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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也有娇暖在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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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守卫是走了,可又来了个丫鬟,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还不快走!”,袁之棠双手抱着胸前羞愤的骂道。
  “正要走了,别生气嘛!不然要不好看了。”,走之前李大眼还不忘调戏一番她。
  丫鬟进来的时候他正好走了,“小姐,洗好了吗?老爷夫人在催了。”,丫鬟站在屏风外问道。
  刚刚才经历了那样的事,袁之棠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她恨恨地拍打着桶里的水,却又有苦说不出。被李大眼这么一搅合,她已经无心洗澡了,擦干净身子换上衣物后她就去问候爹娘了。
  “爹、娘。”,袁之棠向袁绍磊和袁周氏行了个礼。
  “快坐下吧!你娘真是宠坏你了,连个礼数都不懂,竟然让我们一大桌子人等你一个。”,袁绍磊瞪着眼骂道。
  本来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就不开心,现在又被爹骂了一顿,袁之棠心里更憋屈了,她揪着手帕坐下后,伺候他们吃饭的丫鬟们便打开了桌上的银盖子。刚掀开盖子,一个丫鬟就吓得手抖掉了手中的盖子。
  屋内的所有丫鬟们见此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负责端菜来的几个丫鬟哭着求饶道:“求老爷夫人原谅,这不干奴才们的事啊!”
  桌下哀声一片,听得袁绍磊心烦,他踢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丫鬟一脚,匆匆出了门,他的两个儿子袁之宏、袁之道也连忙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王、李二人:“作者你出来,这糟糕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今晚还有一更,可能要很晚,大家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看。


第28章 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
  2018/7/30 改错字  袁之棠看着一桌子的空盘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怎么谁都要跟她作对,连顿饭都吃不好,她拿起一个空盘子往地上一摔就气冲冲的向袁周氏告辞离席了。
  “娘, 女儿先走了。”
  袁周氏更是奇怪, 怎么今晚个个都吃了火。药一样,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空盘子, 无奈地挥了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丫鬟们都出去。
  “够了, 都出去吧!”
  在袁周氏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翠翘扶着她起了身问道:“夫人,需要命人再去准备一桌菜吗?”
  袁周氏被今晚的事烦的头疼,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先回房吧!厨房那边,叫他们熬些燕窝粥给小姐送过去。”
  “那夫人您呢!”, 翠翘关心地问道。
  “没胃口,不吃了。”
  ……
  袁府被王富贵和李大眼两个人搅合的天翻地覆的, 气的袁绍磊见到谁踢谁,他的两个儿子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你们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抓不住!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再抓不到人都给我领板子去吧!”, 袁绍磊召集了府内上下指着他们怒声骂道。
  底下的人完全不敢吭声, 袁绍磊看着他们是越看越生气,最后吼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蠢货,人都要逃走了。”,底下的人这才连忙散开, 重新去找那两个逃走了的毛贼。
  袁之宏站在袁绍磊身后小心的劝道:“爹, 就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毛贼而已,不值得生气的。”
  袁绍磊生起气来连儿子都打, 听到大儿子这么说,他一个转身就重重的踢了他一脚,“不中用的东西!”,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一脸横肉转为紧张,“不对,快去地牢”,说完,提脚就跑。
  而地牢这边救人很顺利,看守地牢的人被解决后,奚浩倡大意地进了地牢,在开了锁着那人的镣铐之后,一个不小心他就被暗器所伤,而那人又昏迷不醒,他只得叫来郭少聪才将人带出去。
  也不知道暗器上有没有毒,他忍着痛架着那人出了地牢后,立马袁绍磊就带着人追过来了,时间紧迫,他们加快了动作。远远地见他们要翻出墙了,袁绍磊命人乱箭齐射,黑夜中,有两支利箭射中了奚浩倡的背。胸前才中暗器,后背又受伤,奚浩倡体力不支,强撑着身体才跟上郭少聪四人的步伐。
  幸好他们早就在袁府围墙外备好了马,郭少聪将那人放在马上驮着他离开了,其他三人也各自散开了。
  袁绍磊带来的人已经追不上他们了,但为了安全起见,四人在外面绕了一圈才到岳大人说的那个地方集合。交接完人后,他们脱下了身上的夜行衣,这才发现奚浩倡受了箭伤。奚浩倡急着回家,于是他们几人只简单的为他处理包扎了一下伤口。
  奚浩倡拖着伤体,行动不便,走了很久才回到了家,翻墙的时候,他因为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晚陈竽瑟睡得很浅,院子里的这一声忽的就惊醒了她,她小心的起了床,光着脚就走在了地上。她怕是有贼进来了,便拿了一把剪刀悄悄地将门打开了一点缝隙,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院子中躺着一个人,但远远的看不清模样。
  看了半天地上的人都没有动静,陈竽瑟猜测那个人可能在翻墙的时候摔伤了,便跑了过去,举起剪刀对着他的背就要狠狠地刺下去,剪子还没碰到那个人,他就翻了个身手疾眼快的抓住了要刺向他的剪子。
  躺在地上这人竟是奚浩倡,他转过身来陈竽瑟才看清楚他的模样,实在是月光不够亮,她连他的衣服、他的背影都认不清了。
  她的剪子很锋利,奚浩倡的手中已经渗出了血珠,一滴滴血落在她的衣服上,陈竽瑟吓了一跳,她连忙松开手中的剪子,想要扶起奚浩倡。
  “奚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听到声音怕是贼才拿了剪子出来的,你伤的重吗?还能起来吗?”,对她来说,奚浩倡太重了,她怎么托也托不起来他,用光了力气的她最好只得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抓着他受伤的手,哭喊道:“奚大哥~”
  才刚叫了他一声,奚浩倡就捂住了她的嘴,还是用那只受伤了的右手,他手心的血沾在了陈竽瑟的嘴角和脸上,陈竽瑟却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这时她脑子乱的厉害,她竟然伤了自己的未婚夫,还将他伤的那么重。
  “别哭,我没事,小声点,不能让邻里知道我夜归的事。”,奚浩倡有气无力的说道,他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刚刚一摔又裂了开来,胸前背后现在都在汩汩地流着血,再不处理一下他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听他这样说,陈竽瑟不敢再出声了,她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来,双眼泪汪汪的盯着奚浩倡。
  “扶我进房,我房内有些伤药,只能拜托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了。”,他硬咬着牙齿强撑着身子终于站起身来,陈竽瑟搀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进了他的屋子。
  重心不稳,奚浩倡一个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连带着陈竽瑟也摔倒在他身旁,陈竽瑟此时没心情害羞,她现在只想着他的伤势,见他倒在了床上,她立马起身将他摆好身子,然后才去点了烛火。
  屋内亮起来后,奚浩倡才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鞋子,“你怎么鞋子都没穿就出来了!”,在她面前,他连自己的伤势都忘了。
  被奚浩倡一提醒,陈竽瑟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她突然觉得地板凉了起来,刚刚太紧张了,以致于她都来不及穿鞋袜。不过,在抬头看到奚浩倡的时候,她又忘了这回事了,因为奚浩倡胸前染了大片的血迹,从没见过这种血腥场面的她被吓坏了,她院以为自己只是伤到他的手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还刺中了他的胸膛。
  陈竽瑟慌了神,看着奚浩倡胸前的血迹越来越大,她忙问道:“奚大哥,你说的伤药在哪啊?”
  奚浩倡听她声音带了哭腔,本想安慰她一二,再劝她穿上鞋袜,可迫于伤势,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做别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处理好他的伤口。
  按照奚浩倡的指导,陈竽瑟找到了他藏起来的一些药,替他小心的上好药包扎。奚浩倡前胸后背都是伤,躺又趟不得,趴又趴不得,只得端正的坐着让陈竽瑟帮他上药包扎。看着一边用手背抹眼泪,一边小心替他缠布条的陈竽瑟,他心里暖极了,受伤是常事,往常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挨过来,现在家里有个人小心的照顾着他,他甚至觉得这伤都不是白受的了。
  将他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布条用光了陈竽瑟才满意的收回了那些伤药之类的东西。夜凉,又是在冬天,踏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她冻得直发抖,奚浩倡见了,心疼极了,看着她被冻得青紫的小脚,他只想翻下床抱起她,再拿床被子裹住她,然后替她搓热脚。可是他现在受了伤,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连自己都需要人照顾的他,根本没法照顾眼前这个娇柔的女子。
  陈竽瑟实在冷极了,刚刚是担心的厉害,才顾不得穿鞋袜,现在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她也终于能松一口气回房穿上鞋袜了,不过她没有躺回床上休息,而是去打了一盆热水又进了奚浩倡住的屋子。
  “奚大哥,对不起。”,她一边小心地擦拭他身上的血污,一边含泪道歉。
  奚浩倡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重伤,怎么包扎的这么厚。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笨手笨脚了,在外受了伤还要惹你心忧。”
  “奚大哥~”,陈竽瑟说着说着泪珠儿又掉了下来,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奚浩倡受了这么重的伤,她难辞其咎。
  奚浩倡实在没办法了,他换成左手,轻轻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劝慰道:“不要责怪自己了,这事跟你没关系。”
  陈竽瑟觉得他是在哄自己,明明就是她刺伤了他的手啊!而且,要是她没关门的话,他就不用翻墙,这样他也就不后摔伤了。
  见她还是低着个头咬着下唇,奚浩倡也没办法了,他心里将自己骂了千万遍,怎么连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奚浩倡一着急将陈竽瑟搂在怀里,上下摸着她的背说道:“这事还要多谢你呢!要不是有你在身边,我今天就要在院子里昏睡一晚上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捱的过去。你看,你多贴心啊!连鞋袜都顾不得穿,就将我扶回了屋内,还给我包扎好伤口。”
  “可是,你的伤那么重,都是因为我。”,陈竽瑟靠在奚浩倡的肩头,一时忘了男女之防的礼节。


第29章 诉衷情
  此时奚浩倡正光着上身, 感觉到了肩上的热泪,他更加慌了神,脑子里根本就想不到任何哄人的法子。这个在他怀里为他而流泪的女人是他想好好珍惜一辈子的女人, 他的下半生是一定要和她度过的, 所以他不能看着她为自己流泪。
  一着急, 他捧着她的头吻了吻她的鬓角, 然后一边用大拇指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一边看着她说:“你看,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啊!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又补了几句,“我的伤跟你没关系,都是我在外面自己不小心的弄的。”
  陈竽瑟看着他说话慢慢止住了哭泣, 哽咽道:“可你手上的伤的确是我的过错啊!”
  “现在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给你,你愿不愿意接受?”, 奚浩倡知道自己再安慰下去,她也还是会埋怨她自己,于是想到了一个能让她安心的办法。
  听了他的话,陈竽瑟立马回道:“我愿意的!”。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你就答应的这么快, 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吗?”, 看着这个对自己没有防备的女子,奚浩倡有些无奈,她这样的善良,又容易轻信别人, 要是碰上了坏人可该怎么办。
  “我相信奚大哥不会害我的。”, 此时陈竽瑟已经止住了抽噎,流过泪的眼睛水盈盈的, 只是还有些红,奚浩倡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会儿神,然后才说道:“你看,我这只手的布条缠的这样厚,这些日子定是不能自己上药了,所以只能拜托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奚大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明天一早要不要我去请大夫过来再替你看看。”
  说到这个,奚浩倡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她坦白了,“竽瑟,有一件事我一直未与你提起,说来,此事不便与人说起,只是,你我二人,早有婚约在身,如今你又与我同在一个屋檐下,为了不让你担心误会,还是有必要告诉你,只是你听了后要埋在心底,不得与人提起,答应我,好吗?”
  见他如此严肃,陈竽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便点了点头,坐正了身子,凝气秉神的听他一一道来。
  “想必你来安阳镇的时候就曾耳闻过我的斑斑事迹,若我告诉你那些都是假的你信吗?”,奚浩倡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被人随意辱骂的地痞无赖对百姓的危害并不是最大的,真正坏事做尽的人藏得可深了,他们站在高处,只用说几句话,就能决定他人的命运,两年前,娘亲走后,岳大人找到了我,还有少聪他们几个,因为我们四人无父无母,又没有家室,所以做起事来没有后顾之忧。这两年,我们替大人偷偷地打探消息,而那无赖的名声则是我们的掩护……”
  这一夜,奚浩倡将积压了已久的心里话一股脑的都告诉了陈竽瑟,两年来,他一直被人误会着却不能解释,只能默默承受来自他人的白眼与憎恶,本来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生活的话,他是能忍受的,可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人,他不想连自己喜欢的人也误会自己,起码,在她眼里,他要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听了他的话,陈竽瑟终于能理解他为什么老是夜不归宿、行踪诡异,想到之前的误会,她心里羞愧极了,她竟然还误会过他在外面养了女人。
  “奚大哥,苦了你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自然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你的。”,虽然相处的日子不久,但他就是愿意相信她。
  “可是,你伤的这么重,真的不要紧吗?”,陈竽瑟还是有些担心。
  “这两年我已经习惯了,忍一忍就会过去的,要是找了大夫来,会暴露身份的,到时候被那姓袁的知道了就坏事了。天快亮了,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会儿。”
  陈竽瑟确实很累了,折腾了这么久,她也有些乏了,“嗯~那我先回屋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喊我,我能听见的。”
  “快些去吧!接下来几天都要靠你了,要好好休息啊!”
  陈竽瑟回了屋后,奚浩倡立马倒在了床上,刚刚因为不想让陈竽瑟担心,所以他一直在咬牙硬撑着,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才催她回去。因为烛火昏黄,陈竽瑟也就没看出来他脸色苍白,加上他一直谈笑自如,便放宽了心听他的话回屋了。
  奚浩倡胸前的伤口很深,痛的厉害,不过幸好那枚暗器没有毒,暂且没有性命之忧。他胸前背后都受了伤,不能躺也不能趴,只能侧卧着。额头上是豆大的冷汗,他紧咬着牙关,希望能撑过去,渐渐地就昏睡了过去。
  而陈竽瑟那边,回了屋后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的脑子很乱,一会儿想到刚刚奚浩倡亲了她,一会儿又想到奚浩倡对她说的话,一直到外边天亮了,屋子也变得亮堂了她才带着黑眼圈起床。
  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看着自己憔悴的脸色,她淡淡的敷了香粉,抹了一层胭脂,觉得得体后才出了屋子。想到奚浩倡的伤势,她早上熬得是瘦肉粥,给他端过去的时候,敲门没人应,担心奚浩倡有什么不测,她闯进了屋子,这才发现奚浩倡卧在床上瑟瑟发抖,脸色惨白。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厉害了,这是发烧了,以前她听爹说过,伤口处理不好是会感染发炎的,奚大哥定是因为伤口感染了才发烧的,陈道之常年在外经商,也曾遇上过这种事,回到家后还讲给了妻女听,陈竽瑟记得很清楚爹说过什么处理方法,便想要凭着记忆里的法子替奚浩倡退烧。
  她连忙打了一盆温水,擦干净他脸上和身上的汗,可奚浩倡烧得厉害,昏昏沉沉的没有意识,在陈竽瑟给他擦身子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嘴里还喃喃念叨:“娘,别走”,陈竽瑟挣脱不开他的手,只能由着他去,见他这幅样子,心里也起了怜悯之心。听他提起娘,她也想起了自己的娘,不过奚大哥还是要比她可怜的多。他那么小的年纪就没了爹,伯母又早早地离他去了,想必吃过不少苦头吧!
  因为被奚浩倡抓着手动不了,陈竽瑟只好坐在床边守着他,大概是做了一场噩梦,奚浩倡一直紧皱着眉头,抓着她的那只手的力气也越来越大,都将她的手捏红了,最后痛的她低吟了一声。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突然奚浩倡睁开了双眼,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姑娘,还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这样的美梦他可不想醒,虽然还发着烧,但在看到陈竽瑟那一刻起他就精神了很多。他松开了抓着她的那只手,改为用拇指一圈一圈的摸她的手背,她的手又滑又嫩,比自己粗糙的手不知道要好摸上多少。
  仗着是梦境,他的胆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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