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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的开挂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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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苓摇了摇头,不置可否,眼底却是淡漠。
  随云砍刀自家公主这般模样,忍者哭腔说道:“陛下一定会来看公主的,就算不来看公主也会来看小皇子……”
  “呵……”苏苓苍凉一笑,打断了随云的话。
  随风连忙示意随云别再说下去了,徒惹了公主伤心。
  “陛下是在忙边关交战的政事吗?”苏苓又问道。
  随风二人不解公主何意,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这个奴婢不曾知晓,在风国后宫不得干政,奴婢也未曾有什么听闻。”
  苏苓眸色一转,瞟了随风一眼道:“咱们到风国来了快一年了吧?”
  随风不知为何苏苓突然有此一问,敛眉低首回答:“回公主,有十一个多月了。”
  苏苓撑住随云站起来,拂了拂袖子上的褶皱,续问道:“既来了十一个月,风国后宫不得干政,南疆总不曾限制后宫干政,南疆寄过来的信难道要我这个公主向你们讨要才交到我手上来?”苏苓身体虚弱声音绵软,质问到了最后却掷地有声。
  唬得随风、随云二人噗通跪在地上,恳求原谅:“公主,是奴婢无能,事情不是奴婢有意要瞒着公主的。”
  “是怎么回事?起来说话,说清楚。”苏苓皱了皱眉。
  “开始每个月奴婢都收到过南疆的来信,但后来就再也收不到了。”随风回答。
  “开始的信为何不曾给我?”苏苓问道。
  “开始公主一来就昏迷着,后来又遇到那么多事,好不容易得到陛下恩宠,如今……”说着说着随云哭了起来,“奴婢知道公主不容易,代替若雪公主和亲本就牺牲颇大,那些琐事奴婢和随风不想让它挡了公主好不容易走得越来越顺畅的路,奴婢绝对没有二心有意要欺瞒公主……”
  苏苓闭了闭眼,谅这两个小宫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起异心,叹了口气:“好不晓事的丫头。”挥了挥手,让随风、随云二人扶她回去,“走,去把之前收到的信找出来让我瞧瞧。”
  随风二人猜测公主的气应该消了,这才赶忙爬起来。
  翻出之前的信,苏苓看了确实没有过多的信息。又问了随风是否查过是谁截断了后面的信,随风自是回答不曾查出结果。在苏苓一再逼问下才吐出怀疑是风涧溪从中截断了信,这与苏苓心中猜测不差,除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件事。他不想她了解边关战事?怕她回忆起什么?怕她临阵倒戈?
  想了许久苏苓想不出真正的原因。
  夜深了,随风二人却不敢来催促她休息。今天的突然发难吓着她们了?
  苏苓摸着月份越发大了的肚子,几个月过去了风涧溪不曾再来过泮宫,打算不再见了吗?这样也好,省得见了面徒留尴尬。陵烟他们的消息也自从那次突兀的见面以后就不再有过,那时她还失着忆,表现得很不好吧?谁能相信她是血滴子呢?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泮宫现在越发人迹罕至了,苏苓有时候自嘲地想,这里是不是如今已经成了一座冷宫了。但好在她肚子里还有这块肉,随风她们有时候去御膳房要些她突然刁钻的胃口想吃的东西竟也没有阻碍。
  泮宫的小厨房还在,但却没有了要用它的人来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入了冬了,风涧溪还是没有来。
  可能他真的不要她了,苏苓想。
  在冬日太阳好的日子,苏苓在泮宫里晒着暖阳有时候赌气会想,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这是不可能的。等她卸完了货,她就要逃出宫去,去战场上与他兵刃相见,打得他落花流水,出了这口让他留自己一个人怀着孕独守空宫寂寞的闷气。
  有的时候有些事真的不能随便胡思乱想……


第50章 夜出泮宫
  有些事胡思乱想了,免不得就日有所思,夜有所遇。
  这一日春寒料峭的夜里。
  苏苓抚着七个月大的肚子,不知这孩子还要折腾自己到何时,整日阶累得她腰酸背疼。
  便吩咐随风、随云拢好泮宫寝殿内的火盆,添了银碳,随后就早些躺下休息了。
  这日子日复一日地过着,没有任何变化,最多不过苏苓每日在脑内胡思乱想罢了。空坐着也是在打发时间,还不如躺下舒适一些。
  苏苓躺下不久,还未睡熟,正处于浅眠的状态却忽然听到有异动的声响。
  苏苓瞬间惊醒,刚想坐起来呼喊外间守夜的随云。她的塌前却有一个黑影,那黑影瞬间出手如电掩住了苏苓的口鼻,止了苏苓尚未出口的呼声。
  苏苓睁着乌溜溜的眸子,打量眼前的人。不知是否是怀孕的缘故,苏苓思考的速度变慢了许多。
  刚欲作势呼喊时,苏苓原本以为来的是风涧溪。一瞬间的惊喜让她差点忘了需要防备来者何人,本想在这泮宫之中寻常人不会那么胆大敢硬闯却忘了他们本就不是寻常人,呼喊随云本是故意为之。后又随黑影掩口动作收声,也知来的不会是他,那随云也估计早已被治住昏睡呼叫无用。
  “小熙儿,别出声,是我。”随着黑影出了声。
  听了声音苏苓已猜到来的人是初元。相隔了那么久没见,事事早已物是人非,他却还是当初那个样子。见了自己便很欢快地“小熙儿,小熙儿”地叫,即使知道自己是替身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过偏见和拆穿,苏苓在内心深处不是不感动的。
  苏苓抬了抬眸子,示意初元自己不出声,初元有些不放心,却还是缓缓放开了蒙住苏苓口鼻的手。
  “你……咳咳……”苏苓本想出声让他点燃烛台,有事待稍后再说,黑漆漆地看不清楚。
  初元以为苏苓不守诺,猛地扑急了再次捂住苏苓口鼻。苏苓呼吸不畅,咳出声来。
  初元也知道苏苓怀着孕,比平常辛苦,这一下憋气害惨了她,深感歉意地低下头认错。
  苏苓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挣扎着伸手点燃烛台,初元赶忙上前帮忙。
  苏苓甩手不理他,转而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初元却看来苏苓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没事么?”苏苓续问道,又自嘲地笑笑:“放心,我守夜的宫女已经被你放倒,如今这里也和冷宫差不了多少,外边不会有守卫走动,发现不了你,有什么事就说。”
  初元先是讶异,后又转为平静,只盯着苏苓的肚子轻声恳求道:“小熙儿,你能和我走吗?”
  “到底什么事?说清楚。”苏苓见他吞吞吐吐,便逼问了一声。
  初元越发低下头去,嗫嚅出声,音调里带了哭腔:“青扇之毒,解不了了。”
  “谁?谁中了青扇之毒?!”苏苓纳罕,震惊出声。
  当初陵烟只是中了红扇之毒。据闻七扇夫人的毒从来都是依次序来下,尤其难解,当下到第七扇时便将天下大乱,因为最后一扇紫扇之毒现今无人能解,包括七扇夫人自己。如今七扇夫人下毒都已经下到第五扇了么?难道第七扇紫扇之毒要重现天下了?
  苏苓一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到初元的回答,抬眼只见他眼眶红红的闭着嘴巴不说话。苏苓沉吟一声,问道:“中毒的是五凤对不对?陵烟让你来找的我?”
  初元微微一惊,没能料到苏苓竟猜得这样准。看来老王爷说的没错,她确实聪慧得可以,一言一语间便能洞测人心。
  初元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头,只怔怔地看着苏苓,眼里满是祈求她能答应跟他走。
  见他这般样子,苏苓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初元招手:“走吧,我陪你去。”
  初元愣坐在塌前,还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不想给五凤解毒了吗?”苏苓催促一声道。
  “噢。”经提点,初元一下反应过来,眼底一抹愧色一闪即逝。伸手拿过一块披风快速跟上苏苓走出泮宫,把披风给苏苓披上,冬天夜里冷,怕她怀着孩子不能受了凉。
  苏苓走在前面,懒懒地伸手捂嘴打了个呵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初元的眼神里的挣扎变化。
  在初元给她披上披风时,苏苓侧首接过。瞟了一眼发现眼前这件黑色披风,还是上回风涧溪来时,见她在外面疯玩给她裹了,留在这里的。黑色,风涧溪一向喜欢的颜色。一如他的人,沉稳,莫测,让人看不透。
  苏苓停住脚步,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摸了摸披风,缓慢摩挲着。
  “怎么了?”初元见她停住脚步,问她。
  “没事,走吧。”
  苏苓抬步往前走,健步如飞。不多时她却已气喘唏嘘,七个月的肚子早已不便于让她拥有早先矫健的身手。
  由于怀着孕,随风每天晚上都拿温水药草给苏苓泡脚按摩。苏苓好奇时弯腰低头瞧见过,整个小腿肚都是透明浮肿的。走了这一段路,半截小腿肿胀感越发明显,脚步如有千斤重直往下坠。
  “小心。”苏苓跨过泮宫门槛时差点跌倒,初元吓出一身冷汗,低呼一声,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没事,走了。”苏苓就着初元的搀扶,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他身上,再次朝着重重宫墙走去。
  在靠近宫墙快剩一射之地时,苏苓放缓了步子,抬手擦了擦额际不多时冒出的细汗。苏苓转头向初元笑问道:“这如今我可越不过去了,你抱着我上去行吗?”
  初元点了点头,拦腰将苏苓抱起,小心避开了她的肚子。“抱稳了。”提醒苏苓一句,初元微一提气刚要纵起,翻越宫墙绿瓦,下一刻他就将真的可以把苏苓带出风国这座后宫了。
  宫墙转角,风涧溪领着宫人内侍打着灯笼烛火浩荡而来。晃然便撞见了苏苓要和人私奔出宫的这一幕。
  “小将军,这是要带着朕的爱妃去往何处?”风涧溪一声询问带了三分寒意,音色里不辨喜怒。
  “他生气了?”苏苓心想,没曾想到了最后一步才遇上他,来得比想象晚,但很及时么。微一挣扎苏苓让初元将他放下。
  终究是带她不走了,初元没有过多坚持,在苏苓挣扎一下以后将她放下。但心底仍抱一丝希望,如果她愿意跟他走的话,那么……
  怕她走得太快,怕她不曾有时间犹豫。初元抓住了苏苓的手,拉住她缓行一步。转而一哂,向风涧溪针锋相对道:“不过他乡遇故知,仅叙叙旧而已,风国主后宫女人众多,如今不会这般小气吧?”
  风涧溪却未再接初元的话,只伸手向苏苓道:“过来。”
  苏苓被初元一拉稍一滞步,抬眼看到风涧溪身后跟着浩浩桑桑的侍卫宫人,顿了顿脚步。风涧溪却一拧眉,知他这是非常不耐烦了。
  苏苓低眉顺眼走过去。风涧溪冷哼一声,右手微抬。
  苏苓知道他这手一放下就要让宫廷禁卫们拦截初元了,猛扑过去拉住风涧溪的手。风涧溪动作便顿住了,脸色却黑得奇差。苏苓使眼色示意初元先走。
  初元看到这情形,也知道是带苏苓不走了,提气一跃便纵上了宫墙。
  底下侍卫们没得到风涧溪吩咐,一时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前阻拦。更何况风涧溪和离妃娘娘挡在前面,离妃娘娘腹中还怀有皇家子嗣,明显宫墙上那人是离妃娘娘要护着的,他们亦不敢一时冲动,万一惹恼了离妃娘娘可不好。
  初元站在宫墙上,趁着底下侍卫们还未有动作,没有忘记此行目的,向苏苓道:“小熙儿,解毒的那味药引子是什么?二位师父说很难找。”
  苏苓一愣,没曾想他想问的是解青扇之毒的药引。风涧溪忍无可忍,再次一挥手。苏苓极力压住,那一掌带到苏苓肚子上,苏苓闷哼一声,风涧溪脸色乍变。
  “当归。”苏苓忍住腹痛,迅速回答初元,催促他快走。
  初元只听到苏苓回答,并没有发觉她的异样,转身便翻出了宫墙。
  风涧溪听得苏苓闷哼,脸色大变,立即打横将苏苓拦腰抱起往泮宫冲。
  苏苓忍住痛,额际虚汗冒起,苏苓揪住风涧溪的衣袖,有点恶人先告状的意思,“我就走慢了一点,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我怀着孩子不方便走快嘛。”
  “闭嘴。”风涧溪拿怀里无理取闹的女人没办法,愠怒一声。朝一众宫人内侍暴喝:“太医何在!”
  苏苓很顺从地闭了嘴,因为此时她已经成功地晕了过去。太监宫女们吓得就地滚爬,慌忙寻太医去了。
  风涧溪心一慌已然忘记自己能帮苏苓号脉,对苏苓此时却是又气又怒,这该死的女人,该晕的时候,活蹦乱跳,不该晕的时候,毫无声息。
  随云躺在地上已醒来,随风见这阵仗也差点吓得乱了阵脚。看到风涧溪满脸煞气坐在那里,榻上苏苓毫无生气躺在那里。随风稍作镇定,先掀开苏苓裙子检查是否有血迹,如今孩子月份这么大,有何闪失孩子大人一身两命都有牵连。
  太医来得迅速。风涧溪在随风帮苏苓检查身体时才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冷着脸退开位置让太医诊脉。
  太医大气不敢多喘,各宫人亦是战战兢兢垂手跪立在地,这回离妃娘娘出了事,他们逃脱不了干系,泮宫内一片安静肃杀。
  太医诊着脉沉吟片刻,便得出了结论。


第51章 肃杀
  太医长松一口气,幸得这离妃娘娘身体底子好,孩子到是没有大碍。
  太医开出一些安胎的方子,下跪拱手向风涧溪作答道:“回禀陛下,离妃娘娘和所怀皇嗣并无大碍,但娘娘晕倒应该是长期思虑过甚,一时怒急攻心所致,需要放下思虑,静养为妥。”
  风涧溪挥了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夜凉如水,金砖地冷,人心更寒。
  泮宫中宫人以随风、随云二人为首跪在殿中,不敢吭声。风涧溪静坐在一旁,脸上神色是让人不辨喜怒,亦无有宫人胆敢抬头直视天威。
  不多时,太监总管李公公领着一名宫女进来。宫女看着年纪不大,与随风相差不多,却行事进退看起来自有一股稳重气度。她身穿一等宫女的装束,看来是宫中接受过专门**的有经验的老宫人了。
  “陛下,奴才把行秋姑娘带来了。”小李子领着那唤作行秋的宫女向风涧溪复命道。
  “日后由你来照顾好离妃娘娘的一应饮食起居。”风涧溪吩咐一声。
  底下宫人听到这话早已吓得软了腿,知道这回失职已是触怒君王,在劫难逃了,就是随风、随云二人内心也咯噔一声。
  行秋福身回答:“喏。”
  风涧溪吩咐完并未再看身后跪了一地的宫人一眼,拂袖离去。
  小李子快步跟上,试探问道:“陛下,泮宫中这些宫人奴才该如何处置。”
  风涧溪步子一顿,缓身冷声道:“小李子,这些事难道还要孤来教你吗?”
  “奴才该死!奴才明白了!陛下恕罪。”小李子噗通跪下磕头,知道这回风涧溪恼了。
  底下宫人们也不停磕头,“求陛下开恩!求陛下饶命!”
  风涧溪冷哼一声离去,丝毫未曾理睬后面宫人的哭声震天,因为他们的命在他眼里有如蝼蚁,行秋深深地知道这一点。
  第二日,下了大雪。
  也掩盖了一切罪恶,就好像大家从此就又回到了一切粉饰太平的时候,只是人人心底都明白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李公公带了人到泮宫来,一道旨意颁布:“昨夜泮宫宫人失职不当,杖毙。”
  泮宫宫人满脸悲戚,却再无嚎哭吵闹,影响执刑。这要归功于行秋昨夜的劝说安抚,让宫人们明白,罪行无有轻重,触怒了天子的逆鳞便是无力回天,这离妃娘娘如今显然便是风涧溪的逆鳞。没有牵连九族株连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宫人不再吵闹,只有认命。
  行秋后又去向李公公求情,叫代为离妃娘娘保护好先前从南疆带来的宫女随风、随云一二。若是陛下怪罪,便说怕娘娘醒来知道自己贴身宫女没了不能释怀,到时后悔莫急。李公公抹了一把冷汗,感叹还是行秋细心,提醒及时。不得已,小李子便单独将随风、随云二人下到暴室,其他宫人一律杖毙。
  泮宫中大雪纷飞了一室,室外宫人在行刑。初时只听得杖执于股上的声音,受刑宫人口中被塞了布条,唯有闷吭,逐渐地有受不住了的宫人,牙关已无力咬住布条,痛嚎出声,惨叫连连。
  苏苓还在沉睡中,未曾醒来。
  行秋掩好帐幔,窗户紧闭,怕外面的声音吵到苏苓。有人受罚,被清除出去,自然会派遣新的宫人到这里来,新来的宫人小心翼翼行事,外面的人就是给他们的警示。
  行刑一日,泮宫门前血流满地。
  大雪连着下了三日,厚厚的白雪早已掩盖了一切。
  第三日下午,大雪方停。
  天边隐约挂起来太阳,雪便要开始化了。化雪时要比下雪时冷得更多,行秋吩咐宫人起手开始把泮宫的地龙给烧了起来,再给室内拢些银炭火,屋子这才算暖如春了。
  之前泮宫中并没有烧地龙,许是去向管事太监那里要不到热源。风涧溪隔了那么久不曾踏入泮宫半步,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这宫里哪个不是惯会看眼色行事的,看到离妃娘娘怀了龙嗣却惹怒了风涧溪,想也不受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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