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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也有娇暖在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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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上葱花就做好了一盘萝卜丸子。
这时候鸡毛已经拔好了,奚浩倡放了块砧板在地上,将鸡放上去,拿着菜刀在鸡的肚子上切了一刀,掏出里面的食管、食袋、鸡心、鸡肺、鸡肾、鸡肠……,然后一刀将鸡斩成两半,接着又斩成小块,在水盆里漂洗干净才端进厨房。
小白菜已经炒好了,山药也切成片了,就等着鸡下锅了,陈竽瑟倒了一半的鸡进锅,再倒上冷水,加入茴香和桂皮等着水煮开。忙活了大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陈竽瑟怕奚浩倡等不及,便提议他开饭,“奚大哥,幸好有你帮忙,不然这只鸡我一人可搞不定,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待会是不是还有事要忙啊?要不先吃吧!”
陈竽瑟这话提醒他了,他的那几个好兄弟还在赌坊守人呢,他怎么能一个人偷闲,桌上只有一碟清炒白菜和一碗萝卜丸子,奚浩倡等不及那道山药炖鸡了,快速地扒拉了两口饭换了件干净的外衣就出了门去,陈竽瑟见他风卷残云的吃得这么快,有些吃惊,虽然知道他定是有要事要忙,可是刚才也不见他急啊!而且她刚到安阳镇的时候可是听说奚大哥没有什么事干,就是整日里在大街上闲逛、赌钱、逛窑子。
闲逛!赌博!逛窑子!陈竽瑟想到这些,心里开始担心起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听说总是喜欢在大街上闲逛,赌博,逛窑子的可是她未来的夫婿,若是当真如此,成了亲后该怎么办啊!不说无事可做的闲逛,也不说赌博,就那逛窑子一件事她就受不住了,刚刚奚大哥急急忙忙地吃完饭跑出去总不可能是去大街上闲逛的,剩下的不久是去赌坊和青楼两个地方嘛!
锅里还炖着鸡,水烧的沸腾作响,厨房里被鸡汤的香味包裹住了,陈竽瑟忙着做菜,无心再想奚浩倡的事,她掀开锅盖,锅里冒着热腾腾的白汽,水也在锅里翻滚着。陈竽瑟用锅铲撇去浮在汤水上的的泡沫,加了两汤匙米酒,放入早就切好了的姜片,洗干净了的打成结的小葱,闷上锅盖,在灶台下添了干柴加大了火,约等了半个时辰后再将山药放进去,再等了一刻钟,加了盐调味就能出锅了,陈竽瑟拿了一个铜盆才装下这一锅山药炖鸡汤,出锅后的山药炖鸡,汤上面浮着一层油花,最上面的鸡腿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饭还是热的,只是桌上的菜已经冷了,陈竽瑟的肚子也饿了,她不想再那么麻烦又将菜热过一遍,于是就夹了一些小白菜、萝卜丸子和粉丝到碗里,再在上面铺上热米饭,又舀了一大勺子的鸡汤到碗里,这样一碗鸡汤泡饭就好了。
陈竽瑟先喝了两口汤,又夹了一块鸡胸肉和几块山药伴饭吃,鸡汤很鲜美,鸡胸肉也很嫩,山药更是煮的熟烂入口即化,还带着肉香味。寒冷的冬天能喝上这样一口热汤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吃了一半的饭,埋在碗的最下面的菜也露出来了,经过鸡汤的浸泡,小白菜也有了不一样的滋味,特别是那粉丝,夹带着汤汁吃起来无比爽口。
一顿美好的午餐过后,陈竽瑟早就忘了刚刚担忧的事情,整理了碗筷,打扫好厨房后,她又烧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下身上刚才被溅了鸡血的衣服,正好今天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一身衣服了,是一件鹅黄色的棉袍,水红色的里衣和肚兜,洗完澡擦干净身子换上新做好的衣服后,果然合身,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了个简单却好看的发髻才满意的站了起来,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照看这一身是否得体。
作者有话要说:
奚浩倡乃何人?杀鸡小能手是也!
第8章 炸丸子
她的女红很好,手艺相当精巧,衣服的针脚很密,看上去会很耐穿,大小也很贴身,虽是冬装却也能隐隐显出身段。
院子里有一颗枣树,现在是冬天,枝头光秃秃的,只剩下灰褐色的树干,陈竽瑟一身明亮的鹅黄色在灰墙黑瓦单调的院子中格外显眼,她在院子里走动就好像一直鹅黄色的蝴蝶,走到哪给哪里带来颜色,带来春天。
陈竽瑟将洗了澡后换下的衣服扔进盆里,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烧热后掺了热水才开始洗衣服,除了自己刚换下的衣物,她还捡了奚浩倡刚刚临走之前脱下的同样沾了鸡血的外衣一起洗,水是温热的,倒也不冷,衣服很快就洗完了晾在院子中。
时间还早,陈竽瑟的衣服也做完了,她不着急回屋去做别的,看到院子角落有一小块像是被开垦过的地,陈竽瑟觉得那之前一定种过菜,她拔掉上面的枯草,找来锄头挖松,想着等到春天她就能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菜了,可以是一洼地的葱,也可以插上木架子让藤曼爬上去,到时候就可以在院子里采摘丝瓜、苦瓜、黄瓜等一些挂藤的果菜了。
冬天的白天过得很快,陈竽瑟觉得奚大哥中午的时候吃那么快一定没有吃饱,就早早地开始准备炸红薯丸子,她将所有的红薯都捡出来洗刷干净,然后放进锅里煮烂,等到能用筷子轻易地插进去的时候就证明红薯已经煮软了,这个时候将煮好了的红薯捞起,放冷后剥掉外面那层紫色的皮,加少许糖捣烂,再混入面粉中揉捏,陈竽瑟在手掌心沾了些菜籽油,然后才开始使劲揉捏红薯面团,因为红薯比较多,陈竽瑟揉起来特别费劲,花了许久的时间她才将红薯完全揉进面团里,红薯与面粉结合的很好,不过站着揉了许久的红薯面团让她觉得腰累,陈竽瑟找了条凳子坐下在手上沾了干面粉才开始一个一个的揉搓丸子,她从那一大团红薯面团上拧下一小坨放在手掌心搓成扎实的小圆球,然后放在一旁干净的簸箕里。
大概搓了百来个小丸子才弄完那一大团红薯面团,陈竽瑟觉得手都酸了,她用竹片刮下手上沾着的面泥,然后去洗干净手,洗手的时候她孩子气的将手放在温水中贴着水面感受水的张力,等她玩够了才倒掉水,陈竽瑟站着伸了个懒腰,又扭动了两下脖子,最后揉捏了一下自己的手以放松身体。
费了这许久功夫也只揉捏好了这红薯丸子,陈竽瑟休息了片刻又开始炸红薯丸子了,她用筷子夹起还是粉面的丸子一个个放进滚烫的油锅里,才刚放进一个,她就能闻到油煎红薯的甜香味,炸了一锅又又一锅,这些金黄色的红薯丸子装满了一簸箕,陈竽瑟夹起一个半冷的红薯丸子轻轻咬了一口,嗯~外脆里黏,软糯得当,还甜丝丝的。
陈竽瑟留了些丸子没有炸,她想等到奚浩倡回来的时候再炸给他吃,这丸子刚炸完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时候最好吃了,她用白纱盖住两个簸箕,小心地将两个簸箕放到碗橱里才回房歇息。
这一觉又是睡到了天黑才起,不过陈竽瑟起来的时候奚浩倡还没回来,她先是去厨房准备好晚上的菜,然后烧好热水等着奚大哥回来。
一个人呆在这院子实在太无聊了,除了做做饭,打扫卫生,她几乎无事可做,奚大哥又不让她出门,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寂寞的守着这四方院子。她坐在灶炉旁烤火等着奚浩倡回家,可等到她听着灶炉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的响声快睡着了他也没有回来。
陈竽瑟突然想起中午那个被遗忘的想法,赌博!逛窑子!奚大哥这么晚也不回家难道真是去……,她不敢再往下想,假如不是真的,这便是天大的误会,可这若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而已,翻了脸她还能去哪呢!而且以前爹常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不能仅凭王大爷的几句话和她的疑心就断定奚大哥是去逛窑子了。
陈竽瑟等不下去了,天太晚了,就算奚大哥不回来她也是要吃饭的,不过她无心准备丰盛的晚餐,就热了中午剩下的山药鸡汤,想着随便应付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些气短胸闷,心烦气躁,吃不下饭,精神恍惚之间,一只精瘦的橘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还跳上了桌,趁她走神的时候叼走了她碗里的一只鸡腿,跳下桌子的时候后腿一蹬将她的饭碗打落了。
被这只猫一搅合,陈竽瑟终于回了神,她追着那只橘猫跑到了院子里,那只橘猫挑衅一般的扭头看了陈竽瑟一眼然后唰的就跳到了墙头上,嘴里还叼着刚刚从陈竽瑟碗里抢去的鸡腿,它高傲的在围墙上走了走去,像是在嘲笑底下的人蠢笨。
陈竽瑟看着这猫气不打一处来,怎的这样猖狂,可是见它精瘦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捡石子将它打下来了,记得以前邻居家的那位阿伯也养了一只橘猫,唤阿花,长的特别肥胖,浑身是肉,又特别懒,整日里只有给它喂食的时候才肯动,不过还挺讨人喜欢的,阿花很乖,陪了老伯里面就走了,说来她有点想那只肥猫了,不过怎么眼前这只就这么瘦,还贼精贼精的,一点也没有橘猫该有的样子,陈竽瑟心中可怜它,不愿再追究下去,就随它去了。
回了厨房,陈竽瑟扫掉了掉在地上碎了的瓷片和被那只橘猫蹬掉的饭,重新又添了一碗饭吃,在她吃饭的时候那只橘猫又回来了,它绕着桌脚转圈圈,又朝陈竽瑟叫唤,这一下就软了陈竽瑟的心,她拿了一个小碗,把自己碗里一半的饭都分到那里面,然后放到橘猫旁示意它吃。
这橘猫果然有灵性,也不知道是见陈竽瑟善良还是感觉到了她好欺负,它就抱着碗吃了起来。
有这只橘猫陪着一起吃饭,陈竽瑟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一人一猫吃完饭后在门坎坐了一会,冷风吹的脸都冻僵了时候,陈竽瑟决定不等下去了。她想着奚大哥可能不会回家了,就拴上了大门,回房准备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画外音:
再不回家你的小媳妇就要以为你去逛窑子了
再不回家你的小媳妇就要被一只猫拐跑了
奚浩倡:“我心里苦!”
第9章 无聊(捉虫)
陈竽瑟走回房的时候,那只橘猫就一直跟在她身后,陈竽瑟进了屋子,正打算关门,就看见脚下的橘猫赖着她,怎么轰都轰不走,想将它往门外赶,结果它偏要往屋里跑,陈竽瑟赶不跑它,只好留了它在屋里。
烧了暖炉后,陈竽瑟就开始铺床了,这个时候那只猫倒还算乖巧,没有扑到床榻上去,而是蜷缩成一团安静地躺在暖炉下取暖。她也靠着暖炉烤暖了手脚,然后才上了床,虽然下午睡了一会儿,但是今天忙了一天有点乏了,她很快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明明心里装着那么多事情,她却总是能睡得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没心没肺吧!以前陈氏就经常打趣她,这样心大,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祸哦,若是以后遇到的是个良人倒也算了,若是个奸诈的小人,怕是没好日子过了,这良人与小人的事,都是天注定,不管那奚浩倡是好是坏,她还能不嫁吗?只是娘亲说过的话,她早已忘了,此刻梦中,是她从前在清水县生活的快乐日子。
第二日她起得很早,醒来的时候那只橘猫还趴在暖炉下,她穿好衣物一打开门,冷飕飕的风直往门内灌,冻的她直打哆嗦,外面是浓浓的雾气,天似乎更冷了,她搓热了手去了厨房烧火,那橘猫也跟着一起过去了,想不到昨天才认识,就这样黏人了,她洗了把热脸,用鸡汤煮了一碗面,吃面的时候,橘猫一直在桌角下转悠,朝着她喵喵叫,经过“一夜情”,陈竽瑟对这只猫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它这样精瘦,不管以前是家猫还是野猫现在肯定是没地方去了,总归是跟她有缘,既然跟上了她,她就不想赶它走了,而且她和它是何其的像,现在有了这猫,就像有了一个伴,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心里下定决心要留下这只猫的时候,突然想起它还没有名字,看着它瘦的可以看见骨架的身子,陈竽瑟想到了一个名字——阿柴,取得是骨瘦如柴之意,不过如果好好养着,要不了多久就会胖起来的,橘猫很容易肥起来的,过些时日恐就要像那阿花一样肥胖了。陈竽瑟此刻已将阿柴当成了自己的猫,于是她有什么吃的,就要分一些给阿柴吃,还是用的昨天晚上那个小碗,阿柴不挑食,这面条它也吃的很香,橘色的脑袋埋在碗里舔着碗壁,看来是饿坏了,见它还没吃饱的样子,陈竽瑟又给它的小碗里添满了面条,很快满满的一小碗面条就被它吃干净了,见它吃的这样多,陈竽瑟有些担心奚大哥会不会同意让她养这只猫。
想起奚大哥,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昨晚上似乎没有听见叫门的声音,陈竽瑟猜想他应该是在外面过夜了,说到外面过夜,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当她黯然神伤地坐在灶台下抽出柴火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熄火干嘛,我还没吃呢!”,是奚大哥,他回来了,昨晚怎么没听见他叫她开门啊!
陈竽瑟连忙站了起来,惊喜的问道:“奚大哥,你回来了,昨个晚上怎么没听见敲门的声音呢?”
“太晚了,我翻墙进来的。”,奚浩倡径直走到灶台重新将刚刚陈竽瑟抽出来的柴火放了进去,生起火烧热水,他昨晚跟着那群贼人跟到了凌晨竟然跟丢了,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蹲了那么久的点,竟然还能丢了,他洗漱的时候昨晚的气都还没散去,整个人看上去可怖极了,正应了凶神恶煞四个字。
而陈竽瑟在一旁看着他想要杀人的气场,吓得不敢说话,甚至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动,等奚浩倡洗漱好后,看见她呆站在一旁,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我不在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能发生什么事,安阳县有谁敢来奚家啊!不就是担心自己有没有触犯到他吗?听到他说昨晚是翻墙进来的,加上周遭要吃人的气场,陈竽瑟吓得脸都白了,她以为是自己栓了大门害得他进不来屋子才惹他这样生气的。
奚浩倡也不至于是个木头脑袋,虽然不善与女子相处,但他还是看出来了陈竽瑟在害怕,此刻呆立在一旁的陈竽瑟看上去就像一只吓坏了的兔子,动都不敢动,怎么又是兔子,奚浩倡走到陈竽瑟跟前,打了个响指,问道:“怎么不说话吗?谁吓你了?”
“没,没人吓我,奚大哥,你昨晚怎么翻墙进来的啊?”,陈竽瑟被他一个响指惊醒,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敲了门,可是没人来开门啊,那我可不就只能翻墙进来了吗!”
听见他说敲了门没人来开门,陈竽瑟心里的想法落定了,果然是因为她奚大哥才生气的,她怎么就能睡那么死呢!连人敲门声都听不见,陈竽瑟又羞又怕,她忙不迭地向奚浩倡道歉,“对,对不起,奚大哥,我没听见你敲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本来就没敲门,她又怎么听得见呢!实在太晚了,他不想吵醒她,而且他也不想让周围的住户知道他晚归的事。刚刚那样说只是想跟她开个玩笑罢了,怎么把她吓成了这样,不过她结结巴巴说话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奚浩倡捏了她的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再不去做饭我可要饿死了!”
他可不想解释刚刚那个玩笑,这样给人家留下多不好的印象啊,虽然现在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陈竽瑟得了他的话,立马去碗橱拿了面条打算给他快速煮一碗面吃,可是又站在碗橱前迟疑了一会儿,因为想到他可能不喜欢吃面条,就转过头去问他:“奚大哥,你吃面条吗?”
她一急就糊涂了,昨天早上刚给他煮过一次面条呢,也不见他嫌弃说什么,怎么才一天就忘了,还傻乎乎的问他吃不吃面条,可是话已经说不去了,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她只能尴尬的看着他笑等着他的回答,好在奚浩倡也不是个喜欢拧巴的事,这种细枝末节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中,说来也就只有陈竽瑟会纠结这种事了。
听小姑娘说起面条,奚浩倡就想起了昨天早上那个荷包蛋和撒了葱花的清汤面条,可真好吃啊!现在肚子还饿着呢,想起就馋,他眼睛带光地回道:“嗯~记得加荷包蛋!”
“荷包蛋?昨天早上那样的吗?”,见奚浩倡神色和缓了许多,陈竽瑟又大着胆子接着问道:“对了,昨个中午熬的那锅山药炖鸡汤奚大哥你还来得及尝过呢,不如我给用那个鸡汤给你煮面吧!”,这样说完她觉得不太满意,又补充道,“我今早就是这样吃的,味道很不错的。”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奚浩倡是个对吃食不讲究的人,对于事物,他恐怕只讲究是荤的还是素的了,以前就算娘在也很少折腾吃的,只求个温饱就好,后来就剩自己一个人了,他更是不注意吃什么了,现在家里有个会做饭的女人,终于开始对吃有感觉了,他想着昨天早上那面条只有清汤和葱花,吃起来也美滋滋的,现在加了鸡汤,一定会更鲜美。
刚刚奚浩倡进来的时候那只橘猫突然就不见了,陈竽瑟心里慌张,也没注意到它的走向,等它重又进了厨房的时候,她才留意到它,阿柴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弄得陈竽瑟走路的时候都要一直盯着脚下仔细踩到它。不光是陈竽瑟注意到了阿柴的到来,奚浩倡也注意到了,他看到一只瘦的皮包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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