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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飞_妤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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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店老板手脚也麻利,刷地一下就把钱给收了,还没等黑黑的李明酝酿出下面的话,就已经找补好了。
  严塘牵着艾宝,和满脸通红的李明道别。
  李明还有些蒙蒙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严塘和他说再见,希望下次再见面,他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等到严塘和艾宝走到车边了,李明才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哥哥、哥哥们哩!”李明缓缓自己的气。
  他仰起自己黑黑的脸,很认真地跟严塘和艾宝说,“谢谢嫩们哩!”
  艾宝眨眨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李明要给他们道谢。
  他看看身旁的严塘。
  严塘没有应下李明的道谢,他只淡淡地说,“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李明狠狠地摇了摇头头,“不是的哩!是嫩们心里好,才给俺的,俺都知道的!”
  他明亮的眼里全是一种清澈的通透。
  像一片坐落于荒无人烟的山野里,丝毫没被污染的湖。
  严塘注视着他,居然觉得李明的眼神,和艾宝的有些相似。
  大概都是很干净的感觉。
  严塘下意识地看向艾宝。
  艾宝也看向严塘。
  他冲严塘眨眨眼睛,他圆圆的杏眼眨巴眨巴着。
  李明扭头看看艾宝,又看看严塘,他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感谢,“谢谢嫩们哩!”
  严塘凝视着李明,他还是没有应下李明的感谢,因为他还是坚持这是李明应得的,“加油。”
  他鼓励道。
  艾宝也跟着说,“加油的呀!”
  他煞有介事地也跟着严塘点点头。
  李明笑了起来,他一口大白牙黝黑的脸上白得晃人眼。
  “俺会的哩!”他说。
  艾宝坐上副驾驶座,直到开了,他都还偏着自己的小脑袋往后面看。
  他在看他和严塘的车车后面,变得越来越小的李明。
  直到李明在艾宝的视线里,彻底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了,再也看不见了,艾宝才把头转回来。
  “宝宝,舍不得你的新朋友吗?”严塘看艾宝扭回头了,问他。
  这一次,艾宝想了想,他说,“是的呀,有一点点的难过的。”
  他不像以前那样告诉严塘,说再见呀,说你好呀,都是正常的事情了。
  艾宝靠在车窗上,用一只小肥手托住自己的脸。
  “宝宝,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分别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吗?”严塘偏过头,问艾宝。
  他有些奇怪。
  先前的猫先生也好,走丢的那个“豆豆”也好,明明都是也许再也见不到的了,艾宝与他们分别时,未曾表露过一点点难过。
  可是这一回儿,李明就在这书店里,也许还会长时间地呆在这儿。他们想见,严塘开车送艾宝来到书店就能见面。
  但是,这次分别,艾宝却显出一点难过来了。
  艾宝软软的小脸上都难得带点忧郁的色彩。
  他换了个姿势,把自己的头靠在严塘的肩膀上。
  “是的呀,”艾宝说,他望着严塘,“但是,艾宝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呀,艾宝也会难过的呀。”
  “难过是没有理由,没有为什么的呀,”他说,“难过时,就是难过了呀。”


第60章 候鸟(十三)
  五十九。
  “你们的日子不会很好过,”洛伦兹太太若有所思地说,“许多人都害怕陌生人,害怕与他们分享,害怕自己得去关心他们。”
  ——
  艾宝的难过没有持续太久。
  他回去吃了迟到的中午饭,坐在沙发上吧唧吧唧自己的芝麻糖,就把刚刚和自己的新朋友离别的一点点难过抛之脑后了。
  严塘看艾宝现在情绪还挺不错的。
  电视机里的海绵宝宝上跳下蹦,而艾宝自己坐在沙发上,也跟着伸伸腿腿,踢踢脚脚。
  白绒绒的拖鞋在艾宝的小脚上摇头晃脑。
  严塘以为,艾宝这点小难过过了也就是过了。
  他也放松下来,去书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然而,并没有。
  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艾宝光溜溜地坐在浴缸里,突然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
  艾宝像是猛然被人抽空了力气一样,啪地一下靠在严塘的手臂上。
  软软的,像是经历了什么严重打击一样。
  吓得严塘以为是水太烫了,立马把水龙头给关上了。
  “……宝宝,你这是怎么了?”严塘小心翼翼地摸摸扒拉在自己手臂上的艾宝。
  “是哪里不舒服吗?”严塘问道。
  原本在浴缸角落里的小黄鸭,都问讯赶来。
  它摇着自己翘翘的屁股尖,悄悄地靠近艾宝。
  艾宝又叹了一口气,他浅色的眉毛皱了起来,白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我有心事”啦。
  “我没有不舒服的,”艾宝抱着严塘的一只手,“我就是有一点点的难过的呀……”
  严塘用另外一只手继续摸摸艾宝焉嗒嗒的小卷毛。
  “那宝宝能和我说说,是因为什么难过吗?”严塘轻轻地问。
  严塘早就忘记下午那茬儿了,他以为艾宝在为什么别的、他不曾知道的事情而难过。
  “嗨呀,”艾宝的双手抱住严塘的大手,他看了看严塘,“严严,真是笨笨!”
  “当然是因为今天和新朋友再见了呀!”艾宝说。
  严塘才想起来这回事儿。
  他看着再见胳膊上还有些闷闷不乐的艾宝,有点摸不着头脑。
  “宝宝,这个事情……”严塘想了想,他措了一下辞,“这个事情,不是下午的事情吗?想在都已经是晚上了,我们要睡觉了,你怎么又想起了这件事了?”
  艾宝抬起头看着严塘,“艾宝就是突然想起了嘛!”
  他撅了撅嘴,显然对严塘刚才提出来的问题感到不开心。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嘛!”艾宝说。
  严塘意识到自己方才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的本意是想问艾宝,怎么忽然又因为这件事情难过了?
  结果,他这样一说出来,意味就变了,听着像是他在说艾宝无理取闹似的。
  虽说艾宝不一定听得出来这层含义,但是艾宝一贯敏锐,他听了,还是觉得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
  艾宝果然更不开心了,他的小嘴撅得高高的。
  他紧紧抱住严塘的手臂。
  这是他心情相当糟糕的表现了。
  严塘连忙安抚艾宝的情绪,“不好意思,宝宝,我那句话有些歧义,说错了。我的本意是想问宝宝,你还是因为回想起下午的事情,而难过的吗?”
  严塘用被艾宝挟持住抱在怀里的手,反握住掌心里艾宝的一只小肥手。
  艾宝在温热的水里,感觉到严塘大手的温度。
  他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是的呀。”
  他瓮声瓮气地说。
  严塘轻轻拍了拍艾宝的肩膀,“那该这么办呢?”
  他问艾宝。
  严塘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艾宝的这种难过。
  以往都是艾宝自己解决了。
  他总是把与人,或者其他东西的相遇和分别,视作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艾宝偏了一下自己的头,“难过是下雨。”
  他说着又想了想,“有大大的雨,也有小小的雨。大大的雨尝起来涩涩的,小小的雨没有味道,只有呼啦哗啦飘的声音。”
  艾宝咂咂自己的嘴巴,像是在确认不同的雨的味道一样。
  严塘于是就问艾宝,“那宝宝,你今天是哪一种难过呢?”
  艾宝的杏眼转了转。
  “是小小的雨的吧,”他说,“大大的雨那要多难过的呀,心里、眼里、鼻子里,还有嘴嘴里全都是眼泪的味道了。”
  严塘点了点头。
  他顺手又放了些热水到浴缸里。
  艾宝现在挺喜欢泡热水澡的。
  他还喜欢一一边泡着澡、戳小鸭子的屁屁,一边和严塘叽里呱啦聊天。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不难过呢?”严塘问。
  他又问回前面的问题。
  然而,这一点,艾宝也不太擅长。
  “雨雨有自己的想法,我和它说,你不要下雨了!艾宝不要淋雨的!它也不一定会听我的。”艾宝有些无奈地说。
  他的小卷毛翘了翘。
  “那我们可以在下雨天打一把伞吗?”严塘问。
  艾宝摇了摇头,“打了伞又怎么样呢?”
  他举起那只没有握住严塘的大手的手,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这里,还是有雨在哗啦哗啦地下的呀,”艾宝仰起小脑袋看着严塘说,“就算是打了伞伞,穿了厚厚的雨衣和靴靴,雨也还是在下的呀。”
  他说,“就算我们没被雨淋湿了,可是,雨还是在下的呀,难过还是在我们的心里慢慢地唱歌。”
  “难过了,就是下雨了,不论我们在哪里,知不知道这场雨,有没有被弄得湿湿的,它已经发生了。”艾宝放下手说。
  他靠在严塘的手臂上,有些无精打采的。
  艾宝的心里,现在正下着一场持久的小雨。
  这场下雨在下午的时候来过,现在夜晚了,悄然无声了,它又来拜访艾宝了。
  它在艾宝的心里呼啦啦地下着。
  或许这场晚上的雨,不仅仅是因为下午艾宝与新朋友告别引来的。
  在细密的雨背后,也许有着一些往日艾宝都没办法捕捉的小伤痛。
  譬如艾宝看见的窗台上死亡的粉蔷薇,它的手脚蜷缩着,在生命最后一刻,它蜷缩得像一颗种子,然后掉在了土里。
  艾宝甚至连“拜拜啦”都还没来得及和它们说一句。
  再比如,艾宝门口瞧见的树枝上一窝孤独的巢,它的住客早已匆匆离开,只留下没有翅膀的它。
  于是它孤孤单单地在高处,一个人看着日月斗转。
  艾宝每次出门和它说“你好呀”,它好像都听不见。
  这些平日里看似细枝末节的小难过,在不被任何人察觉时,悄然堆积了起来,静默地形成了雨。
  严塘也能理解艾宝所说的话。
  有些时候,尽管人们自己都没有察觉,但是难过,确实就已经发生了。
  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天,总是有笑脸常在,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得很好的人,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穿着自己最喜欢的外套从高楼上一跃而下;也总是有着明明也没经历什么坎坷、生活顺利、事业有成,自己不理解,周围人也不理解原因的人,就这么被诊断患上了抑郁症。
  其实都不过是因为难过已经发生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严塘想了好一会儿。
  “不如我们请难过来作客吧。”严塘提议道。
  这个提议完全不像是他说出来的,倒像是艾宝能考虑到的。
  严塘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道他自己怎么就说出这种话了。
  艾宝的眼睛却亮了亮。
  “对的呀,我们来请难过来作客吧!”他说,“它可以和我在一个空空的草地上面玩,它哗啦哗啦地下雨了呀,草草和我就一起呜啦呜啦地唱歌。”
  “我们可以唱好多好多的歌。”艾宝很满意严塘的提议,小卷毛都翘了起来。
  他颇为兴奋地补充道,“唱了歌,我们就坐在草地上一起吃芝麻糖!”
  严塘听到芝麻糖挑了挑眉。
  “那吃了芝麻糖,雨就不下了吗?”他问道。
  艾宝点点头,理所应当地回答,“那当然了呀,芝麻糖多好吃的呀!雨张开嘴嘴,吧唧吧唧吃芝麻糖的时候,不就没时间哗啦啦地下雨了吗?”
  艾宝说着,还吧唧了几下嘴巴,似乎自己的嘴里就含着一块芝麻糖。
  严塘没说什么了,他大概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严塘打开花洒把艾宝提溜着洗干净,然后拿起浴巾,把艾宝打包好给抱了出去。
  “严严,你要干什么的呀?”艾宝从厚厚的浴巾里挣脱出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严塘。
  他不知道为什么严塘忽然要刷刷地冲水,把他抱出浴缸了。
  艾宝明明还想泡一会儿澡澡的。
  严塘没解释什么。
  他拿着艾宝的睡衣,还有一小盘芝麻糖走了过来。
  “好了,现在醒着的宝宝吃几块芝麻糖,给梦里的雨也带两块吧。”严塘把一碟芝麻糖放在床头柜上。
  “不过,吃完了要好好刷牙。”他补充说道。
  艾宝哇了一声。
  光溜溜的艾宝从浴巾里跳了出来扑到严塘身上。
  “我最喜欢的就是严严啦!”艾宝准确地扑进严塘怀里。
  他软乎乎的小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只剩下了灿烂的高兴。
  严塘稳稳地接住艾宝。
  艾宝的头发上,有点洗发水清新自然的花草植物的味道。
  他蹭来蹭去时,头发刮在严塘的脸上。
  严塘能感觉到艾宝细密柔弱的丝发,从自己的脸上来回拂过。
  一根一根的,细腻而清晰。
  严塘稍微一低头,来自洗发水的花草味道,混合着艾宝的温软,弥漫在他的鼻尖。
  他看着怀里因为几块芝麻糖就又高兴起来的艾宝,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61章 候鸟(完)
  六十。
  鲁卡点点头,搂住小波琳的肩膀。
  小波琳满怀感激地笑了。
  ——
  和艾宝买了接下来要阅读的书之后,严塘每天晚上和艾宝散了步回来,就有事情可做了。
  艾宝选的几本书里基本上全都是插图。
  有字是有字,但是顶多不过是一两行,零零碎碎地飘在一张有一张图里,像是一群在麦田里迷路的大雁。
  艾宝对此很满意。
  “我就是喜欢这种书的呀!”艾宝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抬头看着给自己吹头发的严塘。
  严塘举着吹风机,一丝不苟地理着他的小卷毛。
  从艾宝的位置去看严塘,只能瞧见严塘线条冷硬的下巴。
  严塘无奈地揉揉他半湿的头发。
  “你喜欢就好吧。”严塘说。
  不过看有插图的书,对艾宝来说,也还是很有好处。
  这些充满奇奇怪怪画面图片的书,诡异地激起了艾宝的创作灵感。
  他晚上就带着点小得意地和严塘分享了自己的新诗:
  “神对一只虫虫说:
  ‘嗨呀,原来你
  这么小!’
  他伸出一个小拇指
  让虫虫跳到他的手上
  虫虫说:‘对的呀
  我一直都是这么小的。’
  于是神想了想
  他也变小了变得小小的
  和虫虫一样小
  他们一起
  飞走啦”
  严塘读着艾宝这首诗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其实没什么太多的文学修养,不太会欣赏诗歌,严塘也没揣测出艾宝这首诗里的“神”和“虫虫”究竟在干嘛。
  但是他无端地感觉到一种很温柔的情绪。
  “神和虫是想要去做什么呢?”严塘把艾宝的诗歌大作本合上,问怀里抱着新绘本看的艾宝。
  艾宝抬起小脑袋,“当然是要去出去玩了呀!”
  他说,“可能要去找哪一朵小花玩吧。如果花花是开着点,他们就可以坐在花瓣上滑滑梯,如果花花有心事了,垂着头,他们就可以和有心事的花花聊聊天的呀。”
  严塘点点头,夸奖道,“我觉得这首诗很棒,写得很好。”
  艾宝头顶的小卷毛翘了翘。
  他颇有些自得地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严塘又随意地翻了翻艾宝的这本诗歌大作本。
  这个本子里,其实完整的诗是比较少的,严塘翻遍了也只看到几首,大部分还是自己已经读过的了。
  而其余的,基本上都不过是几句零碎、断续的话。有时候还有一大团艾宝用黑笔画的黑点点,把底下错误的字给掩住了。
  艾宝很喜欢把自己写的新诗和他分享,每一次艾宝有新诗了,都会把本本拿好,晚上给严塘看。
  严塘本来以为艾宝是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作品,得到一种肯定。
  然而后来,曾教授无意间给他说,艾宝很抵触别人去翻看他的诗歌本,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看。
  严塘这才意识到,艾宝不是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作品,而是喜欢和他,仅仅是他,分享自己的诗歌。
  严塘揣着怀里的艾宝,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继续看他的诗歌大作。
  艾宝舒舒服服地靠在严塘的胸膛上,自己开开心心地继续翻书看。
  严塘上次在书店里翻阅的那本书,他还是没有看完。
  走的时候,严塘想了想,也没有把它买下来。
  回想起被自己放回书架的那本书,严塘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十七岁的他没看完这本书,二十七岁的他也没有看完这本书,如今严塘回想起来,心里居然多了点怅然的味道。
  进入四月中后旬了,天气渐渐回暖了,公司的事务轻松不少,严塘今天少有地提前下了班。
  当然,和他一样的,还有陈珊。
  “我今天晚上终于可以早点回去了。”陈珊涂着护手霜跟严塘说。
  她的手不断相互抹着,擦着,像一朵变化的花。
  “好好休息一下吧。”严塘说。
  陈珊最近确实是加班加点,有时候他早上看邮箱,都能看见凌晨两三点陈珊发来的邮件信息。
  陈珊嗨了一声。
  “休息是谈不上的,”她摆摆手,“我得去逛逛买点衣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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