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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一同之梦:此情可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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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欢不假思索地答道:我爱你呗!——好啊,你套我话耶!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望着阿欢说道:你知道么?其实,这世上最难开口的一句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也爱你。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

  阿欢连忙用手托起茶盏遮面羞道:讨厌啦!

  晚饭后不久,我忽然收到晓白的短信说她已经返宁,便辞别先生和阿欢,立即赶回经纬别墅去。路上想起如嫣一周前因为一件事情负气而走,霍子高想必是去追她了亦未回港,不由得有些伤感。

  我赶回至经纬别墅外是林子时,就见晓白正在和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交手。只见晓白已经渐渐不支,我连忙上前相助,和那男子交起了手,几招之后他便欲脱身,使出了一招“纵横四海”将我逼退一步后旋身而去。晓白正要追上前去,我忙制止了她,说,穷寇莫追。她又问我刚才为什么不放折扇中的暗器,我说,他戴着那么大的墨镜看不清其面容,又怎么可以轻易放暗器呢?

  对了,我和他交手时曾想去摘掉他的墨镜,没料到却被他打了一掌,真疼。

  该来的终究会来,我想只怕他还会再来的。

  所以老爷子叫我提醒你,我们的计划已经快到最后阶段了,一定要小心会有更多的人找到这儿来。

  好了,我们先到密室去,让我给你看一下伤。进了密室后,我检查了晓白受的掌伤并无大碍之后,对她说道,那人居然轻而易举地过了林子阵,可见绝非泛泛只辈;不过他打你的这一掌却恐怕只用了三成功力,似乎还有些怜香惜玉呵。

  表哥,你还取笑我?

  先不这些了,其实有件事你已经没有必要瞒我了。

  什么事情?

  还记得我们初到鸿渐斋时,我对阿欢说过顾先生的确有一位女弟子师儿吗?

  是啊,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师儿呢?

  问的好。答案就在我们的土副使也就是我的表妹你身上,对——吗?

  既然表哥已经知道了,我有就没什么好瞒你的了。是的,因为老爷子和顾先生是多年的老相识,彼此互不相服,后来有一次老爷子下围棋赢了顾先生一子,他才答应收我为弟子,但师父并没有教我多少功夫,可能是我的资质不够吧。不过老爷子也有一次斗茶输了师父一筹,便应允了帮师父的外甥孙女找一个好小伙子,老爷子这才派了你去鸿渐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爷子只怕是故意输的吧?他想一箭双雕,既保了大媒又让我代替你继续查明那句谶言的寓意。其实先生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认出了我扇子上的字是谁写的,也就知道了我的来意。而那次霍子高他们都不在时阿欢突然来了别墅,就是你在离开前通知她来的吧?你则去见了先生对吗?再后来,我和阿欢投缘也好误会也罢,只怕都少不了你这位红娘明中暗里的帮忙斡旋吧?

  是的,表哥,我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已经被顾先生认定为阿欢的有缘人。老爷子说师父晚年只有阿欢陪在身边对她自然极为疼爱,你要是能和走到一起,相信师父就会告诉你那句谶言的意思,我们也就可能因此可以找代号“坤地令”的人,从而得到一个极其有价值的机密。

  呵……哼,看来这次我也和阿欢一样,在并不明白的情况下被利用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老爷子为我和阿欢保的这个大媒的。

  其,其实阿欢她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女孩子。老爷子又怎……怎么会亏待表哥呢?

  是啊,我和阿欢都已经是有实尚无名了,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她呢?

  这最后一句,我是很大声地说的。因为有人进了别墅——曾经“误入”过密室的人。

  
  
  

误会冰释泪泫潸(上)
距离        

  题记——

  并非距离产生美,其实美即距离。

  朝阳升起了

  你究竟想照耀着谁?

  泰山来精神了

  也伸一伸腿

  夕阳落山了

  你又在想和谁私奔?

  海潮也澎湃了

  黄昏的浪花真美。

  月儿醒来了

  你到底在守望着谁?

  夜半月老未寐

  怜月何必扮佳人。

  月儿溜走了

  你就在追却已无谓;

  瑟瑟风  潇潇雨

  点点滴滴离人泪。

  日日夜夜,年年岁岁

  就这样擦肩而过;

  谁还在梦里

  ——撒下了满天的星辉。

  ——摘自常青的《人间情话》卷二

  
  霍子高

  春节一周之前,那日傍晚青哥去鸿渐斋了。阿嫣到别墅来找我时,恰巧在我的卧室门外撞见我怀里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顿时用力把门一甩头也不回地愤然离去。

  当我喊着那句“你听我解释”追出去时,她已经不见人影。这时,我才想起了阿嫣随青哥练过轻功——青哥说在遇到流氓时兔子是绝不可以输给乌龟的,而阿嫣这么漂亮的美眉更是从小就喜欢流氓兔。

  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呀!我想起了自己送给阿嫣的那只流氓兔,她回去会抱着它哭吗?

  。。。 。。。

  接下来,我不住的打阿嫣手机但她却关机了——一定是有意的吧。第二天早晨从机场回来之后,我又找了青哥和阿欢给阿嫣发信息打电话,但她依然关机着。我这才想到自己有多衰倒,阿嫣现在用的手机就是我送的,只怕她一气之下给扔了。

  于是,我只好把南京的阿嫣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青哥他们也帮我在找,可是却仍未见到她。青哥宽慰我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有经验了,如嫣她怎么也得先晾你几天再说,到时候你就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她解释了。

  我黯然点头,知道至少下次永共再在经纬别墅开会时阿嫣一定会来的,那时我就可以和她当面解释了。这时欢嫂子却追打起了青哥,边追边说道,你有什么经验了啊,讨打!你往哪跑啊,看打!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一阵阵伤感。

  除夕前夕的前夕,我独自呆在别墅里。

  一想起阿嫣,还有我那苦命的小妹,我一时便恨透了自己老爸——这其中的内情实在不便告人。天色已暗,孤守空室,唯与窗外月相伴。青哥曾有一诗,甚切此刻景境:明月多情笑残冬,马蹄得意腾春风,当年还暖寻旧梦,今夜又寒伴孤灯。

  我一个人喝了几杯Scotch后,在一张皱了些的彩色信笺上有些迷糊了的写道:

  没有相逢,是谁也不曾预料情结。有芳草一样的心情,有丁香一般

  哀怨,都如这淡彩的信笺,都如这冬日的忧愁。

  我该不该留下这婆娑的字迹,去缭纷恬淡的梦境。我有几分犹豫。

  独自徘徊,有一点被冷风吹酒醒的感觉。也曾望花飘落,看云卷云舒,

  宠辱不惊。在失落时,且听风吟。而今。我的忧愁、孤寂竟已长德如春

  日园中的萋萋芳草一般高,了。

  我喜欢你呀,就像是贪恋八重樱下如雪的樱花,一种默默的情怀。

  素然。在你迎面走过的瞬间,我想起了梦中的白莲。淡雅。那一刻,不

  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不晓得该往哪里走。我自,踟躇。

  。。。 。。。

  坐在南窗,太阳像午后的温热一样隐退。刹那间,所有的情感都化   

  作一种疼痛。不可名状。不可思量。……从城市或乡陌有掩不住的歌声

  飞来。向左走,向右走。我等的你站在多远的未来。

  入夜,我写下这些文字,不知可以去温暖谁的心,只觉得——自己

  的心仍在为一个身影而温存。

  一种回忆。像Stotch一样亲切。

  没有阿嫣双拳挥舞的日子真是寂寞难耐,叫我心里充满了欠揍之感。

  第二日早晨,我把这封信笺带在了身上,开车去阿嫣的家。可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到了她家时,给我开门的阿嫣母亲却告诉我,阿嫣已经去了上海的哥哥那里。伯母还要留我住上几日就在她家过年,并等阿嫣回来。我婉言谢绝,问清了阿嫣哥哥的住址并把那封信脚给伯母后便离开了。出来后,我怅然不已。

  然后我就径自去了发展日盛的大上海,到达时已经是披上节日盛装到处灯火霓虹晚上。在这个地方,我发现自己居然毫无陌生之感,繁华与喧腾昔日早已适应以至如今依然为之麻木。我在香港的一些朋友都喜欢来上海追女孩子——也许他们还别有用意吧,而我独钟情于秦淮相遇之钟灵毓秀。即使是维多利亚港的灯火霓虹香江的繁华喧嚣,也拴不住我的心思,毕竟自己还是更喜欢既不铺张也不拥挤的金陵——那儿有我外婆对外公的守望,有我心爱的姑娘,在凤凰台上放飞,在燕子矶裙椐轻舞。而且,还有我有如兄长的青哥。

  在上海我竟然遇见了青哥的朋友胡立,他请我下车去喝酒。一起走在上海令人目眩神迷的街道上,我对音像店里传出的自己一直十分喜欢的《RHIHM OF THE RAIN》也已听不进去——

  也许上海的飞速发展还要胜过这雨中节奏,而文化胡立走得虽然很慢却没少寒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家酒吧。胡立喝多了酒后告诉我说,小馨不知为何怀了别人的孩子觉得对不起他而离开了他,他这才也找到了上海来。我至此才知道他和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不过我不感喝酒太多,当他问我因何来这里时就含糊回答了一番。然后,胡立就醉熏熏地跑到台上唱了一首有写冗长了的歌《雪味》:

  天上飘着雪  人间情未老

  我的泪水映出你的微笑

  你哭泣的样子我忘不掉

  回忆温暖如火

  你的身影却似雪花

  在我心头萦绕

  难舍难分  藕断丝难了

  雪一片一片的落下  雪一片一片的融化

  点滴的失落  仿佛在问我

  她(他)是那么好

  为什么你不敢拥抱

  难道是你害怕知道

  全心的投入  结果也难料

  哦……

  曾经的美好  美好的拍拖

  一如雪化的味道

  不知不觉  就这样被你我

  挥霍

  只留下记忆在雪夜里燃烧

  这是爱的奇妙

  还是蹊跷

  雪一片一片的落下  雪一片一片的融化

  点滴的执著  似乎在诉说

  我对你的好

  只在乎你是否得到

  何必问你是否知道

  真心的付出  不计较回报

  哦……

  曾经的美好  美好的拍拖

  一如雪化的味道

  不知不觉  就这样被你我

  挥霍

  只留下记忆在雪夜里燃烧

  这是爱的奇妙

  还是蹊跷 

  和胡立告辞后,我连忙驱车赶往阿嫣哥哥的住所,到了后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想这时去登门似乎很冒昧,就在车里睡了一夜。次日早晨我便去阿嫣哥哥的寓所找她,是她嫂子给我开的门,告诉我说阿嫣昨天下午已经回家去了。我只好怏怏离开,哀叹我们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中午我正准备返宁,但我在永共会的上线唐诗忽然出现。他本是来沪执行任务的,见到我便拉着我去在郊外的住所呆几日,一起研究工作并过节。直到正月初四,他才放我走。

  回到南京的经纬别墅,我一身疲惫地进了里面,却没有见青哥在。那,那这门又是谁开的呢?我猛地记起自己给过阿嫣这里的钥匙,不由激动地直奔阿嫣在此入住的那间房而去。推门一看,只见阿嫣正在里面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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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冰释泪泫潸(下)
如嫣

  那天,我撞见在霍子高卧室里有一个长发披肩的陌生女孩正伏在他怀里抽泣,他还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一气之下就愤然而去。路上就听手机不住在响,我不想再听霍子高解释索性一个也不接,忽有记起手机也是他送的,打算扔了又有些于心不忍便关机收了起来。

  我去了表姐家,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伤心地躺在床上。我想起了霍子高当初给我的那封情书,心说,我早应该明白,其实每个男人都想有三妻四妾。我就说嘛,像他这样的公子哥,会花言巧语讨女孩子欢心的坏男生在这儿怎么会就身边没有别的“风花”了呢?全都是骗我的!他就是一个打入人民群众内部,只是至今才暴露出其本来面目的桃色特务!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啜泣起来。接着我又不由地怀念起青哥来——他宁可不爱我也不回欺骗我,我现在真想找人来把自己痛打一顿,用肉体上的痛苦来麻木自己的精神。但青哥是不会之茗做的——因为霍子高是他的兄弟,我只好找出他在我生日那晚送给我的一本诗集看了起来。当我拧着鼻子看完其中的一篇《距离》后,已是泪流满面。

  这时我忍不住打开手机,只见霍子高在给我的短信里说那个女孩是他妹妹。原来还不是他在香港时的旧相好萱云啊,我暗笑道,什么妹妹,当我是蛋白质呀!我们相处这么久,就从未听你说过自己还有个妹妹。再说他拿什么向我证明啊,做DNA鉴定吗?我又不能到香港去调查取证。而且,那女孩还不已经早被他哄走了啊。

  第二天我就把手机留在了表姐家,自己回家去了。到了家后,忽又想起霍子高知道这里,为怕他找来,我就去了上海的哥哥那里。

  哥哥打小就特别疼爱我,这次又送我去一家器乐速成班学习古筝。因为我有一点古筝底子,所以在学的过程中表现比较出色,因此教我们古筝的老师李阿姨就给我开了小灶,常带我到她家里去练古筝。

  一次我在李阿姨家练古筝,李姨接了一个电话后便说出去有事,把自己四岁的儿子小铿托给我照看。当我正在练筝室试曲时,李阿姨的宝贝儿子小铿就拿着一根棒棒糖进来了,问我说:姐姐,你吃不吃糖糖?钟叔叔家楠楠送给我的,她最喜欢吃棒棒糖了。

  我停下了试曲,弯身用双手捧着小铿可爱而圆润的脸蛋说:小弟弟长的好帅哦,长大了姐姐给你找个漂亮的女朋友好不好?可是不许花心哟!

  小铿天真地答道:那我就要楠楠做老婆,我还要用棒棒糖给她垒一个小屋子……

  我俯下身来,笑着用手指点了小铿的酒窝说:还要糖屋藏娇呀,真是一个小色狼。老,姐姐弹古筝给你听好不好呀?

  小铿答道:我去把楠楠叫来,一起听姐姐弹。

  我忙说:不用了,小铿,乖啊!姐姐就弹给你一个人听。

  小铿舔着棒棒糖道:姐姐给我香一口,我就不叫楠楠来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好吧,小色狼。香完了,不许乱跑,要在这儿听姐姐弹古筝哦。

  于是,小铿就在我的面颊上kiss了一口,然后还说了一句:姐姐,你真的“比油条富”(即beautiful的谐音)。

  我听了小铿稚而生硬的English,忍俊不禁道:好了,小淘气。乖,来,姐姐一边弹筝一边唱歌给你听啊。

  说完,我一边弹着初学的《高山流水》一边唱了起来:

  高山流水,何其少

  人间悲苦何其多

  千古知音,何难觅

  问苍天苍天竟无语……

  一曲未竟,小铿突然问道:姐姐,你失恋了?你哭了啊。

  我被问得一愣,把手从古筝上放下来说:不许胡说!你听谁说的?

  小铿用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双眸含着星子的我说:我看见电视上一位姐姐也是这么哭的,我问妈妈为什么哭啊,妈妈说这位姐姐失恋了。

  我心想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早熟,看着小铿可爱的样子忍俊不禁,还隐约感觉到了棒棒糖的甜味。

  第二天,我去了新华书店。在店里,我无意中翻到了一本玛丽娜 。茨维塔耶娃的诗集,打开至一页,只见一首诗中写道:

  我拒绝——存在

  在非人的疯人院里

  我拒绝——生活

  同广场上的狼群一起

  嗥叫——我拒绝

  与平原上的鲨鱼相携——

  同流合污——随波

  逐流——我拒绝

  看完我不由想起了霍子高,他是否也算是一只追我的狼呢?我禁不住又想起了青哥的《人间情话》里的一句话:当你失去了一份平淡而真实的感情后,就会明白,爱过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忐忑,即你不想放在心上却又放不下心。

  其实后来我渐渐冷静下来时,就已经大致相信霍子高了。但难道还要自己去向他道歉不成?我心想,他老爸又不是郭子仪。回到哥哥家里,我进了自己住的房间,取出春节回老家过年时带过来的那封霍子高的信,拆开读了起来。

  看完后,我掏出了身上的那串钥匙——霍子高曾送给我的他别墅的钥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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