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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如此多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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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孙秀这只老狐狸知道她已经王悦那里得到真相,更不能让孙秀知道父亲已经写了亲笔诏书、王悦要将诏书送到齐王司马冏手里。
  清河说道:“我的生日将至,但是我并没有看到皇宫的中领军将领有任何变动,依然是皇帝的二儿子济阳王司马馥掌控中领军。”
  洛阳城的禁军分两种,守卫皇宫、负责皇宫安全的叫做中领军,守卫洛阳城的叫做中护军。
  两万中领军都会是皇帝的嫡系心腹,目前四万中护军掌握在孙丞相手中,这其中就包括城中之城金墉城的防护,所以孙会这个无用的纨绔能够空降金墉城,建始帝不能把孙会调出来。
  中领军和中护军泾渭分明,处于微妙的对持状态,这就是为何建始帝明明和孙丞相不和,却不能把孙秀撤职的原因——孙秀被逼急了,完全有能力起兵逼宫。
  孙秀明知故问:“公主什么意思?”
  清河说道:“你对我承诺过,这一个月会将中领军一部分替换成自己人,将太上皇偷偷运到宫里,一旦建始帝毒杀身亡,就立刻大呼诛奸臣的口号,推太上皇复位,这样中护军就会放下武器。可是中护军目前毫无动静,他们负责守护皇宫,你没有安插自己人,如何把我父皇运到宫里?如何保证我刺杀建始帝之后的安全?”
  “孙丞相,你说我不能空头套白狼,要冒险付出,要我在就中投/毒,我一定会做到。可是你呢?我目前还没看到你的诚意。”
  孙秀眉头一皱,“你怕死,想退出了?”
  清河说道:“我怕我死的毫无价值。建始帝是有太子的,东宫就在皇宫东南角,如果不能把我父亲弄到宫里,建始帝毒发身亡,太子立刻继位,成为新帝,掌控皇权,完全可以命令中领军抓了我,逼问谁是幕后主使,到时候我招出是你,我们就彻底输了。丞相,我不想毫无意义的死去,你必须清楚的告诉我,你要如何突破中护军的防卫,送我父亲进宫复位。”
  孙秀的双目如鹰般狠辣,似乎要把清河的胸膛啄出一个洞,看清这个小姑娘的城府,沉默片刻,长吁一声:“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如此胆识,我必定全力辅佐你当皇帝。”
  “你若是个男孩”以及母亲曹淑潘美人说的那句“这本不是你该承受的”,这两句话清河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冷笑道:“丞相说这种毫无意义话有趣吗?只有十天了,你在浪费时间。你的实力呢?你的诚意呢?现在不给我看,以后我都懒得看。”
  清河取下藏着断肠之毒的手镯,“你若毫无诚意,对我这个合作者隐瞒真相,我就立刻退出。”
  清河要逼孙秀亮出底牌。她赌他不敢半途而废。
  果然,孙秀让步了,“我最近称病不朝,只在家里处理公务,就是怕一旦进宫朝会,皇宫是中领军的地盘,我的中护军在宫外,如果皇帝突然翻脸,我身陷其中,几乎必死无疑。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对中领军毫无办法……听说公主最近拜了荀家灌娘为老师,学习武艺?”
  灌娘是刘琨的学生不假,但她并不是中领军的人,问这个作甚?清河摸不着头脑,“是。”
  孙秀说道:“荀灌的老师是刘琨,刘琨现在是东宫詹事府詹事,太子的老师,也是宫里中领军的副统领。中领军将军济阳王司马馥,太子并不放心这个亲弟弟,所以把心腹刘琨塞进中领军,以牵制济阳王。其实刘琨还有一重身份,他是我的人。”
  清河不信,“你不要信口开河糊弄我。刘琨是金谷园二十四友之一,你当年杀了他的好友潘安、杀了金谷园主人石崇、还逼石崇的侍妾绿珠跳楼,他虽和你同朝为官,却一直效忠皇帝,和你这个丞相并无来往。”
  孙秀从寒门到丞相,手里沾满了血。他并不好色,逼绿珠委身于他,其实是出于寒门的自卑,将豪门士族的掌中玩物绿珠姑娘占为己有,心理上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但绿珠身不由己沦为豪门玩物,却也挑人,嫌孙秀粗鄙,宁可跳楼。
  刘琨少年时以“为鸡起舞”而传为佳话,是武艺、出身、还有文学都绝佳的奇才,上马能打仗,提笔就能写诗,往来的密友皆是潘安这种出身高贵还长得美的风流人物,根本看不起孙秀这种寒门,当了宰相也瞧不起!
  孙秀却大笑道:“公主还是天真的,这世上没有永恒的忠诚,只有永恒的权势。孙秀的确瞧不起我,但是他瞧得起权势啊。我只是向他透露了一个大秘密,他就立刻成为我的盟友,愿意帮忙把你父亲偷运到你的生日宴会。”
  清河忙问:“什么大秘密?”
  孙秀走近过去,低声道:“成都王司马颖、长沙王司马乂、齐王司马冏、新野郡公司马歆四大藩王在朝歌集结二十万军队,要进京勤王,讨伐篡位的伪帝。皇帝手里的兵加上我的中护军,都只有六万,洛阳城根本守不住,皇帝迟早要下台。”
  “我和刘琨约好了,在勤王军队到洛阳之前就动手杀了皇帝,迎接太上皇回宫,这样勤王就毫无意义了,二十万军到了中途就解散,白跑一趟。从此,天下就是我和刘琨的。当然,公主也能分一杯羹,我和刘琨会邀请公主摄政,辅佐皇上。”
  简直是冬雷震震,清河无师自通了祖先司马懿的精湛演技,“勤王……二十万军队……这是真的吗?我怎么听说是齐王司马冏封了孙丞相的命令,去朝歌剿匪?”
  孙秀仰天长笑,“朝歌没有匪,最大的土匪就是皇宫的皇帝。都是我用来蒙骗世人的,快过年了,稳定军心和民心要紧。其实皇帝也知道此事,所以故意大费周章给公主办生日宴会,就是想用歌舞升平来粉饰太平,等待转机。”
  清河一脸震惊的小模样,“二十万军队迟早会兵临城下,如何粉饰?”
  孙秀不愧为是从底层混到丞相的老狐狸,深谙世故和人心,“你以为四大藩王是真的来勤王的?他们都是宣穆皇后张春华嫡出的后裔,瞧不起伪帝司马伦这个柏夫人生的庶出当皇帝而已,四大藩王估计在路上就能为了争夺谁是主帅而自杀自起来,只有太上皇出身高贵,独一无二,一旦复位,群臣都无异议,到时候就没四大藩王什么事了,从那来到哪去吧。”
  清河还是不敢相信孙秀,“空口无凭,你用什么证明刘琨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孙秀将手镯拿回去,“公主最近的表现令我刮目相看。请公主立刻回宫,就会明白我所言非虚。”
  清和不解,“这手镯——”
  孙秀将手镯用帕子包好,“公主不是要证明吗?镯子放在我这里,我会用时机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让公主放心去做事。”
  清河心中满是疑惑,回到皇宫,路上有宫人冒着大雪铲去路上的积雪,以免结冰,清河行走在官道上,迎面走来领着中领军在皇宫巡逻的太子詹事刘琨。
  公主为尊,刘琨领着士兵让出道路行礼。
  清河走到一半,刘琨叫住了她,“公主殿下留步。”
  清河停住。
  刘琨走过来,双手居然捧着孙秀准备的手镯,“公主刚才丢了东西。”
  孙秀这次没有骗她,刘琨的确和他们是一伙的。
  十天后,清河十二岁生辰,终于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要批发盒饭了,骑手暮兰舟已经接单,这次先发给谁呢。


第22章 生日宴大开杀戒
  十二岁生日的前夜,针工局和珍宝局把修改后的礼服和首饰都送过来供清河试穿试戴。
  广袖上的红凤凰在震袖之间,似乎要飞出来,这种绣品才符合公主的身份,以前那对雉鸡根本上不得台面。
  为了粉饰太平,建始帝对清河的生日大操大办,针工局和珍宝局不敢再懈怠了,压箱底的手工活计都拿出来。
  生日那天,天气放晴,清河比寻常早起半个时辰,潘美人亲自给她梳妆,对她耳语道:“皇上还请了各国使节观礼,刘曜代表南匈奴,今天会出现在大宴上。”
  清河并不在乎刘曜,问道:“王悦回来了没有?”
  潘美人说道:“尚未听说他的消息。”
  清河这十天在焦虑中度过,盼望着王悦带着救兵来洛阳,理智告诉她,从洛阳到朝歌,又是风雪交加的天气,三天到朝歌就很不错了,还要拿着诏书斡旋,即使齐王司马冏肯立刻出兵,骑兵还好,士兵靠着两条腿走路,七天之内很难赶到洛阳。
  救兵在她生日这天及时赶到的希望太渺茫了,还是得靠自己。
  清河不禁旋转着手腕上的镯子,以缓解紧张。
  潘美人手巧,很快梳好了少女的双环髻。
  “给我上妆。”清河指着妆奁说道。
  潘美人将把镜递给清河,“公主天生丽质,不上妆就好看。”
  十二岁就涂脂抹粉,潘美人觉得不妥。
  爱穿衣打扮、爱慕虚荣的人设不能崩,会引起建始帝怀疑的。
  “我自己来。”清河打开妆奁,熟练的拿着炭笔描眉,眉尾微微上挑,显出一种和年龄不符的妖艳之色。
  又敷上一层铅粉,她本来肤色就白皙,这一层上了脸,白的就像瓷娃娃。
  清河还嫌不够,在唇上染了胭脂,小嘴红得像个小樱桃,娇艳欲滴。
  一张小脸,稚气和艳丽互相矛盾,却又彼此融合,清河看上去就像偷偷打开母亲的妆奁女孩子,发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仗着天生丽质,青春无敌,浓墨重彩的大胆用色,把自己涂成一个充满禁忌诱惑的小妖精。
  潘美人是看着她出生的,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着清河这个样子,潘美人摆出长辈的架势,“不行,妆太浓了。”
  潘美人拿出一支没有用过的毛笔,是黄鼠狼的毛,刷墙似的把清河脸上的浮粉刷下来,嘴唇也用手指沾了好几次,改涂在脸颊上当腮红。
  妆成后,依然是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娇艳,但是比刚才好了不少。
  换上黑色深衣,腰间挂着环佩,对镜自照,检查无误后,清河坐上羊车,来到长乐宫。
  宫殿热热闹闹,一派喜庆,鼓乐齐鸣。
  建始帝和皇后,以及他们的四个儿子,包括东宫及其家眷都来了。
  她的正经外祖父羊玄之没有来,据说是病了——自从羊献容被废为太后,羊玄之就一直“病倒”,没有上朝过。泰山羊氏也没有任何人为羊献容出头鸣不平。大家都装作家里没有羊太后这个人。
  泰山羊氏自诩高贵,当初本来就没有打算将家里的女儿嫁给白痴皇帝换富贵,但扛不住亲家孙丞相的压力,只得放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羊献容当皇后时,泰山羊氏没得到什么好处。被废为太后,家族也无人为羊献容说话。
  清河早就对羊家死心了,因而从未有过去外祖父羊家求援的打算。
  皇室之中,绝大部分皇族都以各种理由拒绝出席,只有同父异母的姐姐河东公主不情不愿的进宫。
  清河亲热的和姐姐打招呼,“姐姐的礼物我收到了,有件孔雀毛织的裙子我最喜欢,等天气暖和了就穿出来给你看。”
  河东公主无精打采的摆弄盘中的果子,“你是我妹妹,有好东西当然给你留着。”
  清河乘机问:“怎么没看见姐夫?”
  河东公主说道:“哦,一清早就去金墉城了,上午本来不该他当值的,说什么大雪把一个亭子压塌了,他得去看看。”
  清河放心下来,计划一步步的实现,亭子也是事先计划好的,以此为借口不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孙会此去金墉城,是偷偷把太上皇带出城,送到皇宫,交给刘琨带进来。
  打过招呼,清河看向潘美人所说的“各国使节”席。
  说各国其实太夸张了,因为建始帝刚登基不久,尚未有各国前来朝贡,提交国书,承认新君。今日出席的只有新罗国使节和南匈奴首领刘渊的义子刘曜。
  刘曜标志性的白眉毛和魁梧的身材让他格外出众。建始帝很明显对刘曜的到来表示欢迎,宴会还没正式开始,两人已经互敬过两轮酒了。
  腰好了吗,就敢这样喝酒?
  你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从刘曜的脸色和姿态来看,并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此人太强悍了。
  清河跽坐在暖席上,宴会开始。
  天子举办的宴会,可以观赏八八六十四个舞女起舞,称为八佾之舞,若其他人超过这个数目,便是僭越。
  清河装作欣赏舞姿,心里早就神游到天空,王悦搬的救兵到底什么时候到?父亲现在到了皇宫吗?他会藏在那里……
  三轮歌舞之后,终于轮到了清河敬酒。
  这一幕,清河已经在脑子里演示了至少一百遍了。
  她斟酒,然后借着广袖的掩饰,拨开手镯的机关,将药粉撒进去。
  乐伎开始奏响了《有凤来仪》,清河捧着高足犀角杯,心脏狂跳,面上挂着微笑,步伐稳健,一步步走到龙椅跟前,“请陛下满饮此杯。”
  建始帝对清河的表现很满意,笑道:“小寿星的敬酒,朕是一定要喝的。”
  建始帝捧起犀角杯,干杯。
  清河一颗心落地,赞道:“皇上好酒量。”
  清河回到自己的座位,此时藏在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才十二岁,第一次杀人,杀的人还是皇帝,不恐惧才怪,只是失去父母的害怕超过恐惧,使得她义无反顾的按照已定的计划一步步走下去。
  据孙秀说言,断肠之毒发作一般是一炷香的时间,但是在酒的催发之下,中毒之人会提前发作,每个人的身体不同,发作的时间不同。建始帝五十多岁了,身体虚胖,应该会提前。
  此时刘琨已经去皇宫门口秘密接应太上皇了,他不在长乐宫,目前负责这里护卫的依然是中领军大将军、建始帝的二儿子、济阳王司马馥。
  所以,要保证自身安全,清河必须在建始帝发作之前离开长乐宫。
  但是又不能在敬酒之后马上就走——这样就太明显了。
  按照经验,一曲有凤来仪结束,是半柱香的时间,清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对着坐在上首的河东公主说道:“姐姐,华林园的那株百年老红梅今天开花了,娇艳似火,我们去砍一支红梅献给皇上吧。”
  清河邀请河东公主同去,一来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幌子走出长乐宫,二来姐姐河东公主虽然一直以来都讨厌她,一旦有机会就想欺负她,但是河东公主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她只是被先皇后贾南风宠坏了,有些坏脾气而已,何况河东公主这段时间误打误撞帮了她不少忙。
  如果清河自顾自己跑出去,留下河东公主一个人,建始帝毒发,河东公主肯定会被施加重刑甚至处死泄愤。
  但是河东公主并不晓得危险来临,为什么要顶着寒风去砍梅花献给这个谋朝篡位的老东西?我吃饱了撑的!你自己不要脸上赶着献媚,别扯到我呀喂!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次宴会搞事情被迫下嫁寒门的教训,河东公主不敢造次当面驳清河的面子破坏气氛了,压抑住怒气说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受不得寒风,你自己去吧。”
  “姐姐。”清河装作撒娇,过去牵着河东公主的手,在她手心里划着“走”字,“姐姐素来眼光好,擅长插花,挑出的梅枝漂亮,我们一起去。皇上都说了,我今天是小寿星,你们都得依着我。”
  河东公主感觉到手心里的字,她再傻也晓得此地不宜久留了,遂站了起来,“好吧,听小寿星的,我跟你一起去。”
  姐妹两个即将走到长乐宫门口时,就听后面打翻杯盏的声音,还有皇后的尖叫:“皇上您怎么了?快传太医!”
  河东公主本能的要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清河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声道:“莫回头,继续走。”
  姐妹两个牵了手,河东公主才发现清河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顿时心头一紧,赶紧跟着妹妹往前走。
  且说宴会这边,建始帝突然觉得心头一悸,肚肠像是被人生生扯出来,用力拉拽,疼到无法呼吸,不禁松开了手中的杯子,满满的一杯酒连同杯子摔在案几上。
  吓得一旁的皇后连连尖叫,大呼宣太医。
  变故来的太快,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建始帝身上,没有注意到刚离席的河东清河姐妹。
  建始帝浑身抽搐,同时口鼻耳孔七窍同时往外喷血!
  场面太吓人了,负责皇宫防卫的济阳王司马馥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道:“有人毒害皇上!关门!除了太医,所有人都不得出入!”
  清河和河东一只脚都踏出了门槛,就被门口带刀的中领军给逼回来。
  皇后看着七窍流血的建始帝只晓得哭泣,太子抱着父亲不停的大呼“太医怎么还没来”,济阳王司马馥紧紧盯着清河,拔刀指向她:
  “是你,父皇刚刚喝了你的敬酒,就立刻病倒,你不要抵赖了,就是你下的毒!你还想跑,没那么容易!来人,将她绑过来!”
  所有人都盯着清河,她的嫌疑最大。
  刘琨和父皇他们还没来,建始帝就已经毒发了,怎么办?怎么办?
  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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