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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身娇体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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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澜点头:“恐怕必须如此了。前面的堤坝眼看抵挡不住了。”
  冯胜一听,苦着脸道:“大人,这外头如今正聚集着青牛村一众的村民,躺在堤坝上,不愿让开哪!这可如何是好?”
  陆安澜闻言,道:“带我前去。”
  他早已料到过会出现此种情况,才赶来此处。
  冯胜忙带着陆安澜上去。
  青牛村一众村民,正坐在堤坝之上。看着越来越湍急的河水、越来越高涨的水位,心中的悲伤更甚了。
  二十年前的洪水,年纪稍长的村民都记忆犹新。河水决堤,淹没村庄,他们流离失所,过了两年,方安定下来,如今又要再来一回,谁人也不愿意。
  陆安澜带着众人大踏步走上来的时候,堤坝上的村民都如临大敌一般,站了起来。年老的当头,年轻的站在后头,手中也拿着铁锹铁铲。
  冯胜跑上前去,对领头的村长道:“赵老儿,这是枢密使陆大人,还不快快拜见!”
  那领头的村长,已是个年过花甲、须发皆白的干瘦老儿。闻言也不下跪、也不行礼,看着陆安澜道:“陆大人,你若是真要开堤泄洪,就先把老儿我杀了,踏着我老儿的尸体过去!来日,必定天下人都知道陆大人击杀无辜村民、守堤无能决堤泄洪的事情!”
  冯胜大惊,斥道:“赵老儿,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还不快点向陆大人认错!”这赵老儿竟然威胁陆安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赵老儿大笑:“老儿我已是半截身子在泥土里了,今日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无甚可畏惧的!何况只是个枢密使!”
  冯胜不由得看向陆安澜,心中为赵老儿擦一把汗。陆安澜能年纪轻轻坐上枢密使的位置,灭了蜀国、吴越国,自然手段狠辣。一个老儿的命,又算得了什么陆安澜一怒之下,投入大牢,又有何难?
  孰料,这位权倾朝野的陆大人脸上并没有任何愤怒的神色。
  陆安澜走近前几步,拱手道:“老人家,在下大周枢密使陆安澜。决堤之事,实属无奈之举。青牛山坳是最合适的泄洪之处。若是青牛山堤坝不开,孟津各处的堤坝恐怕都抵挡不住,青牛山堤坝也还是会决口。”
  赵老儿不为所动:“为何要在我青牛山开堤?为何不在别处?我数百村民的性命身家都在此处,祖坟家庙在此,洪水过后,又该如何活下去?”
  “孟津各处,只有青牛村四周都有高山,可将河水围住。若是在其他各处开堤,没有青山围堵,河水一泻千里,整个中原都免不了水患之害。此事确属无奈之举。至于洪水过后,我自会安排新的田地村落给各位,安置妥当,不必再居住于山坳之中。”陆安澜道。
  赵老儿一哂:“你等高官,惯爱空口白牙,许下承诺来。若是你将来不兑现,我老儿还能寻得到你?恐怕连京城门口都未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一众村民也在后面附和,纷纷对陆安澜怒目而视。
  冯胜眼看惊涛拍岸,水花已是溅到堤坝上众人身上,心中焦急,不由得凑近陆安澜耳边道:“大人,时间紧急,此人冥顽不灵,不可再纠缠。不若让卫兵将众人押走?”
  堤坝上的村民,也不过数十人而已,一半是老者,要驱赶也并不难。
  却见陆安澜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递给赵老儿,道:“此乃我陆安澜的令牌,你持有此令,来日若我不兑现承诺,你必定可以畅通无阻面见我。今日泄洪,实属无奈。对于各位新的安家之处,我必安排妥当。对于各位的损失,必定有所补偿。我言尽于此,各位但请散开吧。”
  说罢,一挥手,冯胜所领的州府卫兵,还有陆定所领的亲卫就走了上来。
  “一刻钟内,请自行下堤。我陆安澜的承诺,从来言出必行。若是众位不信,也是无法。”陆安澜高声道。
  赵老儿拿着陆安澜的令牌看了看,眼见他就要下堤而去,当下喊道:“陆大人,你就不怕骂名满天下?你担得起开口决堤、祸害苍生的罪名么?”
  陆安澜回过身来,唇角微扬,道:“若是千里平原安居乐业,就算我担了十恶不赦的罪名,又有何妨?”
  赵老儿气结,只看着一众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手握刀剑。
  村民中渐渐有人受不住了,担心真的动起手来,自己如何是官兵的对手?当下劝道:“村长,不如我们先回去?既然我们得了枢密使大人的承诺,又有令牌在手,总会是可靠的吧?”
  有人开了头,就有人跟着说了。
  赵老儿怒道:“谁要走的,自己走就是了!”
  便有村民你推我,我推你,陆陆续续走了好些个。剩下的十来个,有劝着赵老儿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也有同赵老儿一般坚守的。
  一刻钟至,陆定一声令下,卫兵上前,强行架着堤坝上的人下去。
  其余人都好说,唯独那赵老儿,竟是死死扒住堤坝上的沙袋,不愿下去,一身衣裳全已湿透。嘴里不知呼喊着什么,脸上涕泪交加,悲痛欲绝。
  陆定心里不忍,却还是下令,众人七手八脚将他的手拉开,抬着下去了。
  赵老儿哭天抢地的声音渐渐远去。
  陆安澜面容冷肃地看着,待众村民都散去了。他略带疲惫地道:“开堤。”
  这一夜子时过后,洪峰汹涌而至,孟津各处堤坝眼见岌岌可危之时,青牛山堤坝打开。洪水瞬间涌入青牛山山坳之中,淹没山坳中数个村落。黄河道上的洪水,得以分流,孟津终是经受住了这一次洪水的袭击,黄河下游的千里平原得以保全。


第40章 贪腐 。。。
  第二日; 辰时,孟津河道衙门外传来喧嚣声。
  谢如冰刚刚起身,就听到陆安澜、李利、冯胜、陈督工等人都回来了。
  人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轻松的神情。
  经历了这么紧张的十来日; 人人都盼望着早些结束; 可以好好歇一歇。
  李利、冯胜之流; 日常里是养尊处优,多少年没有到过前线了,这十来日不得不随陆安澜守在坝上,简直觉得没了半条命。
  今日,终于可以不必在堤坝上湿漉漉、冷冰冰的挨着了。
  这么想着; 几乎要流下幸福的泪水来。
  陆安澜也知众人疲倦; 用了早膳; 许了众人一天假期。
  众人都欢天喜地地去了; 陆安澜方缓步回房。
  春汛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该是彻查河道修筑的贪腐问题了。
  账房们此刻应该也能找出端倪了。
  他刚回到房前,就见谢如冰在门外候着。
  “什么事?”陆安澜淡声问道; 推门而入。
  谢如冰跟着进去; 关了房门,方道:“孟津河道衙门贪腐的证据; 查出来了。其余的; 也是差不多的手法,遣人一看便知了。”
  陆安澜挑眉,看向谢如冰。
  他坐在书案之后的太师椅上; 道:“说说,都有什么发现,又是怎么发现的。”
  “账册的土方石是虚报的,远远超过了实际使用的数量。”谢如冰道。
  “怎么知道实际用了多少?陈督工那日也说了,许多河水冲走。”
  “直接算固然不能,但是只要我们把采石场采石的量一算,就差不多了。”
  “你去了采石场?怎么算的?”陆安澜问。
  “我有一套计量仪,可以帮助测量计算。”谢如冰向陆安澜解释计量仪的原理,以及计算方式。计算略有些复杂,她花了些时间来说明。
  然而,等她说完,却迟迟没有听到陆安澜的回答。谢如冰抬头,就见陆安澜头靠着太师椅,微微倾斜着,竟睡了过去。
  他额发微乱,眼窝青黑,下巴处有新冒出的胡茬,发出微微的鼾声。
  谢如冰愣愣看着,她心急着谢明时减免苦役之事,未曾想过陆安澜竟是劳累至此。
  她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出去。
  谢如冰以为,陆安澜至少会休息一日。然而,才到了午后,陆安澜便派人叫她去议事堂偏厅。
  她进去时,除了几个账房先生,还有公孙离、曾经纶等人。
  陆安澜此刻看起来已是精神饱满。他坐在上首,对谢如冰道:“你说已查清孟津贪腐之事,跟大家说明下。”
  众人都看向她。
  王先生为首的几个账房先生最是不服。此女看账册就不用算盘,而且几乎只是在翻页。昨日还干脆外出游玩。这般模样,也能查清楚账册?
  “孟津虚报土石数量,远远超过实际用量,骗取朝廷银两。”谢如冰道。
  王先生听了,皱眉道:“各处的土石数量确实都很大,但是,都倒入河中,了无踪迹。而且,又有运输车队做的记录,各处数目都能对上。不知谢小姐如何能知晓实际用量?”
  谢如冰早叫了红菱带了计量仪来,此刻,便叫她立于偏厅之内。
  “现在的账目,一整套都是造假。我去采石场,看了开采的几处石山。用计量仪测量后,可以计算出采石场已开采的量。”谢如冰解释道。
  众人一听,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然而,石山已被挖去,又如何知悉最初模样?便是不曾挖去,又如何能计算出山石的量?
  王先生迫不及待地问了这个问题。
  “采石场的有多处开采的石山,还有未曾开采的。山体形状相差不大。我丈量了石山的圆周后,再用计量仪,可以计算出山的高度,从而计算出有多少土石。这么一算,采石场大致的量也就出来了。现在算出来的,和账目上记载的,差得多。”谢如冰解释到。
  公孙离一听,很是好奇,亲自过来,在计量仪前仔细看了一遍,方笑道:“妙哉妙哉!谢小姐真是蕙质兰心啊!老夫佩服!佩服!”
  王先生也琢磨出来了,面带惭色,拱手对陆安澜道:“大人,卑职有负所托!真是惭愧!”
  “王先生不必自责。账目整套作假,可就说明这河道衙门上下没几个是干净的。”陆安澜道,又问谢如冰,“骗取了多少银两?”
  “就孟津来看,至少骗取了近三十万两。各个河道衙门都算上的话,应该在百万两上下。具体金额,还需走访其余各处的采石场,看当地土石山普遍的土石量。”
  至此,众人是心服口服,对谢如冰刮目相看。
  陆安澜即刻命人带了计量仪,去往各处走访采石场,收集数据。
  此次春汛,有惊无险,已经过去。河道账目,都已查清,只待全部核实,届时再整顿河道衙门,发落欺上瞒下的众人。陆安澜事务繁忙,当下众人收拾行囊,准备明日启程回京。
  谢如冰心中发急,谢明时如何安排,陆安澜至此刻都没有明确过。
  是以,谢如冰追着陆安澜的脚步出来了。
  “大人……”谢如冰不由得叫住陆安澜。
  陆安澜见是她,知她有话讲,道:“走吧。”
  谢如冰只得跟着他,入了房内。
  “大人,人人都说您赏罚分明。这次,账目是查清楚了。就想请大人帮我个忙。”谢如冰有些焦急地说道。
  “什么忙?”陆安澜一边整理着桌案上自己的东西,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父亲重病在身,郎中说了,需要静养。可否免了他在堤坝上劳作,只要在衙门内做些杂事便好?”谢如冰道。
  陆安澜早已料到谢如冰的请求,必定是与谢明时有关。听到她如此说,毫不意外,道:“你父亲的苦役,是圣上定下的,我不能擅自更改。”
  谢如冰闻言,有些失望,道:“圣上日理万机,他只说了让父亲在河道服役,至于做什么,陛下并未明言。若大人肯通融,定然是可以的。”
  陆安澜失笑:“倒是忘记了。你乃是女夫子,最擅长的可是咬文嚼字。”
  谢如冰见陆安澜始终一副轻飘飘的模样,心中恼怒,却也只得强忍着,道:“大人,无论如何,我父亲也教导你数年,但求你看在这份上,帮我一次。”
  谢如冰不说还好,一说起此事,陆安澜整张脸就沉了下来。
  最初,他并不知道谢明时与他父亲之死有牵扯。入了谢明时门下,真心诚意地做他的学生,甚至对他有一种隐隐的慕孺之情。
  岂知,他险些认贼作父!
  陆安澜看着眼前目露焦急之色的少女,冷笑道:“若不是看在他教导我数年的份上,你根本不可能来到孟津,更别提见到你父亲。我擅自带你来此,回京后圣上必定会问起。若是回答得不满意,圣上是否会猜忌我?我身上的风险已经够大了。”
  谢如冰闻言,反驳道:“当日来此,条件分明是说我回京后回陆府!怎的如今又扯别的事情!”
  陆安澜有些恼怒,站起身来,往内室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此事不必再说。”
  谢如冰无法,闷闷不乐地出来,想了想,举步往谢明时的住处而去。
  谢明时听到谢如冰说明日便要回京,也并不伤感,只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和二郎。
  “不必为我担心。我已是风烛残年,无甚可操心的。”谢明时俨然还是虚弱,话说多了些便有些喘气。
  谢如冰给谢明时顺背,有心想问问父亲,为何陆安澜前后变化这么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怕他忧心,犹豫再三,终是没有问出来。
  父女俩说了一会话,谢如冰陪着谢明时用了晚膳,正要回房时,却见陆安澜从外头进来了。
  谢如冰不由得一哼,也不知此刻,他陆大人来这里要做什么。
  “谢大人。”陆安澜拱手,问了一声好,表情平和,与下午对谢如冰那般恶劣的态度判若两人。
  “安澜,你来了?正好,我也正想去找你。”谢明时站起身来,微笑道。
  “冰儿,你先回去。”谢明时吩咐女儿。
  “爹,我想陪你……”谢如冰如何舍得,过完今晚,下次再见不知何时。她忍不住挽着谢明时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小女儿的姿态显露无遗。
  谢明时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道:“去吧。爹爹和陆大人说些话。”
  谢如冰看了一眼谢明时,终还是起身走了。
  “坐。”谢明时坐了个请的姿势。
  陆安澜坐下,还没开口,谢明时就先道:“多谢你在京中照拂冰儿和恒儿。”
  陆安澜淡笑,道:“这本是应该的。”
  “你算是我这辈子教过的最有天资的学生,虽然你投笔从戎,我们也疏远了,但是,我私心里还是将你当做我的学生,你不会见怪吧?”谢明时道。
  “怎会。我心中也视大人为老师。”陆安澜道。
  “当真么?最近几年,我总觉得你变了。”谢明时目光之中,带了审视。
  “我确实变了不少。身在枢密院,又渐渐往上走,考虑事情就与从前不同。”陆安澜道。他虽然查知他父亲之死与谢明时有关,却不欲打草惊蛇,想着多查出些消息出来。因此,他与谢明时维持着面上的和睦。
  然而,谢明时此人,他派人跟踪数年,竟仿佛无懈可击。
  “冰儿甚是担心您的身子,想着能不能减免您的苦役。”陆安澜道,“此事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我若要干涉,须得了解清楚,才好从旁劝诫。当日您究竟是如何劝诫陛下的,为何陛下如此恼怒?”


第41章 旧事 。。。
  谢明时面有难色; 几度犹豫后,道:“陛下如今服食丹药
  ……有壮阳之效,我着实担心他的身子; 因此; 多说了几句。我也不曾想; 他竟恼怒至此。”
  陆安澜微怔,他再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情。武德帝一向好名声,也不算好美色,服食壮阳丹药实在是叫人意外。
  他不由得有些了悟:“怪不得陛下对冰儿多有优待,大概是如今也觉得不妥当了。既然如此; 只要等陛下气消了; 想明白了; 就没事了。我此刻通融; 也不算大问题。”
  谢明时摇头道:“不,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为我求情。我与他相识数十年,他这次处罚我,里头必定还有些别的缘故; 不可轻举妄动。你如今虽身居高位; 更要小心谨慎。”
  谢明时谆谆教导,仿佛长辈。陆安澜听着; 置于膝上的手掌却不由得握成了拳。
  谁人又能想到这位清俊风雅、儒雅博学的谢院长; 竟也曾犯下杀人的罪过?
  “学生谨记在心。”陆安澜颇为恭敬地答道,顿了一下,又道:“说到谨慎; 有几件事情想向您请教。月余前陛下遇到刺杀,审讯下来,那刺客与吴越国有关。我记得师母精通南方诸国的历史,不知她可曾与老师提起过吴越国的藏宝图?”
  谢明时不由得问道:“藏宝图?”
  “是的,坊间都在传说吴越国近百年的财宝藏在一处地方,有藏宝图为引。”陆安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朝欲统一南方,若能得这宝藏,便如虎添翼。”
  谢明时回想,良久方道:“她从没提起过。若真有线索,大约都在她的著述和笔记里。抄家之时,恐怕已经散佚。”
  陆安澜又问:“另外还有一事,月余前枢密院收到匿名信件,信中说前朝闵帝的大将军陈嘉远还有后人在世,正在密谋造反。我听说,老师和陈将军曾是同学、同僚,当年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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