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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第一美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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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车水马龙的东西市早就失了热闹,八街九陌,人影稀疏,被灾祸肆虐过的长安,已是千疮百孔。
  天子求道,入观后彻底放权,许家势大,满朝上下皆以太子为尊。
  一场瘟疫,两个月,朝廷彻底换血,
  那些侥幸活下来的老臣门皆学会了收敛锋芒,低头做人。枉他们自以为老谋深算,精于世故,到头来却被一个后宫妇人逼的道尽途殚。
  若想面圣,唯一的机会便是年末万国来朝之时。
  至少,成元帝还是大晋的天子。是天子,便要亲自接见并宴请朝贡的使臣及蕃主。
  不过他们心里也清楚,即便是见到了皇帝,也是无力回天。
  晋朝沿袭历代朝贡体制,设有专门借贷朝贡使臣、蕃主的机构——鸿胪寺及礼部。他们负责接待、宴请、迎劳、以及表彰仪式的拟定。
  而使臣的人身安全,依旧是交给京兆府负责。
  朝贡使臣的名单,于十一月初送到了陆宴手里。
  陆宴颔首看着名单,眉头紧蹙,杨宗在一旁躬身道:“主子,荣安县主的册封仪式就在明日。”
  荣安县主,也就是许皇后的亲侄女,许意清。
  陆宴向后靠了靠,食指抵着眉心揉了揉,沉声道:“葛天师的事,查的如何了?”
  “属下查了他的来路,发现此人高深莫测,并无不妥之处,想来,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只是有一点,他在一年多之前,就与许后的身边的內侍有了来往。”
  一年前,许家的线放的可够长的。
  陆宴清楚,倘若葛运没点真本事,许后不会重用他,他也无法将一国之君迷惑至此,他用食指轻敲着桌案,“洛阳那场瘟疫呢?”
  杨宗握了握拳道:“主子真要继续查下去?”
  “说。”
  杨宗交递上来一张名单,低声道:“同主子料的几乎一样,瘟疫蔓延至长安,确实是人为导致,与孙家脱不开干系。”
  陆宴的嘴角噙起一丝笑意,与孙家脱不开干系,那便是许家故意为之。
  “这名单还有谁见着了?”
  “只有咱们的一个暗桩,不过他人已经……”剩下的话,杨宗不说,陆宴也清楚。
  “好生安置他的家人吧。”
  陆宴看向窗外。
  也不知从何时起,长安的白昼都变得如此忧悒了。
  “主子,长公主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陆宴提眉,示意他说。
  “长公主说,您眼下毕竟和荣安县主定了婚期,有些事,还是要注意些。”
  陆宴将朝贡使臣的名单放入怀中,淡淡道:“我有分寸。”
  北风凛冽。
  陆宴身着玄色大氅,提着一盏灯,踏雪而行。
  他推开澄苑的门,瞧着不远处橙色光晕,心里莫名一紧。
  他和许七娘的婚事满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他也不知道,还能瞒着她多久。
  沈甄见他过来,上前一步,十分熟练地替他宽衣,她鼻子向来灵敏,刚刚靠近他,便知道他饮酒。
  她默默行至一边,倒了杯温水,放到陆宴手里,“大人喝点水,省得胃不舒服。”
  陆宴饮了几口,随后放下水杯,看着眼前这张白生生地小脸,忍不住低头吻她。
  见他有了那样的意思,沈甄抱住他的腰仰头回应。
  烛火摇曳不熄,呼吸越发急促。
  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情到深处时,他扣着她的小手要她唤一声自己的名字,娇音破碎,一句时砚,让他额间青筋暴起,闷声崩溃。
  呼吸渐匀,陆宴斜斜地靠在床沿,伸手去抚她的脸,巴掌大的小脸,让他一分力都不敢用。
  她住进澄苑的日子,算了算,已有一年了。
  外面春夏秋天四季轮换,仿佛都与她无关。
  “你自己住在这儿,可是会觉得枯燥乏味?”陆宴提她理了下鬓角。
  “也会。”沈甄抬眸看他,“可我知道大人是为了护着我。”她清楚,只要出了这里,她护不住自己。
  陆宴勾下嘴角,并未说话。
  她贯是这样懂事。
  此时此刻的他想的很简单,只要圣人收回成命,明年年初,他便自请外放,带她离京。
  扬州也好,苏州也罢。
  他的手掌伸到被褥里,拍了拍她的腿,低声道:“可还能起来。”
  沈甄小脸微红,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我头有些疼,你去将案几上那张名单拿过来。”
  沈甄披了件衣裳,手执一盏油灯,行至案几旁,看到了他说的名单。
  “大人说的是这张?”
  陆宴点头,“打开看看吧,这是年末各国使臣来访的名录。”
  沈甄打开,从右往左阅览。
  昭武九姓:康国、安国、曹国、米国、石国、何国、火寻国、史国、戊地国。
  阿姆河南的吐火罗国、即噘达、帆延。
  东边的日本、高丽、新罗、百济。
  西边的尼婆罗国,东北的契丹、奚、室韦。
  北方的沙陀、薛延陀……
  回鹘!
  沈甄目光一闪,然而,回鹘的那位二皇子,并没有携家眷前来。
  须臾,沈甄垂眸低声道:“多谢大人。”
  陆宴捏了捏她的手心,“知道你放心不下永和公主,我便差人去回鹘给你带了点消息回来。”
  沈甄同他对望。
  有些讨好地与他十指相扣。
  男人的脸上显了点笑意,直言:“回鹘二皇子待永和公主极好,说是独宠也不为过,此番没带她来,想必是因为沈家。”
  话音甫落,沈甄恍然大悟。
  是啊。
  永和公主为了两国友好远嫁回鹘和亲,若她一回来,发现沈家覆灭,父亲入狱,兄弟姐妹均不知所踪,那该是何等的心碎……
  沈甄眼眶微红,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只要二姐姐过的好,那便成了。”
  陆宴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以作安抚。
  ——
  年关将至,各国使团接连抵京,成元帝到底是现了身。
  元庆十七年,晋朝灾祸不断,但前来朝贡的人数却是历年来最多的一词,想也知道,很多附属国此番前来的目的并不单一。
  鸿胪寺为了保全皇室脸面,皆将国宴上用的银箸通通换成了金箸。
  元旦那日,诸国在大明宫含元殿朝见。
  陆宴作为朝中三品大臣,需在陪同帝侧。
  晚宴开始时,人还未走到殿内,丝竹之声,便已充斥着整个皇宫内院。
  雄伟威严的宫门犹如九重天门,迤逦打开,各国使节穿着华丽的服装,手持琳琅满目贡品站在大殿之外。
  成元帝坐在超出,整个人形同枯槁,眼睛却格外发亮。
  “喧人进殿!”成元帝道。
  话音一落,使臣相继以中原之之礼折腰,齐呼“万寿无疆。”
  随后各方一一献礼,狮子、羚羊,琥珀香药,良马、豹子,宝装玉、酒池瓶,方便拿便端着,不方便拿的均写在了礼单上。
  万国来朝,敬他为天子,面对这样的一幕,谁会毫不动容?
  成元帝动容,太子也一样的动容。
  太子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皇位,头皮都不由掀起一阵酥麻。
  曾经他遥不及的,如今已是唾手可得。
  殿中央华灯璀璨,亮如白昼,珍馐美馔,佳丽如云。
  声乐启奏,六十六名伶人绕柱蹁跹,舞行一半,又有鹂嗓念起了祝词,轮流转换。
  陆宴隐隐不安,低声对杨宗道:“圣人亲卫的面孔怎么如此生?”
  杨宗道:“圣人自己的亲卫为了护住龙气,都留在道观了。”
  靖安长公主继续道:“国宴之后,还有家宴,你想的话,放到家宴再说。”
  “儿子知道。”
  靖安长公主将杯盏端至嘴边,轻声道:“使臣进皇宫前,鸿胪寺的人可都搜过身了?”
  陆宴摇头,“说是搜过了,可鸿胪寺的主事,是许康林。”
  许康林,许相的亲弟弟。
  就在这时,许后侧头道:“长公主的头疾可是好些了?一连病了几个月,本宫甚是忧心。”
  成元帝看向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靖安,朕在观内,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就同朕讲,朕找太医给你治。”
  靖安长公主看着自己的兄长如今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心头不禁隐隐发颤,“老毛病了,劳陛下和娘娘费心了。”
  成元帝皱眉,哑声道:“老毛病就……”
  这厢成元帝的话还未说完,殿内的纵横交错的幔帐忽然起了火,顺着风,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许后捂着胸口惊呼,“还愣着作甚!”
  有人喊:“大殿走水了!快拿水来!”
  “再那些沙土。”
  成元帝颤微微地起了身子,那六十六名伶人中的一个,忽然跃至桌上,以臂为弓,从胸口掏出几支短箭。
  朝成元帝的方向“咄咄”地射了过来。
  许后吓得跌坐在地,陆宴一把推开长公主,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一支,大喊了一声,“护驾!”
  可人的反应,到底是没有箭快。
  陆宴当在了成元帝身前。
  几支箭从耳边穿过,几支箭直朝他的胸口刺来……
  片刻之后,一股血涌上了喉间,成了一股火辣的腥甜,他的身子渐渐倾斜,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多了点点血迹。
  靖安长公主瞳孔微缩,胸口似有重石坠下,耳鸣声响起时,她嘶吼了一声,“宴儿!”
  纵情作乐的一场夜宴,忽然鸡飞狗跳,像一场十分荒诞的闹剧。
  陆宴阖眼之前,看了一眼渐渐模糊的雕梁画栋。
  他轻轻地勾了一下唇角。
  为大晋百姓。
  为臣子本分。
  为救驾之功。


第105章 (微修)
  (接前世回忆)
  宫女太监奋力扑着火,镇国公带兵护驾,成元帝趔趄一步,盯着陆宴胸口的短箭粗喘。
  靖安长公主双眼通红,颤着手掌,声嘶力竭道,“唤太医!”
  闻言,成元帝也跟着厉声道:“给朕唤太医过来!”
  数名太医疾步赶来,陆宴被抬到了离含元殿最近的长西阁。
  屋内烛火摇曳,人心惶惶,靖安长公主颤着嗓子道:“可有性命之危?”
  闻太医汗如雨下,“回禀长公主,这箭矢虽穿透了胸口,但好在避开了要害,臣愿尽力一试。”
  “只要能让三郎醒过来,朕重重有赏。”
  过了好半晌,
  闻太医回首将箭矢扔进来铜盆里,发出了“噹、噹”两声。旋即,低声对另一位太医道:“把止血的粉递给我。”
  许皇后心有不甘地盯着那斜斜放置的箭矢,忽然想起了葛天师同她说的话……
  “娘娘,那香丸虽能迷惑心神,却要不了人命。且陛下从不许泓大人离身,贫道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泓大人身边亮刀子。此次劝泓大人留在观内守护龙气,已算是冒了大险,再这么下去,还能瞒多久?倘若圣人反应过来,这世上并无长生不老之术,一切都是娘娘谋划的,那娘娘该当如何?太子该当如何?”
  “眼下贫道虽能讨的几分信任,可帝王生性多疑,只要事关兵符、兵权圣人绝不容我置喙半句。”
  兵权,这是许后的心结所在。
  毕竟,若无兵权,太子永远都是太子。
  “娘娘做的事,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许皇后暗暗摩挲着虎口,若有所思。
  陆宴醒来的那天,距万国来朝之时,已过去了足足大半个月的时间,月初的弯月变了样子,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悬于夜空。
  半个月过去,靖安长公主隐隐有了崩溃之势,她在屋内反复踱步,蹙眉问太医:“若无性命之危,为何这么久都没醒过来?他久未进食,再这么下去……”剩下的话,长公主不敢说。
  院正硬着头皮道:“长公主息怒,臣日日都给陆大人喂了米汤,想来还能撑一阵子……”
  就在这时,陆宴缓缓睁开眼,朦胧间昼夜难眠。只瞧见屋内站满了人,母亲,成元帝、许后、太医皆在。
  许皇后眸色一亮,惊呼道:“呀,三郎这是醒了!”
  靖安长公主快步走到榻边坐下,见他神色飘忽不定,柔声道:“你可能瞧见我是谁?”
  “阿娘。”陆宴捂住胸口,咳了一声,望向楹窗,低声道:“今日什么日子?”
  长公主道:“已是正月十六了。”
  陆宴眉宇微蹙,捂着胸口起身。
  居然过了整整十六天?
  靖安长公主摁着他的肩膀道:“你先躺下。”
  陆宴哑着嗓子道:“陛下。”
  “三郎,你胸口的伤尚未全愈,礼就免了。”成元帝道。
  陆宴起身下地,直愣愣地跪在地上,长吸了一口气道:“臣,有一事相求。”
  成元帝伸手去扶他,低声道:“快起来,快起来!你想要什么直说便是,朕都应你。”
  且不说成元帝本就喜欢自己这个外甥,就光是这救驾之功,成元帝也无法驳了他的请求。
  许皇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臣与荣安县主无缘,恳请陛下,收回那道圣旨。”
  话音甫落,四周空气凝结。
  成元帝僵在原处。
  他没想到,陆宴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以救驾之功,退一纸婚书。
  许皇后的脸色立马便沉了下来。陆宴此举,无疑是当众打许家的脸。
  成元帝看了一眼靖安长公主,“靖安,此事你如何想?”
  长公主身子微晃,扶额哽咽道:“还请陛下准了此事吧,凑成一对怨偶,反倒是不美。”
  成元帝点了点头,“朕答应你便是。”
  陆宴颔首,“多谢舅舅。”
  成元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在宫中好好养伤,别让舅舅担心。”
  陆宴的身子需要静养,众人退下后,杨宗翻墙而入。
  杨宗压力了声音道:“主子,出事了……”
  陆宴看着杨宗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一沉,已是猜到大概,他昏迷的这段时间,许后定然不会闲着。
  他轻咳了一声,低声道:“直说。”
  “那日夜宴之后,诸国来犯,长平侯自请出战,解了燃眉之急,圣人龙心大悦,许了他一个承诺。”
  陆宴眸色一凛。
  “长平侯求陛下赐婚,陛下允了。”杨宗心一横,直接道:“紧接着,沈大人出狱了。”
  陆宴面不改色道:“何时的事?”
  “七日之前。”
  “出城了吗?”
  “刚出城不久。”
  闻言,陆宴翻身而起,道:“你的马给我。”
  “您身上还有伤,万万不可!”
  “给我!”
  此时已近亥时,长安城中的暮鼓发出了镗镗之声,陆宴出宫后翻身上马,夹紧马腹,直奔城外而去。
  他身上有京兆尹的腰牌,城门口的守卫自然无人敢拦他。
  一路快马加鞭,夜行数里路,长安的城门迅速倒退,他终是拦住了长平侯一路向北行的车马。
  他高拉缰绳下马。
  几乎是在同时,沈甄也弯腰下了马车。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
  “大人的伤,可好些了?”沈甄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
  呼啸的风吹散了她的声音,变得异常轻柔,陆宴凝视着她澄澈透亮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问,你答。”
  四周的风刮地更加厉害,沈甄额间的碎发瞬间凌乱,“好。”
  “许夫人可是去过澄苑了?”
  沈甄握拳,“去过了。”
  陆宴道:“可是受委屈了?”
  沈甄道:“算不得委屈。”
  “她可是用沈大人的性命威胁你了?”周述安铛锒入狱,如今的大理寺卿乃是许后的心腹,她若是想拿捏沈文祁的性命,可谓是易如反掌。
  沈甄心知这些都瞒不过他,便直接道:“是。”
  陆宴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许夫人找过她,那他和许七娘的婚事,她也定然也知道了。
  “沈甄,圣人收回了成命。我与许七娘的婚事,就此作罢。”陆宴喉结滑动,道:“之前我并非有意瞒你。”
  沈甄蓦地抬起了头。
  “跟我回去吧。”那悬在天上的月,将他的身影拽的清瘦又疲惫。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四周寒风凛冽,大雪纷飞。
  她倏然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他,好似在这个地方,去年十月,也是一地银霜,他身着暗紫色的官服出现在她面前,捉她回了京兆府。
  还打了她六个板子。
  往事似走马灯一般地在眼前闪过,他身上凛冽的木檀香犹在鼻间。
  她看着陆宴幽邃骄矜的眉眼,五脏六腑都跟着隐隐发颤,她努力地平复着,压抑着,唇瓣不自觉地翕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耳畔猛然回荡起了沈曼同自己说的话。
  沈曼,镇国公府的二奶奶,也就是陆宴的二嫂。
  在他消失的这半个月里,许夫人很快就顺藤摸瓜查到了澄苑,紧接着,沈曼又找上门开。与许夫人的嚣张不同,沈曼对她毫无敌意。
  开口第一句话,亦是十分客气,“三妹妹可还记得我?”
  “三郎身中两箭,但眼下已无性命之忧,他很快便会醒过来,你不必担忧。”
  “我知你与三郎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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