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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第一美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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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再看小姑娘家的这些个心思,又怎会轻易生出难过气愤的感觉?
  沈甄头一次,连骂许意清一句虚伪都懒得骂了。
  能让她难过的人,已是屈指可数。
  傍晚之前,沈甄雇了几个工匠,在宅院门前挂了个匾额——沈宅。
  沈甄抬手摸了摸,嘴角挂上了笑意。


第73章 
  元庆十七年,五月三十。
  房檐下的风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夕阳西下,浓浓流云纷至沓来,将静谧的沈宅覆盖。
  稀疏的雨点坠在地上,沙沙作响,不一会儿的功夫的功夫便大雨如注。
  忽闻一阵敲门声,清溪放下手中的竹扫帚,皱了下眉,心道:这太子殿下上午刚送了两个女婢过来,这会儿又是谁……
  须臾,清溪走进春锦堂,掀开幔帐道:“姑娘,有人来找了。”
  “是谁?”沈甄正弯腰给她的白鸽喂食。
  “是孙家小姐和王家小姐。”清溪撇嘴继续道:“东宫的人早上才来过,她们下午便来了,这一个个,果然都是千里眼、顺风耳。”
  沈甄一笑,心里清楚,她们如此殷勤,不过是想来看看她过成了什么样子罢了。
  又或是想看看,她的宅子里有没有男人。
  沈甄伸手拍了拍鸽子头,长叹了一口气,“让她们进来吧。”
  孙宓和王蕤一进屋内,眼神便四处打量个不停。
  王蕤道:“三妹妹,你回长安了,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昨日我刚回京,还没来得及说,便遇上你们了。”说罢,沈甄抬手给两个斟了茶,“两位姐姐喝茶吧。”
  王蕤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道:“昨儿也是巧了,清清说珠月阁新上了些钗子,约我们去瞧瞧,没想到竟遇上了你。”
  “确实很巧。”
  王蕤又道:“哎,去年你家出事的时候,我恰好生了风寒,阿娘不许我出门,三妹妹不会怪我吧。”
  “自然不会。”沈甄看着她的眼睛道。
  王蕤端起眼前的茶盏,抿了一口,若无其事道:“欸,对了,那八千贯,不知是谁给三妹妹还上的?”
  沈甄指尖暗暗用力,淡淡道:“是阿耶曾经的学生。”
  “是吗?”王蕤笑着拉过她的手,“那这段日子,三妹妹受了不少苦吧。”
  “承人照顾,倒也还好。”
  就在这时,孙宓率先递过来一个帖子,“沈甄,下个月许四娘要在曲江办赏花宴,你既然回来了,便一起来吧。”
  “我就不去了。”沈甄推回道:“我与各位姐姐不同,每日还需照看铺面,这份好意,只能心领了。”
  孙宓是个沉不住气的,立马道:“清清念着往日情分,央求她四姐姐邀你同游,你竟看都不看便要回绝?”
  王蕤推了下她的臂肘,打圆场道:“三妹妹有所不知,清清如此做,是特意为了你。”
  “近来京城传出的那些话,想必三妹妹也有所耳闻了。咱们女子的名声大过天,三妹妹何不趁此机会澄清一番?也免得叫人误会才是。”
  说罢,王蕤又给孙宓使了眼神,孙宓皱着眉头道:“沈甄,你若是差银子,就说出来,大不了我回家取,给你些。”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什么想要解释的,多谢各位姐姐的好意。”沈甄将请帖推了回去。
  孙宓一急,又道:“沈甄!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沈甄不接话。
  王蕤看沈甄这幅油盐不进的架势,知道再劝下去也是无用,便道:“三妹妹,这帖子我们就放这儿了,你先别忙着拒绝,再好好想想,毕竟这流言蜚语,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王蕤将孙宓从沈宅里拉了出来。
  孙宓一甩手中的蒲扇,“她沈甄有什么好跟咱们摆谱的,也不看看她在外面是什么名声,我们亲自给她送帖子,已是给足了她面子,换做是别人,谁还愿意同她在一处?”
  自打沈甄回京的消息的传出来,京中流言就像是烈火沾了油,火势蔓延之快,根本无法熄灭。
  有人说沈甄给人当了妾室,有人说她去扬州做了瘦马,还有人说,她给人做了外室。
  今日能回京,是被太子殿下所救。
  王蕤将声音低了低;“外面传的,会不会有假?”
  “嘁。”孙宓道:“你怎么也跟清清一样,还替她说上话了?我听阿娘说,云阳侯府被抄家之时,沈家的旁支为了避嫌,可是分文未拿!沈甄的亲叔伯都不肯出手相助,上哪能冒出来一个,不计回报还肯给她还八千贯的大善人!依我看,她八成是给人当了外室。”
  “你别忘了,她那张脸,以前就没少惹出事来。”
  “这倒是有几分道理。”王蕤低声道,“不过她也是命好,还能得太子殿下照拂。”
  孙宓笑了一下,“也就仅仅是照拂罢了。”
  墙外的声音渐行渐远,清溪盯着桌上的帖子,缓缓开口道:“姑娘,您去吗?”
  “不去。”沈甄摇了摇头,“我虽猜不出她们这是唱的哪一出,但有一点,许家女绝对没有这个好心帮我正名声。”
  许意清虽然永远都是那副舍己为人、大义凛然的模样,但实际上,她贯是会利用别人做事。
  就如比昨日,她刚一进京,就十分巧地遇见了她们。
  巧合吗?她不这样认为。
  京城这些有名的贵女里,嘴巴最大的便数王蕤,与她结怨最深的当属孙宓……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刚出门,就都撞见了?
  她只怕是消息传的还不够快吧……
  沈甄自知自己的心机不如许七娘深,便想着:既斗不过,那还不如敬而远之,少给自己惹点麻烦也是好的。
  至于名声,她眼前闪过那人的脸,不由攥了攥手心……她也确实给人做了外室不假。
  用过晚膳,大雨骤停,沈宅的大门再一次被人敲响,沈甄蹙眉道:“这又是谁!”
  “奴婢出去瞧瞧,要还是那几个人,奴婢就说姑娘歇下了。”
  沈甄点了点头。
  半晌过后,清溪返回,话还未说完,沈甄蓦地放下手中的绣帕,疾步走了出去。
  而不远处的垂花门外,也有一人正朝她阔步走来。
  那人鬓若刀裁,眸如寒冰,狠厉的眼角中忽然泛起一抹柔和,四目相对,他开口唤她。
  “三妹妹。”苏珩一顿,“是我来晚了。”
  沈甄愣住。
  傍晚的风带着几分清冷,空气入喉,都带着几分苦涩的味道,“世子?”
  苏珩一笑,“全长安,也只有你还唤我世子。”
  沈甄这才发现自己叫错了,立马改口道,“侯爷。”
  “你怎么叫都成。”
  二人在凉亭中坐下,沈甄偏头看他。
  年少时的苏珩颀长清瘦,芝兰玉树、现在却如山崖间的松柏一般,孤寒参天,笔直而立。
  一别近三年,沈甄既觉得他陌生,又觉得他熟悉。相顾无言之后,二人同时开了口。
  苏珩道:“这段时间,受委屈了吗?”
  沈甄道:“护国公的事,我听说了,侯爷节哀。”
  清溪端来茶水,放到桌案上,随后缓缓退下。
  沈蓝色的上空,被红霞所染,愈来愈沉,苏珩看着眼前的亮如星莹的双眸,久久缓不过神来。
  一晃,她都这么大了。
  苏珩眸光稍暗,笑着同她说起了漠北。说起漠北的漫天风雪天有多冷,说起漠北的烈日艳阳天又多炙,说起沈甄送给他的猫,都已经生出了第五代子孙。
  沈甄小时候养过两只猫,但因着对毛发过敏,云阳夫人强行要她把猫儿送走,小姑娘哭得泪眼婆娑,苏珩只好给她想了个法子。
  他来替她养着。
  沈甄眼前一亮,“侯爷给它们也带回来了?”
  “想着回来见你,便都带回来了。”苏珩点头,“现下那些个猫崽子,霸占了我一个院子。”
  两人到底是青梅竹马,一提起从前的事,关系立马亲近了许多,苏珩习惯性地给她斟茶,提起茶壶,缓缓倾斜。
  哪怕他极力控制,也掩饰不住他整个手臂都在颤抖。
  “你的手……怎么了”沈甄看着他道。
  苏珩看了他一眼,随口道:“伤了。”
  “怎么弄的?”
  “被人挑断了筋脉。”
  沈甄捂住嘴,低声道:“那你还能……”拿起剑吗?
  将军的手臂意味着什么,谁会不清楚?
  “不是还有左手?”苏珩笑道。
  天色愈发暗了,一道微弱的阴影映在了他身上,时间倒转,不由沈甄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忍不住鼻尖一酸,潸然泪下。
  苏珩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怎么,你嫌弃我?”
  沈甄连忙摇头。
  苏珩拿出一张帕子,替她擦了眼底,“哭什么,我左手还能打马球。”
  “真的?”沈甄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
  苏珩的手一空,随即道:“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去打听下?”
  沈甄知道,他这在安慰自己。
  默了半晌,苏珩一脸正色地看着她,“日后,长平侯府便是你的靠山,记住了吗?”
  你受过的那些委屈,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次。
  ……
  ——
  京兆府。
  陆大人忙碌一日,上午去太医院调出了大晋开国以来瘟疫的记录,整整一下午,都没看完眼前的卷宗。
  食指抵额,揉了半响。
  孙旭在一旁疑惑不已,他和陆大人共事多年,还未见过他主动查案,便道:“陆大人为何要看这瘟疫的记录?”
  陆宴随口道:“就只是看看。”
  孙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外头天气不错,道:“一会儿散值,陆大人要不要一同去酒楼喝点?鲁参军和郑大人都去。”
  陆宴抬眸道:“你们去吧,我这还有卷宗尚未看完,就恕不奉陪了。”
  孙旭给他比了个佩服的手势,笑道:“陆大人不愧是长安城的父母官。”
  傍晚时分,衙内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陆宴落笔之时,倏然感觉心口一痛,这种疼法,真真是再熟悉不过。
  不及片刻,他便坐不住了,瞧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不禁冷嗤一句,果然不让人省心。
  上了马车后,陆宴低声道:“今日从保宁坊那边,绕一圈再回府。”
  “属下明白。”杨宗道。
  马车转动,一路向南,缓缓驶入保宁坊,然在沈宅门前停下的那一刻,便是连杨宗都不敢说话了。
  这沈宅门前,居然……赫然横着另外一辆马车。
  “怎么回事?”
  陆宴掀起马车的幔帐,抬眼一望,眸色一沉,心跳都好似跟着滞了片刻。
  心口的愤怒瞬间盖过了疼痛。
  这是长平侯府的马车。
  沉默片刻后,陆宴忽然勾起嘴角,眸中含着一股渗人的笑意,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沈甄,可以啊,才分开几天,就知道为别人哭了啊。
  杨宗咽了咽唾沫,低声道:“主子,咱……”
  “回府。”
  陆宴放下了幔帐。


第74章 
  暮色沉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戛然而止。
  “主子,到了。”杨宗低声道。
  斜靠在车沿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旋即,若无其事地下了马车,进来镇国公府的大门。
  天色已暗,陆宴早早入了净室,热气缭绕间,男人的额边青筋凸起,眼底尽是愠怒与挫败,幽静中混杂着他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声。
  他的耳畔忽然响起了随钰说的那句话——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人家青梅竹马回来了,你慌不慌?
  他忽然嗤笑一声,自己劳心劳力想着让她父亲重回朝堂,可她呢?
  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掉眼泪?
  怎么着,久别重逢喜不自胜吗?
  熄灯后,男人在暗暗磨牙,说到底,就是惯的她。
  翌日一早,薄雾散去,日头升起。
  陆宴用过早膳,停箸,起身,低声对着杨宗道:“来信了吗?”
  杨宗咽了口唾沫,捏了把汗道:“属下尚未收到。”天知道,杨宗这两日看天看得脖子都木了,可就是,一只白鸽都瞧不见。
  闻言,陆宴嘴角漾起一丝笑意。
  成,甚好。
  陆宴拿起乌纱,向外阔步走去,杨宗对着那个阴沉无比的背影,用手撸了一把脸。
  近来的日子,想必是不太好过……
  ——
  元庆十七年,六月初一,长安西市。
  沈甄一早便敞开了百香阁的大门。
  夏日是香粉脂粉之类的物件卖的最好的时候,因时间紧迫,沈甄只调了三十余瓶香粉,便开了张。
  清溪一边摆弄着陈设,一边道:“姑娘,左边一侧的柜子都还空着,可是要把库房里的存货拿来摆?”
  沈甄摇了摇头,“不了,库房里的那些香粉时间有些久了,味道也不及原先浓厚,这儿我打算养些花卉来卖。”
  “花卉?”
  “是啊,在扬州时我就发现,时下花卉大热,利润极高,一株木兰花稍稍理个模样出来就可以卖到三千钱,我算了下,若是在长安城卖牡丹,兴许能卖到五千钱。”
  清溪笑道:“没想到,姑娘还有经商之才。”
  沈甄托腮,叹了口气。
  若不是因为去年那八千贯,她差点被逼到签了卖身契,如今的她,也不会天天琢磨赚钱。
  说起来,自打沈甄拒绝了那场“鸿门宴”,便一直惴惴不安,右眼皮,都跟着跳两天了。
  她抬手摁了摁眼眶。
  清溪道:“姑娘,你眼睛怎么了?”
  “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坏事要找上门来。”
  清溪立马道:“姑娘,说出口的话向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可不能乱说!”
  然而清溪的话还没掉地上,沈甄就见孙宓带着两个婆子、两个婢女提裙走了进来,她环顾四周,随意道:“早听闻你这儿的物件儿精巧,我便特意来瞧瞧。”
  沈甄起身,轻声道:“不知阿宓喜欢哪个?”云阳侯府没出事之前,沈甄总是极为客套地唤她孙二姑娘,可孙宓偏觉得不够亲近,非逼着沈甄唤她阿宓。
  孙宓的父亲从前不过是正五品的谏议大夫,与沈甄这侯门嫡女的出身相比,显然是差了一截,所以沈甄唤她越亲近,那些个贵女越不好给孙宓脸色看。
  可不到一载的功夫,孙宓成了正三品工部尚书之女,沈甄却成了罪臣之女,身份调换,再听这声阿宓,就不免有些扎耳朵了……
  孙宓提唇一笑,以为沈甄是故意和她套近乎,便从柜中多拿了一些香粉胭脂,“我难得出来一趟,这些我都要了,你算算一共多少。”
  沈甄低头,象征性地拨弄了下算盘,道:“十贯。”
  孙宓眼神一凛,“十贯?沈甄,我好心来照顾你的生意,你这是抢钱呢?”
  “阿宓你眼光独到,手里拿的那些,恰好是我这儿用料最考究的香,自然……就是要比其他的贵些。”沈甄说话的语气,可谓是万分真诚。
  孙宓深吸了一口,道了一句好,随后对着一旁的嬷嬷,咬牙道:“把钱给她。”
  那婆子瞪着眼睛,扔给了沈甄十贯钱。
  孙宓气哄哄地走了,清溪却“噗呲”一笑,“姑娘厉害,竟然将东西转眼翻了好几番,卖了给了孙二姑娘。”
  沈甄怔在原地没动,一脸凝重,过了好半天才道:“孙家这位二姑娘不是刚进京,亦不是第一次上街,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她心里一清二楚,不到两贯的香料,我故意卖她十贯,整整十贯,谁都知道价高了,那她为什么还要买?”
  听了这话,清溪醍醐灌顶,忙道:“难不成,她有非买不可的理由?”
  沈甄点了点头,缓缓道:“我虽猜不出其中的缘由,但我知道,以孙宓的性子,今日她来此,绝不会是为了给我送银子。”
  这下,清溪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默了半晌,沈甄缓声道:“咱们先把柜里的香粉一一记录下来,从现在开始,但凡有人来采买百香阁的香粉,都让她们试用一下,签了字再走。”
  “姑娘的意思是,孙家二姑娘是要在香粉里动手脚?”
  “这只是我乱猜的……”
  她只是突然想起,曾经有个人,突然带着一群衙隶和三个大夫,冲进了她的百香阁,非说她这儿香有问题……
  ——
  许府。
  许家四姑娘许涟漪,此时正和许意清喝茶下棋。
  有个婢女躬身来道:“回四姑娘,七姑娘,探子回来说,孙家二姑娘方才去了一趟西市的百香阁。”
  许涟漪晃了晃茶杯,道:“这傻姑娘做的是不是太明显了些?真要是惹出祸端,可不好收场,清儿,你怎么不提点一二?”
  “孙宓可不傻。”许意清笑道。
  “此话怎讲?”
  许意清道:“京兆府少尹孙旭,那是她二哥。”
  “这我倒是给忘了,不过我怎么记得,他们两家走的并不近。”许涟漪道。
  “再不近,那也都姓孙,老祖宗的几分薄面,还是要给的。”
  许涟漪道:“那若是东宫那边护着呢?”
  “人证物证具在,怎么护?东宫那边一旦护了,不就相当于给沈家出头么?沈家的案子可是圣人为了平息民愤亲口敲定的,东宫想翻案,那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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