦,“人靠衣裳马靠鞍,世子遇难,明珠蒙尘,我实在不忍,世子快把衣服换上。”
  王悦见大军已经拔营启程,问道:“成都王这是要去那里——我剿匪之后,要把王爷的两千交还,万一错过就麻烦了。”
  成都王丝毫不疑,随口说道:“洛阳城东建春门防守薄弱,我军攻建春门,你到时候去建春门方向找我。”
  王悦领了两千兵马荡平土匪窝子,途中偷偷把情报交给装扮成兵士模样的母亲曹淑。
  曹淑带着情报进洛阳城,送到长沙王司马乂手中,“成都王主攻建春门,你要提前准备。”
  清河痴痴的看着门口,不见王悦进来,问,“他人呢?”
  曹淑说道:“王悦已经打入敌营,他会继续待在成都王的阵营里当眼线。”


第60章 鹤唳华亭
  清河听了,紧紧的攥着掌心里的搓澡巾,那是从王悦浴桶里顺(偷)来的,揉搓成团。
  曹淑风尘仆仆,见到清河发愣,以为她听说成都王二十多万大军害怕了,一把搂住她,“不要怕,成都王不敢对皇室动手,他真正要除掉的是长沙王。”
  鉴于前面伪帝司马伦、齐王司马冏的前车之鉴,苛待皇室是个现成的把柄,很容易被对手当做把柄,打出正义的旗帜诛杀之,所以成都王纵使对皇室偏心成都王,欲立司马乂为皇太弟不满,他在讨伐书里也要说皇室是因受了长沙王的挟持,而不得已为之。
  毕竟是亲生儿子,羊献容不禁问道:“王悦身在敌营,万一你已经到了洛阳的消息传出去,成都王会不会对王悦不利?”
  曹淑说道:“王悦在敌营里,装作不认同我支持羊皇后,保持中立。接下来成都王必定会挟恩图报,要王悦留在他那边,王悦这孩子聪明,他自有对策。再说看在琅琊王氏这个姓氏上,成都王并不敢动他分毫。”
  且说长沙王得了情报,立刻在洛阳东面提前设了埋伏,待成都王的讨伐军路过,立刻发动攻击,讨伐军立足未稳,猝不及防,顿时惨败。
  成都王见势不妙,下令后退,在黄河南岸扎营。
  出师不利,成都王很是郁闷,召集部下开会,“我们中间出现了叛徒。”
  成都王如鹰般的目光环视一圈,“叛徒泄露了我军动向,导致司马乂提前设下埋伏,此人已经被我的斥候找出来,斩杀了。”
  成都王一挥手,侍卫端过来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反正也看不清是谁。
  其实成都王也不晓得叛徒是谁,反正司马乂提前设伏肯定不是巧合。
  他随便砍了个死尸的头颅,冒充斥候,为自己出师不利找一个借口,顺便稳定军心而已。
  “如今奸细已除。”成都王说道:“现在我军是司马乂的两倍之多,大家商议如何攻破洛阳城的防线。”
  手下纷纷提出建议,说的唾沫横飞,成都王司马颖觉得谁都说的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马颖没有打过仗——没有作为主将的身份亲历战场指挥战斗。
  唯一一次亲自出手,是灭孙秀满门——孙秀全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司马颖只需把宰相府包围起来,然后命人撞开孙家大门,见人就杀,根本没有什么指挥技术。
  怎么办?
  成都王正发愁的时候,心腹过来耳语道:“纪丘子王悦得胜回营。”
  成都王大喜,“叫他进来。”
  成都王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所有人看见琅琊王氏的麒麟子步入他的营帐,好让人误会他得到了琅琊王氏的支持。
  王悦一身戎装,踏入王帐,他进来的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一片寂静,都看着他。
  王悦穿着常服时,是翩翩佳公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他穿上戎装之后,气质突变,小小年纪,眼神冷峻,有杀伐之态,令人不敢小觑。
  王悦行了军礼,道:“我军已踏平土匪山寨,杀一百九十七人,俘虏五百六十八人,释放被掳的百姓共计两百九十四人,这些俘虏并缴获的钱财粮草都已经运到营地,请王爷处置。”
  王悦此举,让成都王倍有面子,好像是王悦剿匪是听从他的安排似的。
  成都王乐于看到众人对王悦的“误会”,看看吧,我虽然打仗不行,但是我手下人才济济啊,琅琊王氏的麒麟子都听我的!
  成都王道:“闲侄辛苦了,坐。”
  他是故意的,他是长辈,又是施恩者,他让王悦坐,王悦不好推脱,如此一来,就让王悦被迫参与攻打洛阳城的军事行动讨论。
  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看你们琅琊王氏认不认账。
  成都王心里的小算盘,都在王悦算计之中,便装作为难的样子,坐在旁边的暖席上。
  众人继续讨论,成都王经过这几年的苦心经营,树立贤王的人设,的确吸引了不少人才去投奔他,可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多了,自然分派系,内耗互斗,到那里都一样。
  渐渐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陆机,陆云兄弟为首的攻击派,认为我军实力强大,直接开打便是,
  另一派是围城派,认为长沙王司马乂善战,手下军队不多,但都是精锐,且手中还有皇帝这张王牌,占据正统地位,硬攻恐怕很难获胜,不如分兵把洛阳城团团围住,断了洛阳的粮食。
  洛阳城人口本来就多,加上护城的军队,如果没有外头的补给,顶多两个月就吃空了粮食,如果不想饿死,就打开城门投降。
  到时候,我军不战而胜。
  主战派和主围派观点鲜明,说着说着,两派吵起来了。
  主围派的卢志指着陆机陆云两兄弟问道:“陆逊和陆抗是你什么人?”
  陆机和陆云都来自江南的名门——吴郡陆氏,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祖先陆逊和陆抗都是三国时期东吴的名将。
  尤其是陆逊,在荆州之战杀了蜀国名将关羽;夷陵之战,打败了前来为关羽复仇的蜀国国主刘备,石亭之战打败了魏国的曹休!
  这种可怕的战绩,陆逊是名扬天下的大将。只可惜无论是陆逊还是陆抗,都死在东吴皇室内部内讧中,死得冤屈。
  司马家灭东吴,一统天下后,吴郡陆氏开始北上寻找机会当官,陆机和陆云两兄弟也是金谷园二十四友之一,后来孙秀杀了金谷园的主人石崇,还有潘安等名士,陆机陆云兄弟就投靠了成都王司马颖寻求庇护,是其座上宾。
  但是,中原官场向来歧视从江南来的官,并且背后鄙称为“南蛮子”。
  如今,两个南蛮子主张战斗,这让中原臣子不服气,开始上升为人身攻击,开始当着人家的面,提起两位祖先的名讳。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陆机陆云两兄弟气得面色发白,但是,卢志很明显小瞧了这两位兄弟,他们在金谷园作为“二十四友”的时候,天天就是辩论清谈,吟诗作赋,其他的或许一般,但是辩论,陆家兄弟怕过谁?
  陆机立刻反唇相讥:“我和他们的关系,就是你和卢毓和卢珽的关系。”
  卢毓是卢志的爷爷,卢珽是卢志的父亲。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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