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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之携子妃嫁不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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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旁人的只言片语得知,这位大少爷对原主是有些非分之想的,只是碍于二人身份,他没展开实际行动罢。
实际上,在谢奕心中,凤云昔连做妾的资格都没。
打心底里嫌弃她,却又心悦她的美貌。
“大少爷,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谢家的事。”
谢奕转过身,深深凝视她,突然朝她伸手。
凤云昔微微后退,让他想拂发的暧昧动作落了空。
谢奕的手在空中一转,淡润道:“没有最是好。回去好好伺候阿珑,别让她再犯错。”
“是,奴婢退下了。”
凤云昔欠身退下,退到一半,只闻谢奕说:“千棠,当初我所言仍作数。”
凤云昔微蹙眉。
“奴婢听不明白大少爷的话。”
“我可给你们母子庇护之所,却无法给予你名份。”
凤云昔闻他一股深情道出这话,险些笑了出来。
他这意思是让她白跟着他,用身体换取她和宴笙的生存。
凤云昔忽然抬起头,淡然而笑,瞬息使这天地之色暗然。
谢奕早知凤云昔的笑魅力无可挡,却不知何时,她的笑竟如此慑人魂魄!
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那份气质,不是以往的她可比的。
“奴婢卑贱之身,哪敢高攀大少爷。大小姐那里正缺人伺候,奴婢先退了。”
朝谢奕揖揖身,转身回船舱。
谢奕凝眸注视良久,收回视线,吩咐身旁人去做准备。
等游过湖,他们也该上岸去迎接那位过往的贵人了!
……
谢珑被提前送上了岸。
虽老大不情愿,也无可抗力,只能遵从谢奕的安排。
回到庄园,凤云昔几人伺候谢珑歇下,天也擦黑了。
王语被抬着回来的。
到底是廖嬷嬷的女儿,谢珑虽对她不太好,也不会打杀了。
留下王语一命,也是给廖嬷嬷几分薄面。
廖嬷嬷看到被打得半死的王语,又想到王孢也卧榻,整个人瞬间老了好几岁。
王贵气恨得欲要将凤云昔碾碎。
“我早和你说过,那种凉薄的东西不要救,现在好了,她反过来咬我们一口。”
王贵指着吟痛不止的女儿,又指着廖嬷嬷大骂。
廖嬷嬷也气恼道:“王贵,你以为我救她是为什么,还不是得了大小姐的暗示。”
“大小姐本就是想她死,是你这愚妇多此一举害了我们一双儿女。”
王贵的声音大了起来。
廖嬷嬷讥笑了起来:“王贵,大小姐的心思谁能瞧得清,有个不顺,不是打就是杀。我若不顺了大小姐的意,王家哪能有如今的活法。”
廖嬷嬷瞧着是个平易近人的,说话也有几分低声下气。
可一旦恼了她,钝刀瞬间变作利刀。
王贵管庄园的活是廖嬷嬷求来的,以往王贵还记着廖嬷嬷的好,可随着他手中的权越大,心也跟着横了。
完全忘了,这一切都有廖嬷嬷一份功劳。
这双儿女得以保全,完全是看在廖嬷嬷的薄面份上。
王贵脸色一变,“愚妇。”
甩下这话,王贵大步而去。
“母亲,你一定要替女儿报这个仇,是千棠那个贱人陷害了女儿。”
王语终于抽了手出来拉住廖嬷嬷的手,眼含怨恨的央求她替自己报仇。
廖嬷嬷拍了拍王语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遭了罪。”
得廖嬷嬷这话,王语总算放心了。
廖嬷嬷不做就罢,一旦做了,就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凤云昔挎着小篮子快步走进屋门,趴在门前的凤宴笙就睁开一双大眼睛,脆生生一叫:“娘!”
“吃过了吗?”
“还没呢,宴笙在等娘,娘快坐下来,这是我从厨房那里得来的鸡肉,娘快来尝尝!”
凤云昔眼扫过小桌上一盘量少的鸡肉,明显是主人家吃剩下的,心中一酸。
凤云昔将手里的篮子放下,从里取出丰盛的三菜。
“娘给笙笙带了不少好吃的,都是刚做好的,趁热吃吧。”
“娘也吃我的!”
凤宴笙推了推眼前的这盘鸡肉,拿过凤云昔带回来的饭,眯着笑眼夹凤云昔带回的菜送进嘴里嚼,“好吃!”
看着儿子扬起满足又幸福的笑容,凤云昔更坚定自己之前的想法。
第11章 【011】贵人
凤宴笙的“病”总有好的一天,谢奕次日就让人将他叫走了。
凤云昔得去谢珑的屋里,在儿子给予安慰的眼神下凤云昔只好将他放过去,没再寻别的由头拒绝谢奕。
那位临经谢家庄的贵客,就在谢家庄前正院,不受打扰。
凤云昔刚踏进谢珑的屋,就听清雪在谢珑身边说话,“大小姐,表少爷去见那位贵人了,三小姐就是有心也近不了表少爷的身,您就安心养伤吧。”
“是呢,奴婢听说那位贵人还带了个病孩子,正在周围寻医,许是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那位贵人又不喜他人靠近,就连大少爷也只是远远的站着,更何况是三小姐。只要表少爷在过去探望,三小姐就没了机会。”
流姝小心的接着话,细声安慰心烦气躁的谢珑。
果然。
谢珑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凤云昔迈进门,给软榻上的谢珑请了安,就垂首立在一侧。
谢珑有了心情说话,免不得问流姝:“你们说,那贵人到底是何许人,竟也令得表哥弯了腰天天跑去请安。”
流姝忙接着说:“奴婢观着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模样,那贵人定是可怕极了。大小姐,那贵人想必是有了家室的。”
连孩子都有了,可不就是有家有室吗。
流姝这话是劝谢珑别动小心思,好好把握那位表兄。
谢珑看向凤云昔,“千棠,贵人那里肯定有需要,你去找大哥要个差,去贵人那里看看。”
凤云昔一愣。
流姝和清雪也愣住,清雪忙道:“大小姐,千棠姐姐还有小宴照顾,不如让我和流姝去吧。”
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能轮得到千棠。
谢珑凉凉的斜了二人一眼。
流姝和清雪被这么一瞧,不敢放肆。
“让千棠去,自有让千棠去的道理,你们二人争什么。”
“是,奴婢偺越了。”
两人不敢再说话,王语的事可让她们忌惮着凤云昔呢。
凤云昔从谢珑的屋里出来,直奔谢奕所在的院。
刚才谢珑已让小斯去看过了,谢奕刚从外面回来。
白廣等人本来是要回去了,又因这位贵人,暂时停留在谢家庄。
谢奕听身边的秋岽说凤云昔来了,脸上有份喜色闪过,赶紧让人进门。
“见过大少爷。”
凤云昔微微欠身。
谢奕放下手中的事物,走上前,看着凤云昔半会说:“有何事。”
“大小姐说让奴婢来求大少爷在那位贵人面前谋份差事,”凤云昔对他直言,懒得拐弯抹角。
谢奕皱了眉:“她简直在胡闹。”
“大少爷若无法安排,奴婢回去同大小姐说个明白。”
谢奕深深看着凤云昔说:“这也是你所求?”
凤云昔莫名抬头,看突然有些生气的谢奕。
看到谢奕望进来的眼神,凤云昔明白了:“人往高处走,乃人之常情,大少爷,奴婢不屑说谎,如实说了。”
没想到谢奕听到这话不生气反而觉得高兴,因为凤云昔没有想着骗他。
“好,我会向贵人说明白,贵人的儿子途中生了怪病,连随行的大夫也查不出原因来。那边正缺人手伺候,你心细些,别惹恼了贵人。”
谢奕细心叮嘱几句,然后就将秋岽叫过来,说:“你给她拿套衣裳换上。”
秋岽看了凤云昔一眼,尽管凤云昔穿得朴素,可她仍旧像发光体一样吸引眼目。
大少爷这是要让她穿得更素些,不那么显眼。
由此可见大少爷对她的心思。
秋岽一时间看凤云昔的眼神变了几下,退出去没多会儿就捧来了一套新衣。
“大少爷,衣裳来了。”
凤云昔在谢奕眼色下接过了秋岽手中的衣裳,欠身退下。
进了里间换了一身出来,谢奕一瞧,原本好好的脸就有点往下沉。
明明朴素得不能再素的衣裳,穿在凤云昔的身上却突显出另类的风情来,这要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了,怕是要掉眼珠子。
“换回来。”
谢奕沉声吩咐。
凤云昔瞟了他一眼,转身去换了回来。
她原来那身,到没有那么明显了。
谢奕看着她的模样,又皱了几下眉,道:“走吧。”
“娘!”
捧着小水壶的凤宴笙从外面进来,看到凤云昔双目就亮了起来!
快步跑到凤云昔的面前,规规矩矩的朝谢奕喊了声大少爷又看着凤云昔,好似在问娘你怎么在这里。
“娘要去贵人那里做事了,笙笙好好的在大少爷这里做事。”
“娘要去贵人那里!”
凤宴笙一听,那双眼更明亮了。
谢奕道:“莫耽误了,走吧。”
“是。”
凤云昔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随谢奕出门。
凤宴笙眨巴着眼对秋岽道:“秋岽哥,娘真的要去贵人那里伺候吗?”
秋岽笑道:“你啊,就等着你娘回来高升吧,要是有机会,说不得还被贵人带去皇城呢。那可是真正的富贵天下,人间天堂。”
说着说着,秋岽都羡慕了起来。
凤宴笙眼中却有隐隐的担忧,那位贵人的脾气的古怪,他可是听说了。
万一娘她伺候不好,反被连累了怎么办。
凤云昔跟着谢奕走到前正院,白廣正好从里头出来,迎面就碰到两人。
白廣一双眼瞬间粘在了凤云昔身上,脸都笑皱了:“千棠啊。”
“白少爷。”
“谢奕你这是要领着千棠做什么?”
白廣看到心心念念的美人,心头美滋滋的。
“白少爷,贵人可在?”
“贵人不喜人打扰,却是由随从吩咐做事,谢奕有什么事可找他去。”
“多谢。”
谢奕不喜白廣看凤云昔的眼神,在谢奕看来,凤云昔就是他的人。
“谢奕你这是要将千棠送到那位贵人身边?”白廣见状,赶紧将人拦下,彼有几分不悦的问。
谢奕坦然道:“贵人此处人手不足,我让千棠过来看看。”
白廣皱皱眉。
谢奕带着凤云昔进门,贵人的护卫一身短打的黑衫,眼神深邃冷漠。
手中的剑虽不出鞘却胜似出鞘,冷冷横在谢奕面前:“我家主子不见客。”
“彧风大人,我瞧着院中缺人,特地带了个心细的丫鬟过来伺候小主子,还请彧风大人向贵人通禀一声。”
那个叫彧风的男子不由眯眼看向美貌绝丽的凤云昔,眼中闪过厌恶,以为谢奕是想要献美博得自家主子的青睐。
“请回。”
冷冰冰的拒绝。
第12章 【012】出手
“彧风大人可是误会了,谢府确实是想要帮一帮贵人。”
谢奕瞥过凤云昔那张不染纤尘的脸,顿悟了过来,连忙解释自己并没有要献美取悦贵人的意思。
彧风却是不信这些人会守本分。
冷硬杵在原处,神色漠然看着两人。
谢奕面上闪过尴尬之色,虽然对方是位贵人,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别人不领情面,他也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叨扰了。”
谢奕转身去,凤云昔也省了事。
然而就这时,侧屋的门打开了,刚刚进去的大夫又出来了,摇了摇头。
凤云昔闻到那股的药味和孩子沉闷咳嗽声,她不禁回头。
门是开着的,却不见里头的情况。
“大夫,我家小主子的病况就真的无人能治?”
另一名黑衫劲衣男子拉住了摇头出门的大夫,焦急再次询问。
大夫摇头,眼中有悲悯之意:“实在是老夫无能,你们小主子发的可能是传闻中的天花,还是尽早做准备。”
这已经不是一个大夫说过的话了,天花基本就是不治之症。
凤云昔蹙了眉。
谢奕一听是天花,就更起了退缩之心。
带着凤云昔就要走,凤云昔却突然走向那名黑衣男子,欠身说:“这位大人,让我试试。”
“什么?”
黑衣男子没反应这是谁,看向彧风。
彧风脸色稍霁的走上来,对黑衣男子说:“是谢家大少领过来的丫鬟。”
谢奕被凤云昔此举吓了一跳,沉了脸快步走回来,“千棠,你在胡说些什么,连大夫束手无策的事,你一伺候人的丫鬟哪里来的本事。”
话是说给前面两位听的。
黑衣男子听了就不悦了,比彧风还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横,一张长相普通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冷冷扫了谢奕一眼,对凤云昔说:“你刚才说试试,如何试。”
“天花可治,我曾遇到过,若可以,还请让我进去见见你们的小主子。”
凤云昔说话时自带着股气质,有一种她是站在一个高度在与他们说话,而不是以一名卑贱如泥的奴婢同他们说话。
凤云昔的大胆让谢奕心中焦急,又怨怪凤云昔的自作主张。
出了事,就会连累整个谢家。
谢家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千棠,回去!”
“让她试,”黑衣男子对彧风说,无视了谢奕。
谢奕不可置信,这会不会太儿戏了。
黑衣男子寒声警告:“治不好,要了你的脑袋。”
“既然你知晓法子,将法子说与大夫知,后面的事,我们会自己来办。”彧风将凤云昔拦住,警惕的程度可见。
凤云昔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也不一定非要自己亲自去做不可,小小的天花,放在她这里还不在话下。
“也好。”
彧风朝黑衣男子颔首,“你带着她去胡大夫那里。”
黑衣男子点头,带着凤云昔经过那间伴随着咳嗽的屋,走进了旁边的小屋。
即使是隔着屋子,凤云昔仍旧隐约能听闻孩子难受的呻吟。
“胡大夫。”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旁边的黑衣男子就起了身。
中年男子朝黑衣男子点点头,看向凤云昔就是一愣:“洪九,这就是你说的人?”
“她自称能治好小主子的病。”
洪九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因为他现在后悔了。
“天花进了中期,再不控制,进入末期可就难办了。你就是胡大夫吧,此处可有笔墨纸?”凤云昔后一句是对洪九说的。
洪九皱了眉指指屋角边的八仙桌。
凤云昔也不废话,直接过去随意磨了几下墨,提笔在纸上写下药方,以及对症的做法,嘴里说着:“此症传播速度快,你们能想出法子压制这个,却无法根治他的病情,这已经非常厉害了。我想,他这病也有七八天了,最是危险的时机。如果马上照我的法子去做,他三天内能缓和下来,若再久拖,说句大不敬的,你们的小主子恐怕今天或明日都有可能会死掉。”
她可不是危言耸听。
胡大夫和洪九听这话,脸色刷地一变。
“法子和药方都写下了,你们要不要做,就看你们自己了。奴婢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奴婢告退。”
凤云昔将手中的药方和方法交给胡大夫,躬身退下。
洪九沉沉看着她没阻止。
胡大夫看了这药方和法子,眼目一瞪!
“妙!”
“胡大夫?这是……”
“赶紧给小主子抓药,我再去瞧瞧小主子,这姑娘说并不是不能接触小主子,可有防御的东西。你看,就这味药,可用来防御,还有自身的防御……只是这法子着实有些古怪,老夫也说不出来是什么……”胡大夫指着那些什么口罩和衣服装束的法子,大为愣怔。
可细细推敲过来,也觉得能理解。
洪九很怀疑:“胡大人,这药方可行?”
“你去禀了主子,就按这法子使,小主子受了这么多天的苦,只能死马当活马治了。”胡大夫也极为无奈,想他医术学识如此之深,竟在这上面碰了难题。
更没想到能解这难题的会是位年轻女子,实在匪夷所思。
……
谢奕被隔在院门,眼睁睁看着他们将凤云昔带走,焦急的在院门前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见到凤云昔安然无恙出来,心头一震,沉着脸快步上来:“怎么样。”
“想必是无事了。”
凤云昔淡淡道。
“什么叫无事?千棠,谁给你胆子敢这么做。”谢奕当场就怒了。
谢奕很少生气,更能轻易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攸关谢家的生死,他无法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大少爷让奴婢过来伺候那位小主子吗?”凤云昔风轻云淡的说。
谢奕脸色一寒:“千棠,若出了事,谢家可保不住你。”
凤云昔轻笑,眼中闪过轻蔑之色。
谢奕脸上一阵难堪。
因为他对凤云昔的心思昭然若揭,对她说出这种话,实在不是君子之言。
“大少爷放心,千棠既然做了,就会承担后果,绝不连累谢家就是了。”凤云昔似笑非笑道,心里却不是那么想。
她可是谢家的奴婢,她做什么还不是谢家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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