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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身娇体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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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旁又传来一道声音:“陛下,臣救驾来迟!恰好遇到了太子殿下出宫,特地给陛下带来了!”
  武德帝看过去,却是鲜于桑翰,手中正抓着楚元茂。楚元茂的玉冠已不知丢落在何处,披头散发,身上披着件蓝色的士兵衣袍,底下露出明黄色的太子袍服,十分狼狈。
  “逆子!”武德帝挥剑过去,眼见就要落下,却是突然猛地一阵咳嗽,那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从喉中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恰恰喷在了楚元茂的衣袍之上,楚元茂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看来父亲你是命不久矣!”
  “陛下保重龙体!”陆安澜道。
  武德帝望着天空浮现的鱼肚白,疲倦地对鲜于桑翰道:“将太子押入天牢……”
  话音未落,忽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谢如冰这一夜在家中忐忑不安,虽说躺在床上,却又如何睡得着?想着陆安澜临行前说的话,莫非他早已预料到今日情形?可是,纵使真的预料到了,混战之中,刀剑无眼,就怕他受伤。
  到了四更天,打斗声渐消,各处都恢复了夜的安宁。
  待到太阳出来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陆安澜已经全面控制皇宫和京城。太子谋反,被捕下狱。京城实施戒严,抓拿太子同党。皇后被武德帝戳中动脉,失血过多而亡,对外宣称乃是畏罪自杀。归义节度使胁从谋反,暗中调兵,将抓拿回京,等候发落。武德帝受了轻伤,体力透支,又怒极攻心,晕倒卧床,还未清醒。
  昨夜这么大的动静,京中各大家族都坐立难安,待天一亮,见外头没乱,纷纷遣人去打听昨夜的情况。很快就都看到了枢密院所贴出的告示。
  虽则太子前些时日遭了武德帝训斥,但是,武德帝成年的儿子只得这一个,下头的小皇子最年长的也不过几岁,绝大多数人都猜不到太子竟会逼宫造反。
  一时各自约束家人奴仆,切不可在此期间生事,更不可与太子有所牵连。
  谢如冰听得陆午带回的消息,悬了一个晚上的心才终于落定了。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赵双进来,道有要事禀报。谢如冰遣退了众人,赵双道:“这回在宫乱之中,有人攻进了宫中的佛寺。我们前去的时候,发现里头竟居住着一位夫人,自称是前朝招远将军府夫人陆氏。陆大人命人将她救出,拟暂安置在咱们府上。因事情机密,请夫人小心处置。”
  谢如冰不由得站起身来,诧异极了:“陆夫人?她在宫中?”她母亲的师姐,母亲口中完美无瑕的人,竟然身处宫中佛寺?
  她联想到陈家灭门一案,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是的。”
  “你让大人放心,我会处置妥当的。”谢如冰道。
  赵双禀报完,转身准备离去。谢如冰这才想起来,连忙道:“等等,大人怎么样了?可曾受伤?”
  乍然听到陆容微的消息,太过惊讶,竟然忘记了问陆安澜的情况。
  “大人一切安好!”。


第68章 真相 。。。
  晨光熹微之中; 一辆毫不起眼的青油毡布的马车缓缓驶入了陆府,入了二门,一个戴着帷帽、身着素衣的女子下了车; 又上了早在一旁候着的肩舆; 往内院而去。
  谢如冰早已在一旁候着。她心中暗自揣摩; 对于陆安澜将陆容微安置在陆府之事,有了一个揣测。莫非陆安澜竟与招远将军府有旧?甚至……难不成竟是陆安澜的母亲?
  她一时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正想着,便见陆氏从肩舆上下来,身形瘦削,纤腰袅袅; 风姿绰约; 单看身形; 便如同二八少女一般。
  谢如冰迎上去; 笑着行了礼:“小女子谢如冰,见过师伯。”
  陆氏伸出一双素手,扶她起来,道:“原来你便是师妹的女儿; 起来吧。”声音柔婉; 听着说不出的舒服。
  谢如冰起身,扶着陆氏; 进了院中。因特别嘱咐; 院中除了红菱和紫溪,再无旁人。
  “师伯,您看看这住处还合心意么?若是有什么需要; 尽管吩咐紫溪便是。”谢如冰道。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内室。陆氏一边除下帷帽,一边道:“无妨,我习惯了一个人居住,简单点就好。”
  此时,谢如冰方看清楚陆氏的容颜。她自认自己颜色极好,可是仍有惊艳之感。陆氏虽已年过四旬,可是看着不过三十出头,宛若珍珠,柔美润泽。一身素衣,头上只一根玉簪,却是气质高华,仿佛凭风而去的仙人。
  若是招远将军府出事后,她就被武德帝囚禁,二十年竟然还能有如此容颜,可见心性之坚韧。
  “想来师伯也饿了,我吩咐送些吃食过来。师伯想吃点什么?”谢如冰问道。
  陆氏坐到榻上,道:“南城市集坊门下,有一家卖馄饨的店,不知可还在?许久没吃,有些想念。”
  谢如冰道:“我让人去寻来看看。”
  陆氏笑吟吟打量着谢如冰,道:“你跟阿姜倒是生得像,都是美人儿。什么时候给安澜生个漂漂亮亮的孩儿?我可盼着做祖母呀。”
  谢如冰闻言,不由得一怔。竟是陆安澜的母亲?那么,陆安澜岂不就是招远将军府的公子?
  陆氏看谢如冰的神情,不由得哈了一声:“却是我老糊涂了。安澜大约还未来得及同你说,宫中的事情尚未处置完毕。”
  谢如冰点头:“他从未跟我说过他是招远将军的后人。”
  陆氏拉过她的手:“这事情他也不是故意瞒你。牵扯太多,怕你知道了反而要操心。说说,安澜这些年都在做什么?我错过太多了。好在,总算叫我等到这一日了。”
  陆氏一双明眸里,是一个母亲的期待与渴望。
  谢如冰就捡些高兴的事情与陆氏说了。可是,听着听着,陆氏终究还是红了眼眶,落下泪来:“我的孩儿,我却不能在他身边……”
  这一落泪就一发不可收拾,大约想起被武德帝囚禁的日子,想起枉死的丈夫,想起下落不明的女儿,竟是哭得肝肠寸断,累得睡了过去。
  陆氏这一觉,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谢如冰陪着她用了晚膳,便见陆安澜匆匆走了进来。
  陆安澜看着陆氏,一时没有说话。
  “澜儿,你回来了?”陆氏站起身来,望着儿子,话音刚落,眼眶就微红了。抄家之日,儿子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团子,再重逢,却已是长身玉立英俊不凡的好男儿,心中如何能不酸涩难过?
  谢如冰却是悄悄退了出去。他们母子要说的,大概是些伤心事,她怕自己听不下去。
  陆安澜一撩衣摆,在陆氏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儿子不孝,未能早日寻到母亲,叫母亲受罪了!”
  陆氏伸手将他扶起:“你莫要胡说!若非你得力,我此刻恐怕早被李皇后杀死了。只恨楚昭平,恩将仇报,竟是生生将我囚禁,又以你们兄妹的性命威胁我,逼我就范!”
  “五六年前,偶尔有一次,楚昭平提到了你的名字。安澜之名,乃是你父亲刚刚求来的名字,还来不及上族谱。我就想,这是不是你?我觉得,我又能多熬几年了!”
  想起二十年的幽禁岁月,陆氏悲从中来,流下泪来:“若不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再见你们一面,我早就一根白绫,杀了楚昭平,再自杀,追随你父亲去了!如今,总算叫我熬出头了!”
  昨夜兵乱,陆氏听得胆战心惊。
  佛寺之中,设有密室,与皇帝寝殿也有密道。可是,这密道陆氏从未有过,只得躲入密室之中。
  过不了多久,便见有乱兵闯入,叫嚷着寻找一个女人,谁找到了李皇后重重有赏。
  她正在心惊之时,又有人马杀到,很快将李皇后的人清理干净。随后,众人退了出去,便响起一道声音:“鄙人陆安澜,但请与夫人一见!此时宫乱,正可趁乱离开。”
  陆氏乍听陆安澜的名字,心头一热,当即决定见上一见,赌上一把。
  密室之门缓缓打开,就着室内昏暗的灯光,陆氏看到了陆安澜。他长得与陈嘉远并不像,反而更像自己娘家哥哥。她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陆安澜一见陆容微,母亲的容貌已经在他脑海里回想过千百遍,他立即认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喊道:“母亲!”
  终于在有生之年团聚了。
  母子俩说了一会这些年来各自的境遇后,陆安澜方问道:“母亲,当年父亲受害之事,究竟何人主使?是否是武德帝?”
  陆氏摇头:“他虽可恨,恩将仇报,罪该万死,可诬陷之人并不是他。有一回醉酒,他吐露了真情,说是多谢鲜于谅,若不是他,他这一辈子也没办法抢到我。我揣测,鲜于家当时想谋朝篡位,可你父亲忠于朝廷,他便下手除去。”
  说起亡父,陆氏又是一番怅然与心痛:“你父亲……可有为他点一盏长明灯?他尸身恐怕都无处安葬,唯有长明灯,方能叫他安息吧。”
  陆安澜便将赵老儿安葬了陈嘉远之事告知陆氏。陆氏不由得又露出一丝笑意:“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澜儿,鲜于家和楚家,你打算怎么报?我是一个也不愿放过!”陆氏含泪看着陆安澜。她虽然听了二十年的晨钟暮鼓,可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既然有机会逃出生天了,那就要想着怎么报仇雪恨。
  “母亲放心,他们一个也别想逃过。”陆安澜沉声道,势在必得。
  母子俩夜谈完毕,陆安澜起身回房。
  到了房中,却见谢如冰还在等自己,陆安澜不由得道:“天气渐渐冷了,怎的不早点睡?”
  谢如冰看着他,问:“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与我说?”
  陆安澜一怔,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揉了揉眉心,道:“此事是我的疏忽。此前,我并不知道,我的母亲真的在佛寺之中,只是揣测。这般揣测之事,你若是先知道了,徒添了烦恼。”
  谢如冰有些微微失望,也知此刻他劳累,不是生气较劲的时候,当下也不再说话,只道:“既如此,那休息吧。”
  陆安澜自留意到了谢如冰的不满,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身前,道:“这是生气了?”
  谢如冰甩开他的手:“前些时日,你问起我母亲与陆师伯的事情,我以为你只是好奇。今日才知道,你是心中有丘壑!我都提到陆师伯了,你为何还是旁敲侧击,却不肯就直接告诉我呢?”
  谢如冰顿了一下,又道:“你这是根本不相信我。”
  她到底是聪明伶俐的人,联想到陆安澜对待自己的态度,很快有了猜测:“你从前突然对我冷淡,置之不理,出言讽刺,是不是以为我爹爹便是诬告之人?后来发现不是,才决定娶我?”
  “你在我爹爹门下受教多年,又与我相处多年,竟是半分也不相信我爹爹和我么?”
  陆安澜想说“不是”,可是说不出来。
  半晌,他放开了她的手腕:“对不起,我确实做不到。我的敌人,藏在暗处。我的身份,就必须保密。否则,不管对我,还是对知情人,都是一种危险。”
  他的声音清冷而自持。
  谢如冰忍不住红了眼圈,抬头看他:“那现在呢?你想说出你的秘密了么?将来呢,将来若有什么事,你是不是也会瞒着我?”
  陆安澜道:“这几日极忙碌,过得两日我同你一一细说可好?”
  谢如冰面无表情,道:“随你。”说罢,头也不回地回了内室。
  她躺倒在床上,心中堵得慌,却无处发泄。陆安澜此刻正是忙碌的时候,京城平定需要他定夺,讨伐归义节度使府需要他调兵遣将,灭楚国的行动需要他的示下,件件桩桩都是难事,她若是懂事就不该在此时生气。
  可是,一想到陆安澜如此防备自己,半点信任之心都没有,她又觉得心酸。
  这般做夫妻,又有什么滋味?
  陆安澜知她生气,正要进去安慰几句,外头传来陆定的通报声:“大人,征楚大军连夜来了战报,信使正在外头等候。”
  陆安澜道了一声:“我马上就到。”
  却是快步入了内室,见小妻子正陷在锦被中,无精打采的。他走近前去,坐在床边,捏了捏她的莹白的小脚丫,道:“待事情了结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同你说。”
  说罢,也不待谢如冰回答,径自起身出去了。


第69章 辅政大臣 。。。
  信使带来的战报; 是伐楚大军在长江以北与楚国埋伏的游击军相遇。楚军本想趁其不意、攻其不备,孰料反而被大周军队将计就计,大周军队旗开得胜; 正要准备渡江。
  陆安澜将这好消息禀报给武德帝的时候; 武德帝刚刚清醒过来没多久。听得此消息; 他脸上半分喜色也无,只问道:“陆氏还没找到么?”
  这也是武德帝清醒以来,问的第一句话。自从得到否定的答案以后,每一天,他都要问陆安澜一遍。
  “还不曾。”陆安澜道。
  “她去哪里了?快去找她回来!”武德帝道。
  “当日楚元茂逼宫; 宫中大乱; 宝慈宫宫人奉了皇后懿旨前去抓拿; 臣领兵到时; 已是不见踪影。不知是被杀害了,还是被带走了。”陆安澜再次解释。
  武德帝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不断重复地问起陆氏,却忘记如何处置楚元茂了。
  他本是武将; 又注重养生; 年虽半百,宫乱前很是精神矍铄; 身强体健。可是; 此番宫乱后,却是一夜白头,神情灰败; 如同老朽。
  直到四五日后,武德帝醒来,仿佛一下子清醒了,立即发出了三道命令:一是废太子,囚于天牢,永不得放。二是册立苏淑嫔为皇后,其子为太子。三是封陆安澜和鲜于桑翰为太子太傅,辅佐太子。
  册封诏书发布后,武德帝就宣召众人到寝殿。他躺在靠枕之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咳嗽几声后方道:“皇儿,你日后就是我大周的太子、将来的天子,定要礼贤下士,遇到难以决策的政事,多多听取两位太傅大人的意见。”
  皇三子楚元熙不过五岁稚龄,平时甚少与武德帝相处,此刻见父皇神情严肃、声音严厉地说了这一番话,心中有些害怕,不由得就看向母亲。
  苏皇后忙拉着儿子的手向武德帝行礼:“陛下,您的嘱咐,臣妾和熙儿都记在心里了,定会遵照您的吩咐行事。”
  武德帝闭目点了点头,半晌方睁开眼,望向陆安澜和鲜于桑翰:“你们两人,都是精明能干,务必辅佐太子,文治天下,武平四海。”
  陆安澜和鲜于桑翰都行礼称是,口呼:“臣等谨遵陛下诏令!”
  武德帝盯着他们看了半晌,方挥手道:“下去吧。”
  众人起身告退。眼看都已退至门口,武德帝忽然又道:“陆安澜留下。”
  陆安澜脚步一顿,又往回走,拜倒在榻前。鲜于桑翰看了一眼陆安澜,神色复杂。
  待众人退去,武德帝方有些吃力地道:“有些话,还是得再叮嘱你。将来,你多多留意鲜于桑翰。此人,恐怕未必会全心全意辅佐熙儿。”
  他咳嗽两声,继续道:
  “当年,前朝闵帝时,鲜于家乃是大族,世代控制归德节度使府,扼守运河要道与铁矿产区,对幽云十六州也颇有影响力。桑翰之父鲜于谅曾起过问鼎帝位的心思,只不过棋差一着。太子太傅之名,不过是安抚他鲜于家的名号,免得生出叛乱来。”
  陆安澜应下了此事,方告辞而去。
  却说鲜于桑翰回到府中,入得内室。外头已是寒冬,屋内地龙烧得火热。临真公主一身贴身小袄,腰肢纤细,见到丈夫面有不平之色,临真公主问:“怎么了?”
  鲜于桑翰冷哼一声,将皇帝的诏令说了。“竟是陆安澜与我同时为太子太傅,而且皇帝竟还单独留下他说话,看来是有些话只对陆安澜说了,陆安澜才是他最信任的臣子。”
  临真蹙眉:“先前的刺杀,无功而返。后来的弹劾也好,栽赃陷害也罢,陆安澜统统屹立不倒。如今,权势更盛,无人能敌。再这么下去,这大周天下怕是要换主易姓了。父皇是老糊涂了,竟然看不出陆安澜的野心么!”
  鲜于桑翰道:“父亲来信了,他已经与契丹六王爷达成共识,让我们趁着京中纷乱之时,先除掉陆安澜。否则,越往后只会越麻烦。”
  “契丹人来帮忙?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临真公主问道。
  鲜于桑翰压低了声音,道:“幽云十六州,契丹可汗肖想已久,从前两次进攻,都被郭应龙和陆安澜给挡了回去。如今契丹可汗年迈,正在考虑册立储君,谁能拿到幽云十六州,自然胜算最大。”
  “最近几年,陆安澜几乎控制住了幽云十六州,把我鲜于家的势力逐一铲除。父亲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反正幽云十六州落入契丹人之手和落入陆安澜之手,对我鲜于家没什么差别,不如做个人情,卖个情报,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叫契丹人占了去。只要陆安澜失去幽云十六州,失去镇守此地的将士,他必定元气大伤,届时朝廷之事就由我说了算。”
  临真听着,面色越发凝重:“郎君,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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