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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飞_妤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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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啦?”艾宝不明所以地向严塘眨眨眼睛。
  “你不觉得,你的这几个饺子的馅包得太多了吗?”严塘拿起一个圆鼓鼓得和包子差不多的饺子问。
  艾宝手上又摊着一张饺子皮,他正打算包下一个。
  他闻言看看严塘拎起来的胖胖饺子,又低头看看自己包好的五六个胖胖饺子。
  “可是如果饺子不胖一点点,它们一会儿太轻了,飘到天上去该怎么办?”艾宝有些疑惑,“它们变成云朵朵了,我们就不能把它们抓到锅里了呀。”
  严塘把手里的包子饺放回艾宝的盘子里。
  “但是,如果它们太胖的话,在锅里会很难浮起来的,”严塘一脸自然又认真地回答道,“浮不起来的话,它们就会溺水的。”
  艾宝被吓了一跳。
  原来云云太重了不但会变成饺子,还容易溺水!
  “那我要做瘦瘦的饺子,”艾宝思忖片刻说。
  “如果它们飘回天上,就让它们飘回去吧!溺水一点也不好。”他说道。
  说完,艾宝便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每一个胖胖饺子做瘦身手术。
  严塘在旁边,也帮着艾宝给自己的包子饺减肥。
  一个个包子饺,像连续跳了几个月的动感减肥操一样,全都瘦了下来,能看出腰了。
  一下午的时间,严塘和艾宝包了几大碟的饺子。
  他们两个都算是新手,包出来的饺子各个风格迥异。
  有抽象派的,大部分出自艾宝的手,他说几只饺子皮拧巴在一块的饺子是“玫瑰形状”的胖胖云。
  也有野兽派的,基本上都是严塘包的,他最先开始没掌握好力度,把饺子皮给捏破了,几个饺子缺胳膊少腿的,长得也挺歪瓜裂枣。
  不过,艾宝一视同仁。
  他决定要把饺子都下锅一起煮了!
  严塘点头表示支持,他们今天大年三十,把饺子当主食吃,也挺好的,还不用蒸饭了。
  春节毕竟还是春节,严塘还是努力把晚餐搞丰盛了许多。
  一盘盘饺子自然不用说,他下厨又烤了一条鱼,炸了上次艾宝颇喜欢的肉丸,顺便又把买回来的老字号的粉蒸肉,片皮烤鸭都拿出来热了热端上来。
  除此以外,严塘又炖了一大锅酸萝卜鸭子汤,酸汤的鲜味老远都闻得见,再加上两三个小菜和蒸糕小点,虽说两个人,而严塘还是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艾宝不懂为什么他和严严要吃得这样的丰盛。
  严塘逗他玩,问知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要吃这么豪华?
  他都是有些迷茫地摇摇头。
  于是,严塘便告诉艾宝,因为这是春节,是团圆的节日。
  艾宝其实并不关心,也不在意这个问题的原因。
  他噢了一声,便说,那行吧。
  事实上,艾宝还是不太理解春节是团圆的日子这个概念。
  对他而言,这个叫“春节”的日子,是他可以和严严两个人,一起吃一大桌子菜的。
  他更喜欢叫它,“和严严一起吃很多很多好吃的”节日。
  很明显,严塘和艾宝在“艾宝和严严一起吃很多很多好吃的”节日中,都过得还挺开心的。
  艾宝吃得满嘴都油汪汪的了,还在努力夹起一块粉蒸肉,咔吧咔吧嚼嚼吃掉。他的小肚子都已经圆圆的了,他还挣扎着向桌上的竹叶糕伸筷子。
  严塘向来是看艾宝吃得开心,自己也觉得开心的。
  他看艾宝吃饭看多了,也逐渐能理解为什么现在网络上会有这么多“吃播”这么火了。
  艾宝咂么咂么嘴巴,尽管本来白乎乎的脸上已经被他自己吃得像只小花猫了,可是他小脸上的高兴与满足是挡也挡不住的。
  他的一头小卷毛都抖啊抖的,一看就是非常愉悦。
  让人一看就觉得有幸福感。
  他们两个人吃完晚饭过后,都已经是七八点了。
  艾宝吃得饱饱的,正摊在沙发上揉肚子。
  他吃得太撑了,现在就算是严塘把昨天在超市里采购的零食摆出来,他也不想去吃了。
  “我的肚肚大大的,”艾宝一边摸自己软软的肚皮一边说。
  “因为你吃得太多了,消化不良了。”严塘也坐在他身边,帮他顺时针揉着肚子,以便促进消化。
  电视机已经被严塘调到中央频道,上面正演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品。
  里面的男男女女正笑闹着。
  艾宝不知道为什么要看这个,不过严塘说这是一种传统。
  由此,他暗暗地把观看这个频道的节目列为,“艾宝和严严一起吃很多很多好吃的”节,的一项必要活动。
  “新年了,宝宝有什么心愿吗?”严塘揉着艾宝的肚肚问道。
  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刚刚只顾着看艾宝吃得开心去了,都没有控制好艾宝的饮食。
  要知道,艾宝一个小孩子,是不太懂“适中”这个概念的,但凡是他喜欢吃的东西,他可以一直吃到反胃。
  艾宝抬起头看着严塘。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他问道。
  严塘理所应当地点头。
  “那许下就可以变成真的吗?”艾宝又问。
  严塘想了想,“新年许下的愿望,一般都能成真。”他说。
  于是艾宝高兴了起来。
  “我要和严严一起睡觉觉!”他大声地说,满头的小卷毛都兴奋地朝上扬起。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的,突然“噗——”“噗——”地几下,窗外的夜空中爆发出几朵烟花。
  一朵一朵烟花连着、叠着争相在夜空里绽放,把原本黑漆漆的天轰出几秒白昼。
  远处还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严塘和艾宝的家在南山,离市中心和入口密集的地方都有一段距离,因此,烟火对他们而言,也不是那样的直接震撼。
  但是艾宝还是被窗外的烟花抓住了眼球。
  他鞋子都没有穿地跳到了客厅的落地窗面前,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刚刚冒出烟花的一块地方。
  “花花!花花!”艾宝指着窗户上又冒出的一朵烟花,激动地回头给严塘说。
  严塘走上前肯定道,“是烟花没错。”
  他站在艾宝的身边和他一起看。
  被这烟花一惊,他们两个都把刚刚聊的事情放在了一边。
  每炸出一朵烟花,艾宝都一如最先开始地新奇,一直拉着严塘喊“花花!花花!”
  严塘低下头看着身边雀跃的艾宝,他一头卷毛下的小脸上染着窗外烟花的光亮,尤其是他挺翘的鼻尖上,似乎还挂着刚刚几朵烟花余下的颜色。
  艾宝一直全神贯注地看着外面,从严塘的角度看过去,他的眼里亮极了。
  那一朵一朵的烟花,不像是炸在了夜空里,倒像是盛开在了他的眼睛里面。


第28章 只有一匹马的农场(六)
  二十八。
  强尼一年一年地长大,贝蒂却一年一年地衰老。
  当强尼长成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时,贝蒂已经很老了。
  可是她还是非常勤劳地工作。
  ——
  艾宝在大年初一的一早上醒来,就发现枕头旁边多了一个红色的纸口袋。
  他昨晚上看烟花看得太兴奋了,睡不着觉,严塘便开着车带他到滨江路篼了一圈风,他们隔着江,看对岸的烟花看了许久。
  冬天夜晚的夜幕总是格外的黑,城市里的夜空没有星星,黑漆漆的一片,倒是让一朵一朵烟花更加璀璨。
  艾宝仰着脑袋看了很久,直到连自己闭上眼睛,黑黑的世界里都能印出朵朵张牙舞爪的花来。
  “这是什么呀?”艾宝拿着红色的纸口袋噔噔噔地跑下楼。
  严塘已经坐在客厅读报纸了。
  “这是红包,”严塘转头对靠过来的艾宝说,“过年的时候就会发红包,寓意孩子又涨一岁了。”
  艾宝今天穿的是章鱼哥连体睡衣。
  绿绿的艾宝噢了一声,然后又自然而然地粘到严塘身上。
  “那里面是什么呢?”艾宝把头靠在严塘的肩膀上,抬眼盯着严塘问道。
  他捏了捏,里面好像还有什么厚厚的东西夹着。
  严塘放下报纸,“你可以打开看看,这本来就是你的礼物。”
  艾宝于是掀开红包的盖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艾宝和严塘一起睡觉觉卡?”艾宝一字一顿地把取出来的卡片上的字念了出来。
  这张卡片怪厚实的,艾宝捏捏感觉它像一块苏打饼干。
  上面的字也写得很清楚,一笔一画之间带着一种有些煞气的笔锋。
  “那我以后可以和严严一起睡觉觉了吗?”艾宝两只小肥手捏着卡片的两角。
  “对。”严塘点点头。
  昨天晚上因为烟花的事情,他和艾宝都被打断了原先的话题,艾宝把它抛之脑后了,严塘可是没有。
  就像严塘先前所想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与艾宝分享自己的私密空间,但是总归是应该提前有些时间来做心里准备的。
  艾宝昨天又提起了这件事,严塘发现自己也不是不行,一大只软软的艾宝睡在旁边就像是一大块棉花糖一样,也挺好的。
  艾宝闻言,高兴了起来。
  “那我们可以睡一张床床了吗?”他扑到严塘怀里,杏眼里亮晶晶的。
  “当然是这样。”严塘把报纸对折放到一边的烟灰桌上,用手揉了揉怀里艾宝的一头小卷毛。
  艾宝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他在严塘怀里蹭了又蹭。
  他卷卷的发梢都随着他的开心摇摆。
  “那我以后要刷‘艾宝和严塘一起睡觉觉卡’吗?”艾宝从严塘的怀里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我的门是认识宝宝的,”严塘回答说,“那直接进去就好。”
  艾宝更高兴了。
  艾宝攥着自己的睡觉觉卡,哼着歌继续欣赏上面的内容。
  他趴在沙发上,上半身枕在严塘的大腿上,埋在严塘的怀里,而下半身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沙发,显然是快活极了。
  在严塘眼里,他身上的绿色多脚人都跳起了舞。
  过了一会儿,艾宝稍稍平静下来了,严塘才又说另外一件事。
  “我们家里今天要来一位客人,”严塘淡淡地说,看不出丝毫热切。
  艾宝歪歪头,“是谁呀?”
  严塘沉默了一下,“一位叔叔。”
  他回答道。
  “是严严的好朋友吗?”艾宝眨巴眨巴大眼睛问。
  严塘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好朋友。
  “法律上来说,是我的父亲。”他说。
  艾宝噢了一声,兴致缺缺,“那好的呀。”
  严塘倒是有些惊讶艾宝这样冷淡的态度。
  艾宝一次都没见过也见过自己那个爹才对,平时艾宝虽然不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可是也不会很冷漠,他鼓励几句,艾宝都会小声接话的。
  “宝宝,怎么不开心吗?”严塘摸摸艾宝的背,“不喜欢这个客人吗?”
  “没有呀。”艾宝有些迷茫地看着严塘,不明白为什么严塘觉得自己会不开心。
  “我很开心的呀,”艾宝说,“今天开始可以和严严一块睡觉觉了。”
  “那宝宝对这个客人感觉怎么样呢?”严塘换了个说法,“宝宝希望他来吗?”
  艾宝想了想。
  “都可以的吧。”艾宝回答说。
  “他是严严的客人,所以艾宝不讨厌他,”艾宝补充说,“但是艾宝不认识他的呀,所以我也不喜欢他的。”
  严塘点了点头,这才知道是自己多虑了,艾宝哪有什么未见之见的。
  “到时候那个叔叔来,宝宝你就一直挨着我,离他远一点就好。”严塘低下头细细叮嘱道。
  艾宝有些困惑地看着严塘,这还是严塘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
  以往,严塘都是给艾宝鼓舞打气,教他主动和陌生人说话的。
  严塘看出了艾宝的疑惑。
  但是没办法,这其中的因果逻辑太复杂了,他没办法给艾宝解释清楚。就算他说清楚了,他估计艾宝也没法理解。
  “好不好,艾宝?”他直接揉了揉艾宝的小脑袋问。
  尽管不晓得原因,但艾宝还是乖乖地点了头。
  “好的呀。”他答道,然后继续看自己手里的睡觉觉卡。
  今天!他就要和严严一起睡觉觉啦!
  艾宝想想都觉得挺开心的。
  严塘的父亲叫严栋,严塘的长相六分肖母,两分肖父,剩下的两分是他自己狂野生长得出的结果。除去一双略微上扬的桃花眼,严塘和严栋真没几分相像的。
  就连身高,严塘将近一米九,最少都有一米八五,而严栋,身为老子,也不过是一米七五出头。
  这些年,严栋这些年还分外注意保养,什么护手霜身体乳从来没停过,快六十好几的老人了,一天打扮也做洋气的搞。反观严塘,不是健身房就是飙车泡吧工作,过得糙得惨不忍睹。
  这爷俩在大街上一块走着,估计真没谁把他们当作父子。
  严塘对此很满意。
  他不想和严栋沾上一丁点关系,但凡是想起这个男人,他的胃里就犯酸水,恶心得他想吐。
  这种恶心,从他的十八岁一直持续至今。
  这么恶心,却又没有彻底断绝父子关系,其中的纠葛太过杂乱,不宜一刀快斩,严塘想着就心烦头疼,不提也罢。
  严栋来的时候正是下午四点,此时艾宝在严塘的大床上翻滚了半个钟头,开开心心地睡好了觉,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海绵宝宝。
  “这是你男朋友啊?”严栋一进门就瞧见了趴在沙发上转头看过来的艾宝。
  他打量了几眼艾宝白俏俏的脸蛋,啧啧几声,“这小脸还真嫩。”
  严塘一听他说话,脸就阴沉了下来,“不会说话就闭嘴。”
  严塘说着,从门口径直走向沙发。
  他看着沙发上的艾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些迷茫地张望的神情,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
  “宝宝,继续看电视吧。”他坐到艾宝身旁,把艾宝拉下来,让他坐好好好看电视。
  艾宝噢了一声,坐正了身子,也不再好奇这位奇怪的新客人,一个人抱着锅巴咔擦咔擦吃得香脆。
  严栋倒是一点儿也不尴尬。
  他轻车熟路地换好鞋子,就也贴了过来。
  虽说是一年才来一回他这个亲儿子这儿,但是他却像是熟悉得很。
  “怎么,不和我介绍介绍?”严栋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朝着艾宝扬了扬下巴。
  他脱下了外套,穿着一件浅蓝色的Polo衫,脸上的皱纹不深,笑眯眯地望着严塘,看起来倒是挺和蔼的。
  艾宝对这位客人一点都不好奇了。
  他本身对他就没什么兴趣。
  他听严塘的话,嚼吧嚼吧锅巴,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海绵宝宝,一点眼神也没分给严栋。
  这让严栋有些新奇了,即使他儿子和他已经多少年不相往来了,可是根据他对严塘对了解,这孩子对过去讳莫如深,不像是会和谁坦白过往的人……而作为他儿子的对象,就算是被严塘告诫不要理会他,也不至于这么冷情吧?一句叔叔好都不说?
  “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啊?”严栋直接向艾宝问道。
  艾宝似乎意识到这位先生喊的是他。
  他转头看了严栋一眼,“我叫艾宝呀。”
  他大声说道。
  经过长久的训练,艾宝现在已经学会主动去回答陌生人“你是谁”这样的问题了。
  但是他说话的腔调始终与一般人不大相同。
  严栋看着艾宝的眼神都多了些古怪,这孩子说话是有什么问题?
  “他是妈妈二婚嫁的那位艾先生的孩子。”严塘看着严栋,沉声回答。
  他皱了皱眉,“不要拿那种眼神盯着艾宝。”
  “哦……”严栋这才明白。
  “我不是拒绝收养了吗?”他回想了一下,“结果你还是收养了啊。”
  说完严栋不顾严塘越发不悦的神情,又扫了几眼放下锅巴,吸溜吸溜吃果冻的艾宝,有些漫不经心地说,“不是说这孩子是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傻子吗,怎么现在看着还挺正常的?”
  严塘静静地盯着严栋没有说话。
  严栋突然被严塘盯着,像被人钳住脖子的猎物,视线无处可移,只能和严塘对视。
  严塘以前毕竟是打拳的,眼神里的暴虐杀气溢出时,和一只饥肠辘辘的猛兽无异。
  他和严栋对视了很久,久到严栋脸上的笑都有点挂不住了,才轻轻地对他说,“你再说这些屁话,马上给我滚出去。”
  严栋抿了抿嘴,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他说。
  严塘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严栋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
  他本来就对他的这位父亲感官复杂,微薄的血缘父子情下面,是极端的厌恶与无法排遣的痛恨,而他一来就踩着严塘的雷区。
  倒真不是严塘咬文嚼字,只是他平时带艾宝出去遛弯儿,听着别人把艾宝的智力问题说成是智障,就心里很不舒服了,这会一来就是个“傻子”,这叫严塘心里怎么不窝火?
  严塘心里的厌烦像一把火,因为此烧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恰好找到一个突破口,这股厌烦轰然而出,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霎时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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