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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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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用力握了一下,好像这样就能充满勇气。
  然后他轻声道:“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
  夜里的风有点凉,拂动了谢清霁的衣袂,他不徐不疾地往司暮住处走,心里想的却是方才胡长老说的话。
  这是司暮君持续了百余年的习惯了,每年有两回,他都要将自己关在屋里,大醉一场——谢清霁被抓来凑数、送到司暮屋里的那天是第一回 ,今日是第二回。
  回回都要喝得酩酊大醉,少说也要一两天才能清醒缓神。
  而之所以有人会动进献少年给司暮的歪脑筋,就是因为那两天,司暮不仅要喝酒,还要召见一位美人儿共饮。
  美人儿是谁,无人知晓,谢清霁也无从得知。
  他想起之前迟舟和他说过的,司暮曾心愉一位白衣女修。
  传言实在太荒唐,将他也与这白衣女修牵扯上了,故而谢清霁下意识就觉得那是假的。
  可传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半真半假,若是……这恰好就是“真”的部分呢?
  谢清霁莫名有些烦躁,这种情绪不该属于风止君,更不该属于弧月。
  他走到司暮门口,顿住脚步,定了定心神,刚抬起手。
  然后他就听见了司暮在里面笑了声,懒懒散散地在劝酒:“……再喝一杯啊。”
  司暮似乎还喊了个什么名字,不过谢清霁没听清。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全是醉意,慵慵懒懒的语气,透着亲昵,和平时同谢清霁说话的语调完全不一样。
  谢清霁脑壳突突只跳,他深吸一口气,叩了叩门,过了一会没等里面回应,就用灵力震碎了门闩,直接推门而入。
  满室昏暗,烛火摇曳。
  谢清霁抬眸望去,司暮正倚靠在软榻上,一手曲着撑着榻,一手拎着酒壶往嘴里倒——这回壶里的不是茶,是真的酒,那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熏得谢清霁眉头紧皱。
  ——这人酒量差成那样,也敢喝酒?
  谢清霁按捺住想立刻掉头就走的心思,将视线转移到司暮面前的小案几上。
  小案几上还摆着一壶酒一只酒杯,从它们摆放的位置和司暮现在喝酒的架势来看,这是给别人用的。
  谢清霁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周室内,没看见别的人,倒看见一卷画轴全展着,上半张挂在软榻边,下半张垂落地。
  画卷上除了落款日期和司暮的私印,再无别物,空荡荡的,就是张白纸。
  司暮在劝谁喝酒?
  谢清霁皱了皱眉,顺手掩了门,缓步走过去看司暮的状况,正打算想办法让司暮清醒过来,就看见对方忽然搁下酒壶,朦胧醉眼里陡然爆发出锐利逼人的光。
  “你回来了……”司暮喃喃了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他视线涣散了片刻,最后聚在谢清霁脸上。
  谢清霁本能觉得司暮这句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这人也不知将他认成了谁。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立时不痛快起来,脸上表情冷冰冰,如寒冬之季,忍不住就将视线挪到了旁边酒壶上——泼一次是泼,泼两次是泼,不如……
  谢清霁这念头还没转完,司暮就看也不看地一挥袖,将案几连带着上头酒壶酒杯通通拂落地!
  案几落地的闷响声和酒杯破碎声交错响起,他伸手拽住谢清霁的手臂一拉,一个旋身,就格外熟稔而顺畅地将人压在了软榻之上!
  谢清霁猝不及防,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被摁到软榻上,司暮那张脸与他隔不过一拳距离,呼出来的酒气喷了他一脸。
  他上半身被司暮牢牢压着,只有腿还暂且自由。谢清霁想也不想地抬脚就踹,然而喝醉了的司暮反应倒是很快,长腿强势地一压。
  好了,这下谢清霁是连腿都动弹不得了。
  这个姿势太危险,谢清霁几乎是一瞬间就想起来一些堪称微妙的回忆,他嗓音紧绷,紧张之下甚至都忘了自己眼下的身份,近乎失态地厉声怒斥:“司暮!给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捉x现场。
  摸摸司猪猪的头,你康,师叔迈出第一步主动找你了,剩下九十九步你努力一点哇。


第19章 
  抗拒的情绪瞬间腾涌上来,谢清霁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反应会这么大,大概是有过前车之鉴的缘故。
  他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身上这沉沉的男人,然而司暮喝了一天,早就喝到断片了,眼前朦朦胧胧的甚至连人都看不清,只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等的人回来了。
  得捉住,不能再让他跑了。
  男人模模糊糊转过这念头,脑袋一耷拉,就埋在了少年颈窝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谢清霁只觉颈窝出沉沉的。
  司暮发质偏硬,蹭得他有点儿痒,司暮呼出来的热气更是一团接一团地旋在他颈窝锁骨处,滚烫滚烫的,烫地他一个哆嗦。
  谢清霁用了点灵力,挣脱了司暮扣着他的手,想到司暮拎小狐狸的架势,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掐住司暮后颈软肉,想将他提溜起来。
  然而司暮拎小狐狸跟捏根葱似的,谢清霁拎司暮却很费劲,好不容易才推开他一点,艰难坐起身来。
  司暮两只手原本是扣着谢清霁手臂的,谢清霁挣脱开之后,他醉醺醺之中大概觉得没有安全感,伸着手茫然地摸索片刻,然后果然地往前一扑,又快又准地一个熊抱。
  谢清霁险些被撞得吐血,他这副瘦削的小身板哪里受的住司暮饿狼扑食般的一扑,背脊撞到软榻边把手上,钝钝的痛。
  他咬着牙一巴掌拍司暮后背上,没省力气,一声闷响,将司暮拍醒了几分,迷迷糊糊抬起头来,眼底雾蒙蒙的,没了平时懒散不羁的欠揍模样,倒显得有些乖巧。
  像只乖乖守着人的大狼狗。
  “起来,坐好。”谢清霁见他没有要发疯的迹象,心下稍安,又轻拍了拍他后背,试图让他松开手。
  司暮好像没听懂,他定定地看了谢清霁半晌,忽然咧嘴一笑,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又抱紧了些,毛绒绒的脑袋蹭过来,搭在谢清霁肩膀上,喃喃地唤了声:“师叔。”
  他闭了眼,熟稔地接了下一句:“生辰快乐……”
  谢清霁背脊一僵,指尖倏然绷紧,半晌才错愕地眨了眨眼。
  生……生辰?
  他哪里来的生辰?
  司暮醉得睡了过去,呼吸声平稳绵长,因为喝了酒,微微打着鼾,轻轻浅浅一声声,羽毛似的撩拨在谢清霁耳边。
  谢清霁迟钝地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
  今天并不是他的生辰。
  而是清虚君将他捡回来的日子。
  谢清霁是只狐狸,自有记忆起,便独自在深山里徘徊。
  他体型太小,看起来奶里奶气的,毫无威慑力,深山里别的兽类闲着没事就喜欢欺负他。
  小狐狸性子倔,努力磨亮爪子和体型比他大十几倍的兽类打架,受伤了就自个儿躲在洞穴里舔舐伤口。
  清虚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着小狐狸的。
  彼时小狐狸刚和一只虎妖大战完逃回来,浑身是伤,血淋淋的伤口深可见骨,他瑟瑟地蜷着,警惕地看着清虚君,生怕对方突然发难。
  清虚君拿一枚香甜的灵果诱他,他不为所动,清虚君哄了他半天,没辙,试探性地走前两步,温声道:“我摸摸你,你别咬我好不好?”
  也许是他声音太轻柔,小狐狸虽然防备地盯着他,爪子虚张声势地张了张,但在他伸手过来时却没有抗拒,任由清虚君轻轻碰了碰他额头的绒毛。
  温暖的光芒落下,深可见骨的伤口痊愈了七八分,清虚君又道:“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狐狸就这么被抱走了。
  清虚君身上有一种很……很神奇的气质。
  谢清霁不知该怎么形容,只能笼统地觉得那感觉很令人安心,充满着温柔和包容。
  他自有意识来便无父无母,未曾在谁面前示过弱撒过娇,可面对清虚君,他却第一次尝到了依赖的滋味。
  他蜷进清虚君怀里,抱住尾巴,主动仰头,两只毛绒绒的小耳朵温顺而服帖地耷拉着,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了蹭清虚君的手,渴望得到清虚君温柔的触碰。
  后来他成了清虚君的徒弟,带着不想让清虚君丢面子的心思,拼命修炼,终于修成人形,于剑术一道上大有所成。
  再后来他默默地将清虚君带他回来的日子铭记于心,当成了自己的生辰之日。
  这事没别人知道,小狐狸觉得害羞,将这个念头牢牢压在心底,就算是清虚君都不知道。
  直到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小司暮缠着谢清霁问了半天生辰,谢清霁不胜其扰,终于松了嘴,将这日子告诉了他。
  谢清霁在回忆里沉浸片刻,被司暮一个酒嗝响在耳边,惊得回过神来,舌尖泛起怅然的滋味。
  小司暮的身世其实也好不了多少。
  据行露所言,小司暮是他在一个小村庄里捡回来的,据说村里的人都很厌憎他,说他克死了自己爹娘,行露将人捡回来的时候,小司暮浑身破破烂烂,凶巴巴盯着人,一副随时要打架的样子。
  行露和他提起来当时场景时还心有余悸:“你都不晓得,小家伙当时可凶了,差点挠花我的脸……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小孩子嘛,就得有活力劲。”
  他说着说着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叹口气:“他生辰日是他母亲的祭日,我寻思着这生辰日过起来难免伤怀,不如换一个,就换成他来飘渺宗的日子了。”
  从某种方面来讲,师侄俩也算是个同病相怜了。
  谢清霁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几分,僵直的手指终于软了下来,轻轻搭在司暮后背上,久久地沉默。
  烛火摇晃,蜡烛燃了一半了,暖橙色的火焰忽长忽短,偶尔噼啪一声,爆个烛花,那被投影在墙上的人影便狠狠摇晃了一下。
  谢清霁看着那火光,不知怎的,就想起来那日书房里他莫名难受时,见到的那抹橙色的光芒。
  他望了一会,在蜡烛又爆开一朵烛花时,拍了拍司暮的背:“司暮醒醒,起来坐好。”
  司暮这姿势,几乎是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大男人,压得他腰疼。
  要给他抱这么一夜,他的腰怕是要折成两半。
  他喊了几声,司暮睡得正香,置若罔闻。
  谢清霁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用了点灵力,略带强势地将人从身上卸下来。
  这回他终于把司暮给惊动了。
  司暮被扔到软榻上,觉得怀里空了,陡然惊醒,眼睛都没睁就一伸手,准确无误地拉住了谢清霁的手腕。
  谢清霁再低头看他时,他就睁开了眼,这回眼里清明了许多,像是醒过神了。
  谢清霁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眼他,一时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只淡声问:“清醒了?”
  司暮张了张口。
  却道:“师叔别走,我们喝酒。”
  谢清霁:“……”
  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能将人认混成这样!
  虽然他确实是他师叔不错,可眼下他这样貌不是啊!司暮这不着调的,这么多年来,难不成每喝醉一次就要认错一个人吗?
  谢清霁气上心头,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觉得突然很想找司暮的茬,想看司暮失望的神色。
  他狠狠甩开司暮的手,微微偏开头,冷声道:“我不是你师叔。”
  可惜谢清霁这算盘还是打了个空,喝醉酒的司暮不仅认不出人,还很执拗,我行我素,对一切不想听的话直接隔绝,只当听不到。
  他一骨碌从软榻上爬起来,将谢清霁一拦,手腕一转,摔到地上的酒壶就落在了他手里。
  酒杯是普通的玉酒杯,方才被司暮连同小案几一起掀翻在地,早就碎成几块了,不过酒壶是件小法器,没那么容易坏,这会儿还好好的。
  司暮将人拦着,一手高举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打了个酒嗝,将酒壶往谢清霁一递,气壮山河的一声:“喝!”
  谢清霁有点绝望。
  他知道司暮喝醉了酒容易发疯,可万万没想到,这人喝醉了连自己徒弟都认不出,还要在自己徒弟面前疯成这样!
  他睨了眼酒壶,没接过来,抬脚想走,又想看看司暮能疯到什么地步,这一下犹豫,司暮就等不住了,视线在他脸上不断徘徊。
  “师叔不喝吗?”他声音低沉下来,目光灼灼,“师叔每年都会陪我喝酒的,怎么今日这么不情愿?”
  每年?
  陪喝酒?
  他不善饮酒,百年都难得碰一次酒,怎么可能还每年喝酒!还是陪司暮喝!
  谢清霁眼角扫到地上的皱巴巴的画卷,眉心微蹙,觉得某个真相似乎就要浮出水面。
  司暮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仰头又灌了一口酒,眸子微微一眯,倾身往前凑来。
  谢清霁心头一突,某个回忆画面突然浮现脑海之中,他一个瑟缩,属于妖兽的某种本能让他立刻察觉到了某种潜藏的危险,他急声道:“我喝!”
  他伸手就要将酒壶拿过来,但是司暮的心海底的针。
  方才还主动递酒壶过来的人,此时却散漫地笑了一声,避开了谢清霁的手,唇齿间咬着醉意,漫声道:“我喂师叔喝。”
  谢清霁脸色有点发青,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喝醉酒的司暮没道理可言,眼下修为不够,打也打不过……他一咬牙,将这笔烂账记下了,切齿道:“我喝。”
  细长壶嘴抵唇边。
  酒壶的把手被司暮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
  忍。
  谢清霁眼一闭,拒绝去想这壶嘴方才被司暮碰过,匆匆沾了沾唇:“我喝完……咳咳咳!”
  司暮手腕一抬,冰凉美酒自壶嘴流出,谢清霁猝不及防,被迫咽下一大口,呛了一下,偏头避开,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他唇边流下,酒珠子顺着他下巴一路下滑,滑落紧扣的衣领里,谢清霁狼狈地舔了舔嘴唇,气到失声:“司暮!”
  他脸颊染上了绯红,也不知是方才呛的,还是给气的,胸膛起伏不定,眸底剑意忍了又忍,恨不得召出来把司暮削一顿。
  要疯了。
  这是谢清霁今夜还清醒时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20章 
  谢清霁不善饮酒。
  酒量之差,说是一杯倒都夸张了,当年司暮只渡了他一口酒,他就醉了,今夜被司暮追着连灌了许多,更是醉得飞快。
  司暮也不善饮酒。
  他倒是比谢清霁好一些,谢清霁是一杯倒的话,他勉强能算个三杯倒,不然他当年哪有那胆子去撩拨他师叔,今夜又怎么会疯成这样,逮着他徒弟灌酒。
  总之这注定是个混乱又煎熬的夜晚。
  胡长老又焦灼又期待地等着谢清霁将批了印的玉简带回来,丝毫不知他眼巴巴等着的人正身陷囹圄。
  谢清霁被喝醉了酒发疯的人缠得无法脱身,逼不得已也喝了一肚子酒,成了第二个小醉鬼。
  最后两醉鬼酒喝完了,闹够了,脑子都不清醒了,迷迷瞪瞪之中,又倦又困,面面相觑了一会,倒头就睡。
  只留下不知实情的胡长老苦苦等待。
  司暮做了场梦。
  修仙之人很少做梦,司暮上一回做梦,约莫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他放任自己沉浸在梦境里,有些感慨,没想到这回喝醉了酒,还能梦见这么些陈年往事。
  他师尊行露陨落后,司暮跟着他师叔谢清霁过了数百年,从一个十五六岁的萝卜头,变成成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成熟男人。
  数百年光阴,就算是养只猫养只狗,也该养出感情来了。
  但谢清霁不然。
  他师叔揣着颗又冷又硬的石头心。
  这数百年来,谢清霁几乎有一大半时间在闭关,另一小半下山历练,斩妖除魔。
  只有那么偶尔的,碎片似的时间,他才和小司暮有短暂交流。
  还得小司暮非常主动的,卖乖装无辜的,才能骗得来一个抱抱。
  说是抱抱,其实也不过是小司暮撒泼赖皮凑上来的一个单方面抱抱。
  谢清霁通常是不会回应他的,他只会僵硬着,默然忍耐片刻,直到小司暮不安分地跃跃欲试想要越雷池,他才冷冷淡淡地说一声“放手”。
  怎么会有这样不得趣的人。
  小司暮难免在心中抱怨。
  他开始用各种方法来吸引谢清霁注意,想让谢清霁对他露出夸赞的神色,哪怕只是笑一笑都好。
  行露离开时,小司暮才刚拜入飘渺宗不久,还什么都不会,不过他很有天赋,一句口诀记下了,举一反三就能摸索出一系列的。
  谢清霁刚开始还学着其他人干巴巴地教他,后来发现他着实聪明,便干脆将书房的禁制口诀告诉他,让他自己去看书,不懂再来问。
  小司暮没让他失望,自学学得飞快,美滋滋地去找谢清霁,满心以为能得到他师叔的夸赞。
  结果谢清霁只略略检查了他一下,觉得挺满意,交代了他几句,就心很大地闭关去了。
  这一闭关,就是一年半载。
  小司暮:“……”
  小司暮不高兴了。
  他琢磨了一下,转而开始惹谢清霁生气——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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