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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鲤尊_拾蓝-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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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也是一时兴起决定要夺取玲珑塔,可一呼百应后,反倒有种下不来台的感觉。
  不过,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除了硬着头皮上,也没办法。
  来到方才第五瞳在的墙角,将内外阴影看了个遍,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隐灼不由得皱起眉头,“奇怪,方才明明感觉到了什么,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说着,还不相信,又仔细将里外彻查。
  确认什么都没有后,只好放弃:“可能是眼花了吧……”
  仔细想也是,南落火虽说没有布下防御结界,现在外边却有鲲鹏在把守,作为只有一个入口的险要之处,想要不惊动鲲鹏便混进来的可能几乎是是没有。
  啊,当然,除非对方够厉害,实力在鲲鹏之上,那就另说了。
  不过,那种人怎么会对南落火有兴趣?
  想来想去,也只能认为是自己看错了,摇着头往正殿而去。
  过了这么久没有露面,也该露面了。
  没走几步,恰好看到鸣骹与金蟾,两人一前一后,似乎在说着什么。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厉声问道。
  一看是隐灼,金蟾下意识的放下胳膊。
  鸣骹倒是很自然的回:“还能干什么,随便溜达看看。最近好像并不安生,警惕点总没有错。”
  “……”
  隐灼皱起眉头。
  鸣骹一看,急忙补充一句:“金蟾说的。”
  “我想你也不会那么尽心尽责。”隐灼吐槽一句,便看向金蟾,似乎很是信任的笑了笑:“金蟾,你出城做什么了?可有什么发现?”
  金蟾也笑:“没有,只是随便看看,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此话一出,鸣骹看向他。
  所以,他这是不打算将奇澜界的事情告诉隐灼的意思?
  怎么想,也是怕隐灼知道后会夺了他的功劳吧?
  鸣骹不愿说话,便在隐灼开口前说:“我要去那边看看,你们继续聊。”
  “我跟你一起。”金蟾有些急于摆脱隐灼似的,急急的跟上。
  隐灼又不瞎,金蟾的那种表现怎么看也有鬼。不过,他对金蟾也很了解,估计又是发现了什么足以引起洛世奇重视的事情,怕别人抢他的功劳才这般紧张……
  只要不是别的歪歪心思,就随他去了。
  “呼,不管后果,见机行事算了……”
  反正,在脑海中演练千万遍,不如实打实的来一回。
  如是想,便加快了步伐,往正殿走去。
  另一边。
  第五瞳离开一日后,溪叠凭借着超强的理解力,断然的得出远桑山必然就在西海之上,且距离大陆的位置并不远。
  之前流传渔船看到过远桑山,渔船不会离岸很远,可想而知,远桑山的人也为了能尽快的获知八荒的事情而不会刻意躲的很远。
  之所以看不到,完全是因为岛上的人施加了结界所致。
  只要能大差不差的算出那个点的话,找到远桑山乃是必然之事。
  “说到对西海颇有了解的人,貌似现在只能去找狐若了。”
  溪叠挥袖,收起面前置放的一堆文献,仅用一天就将需要用几年看完的文献缕了个遍,也只有他能干的出来。
  边说,抬头看着东方雾蒙蒙的天空,因为下雨的关系,沉闷的喘不过气。
  溪叠看了看放在一边的茶壶,呼了口气,便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说到狐若,听说他好像回到了风月楼,重新开始了风月楼的生意。难道记着鲤笙的真的只有我?”
  溪叠啄饮手中茶,眼神一沉,抬眼,看到刘相带着一群人正穿过不远处的拱门,浩浩荡荡而来。
  什么呀,已经布置好了?
  “国主大人!”
  刘相为首,跪下后,他身后百官也相继跪下。
  “什么呀,这么快?”溪叠感叹,明明平时让他们置办一个盛典都磨叽的要死。
  当然,不是说他们没有效率,而是除了祭天大典外,刘相那些人并不同意他举办什么宴会活动,说是浪费人才财力物力什么的……
  “国主大人!”
  溪叠还没等说什么呢,这些人只是看到他,便开始疯了一样的掩面大哭起来。
  “呜呜,国主大人,您怎么能这么您的子民啊?”
  “北流冰不能没有您……”
  纵然刘相吩咐过,不准说一些丧气话,可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大脑完全是不受控制。
  他们只想着,如何能挽留住面前那个眉目轻扬,气质如兰的君王罢了。
  “你们!”
  刘相瞪着那些人,自然很气,可看他们平时一个个严肃的样子,现在竟然哭出来,这气没上来,倒是被他们把难受勾了出来。
  顿时也红了眼眶,眼泪直打转:“国主大人,看到这些人,您难道就……”
  “刘相,我既然已经说了要将北流冰交给你,那便是真的,你说什么也没用。跟了我几十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最了解么?”
  “……是。”刘相虽点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臣知道了。不会再说了。”
  话倒是说的好听,但谁敢去想象一个没有溪叠的天下呢?
  溪叠以为自己会难受,可真看到这些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老脸时,心情越发的平稳。
  首先将刘相扶了起来,“你要相信,就算北流冰没有我,在你们这帮人手中,他也会不断的强大。呵,可别小看了我们北流冰的人才啊!”
  “……s是。”刘相收住眼泪,咬牙答应:“臣等……定然不负所望!”
  “呵呵,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男人!”
  “啪啪………”
  笑着拍着刘相已经佝偻的背,溪叠却笑的很是灿烂,那种如太阳一般耀眼的笑容,即使过了五十年,也未曾一分一毫变化模样。
  刘相看着溪叠,看着那张足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俊脸,比任何时刻还要昂扬的笑容,突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在时间面前……凡人真的太无能为力,就像沧海一粟,他们的生命转瞬消失无影。
  “请……”
  刘相忍住满腔悲伤,做了个请,让溪叠踏上最后的宴别。
  溪叠还是笑,笑的让人没法子跟他计较,环视众人一圈,最后才在眼神的末尾现出一抹苍凉的影子,同样转瞬即逝。
  “最后一顿饭了,大家可不要一副苦瓜脸,毕竟这是这辈子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你们这些老家伙,可不要让我在以后回忆起你们的时候,记住的却是你们一个个涕泗横流的丑样子……”
  “……”
  “笑,不行么?分离也未必都要以眼泪收场吧?”
  溪叠说到最后,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话感伤到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在眼泪要出来的最后一刻,强忍住了,“走!喝酒去!”
  一把揽住瘦弱的刘相和旁边的一人,感受到二人的颤抖,溪叠大步往正殿走去。
  宴会……都是在那边举行,想必这一次也不例外。
  大雨滂沱的关系,明明是白日,却像夜一样,深沉的槊然。
  宴会足足进行了一个白日,直到身边再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人,溪叠才放下手中的酒杯。
  斜靠在王座之上,捎带着醉眼微醺的眼睛,慢慢扫过下面已经醉成一团的人儿。
  “呼………”
  长长的叹了口气,难以掩饰心中的无奈。
  “主人,您喝了不少酒吧?”
  一直在旁边静静候着的花砾,红着眼眶,问了一句。
  重筑也说:“您平时根本不会喝酒,今天但凡有人跟你敬酒,您便一饮而尽。您的酒量……”
  “无碍。”
  溪叠揉着眉心,其实有些上头,如果不是中途用咒法解酒,恐怕现在已经醉成一摊烂泥。
  抬头,扫过在角落正左右搓着手心,一双妖耳无处安放的血祭,似乎很害怕一样,不敢上前。
  溪叠笑了笑:“血祭,过来。”
  冲他招手,笑的很温柔。
  血祭一愣,随后便凑了过去。
  722。风月若无关
  “主人,血祭犯了大错,把您的琉璃盏给弄丢了……”血祭很诚实的如实说,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让人没法说他什么。
  连天下都不要了,溪叠又怎么会在意一个琉璃盏,一个他甚至都没用过的所谓‘宝贝’?
  当即一把将小小的血祭拉到面前,摸了摸他耷拉下的妖耳,还是笑着,眼睛会折射光芒一样:“血祭,你知道我要离开的事情吧?”
  “……”
  血祭只是抬头看他,那双大大的鹿眼,扑闪着不停。
  点头:“知道。”
  不甘不愿的。
  溪叠浅笑:“那在我回来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主人,您说这话,可就折煞血祭了。您明知道,我是您的灵使,只要您下命,我定然无法违抗。”
  “不是以灵主之名,而是作为朋友,我现在是在拜托你……”溪叠还是笑,像个大哥一样,眼神很淡,很浅,很美好。
  血祭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朋友间的……”
  “对。抛开灵主灵使的身份,我想以朋友的身份……”
  “……”
  看他一脸懵逼的样子,估计要好久才会反应过来。
  溪叠无奈,只好看向花砾与重筑。
  “我恐怕不能参加血祭的成人礼了。所以,在他成年之后,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
  他要说的竟然是这个!
  不止重筑他们,血祭闻言,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瞪得更大了。
  “主人……”
  “血祭,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再补偿你吧!”溪叠淡淡的说,唇角间的笑意那么温暖而又明媚。
  以后……还会有机会么?
  明明说的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一样,竟然还说什么以后,让他们抱有希望可怎么办啊?
  这个狠心的男人……
  血祭这么想,但又不能说出来,哆嗦着,用只有孩子的特权,一把搂住了溪叠的脖子。如果可以哭的话,想必早就哇哇大哭出来了。
  “嗯……我等您!不管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会一直等您的!几年,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我会一直等着您回来。”
  “……”
  一下把时间拉的那么长,以至于早就将伤感掩埋的溪叠,鼻头一酸,眼眶顿时又红了回来。
  “到时候,您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啊!哈哈!”血祭强忍着泪水,推开溪叠,扭头便冲出了房间。
  看着那么欢乐调皮的背影现在决绝的样子,几人一时无言。
  重筑握紧拳头,话到了嗓子眼,又无法冲破而出,最后黯然叹口气:“主人,您……真的还会回来吧?”
  “……”
  “您应该知道血祭那小子一根筋吧?一旦认准了就不会停止……“重筑想做好准备,不管是为了谁。
  溪叠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貌似已经醒酒了。
  手,缓缓划过王座扶手,脸上带着似有还无的笑意:“所以,我不是说了,他就交给你们了么?”
  “!!!”
  真是无情的男人。
  重筑不知道说什么了,就算再说什么,对于一心想走的人来说,,恐怕都是废话吧!‘
  花砾以为向来冲动的重筑一定会追问溪叠突然这般决绝的理由,但很奇怪,这一次他很听话,竟然不吵不闹。
  没办法,花砾不可能就这样放溪叠离开。
  就算离开,至少……
  “主人,您为什么突然打算放手北流冰?明明您之前还说过,会让北流冰变得更加的强大美好,为什么突然就……”
  对呀,那个对未来充满美好憧憬的帝王,突然变卦的原因呢?
  花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既然问了,溪叠多少要回答一下,哪怕是敷衍。
  当然,花砾也做好了会被他敷衍的准备。
  溪叠走到门口,透过晚霞看向漫天星光,无奈叹口气:“人怎么可能一成不变?尤其像我们这种修得长生之人,对于世界的看法每一天都在变化。”
  “……”
  “或许这种变化,我们无从察觉。可当某天,一直存在的某一个被一直忽略的点突然扩大,你能知道会发生什么反应么?”
  溪叠说的有些深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说的很深。
  几人听的有些一头雾水。
  但,溪叠自己却明白的透彻,也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那个点……”花砾皱着眉头,仔细端详溪叠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化,“我们知道是什么么?”
  是爱情啊。
  当然,溪叠不会这么说。毕竟,现在的花砾他们也不知道鲤笙的事情。
  沉默了下,溪叠淡然一笑“还能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深宫大院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虽然自私,但至少在我苍老之前,能体会一下什么叫自由……如此而已。”
  如果没有遇到鲤笙,如果没有喜欢上那个傻乎乎又情深的鲤笙,如果……没有如果。
  花砾不信溪叠的这套说辞,怎么听来也像在掩饰什么一样,分明不是他的真心。
  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溪叠是她的主人,主人的命令就是天,除了听命,她没有别的选择,更别说知道真相了。
  黯然的垂下头去,不让溪叠发现她通红的眼眶。
  “这个国家……”溪叠突然站直了身子,再看他时,已经穿上了一套比较清欢的素色长袍,那一头不知何时变得乌黑的长发,高高从扎成马尾,长发随着晚风,轻扬飘散
  历经短暂的停顿,溪叠慢慢回头,最后环视过二人,视线层叠的终点,是淡淡的释然。风,突然袭来。
  溪叠的发,摇曳不停,一缕缕飘散在胸前。
  那双曾经被太阳亲吻过般明媚的眼神,在这一刻,深沉而又静寂的过分。
  “交给你们了……”
  “哗啦啦………”
  话毕,身影飘渺,随着那如墨的乌丝,散落成陌陌星沙,顷刻失了踪迹。
  “主人!!!”
  突然,从后边冲出来的血祭,撕心裂肺的喊叫一声,只是,再也无人应答。
  血祭红着眼眶,看着空无一物的身前,不由得噗通一声跪下。
  “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走?”
  “啪嗒………”
  花砾轻轻拍打着血祭的肩膀,虽说眼眶一样通红,但回头跟重筑对上目光时,不知道为何,却突然有种庆幸的感觉。
  就好像在内心深处什么东西‘砰然’释怀,以至于反而一身轻。
  看着重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想我们现在想的是一样的事情吧?主人”
  “一定会回来!!”
  没等说完,血祭与重筑,看着溪叠消失的方向,坚毅的道。
  花砾顿时也笑了,一手拉着一人,走到门口,看着漫天星光,视线骤然绵长:“没错,主人他绝对不会弃北流冰于不顾。不管他因为什么理由而离开,最终……终有一天,他会重新回到这里,拿起被他放下的责任。这才是我们的唯一的主人会做的事情。”
  “……”
  由此看来,溪叠是深深被爱着的啊。
  但是……
  花砾突然转言:“但……主人的头发为什么变成了黑色?不应该是银发么?”
  “……”
  刘相其实早就醒了,也可以说,为了避免嚎啕大哭,刻意假装醉酒的模样。
  然而,但几人的对话声声入耳,趴在桌上的他,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今日一别,怕真的是一辈子了。
  纵观刘相这一生,o从一届草民到现在,他自认为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便是当年与溪叠相遇时,抢了他的钱包。
  已经成王几十年的溪叠,没有判罪,反而给了他一个可以往上攀爬的台阶。
  如果没有那冲动的一刻,也就不会有如今的他。
  溪叠,一个愿意用时间慢慢尝试化腐朽为神奇的帝王,一个……愿意为了某样东西而放弃天下与自己的男人。
  刘相其实知道溪叠的解释只有三分真,但他只是不想再做困住他的城墙。
  既然是王之所愿,那便让他去吧!
  “刘相慢慢趴在地上,涕泗横流的深深磕头;“您……千万保重……”
  今夜,月上半弦,分外晴。
  溪叠一路向西,很快就到了风月楼。
  看着依然空旷的风月楼大门口,骤然想起曾在风月楼的分店跟洛世奇动手,因此还毁了天梯。
  黯然失笑:“明明只是几年前的事,却像过了半生啊!”
  “好俊俏的小哥啊!”
  这才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风月楼的姑娘已经看到了溪叠。
  虽然穿着素雅,但人的气质是不会有假的。
  往那一站,怎么看都是贵族子弟。
  不过,风月楼能成为八荒第一的风月场所,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
  即使姑娘们相中了溪叠的脸,可溪叠如果没有足以进入风月楼的钱财与地位,那也白搭。
  溪叠抬头瞥了一眼,并未答话。
  看着面前几十级台阶,无言的轻呼了口气。
  “果然有结界啊……”
  当然,他可不想硬闯。
  现在的狐若不认识他,不对,肯定认识,但绝对不熟。
  毕竟在抹去有关鲤笙的一切的同时,一些相关的人或事也一并抹消了。
  没有了鲤笙搭桥,那溪叠对狐若而言,便只是单纯的传闻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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