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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总想去打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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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最困扰她的倒不是之后自己能做什么,而是母亲这个敌国公主的身份。
  虽说现下西梧和苍域休战联姻,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两国自欺欺人的障眼法,大家都只不过是想通过这场所为的联姻,给休养生息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近百年,两国之间战几年,休几年,已经是常态,就算是街上的乞丐也知道这一场联姻能带来的和平不过是一时的而已。
  他们现在是可以趁着这场联姻一家相认,可是一旦两国开战,他们该如何?
  如果莎薇只是西梧一个普通的百姓,或许也没什么,可她偏偏是西梧皇室唯一一个正统的长公主,家国如何权衡,她如何自处?!
  “父……父亲!”夏丹丽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双眸望着叶远山,想要上前,脚下却踌躇着。
  终于,叶远山微微展开双臂,轻声唤道:“柒儿!”
  素未谋面的父女抱头痛哭。
  苍域皇宫,御书房。
  吏部侍郎刚退出去,陆庭业就趁空走了进去。
  “陛下!淮安王府那边来人了。”
  穆青瞻从卷宗中抬起头,迟疑了一下道:“宣吧!”
  不刻一个侍女快步走入,跪拜之后道:“皇上,安定王今日来府里了,还带来一个姑娘,淮安王将那姑娘安置在府里了,看样子是要常住。”
  穆青瞻的脸色沉了沉,咬牙道:“就这些?”
  “原本安定王将那姑娘送来之后就走了,可是不过过了一个多时辰便去而复返,且带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前来见那姑娘,奴婢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厅里叙话。”
  “可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了?”
  “看清了,长得与振武侯有几分相似,但是比振武侯要魁梧结实得多。”
  穆青瞻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对那侍女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直至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他才再度开口对陆庭业道:“你可以着手安排了!”


第一百零八章 莎薇
  淮安王府,叶远山和夏丹丽终于平复了情绪,叶染翘着脚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腰带上垂下来的络子。
  “阿染,你之前一直想要知道你的身世,如今既然已经如此,不必我再多说,你定然也已经知道你母亲就是西梧的长公主莎薇,而夏丹丽就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
  叶染撇了撇嘴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远山搓了搓脸,往事一幕幕的浮上脑海。
  十八年前,叶远山还是西路军的主帅,那时是苍域和西梧重掀战火的第二年,叶远山率领西路军和西梧大军对阵于西境边城。
  战场上叶远山骁勇善战,西梧大军的进攻连连被击溃,让西梧的将士们对他既敬佩又恨,一时间,所有和叶远山本人对上的战役,都成了西梧军的噩梦,军中几乎提叶色变。
  然而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不服气,她是西梧唯一的公主,是西梧先王捧在手心里珍视的女儿,自小文韬武略精心培养,以至于她心高气傲,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叶将军总有那么些不信服。
  她女扮男装偷偷的混进出征苍域的援军队伍里,一路跟着到了前线,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叶远山是她到前线的半年后。
  那一日,西梧主帅派她所在的这一营越过洗梧江,从西南方绕道边城后方截杀苍域的运粮队,然而当对方进入了他们的埋伏圈,双方近身开始搏杀时,她才发现他们被设计了,这只所为的运粮小队,根本就是叶远山带领的一支精锐伪装的。
  带领他们的参将和叶远山对上,却没能在叶远山手下过十招便被他的大环刀拦腰斩断,最后一个营死的就只剩下了莎薇一个人,她满身血污的站在尸体堆边,体力的匮乏让她只能将手中的梨花枪戳进地里以此来支撑身体。
  额头上血水和着汗水不住的顺着脸颊淌下,直至渗入遮着面容的布巾,在布巾上晕染开一片越来越大的带着血腥的湿痕,整个人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
  她盯着站在她对面的数十个苍域将士,伸手指向站在首位的叶远山,用不太流利的苍域话喊道:“一对一,打一场,我输,死,你输,撤出这场战事!”
  叶远山上下打量着这个形容狼狈的对手,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敬意,在战场上,不畏死的敌人不少,可是面对死局,有魄力和胆量和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叫板的却不多。
  “好!”
  叶远山这句话刚出口,身后的几个下属便极力制止道:“将军,此时我们已经占了上风,这小子只需一刀杀了便是,何须与他废话。”
  “战至此时,他也算是一条汉子,于我而言是个可敬的对手,即便是死,也要让他死的心服口服。”叶远山说完便将大环刀往身前一横,拉好架势准备一战。
  莎薇也将梨花枪重新端起,握着枪身的手紧了紧,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叶远山。
  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开始动手,而是互相僵持着,最终还是莎薇先沉不住气,孤注一掷的一提气,手中的梨花枪便朝着叶远山的咽喉刺去。
  叶远山闻风不动,直到枪尖已经到了面前,才抬手用手中的大环刀刀背轻轻一磕,便将刺向他的枪尖磕到了一边。
  任凭谁都看得出莎薇已经是强弩之末,她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她不想自己最终落得一个任人宰割的死法,她是一国公主,即便是死,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不过十几个回合,叶远山的大环刀便架在了莎薇的肩膀上,只需轻轻一划,就能割断她的喉咙。
  “你走吧!他日战场相见,再行较量!”叶远山将刀撤回,垂眸看着莎薇,满是血污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莎薇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只等着即将到来的死亡,闻言缓缓抬起眼帘,看着叶远山刚毅肃穆的脸,心底是一种难以名状前所未有的感觉。
  “今日你虽不杀我,来日战场相见,我未必手下留情!”莎薇的苍域话说得不标准,但是这并不影响表达她的立场和态度。
  叶远山笑了,他不笑时,看着严肃冷硬,可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寒冰。
  即便此刻形容狼狈,满身满脸都沾满了血污,可这并不影响他的笑容给人带来暖意,特别是那一口整齐瓷白的牙齿,让即将晕倒的莎薇觉得明亮的刺眼。
  莎薇再醒来到时候,正躺在一辆木质的拖板车上,她身边挤着四五具尸体,有西梧军的也有苍域军的,而前面拉车的是一个瘦小的苍域下等士兵。
  经过这半年在战场上摸爬的经验,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被当成尸体处理掉的路上,若是自己再晚醒来一时半刻的,可能就已经被当成尸体烧了或者是埋了。
  她努力的动了动,把被尸体压住的手脚都解脱出来,然后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谁知才一坐起来,前面拉车的士兵似乎是感觉到了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瞬间脸色大变,丢下车辕撒腿就跑。
  “鬼呀!诈尸了!”士兵一边跑一边喊,引得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紧接着周围的几个拉尸体的士全都吓得四散奔跑开来。
  在不远处的山头上监督战场清理的叶远山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视线,他远远的看着莎薇从那量被弃的运尸车上缓步走了下来,然后四下翻找,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之前她晕倒,叶远山将手指在她鼻端探了探,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气息,便只当她是力竭而死,便当做尸体处理了,却不知她自小练的就是隐匿气息的内功心法,十几年如一日,常年吐息缓慢。
  莎薇踉踉跄跄的朝着方才自己晕倒的位置走过去,在地上不停的搜寻着,就在她费力的将一具尸体移开,想要看看下面有没有压着她要找的东西时,便看到一杆被擦得增量的枪头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找这个么?!”叶远山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莎薇抬头朝他望去,叶远山逆着光的脸上带着些许笑意,手里轻轻的握着她找了许久的那杆梨花枪。
  接过枪,莎薇轻声道:“谢了!”然后转身就朝着西梧大军驻扎的方向走去。
  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叶远山在那里站了许久,心想,若他不是苍域的将军,而她也不是西梧的士兵,或许他们可以成为至诚相交的朋友。
  这件事在叶远山看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插曲,一个小士兵,和一军主帅在战场上直面的几率微乎其微,他没有想过还能再见到她。
  可有时候命运这种东西,就是挑你想不到的来帮你安排。
  在三个月后,西梧主力和苍域主力正式对上的一场大决战中,苍域虽然以少胜多守住了城池,三万大军却只剩了六千残兵,而作为主攻方的五万西梧大军也是同样的损失惨重,消耗了两年多的战事以两败俱伤告终。
  西梧大军退回国界线内,修整后正式和苍域提出停战和谈。
  叶远山在巡视营地的时候,在营地后方的一个树洞里找到了重伤昏迷的莎薇,因着她特殊的身份,他不便将她带回营地,只能在附近找一个更为隐蔽的山洞安置她。
  回营地拿了伤药和绷带以及一些吃食再返回山洞的时候,莎薇已经醒来,看见救她的是叶远山的时候,她脸上流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救我?!”
  叶远山将伤药一样一样摊开,唇角依旧是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我为什么不救你?!”
  “我们的对立的立场,你没有理由救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莎薇始终充满戒备,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叶远山是一个用兵极其诡异的人,这样的人满脑子都是算计,她怎能不时时戒备。
  “对立的立场是国家造成的,不是你我造成的,在军中,在战场上,你我是对立的,杀向对方的刀不必留情,可在这里,你仅仅是一个受伤的人,而我是个见死必救的好心人,就没有不救你的道理。”
  叶远山的一套理论将莎薇绕的头疼,正在努力消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见他唇角勾着一抹促狭的笑意看着她。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西梧就只有女子在未出阁之前以纱遮面,可不曾听说过有士兵也要用布今遮面的惯例,可我两次见你,你均是这样遮着脸,难不成你其实是个女子?!”
  莎薇闻言,本能的伸手去摸脸上的遮巾,半晌才道:“我的脸上有灼伤,疤痕可怖,不便示人。”
  她将在军中欺瞒同僚的那一套说辞照搬给了叶远山,却见叶远山在听到她的解释后唇角骤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
  此时他脸上没有任何污垢,笑起来更显得霁月清风满目阳春。
  “如此说来,为姑娘上药,我便不必避嫌了?!”
  “你!”莎薇又惊又怒,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在自己昏迷之时,叶远山便看到了她的面容。
  见她发怒,叶远山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姑娘莫要误会,叶某并未动过姑娘的面巾,只是……”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觉得还不如不解释,他一个大老爷们,要怎么对一个姑娘说,我在把你抱进山洞的时候,发觉你来了葵水,估计这话一出口,那姑娘就是不因伤重而死也得自行了断。
  “只是什么?!”莎薇问道。
  “只是……反正我就是没动你的面巾,就知道你是个姑娘了!”叶远山觉得自己后背都渗出了冷汗,第一次发觉和女人相处是这么让人紧张的事。
  莎薇见叶远山涨红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心底正狐疑着,却突然觉得身下湿哒哒的,骤然明白了怎么回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出去!”她怒道。
  叶远山,看了看放在一边石头上的药,又看了看羞怒不已的莎薇,最后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需要叫我!”说完便逃似的冲出了山洞。
  见叶远山出去,莎薇才忍着身上伤口拉扯的疼痛将满是血污的外套脱下,用相对干净的中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葵水的问题,而后拿起叶远山带来的那些药,一个个的挨个打开闻了闻,确定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开始给自己上药。
  在那场耗时三个日夜的战役中,她除了体力透支以外,身上前前后后的受了不少的伤,在前面和四肢上的自己还好处理,可是后背上最深的两处长矛刺的伤却无能为力。
  叶远山在洞口外找了块石头坐着晒太阳,一想到方才在山洞里那一幕,就觉得尴尬,却在这个时候听到山洞里传来一声:“你进来!”
  他以为她已经处理停当,便依言大步走进了山洞,却在刚进入洞口的时候猛地停步转身,背对着莎薇道:“姑娘……唤我何事?!”
  “背上的伤,够不到!”莎薇的声音闷闷的,显然在把叶远山叫进来之前内心也是十分的纠结。
  叶远山缓缓转身走到莎薇近前,莎薇是正统的西梧人,她的身形并不算娇小,可此时此刻,看着低眉敛目坐在那里的她,叶远山就是莫名觉得她是小小的一坨,看着特别可怜。
  见叶远山走近,莎薇强撑着转了个身,以背对着叶远山,然后一咬牙一闭眼,将外衣退至腰间,露出了肩甲和腰侧的两处刺伤。
  叶远山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子的身体,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拿着药瓶的手抖了又抖,另一边捏着蘸了药粉的药棉的那只手悬在半空,看来看去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下手。
  “你看什么!我让你上药!”许久都没等到背上传来擦药的触感,一回头却看到叶远山满脸通红直愣愣的盯着她的后背,不由得怒气更胜。
  “哦……好……”叶远山呐呐的答应着,捏着药棉的手又晃了晃,最后心一横,按在了莎薇肩甲处的伤口上,因为没注意力道,莎薇疼的瞬时出了一头的冷汗,可她硬是咬着牙一声也没吭。


第一百零九章 江水为媒
  叶远山就这样哆哆嗦嗦轻一下重一下的给莎薇上了药,又找了些结实的树枝将她被人生生打断的小腿固定好,这才将带来的吃食递给她。
  “你先在此养伤,我明日会送吃食过来,附近都是苍域兵,你尽量不要出去。”说完他转身预备离开,就在已经走到洞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多谢!”
  莎薇在山洞里一住就是半个月,等她的腿勉强能在手杖的支撑下站起来时,西梧军已经撤退至洗梧江以西百里之处。
  两国的战事暂停,双方专门派了使臣进行和谈,叶远山暂时成了一个闲人,他每天都会去山洞里给莎薇送吃食,顺便给她讲讲现下的情势。
  时间总在不经意中偷偷的溜走,莎薇的腿终于可以走路了,身上的伤也大多都好了,伤好的这一天就是他们告别的日子,叶远山和莎薇都明白这一点,是以这天到来的时候,他们都表现的十分自然。
  叶远山找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苍域女子的衣服,一套是西梧女子的衣服,计划先让莎薇穿着苍域的衣服离开边城,到了西梧境内再换上西梧的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莎薇看到了叶远山特地为她准备的围帽,心里泛起一阵涟漪,转身望向山洞外面,那个高大魁梧的背影,像一座山一样毅力在那,若不是即将分离,她真的会以为他就会一直守在那里,捍卫着这个山洞,守护着她。
  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出山洞,叶远山带来的水也只够喝和洗伤口,是以她一直也没有认真的洗过脸,现下对着水盆仔仔细细的梳妆,心底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叶将军,我好了。”
  叶远山闻言转身进洞,却再次在洞口就猛地停住了脚步,西梧女子的面纱具有怎样的意义,他是知道的,所以当莎薇去掉面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纱姑娘,你……”
  莎薇见他那副傻掉的样子,莞尔一笑,腮边两个小巧的梨涡,弯弯的眉眼,长而卷翘的睫毛,明艳动人的同时带着几许俏皮。
  “虽说我们西梧女儿的容貌不能被夫君以外的男子所见,可是,我们今日一别,或许便是一生不见,你们苍域总说坦诚相待,我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对你坦诚一次,应当也无妨。”
  叶远山的脸上从见到莎薇整容的那一刻开始,便一直透着一抹红,听莎薇这么说,他更是窘迫的不行。
  “纱姑娘严重了,事关纱姑娘的名节,纱姑娘还是快把围帽带起来吧!”
  莎薇将围帽拿起来,并没有立刻带上,而是缓步走到叶远山面前,将围帽交给他:“叶将军,你能帮我带上么?”
  叶远山一怔,垂眸看着莎薇,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微微一动,可最终还是没有将围帽接过来。
  “纱姑娘,这……恐怕不妥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莎薇心里很清楚叶远山是个守礼的君子,可这个时候,她就是想让他亲手帮她带上围帽,就像西梧人大婚的第二天一早,新郎会亲手为新娘带上面纱,婚礼才算是正式完成。
  “教我苍域话的先生曾说,在苍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无以为报,则以身相许,我知你位高权重,看不上我这样粗俗的敌国女子,是以即便不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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