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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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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个滋味。
  ……有点好喝。
  谢清霁捧着茶盏,本想再喝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矜持地放下了。
  君子不重口腹之欲。
  他将话题扯回了正事上:“残镜呢?”
  司暮从他说了闭嘴之后就微微坐直了身子,一言不发。
  听谢清霁发问,他抬手,拇指与食指并拢,在嘴唇上一划拉,示意他很听话,乖乖闭嘴。
  谢清霁:“……说话。”
  司暮顿时活了过来。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谢清霁一眼,手腕一转,就将残镜拿了出来。
  谢清霁诧异了一瞬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没想太多,抬手刚想接过,指尖还没碰着残镜的边,便落了个空。
  司暮手腕再一转,就带着残镜避开了谢清霁的手。
  谢清霁:“?”
  司暮捏着残镜,沉了沉眉眼,探究地问:“你在找这些东西,究竟要做什么?”
  谢清霁沉默。
  从答应让司暮一块跟着来的时候,他便预料到自己瞒不住太久了。
  凭司暮敏锐的观察能力,跟在他身边,不用多久就能将真相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谢清霁沉吟片刻 ,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认命地吐出来两个字:“天道。”
  司暮神色一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天道果真没死透对不对?那它现在在哪儿?你找这些法器,是为了彻底解决天道? ”
  区区天道两字,在司暮这儿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一大片。
  他在瞬息之间便想到了无数问题,追问起来。
  “这残镜是在无归崖之前便炼化好的,你早便知天道意图,也有计划去处理天道,可你从未说出来——”
  时至今日,仍有不少仙修和人类以为百余年前那场灾难,是他们不小心惹怒了天道所致。
  只有少数境界修为较高的仙修,在天道消失很久之后,才隐约察觉了天道的意图。
  不过那时候天道消失,风止君殒没,他们就算有所察觉也无可验证,只能抱着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的态度,来继续修炼生活下去。
  司暮也是这少数仙修之一。
  不过他没打算了了。
  他在谢清霁离开很久之后,才慢慢琢磨出天道想要重塑神身的意图,旋即他又发现谢清霁大概要比他们还早许多,就知道了这件事。
  司暮在震惊之余,对谢清霁难免生出来一丝不甘和怨怼。
  “我们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让你宁愿将所有事都独自一人抗下来,也不肯和别人吐露一句话?”
  司暮追问了许多句,都得不到回复,骤然生起一种无力感和挫败感。他凝着谢清霁,幽幽道:“小师叔,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司暮在入飘渺宗之前,清虚君就已经神游不见许久了。
  他未曾见过传说中的修仙道第一人,也不知这第一人和他徒弟风止君之间的关系究竟有多好。
  他只以为,数百年相处,他和谢清霁……
  也许算是亲近的。
  毕竟他可从没见过谢清霁让别人近过自己身。
  他一边洋洋得意地撩拨着谢清霁,自以为自己在谢清霁眼里是特别的,可后来血淋淋的事实被撕扯到他面前,他才恍然警觉。
  他在谢清霁眼里,什么都不是。
  谢清霁心里有厚厚的一堵墙,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包括他。
  而他用尽全力,花了数百年时间。
  都未曾将那堵墙撬开一角。
  谢清霁和他怔然对视。
  不知为何,他觉得现在的司暮很可怕,那眸光里蕴藏着极为复杂的内容,可他一点儿都看不懂,无从分辨。
  他莫名生出一丝退缩,对这未知的情绪,又本能地觉出一丝危险……因着司暮的注视。
  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挺直了腰脊:“我……”
  司暮幽幽地打断了他的话:“谢清霁,你没有心。”
  这是司暮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
  谢清霁恍惚了一瞬,旋即意识到司暮又占了个第一的名头——连清虚君都未曾这么连名带姓地喊过他。
  司暮是第一个。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顿然语塞,僵直在当场,直到司暮朝他伸手,掌心朝上。
  谢清霁不解地望着他。
  司暮垂眸不看他,低声:“手。”
  谢清霁迟疑着抬手,轻轻将手搭在司暮手心。
  他的手要比司暮的手白皙几分,修长手指微微蜷着,感受到司暮掌心的温度,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想收回来。
  就被司暮抓住了。
  司暮不紧不慢地调整姿势,不容拒绝地将手指一根根嵌入谢清霁指间。
  直至十指相扣,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另一只手,将残镜递给了谢清霁。
  谢清霁抽了抽手,没抽动。
  他悄悄看司暮,司暮已经将方才那种压迫性十足的视线收回去了,他不自觉松了口气,松完了又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怕司暮?
  论辈分,论修为,司暮都比不上他,他……他没什么好怕的啊!
  谢清霁瘫着脸,努力忽视与人十指相扣的怪异感,接过残镜,输入灵力。
  残镜一颤,朦胧如浮着雾的镜面微微发亮,尔后如有无形的手,将那雾气拂散,露出了两个物件。
  一只歪倒的酒坛,和一个……
  谢清霁凝神细看,觉得那另一个物件,像是个刀柄。
  没有刀刃的刀柄。
  这又是何物?
  大概是灵力充沛的缘故,这回残镜坚持了好一阵才恢复原样,画面彻底消散前,还朝某个方向转了一下。
  法器的每个异动都非同寻常,这么一动,可能就在预示着下一个法器的所在之处。
  司暮照着方才残镜转动的方向,大致推算了一下,一顿操作,调整了马车行驶的方向。
  他一只手还紧紧扣着谢清霁,谢清霁见他单手操控怕他不方便,想将手抽出来,结果刚一动就被司暮转头盯了一眼。
  司暮的眼底写满了控诉。
  谢清霁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虚,他不敢抽手了,抿着唇静默半晌,将那两个物件的模样记在心中,转念又想起来小镇里的骨骰。
  宋情的猜测是对的,他并没有夺舍重生到谁身上,而是魂归来兮,自发的凝成了一具身体。
  只是这身体不太结实,容易受影响,存不住灵力,最后才会受月光剑阵影响,彻底维持不住,魂归原身。
  他在司暮身上没感受到骨骰的气息,司暮最终没将骨骰带回来吗?
  他问司暮,司暮道:“骨骰生出灵识了,认了疯子为主。”
  “疯子已不在小镇,不过临走前我让他想明白了便来飘渺宗,后来也派了人去找。”
  谢清霁一下蹙起了眉。
  认主了……那就不好办了。
  他沉吟片刻,疯子不知去了哪里,司暮既已派人去寻,那他可先将心思放在这新照出来的物件上。
  酒坛,刀柄。
  他琢磨着这两个东西的关联,司暮也没说话,一时车厢中沉默无生,只有小火炉咕噜咕噜煮着水的声音。
  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就垂在两人中间,谢清霁纠结了一会,觉得除了一点不自在,好像也没什么太难受的。
  就当这只手不存在好了。
  谢清霁在心里默念,开始正襟危坐,闭目养神。
  谢清霁在合眸入定,司暮把玩了一下残镜,将之又收了起来。
  百无聊赖间,他又想起了他的侍从身份。
  方才一番话皆是他肺腑之言,他早就想和谢清霁说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恰当的时机。
  这回一口气全说了出来,看谢清霁的反应,似乎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司暮垂眸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微微一笑,开始乘胜追击。
  于是谢清霁的清静到此结束。
  司侍从一会儿给谢清霁端茶送水,一会儿殷切地询问谢清霁要不要按肩捏腿,甚至清了清嗓子,想给谢清霁来段小曲儿解解闷。
  总之极尽所能地吵闹。
  谢清霁被他聒噪得不行,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一睁眼就看到司暮胆大包天地伸着另一只爪子,准备往他腿上放,他懵然了一瞬,赶紧把这爪子拂开:“……你又要做什么?”
  企图吃豆腐的行为被人当场戳穿,司暮颇为遗憾地收回手,摸了摸下巴,诚恳地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捏捏腿松松筋骨……”
  谢清霁立即道:“不必。”
  司暮不死心:“别客气哥哥,别人家主子都有侍从给服侍,我家哥哥也要有。”
  蠢蠢欲动的爪子又探了过来,谢清霁艰难推拒:“你别……”
  一人步步紧逼,一人连连后退。
  论脸皮之厚,谢清霁哪里比的过司暮,堪堪失守之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谢清霁仿佛见了救星,匆匆推开司暮,就去撩帘子。
  情急之下他也忘了两人还各有一只手紧紧相握着,于是一掀开帘子,外头两人便下意识将视线落在了他和司暮中间。
  场面一度尴尬。
  半晌外头那看起来年长些的青年礼貌地一礼:“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新年快乐~祝大家都平平安安心想事成,比个大心心jpg
  ——————
  插播一则惨痛事件。
  除夕夜,司猪猪在连哄带骗毛绒绒小福泥穿了件红彤彤的小肚兜后,没憋住大笑,被恼羞成怒的小福泥一jio踹出了屋,宣布他今晚睡屋顶。
  然而据知情人士分析,司猪猪正在密谋半夜爬他小师叔的榻。


第40章 
  谢清霁仓促甩开司暮的手,将手缩回袖子里; 尴尬的指尖都绷得紧紧的; 恨不得掐诀缩地行千里; 躲得远远的。
  他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干脆一言不发地和青年面面相觑。
  司暮欣赏了一下谢清霁逐渐染上绯红的耳根尖,觉得这样可爱的小师叔不能被别人看了去; 他悠悠然起身; 隔着衣袖拉住谢清霁的手腕; 不动声色地将人往身后带了带。
  才抬眼看外边拦路的人:“怎么了?”
  拦路的是两个青年; 一个看起来年长些,约莫二十六七,面容冷峻; 沉稳有礼地朝两人一礼:“在下商胥,这是陇州裴家的小公子裴景。情非得已; 不得不打扰两位,实在抱歉。”
  他身后站着的小公子裴景; 长着一张很显年轻的娃娃脸; 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控制不住地打呵欠; 满脸写满了疲倦。
  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似乎下一瞬就要睡着。
  商胥在抱拳礼毕后便立刻将手搭在了小公子腰间,毫不避讳地揽紧扶稳他; 担忧地轻声道:“小景,再撑一下。”
  青年打呵欠打得眼底都泛起了泪水,眸光水润润的; 他倦倦地将脑袋靠在商胥身上,乖乖道:“好。”
  声音温温糯糯的。
  商胥不敢再拖延,三言两语交代了情况。
  修仙道里除了广收天下门徒的修仙宗门,还有许多一代传一代的修仙世家。
  裴景便出身于修仙世家,是裴家这一代嫡系最小的小公子,而商胥则是从小陪着他一起长大的侍从。
  “我们本打算去参加临城的仙修大会,奈何半路出了点意外,座驾法器遭了损坏,暂时无法恢复。”
  商胥道:“我家小公子身子不适,这荒郊野岭里一时半会也等不到接应,如两位方便,可否载我们一程?”
  他一手揽着昏昏欲睡的小公子,一手摸出个沉甸甸的储物囊:“若两位不嫌弃,先将此薄礼收下,待日后裴家还有重礼奉上。”
  商胥虽说是裴家侍从,但周身气质沉稳磊落,待他家小公子的态度也不同寻常。
  司暮打量了两人一番,略有沉吟。陇州裴家名气不小,他倒是听说过的,据说这一代的嫡系小公子是天纵奇才,可惜身有恶疾。
  他回头看谢清霁,询问似的挑了挑眉。
  ——嗯,他现在也是个要听主子话的小侍从呢。
  谢清霁被看得莫名其妙,这马车又不是他的,司暮望着他做什么。
  正打算让司暮自行决定,司暮却格外乖巧地询问:“主子,您意下如何?”
  方才马车里只有两个人,司暮在主人哥哥的乱叫时,谢清霁还是恼多于羞,现在有外人在时,司暮一本正经地喊主子。
  他却觉得要被羞耻压垮了。
  ……特别还是在一对真正的主仆面前。
  谢清霁略往后退了一步,做出让路的架势:“让他们上来吧。”
  四人重新落座。
  司暮没收商胥的储物囊,商胥也没强求,将储物囊重新收了起来,打算等接应之人来了再另备厚礼。
  司暮马车宽敞,坐四个人也绰绰有余。
  只是那对真主仆占了一边,另一对假主仆就不得不挨着坐另一边了。
  谢清霁原本就坐在靠里边的位置,被司暮若无其事有意为之地挤过来,避无可避。
  他有心想叫司暮离远些,碍于有外人在,又不好开口。
  只能默默忍着。
  忍着司暮的腿紧贴着他。
  体温透过衣衫,尽数传渡过来。
  裴景一坐下便松了口气,睁着双水汽迷蒙的眼朝两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了声歉,便难以控制地昏睡过去。
  他母亲在怀着他的时候受了暗算,导致他生下来便身子虚弱,虽然在修炼一道上天资聪颖,却有个嗜睡的毛病。
  一天能睡个大半天,困意上涌时根本无法控制,一睡过去就人事不知。
  商胥轻轻将他揽在怀里,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肩,熟稔地替他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再给披上一张小毯子。
  轻车熟路,一看就是平时没少这么做。
  谢清霁本想着既然他们俩也决定装作主仆了,那就看看别人真正的主仆是如何相处的。
  也免得一无所知地被司暮这小混账糊弄。
  结果看商胥的这一连番举动,他又有些怀疑自我了。
  主仆之间……是这么亲密的吗?
  他下意识看了眼司暮,忽然觉得方才两人的牵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暮感觉到谢清霁的视线,转头过来弯了弯眉眼:“主子也困了吗?”
  他摊了摊手,做出随时等抱抱的架势。
  谢清霁默默收回了视线装没听到。
  因着小公子裴景在昏睡,三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简单地互通了姓名、微调了一下马车行驶的方向,便安静下来。
  临城和他们原定的方向近乎一致,横竖他们原本也没什么既定目标,干脆就随着一起去看看所谓的修仙大会。
  就是互通姓名时司暮又使坏了。
  “我家主子姓谢,单字一个容。容是容……容易的容。”司暮讲得一本正经,可谢清霁总觉得他停顿的那个容字,是想说绒球的绒。
  他默默注视着司暮,无声地抗议了一下。
  好在商胥并不知这名字里的弯弯绕绕,听了之后也只微微颔首,沉稳道了谢,并没有别的表示。
  有了目标,又多了两个同行者,司暮控制着马车走快了些,赶在黄昏前到达了商胥所说的临城。
  这一路上,商胥见他们不知此事,也大概讲了讲仙修大会是怎么一回事。
  说是大会,也就名头听起来唬人,其实不过是一些小门派联合起来举办的类似打擂台的活动。
  来报名的多是些小门派弟子,或是一些小散修。
  旨在互相交流修仙道法,种种感悟。
  为了吸引更多人参加,主办的几个小门派还各自拿出许多法器灵宝当奖品——虽然都是些一般品质的。
  “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有些东西倒还有点意思。横竖闲着无事,我们便也来凑个热闹。”商胥点到为止,没有多说。
  谢清霁心知以他们世族大家的身份,纾尊降贵特意从远远的陇州来参加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交流会,肯定不只是凑热闹这么简单。
  不过他从来不会刨根问底,应了声便没再多言语。
  他们来的恰巧,那报名时间刚好在今晚截止。
  给他们等级的小弟子嘀嘀咕咕:“刚刚才报完一个走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走啦,也算你们来得及时。”
  小弟子在袋子里摸啊摸,只摸出来最后两枚木牌,他犯了难:“没有木牌了,只剩两个名额了,你们怎么算?”
  商胥神色一紧,眉头微微蹙起,心里一瞬间想到好几种争取名额的方法。
  小公子裴景在方才朦朦胧胧醒了过来,但看着仍旧是没睡够的模样,他眨了眨眼,压住了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呵欠,正要开口说话,司暮先一步出了声。
  “这样,我们一边一枚。”
  司暮从小弟子手里取过一枚木牌,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我们也想凑个热闹。”
  商胥眉头一松。
  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也是他们能接受的。
  他们只要有一个参加名额,就有把握赢取奖品之一的玲珑果……
  这玲珑果是个稀罕东西,百年才结得一枚,不过并不是太珍贵——主要是没人知道它有什么用途。
  吃起来不好吃,普通入药并没什么药效,也就看起来玲珑剔透比较好看,有些女仙修喜欢将之晒干,当做一个漂亮的修饰品。
  是个很鸡肋的存在。
  却恰好是治裴景嗜睡症的药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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