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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总想去打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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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一沉吟问周元一:“投火药是王爷的命令还是我那丫头的主张?!”
  周元一一怔,随即道:“是叶姑娘传话出来说的。”
  “投!”叶远山几乎好不迟疑的做出了决定,周元一脸上一僵,瞠目结舌的一把拉住叶远山:“叶将军,王爷他们还在里面,这火药燃起来炸谁不炸谁它可不分人!”
  叶远山拧眉道:“我那丫头别的优点没有,唯一的有点就是惜命,她说能投,必是不会伤了自己!就她对你家王爷那股痴迷劲儿,就是死了她自己也不会伤了你家王爷,你放心便是!”
  说完他挣开周元一朝着秦楚走去,秦楚见状也是满脸疑惑和担忧:“将军,您有把握么?!”
  “不管了,赌一把!我信我那丫头!”叶远山坚定道。
  藏玉阁的人将火药都集中到了洞口,布好引线之后,将火药尽数投了下去,众人退至围墙外围,最后由叶远山亲自点燃了引线。
  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众人眼前火光冲天。
  叶柒知道叶染他们夜里有行动,一直睡不着,披了衣服坐在院中,寂静的夜里突然传来一阵像是打雷一样的声音,可即便是京都,也不可能在这个时节打雷,循着声音的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京都西南方向升腾起一片火光。
  她整颗心都猛地揪起。
  当爆炸声止住,整个地下二层都被炸开,黑衣人死伤不计其数,叶远山带人冲进去,与剩下的黑衣人交上了手,而秦楚带人将各个出口死死守住,不让任何人有从这里撤出去的可能。
  被爆炸震慑心神的黑衣人不再难以攻克,只用了两个时辰,这场打斗就进入了尾声,就在周元一秦楚和叶远山拼命搜索穆劭和叶染身影的时候,发现在一处废墟下面还有一条暗道。
  其余人在上面继续搜索,叶远山秦楚和周元一举着火把下了暗道,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由于挖的过于深,脚下全都是水,三个人蹚着水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遇上了一个岔道,叶远山止步转身看向秦楚。
  “秦先生,听说您最是擅长五行阵法之类的路数,还请您看看我们该选哪条路才是。”
  秦楚走到前面,用火把分别照亮两条路,又在原地以步丈量,走了几圈,最后淡定的指了指左边的路道:“应是这条。”
  叶远山和周元一闻言正要进去,却又被秦楚拦住:“稍后!”
  随即便见他将自己手中的火把用力的朝着左边的通道里扔了进去,紧接着里面响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叶远山用火把往里一照,里面的墙壁里冬笋一般的弹出了密密麻麻的利刃。
  周元一幽怨的看着秦楚道:“亲先生,您确定是这条路?!”
  秦楚点了点头道:“必然是这条,不是这条的话,也就不必设立这么吓人的机关了。”
  叶远山寻妻寻女的心早就按捺不住了,也顾不上管那么多,径直朝着通道里走去,只是利刃过多,要避开走进去,也破费一番功夫。
  过了这条通道,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一个开阔的石室里,里面靠墙放着一口一口的漆木箱子,箱子上都上了锁,四边还用蜡封了缝隙,里面的东西定然十分要紧,否则也不必如此精心的保存。
  叶远山走上前,二话不说,举起大环刀就要劈上去,突然一旁的墙壁突然发出一阵轰隆的响声,而后便出现了一道门,从里面走出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身上的衣服衣摆被烧得破碎不堪,一看便知是从方才的爆炸中逃出。
  “叶将军,多年未见,你可还认识我?!”那女子开口道。
  叶远山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那女子看了半晌,最后才恍然道:“妍媸?!”
  “果然,叶将军果然是个长情的人呐!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不仅对公主念念不忘,甚至就连她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婢女也不曾全然忘记!”她说话的时候,神色变幻莫测,那种阴晴不定的森冷模样激得周元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莎薇现下何处?你将她怎么样了?!”叶远山拧眉问道。
  “哈哈哈哈!男人呐!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你那女儿现下如何了?!”妍媸笑声凄厉,整个石室都回荡这她的回音,久久不曾消散。
  “也是,火药可是你令人投的,叶将军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痴汉呐!我可真是嫉妒公主,不像我,遇上的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说着她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阴狠至极。
  “叶将军,休要与这疯妇废话,杀了她,我们搜遍这山洞就不信找不出公主和王爷他们!”周元一实在对妍媸那阴阳怪气的声调厌恶到了极点。
  “杀我?!”妍媸冷冷的看向周元一,描画的修长的眉毛微微一挑,深陷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狠绝之意。
  “小子,你有本事就过来呀!我可是很多年都没接近过像你一样俊秀的男人了!”妍媸的话音刚落,周元一的脸登时就绿了,持剑就朝着妍媸冲了过去。
  秦楚和叶远山见状也连忙拉开架势跟了上去,三个人将妍媸团团围住。
  妍媸的武功都是莎薇教的,这么些年过去,虽说她也吸收了不少别派的功法,但是一切还是以原有的根基为基础的。
  叶远山对莎薇的功夫路数十分清楚,所以应付起妍媸并不费劲,三个人也不过几十个回合就已经将妍媸制于刀下。
  “说,莎薇和阿染究竟在何处?!”叶远山用大环刀抵住妍媸的咽喉逼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可我不想告诉你怎么办呢?!”妍媸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叶远山手下用力,妍媸染了灰黑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说是不说?!”
  妍媸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叶远山,脸上却流露出阴森的笑意,随即她的口中溢出浓稠的黑血,随着她笑容放大,黑色的血从口中大量涌出,透过面纱溜得满前襟都是一片黑红。
  “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们都得死在这里,谁都逃不掉,我要让他无亲无友,像我一样,孤独飘零生不如死!”妍媸挺着最后一口气,说完了最后一句话,而后眼睛大睁,眼珠爆凸,又呛出一大口黑血之后僵死在地不再动弹。
  叶远山面如死灰,用力的摇着她的尸体:“你给我醒来!你说!莎薇在哪?!阿染在哪?!”
  周元一上前拉住叶远山:“将军,我们抓紧时间搜索这里,一定能找到他们!”
  叶远山闻言,用力的将妍媸的尸身丢在地上,转而进了她之前走出的那道门里,秦楚和周元一紧紧跟上。
  那道门后又是一条不长的通道,通道两边插着火把,将整条通道照的通明,在通道尽头没有其他的路。
  秦楚观察了一会,又在墙上摸索了一会,然后掌心贴着墙面用力将一块砖推了一下,那块砖便朝墙里陷了进去,形成一个暗格,暗格里面有一个方形的凸起,将凸起按下去,身侧的石墙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后移开了一个门洞。
  门洞后面的景象将三人都震呆了。
  莎薇和一个西梧装束的女子一柄被绑着头向下掉在石室顶上,地上是锋刃向上的三棱铁。
  而拴着他们的绳子穿过一个铁栓被系在墙上另一个凸起的橛子上,绳子下方就是燃着松油的火把,而那条绳子已经被烧断了一半,他们只需再来晚半刻,只怕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叶远山来不及发怵,也顾不得发麻的头皮,一个健步冲上前将地上的三棱铁都踢开,便要去解莎薇的绳子,秦楚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就在三棱铁倒地的一瞬间,墙壁四周突然出现很多孔洞,孔洞里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箭矢,那些箭矢的箭头在火把的照耀下泛着青绿的光,一看便知是萃了剧毒的。
  叶远山见势心一沉,整个人扑上前紧紧的抱住了莎薇,眼睛一闭,什么也管不了了。
  秦楚一柄短剑上下翻飞和周元一一左一右将叶远山和莎薇以及与莎薇一并被绑的西梧女子护在了中央。
  好不容易等箭矢停了,周元一和秦楚身上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怕的不是被箭射中了疼,而是一看到萃毒的箭头,再想到妍媸死前的样子,就不敢想象被这样的箭头哪怕划开一道小口子也可能死的很惨的下场。
  叶远山慢慢的松开莎薇,而莎薇不知道已经被吊在这里多久,头部充血,脸上血红,早已经不省人事。
  解了绳子缓缓的将她们两个放在地上,叶远山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掌心开始变得青黑,再一看莎薇的衣服上也泛着青绿的光,开始时没注意,是因为莎薇平日也喜欢穿水蓝色的衣服,在这种密闭的火光照耀下颜色产生视觉色差也属正常,此时才意识到妍媸在莎薇的衣服上也抹了剧毒。
  此毒看样子甚是霸道,不过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叶远山就觉得四肢绵软无力,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不等他来得及开口和旁边的人说明情况,就脑袋一沉栽倒在地,秦楚和周元一都被吓了一跳。
  好在秦楚有随身携带瓶瓶罐罐的习惯,特别是像今天这种要干大事的日子,他更是会一应俱全的将药都装在身上,有伤医伤,没伤偶尔也能挡个刀剑啥的。
  给叶远山吃了一粒解毒丸,然后封了他各处的大穴,虽说不能真的解毒,却也能减缓毒素蔓延,只要能坚持到回府,或许还有活的希望。
  秦楚和周元一将叶远山抬出地道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莎薇和晴桦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振武侯府的阅听轩里。
  整个振武侯府和安定王府都炸了锅,因为一天一夜时间,派去的人将赫连挖地数丈深,都没有找到叶染和穆劭,两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一百一十九章 半夜湿鞋
  是夜,在赫连地宫的废墟上,搜寻叶染和穆劭下落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皇帝穆青瞻下令,即便是将整个民宅区域都翻遍了,也一定要找到穆劭和叶染。
  距离京都五十里的山路上驰骋着两匹快马,一路朝北而去。
  北境。
  战争平息,饥荒也跟着过去,十月,北境的百姓们刚刚忙完收成,家家户户的粮房里总算是有了些米粮,但是由于耕地还没有完全从旱灾中缓过来,即便是有了收成,也难以保证能一年不饿肚子。
  北境布政司府。
  上任半年多的布政使袁禄正焦躁的来回踱步,自打穆青瞻下令彻查北境贪腐案之后,朝廷下派的赈灾钱粮就是穆劭动用京都那边单独的通道直接发放至灾民手中。
  上半年翻地播种,下半年割苗收稻,这中间大半年的时间,他这个布政使手不沾钱,可偏偏整个北境,处处要用钱,人人都来伸手向他要钱,真真是要逼死他了。
  如今虽说有了收成,可是还不够百姓自己塞牙缝的,朝廷还下令减免北境三年的岁供,他原本还盼着两国修好,开放边贸能充盈一下北境的官库,可是偏偏这西梧的公主死了一个又丢了一个,这形势眼看着又要糟糕,他怎么能不愁呢!
  自打得知莎薇公主失踪,他都几夜没睡过好觉了,现在也一样,披着件夹棉的旧袍子,来来回回的在屋里遛,在一旁伺候的小厮也忍不住跟着主子一起发愁。
  “哎!人家都是这布政使是个肥缺,可谁知道轮到咱们,竟是这副光景,少爷您也是不容易,十年寒窗,考中进士,原本好好的在两广做县令,现下却到这苦寒之地来受罪。”
  小厮是为自家主子鸣不平,他自小便跟着袁禄,有了情分说话自然也没那么多的顾忌,可袁禄此刻心烦气躁,虽知他也是急出来的牢骚,可现在也是听不进去。
  “没事你就先去睡吧!不用跟我在这干耗着!”
  小厮无奈的叹了口气,往袁禄的被褥里又放了两个汤婆子,这才摇头叹气的去了堂屋自己的小床上。
  直至堂屋传来小厮的鼾声,袁禄才叹了口气,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只觉得前路一片渺茫。
  “噗!”突然一声破空的响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是金属钉入床柱的声音,他反应过来后转身去看,只见床柱上果然钉着一支寒光四射的飞镖,镖尖上串着一张纸条。
  他惊恐的往窗外看了看,四下漆黑寂静,半个人影都没,甚至连一只惊起的鸟都没有,仿佛那飞镖就是凭空而来一样。
  战战兢兢的关上窗户,哆嗦着手将那纸条取下来,看了上面的字,他的神色更加凝重起来。
  后半夜,北境布政司府的后门,一个黑影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探出头往外望了一阵,见周遭安静这才探步出门,一路往城北而去。
  袁禄穿着一件旧得已经褪色的夹棉外袍,双手揣在袖笼里,一路专挑暗影笼罩的角落走,一边走,一边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像是生怕被人看见一样,而事实上这个时候的街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他一路胆战心惊的到了城北一家酒楼的后巷,而在黑暗的巷子里早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
  袁禄一到,见了那人连忙跪倒:“卑职参见王爷!”
  “多年未见,你可还好?!”站在暗影里的修长身影开口问道。
  “劳王爷挂记,卑职一切安好!只是王爷,若有吩咐传书便是,亲自跑这一趟,可是要有行动?”
  那人点了点头抬手虚扶了袁禄一把让他起身:“之前让你收集查阅的账目可都看完了?!”
  袁禄点了点头道:“是,卑职一直暗中细细查阅,大数基本已经看完,只剩下临近两年的尚未找到。”
  “没找到的也不必再找了,想必早在前任布政使变成替罪羊的时候就已经被销毁了。且先说说已经看了的有什么问题吧?!”
  闻言袁禄道:“是,从天启三十年到天启三十六年,六年期间,只有前任布政使在职期间的账面还算是说得过去,其余的基本都是假账,所涉银钱不下八千万两,别说是中饱私囊,只怕是成立一支军队都够了。”
  说着话的时候,袁禄的脸上义愤填膺,他为官时日虽然不久,但是一贯清正,在两广任县令期间,素有七品青天的美名。
  自打皇帝要彻查贪腐案的消息放出,他这个从七品芝麻小官又破格被委任为从二品的地方大员空降到北境之后,可以说整个北境的大小官员都是汗毛炸立,说的直白一点,连放个屁都要找个离他远些的地方,生怕他什么时候一个小报告打到京都,仕途性命尽数玩完。
  可就在这种震慑之下,他每天白日里愁着如何筹集银两改善目前北境的窘境,夜里却承认不备,偷偷调查历年的卷宗和账目,就连身边最亲近的小厮也被瞒得密不透风,只当他每夜不睡,是在为钱粮的事发愁。
  暗影中的男人微微点头道:“今晚回去将账本整理好,明日此时在你府上后门会有马车等着,将账本尽数带走,这些账本继续放在你那,怕是要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是!若是王爷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尽管说,袁禄并非贪生怕死之人。”袁禄一边说一边躬身行礼。
  那人点了点头道:“你继续不露声色的做好自己的事便是,切不可让人知道你我之间的联系,只消让他们以为你是父皇安插在北境的钉子即可,这样你手上只要没有他们的致命证据,他们便不敢轻易动你。”
  “卑职明白!”
  次日的同一时间,袁禄用早就备好的独轮车推着满满一车的账本从后门出去,果然有一辆马车已经等在门口,车辕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少年,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模样。
  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王爷敢将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小孩子去做,莫不是弄错了?!
  他将独轮车靠在门柱上,自己上前轻声问道:“小哥,这大半夜你在我府后门做什么?!”
  车辕上的少年冷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东西搬上车!少废话!”
  袁禄也不再装模作样,蹙眉道:“如此重要的东西,不见王爷信物,我如何相信你?!”
  那少年微微一怔,随即道:“我射在你床柱上的字条就是信物!还有什么废话?!”
  “都是给王爷办事,我谨慎些又没错,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脾气?!”袁禄见少年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也是王爷的信任之人,小声嘀咕着去推独轮车。
  “只有这些?!”少年看了一眼车上的账本,烦躁的抓了抓后脑勺,冷幽幽的问道。
  “还有一车,我这就去推。”袁禄看了那少年一眼,心里对他的态度甚是不满,即便是王爷亲来了,怕是也没少年这般冰冷孤傲的态度。
  终于将所有的账本都装上了马车,袁禄只盼着能赶紧将这个愣头青一样的少年打发走,自己便能安心的回去睡个回笼觉了,可偏偏少年像是没有马上就走的意思,用马鞭的手柄在车辕的横木上敲了敲。
  “穆劭说让你将上任以来前来和你套过话的官员列一个名单,我一并带回去。”
  袁禄正准备转身进院子,听到少年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他惊恐的转头去看那少年,穆劭是什么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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