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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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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小姑娘小声道:“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我没有什么能回报的,给您绣了个小锦囊,里面放了我以前求来的平安符。”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绣得不好,您不要嫌弃……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和林哥哥就要生离死别了。”
  谢清霁道了谢,伸手接过,听见她最后一句话,却是心中微微一动,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冒昧问一句,你和林小郎君,很……相爱吗?”
  这问题不会影响往事走向,于是许小姑娘很快回答了他:“是呀。”
  十六岁的小姑娘,提及心上人,眼里都是亮闪闪的光,脸颊红扑扑的,泛起羞意:“我们一起长大,我很喜欢他,他也很喜欢我。”
  她看见谢清霁神色,反过来好奇地问:“您有喜欢的人吗?”
  谢清霁又缓又轻地摇了摇头。
  许小姑娘便一本正经道:“喜欢一个人很快乐的,您以后有机会可以试一试。”
  她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性格再活泼,和一个大男人讲这么多,都已到极限,捂着红扑扑的脸就扑回了母亲怀里。
  谢清霁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朝许老爷他们微微颔首,道了声“安心”,便出了院子,一撩下摆,弯腰进了早就备好的大花轿里。
  谢清霁御过飞剑,乘过马,坐过司暮的马车,还是第一次坐……出嫁娘的大花轿。
  他躬身进了花轿,只觉入目皆是绯红,很不适应地眨了眨眼,才慢慢坐下。
  谢清霁手里还搭着一块红绸,那是新娘子必需的盖头。
  他垂眸看着那花里花哨的刺绣,实在没勇气往自己头上盖,只能尽量拖延到实在不能躲过的时刻。
  他很担心一会儿酒中客还要和那纨绔拜堂,那大概会成为他不可抹去的噩梦……好在没有。
  不知为何,纨绔家今日显得很慌乱,大红轿子被送到纨绔家停下,那纨绔也没出来接人。
  只有个婆子见谢清霁盖头也不盖,就自己下了轿子,哎呀一声,急急忙忙走过来,一把扯过谢清霁手里的红盖头,抖开就往谢清霁头上盖。
  一边盖一边语气不善地道:“我们家少爷现在忙着没空搭理你,你先到他屋里等着——你可懂些规矩!不要惹是生非!”
  那婆子推推搡搡地将他塞到了一间布置得极为喜庆的屋里,交代了一声别乱来,便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谢清霁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懵了。
  他毫不犹豫地将红盖头掀了,随手搁在一旁,还想将红衣脱下……秘境抖了抖。
  谢清霁忍了。
  他深吸一口气,在屋里四处走了走,想推门出去……秘境抖了抖。
  谢清霁再忍了。
  纨绔这屋里乱七八糟的,谢清霁转了两圈,便目不忍视地皱起了眉。
  他打量了一会,没见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正欲去窗边开了窗透透气,眼角却瞥见了桌角边躺了本书册。
  谢清霁眼力极好,一下便认出来上边的字。
  秘戏十八式。
  这是何物?
  是什么招数秘籍吗?
  那纨绔竟还看这些,难不成是被揍怕了,想练几招去对付酒中客?
  横竖闲来无事,秘境又不许他离开。
  谢清霁弯腰,捡起来这本书册。
  这本书册很薄,只有十几页,里面画着各种人物图,看样子被翻过不少次。
  谢清霁翻了三四页,立时皱起了眉头。
  这,这是什么东西!
  刚开始还算是正常,一男一女跌坐在地,衣衫凌乱摆了个奇怪的姿势。
  也不知是什么功法的起手势。
  谢清霁沉思了片刻,没想起来哪门哪宗的起手势是这样的。
  他便继续翻下去。
  结果越翻越奇怪。
  那一男一女身上渐渐就没了衣衫,姿势越来越诡异,还交缠到了一起,扭曲成一团,面上神色极为痛苦。
  谢清霁一松手,这薄薄的画册就重新落回地上。
  他神情不太好,有些凝重——这是哪儿传来的邪门功法!竟让人看着走火入魔似的。
  等以后回了飘渺宗,他要将这事告诉司暮,让他查一查,再好好告诫一番宗门里的小弟子们,可别让他们下山历练,胡乱学坏了……
  谢清霁正思忖着,忽然听见身后窗台传开撬窗的声音。
  他下意识回头,恰好那窗被人撬开,露出一张好几天未曾见着的面容来——是司暮。
  谢清霁心头不知不觉泛起一点儿欣喜,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面上带起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他欣然喊了声“司暮”,抬步正要朝窗边走去。
  却见司暮直愣愣地看着他,仿佛见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
  尔后撑在窗沿边的手一松,扑通一声,就从窗外跌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抱一抱呢个抱一抱,抱着我的小福泥上花轿


第49章 
  谢清霁愣了一瞬,赶紧去窗边看人。
  纨绔这屋就一层; 那窗也不过半人高; 所以是窗台上生钉子了还是烫手了; 司暮怎么就摔下去了?
  谢清霁到窗边探头望去。
  司暮摔了个结实; 刚坐起身来,就看见谢清霁错愕地看着他。他干脆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抬手要谢清霁拉:“小师叔; 拉我一把。”
  他方才撬开了窗准备翻进屋去; 手腕刚聚力双腿刚腾空; 就看见一袭红衣的谢清霁回头冲他一笑。
  自入了秘境,没了灵力,他们之前在面容上做的伪装便尽数失效。
  故而现在大家都是原本的面貌。
  素来冷清如雪矜贵不可攀的人; 乍然披了一身红衣,那视觉冲击力; 堪称震撼。
  偏谢清霁对此无知无觉,翩然回眸时; 唇边还噙起一丝浅淡的笑。
  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薄唇; 在红衣的映衬下; 似乎都殷红了几分。
  染上了属于尘世的颜色。
  司暮被那一眼望得乍然失神; 手和腿都不听使唤了,扑通一声; 就摔了下去。
  谢清霁一手捞起沉甸甸的袖子,另一只手朝司暮伸去。
  嫁衣的宽长衣袖连带着谢清霁原本的衣衫都被卷了起来,露出半截素白如瓷的手腕。
  司暮毫不迟疑地握住; 稍一借力,便一跃而起,毫不停顿地一手撑着窗台,翻身跃入。
  谢清霁微微偏开身子,给他让了点位置。
  见司暮安然落地,便下意识想松手。
  司暮却握紧了,揽着谢清霁清瘦笔直的腰身,轻轻一带,扣进怀里。
  他垂眸,沉沉地笑了声:“第一次。”
  谢清霁懵:“……?”
  司暮慢慢道:“第一次见小师叔穿得这般……艳丽。”
  嫁衣宽松,并不合身,方才一番大幅度的动作,更是拉扯得肩头处滑落了一截,露出里面的白衣。
  司暮视线微沉。
  离得太近了,谢清霁有点不自在,稍稍退了半步,又想到身上这件被迫无奈套上的嫁衣,更显赧然:“是不是很难看……秘境不许我脱。”
  他低头看了眼衣衫。
  其实这嫁衣并不难看,新娘子的嫁衣又有哪里会有难看的呢。细线穿着珠玉,金线绣着同心纹,针脚细密,每处细节都极为精致。
  可惜穿在了错误的人身上。
  别说司暮没见过了,他在认得司暮以前,也没穿过这么色调夺目的衣衫。
  看起来大概很奇怪吧……又丑又糟糕。
  谢清霁越想心情越低落,特别是听见司暮毫不掩饰地一声充满肯定的“嗯”之后。
  他轻轻挣脱司暮握着他的手,低头解嫁衣的系带,心说就算是秘境再抖他也要脱掉这衣衫。
  简直是……太丢人了。
  他心里急,解系带的动作便也跟着急了些。
  然而嫁衣繁琐,那系带也很复杂,谢清霁刚开始系得时候是按着普通方式系着的,不成想现在那系带居然……自己打成了一个死结。
  谢清霁越急,那系带便系得越紧。
  到最后他无措地捏着两根系带,头也不抬,只闷声道:“……你让一让,我去找个剪子来。”
  蔫哒哒的。
  如果是小狐狸,大概现在小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也许还要委屈地抱一下大尾巴。
  司暮收回思绪,将臆想中的情景都掐灭,轻笑一声,松开了揽在谢清霁腰间的手,捏住了那缠成一团的死结。
  才慢吞吞地解释:“小师叔不难看。”
  谢清霁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司暮是在回答他上一句问话。
  可是司暮方才不是在“嗯”吗……
  那不就是在说他难看的意思吗?
  司暮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着结,补充道:“是这衣服太难看了,配不上小师叔的风姿。”
  他指尖顿了顿,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小师叔想穿这样的衣衫,我有许多。”
  ——要穿穿他的。
  ——别再穿别人乱七八糟的衣衫了。
  谢清霁不知怎么的,福至心灵,居然领悟到了司暮没说出口的意思,腾的一下,只觉一股热气冲上脸颊。
  滚烫滚烫的,也不知脸烧红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
  他强作镇定,垂眸盯着司暮的指尖,不敢抬头,低声反驳:“……这是秘境所迫,我,我平日才不穿这些。”
  红艳艳的,穿着像个苹果似的。
  谁、谁愿意穿啊!
  那系带上还绣着许多金线,金线上又穿着圆溜溜的珠玉,方才谢清霁解不开,就是因为那些丝线和珠玉互相缠绕在一起了。
  司暮耐心又细致的一丝一缕解着。
  谢清霁垂眸看了一会,忽然就生出一种危机感。明明这嫁衣里他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的,可不知为何,他就有一种错觉……
  好似司暮解开了这两根系带,他就要彻底袒露在司暮面前了。
  谢清霁一会儿惴惴不安,一会又自我宽慰是想多了。
  直到在司暮将系带解开的一刻,他才猛然发觉,近来他情绪多变,胡思乱想的频率也多了起来,特别是在司暮面前。
  总是莫名其妙想一些奇怪的念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脑子生病了吗?
  司暮道:“小师叔,抬手。”
  谢清霁还在纠结自己的脑子是不是魂归时出了意外,傻掉了,没细思司暮的话,司暮说什么,他便乖乖地做什么,抬手放手乖顺无比。
  让司暮都颇为意外。
  司暮将脱下来的嫁衣随手搭在窗台上,挑了挑眉,意兴盎然道:“小师叔。”
  谢清霁回过身,才发现那碍眼的嫁衣终于从他身上消失了,他若无其事地抬手,装作随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觉得温度消散了许多,安心下来:“怎么了。”
  司暮笑吟吟道:“小师叔,你看我这宽衣解带的技术可还行?小师叔以后还需要这样的服侍吗?我贴身伺候随叫随到。”
  谢清霁:“……胡言乱语。”
  才刚得了司暮援助,他也不好意思太严厉地斥责司暮。
  谢清霁转了话头,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暮耸肩摊手:“刀客途径此处,听闻有纨绔要强娶人小姑娘,便把那群不着调的都收拾了一顿。那纨绔被收拾得可惨,怕是再也不敢做坏事了。”
  谢清霁恍然:“怪不得方才来时一片兵荒马乱,无人来管,也不见纨绔……酒中客原本也是打算借着这机会,将他们教训一番的。”
  一个替嫁过来准备大展拳脚,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机缘巧合之下,曾有一醉之缘的两人就此重逢。
  当年刀客想着救人救到底,闯入喜房,欲把那被强娶而来的小姑娘救出火海。
  结果却看到了一身红衣姿容飒爽的酒中客。
  大概也是被惊得不轻。
  不过这倒也成了他们后来携手走江湖的契机。
  酒中客不爱吃回头草,但耐不住回头草自己凑到面前来了。
  他和刀客虽只有一醉之缘,又是许久未见,本该彼此生疏的,可酒中客想起两人拼酒的滋味,一下就觉得面前人熟悉起来。
  他大步走来,熟稔地拍了拍刀客的肩,朗声笑道:“好久不见。”
  刀客自然也记得他——酒中客本打算今天和纨绔摊牌的,故而也没易容,反正盖头一盖,谁也瞧不见他。
  于是刀客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像酒中客这种肆意不羁,喝酒如喝水的人,只一面都叫人难以遗忘,更何况他们还曾共饮一场。
  那是克制内敛的刀客这辈子第一次肆无忌惮的醉酒。
  醉到不省人事。
  他在彻底醉倒前,还朦胧闪过一个念头,等醒后,他要和这位酒中侠客好好结交一番。
  可谁知酒醒之后,身边已经人去榻凉。
  若不是地上还歪歪倒倒躺着只酒杯,刀客都要以为昨夜和他一起酩酊大醉的人,是黄粱一梦。
  ……所以那也是刀客这辈子第一次尝到被抛弃的滋味。
  他偏头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缓声道:“好久不见。”
  酒中客对刀客的冷淡态度并不在意,当年共饮时他就知道刀客是个闷葫芦,整个晚上讲话都是一个一个字蹦出来的,还少得可怜,基本就是闷头一杯接一杯。
  他想到了什么,一撩衣摆,冲刀客旋身转了一圈,哈哈大笑:“你瞧我穿这身,好看不?”
  好好一身繁复奢华的嫁衣,硬是被他穿出来豪放不羁的感觉。
  刀客是个实诚的人,他老实道:“不好看,不适合你。”
  酒中客这样的人,该如清风明月清清爽爽。这红色太艳丽了,过于妩媚又充满俗尘气息,不适合酒中客。
  酒中客眉梢一挑,没生气,反倒因为刀客的不见外而感到高兴。
  他豪爽地伸手一扯,就将那嫁衣扯作两半,随手扔到一边,满不在意道:“没穿过,还蛮有意思的。”
  酒中客一边说着话,一边三两步走到窗台边,手腕一撑,就轻轻松松地跃出窗外去,然后旋身朝刀客伸手:“此事既已了了,我便准备离开了。你若不介意,不如我们结伴同行?”
  他还没肆无忌惮到连那备好的肚兜都往身上穿的地步,里面一应衣物都是自己的,只在外边披了件嫁衣。
  此时脱了红衣,便露出了里面素白的里衣,风一吹,衣摆拂动,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健朗,如山间从不停留的风。
  刀客盯着他伸出来的手。
  沉默了许久。
  才轻轻抬眸,像初次见面那边,应了一声:“好。”
  ……
  短暂的回忆片段又结束了。
  谢清霁和司暮各自回神,司暮摸了摸下巴:“所以下一步,我们也该溜了?”
  他琢磨着酒中客的性子,又思索着方才隐约感受到的刀客的情绪,对两人的后续发展有了极大的兴趣:“走吧小师叔,我们也去浪迹江湖。”
  司暮还是第一次和谢清霁一起历练,某种层面来说,也算是和刀客的某些心情对上了。
  谢清霁却没动,他想起酒中客的请求,沉吟片刻,道:“场景几经变换,你可有见到刀客的魂魄?”
  司暮唔了声,思忖片刻,摇头:“没有。”
  他想到了什么,复又道:“不过倒是捡了个东西。”
  司暮从袖里摸出来一块巴掌大的不规则碎片,也亏得他衣衫质量好,没被那锋利的碎片棱角戳穿。
  司暮道:“上回饮酒后场景变换,我被独留在旧屋,晕了一会,回过神后,手边落了这么个东西。”
  谢清霁就着他的手看了两眼,越看越觉那碎片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凑近了碎片,鼻翼翕动,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气。
  谢清霁猛然醒悟:“啊,这是……”
  他话还未说完,那被司暮随手搭在窗台的嫁衣就被风吹得滑落下来,伴随着一声清脆声。
  一块巴掌大的碎片掉落到他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有个暗戳戳的梦想,他想要养一只奇迹福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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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周三可能早上更


第50章 
  谢清霁弯腰捡起碎片,翻来覆去看了看; 又和司暮手里的比较了一下; 寻了一边; 轻轻贴合过去。
  拼起来了。
  虽然裂口处有一些小小的豁口; 但并不妨碍两块碎片拼凑成一块更大的带着弧度的碎片。
  隐隐约约的酒气从碎片上飘了起来。
  “酒坛子……”谢清霁喃喃,“是酒中客的酒坛子。”
  是古战场上; 酒中客手里的酒坛子。
  也是残镜里; 和刀柄一并显示出来的酒坛子。
  谢清霁隐约琢磨到什么; 但来不及细思; 便听见一个婆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人还在屋里……”
  大约是在说之前被送进来的“新娘子”。
  谢清霁被打断思绪,下意识和司暮对视了一眼。
  司暮哂然一笑,轻巧地翻身跃过窗; 朝谢清霁伸手:“小师叔,我们该跑路了。”
  纨绔已经被刀客收拾了一顿; 不敢再造次,现在约莫是灰头土脸地准备将强娶回来的人乖乖送回去。
  不过纨绔和刀客都没想到; “嫁”过来的人不是真正的小姑娘; 也不想被送回去。
  于是机缘巧合之下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干脆就跑掉了。
  正路出去会撞上纨绔那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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