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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_六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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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够意思了吧!”说着他摸出手机,翻了那个音乐餐厅出来,“不是说好了去这儿吃饭的,瞧瞧这氛围!我位子都订好了,别不去啊!”
  对于让阮令宣期待万分的庆功宴,温烈丘从头到尾没发表过半点儿意见,因为实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和李负代回家喝粥。
  和温烈丘并排旁边的,是应曦的储物柜。进了更衣室后他一直坐在长凳上休息,见阮令宣和温烈丘讨论餐馆,突然起身,俯身把脑袋凑了过去。
  应曦这一举动很突然,温烈丘和他同侧,下意识退开了些距离。
  应曦却没什么意识似得,继续探身压缩他们之间的距离,他光裸着上身,下巴正好压在温烈丘肩膀上,然后他笑开了看阮令宣,“现在就去吗,我正好饿了。”
  “先走了。”温烈丘侧身从柜子里拽出外套,再次隔开了和应曦的接触。
  阮令宣立马又死死箍住他,“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庆功宴啊!一起吃饭你不去算什么意思,你等我换个衣服,我们去接着李负代。”说着他瘪瘪嘴,“……他去你也不去?”
  温烈丘还没开口,就听靠近门口又有人叫了李负代的名字,目光转过去,那人已经出现在了更衣室的门口,冒着一颗酒窝,四处看了下眼儿,才弯着笑眼看向他。
  看见他阮令宣先乐了,一拍大腿,“这不就齐了!”
  因他的出现,温烈丘的心里忽得一紧,穿过其他人,他快步走到他面前,眼睛直直盯着他,“什么时候来的。”
  “这不赢了吗。”李负代其实还是和江月一起来的,只是没坐看台。他是打算,温烈丘赢了,就来找他,输了,就当自己没来。
  温烈丘若有似无地弯弯嘴角,一直不冷不淡的眉眼软化出了些别的情绪,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里揉合着少年飞扬的气势。面前站着李负代,他就顾不上别人,拉上李负代出了更衣室,任身后阮令宣怎么叫唤,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了家,温烈丘拽住往里走的李负代在玄关站定,先脱了外套,又掀起卫衣下摆露出小腹,然后默不作声地看李负代。
  他小腹靠近腰侧的位置,有块显眼的红痕,看着是擦撞的痕迹,破了点儿皮,冒了点儿血丝。
  一群人在球场上驰骋蹦跳,围着一颗球你争我抢,磕磕碰碰太常有。阮令宣之类,为寻求关注,在篮筐上撞一下都得和江月哭诉,但作为温烈丘之类,主动把伤痕显露出来给人看,太难得,也太让人动容。
  一时间,看着这样的温烈丘李负代有些怔住,他回忆着这种情况下江月会和阮令宣说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对他笑,却扯不开嘴角,只能哑着嗓音问,“……疼不疼啊。”
  温烈丘面无表情地说疼。
  对温烈丘来说,这不算什么伤,不管它,明天就忘了,但他想要自己的关注这一举动,却重重在李负代胸口压了一道情绪,让他突然无法思考,像短路了的机器,“……那怎么办。”
  温烈丘理所应当的,“揉一揉。”
  “都破皮了怎么揉……”
  温烈丘拽过他的手放在伤处下方,抬眉示意他。
  手掌贴着他腰腹的肌肤,李负代的目光在上面停了片刻,又缓缓上抬对上了温烈丘的目光,然后没揉两下,就被温烈丘抱进了怀里。
  对温烈丘来说,球赛夺冠让他产生的喜悦极其微量,但如果这份喜悦是可以和李负代分享的,似乎就会膨胀,又或者说,因为李负代,这份喜悦才有存在的意义,也不为过。
  晚上十一点多点,温烈丘正准备睡觉,却听见楼下有动静,下了楼一看,阮令宣自己按了密码进了门。醉醺醺地抱着一箱啤酒瘫在沙发上,还带着同样喝得迷迷糊糊的应曦。
  阮令宣酒量极其一般,跟那几个人吃完饭就已经醉的差不多,但他心里惦记温烈丘和李负代,缺了他俩的庆功宴,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于是,吃完饭他又直奔超市抱了一小箱啤酒来,准备跟他俩补上这顿,再好好数落数落温烈丘这不合群儿的行为。
  结果他出了超市,又碰上了刚在餐厅分手的应曦,就顺便拉上了他。
  听见楼下的动静,李负代也下了楼,入眼就是阮令宣抱着温烈丘埋怨他不够意思的场景,还有出乎他意料出现在这里、在一旁笑眯眯看热闹的应曦。
  对于温烈丘不去庆功宴这事儿阮令宣算是钻了牛角尖儿,坐在沙发上义愤填膺地喝酒,神志口齿都不清了,还非要温烈丘给自己个说法。根本不用温烈丘回应,他和应曦又喝下去了小半箱的酒,愈发迷糊且咋呼。
  眼看再闹下去就得明天,李负代连哄带骗地顺走了他手里的啤酒瓶,又安抚了几句,便把已经冒了困意的人给哄安静了,伸手胡乱地一扯应曦,非要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睡一晚。
  应曦似乎也喝大了,顺着他的力道一趴,挤在沙发上不说话了。没等几秒,两人就双双睡了过去。
  李负代抬眼看了看温烈丘。
  “不用管。”温烈丘拉着李负代上了楼。
  其实温烈丘说是这么说,李负代回了房间没过一会儿,又看见他的身影经过门前,下去给阮令宣盖被子。
  后半夜,温烈丘醒了,因为身后突然有人抱了上来,随着几声意义不明的轻哼。贴在他身后的人有明显的酒气,他本以为是睡迷糊了的阮令宣,把身上的手扒拉开,才发现是应曦。
  温烈丘拉开他的力气不小,应曦却依旧迷迷糊糊地睡着。
  应曦虽然已经不算陌生人,但就这样躺上他的床,温烈丘还是厌烦,他又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低着气压下床摸黑去了楼梯转角边的房间。
  钻进李负代的被子里,温烈丘的情绪就平复了。熟睡的人感觉到异动,带着鼻音轻轻一嗯,转身就把他抱住。温烈丘满意他这一反应,却又止不住好奇,要是应曦迷迷糊糊进的是他的房间,他是不是也会条件反射地把人抱住?
  温烈丘以为李负代根本不清醒,安静了一会儿却听他说,“……睡不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温烈丘抵着他的前额,触着他柔软的发。
  “不然是谁。”李负代一条腿插进温烈丘两腿之间,又挪了挪肩膀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他喉间发出极小声的、满足的舒叹,贴着温烈丘无意识地轻蹭,“你我不会认错。”
  因为他妈提醒,这之间温烈丘改过几次大门密码,阮令宣常来,密码对他形同虚设,也因为他常来,改了密码温烈丘就会告诉他。
  第二天温烈丘又改了密码,却凭阮令宣怎么追问都不告诉他了,天天来也得敲门。


第117章 随后,接连吃了几天补品,这事儿就被他给淡忘了。
  入了冬的气温越来越低,憋雪的天气里只剩干燥和冷瑟,大多数人都在等一场真正意味上的大雪,有意无意。
  晚上放学,阮令宣陪江月吃完饭又把人送回教室,转角下楼,正对面撞上了叶朗。
  那人一如地往地把头低得极低,像是要遮掩什么似得,胸前紧紧抱着几本书。阮令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和叶朗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但就这么一个人,清清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却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叶朗不算矮,但习惯含肩,加上消瘦,看起来就总一副受气包样儿。他头发偏长,发型说不上难看却也不太入眼,刘海几乎和他的眼镜无缝衔接,这样整张脸看下来,能看清楚的就只有鼻尖和没有血色的唇。
  “小眼镜,干吗去啊?”嬉笑着招呼了他,阮令宣又把人打量了一遍,然后确定问题就出在那副厚重到夸张的眼镜上,他说着话分散着叶朗的注意力,手上飞快地往他眼前伸。
  打从被阮令宣记住后叶朗就没少被他逗弄,久而久之,他见着这人就自动开启防备模式。他时刻警惕,自然发现了阮令宣的意图,他快速却笨拙地躲开阮令宣伸向自己的手,又腾出一只抱书的手护住眼镜,将自己缩的更紧了,“你、你想干吗……”
  瞧他这模样,阮令宣就憋不住笑意,“行行行,我不碰你了。”他双手搁在胸前示意自己的无辜,接着又明知故问,“你干吗去呀。”
  “上、上课。”叶朗停停顿顿地说话,目光往阮令宣身后的楼梯瞄了瞄,“马上就打铃了,你别挡着我……”
  阮令宣抽空瞅了眼表,离晚自习打铃还有两分钟,他冒着笑意看和他隔着两三个台阶的人,突然就想看看这人赶不上打铃会是什么着急的模样。他故意岔开两条长腿挡在楼梯上,歪头嘴上逗叶朗,“来不及就别上了,瞧瞧你那眼镜,厚得跟瓶底儿似得,还看书呢!再说了整天学习多无聊,我带你出去玩儿吧?你想去哪儿告诉我,都可以~”
  叶朗磕巴着回绝,找了个空隙就想越过阮令宣,只是他朝左哪边儿阮令宣就堵哪边儿,几个来回都没能突破,这么一拖,上课铃也响了。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阮令宣就觉得可爱,他一把揽过叶朗脖子,迫近了看他,“我说真的,你干吗这么怕我,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行我请你吃饭?”
  “……我吃过了!”叶朗的力气和阮令宣差得不止一星半点,拔萝卜似得拔着自己的脑袋也没挣开,他确实又气又怕的样子,声音都抖了,“你放、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我就告老师了……”
  “放开也行。”阮令宣砸吧着嘴,依旧紧抱着他,“你把眼镜摘下来我看看。”
  “……你放开、放开我,我就摘。”叶朗僵着脸认命道。
  “好,说话算话啊。”一听这话阮令宣立马乐了,咧着嘴便松开叶朗,等着看叶朗眼镜底下的模样。
  阮令宣看得很专注,他盯着叶朗捏上眼镜腿,间隙眨了一下眼,但就这一个眨眼的间隙,他眼前突然空白了,再一个眨眼,叶朗就不见了,而他自己,却站在了校门口。
  立在原地愣了片刻,阮令宣猛地朝教学楼的方向转去,同时也出了一身冷汗。他迟迟未能反应,两个眨眼的功夫,他为什么就从教学楼到了校门口。
  回过神儿后,他立马去看表。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口,正常的话正好五分钟,从打了上课铃开始算起,加上逗弄叶朗的两三分钟,现在的时间正好吻合。
  可那五分钟,阮令宣没有任何印象,就像是一瞬间从教学楼到了校门口。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一个放学,本在球场打球的阮令宣见到叶朗抱着一摞书往办公楼跑,扔了球就追了上去。他闷头追进了办公楼,再出来,却是高一教学楼的走廊。
  阮令宣疑惑且不解,分秒不停地跑回教学楼,直奔十七班,不顾他人的目光,径直冲到了叶朗桌前。只是一头热地来到叶朗面前,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闯入惊动了自习中的十七班,自然也包含江月。阮令宣进门就急吼吼地往叶朗面前凑,死死地盯着人家也不说话,看着十分吓人。江月刚想把阮令宣拉出教室,巡逻的级部主任也发现了他,先一步把他拎出了教室。
  像阮令宣这种不受管人员,老师也不想多费口舌,不轻不重地批评了几句,知道他不上晚自习,便催促他赶快离校。主任走了,阮令宣怕江月担心,在窗外做口型让她好好上自习,之后,目光又在叶朗身上停了停,便扭头出了学校。
  第二天一早,阮令宣又早早来堵住了叶朗。他想了一晚上,终于想明白应该怎么问。
  他把叶朗堵在走廊窗前,眉头拧得死紧,很急切,“昨天你摘完眼镜以后发生什么了?”
  叶朗低垂着头,蚊子一样小声回答,“没、没什么啊,你走了,我就回教室了……”
  阮令宣扳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抬起头,“那你看见我下楼梯了吗,看见我出教学楼了吗??”
  叶朗被他抓得难受,极力想躲开,“你、你是下楼梯了……之、之后我回教室了,我哪知道……”
  “我下楼梯了?”其实对于下楼梯,阮令宣都没有印象。
  叶朗抖着肩膀点点头。
  关于“瞬移”,阮令宣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干吗呢。”阮令宣纠结迟疑间,突然有人从身后揽上了他的肩。
  李负代搭上阮令宣,同时也不动声色地撑开了他和叶朗间的距离。
  叶朗得了空隙,立马远离了阮令宣,他身后是死角,身前还有两个人挡着,一时无法逃离让他不适的地方,只能被迫贴墙僵站着。
  看着来人阮令宣眉头拧的更深了,昨晚他心神不宁也没去温烈丘家,现在见了李负代实在是憋不住了,比手画脚地和他形容自己的经历,“昨天,我从这儿……”说着他指了指校门口的方向,“突然一下子就到那儿去了!……就一瞬间,真的!……但我不记得我走过去了……我……”他没说完,却注意到李负代的目光朝身后的叶朗投去,他一直觉得李负代很友善,但他看向叶贺的神色,他不仅看出了冷漠,甚至还有怒意。不知是不是因自己的话。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转向阮令宣,李负代的神色又如常了,勾着嘴角一副松散的样子,“还是赢了比赛还没缓过来?”
  阮令宣连连摇头,却也说不出什么。
  李负代摸摸下巴,“你要是太在意,去看看监控呗,从这里到校门口,总会被拍到的。”说着他话锋一转,冒出些玩味,“如果不是走过去的,那就另当别论。”
  阮令宣眼睛一亮,拉着李负代拔腿就去了监控室,等到监控老师上班,谎称丢了东西,调了那个时间点儿的监控一看,发现他确确实实是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口的。那一头彩色乱发,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这样一来,阮令宣接着又去医院挂了号,毕竟,除了太累精神过劳之外,没什么能解释他出现短暂失忆的情况。
  随后,接连吃了几天补品,这事儿就被他给淡忘了。
  不好意思旷更好几天,最近风声鹤唳的,突然就觉得很乏味,会莫名思考写作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是很无趣,甚至压抑,再加上学车看病上课之类各种屁事儿,连电脑都懒得开。负能量很多,但生活要继续,虽然科二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几天翻了翻自己写的东西,文笔差是真的,但我还是好喜欢写故事。谢谢还在看文的大宝贝们,真的谢谢,要一起开心的生活啊。祝晚安。


第118章 “……温烈丘,我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
  从开学到现在的这段儿时间里,温烈丘接触到的书本,几乎占满他不长人生的所有比重。球赛之后,只剩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活,日复一日地平淡无澜,却让温烈丘的意识里出现一系列感受,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期待未来。
  李负代也察觉到,温烈丘很努力,他似乎是认定了什么,为了那个认定,他在前进在克服。那模样,执着又迷人。
  不管是谁,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都是让人羡慕的,李负代为他开心,同时,也迷茫。
  温烈丘本身带些执拗的性格,学习起来也是,除了睡觉,他醒着的绝大部分时间眼睛都盯在书本上,眼睛长时间处于疲劳状态却不自知。起初,他偶尔会看错黑板上的次方和立方,后来,他会觉得抛物线的线条发虚,直到最后,他连看字儿都费事,才意识到,自己近视了。
  找了个下课的间隙,李负代拉着温烈丘去了医务室,两人在走廊拐角墙上贴着的视力表前测了一下,温烈丘只能看到0。4。
  近视不近视的,温烈丘倒是无所谓,但对自己都不怎么上心的李负代却挺在意,回了教室就扒着温烈丘的手机查来查去,放学了还非拉着他往医院跑,确定了不是假性近视又验了光,出了医院便找了家眼镜店。
  对于要戴眼镜,温烈丘显露出了些许不悦,戴上李负代挑的眼镜又被他夸了句好看后,又缓和了。
  这之后,李负代开始留意温烈丘用眼,不必要的时候不戴眼镜。但可能因为他夸他戴眼镜好看,有意无意的,温烈丘总想把眼镜往脸上戳,李负代无奈,只能又补一句不戴眼镜也好看。
  晚上看完书收拾好书本,看温烈丘揉眼睛,李负代拽开他的手,抬手压上他的太阳穴。两人面对面,李负代手指压着刚揉了两圈,就被温烈丘揽着腰捞去了腿上坐着。
  跨坐在温烈丘腿上,李负代手上继续帮他按摩,却被温烈丘盯的想笑,“看什么。”
  “看你。”
  李负代垂眼回看他,“看我干吗。”
  温烈丘就不说话了。
  压在太阳穴的手指慢慢贴向温烈丘的脸,连着手掌也抚上,李负代捧着他的脸,在额头发上亲了一口。
  温烈丘静默了片刻,开口时面目平淡,却是质问口吻,“你会不会这样对别人。”
  “哪样?”李负代嬉笑着装糊涂。
  盯着他,温烈丘的眸色深沉起来,抱在李负代腰间的手同时施了力。他总觉得这人像条泥鳅,不仅难捉还总想着溜走。就像现在,他拥有且享受着一份温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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