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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第一美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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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文低声道:“二姑娘放心,沈家请的那位讼师,鄙人见都没见过,想必只是个无名之辈。”
  孙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依晋朝晋朝律法,开堂之前,皆要禀明身份。
  宋景文上前一步道:“鄙人宋景文。”说罢,他看了一眼右侧。
  沈甄身边的男子上前一步道:“鄙人楚旬。”
  话音一落,有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楚旬?没听过啊。”
  “楚旬、楚旬,这名字实在是有些熟悉,瞧我这记性,话道嘴边,就是说不上来!”
  “莫不是扬州楚氏?”l
  听到这,宋景文不禁皱了眉头,扬州楚氏?不可能吧……
  不过他一想到沈甄罪眷的身份,终是放下心来,扬州那位大家,怎可能替一个罪臣之女来辩护?
  想必并不是同一个人。
  陆宴喊了一声呈证物,差役便将那些瓶瓶罐罐端了上来。
  孙宓红着眼睛道:“大人,我与沈家妹妹也曾是极要好的,万没想到她会因那件旧事,而恨我至此!”
  语毕,孙宓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陆宴照例问询道:“那件旧事,是何事?”
  孙宓咬了咬唇,故意道:“去年十月,沈家获罪被抄家,后又欠下巨债,沈家妹妹曾上门找过我,希望我能施以援手,可我一未出阁的女子,上哪能拿出八千贯来,且当时还受了风寒,就并未见她,哪知,她竟说我们孙家踩着沈家肩膀上位。”
  缓了缓又道:“我真是想不到,她会如此记恨我!”
  孙宓说此话的目的,就是要用身份的调换,突出她们二人之间的矛盾,好让大家在第一时间认定,沈甄对她,含怨、含恨、含妒。
  而这,就是沈甄下毒的动机。
  沈甄听了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下她算是领教了厚颜无耻的最高境界,去年十月,别说去过孙府,侯府出事后,她根本未与孙宓说过任何一句话!
  这下,周遭的百姓仿佛在刹那间恢复了记忆,接连出口大骂沈家,市井的糙话,本就难听,沈甄一忍再忍,终究还是红了眼睛。
  父亲明明是含冤入狱,她却一句也不能辩解。
  陆宴心口顿时一紧,不由蹙眉看向沈甄。
  见她眼眶通红,惊堂木“啪”地一拍,还未喊一声肃静,聒噪声便戛然而止。
  男人那双严肃又薄凉的眼睛落在孙宓身上,“去年十月?十月的哪一天?你可有沈甄曾去找过你的证据?”
  孙宓一顿,小声道:“时间久远……”
  陆宴直接打断道:“无凭无据之事,你也敢放到公堂之上来讲?”
  宋景文冲孙宓摇了摇头。
  孙宓闭了嘴。
  “杨大夫,验物证。”陆宴道。
  杨大夫验过物证后,当场说明了毒性,宋景文在一旁呼喊道:“用胭脂水粉毁人容貌,这是何等恶毒的心思!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陆宴冷嗤道:“宋先生,今儿这案子,是你判,还是本宫判?”
  宋景文脸一红,忙躬身道:“鄙人不敢。”
  见此,门外的孙旭同鲁参军悄悄道:“咱们陆大人现在审案子,火气都这么大了?”
  鲁参军摇了摇头,“陆大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别不是同那位宋先生有过节吧……”
  孙旭扬起下巴,摇头道:“得了,我还是走吧,这一会儿要真的行了刑,你说我拦不不拦?”
  鲁参军看了看他,“孙大人真能置身事外?”
  “求情这种事,有一回就有二回。你待会儿同陆大人说一声,就说我也犯了心疾,需要回家静养,先走了。”
  这案子的始末孙旭不好说,但凭借多年断案的经验,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他无奈地谈了一口气,心道:此事若能给孙家长个教训,也是好的。
  半晌过后,开始请人证。
  王蕤缓缓走上来,一一说明后,陆宴开口道:“作伪证乃是坐赃罪,按照晋律,轻则五十个板子,重则一年徒刑,你可知晓?”
  这些王蕤早有准备,毫不犹豫就点了头。
  陆宴叫人当场审讯王蕤。
  官府辨别口供真伪,一般都要用采用五听之法。所谓五听,便是辞听、色听、气听、耳听、目听,司法参军会通过观其出言、察其颜色,观其气息。观其聆听,观其眸子视来判断,这口供是否能用。
  然而这些套路,宋景文可谓是一清二楚,所以,王蕤十分顺畅地就通过了审讯。
  司法参军回头道:“暂无伪证之嫌。”
  孙宓暗暗松了一口气。
  此案虽是诬告,但眼下人证物证具在,还通过了勘验,再加上宋景文颠倒黑白的本事,她已是胜利在望。
  与此同时,宋景文看楚旬的表情,也不由多了一丝不屑。
  陆宴用食指叩了叩桌案,对沈甄轻声道:“你可认罪?”
  沈甄抬眼道:“回禀大人,我不曾做过这些事,孙姑娘方才说的,并非事实。”
  后面有不少百姓低声嗤笑,还有人骂沈甄是恶妇。
  就在这时,楚旬对宋景文道:“楚某有几个问题想问,烦请宋先生说的仔细些。”
  宋景文道:“楚先生直言便是。”
  “沈姑娘家中尚有一位生着病,等着要钱看病的弟弟,为何会为了毁孙二姑娘的脸,砸了自己经营甚久,口碑上佳的招牌?恕我直言,此事根本不合乎常理。”
  “常理?”
  “兴许沈姑娘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呢?”宋景文笑道:“楚先生看看那放在眼前的物证!那日若不是孙姑娘命好,今日毁容的便是她了!这是常理吗?”
  楚旬翘了下嘴角,“说到命好,楚某就更不解了,百香阁也算得上京城数一数二的香粉铺子,胭脂水粉,琳琅满目,既然命好,孙姑娘怎么就能一眼选中这带毒的水粉呢?”
  宋景文眼睛一眯,反驳道:“一派胡言!这水粉,明明是沈姑娘亲手交到孙姑娘手上的!”
  楚旬轻笑,“宋先生可知,我朝向来严惩代书诬告他人之行为,若是虚告,依诬告反坐论处,若是受雇人收了百贯以上的钱财,不禁要以坐赃论处,还有加二等处罚。”
  宋景文冷笑,“楚先生还是担心自己吧。”
  紧接着,楚旬也叫了两个证人来,这两个女子,都是出现在百香阁的客人。
  她们也通过了当堂审讯。
  且口径一致———是孙宓亲自选了水粉,沈甄并未碰过瓶身。
  宋景文到底是老油条,见他们想以此脱罪,不慌不忙地又叫上来一个人。
  这位贾姓女子,上来就跪下,捂着红肿腐烂的脸道:“大人,两日之前,奴也去过一次百香阁,奴在平康坊做婢女,身份低微,水粉昂贵,奴买不起,一时鬼迷心窍,便偷拿了一个,谁知用了没两次,就毁了容。”
  “还请大人看在奴自首相告的份上,从轻处罚。”
  “两日之前?你的意思是说,她的百香阁里还有毒粉?”
  “是,大人大可派人去查。”
  沈甄低头看着又一个被毁容的女子,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孙宓为了害她,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西市与京兆府离得甚近,陆宴派出去的衙隶,很快就返回来了。
  他们带回了两箱的香粉,一经查验,其中一箱,确实有剧毒。
  沈甄这才恍然明白,为何那人会同她说,百香阁的账本不要提前拿出来,因为一旦提前拿出来,眼前这位假人证,也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沈甄缓缓道:“不知大人可否让我看一眼这箱子里的瓶子?”
  陆宴点了点头,派人将一堆矮口瓶给递给了沈甄。
  沈甄接过,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轻声道:“大人,这位姑娘手上拿的,和这箱子里的,根本不是百香阁的水粉。”
  “你还想抵赖不成?”贾姓女子道。
  沈甄拿出一个账本,翻到三日前,一字一句道:“百香阁每一瓶水粉,在瓶底都有个印记,与账本上一一对应,每卖出去一个,便划掉一个,并签上客人的名字,这些账本上均有记录,这些还请大人过目。”
  宋景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一句不好。
  忍不住上前道:“依大晋律法,证物是要在之前一天便呈报官府,沈姑娘现在拿出来,谁知道是不是连夜制做的假账!”
  陆宴低声嗤道:“是否为假账,本官自有决断,岂容你在此放肆?”
  宋景文一噎,若那账本是真的,衙门只要挨家挨户去勘察,立马就会将其认定为铁证。
  毕竟物证,一向比人证要重要。
  下一瞬,陆宴便低头拿起笔,誊写了一份名单,命衙隶立即挨家挨户去传唤。
  一个时辰后,衙隶带着几位京中贵女进了京兆府,逐个问询后,皆证实了沈甄所言非虚。
  孙宓一慌,对宋景文怒道道:“你快说话!等什么呢!”
  宋景文对大晋律法十分熟悉,在这样的铁证面前,府尹会怎么判,他心中已猜出了个大概。
  他一旦被判诬告罪,今日能不能离开京兆府还两说。
  须臾,陆宴阖上账本,直接定案:“今日之案,铁证如山,实乃诬告,是本官派人行刑,还是你们自己交代。”
  孙宓双手微微颤抖,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宋先生,我乃是尚书之女,不该说的,你若敢说,我保证你绝走不出京城半步。”
  宋景文面露难色,这些年他捞的钱已然够多了,此时他身边的若不是当今工部尚书之女,他定会想办法替自己减刑,此后远离京城。
  可正如她所说……孙家确实有让自己出不了京城的本事。
  孙宓一言不发,强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晋朝律法对世家大族本就宽待,此案即便是真的判了她诬告,她再扯出一个人顶罪便是,或者交些金银布匹……
  万不用低头认罪。
  陆宴见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嘴死,便道:“既如此,便上夹棍吧。”
  衙隶刚走过来,孙宓便道:“我乃是工部尚书之女,你们谁敢碰我!”
  见衙隶不动。又回头对着外面道:“快去叫我阿娘来!”
  今日审案的要是别人,兴许还真的会留有余地,可偏偏是陆宴,他可没什么不敢的。
  便是工部尚书来了,又能怎样?他能对陛下的亲外甥发火吗?
  况且京兆府依法判案,本就无错。
  陆宴冷声道了一句动手。
  京兆府的差役将宋景文的双腿拖出,撕下鞋袜,套上麻绳,连个反应的机会都不给,就将绳收紧,“咯”一声响,鲜血直流,宋景文登时大叫一声。
  沈甄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不由闭上了眼睛。
  反复收绳两次后,孙宓和王蕤这边也用了刑,板子一声声落下,才第三下,两个姑娘就吓得直接晕过去。
  没过一会儿,孙家夫人和王家夫人便接连赶到了京兆府,她们不仅将此事硬说成了奸人挑唆,带人顶了罪,还呈交了不少银钱。
  陆宴当然不会过度为难两家,十个板子都没打完,就放了人。
  在世家大族眼里,钱财远没有脸面重要。京兆府少尹在公堂之上对孙家、王家嫡出的女儿动了刑,不论轻重,这便是根本没给脸面。
  ——
  许四娘听闻此事,不禁冷冷发笑,“我还以为孙宓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将此事办理的如同笑料一般!公堂之上哭爹喊娘,多新鲜啊!丢死个人!”
  许意清道:“四姐姐不必生气,左右此事,许家丁点都未沾。”
  许四娘道:“你知道沈甄那日的讼师是何人吗?”
  “这倒是不曾知晓”。
  “是扬州楚氏,楚旬。我可听闻,楚旬和陆家那位的关系匪浅。”
  “有这样的事?”
  “既然皇后娘娘有意让你做陆家的宗妇,陆宴的事,你还是多打听打听比较好。”


第79章 
  傍晚时分,浓浓流云与落日的余晖相互交错,长安街车水马龙,四周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眼下是最热闹的时候。
  陆宴与随钰、楚旬二人相约于东市的盈月楼小聚,三个大男人一齐进了小二楼的包厢,没有风月歌姬作陪,只能自己给自己斟酒。
  酒过三巡,随钰笑道:“子业打算何时回扬州?”
  “那便看咱陆大人何时允在下走了。”
  楚旬端起杯盏饮了一口,推开支摘窗,看着外面道:“我说二位,在这地方吃酒属实是无趣,仰头瞧不见明月,低头看不见碧波,连点曲儿都听不着,你们去扬州时,我好歹还在画舫上设的宴。”
  随钰耸肩,道:“别看我,这地方又不是我定的。”
  陆宴脸色一沉,“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换地方便是。”
  “陆大人从前身边虽没有红粉知己,不沾荤,但眼福也是能享受的,也不至于素成这样……”楚旬忽然降了降声音,“你怎么就被她管的这样死?”
  话音一落,陆宴倏地往后一靠,嘴角微挑,“她管我?”
  男人用拇指划过杯盏的边缘,淡淡道:“我借他两个胆子,你看她敢不敢?”
  这厢正说着,随钰瞥了一眼窗外,眼见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下来一位姑娘。
  他不由一惊,“三妹妹怎么也来这儿了?”
  未几便听到走廊上传来一阵骚动,有好几个包厢都掀起了帐纱。
  轻轻的脚步声入耳,三人不约而同的随声望去,只见沈甄穿着一袭樱粉色牡丹暗银纹容纱裙,手拿一柄牡丹薄纱菱扇,缓缓走来。
  容纱轻盈,走路时掀起的微风足以让裙摆飘起,昔日里的长安第一美人虽然已经“过气”,但那张脸勾人的功力却是一分未减。
  世人评价美人大多要看三点,皮相,骨相,身段。
  年轻的男子贯是喜爱皮相的,好似只要这皮相能激起他们的怜香惜玉之情,那美人儿就成了他们吟诗作赋时的灵感来源,可随着男人的臂膀渐渐宽厚,尝过了月色惑人的磨人滋味,便会知晓,有时这女子的身段,比前两者,似乎还要更令人迷人些。
  就如十七岁的沈甄。
  拔高的身量,不堪一握的腰,和衣衫遮都遮不住的玲珑,叫人一瞧,就忍不住泛起一股燥热,一股罪恶。
  周围响起了细碎的声响:“听说了吧,前两日孙宓就因为陷害她,在京兆府被人打了板子。”
  “这事,三个时辰之内就传遍了长安,谁会不知?孙家这回,可真是颜面尽失。”
  “瞧瞧沈三那双眼睛,水灵灵的,跟小麋鹿似的,怎可能有那么恶毒的心思?受那么大委屈,咱把她叫过来如何?”
  这便是京中纨绔子弟对落魄贵女的态度,只要瞧得上眼,根本无所谓唐不唐突。
  “醒醒酒吧,人家有长平侯护着。”
  随钰听到有些人的出言不逊,便起身笑着开口唤她,“三妹妹。”
  一见是宣平侯世子,方才失礼的那几个人立马没了声响。
  沈甄转身,随即柔声道:“世子、楚先生。”两个人都打了招呼,独独落下了一个人。
  陆宴眉梢微挑,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哪知眼神交错间,沈甄十分自然地避过他的视线。
  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随钰有些担心她,便道:“三妹妹出门就带了这一个婢女?”
  “还有两个会功夫的,在楼下等我。”沈甄道。
  这时楚旬又道:“近来暑热,沈泓的病如何了?”
  “已是好些了,多谢楚先生在扬州时的细心照顾。”
  楚旬点了点头,“三姑娘不必客气,回扬州前,我会去看看他。”
  陆宴瞧着她跟这两个人一来二去,双眸霎时涌进了几分不满。
  “看不见我?”陆宴冷声道。
  听见他的声音,沈甄身子一僵,心都跟着突突了两下,毕竟随钰于她来说,简直是半个兄长。
  在兄长面前,她岂敢同他搭话?
  沈甄哀怨地看着陆宴,小声道:“见过陆大人。”
  陆宴嗤笑一声,“同我说说,你这是见谁来了?”
  听到他的语气,沈甄便是个傻子也明白过来,不论是随钰还是楚旬,应该是都是“知情人”。
  思及此,小姑娘便知道装不熟也无用了,只好老实道:“我是去找大姐姐。”
  陆宴眸色稍缓,向下一瞥,看到了她手上有一块红,便捏着她的手指,拎起来道:“这又是怎么弄的?”
  “只是不小心烫着了。”沈甄被他的动作弄得头皮麻了,立马甩开了他的手,只想赶紧走。
  “你上药了吗?”
  “大人,我先走了,大姐姐还在等我。”说完,也不等陆宴答,转身便离开了。
  陆宴蹙着的眉尚未展开,就听楚旬道:“你这一跟头,栽的果然不轻。”
  随钰又道:“她平时都喊你大人?如此生分?”
  陆宴被噎的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
  镇国公府。
  六月十一,暑气渐旺。
  日头缓缓升起,微风吹散了朦胧的薄雾,院子里弥漫着沁人心脾茉莉香。
  陆宴给老太太请过安,正准备回肃宁堂,就被管家拦住,“世子爷,长公主叫您过去一趟。”
  陆宴点了头,随即换了方向,信步进了长公主的书房。
  长公主见他来了,沉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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