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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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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就没声音了。
  司暮威胁完人,心满意足地转身去找人准备吃的。
  ……
  屋内,谢清霁状况却不太好了。
  他这一路走回来,浑身都在发冷,仿佛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极为难受,全凭强大的意志力撑着,才没在司暮面前露出不妥来。
  眼下回了屋,独自一人,他便撑不住了,一手扶着桌边,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豆大的冷汗从鬓边一滴滴滚落,谢清霁视线涣散,什么都看不太清,只摸索着勉强挪移到盛满热水的桶边。
  情况不太好。
  他咬破舌尖,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白芒闪过,小狐狸噗通一声沉入热水中,吐了两个泡泡,又艰难地划拉上水面,两只前爪攀在桶边,半眯着眼,呼噜呼噜地喘息着。
  他大半个身子泡在热水里,所幸热水还有点用,那刺骨的冰冷感缓解了许多。
  小狐狸长长舒口气,倦倦地耷拉着耳朵,微张着嘴喘气,正打算再歇一会就变回人身,一阵毫无预料的剧痛感骤然袭遍全身,他一时没有防备,痛得支吾一声,爪子无力松开,整只狐狸都掉进了水里,直直往下沉。
  热水从四面八方灌过来,灌得谢清霁耳朵鼻腔里都是水,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四肢痉挛着,艰难地划拉着水,重新扒拉回桶边,仰着半个脑袋,急促地呼吸着,一边调动体内灵力,想抵抗这种仿佛要将整片灵魂都撕裂的疼痛。
  然而不知怎么的,他灵力忽然就不受控制起来,在疯狂地流逝,仿佛他身体里有一个无底的旋涡,贪婪地吞噬着他的灵力,要将他整个身体掏空。
  小狐狸的爪爪越发没力气,眼见的就要再次脱力松开,门被叩响了。
  大概是司暮等得不耐烦了,过来敲门催人:“乖乖徒?”
  这声音是压垮小狐狸的最后一根稻草,谢清霁惊得爪子一松,噗通一声落回水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他扑腾着冒出水面,浑身剧烈的疼痛都压不住他脑海里冒出来两个大字。
  完了。
  门外司暮听不见回应,只听见水声,他皱了皱眉,想起来月光下少年惨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再次叩响了门:“乖乖徒?回我一声,不回我推门了?”
  谢清霁大惊失色,张口欲喊,吐出来只有微弱的支吾声——他现在还是只狐狸。
  他顾不得许多,拼命调动起仅剩不多的灵力,试图变回人形。
  大概人在绝境中是真的能爆发出无限潜力的,一阵白芒闪过,狐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瘦削的身影。
  然而还没等谢清霁松一口气,原本紧扣的门闩吧嗒落地——司暮将它震断了,吱呀一声,又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而同时,谢清霁若有所感,抬手摸了摸脑袋。
  ——他摸到了一只毛绒绒的耳朵。
  谢清霁脸色惨白,瞳孔骤然放大,恨不得呼吸瞬间停止。
  绝望,又窒息。
  千八百年来,谢清霁第一次尝到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现在有以下礼包供你选择:
  1。湿漉漉的小福泥。2。收不回毛绒绒耳朵的小徒弟。3。小孩子才做选择,我……
  ——————
  捉师叔出来卖萌求预收~
  穿书古耽《暴君每天都想退位'穿书'》,互相拿错剧本的攻受。
  谢知当了一辈子温润君子,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穿到小说里,
  成了一位凶狠暴戾的暴君……
  还娶了个娇弱的白月光。
  谢知陷入迷茫,谢知他每天想退位。
  *
  沉砚当了一辈子的反派,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穿到小说里,
  成了一位一怒即伏尸百万的暴君……
  的娇弱白月光。
  沉砚看着他家与众不同的暴君,微微一笑。
  *
  后来白月光发现他家暴君好像有点温软,
  而大暴君发现他家白月光才是真·暴力。


第27章 
  司暮推门而入时,屋里静悄悄的; 明明方才还隐约有点水声; 这会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他抬眼; 就和屋子中央; 浴桶里坐着的少年对上了眼。
  彼此眼里都是错愕。
  谢清霁是脑子一片空白。
  司暮是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小徒弟头上那对又白又粉……是什么?
  饶是他看惯了风雨处变不惊,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怎么一小会不见; 自家小徒弟头上就多出来两只毛绒绒小耳朵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了许久; 谢清霁被他看得又心慌又恼怒; 偏头喊了声:“出去!”
  声音沙哑干涩,虽然谢清霁已努力保持镇定,但司暮仍旧听出了一丝不安。
  他回过神来; 不退反进,往前走了两步; 就走到谢清霁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清霁……头上的小耳朵。
  “乖乖徒; 不解释一下吗?”
  在水里折腾了那么久; 狐狸耳朵早就被水浸湿了; 绒毛黏成一缕一缕的; 透出底下淡淡的粉色。
  司暮的目光有如实质,谢清霁只觉耳朵滚烫; 仿佛被人揉捏了一下。他耳根尖颤了颤,粉红色越发明显,抖落了两滴水珠; 咬着唇,默不作声地就要往水里躲。
  司暮伸手摸了摸水……那水早就冷透了,冰冰凉凉的,他皱了皱眉,轻斥了一声:“胡闹。”
  然后就一弯腰,长臂一伸,勾住谢清霁的腰,将他整个人从水里拎了起来。
  “胡闹”这个词,从来都只有谢清霁用来斥责司暮。谢清霁还是第一次被司暮这么呵斥,忍不住愣了一瞬,然后来不及拒绝就被人拦腰抱起。
  哗啦水声响起,谢清霁陡然腾空,他下意识挣扎:“放我下来!”
  谢清霁的声音也是紧绷的,透着显而易见的慌乱,挣扎着要落地。
  司暮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从大木桶里抱出来,另一只手就不轻不重地在他臀部拍了两下:“你别动,乖一点。水都冷了你还想在里面泡过夜不成?”
  ……!
  隐秘的部位被触碰,谢清霁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他现在是小狐狸形态,必定是浑身绒毛都炸起来了。
  司暮他——他居然敢!
  司暮居然敢碰……碰他那里!
  谢清霁本能想挣扎,又怕司暮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一时不敢乱动,胸膛起伏不定,脸色又白了几分。
  少年没脱衣服就下了水,此时衣衫浸透了水,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更显得少年骨架清瘦,抱在怀里跟竹竿似的,都没二两肉。
  司暮换了个姿势,一手搭在少年腿弯里,一手揽住少年的肩,微微一用力,就将人整个抱起来,顺便掂量了一下,嫌弃道:“太轻了些。”
  这个姿势让谢清霁不得不微微弓起腰身,那种魂魄被撕扯的痛感还隐有残留,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全副心神都落在了抱着他的人身上。
  成熟男人的胸膛宽敞而炽热,那温度让冷水里泡得浑身发寒的谢清霁忍不住想靠近,但他旋即又清晰地意识到,这人不是他可以随意依靠的,于是硬生生止住了想偎过去的念头,努力绷直了腰。
  司暮不咸不淡道:“你再乱动,我就咬你的耳朵了。”
  谢清霁的狐狸耳朵就靠在他脸颊边,随着谢清霁动来动去的,时不时蹭到他的下巴。
  他从第一眼起,就想碰碰这看起来小小软软可怜巴巴的尖耳朵了,这会儿正巧谢清霁给了他借口。
  司暮一边想着罪过罪过,一边心安理得地偏头,故意拿下巴蹭了蹭那软软的耳朵尖。
  耳朵尖看起来粉粉嫩嫩的,碰起来柔软而冰凉的。
  谢清霁:“……”
  谢清霁瑟缩了一下,挺直的腰脊登时松懈下来,转而往司暮怀里拼命蜷着,耷拉着耳朵,离司暮的下巴能多远有多远。
  最终他抓住了司暮的衣领,一动不敢动。因为太用力,他指尖甚至绷得都泛了白。
  从浴桶到床榻只有短短距离,司暮三四步就走到了,可谢清霁却觉得他走了几百年。
  将小徒弟抱到床榻上放下,司暮扯过锦被抖开,将少年裹了个严实:“你的干净衣服在哪儿?”
  他方才一把人捞出来,就施了术法,想替谢清霁弄干这满身水,可没想到的是,术法落谢清霁身上,居然如泥入海流,毫无动静。
  司暮一怔之下,用灵力探视了一下谢清霁的体内,发现小徒弟不知怎么了,体内空荡荡的,一丝灵力也无。
  不知小徒弟发生了什么,司暮也不敢随便给渡灵力,只能暂且按下疑惑,准备先让人换了干净衣服,免得着凉生病——没了灵力的仙修,也就和个普通人差不多了。
  司暮没干过照顾人的活,被子是随便裹的,谢清霁被他闷着头一顿卷,一阵窒息,艰难地将脑袋挣扎出来,低声道:“我自己能来……你先出去。”
  他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的时候,两只尖尖软软的小耳朵就挨着被子蹭了蹭,弯出柔软的弧度,又弹回来。
  司暮盯着他那两只小耳朵,终于忍不住了,抬手飞快地做了一件从方才进来时就一直想做的事情——捏耳朵。
  啊,软软凉凉的,真是太可爱了。
  他的手还悬空在小耳朵之上,正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再捏一下,谢清霁已反应很大地拍开他的手,气巴巴地凶他:“……你别乱碰!”
  若谢清霁是像平时那样衣衫整洁神情冷淡地说出这句话,那还有些许威慑力,但他现在脸色苍白,下巴尖还缀着水珠,头顶两只毛绒绒的耳朵,身上胡乱裹着被子,看起来小小一只。
  因为被触碰了敏感的地方,眼尾还泛起一抹淡淡的绯色来。
  ——怎么看都怎么像被欺负了没法还手,只能气咻咻发脾气的小孩子。
  小家伙有了防备,耳朵就轻易不让碰了。
  司暮遗憾地收回手,只当看不见听不见无事发生,左右望了眼:“……你储物囊呢?”
  他没望见谢清霁的储物囊,转念又想,储物囊认主,只有所有者能打开,而谢清霁现在没灵力,显然是没法打开的。
  他干脆将自己的储物囊拿了出来,乱七八糟一顿翻,还真翻出了一套素白衣衫。
  这衣衫是他唯一一件素白色的衣衫,新的,未曾穿过——他嫌弃这颜色太素净,不肯穿。
  这会儿刚好给小徒弟将就一下。
  司暮将衣衫抖开,比划了一下,慢条斯理道:“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谢清霁眉头皱得死紧。
  没有灵力,他没法打开储物囊,可要让素来爱整洁干净的他穿着这身脏兮兮湿漉漉的衣衫,又或者穿司暮的衣衫……
  他迟疑着,耳朵尖不自觉抖了抖,最终还是屈服了,不情不愿地接过司暮的衣衫,再次重复道:“我自己能来……你先出去。”
  司暮松开手,背过身去:“换吧。”
  他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而这屋里也没别的遮挡物。
  谢清霁忍了又忍,捏着衣衫的手紧了又紧,实在忍不了衣服湿黏黏贴在身上的感觉了,才面色沉重地转过身,背对着司暮,将干净衣衫摆在一旁,伸手解开衣带。
  就算是这么狼狈的情况下,他动作还是有条不紊,司暮听着他窸窸窣窣的动静,忍不住就开始想象。
  这小徒弟现在应该是一脸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接受的憋屈样吧……他倒是很想转身去欣赏一下小徒弟的脸色,但是真要这么干了,小徒弟大概要气到耳朵都红。
  司暮想着那毛绒绒粉嫩嫩的小耳朵,心痒痒的……还想捏。
  有司暮在旁边杵着,谢清霁很拘束,动作快了许多,很快换好了衣服。
  不过司暮的衣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衣摆袖子暂且不提,衣领处怎么系都系不紧,松松垮垮的。
  司暮转过头来时,看见的就是谢清霁抿着唇低头反复整理领口的认真模样。
  他正打算戏谑两句,眼角忽然扫见什么,玩笑话就说不出口了,狐疑道:“你脖子那是什么?”
  谢清霁手指一顿,紧接着就指尖一摁,飞快地抚平了衣领,若无其事道:“没什么。”
  司暮眯了眯眼,忽然凑过去:“我刚才看见了……”
  谢清霁被这张突然放大的脸吓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想也不想地伸手推开人:“——你别凑过来。”
  他这一伸手,动作牵扯太大,好不容易交叠整齐的衣领就又松开了,锁骨处一道红痕若隐若现。
  屋里光线昏暗,但司暮觉得自己好似看见了什么。
  他看着小少年状似镇定地匆匆拢好衣领,忽然道:“这儿没弄好,我来给你弄弄。”
  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勾住一角衣领。
  谢清霁怎么可能让他碰,他摁着衣领,和司暮无声角逐:“……”
  一时僵持。
  司暮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勾唇一笑,缓声道:“乖乖徒,是不是我纵容你太久了,你都忘记了、你是该喊我一声师尊的?”
  “的”字尾音上挑,悠悠然然的,仿佛司暮只是随意开了个玩笑,可话音还未落尽,他就松开衣领,转而握住谢清霁手腕,轻轻一捏。
  司暮这一捏没用灵力,但刚好捏在了穴道上,谢清霁手腕登时没了力气,不过他早有提防,反应极为迅速,另一只手立刻抬起,一横一挡——
  没挡着。
  没有灵力的谢清霁就是任人宰割的一只小狐狸,落在司暮手里,根本没法挣扎。
  弱小可怜又无助。
  司暮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捉着,高高举过头顶——谢清霁手腕太细了,他一只手轻轻松松捏着,毫不费力。
  司暮从鼻腔里哼出来一声得意的笑:“我说了,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乖乖徒,你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我很喜欢。”
  两只手都受人禁锢着,宽松的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两条同样纤细白皙的手臂,玉做似的,几乎看不见一丝瑕疵。
  谢清霁抽了几次手,都没能成功,胸膛剧烈起伏着,眸光里盛满怒火,气恼地盯着司暮:“松手!”
  司暮看着他气得头上耳朵都在抖,微微一笑,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捏起一角衣领。
  “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秘密。”
  眼见的衣衫就要被扯开,谢清霁心跳如擂鼓——他的衣衫之下,锁骨之上,有一道和他原来的身体一模一样的红痕,连位置都不差毫厘。
  他不知道司暮当年替他殓骨时是个什么情形,也不知司暮知道了什么,但他此时看着司暮的神色,只觉背脊发麻,仿佛被凶狠野兽盯上了。
  不可以,不能被司暮看到。
  那一瞬间谢清霁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兽类对危险有本能的察觉能力,他呼吸急促,情急之下,偏头看向司暮身后,竟是不管不顾脱口而出:“——风止君!”
  这个名字对司暮有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司暮只一愣,下意识就回头望去。
  身后空空如也。
  司暮立时反应过来,迅速回过头,但已迟了,他只觉手中一软,原本纤细的手腕变成了两只狐狸爪子。
  小狐狸被他捉着爪子吊在半空,非常难受,剧烈地挣扎着,尾巴卷起来抽打他的手腕。
  ……又被小家伙摆了一道。
  司暮咬着牙笑出声来,将小狐狸放下。
  刚被放下来,谢清霁就想跑,奈何刚扑腾了一下,尾巴就被拽住了,他收势不急,跌了一下。
  他回过头,看见司暮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卷红线,心头一跳,顿时生出不祥预感。
  他惴惴不安地翻身蹲坐起来,用力一抽,尾巴倒是抽回来了,但爪子旋即就被捏住了。
  司暮将红线一圈圈绕在他一只爪子上,谢清霁刚开始还不明所以,在司暮将红线往他第二只爪子上绕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开始抗拒地挣扎。
  奈何他狐小力微,哪里抗争得了,很快就被迫缠了满身红线。
  大概是怕绕疼他,司暮将红线缠得并不是很紧,但很有技巧,堪堪在既不会勒着他,又能稍微限制他行动的范围。
  谢清霁在司暮松手后,试探性地走了两步,噗通一下,一头栽倒在锦被上。
  他懵懵地想翻身坐起来,结果这也成了难题,被缠满红线的四爪动起来不利索,他好艰难才坐起身来,尾巴扫到身前,看见了上边额外系着个漂亮又精致的红线结。
  谢清霁:“……”
  谢清霁:“……!!!”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暮,恼火上头,想也不想地要开口斥责,然而吐出来的话音只有绵软的一声吱唔。
  谢清霁浑身一僵,紧闭了嘴,眸里尽是羞恼。
  司暮倒是很得意,他终于逮住了他小徒弟,逮住了这小狐狸,那些秘密似乎就近在眼前了。
  是如此的令人心动。
  他伸手一戳,将小狐狸戳了个倒栽葱,居高临下地望下来,微微笑着,语调懒散又随意,仿佛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来,乖乖徒,事到如今,我们来算笔账。”
  他曲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小狐狸下巴处挠了挠。
  小狐狸的绒毛还有些潮湿,因这一番折腾乱糟糟的,不过这并不妨碍触感仍旧柔软。
  司暮捻了捻手指,觉得这手感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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