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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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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日浮现,应曦神色瞬间崩溃,却还是红着眼眶嘴硬,“我没错,只要找个靠山,我就不用像个街头老鼠了!”
“……靠山。”男人重复了这两个字,紧接着嘲讽道,“找大你几轮的?”
“都行。”应曦快速擦了险些掉出眼眶的泪,笑着答。
“应曦,你他妈还没被操够是吧?”见他红着眼犯倔男人终于失控大叫,额间青筋暴起,“是谁跪着给人当狗?是谁差点儿被人在床上弄死?又是谁被玩儿够了光着扔到街上?啊?是他妈你吧?我没记错吧?!”
“是我。”
男人怒极反笑,“怎么,你是被那老东西操上瘾了?他给钱给的爽快是吧,他把你养得一天不挨操就不行是吧?啊?是吧?”
“对呀。”应曦哑着声音还是笑。
闷拳落在他脸上,嘴角立刻就冒出血丝。
冷静过后,男人只有心疼的份儿,他揩掉应曦嘴角的血迹,“曦曦……和我走吧。”
“你知道的,我有性瘾呀……比你的那些女人可饥渴多了。”应曦笑眯了眼睛,“等你能对我硬起来了,再说吧。”
“你……”男人气急,沙哑的声音发狠,“你他妈现在和婊子有什么区别?”
应曦眼中有微不可察的晃动,却不影响他的笑,“我本来就是婊子啊。”他懒懒散散地起了点儿身,贴上男人,“这你应该也知道的啊。”他意为恶心男人,不想却被神色突变的男人轻柔地拥进了怀里,他过电似得挣扎,脱离男人又紧贴上硬墙,像个喜怒无常的病人,“……你别碰我!”
那话出口男人就后悔了,他尽量柔下声音,“曦曦……和我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不会饿着你,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好吗。”
“哥……”不知为什么,一个字出口,应曦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转变,像在舌头上划了条口子似得,口齿、神色,都不清晰了,“……我真的、真的一直把你当亲哥的,早就当亲哥了。你、你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别再管我了。行吗。你不能管我一辈子,你就让我这么烂下去吧,行吗。”
“我不管你,管谁?”男人看着他,那么理所应当。
男人眉骨上落着一道疤,让本就硬朗的脸显得凶狠。这道疤是为他落得,应曦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他抬手在疤面轻轻一碰,明明已经愈合很久,却还怕碰疼他似得。
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应曦刚满六岁,爱哭又爱闹。在福利院,这种孩子最招人厌。那时候,男人马上要满十五岁,是福利院的累赘,他不想被福利院编排,于是他要逃。
他只认识了应曦三天,就决定带上他,他觉得这孩子漂亮,带着养眼也好,于是威风凛凛地和他说跟哥走。
六岁的应曦还傻,跟男人走了。
离开福利院,男人开始为他的意气用事吃苦,身边的豆子又小有软,什么罪都不能受,不能饿着不能冻着,他为他打架为他受伤为他无恶不作,他甚至盘算过卖掉哪个器官合适,却从没想过扔掉拖油瓶。他们流转了很多城市,停留或长或短,人情冷暖,穷凶极恶,他们都尝过。虽然艰难,但他们一起活下来了。
应曦渐渐长大,男人什么都没有,却给他力所能及中最好的,理所应当的,男人是他的世界,他爱他,理所应当的,他觉得男人也爱他。
直到他在临时工地的床板后蹲着,听男人操别的女人操了一夜。
应曦才知道,他不该爱他。
应曦觉得,他也可以不做个俗人,但他哥,不爱他。
“承诺给该给的人。”藏好留恋,应曦把人看了一遍,说,“哥,别再意气用事了。”
“我说要带着你,这辈子就都会带着你!”
“谁想被你耽误一辈子啊。”应曦偏开头,轻笑,“……跟着你风餐露宿?别搞笑了,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撕破脸,非要我让你滚,你才明白?”
“曦曦……”
“现实点儿,这个世界没有梦。走吧。”
男人走了,应曦呆站了许久,才松了力气,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兜儿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消息里夹杂着几张偷拍的照片。想象中的跳脚没有,李负代依旧很平静。
泄愤地将手机掷到地上,一瞬间,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在为什么恼怒,但他却可以,把这一切共同迁怒到一个人身上。
他发狠地念了李负代的名字,恰巧不远处经过了一个身影。
那人走出两步后停下,因为应曦口中的名字。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像黑暗中一道不不易察觉的影子,只一双眼睛透露凶恶的神色。干涩的声音发狠。
“……你认识,李负代?”
小黑屋是狗!本来我昨天就可以更的!一闪退!什么都没有了!!气得我!又码了一遍!!!又气又怂!但我第一遍码了三千五的,第二遍过三千都很费脑,我肯定漏了什么,但我想不起来了最后【毫不负责任的落刀预警】这把刀完,崽子们就再也没有隔阂了:D(母亲的围笑
第131章 血瞬时染了衣服,和汽油味儿混在一起,腐败的气息几欲让人想吐。
找了个课间空隙,李负代跟着往办公楼跑的叶朗出了教室,在半路通廊堵住他。
课间傍晚的时间点儿,不见来往的人,光线低暗。
李负代轻轻瞥着叶朗,也不废话,“你想干吗。”
阮令宣一直以为,那个让他想不明白的吻,把它当成意外来处理,叶朗也不会有歧义。可和他谈过后,叶朗虽然嘴上是那么应着,却一副被人欺负抛弃的模样,让阮令宣更不知如何是好。李负代实在看不下去。
“……什、什么干吗。”叶朗垂着头,尽量贴近身边的立柱。
“就我一人,省省吧,不够恶心的。”李负代皱皱眉,冲了叶朗一句。人前人后,叶朗爱什么样就什么样,他懒得管也懒得看,但他怕是这人装孱弱乖顺装久了,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被他这样说叶朗侧过些脸来,他一直垂着头,刘海遮掩着神色,但嘴角,却缓慢拉下来,不易察觉的气息变化,就让本瑟缩着人显得阴鸷低沉,截然不同。
他不答话,李负代继续问,“你喜欢阮令宣?”
叶朗没有否定。
“那你应该知道,装得再乖也没用,他不会喜欢你。没结果的事儿,不如给自己省些力气。”
叶朗天性阴沉,情绪起伏惯来藏得极深,此刻被拿住死穴,心有不甘,也只冷冷回讽,“管好你自己。”
李负代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叶朗朝他身后的方向看了看,紧接着低下头,又换回了那号低眉顺眼受老师喜爱的人物。李负代会意,默许叶朗离开。
等叶朗擦着他肩膀快步走开,没过两秒,果然有人靠了过来。生面孔,将一张对折过的纸条递到他面前,说是有人让他交给他。
翻开纸条,有几行字,但李负代没先看它,因为纸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印着日期,显示今天。照片里,一人低垂着头被吊在一处石梁上,偏露的颧骨青紫一片,头顶的血污蜿蜒流进衣领中,白净的手腕被粗绳磨开皮肉,血迹都干涸了。
李负代眼底的情绪渐渐冷凝,手指握破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习牧。
照着纸条上的指示找过去时,天色已经黑寂,这里远离市里,算是一片废墟,其中立着几栋毛坯楼,只搭了个承重,墙都没来得及砌,水泥钢筋外露,破败不堪,风一吹就能听见响儿。
最靠近土路的灰楼八层高,四面没墙,内里一清二楚,房顶塌了一半,被几棵枯树围着,最顶楼冒着点儿垂死挣扎的光。
李负代上了顶楼,直接就看见了应曦。
他坐在顶楼地上的边缘,脚下就是八楼的高度,却百无聊赖的样子,手上转着把匕首,腿耷拉在外面晃悠,脸也朝外,看连颗星星都没有的夜色。他斜后方,习牧已经被放下来,蜷缩在地被几股铁链捆着,依旧昏迷。
“来啦。”听见声响应曦回头,仔仔细细地盯了李负代一会儿,冒出些迷惑,“你真自己一个人来了?”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转回头去,听不出是气恼还是无奈地嘟囔,“你说说你们,让一个人来就都一个人来……平时要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来这儿不知吉凶,李负代当然不会扯上温烈丘。应曦说话时他打量了四周,没有隔断的楼层空间挺大,此时他和习牧隔了近十米,应曦腿边儿,水泥地里横插着几根钢筋,捆着习牧的铁链另一头套在上面。应曦离习牧一米不足,回身就能伤到他。李负代的目光落在应曦的侧影,一时没动作。
看着外面沉默了好一阵,应曦莫名叹了口气,将刀把插进后兜儿,摸出手机来,一般聊天似得和李负代说话,“你好不好奇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很好奇。你和习牧……要是只能活一个,温烈丘会选谁呢。”他边说边在手机上打字,编辑完后站起身,大垮一步跳进来,冲李负代晃了晃手机,笑出一口牙,“其实今天要你来,是因为我想帮你。”收了手机他又摸出刀来,刀尖指向习牧,下巴挑向他脚边的位置示意李负代,“过来自己戴上吧。”
顺着他的目光朝地上看,有一截焊死在水泥地上的弯曲钢条,上面铐着一副手铐。
见李负代不动,应曦蹲在了习牧身边,刀尖直冲他的咽喉,笑嘻嘻地叙述,“我发了消息给温烈丘,他已经知道你们在这里了,我要他来,要他来选一个。当然,我也和他说了,只要他不配合,我不介意同归于尽,所以,他必须要选一个,又所以……他来时叫谁的名字,就是他选择了谁。”他眨了下眼,“不过你放心,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只要我听到答案,我就放了习牧,还有你。”
李负代轻笑,“这么做你有什么好处。”
“我这个人,目标一直很明确,我要温烈丘,所以我得确定,是应该离间你和他,还是习牧和他。我不想做太多无用功,很累的。”应曦说得极轻巧。
“这之后,你还指望温烈丘好好对你?”
“我对自己有信心。”应曦敛了笑意,刀尖稍一用力,习牧脖颈上就涌出了血珠,“别耽误时间,我们好好配合。”
李负代看出来,应曦的情绪并不高昂,没有作祟时的亢奋和临近成功的欣喜,反而从头大脚浸着疲乏尽头的坦然。他深知事情远没有应曦说得这么简单,却怕他手一抖扎漏习牧的脖子。
走到应曦脚边,李负代单膝跪地,啪嗒一声扣上了手铐。被金属圈牵制后,几乎没有间隔的,他身后猛然蹿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击后背。
后背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李负代当即扑了出去,却又生生被手铐拽住,两力相较,腕子即刻被刮掉一层皮,他脸蹭在水泥地上还没喘出气,头发又被人朝后大力扯起来。
来人拽着他贴在他耳边,掩不住地癫狂亢奋,声带甚至因兴奋而颤抖,“好久不见啦,杂种。”
他一手死死钳制着李负代,一手揉他脸上的蹭伤,血和泥混在一起又按回皮肉。但李负代倔得厉害,听不见痛哼和求饶他觉得无趣,便在李负代冷厉的注视下摘了口罩,露出口罩下的面目。他抓着李负代的头发正视自己,阴森森地笑,“还记得我吧,就算不记得我,这道疤你总记得吧,嗯?”
他脸上的疤,从耳下到嘴角,把脸豁开过一样,丑陋又可怖。
李负代轻笑一声,趁机喘了口气,“……别说,你这样好看多啦。”
疤脸发狠地甩开李负代,接着狠狠一脚踹在他脸上。
接了一脚,李负代鼻底嘴角都见了血,那一脚下了死劲儿,他当即就有些迷糊。其实他一直都没想明白,他跟这人从始至终都没什么交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惹着了他,更不知道应曦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疤脸阴狠地笑,拳脚接二连三地朝李负代身上去,直把人打得直不起身子,才又拽着头发咬牙逼问,“这半年来,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他妈到底是怎么伤到我的?我也每天每天都在后悔,怎么没早点儿弄死你这个小杂种,嗯?”
从额角流下的血染了睫毛,停在眼角,李负代啐了嘴里的血水,断续地回,“……想再试试吗。”
疤脸明显对往日的诡异事件有所顾忌,听李负代轻巧发问下意识就四下张望躲避,反应过来自己又轻易被李负代恫吓后怒气更盛,捡了跟钢筋,又快又狠地往他身上招呼。
一旁应曦,打从疤脸下着死劲儿动手时脸色就已经不能如常,当下见钢筋带着风往李负代身上抡,扔了刀就上来拦疤脸,“你他妈疯了?你要打死他?!”
疤脸已经红了眼,听见应曦的叫喊突然回过些神儿来,也不理会应曦,闷声从角落拎出一桶汽油,兜头就朝李负代浇,接着是习牧,汽油淋透了两人,也洒了满地。
“你要干吗……”应曦拦都拦不住,真的怕了,颤着声追问,“我们说好的!你帮我把习牧弄来我就把李负代引来,你说打他一顿出出气就好的!你到底要干吗?!”
桶里还剩四分之一的汽油,疤脸转身,将剩下汽油又全数泼向应曦。他扳着应曦的双肩,眼中尽是癫狂,“我得谢谢你。”
“……你要干吗。”浓烈的气息扑遍全身,应曦狠狠愣住,有些窒息,“你疯了……”
“我只想李负代死,但你和地上那个都是累赘。我想了想,把你们三个都留下是最好的。”疤脸听着是商量的口吻,嘴角的笑意牵扯着他的伤疤,面目和话语都让应曦不寒而栗,“信息是你发的,你挟持了他俩,你怕坐牢,所以你点火拉着他们自焚,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所以,我得谢谢你。”
他话说完,重拳立即打在应曦肚子上,应曦踉跄跌倒,吐了一口苦水,半天爬不起来。疤脸怕他碍事儿,照着头又补了两脚,人就彻底瘫倒了。
回到李负代身边,疤脸摸出兜儿里的打火机,像是谆谆善诱般地踢踢他的肩,“……这就是最后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是什么伤了我,怎么伤的我?”
李负代连抬脖子都快抬不起来,他跪伏在地上,手一直在铐着的那只手上偷偷施力,目光无意识地朝前瞟了一眼后,他闭了闭眼开始虚着气说话,“……我马上就要死了,干吗还跟你费那么多口舌。”
“我大发慈悲,给你留个最后说话的机会。”疤脸知道李负代在拖延,却不知道还有什么拖延的理由,他由衷地不屑,“其实只要你死了,说还是不说,我都无所谓。”他“啪”地一声按开打火机,癫狂地嘲讽,“你不是牛逼吗,有本事就再来一次啊,不然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具焦尸了!”
“我们死了,你就是杀人犯,没人会傻到以为应曦是凶手。你要逃一辈子……一辈子藏在暗处见不得光。”李负代低低的声音带着笑音,“杀了我们,你也完了。”
疤脸哼笑,“一把火,什么都没有了,没人会知道我出现过……”
他话没说完,随着身后黑影的突袭,即刻惨叫出声。
他身后,习牧在被浇汽油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挣不脱身上的铁链,悄悄把栓在钢筋上的那头顺了过来。他脚下躺着应曦扔下的刀,他知道李负代注意到他的动作,趁着疤脸说话分神,咬紧刀尾将刀衔在嘴里,照着他脑袋就去了。
他虽下着狠劲儿,可惜嘴上方向不准,只堪堪翻出了疤脸脖子上的皮肉。
捂住蔓延鲜血的伤口,疤脸当下的惊吓远远大于疼痛,一瞬间,他以为那诡异的场景又一次重复了,当看清是习牧后,眼珠子都几乎瞪出来,夺过刀就朝习牧肚子上扎。
一切都太快,李负代想干什么都来不及。
习牧应声倒地,血瞬时染了衣服,和汽油味儿混在一起,腐败的气息几欲让人想吐。
第132章 周遭是混着烟尘的昏暗,外面死寂的夜空不见一点星辰,他却无比平静地等待。
看着习牧倒地,疤脸又慌又怒,这一刀扎得不算正,没立即要了习牧的命。他猛喘两口气,提刀就想再补一下,却被缓过劲儿来的应曦给大力撞开。
自知之明应曦从来都有,他知道自己心眼儿又歪又坏,但他能和疤脸一拍即合狼狈为奸,杀人灭口,却没那个道行。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任何人的命。
卯着劲儿撞开疤脸后,应曦趁机去夺刀,疤脸站稳后立马就朝他捅,惊慌中他一手截疤脸手腕一手抓刀刃。两人咬牙对峙,僵持没几秒应曦先力量不敌,眼睁睁看着闪着寒光的利刃一厘一毫地滑出他掌心。刀刃贴骨划过,血珠飞溅,几乎将手掌切开。
夺回刀,疤脸二话不说又朝应曦捅,应曦下意识抬胳膊挡,利刃直直就穿透了小臂。他闷哼一声,急汗流了满头,被疤脸一脚踹翻再地。
接二连三的意外突发,疤脸生怕再拖拉下去对自己不利,管李负代怎么把诘难往他自己身上引都不再理会,一边骂骂咧咧地扫视过地上三人,一边捂着伤口退到楼梯口,嘴里发狠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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