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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治愈指南[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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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夏拼命捂住骆邵虞鲜血淋漓的伤口,大股大股的血从她的指缝中流出,只能看着对面叫嚣的恶魔无计可施。
  不远处传来队伍急促的脚步声,隐隐可以看见火把的光亮:“谁在那里!”
  是巡卫!
  甘夏眼一亮,他们有救了!
  对面辅助的刺客低声道:“有人来了!少跟他们废话,一鼓作气解决掉!”
  骆邵虞咬着牙瞪着对面,目眦尽裂。
  他面上不显,但腰间已经被刺穿了,根本逃不开对面的猛烈一击。
  他和团团,难道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吗?
  刺客摆了一个威风凛凛的造型,恶狠狠地狞笑着:“狗皇帝,去死吧——”
  刺客飞奔而来,这时吹过一阵风,夹杂着粉末状的暗器,迎面扑来!
  刺客猝不及防被眯了眼睛,丢了剑捂着眼吱哇乱叫。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晚上九点会准时日更呦


第18章 头秃
  皇帝遇刺是天大的事情,所有人都起来营业,大半夜地围着骆邵虞端汤送药,给他处理伤口,御用的刘太医捋着白胡子,皱着眉头沉吟:“陛下日后还是小心为上,近日也过于多灾多难了些。”
  甘夏低着头给骆邵虞擦嘴,一声不吭。
  那刀口狭长狰狞,勾连着血肉,整个地翻出来,让她看了心都揪起来。
  骆邵虞乞巧刚出过红疹,这还不到两个月,便又出了事。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因她而起,她以往还能悄悄说对不起讨得他的原谅,可祸闯多了,有时候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克夫体质。
  毕竟上一世,若不是因为她,骆邵虞还好好地当他的皇帝,就算是有人看不惯他造了反,没有自己从中作梗,以这个人的谋略,定能化险为夷。
  骆邵虞看出女人不高兴,将她手心里的帕子扔在一边,捏捏她的手,对身边人说沉声道:“都下去。”
  众人停下了手中的活,纷纷跪地准备退下,不敢迟疑。
  甘夏叫住给骆邵虞包扎的太医:“你别动,包完了再走。”
  骆邵虞屈起食指刮刮女人的脸颊:“团团给朕包,好不好?”
  她哪会啊?!
  甘夏看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样子,气得举起拳头就想锤他,却又猛然想到男人刚受了伤,赶紧收了力道,手轻轻落在骆邵虞胸膛上,好像小猫撒娇似的轻挠:“你别闹了,我弄疼了你怎么办?”
  骆邵虞忽然“嘶”了一下,吓得太医立刻住了手,脑袋“嘭”地磕在地上,冷汗直流:“皇上恕罪!”
  甘夏凑上去看骆邵虞的腰际未包扎好的伤口,下意识想要上手摸摸却又怕弄疼了他,干巴巴地悬在空中:“是不是疼了?”
  骆邵虞笑着伸手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甘夏吓了一跳,撑着男人的胸膛,瞪大了眼睛:“干嘛啊你!仔细别压着你的伤口!”
  骆邵虞笑道:“除了团团,别人包扎得都疼。”
  甘夏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逗自己,气愤地捏他的脸颊:“你可让人省点心吧。”
  骆邵虞笑着让她捏,也不反抗,非常乖巧。
  太医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甘夏叹了一口气放他出去了,太医颤着身子叩谢了,拎着药箱退出去。
  甘夏接过手在他的腰上缠纱布:“我总觉得自己像山大王。”被人家敬畏着战战兢兢地对待,好像她下一秒就会把他们一口吃掉似的。
  骆邵虞低头看她手上的动作,甘夏非常小心,生怕弄疼了他,小手又软又暖,让人非常舒服:“团团哪是山大王。”
  甘夏轻声笑了笑,便听见头顶上那个混不吝的道:“团团是山大王抢回去的压寨夫人。”
  甘夏红着脸啐他一口:“去你的。”
  骆邵虞卧床的日子里甘夏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成功将人喂养地白白胖胖的,能下床时甚至比之前脸色还要红润。
  因为龙体有恙,各种政事耽搁了半个多月,奏折堆积如山,骆邵虞身体已好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天正午,甘夏正窝在摇椅上撸雪团。
  雪团现在一点也不怕人,它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窝在甘夏怀里眯着眼睡觉。
  甘夏也乐得宠着它,这小东西合她眼缘,软绵绵地非常讨人欢心,就逐渐体会到了撸猫的快落。
  苏苏捧着新茶走上前来:“娘娘,公主殿下来了。”
  甘夏把脑袋埋在雪团软乎乎的毛里,头也不抬:“快请进来。”
  骆茜茜进来,看见窝在椅子里的甘·咸鱼·夏,笑起来:“可真让皇兄给猜中了!”
  甘夏抬眼看看她,脑袋依旧黏在雪团身上:“???”
  骆茜茜把雪团抱起来交给身边的宫女,伸手把甘夏拽起来:“我奉皇兄之命陪嫂子用饭来了,他说他最近不能回来吃饭,嫂子肯定不会好好用膳。”
  甘夏赖在椅子里:“我不饿,我不想吃。”
  “不吃倒是也可以,”骆茜茜笑着说,“皇兄说如果嫂子不吃饭,他回来会陪嫂子用饭。”
  甘夏想了想:“那倒也行。”
  “不过那时候,就没得肉吃了,”骆茜茜捧着脸坐在她对面,“也不会放辣椒。”
  甘夏皱眉头,拉着长音:“没必要做这么绝吧。。。。。。”
  在统治者的威胁下,甘夏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餐桌,软骨头似的趴在上面啃泡椒凤爪。
  骆茜茜坐在她对面扒饭:“皇兄不在,嫂子吃饭都不香了。皇兄若是得知,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得意呢。”
  甘夏抿抿嘴:“骆邵虞怎么这么忙啊,连饭都顾不得吃?”
  骆茜茜想了想,凑过来道:“嫂子,其实我去见皇兄的时候他正在里面发脾气,我不小心听到了两句。因为这次刺杀,整个皇宫被肃清了,拔掉了好多钉子,但是也查出来这些人是被一个民间组织鼓动的,这个势力非常会洗脑,现在很多地区的百姓的声讨声很大。”
  “民间组织?”甘夏咬着筷子道:“一无权利,二无背景,什么民间组织这么厉害?”
  骆茜茜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觉得这个组织后面还有更大的势力支撑着,不然他们也掀不起什么浪花来,更别提派人钻进宫里来。皇兄现在应该就是在着手查这件事,可现在敌明我暗,肯定很棘手,今天他连茶杯都摔了。”
  甘夏知道,在外人面前,骆邵虞情绪从来不外露,不管喜怒都不动声色,让人捉摸不透。
  甘夏擦了擦手,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没码完呢(吸鼻子),急急忙忙发上来,差了两秒没蹭上玄学(抹眼泪)
  我是一个日三千的好娃娃,我今天回码完的。
  这两千先放这吧,我一会补上剩下的。
  我今天还能有小红花吗QAQ


第19章 怕
  甘夏擦了擦手,站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别气出什么好歹来。”又回头问骆茜茜:“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骆茜茜连忙摇头:“不不不,嫂子我可以把你送到门口。”
  直面在盛怒中的皇兄,只有嫂子才有这种勇气。
  甘夏也不强求,想了想,餐桌上拣了几个温热的奶黄包,又盛了些汤水,装起来拎着往前殿去了。
  因为有骆茜茜领着,也不怕迷了路,拐过长廊,转眼便来到白玉阶梯脚下。
  殿前偌大的广场上平日里总是空旷的,今儿却站着许多人。
  甘夏拽着骆茜茜停下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定睛一看,侍卫模样的人两个一组共同压制着衣衫褴褛的犯人,手持利刃,反着寒光。犯人们被堵了嘴,双手背反扣在身后栓紧了,剧烈地挣扎着。
  这些组合很多,几乎铺满了半个广场,广场的那一侧,是乌压压地另一片人群,寻常的宫女太监打扮,神色仓皇,怕是来观刑的。
  这么大的事,每个宫里应该都传遍了,她怎么不知道?
  还是。。。。。。唯独她不知道?
  头顶上传来太监独有的尖利嗓音,不带一丝温度:“行刑!”
  是李德贵!
  在甘夏印象里,这人是拍彩虹屁的小能手,惯会偷奸耍滑,在骆邵虞面前总是怂的一批,平素笑面狐狸似的整天乐呵呵。
  甘夏知他能坐上总管的位子,其人定不似表面一般和善简单,但她是头一回听见这人如此冷冽的声音,好像顺着人的脖颈爬行的蛇,冰凉黏腻,让人忍不住哆嗦起来。
  她顺着声音抬头看去,李德贵抱着拂尘,恭敬地躬身,站在男人身后。
  男人背着手,眼窝深邃,凤眸狭长,神色淡漠地俯视着底下乱糟糟的场面。
  广场上忽然爆发出沉闷的嚎叫,然后是刀剑隔开皮肉、砍剁骨头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不由得牙酸。
  甘夏转过头来,猝不及防地看见犯人们全部断成两截,血喷射了一地,他们还没有死掉,上半身掉下来,扒着地面惨叫着挣扎。
  眼泪瞬间飚出来,甘夏吓得扔了篮子,里面的食物滚落在地面上。
  不远处观刑的人轰地闹起来,夹杂着害怕的哭声和压抑的喊叫,被管事的嬷嬷们给打了回去。
  血腥的味道涌入鼻腔,骆茜茜尖叫一声,趴在甘夏肩头躲着不敢出来,甘夏伸手抱住她,自己捂住鼻子,忍着眼里的泪转过身。
  骆邵虞听见骆茜茜的叫声,转头一眼便看见站在底下的甘夏,他平淡的神情有了裂缝,慌忙下了阶梯:“团团,你怎么来了。。。。。。”
  甘夏抱着骆茜茜,整个人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长这么大,前世今生也经历了不少,可从未见过这样血腥可怕的场面,虽然也曾亲眼见过刀剑,碰过血,可从未直面这样直观残暴的事情。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怀里的骆茜茜被人挖走了,自己被抱回了宫殿。
  有人抱着她,轻轻摇晃她的身体,低声同她说话。
  “团团,你看看朕。”
  他是谁?
  体温是熟悉的体温,音调是熟悉的音调,可她怎么觉得身后的人如此陌生?
  就好像,她从来都不认识他。
  那人轻触她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上面,带着卑微的祈求:“团团,不要害怕,没事了,朕在这里。”
  甘夏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她怕的。
  她闭上眼,可脑海里全是那一片让她战栗的人间惨剧,和静静观看的淡漠眼神。
  这样的记忆如跗骨之蛆,让她难以摆脱。


第20章 小骗子
  甘夏处世时间并不短,但是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纵然大环境并不美好,各种腌臜事情屡禁不绝,但甘夏的世界仍是一片纯白。
  她的父母兄长,还有骆邵虞,她身边的所有人把她和黑暗丑陋的世界隔离开,将她保护地密不透风。即便她偶然从一些小渠道了解到宫里秘闻和别的大人后院的趣事,大概知道在她触及不到的地方,并不是这样和谐。
  但她从未如此直观的领会到,人居然可以如此残忍,千方百计地教人生不如死。
  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呢?那些染了血的残肢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们挣扎着爬行,拖出一道道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而下达这条命令的人,是她最亲密的夫君。
  这人现在紧紧地抱着她,恨不能把她揉在血肉里的力道,勒得她生疼。温暖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可她依旧止不住地哆嗦着。
  可怕。
  太可怕了。
  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恶魔。
  甘夏此时心里想的事,骆邵虞全然不知,他还当甘夏是被今日的场面吓破了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骆邵虞埋头亲亲女人雪白的脸蛋,抱着她哄到:“好了,让朕抱着睡一觉,明天就能忘掉了,别怕,朕在,朕一辈子都陪着你,不会让你在看见这种事情。”
  一辈子吗?谁说的准呢?
  人心叵测,他手段又如此狠厉,她今日是他的心尖宠,他可以容忍自己高高骑在他的头顶,可明天呢?后天呢?
  若哪天他不喜欢她了,或者她触怒了他、不小心碰了他的底线,她不但丢了夫君,还会丢了命。
  谁赌得起呢?
  甘夏浑身发冷,她盯着对面的床帏,被骆邵虞处置的那些人的惨状又浮现在她面前 。
  那会不会是她的下场呢?
  甘夏被骆邵虞环着,脊背都僵硬了,她咬着嘴唇慢慢道:“夫君,你让我一个人静静,静静好不好?”
  骆邵虞这才将甘夏整个人转过来,捧着她的脑袋,仔细瞧她。
  甘夏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柔嫩的嘴唇白的让人心疼。
  骆邵虞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甘夏忽然打了个哆嗦。
  骆邵虞的眸子沉下来,摸摸她冰冷的脸:“团团,你在怕朕。”
  他的声音低沉,若是以前,甘夏还能没心没肺地同他嬉闹,这次她仓皇抬起头,蓦得对上骆邵虞的眸子,看见里面骤然卷起的狂风暴雨,忽然觉得阴鸷狠佞,令人心惊胆颤。
  甘夏不由得回忆起他在台阁上俯视行刑人的淡漠眼神,他们奋力挣扎,血肉模糊成一片,他却好像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玩意一般,薄凉地不可思议。
  甘夏哆嗦着嘴唇,纤长的睫毛垂着轻颤,如蝴蝶振翅:“我、我没有,夫君,我怎么可能怕你呢?你是我的夫君啊。”
  骆邵虞垂着头看她,甘夏撇过头去不与他对视。
  没有人说话,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须臾,骆邵虞忽然笑了,他松松揽着女人的腰,屈指刮刮她白嫩的脸蛋:“团团说的可是真的?真不怕朕?”
  甘夏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握着拳头狠狠杵在床上,克制自己不再发抖,她扬起头,直直看进骆邵虞漆黑的眸子里:“不、不怕,我不骗你,真的。”
  她不知道自己看着骆邵虞的眼神是很陌生的,她的眼睛澄澈透亮,里面的情绪即便是努力隐藏也避无可避。
  那是骆邵虞最熟悉的情绪。
  畏惧。
  ……小骗子。
  骆邵虞将她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眸子好像深渊一样幽深,嘴角却勾起来,笑得温柔:“朕可不信,团团的胆子这么大的吗?”
  甘夏呼吸一滞,然后被男人戳了戳脸蛋,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宠溺:“团团要怎么让朕相信呢?”
  甘夏咬咬嘴唇,跪坐起来,双手揽上骆邵虞的脖子,凑上去轻吻他的嘴唇。
  没有像往常一样闹着玩似的在他脸上乱啃一通,而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便撤了回去。
  快得好像是幻觉。
  骆邵虞抚上嘴唇,低头看她。
  怀里人垂着雪白的脖颈,皮肤白皙嫩滑,圆润的耳珠上不带任何装饰。
  甘夏特别怕疼,幼时有父兄疼着,便没有穿耳洞,后来进了宫,他更舍不得伤了她。
  真是个娇气包。
  作者有话要说:  咳今天会更完三千的。给大家放小剧场。
  今天:
  甘夏:我好怕啊你这个恶魔鬼!你离我远点!你别过来!
  骆邵虞:QAQ
  后来:
  骆邵虞(凶巴巴):甘夏!
  甘夏:你给我谦卑点,不然去跪蚂蚁。
  骆邵虞:QAQ
  ……
  大家以为最可怕的人是暴君,后来才明白,最可怕的是暴君背后的女人。


第21章 闹
  骆邵虞环住甘夏的细腰,低着头咬上她莹润的耳垂,吐出的热气让女人轻轻颤抖着:“好啊,朕信了。”
  甘夏僵硬地被人抱在怀里,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好半天才道:“夫、夫君,我想睡觉了。”
  骆邵虞抱着人躺下:“好,我们睡觉。”
  两人相拥而眠,甘夏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骆邵虞,可男人的手臂强硬地环在甘夏的腰间,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远离自己半分。
  甘夏便不敢在动了,她盯着男人的胸膛良久,直到头顶传来他平稳的呼吸,甘夏仰着脑袋看他有棱有角的下颌线,伸手想要摸一摸,却在指尖触及的瞬间,触电般的缩回手。
  她老老实实地窝在男人怀里,原以为自己今夜注定睡不着,怕是要睁眼到天亮,但身边熟悉的味道和平缓的气息让她感到无比安稳,眼皮越来越沉,终于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骆邵虞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收了收手臂,将人完完全全罩在怀里,低头亲亲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声音低哑:“无妨,朕等你。”
  那么多年朕都等过来了,还怕这一会吗?朕有的是耐心,哪怕是一辈子,朕也等得起。
  甘夏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触她,又温又软,弄得人痒痒的。
  甘夏摇晃着脑袋躲避,在床上不耐烦地翻滚,可如何也摆脱不掉,气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非常清脆,响彻云霄。
  甘夏瞬间就清醒了,她一个骨碌爬起来,果然看见骆邵虞合着寝衣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因为皮肤颜色比较深,脸上倒是看不出痕迹,但就算是用脚指头想,甘夏都知道那一巴掌扇到了哪里!
  甘夏不敢看他的眼睛,用手触触他的脸颊,小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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