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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总想去打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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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错,云澜那个贱人就是我弄死的!从她进太子府的那天,我就想要弄死她了,可是那时我自己在太子府的根基尚且不稳,所以我只能慢慢的图谋。”
  她将视线缓缓的转移到穆青瞻身上,死死的盯着他,唇角是扭曲的笑意。
  “你不是宠着她防着我么?你不是将她的院子护得像个铁桶一样么?!我就忍着,等着,我倒要看看你的宠爱能在她身上消耗多久?”
  “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男人?!哼!多得是薄情寡性!不过就是在穆劭出生的第二年,你就纳了新的侧妃进府,有人将你的视线分走,我想下手还难么?!”
  “我买通了她身边的采买嬷嬷,在她们母子常吃的点心里下了清欢,清欢,不用我说,你们也早就知道了它,它能让人尽早的油尽灯枯。”
  说到这里,她怒视向穆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澜都死了,你却不死?!”
  穆劭此时并没有太多的震惊,其实他对母妃的死因早就有了猜测,只是一直没有可靠的证据而已。
  至于为什么同时中了清欢的毒,而云澜死了他却没有,因的不过是他自来对糕饼点心这一类女儿家的吃食就不甚感兴趣。
  之所以也会吃,是因为每次去给云澜请安的时候,云澜总会塞给他一块,本着孝心,他也从不拒绝。
  可虽然吃的少,毕竟只是个孩子,他仍旧在云澜死后不久就毒发,或许就是上天垂帘,他遇上了华清,遇上了叶染,直至如今才知道,当初救回自己一命的,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姑母,一个则是未来陪他度过一生的女人。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期盼的就是能有这么一天,告诉所有的人,他的母妃不是所谓的病故,而是被人害死,惩罚害死她的人,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他曾一度觉得,真的迎来这一天之后,他的宿命也就结束了,或许会觉得松了一口气,或许会觉得欣慰,可是现在,他心里一片平静,没有太多的起伏。
  叶染看了一眼穆劭,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柔情似水,也没有什么心疼啊那种小儿女的小情绪,就是那么平平淡淡甚至说得上是冷冷清清的一眼,可也就是这么一眼,穆劭的心里便涌起了一片暖意。
  他的傻姑娘,虽说是个土匪,可是他知道,她并不喜欢沾染血腥,对杀人这种事也并不多么热衷,如今这么做,无非都是为了他。
  穆青瞻听完这些,心中虽有起伏,却也没有太多的震惊,毕竟当年他心里也并非当真没有疑惑,不查下去,反而将事情压下去,因的不过是他的江山根基不稳,需要仰仗唐家的还太多。
  如今默许叶染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逼问唐婉玉,为的,也不过是给穆劭一个迟来的交代,给自己一个迟来的心安罢了。
  “行了,来人!将唐氏和唐廷打入天牢,明日问斩!!”
  穆青瞻话音刚落,就进来四个银甲军的士兵,他们架起唐婉玉和唐廷就往外拖。
  “慢着!”
  叶染突然出声,银甲军面面相觑但还是依言停了下来。
  只见叶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又从穆劭手边的小几上拿过了一杯茶,将纸包打开,将里面姜黄色的细粉倒进了茶水中。
  “阿染……你这是……”穆劭刚要开口问,便被叶染一个眼神制止了:“你别管,且看着就好!”
  她将茶杯端到唐婉玉的跟前:“将她的手抓牢了!”
  银甲军依言照做,叶染则一把锢住了唐婉玉的下巴,正要将加了料的茶水给她灌下去,一旁的穆晁像是疯了一样朝着她的方向跪着扑了过来。
  “叶姑娘!求你了!母后她已经是要问斩的人了,你能不能高抬贵手?”他用力的扯着叶染身上斗篷的下摆,不住的祈求。
  叶染偏着头垂眸看他:“你可亲眼见过你兄长清欢发作时的模样?!你可知清欢发作时的感受?!”
  “你兄长经受了那么许多的磨难,运气好,活下来了,可他的母亲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云贵妃,在经受了那样的折磨之后,死了,这一切都是你的母亲所为,那么,她凭什么能够痛快的死去?!”
  “今日是我这样做,你可以来求我,可若是你兄长要这样做,你可有脸求他?!当然,以穆劭对你的情义,他不会这么做,可正因为他不做,所以我才要做!你只需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母亲咎由自取,她自己种下的因,她自己享受这果,没什么不对,更没谁对不起你,对不起她!”
  说完,叶染一抬脚,将听她的话已经瘫软的穆晁踢开,手下毫不犹豫的将茶水灌进了唐婉玉的口中,任由她如何挣扎,竟是一滴都没有留出口外。
  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小纸包,打开,里面还是一样的姜黄色细粉,而这次不同的是,她并未将那些细粉化进水中。
  而是绕到唐婉玉背后,提起她的后衣领,往脖领里倒了一些,而后又在前面用同样的办法到了一些进去,最后纸上剩下的一点残留也没有浪费,将整张纸都盖在了唐婉玉的脸上,还来回的搓了两下。
  还没等被银甲军拖出大殿,唐婉玉就开始觉得浑身上下瘙痒难耐,除了身体表面的痒之外,从喉咙到五脏六腑无不觉得奇痒难忍。
  可是银甲军士兵押着她的手,纵使痒得钻心,也没办法抓一下。
  “叶染!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你……啊……”唐婉玉被痒痒粉折磨的话都没办法说利索,可是叶染却不吝啬回答她的问题。
  “比起你给云贵妃和穆劭下的毒,我这点痒痒粉可是温和多了,你今晚就好好的在天牢里享受吧!”
  唐婉玉被拖了下去,她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叫声也随之远去,大殿上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叶染有些怔怔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可是整个大殿上,却没几个人敢和她对视的。
  别说这些大臣们看了她整治唐婉玉的过程之后骨头缝都软了,就连给她提供痒痒粉的华清都觉得后背冒凉风,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心,此生都不会教叶染配毒。
  之前叶染在学成准备离开长岭的时候,曾说过等北境那边的事安顿好了,她会回来和她学配毒,她当时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可是如今一看,这小妮子要是学会了配毒,还不得变成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她华清一个神医,一个配毒界的翘楚,都从没想过痒痒粉还能内服加外用的,这丫头心里这么些个损招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叶染到是不怎么在意别人看她的眼光,冷哼一声回到穆劭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有摆了摆手,示意他往边上去点,穆劭照做,然后她就那么坦坦荡荡的坐在了穆劭让出来的那一点位置上。
  仿佛和穆劭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紧紧的挨在一起,就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四周投来的五光十色的视线,被她自然的无视。
  而坐在一旁的叶远山将脸扭到一边,单手扶额,你们别看老子,她不是老子生的,老子不认识她!
  穆劭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叶染让他往边上是个什么意思,现下也经不住了,脸早就在叶染坐下去的那一刻红到了脖子根。
  可叶染却浑不在意的重新拿起那只不知名的鸟,虽然凉了,可是实在饿极了,倒也顾不得那么多,扯下一条腿就吃了起来。
  穆劭也知道叶染这样大庭广众的十分不妥,对她一个女孩子的清誉是很大的影像,可是他也知道,叶染的眼里不看重这些,甚至是根本就不看这些。
  指望叶染自己起来是不可能的,他就更不能起来,如果他先起来,便将叶染推到了一个更难堪的境地,红着脸思忖了半晌,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将计就计。
  他接过叶染手中的鸟,一点一点仔细的将上面的肉撕下来,在叶染咽下嘴里的肉时就给她填上一口,这画面若是放在一对新婚小夫妻的闺房中,那倒是一副不错的画面,可是放在乾阳殿的大殿里,几十名官员的注目下,就有点……辣眼睛了。
  穆劭心中苦笑,怕是过了今天,京都的大街小巷除了唐氏一门谋逆的大新闻外,被传得最热的,应该就是安定王和振武侯府的大小姐还没成亲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实则是一对厚颜无耻的狗男女。
  不过看着叶染吃的油乎乎的小嘴,以及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明澈的眼睛,穆劭又发自内心的笑了,狗男女就狗男女吧!
  能一辈子都做这样的狗男女,似乎也是很不错的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串了种的凤凰
  叶染浑不在意的吃着,半晌才听到坐在上首的穆青瞻忍无可忍的厉声道:“来人!给叶大小姐赐坐!”
  “不用了,我坐这儿就挺好的!”叶染连头都没太抬就把穆青瞻给拒了,大殿上再次传来一阵抽气声,穆青瞻的脸早就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此时穆劭刚好将最后一口肉递给叶染,然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仔细的擦了叶染的手,又擦了自己的手,这才拉着叶染起身。
  “父皇,儿臣还是不放心宫里的防务,这边现下也没什么用得上儿臣的地方,请容儿臣先行告退!”
  穆青瞻也实在看不得他们两个继续在眼前伤风败俗,烦躁的摆了摆手。
  穆劭拉着叶染才出大殿的门,叶远山也从椅子上蹦起来:“陛下!臣……臣……”
  “你又有什么事啊?!”
  “臣去解个手!”
  禁卫营都已经没了,叶远山实在编不出个什么脱身的理由,可留在这里承受一群人的目光,他的老脸可没叶染那么厚,憋了半天也只想出个屎遁的法子。
  “去去去!”穆青瞻真是觉得心乏力竭,烦躁的对所有人都摆了摆手:“没事就都散了吧!”
  于是,一众人在亲眼目睹了一场刑训逼供之后终于解脱了。
  而穆劭几乎是从一出大殿,就拉着叶染一路小跑,直到跑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这才停下来。
  “跑什么?”叶染纳闷的问。
  穆劭伸手从叶染的腰间将上面别着的几根孔雀翎给扯了下来,在叶染面前晃了晃:“你刚才吃的是孔雀?!”
  叶染眨了眨眼道:“那鸟是叫做孔雀?!我还当是便串了种的凤凰呢!”
  先不说这孔雀本就是稀缺的鸟,再加上叶染自小就长在北境,对兵书以外的任何书都不感兴趣,是以自然是不认识这孔雀。
  见了它羽毛漂亮,搜刮干净了空荡荡的大脑,也只想到神鸟凤凰也有很好看的毛,只是据说那凤凰都是赤色羽毛,可她眼前这只则满身都是青绿相间的毛,思来想去,她也只想出一个结论,串种!肯定是串种了!至于是和什么鸟串种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就算是串种,她也想尝尝这只活在传说中的神鸟是个什么味道,是不是烤的时候,真的能浴火重生。
  可是当她兴致勃勃的给孔雀拔了毛,收拾好了插上棍子开始烤的时候,直至它变得外焦里嫩香气扑鼻,也没有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奇迹景观,于是她还暗自唏嘘:“可见传言都是瞎编的!委实都是不可信的!”
  “你可知这孔雀是何来历?!”
  穆劭方才在殿中就已经猜到了,可是一直隐忍着没问,实数是若给穆青瞻知道他一直当宝一样养着的孔雀被人如同对待一直山鸡一样直接拿去果腹了,只怕他和叶染就更艰难了。
  叶染微微一怔:“是何来历?!”
  “那是南桓王早年进贡给父皇的,说是祥瑞之鸟,父皇甚是看重,如今你却将它吃了!”
  叶染的肩膀一夸,很是无奈的看着穆劭:“那还怎么办,吃都吃了,我就是吐出来,它也再变不回一个囫囵个儿了!”
  再说了,既然是看重,那怎么就不好好的弄个笼子看管起来,竟由得它在院子里招摇蹦跶,也就是该它有此一劫,想到这里叶染瞥了瞥嘴,什么狗屁祥瑞之鸟,当真祥瑞的话,哪来的这皇后一族谋反的祸事。
  “合该着是它这祥瑞用尽了,进了我的肚子,也算它的造化了!不过我说,方才不是你一口一口的将肉撕下来喂我的?!现下怎么弄得像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了?!这事你老子要真的追究,你也占一份!跑不了!”
  难得能看见叶染撒娇耍赖的样子,穆劭是心里再多的责备都说不出口了,无奈的叹口气,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将下巴搭在她的额头上:“你总有你的歪理!全依着你便是!”
  在宫里巡查完防务之后,也已是夕阳西下的时辰,折腾了一天,别说是叶染,就是穆劭也是乏了,可是谁都不想乘马车或是骑马,只觉得这一天乱糟糟的,未有此刻街上一片寂静,两个人并肩,影子也紧紧的贴在一起,缓缓的漫步,似乎就这样,已经足以卸下一身的疲乏。
  “今天父皇留下你都说了些什么?!”穆劭明知故问。
  叶染却很认真的想了想说:“也没什么,就是问了我们为什么说好去卿成谷,怎么会突然折回来。”
  穆劭本是打算借由这个问题能表明一下自己坚定的立场来着,谁知道虽然不喜欢多话却也从来不藏话的叶染居然隐瞒了穆青瞻威胁她的事。
  这让穆劭再看向叶染的眼神里更多了一分心疼,这傻姑娘什么时候也会顾忌别人的感受,看着眼色选择说与不说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伸手将叶染拉住,扯进了自己怀中,就在这灯烛初上的时候,在安静的刚刚飘了一层薄雪的街上,将她紧紧的锢在怀中。
  “阿染!等宫里的事安顿好了,就嫁给我!好么?!”
  叶染的身体在穆劭怀中隐隐一僵,随即,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嘴上却说:“那要看看你备下的彩礼我是否满意再说!!”
  “那敢问叶大小姐可否给个提示,你喜欢怎样的彩礼呢?!”
  “不可!自己想!”
  两个人正相拥着说话,突然被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吸引了视线,转身一看,只见夜幕里,一个娇小身影跌跌撞撞的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
  两人一直注视着那个身影,直至她跑的近了,才齐齐出声道:“昌宁?!”
  自打之前长平王说昌宁的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之后,昌宁就当真在家静养起来,虽然偶尔也会出门,可若不是必要之时,也难得能见到她。
  只是那么久没见她,今日一见,觉得她这静养也着实是没什么效果,人非但没有恢复到原来那个圆润可爱的样子,反而觉得是更瘦了一些。
  “劭哥哥!染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们了!”昌宁在这样的大冷天,竟是跑出了一头的汗,而且脸色苍白如鬼,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
  “怎么了?!”穆劭问道。
  “今日……今日是不是宫里出事了?!”昌宁双手搭在穆劭的肘弯,迫切的看着他。
  穆劭点了点头,这是早在穆青瞻宣那些大臣们进宫的时候,怕是就已经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是以昌宁会知道也并不奇怪。
  只是她一个闺阁里的小姑娘,对这些事情如此紧张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
  “劭哥哥,我求求你!”还没说个所以然,昌宁就朝着穆劭跪了下去,脸上顷刻之间便是泪如雨下。
  “你这是做什么?有话起来慢慢说!”
  “劭哥哥,我求求你,你救救父王!别让他做傻事!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起来慢慢说与我听,先不要哭!”穆劭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摸不清楚昌宁这是怎么了。
  昌宁手脚早就跑得发软了,穆劭与她虽然是堂兄妹,可也毕竟是男女有别,也不好将她抱起来,反倒是叶染看不下去了,提起昌宁的后脖领子就将她拽了起来。
  叶染提着昌宁一路大跨步的走到了一处露天戏台,将昌宁往看台的石墩子上一放,垂眸看着她:“说吧!”
  刚好穆劭也跟了上来,昌宁这才慢慢的开口道:“我……我方才在书房外,听到父王在和一个人说话,他说……他说要劫法场要救皇后……”
  说到这里,昌宁的眼泪更汹涌了,再次跪下:“劭哥哥,我知道父王很有可能也搅和在皇后他们的谋逆里,可是劭哥哥,昌宁就只有父王了,昌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不归的死路啊!你能不能想办法阻止他去劫法场,哪怕最后发现他也参与了谋逆,至少保他一条命?!昌宁什么都不求,就求能保住父王的一条命!”
  昌宁说的语无伦次,可穆劭大概也听懂了,就是说长平王计划要劫法场救下唐婉玉,却被昌宁听到了,她判断出自己的父亲可能和唐婉玉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即便她再单纯也瞬间就明白了,能将唐婉玉押上法场的罪名除了谋逆这样的大罪怕是也再找不出别的了,可她的父王能敢于去劫法场,至少说明他与唐婉玉之间存在眸中联系。
  且不管她猜测的那种联系是否属实,就单单是劫法场救下谋逆醉人这一出,就已经够让长平王坐实一个谋逆的罪行了,若是别人是谋逆的主犯,或许还好说,可是以他的身份作为主犯,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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