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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治愈指南[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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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没人能听见,她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声声“夫君”叫得半点都不害臊。
  她那时心里苦的很,只能用这些来艰难维持思念的甜蜜,日日夜夜幻想如果骆邵虞还活着,如果她能懂事一点,他们两个人该有多么甜蜜。
  可幻想和现实总是不一样的,在幻想里她可以娇滴滴地唤夫君,软绵绵地撒娇,说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可现在,她羞得快钻进地缝里去了。
  骆邵虞揽着她的腰,低低地笑出声。
  他太高兴了。
  团团在心里认定他是她的夫君。
  夫君的夫,夫君的君。
  团团是他的妻,就是会永远陪在他身边,要携手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骆邵虞从来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不对,他可不能死,他还要跟团团白头偕老呢。
  骆邵虞蹭蹭她:“团团,再叫朕一声,朕刚才没听清。”
  甘夏红着脸推他:“不要不要,我不说了。”
  骆邵虞活的久,脸皮厚,学着甘夏的样子撒娇:“求求你了团团,再叫朕一声好不好?让朕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甘夏捧住骆邵虞的脸。
  那是她日夜思念的面孔,她为之饱受求而不得之苦的时候,发誓如果能与骆邵虞再续前缘,她一定会竭尽全力对他好。
  她的一辈子、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唤他一声,又有何妨呢?他本来就是她的夫君啊。
  “夫君,”甘夏往男人脸上啄一口,拉着他的手道:“快来看我画的怎么样。”
  骆邵虞满足地摸脸颊,由着她牵着自己往她的小几那里走。
  小几上摆着一沓白纸,上面用炭笔勾勒出一个男人。轮廓硬朗,眼神深邃,修眉高鼻,薄唇微抿着,威压之气劈面而来。
  正是他自己。
  骆邵虞仔细地看,又爱不释手地摩挲。
  甘夏拽拽骆邵虞的衣袖,仰着脸看他,所表达的意思鲜明——夸我啊。
  骆邵虞摸摸她的脑袋瓜:“团团画的真棒!”
  然后转身对在门外侍立的太监道:“给朕送去裱起来!”
  “不行不行!”甘夏伸手想把画夺回来,“这张我没发挥好,回头我好好给你画一幅肖像。”
  骆邵虞手一扬,甘夏画没够着,直接扑棱到男人怀里。
  骆邵虞顺手捞住她揉脑袋:“这是团团给朕画的第一幅画,朕当然要好好珍藏。”
  甘夏不听不听,跳起来勾那沓纸。
  骆邵虞怕伤着她,便往后躲。
  欢笑胡闹间,不知谁的手一松,一沓画纸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面。
  空白的纸中间,一张着了墨的非常明显。
  甘夏瞳孔一缩,弯腰想要捡起它,一只手却伸了过来,在她之前拾起了画纸。
  骆邵虞拿着那张纸,一眼辨认出这是皇宫的地图。
  甘夏看着眼前脸色不明的男人,后悔地直咬牙。
  她抽纸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看看呢?!
  这张图她太熟悉了。这根本就是她自己画的。
  前世她害怕逃跑失败,中途出现什么在皇宫里迷了路这种幺蛾子,便每日装作在皇宫内散心,尽量记住每一条路,然后绘制在纸上。
  其实她的记忆力非常好,甚至可以用“过目不忘”来形容,但是不知为何,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路痴。
  她花了大功夫将每一条道都记下来,逃跑的时候果然非常顺利。
  可现在她该怎么解释呢?骆邵虞那么的聪明敏锐,他会不会一眼便看出来这张图是干什么用的?
  男人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纸,轻轻笑了一下,甘夏的心都提上来。
  骆邵虞道:“朕都不知道,原来团团的好胜心这么强啊。”


第6章 吵架
  骆邵虞忽然记起两个月前发生过的一件事。
  甘夏在皇宫里迷了路,结果被晒得中了暑,让自己整整嘲笑了半个月。
  她心里气得要死,一直都想找机会一雪前耻。
  两个月过去了,骆邵虞以为她早就忘了当初的豪言壮志,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他冲女人抖抖手里的纸,笑着问道:“现在怎么样?团团还会把自己弄丢了吗?”
  甘夏心情骤然一松,他压根就没往逃跑那件事上想。
  说来也是,那件事全是掳她走的那个太监在背锅。在骆邵虞心里,甘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又怎么会想到她会画图认路,以便逃出生天呢?
  是她太害怕骆邵虞会知道实情,草木皆兵了。
  自己不说,洛妃没机会说,骆邵虞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是自己逃跑的。就算他多年之后得知此事,他对自己爱他这件事深信不疑,也不会再怀疑自己忽然对他好的动机。
  甘夏捶了他一下:“又嘲笑我。怎么,皇帝陛下希望我被弄丢了呀。”
  骆邵虞发现了一个规律,他的称呼随甘夏的心情发生变化。
  平常是“骆邵虞”,高兴了就是“夫君”,生气了便成了“皇帝陛下”。
  女人娇俏的小模样太过可爱,他没忍住掐了掐她的脸蛋:“那以后朕带着团团时常在宫里逛逛,团团便不会丢了;好不好?”
  不,认路了可能丢的更快。
  甘夏在心里怼他,嘴上乖巧答应道:“嗯。”
  晚膳后,甘夏和骆邵虞腻在一块压马路。
  后头跟着一溜太监宫女。
  晚霞给天空覆上一层粉纱,微风拂过,气氛正浓。佳人在侧,难免心猿意马。
  骆邵虞握着女人的手俯下身,像言情剧男主角那样,双手撑在墙上,结实的臂膀将甘夏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甘夏红着脸推他。
  被、被壁咚了。
  骆邵虞望着她的眼神含着浓烈的喜欢,呼吸都带着炽热的温度,苏得一塌糊涂。
  招架不住招架不住。
  甘夏撇开头不看他,莹润的唇珠饱满,红像带着露水的樱桃。
  骆邵虞笑着低下头。
  甘夏突然躲开男人压下来的唇,滑不溜丢的从男人胳膊下钻出去。
  骆邵虞:“???”
  甘夏下巴点点不远处,她可没脸在这一堆太监宫女面前行这种苟且之事。
  当她不要面子的吗?
  骆邵虞看着远处的侍从们脸沉下来:“都退下。”
  可怜的侍从们惨遭嫌弃,仓皇行礼退下了。
  骆邵虞冲甘夏张开双臂:“现在没人了。”
  甘夏笑了一下,环住他的腰,脸轻轻地靠在男人胸膛上。
  “你们在干什么?!”
  甘夏触电般的推开人,扭头看向声源处,一副典型做贼心虚的模样。
  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跟她差不多大:“可算让我给逮着了!你们瞒我瞒的好苦啊!”
  骆邵虞脸漆黑如墨:“你来干什么?!”
  ……
  好一幅作奸犯科让正室抓个正着的名场面!
  甘夏出身名门,虽然平时里娇纵些,可到底是大家闺秀,这回让人当做偷情抓住,气的眼睛发红,指尖都颤起来。
  “骆邵虞!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有狗了?!”
  而且人家也觉得自己是骆邵虞的正经妻子吗?
  这个女孩子她前世从未见过,难不成骆邵虞这厮竟成功地瞒下了两边人?
  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同样的话他也跟另外的女人说过?!
  可怜自己悔恨一年为了他,重活一世为了他,满心欢喜地在心里满满装着的全是他!
  她赌上一切,到头来,竟成了一个笑话!
  想到这,甘夏的眼泪夺眶而出,骆邵虞吓了一跳,慌忙去握她的手。
  甘夏用力甩开了,哭吼道:“滚!你别碰我!”
  她揪着自己的袖子用力擦眼泪,她不想在这对狗男女面前失态,可眼泪好像擦不干一样,嘴唇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一直都是这样,一点出息也没有,合该被这混蛋玩的团团转。
  甘夏索性不擦了,仰着脸看骆邵虞,满脸都是泪。
  骆邵虞看着心疼得都要纠起来,可他不敢碰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成了这样一幅局面。
  甘夏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一片,她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让自己不至于输的太难看:“骆邵虞,我不喜欢你了!我才不会喜欢你呢!你跟她过日子去吧——”
  “公主殿下,老奴可追上您了,皇上下令了御花园不能擅闯啊——”老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抬头正对上骆邵虞阴沉地可怕的脸色,吓得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啊!!!”
  甘夏眨巴眨吧眼睛,公、公主殿下?
  少女小心翼翼道:“那个,皇兄。。。。。。我是不是来错了?”
  。。。。。。皇兄???!!!
  *
  公主殿下被赶回去了,甘夏趴在床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死活都不肯出来。
  这都是什么乌龙啊?!那个女孩子不是骆邵虞的女人而是妹妹,骆邵虞在外头也没有狗,却被自己狠狠骂了一顿。
  她记得当时自己让他滚,还说再也不会喜欢他了之类的屁话。
  甘夏小心翼翼地偷窥正在拧毛巾的骆邵虞。
  他的脸色很糟糕,抿着唇一言不发,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架势。
  完了完了完了。
  他肯定生气了——这不是废话吗?!谁被无缘无故骂了一顿,还被说了那么伤人的话,会不生气呢?
  更何况骆邵虞生来便是万人之上;众人诚惶诚恐地巴结还来不及,这样把他糟践在泥里的人,自己恐怕是头一个。
  甘夏咬了咬嘴唇,她当时怒火顶了天,冲昏了头脑。但不论如何,都是她错了,她错大发了。
  骆邵虞忽然转过身,甘夏赶紧把头扭回去,老老实实地趴在被子里。
  自己被挖起来,湿热的毛巾敷着哭肿了的眼眶,热热乎乎的特别舒服。
  骆邵虞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给她擦眼睛。
  试问这样气到爆炸还耐着性子伺候你的老公哪里找?她居然还凶人家,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人家在外面有狗,实在是罪无可赦、罄竹难书。
  甘夏吭吭哧哧地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我知道错了,夫君,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骆邵虞在胸口憋着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心里被哄得熨熨贴贴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骆邵虞叹了一口气,试图将女人的小脑袋推出来。
  甘夏扭着头闪躲,拱啊拱地钻在他怀里。
  骆邵虞忽然想起甘夏从昏迷中醒来就是这样。
  他当时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好好跟她算一账,让她长个记性。但是甘夏伸出嫩乎乎的手指摸他的额头,在他怀里拱啊拱,他一下子就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甘夏向来都骄傲地像只小公鸡一般,向骆邵虞低头认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她有些别别扭扭的:“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还以为你和她、嗯我以为你对她、就是,跟对我一样,我就很生气,就、那样了。”
  女人的解释颠三倒四的,骆邵虞从这些零碎信息中知道了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
  这小脾气真是顶了天了,不过还能怎么办,都是他惯出来的。
  甘夏从他怀里扬起小脑袋,对着男人抿起来的薄唇亲了亲,带了点讨好意味:“我知道错了,我没有借口,我任打任骂。夫君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任打任骂?
  骆邵虞挑眉看着她,默默扬起手。
  “轻点啊夫君!”怀里人讨饶道,“打坏了心疼的可还是你。”
  骆邵虞绷不住地笑出来,控制着力道,一巴掌拍在女人的翘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呀!”甘夏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道,“你怎么还真打呀。”
  骆邵虞〃啪〃地又是一下,甘夏也不说话了。她看出来他是想给她个教训,默默含着泪看他,眼神里全是控诉。
  男人便下不去手了,把甘夏捞起来,装模作样审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了?”
  甘夏认命道:“不敢了不敢了,夫君您宽宏大量,饶我这一回?”
  骆邵虞这才罢休。
  甘夏看着颇有些威风的男人松了口气,又撅起嘴。
  等哪天他不占理的时候,她也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哭了一顿,又闹了一场,甘夏筋疲力尽地睡下了。骆邵虞看着女人的睡颜,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给她掖好了被子,轻手轻脚地转身出了门。
  骆邵虞站在殿前的走廊里,又回首看殿里沉沉睡着的人。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现在,这人心里也有他了。
  真好。
  世间再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悄然降落,不声不响地跪在皇帝跟前,恭敬禀告道:“人已经抓到,是洛妃娘娘,已经擒拿了。”
  甘夏一出事,骆邵虞便第一时间让皇宫影卫去查了这件事,以最快速度找到主谋。
  洛妃吗?真是不知死活。
  骆邵虞眼神一厉,吩咐道:“带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是双治愈来着,女主需要治愈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第7章 真相
  阴暗潮湿的地宫里,一个女子头发凌乱身形狼狈,被厚重的镣铐锁着被迫趴在地上,跪在男人脚边,艰难仰面看着这位她倾慕已久的皇上,渺小卑微地像蝼蚁。
  骆邵虞漫不经心地俯视着她,眸子里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死物:“是你干的?”
  洛伦鸢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全是泪水。
  她心里暗自倾慕骆邵虞已久,可自从嫁给这个男人之后,别说被临幸,就算是想见他一面都屈指可数。
  但洛伦鸢一直都知道,受到这种待遇的并不止她一人,皇上的整个后宫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好像什么装饰品一样被摆放在宫里,不闻不问。
  原本她是知足的,她安安稳稳地在自己宫殿里生活着,闲暇时候想想皇上,幻想未来某一天他会来她这里。可甘夏的出现让洛伦鸢知道,她的幻想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一惯面无表情的皇上竟然会冲她笑,牵着她的手逛御花园。洛伦鸢跪在一旁行礼,心里嫉妒的快呕出血来。
  那是她连奢望都不敢的场景,就这样让另一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
  更气人的是她似乎并不珍惜,对着皇上毫无礼节,不知尊卑,屡屡冒犯。洛伦鸢在旁边看得火冒三丈。
  皇上却并不生气,还好脾气地纵容着她,还会哄她,将她跟什么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把一切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
  洛伦鸢见识过皇上杀人时候的冷酷模样。她以为皇上一直都是这样,可谁知道,在甘夏跟前,他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温柔地不像话。
  洛伦鸢日日思考,她不禁想,如果没有甘夏,她是不是也有机会争取到皇帝陛下这样的宠爱呢?
  这种念头一旦落地发芽,便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她慢慢策划着,不留痕迹地接近甘夏,她非常小心,生怕皇上看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抹杀。
  她买通好人手,成功地将甘夏那个蠢女人骗出了宫,她看着甘夏鬼鬼祟祟逃出去的背影,心一横,指甲扣紧了肉里。
  她听见自己这样吩咐:“去告诉那个太监,送出宫后,找个偏僻的地方杀了,价钱好商量。”
  得知行动成功的那天晚上,她兴奋地觉都睡不着,她想着,那个只对心上人温柔的皇帝陛下,马上就是她的了。
  可现在——
  皇上身后跟着的侍从踹了她一脚,声音恶狠狠的:“皇上问你话呢!”
  洛伦鸢声音苦的发涩:“是的,可是。。。。。。”
  骆邵虞没那个耐心等她解释,淡淡道:“杀了。”
  皇上身后的影卫长听到命令,快步上前,熟练地抬起手。
  洛伦鸢破了音地喊出声:
  “可甘夏她是自愿的!!!”
  自愿的?!她想出宫?!
  她想要逃离自己!
  骆邵虞猛地回头,可影卫长下手太快,地上的女人已经没了声息。
  *
  骆邵虞坐在桌案后,案上平铺着几封书信,还有被烧得只剩一角的地图。
  书信是从洛妃宫里搜出来的,地图是从甘夏的大宫女苏苏手里抢救下来的。
  信上的字迹骆邵虞再熟悉不过:
  “洛姐姐,我已经将逃跑的路线熟记于心,不日便可动身。”
  “骆邵虞并未怀疑,我马上就能成功了。姐姐为助我获得自由这般费劲心力,甘夏感激不尽,必定永远铭记于心。”
  “姐姐看到这封书信时我怕是已经出京了,此去一别,恐再不复相见,姐姐多保重。”
  嘱咐洛妃保重,那他呢?如果失去她,他又该怎么办呢?他在发现甘夏不见了之后,便一直不眠不休地找她,如果不是洛妃动了杀心,他怕是再也见不到甘夏。
  骆邵虞记得甘夏逃跑前十分乖巧,他一直以为那意味着她态度的软化,以为她在考虑接受自己了。
  那段时间他高兴极了,可谁知道,这只是一种伪装罢了,是为了离开他不得不做的委曲求全、虚与委蛇。
  骆邵虞苦笑着想,她那时尚且如此,如今待他这般好,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害怕自己发怒吗?还是像上次一样只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为逃跑争取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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