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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之携子妃嫁不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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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百般热闹,凤云昔抬首望着过往的鸟群,百般无聊。
活动着正在接筋的手腕,轻轻的,还有点扯肉的疼。
慢慢来。
凤云昔告诉自己不能太着急,目前她没办法,只能依靠着谢家的药室给自己腾个方便。
“千棠。”
宁氏身边的王嬷嬷从屋里走出来。
“王嬷嬷,是大少奶奶有事吩咐?”
“大少奶奶这里用不着你了,你下去吧。”
“可我对宁府并不熟悉,嬷嬷让我去何处?”凤云昔直觉这王嬷嬷有问题。
“这是夫人的意思,去后门,就有人接你去歇息。”王嬷嬷指了指侧面的小门说,不等凤云昔回应,人又转进了屋。
凤云昔摸了摸袖子内的小簪子,慢步朝后门去。
刚站到门边,里头就闪出个人影,手拿着布就想朝凤云昔捂来。
凤云昔早有准备,手中的簪子猛地朝对方的脖子扎去。
没接筋的手拐了一下,那种钻心的疼和无力让凤云昔发出烦躁的低咒。
血水喷射,想捂晕她的小厮,惊恐得捂脖子,完全说不出话。
“有贼!快来人,有贼!”
凤云昔惊慌的叫喊着,眼眸却冷如水。
她的声音刚起,离得近的人就奔涌了过来。
谢奕和宁县令带着人过来,看到的就是眼前惊惧的画面。
地上躺着个抽搐未死透的小厮,打扮完全是宁府的。
宁县令老脸一沉。
“大少爷,此人突然要袭击奴婢,奴婢实在怕极了……不小心杀了他……怎么办,怎么办……奴婢不知道是宁府的小厮,以为是贼人。可为何他突然袭击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凤云昔话说得急,又恐慌。
美人惊魂恐惧模样,实在招人心疼。
任谁都不会怀疑凤云昔话里的真实,宁县令要喝出的话被凤云昔这般模样给噎了回去。
“爹,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宁氏后居过来,拔开人群靠近,“啊!”
看到血红一幕,啊的一声叫出来。
县令夫人则皱眉看凤云昔,眼神发沉。
太狠了!
眼前这幕,谁人看到,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娇娇弱弱的女子,竟有这样果决狠辣的手段,不禁让人心头发冷。
“岳父大人,看来是府里的人不干净。”
谢奕想安慰几句凤云昔,碍于场面不对,只能作罢。
县令脸色更加的难看,女婿回门当天发生命案,而且还是他府里的人。
偏偏这死人案,还得咽进肚子里,不能办。
“把此贼捉拿下去。”
县令冷冷摆手,将家生子当成了贼人处置。
凤云昔视线从的众人脸上掠过,捕捉到县令夫人异样神色,心中已明了。
被抬下去的人,活不成了。
刚抬起来,人就断了气。
凤云昔扎人的手法太准,脖子的大动脉死绝了还在涔涔冒出血水,落在大家眼里,寒在心底。
谢奕在带着宁氏回程时,一言不发的想着那件事。
越想越觉得凤云昔那一下实在太狠了,即使当时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他始终未曾注意到凤云昔的眼神。
发现他忽略了这些的谢奕,皱紧了眉。
宁氏也觉得晦气,又怪母亲自作主张处理凤云昔。
要不是县令夫人多此一举,好好的回门日变成了杀人日。
凤云昔慢条斯理的拿过帕子边擦拭染血的手,目望远方。
不管是谢奕还是宁氏身边的人,此时看凤云昔的眼神躲躲闪闪,有些还有后怕。
凤云昔突然扭身,朝宁氏身边的大丫鬟笑了笑。
大丫鬟蓝鹊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她僵笑问:“千棠姐姐。”
“能借我帕子吗?”凤云昔指指蓝鹊身上干净的帕子,再抬抬还有不少血迹的手。
蓝鹊赶紧将帕子递去。
凤云昔不客气接过:“多谢。”
蓝鹊暗暗打量凤云昔,不由想起县令府里的一幕,小脸瞬间就有点刷白了下来。
凤云昔突然开口:“蓝鹊,你在县令府有几年了。”
“有许多年了。”
“县令夫人对你们可好?”
突然问起县令夫人,蓝鹊霍地扭头看似笑非笑的凤云昔,直觉告诉她,最好还是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凤云昔也没指望她回应。
这话不过是想让蓝鹊传达给宁氏罢了,告诉宁氏,她知道那是谁想要对她不利。
自然,宁氏不可能会将一个丫鬟的话放心上,甚至是不屑。
但凤云昔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她即使是个丫鬟也不是那么好惹,想一出就是一出的整她。
别人不惹她,她自然不会招惹是非。
他们从宁府回来,本以为可以好好的歇息。
哪里知道,他们刚下马车,跟着谢召身边的管事突然奔出来,面色沉沉。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赶紧进屋吧,出事了。”
管事说话时压着声,神情又焦急,凤云昔借着门口昏黄的灯光看到谢奕变了色的脸。
顾不得那么多,谢奕快步奔进府,连宁氏也不顾了。
宁氏咬咬牙,提裙小跑跟上。
谢府里一派沉静,凤云昔慢悠悠的走进府门。
“娘。”
刚进二门,凤云昔就看到儿子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叫她时还有些忐忑。
凤云昔急步过去,“笙笙,你在这里做什么?”
“娘,快跟我来。”
凤宴笙不敢看凤云昔的眼睛,伸出小手就拉着凤云昔往前面走,绕过了好几条路才到达一处僻静的地方。
“笙笙,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娘,我,我……”
“笙笙。”
凤云昔眯了眯眼。
“娘,我就只是拿了你屋里的东西,放进了王贵的饭食里。”
后面的话,越说越弱。
凤云昔眼皮一跳,气不打一处来:“娘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危险的事不要自己去做。娘屋里的东西你能随便乱碰吗?万一伤着你了怎么办……笙笙,你拿了什么。”
见凤云昔一脸急切,凤宴笙一阵后怕道:“我拿了……灰色的药粉。”
凤云昔眼皮跟着跳,药粉她出门前刚研磨好,等着备用。
却不想被自个儿子给先拿去投喂给别人吃了,那种东西,一旦不慎吃到了,小命都玩完。
都怪她,没事先吩咐他不能乱碰。
凤云昔急着去查看凤宴笙的异状,凤宴笙僵白着小脸收回手说:“娘,我没事,真的没事。”
凤宴笙之前一直偷偷看凤云昔夜里偷偷捣鼓着药物,他也在暗暗的记在心里。
“笙笙,你要吓娘吓几次才肯听话?”凤云昔又气又心疼。
“我也可以替娘分担的……我把王贵毒疯了……他伤了京地里来的那位管少爷,娘,他们会不会怀疑……”凤宴笙回想起王贵发疯要砍自己的画面,全身一软,小脸煞白,一副可怜兮兮的靠住凤云昔。
凤云昔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凤宴笙,拧紧着眉,神色暗了暗:“笙笙,没事的,娘这就带你回屋去,他们怀疑不到你身上。娘也不许他们有这个机会,现在你好好睡上一觉。”
她忍着手疼,将孩子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脑子里却有点乱,她这个做娘的,实在太失败了。
把孩子影响到这种地步,以后怎么扭回来?
凤云昔想到孩子以后的作为,心中隐忧越发重了。
第44章 【044】师姐
“把这疯子压住。”
伴随一声低喝,凤云昔就借着夜色悄声走进前院的大堂屋。
平常时安静空荡的堂屋,此时挤满了人,连足不出门的谢老太太也坐在堂中。
长得俊朗的管清卓正由旁人替自己包扎伤口,谢怜站在后面看着,急在眼里。
谢奕则面容沉沉,神情有些萎靡的看着坐在堂前的谢召。
大房和二房能出来的人,都在这里了。
凤云昔从大房扫到二房,再从二房扫到血淋淋的地面。
从她刚才一路过来,就闻到一股浓浓血腥味。
跪在前面痛哭的廖嬷嬷整个人软绵无力,王语则是吓傻了,她身上还沾有不少的血迹。
这里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站立左右两边的家仆,有也几个也被砍伤了。
被死死压制在地面上的疯子王贵,面露狰狞,嘴里发出像野兽的低吼声,凄而厉。
廖嬷嬷从儿子的打击到丈夫的打击,面庞早没了以往的冷静。
王贵手脚被绑,四名大汉压制。
凭他力气再大也挣扎不出来。
“大老爷,大夫人,奴婢为谢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您发发慈悲,饶过了王贵。他为谢家的庄园出了不少的力,苦劳早已抵过了,求求你们饶过他的贱命。”
廖嬷嬷头发散乱,一头扑到大夫人沈氏面前,干嚎着放过她的丈夫。
“廖嬷嬷,卓表哥都受伤了,饶过他,是不是要让他将我们全家都一起杀了。不是大伯和大娘不心慈,实在是王贵疯得厉害,又害了好几条人命,你说这算谁的?他那点苦劳可抵不了他今日的大过。”
担忧管清卓伤势的谢怜越过长辈,不悦的怼了廖嬷嬷。
廖嬷嬷立即抬起眼皮掠了眼过去,满眼的怨恨转瞬间闪过。
“三小姐,老奴不曾对您不敬过,老奴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为何再让老奴失去家中支柱。”
对上廖嬷嬷哀恸的神情,谢怜张张唇,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那儿子有这样的下场,是他活该。
人人都想同她说这样的话,但老太太面前,大老爷和大夫人都在,没有人敢指出王贵和王孢的不是。
因为王贵管理庄园有功,才请得动家中最老的这位。
“王贵管理庄园确实是有功,但也不能饶了他的命,老爷,你看这事怎么处置?”沈氏对这事极冷淡。
谢召正烦忧生意上的事,儿子的事也让他操心着。
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听廖嬷嬷干嚎那些没用的,要不是伤到了管清卓,估计这些主子都不会出面。
“将人拖下去,喂了药就了事。”
谢召发话了,壮汉们马上押起挣扎得双目充血的王贵,拖下去。
“不……不……求大老爷不要杀了他。奴婢愿意代替他受苦,求求你们别杀他……”
“爹,爹……”王语哇的一声扑过来。
王贵不正常的红眼一睁,更是拼命的挣扎,那副样子,真像是个嗜血的杀人魔。
王语被王贵的狰狞样子吓得啊了声,松开了手。
廖嬷嬷终于撑不过去,两眼一翻,竟晕死了。
“娘,娘……”王语吓得魂魄都没了,凄厉的叫着廖嬷嬷。
凤云昔转身跟着拖人的队伍走到后面处置下人的屋子,看到得了吩咐的元安拿药过来,透过夜色,元安看到了凤云昔。
“元小大夫,此药可药到病除。”
其中一名壮汉接过元安手里的药,不放心的问了句。
元安佯装生气道:“信不过我吗?”
想到元安是大房请留的小大夫,壮汉连说声不敢后就进屋了。
凤云昔听到一阵呜呜声从静夜里变细弱,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凤宴笙给王贵下药,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只是……
真正害死她儿子的人,还在。
一边沉思一边凝眸望着夜色的凤云昔经过前门,看到流姝领着个妙龄女子从门外匆匆进来。
甫一抬头看到静立门后的凤云昔,流姝眼皮一跳,那张脸又很快被笑容填满,语声轻快:“千棠姐姐可是知道我回来,特地在这儿等着?”
“大小姐在等着,”凤云昔朝流姝的身后扫一眼,对上妙龄女子清黑的眼睛。
之所以说妙龄女子而非少女,是因为对方似乎懂得驻颜术,年纪看上去并不大。
凤云昔却猜测,这女子已经不怎么年轻了。
身上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妖气”,有些像现代整容女的那种气息。
突然,那女子皱起了秀眉,鼻子往前一嗅,“什么味?”
流姝稍顿,“师姐,怎么了?”
整容女再次嗅了两下,秀眉皱得死紧,半晌摇头:“可能是我的错觉,走吧。”
她们二人不再看凤云昔一眼,错身而去。
凤云昔站在原处,凝视那女子。
果然有两下子。
凤云昔掩了掩之前沾过血和药粉的袖子,没打算再凑到谢珑那里惹人怀疑了。
“娘!”
没法入睡的凤宴笙一颗脑袋正探出门口,眼巴巴瞅着回来的凤云昔。
凤云昔爱怜的摸摸儿子的脑袋,柔声说:“没事了,王贵没死,只是被大老爷处置了。”
听说自己没毒死王贵,凤宴笙不知是喜还是忧的点点头,“娘,我……”
“娘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你得好好休息了。”
抚过他惨白的小脸,凤云昔哪里还忍心再责怪他。
知道自己心软就是对他的教育耽误了,任凭谁面对这样懂事又漂亮的孩子,哪还舍得打骂。
就是说话也不敢说重了。
慈母多败儿也不见得是说笑,凤云昔真怕自己有一天受不住。
凤宴笙一晚上不敢离开凤云昔的怀抱,抱紧着她,久久才能入睡。
凤宴笙一睡着,凤云昔冲着暗处悠悠叹息一声。
……
母子俩睡得十分熟,次日起了一个晚。
王贵的事过了一夜,仍惊人心。
凤云昔放心不下凤宴笙,亲自和秋岽说他不舒服,自己可以顶替凤宴笙到谢奕那里。
秋岽连说不必,他替凤宴笙连那份活也一起干了。
凤云昔连声道谢才转去谢珑的院子。
刚进院门,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药味,元安则面红耳赤的正与流姝争执。
原来流姝那位师姐昨夜进来后,今天一早就拒绝了元安进门。
沈氏也知道这事,早早就带人过来在外守着。
此时也任由元安被流姝拒之门外,凤云昔悄声站进门,垂首而立。
元安愤愤哼了声,转身就对上凤云昔投来的视线,凤云昔朝他摇了摇头,元安才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去。
“大夫人放心,奴婢的师姐说有把握,就一定会给大小姐治好脸伤。”
流姝打发走元安,过来给沈氏灌汤,好让她放心。
沈氏哪里能够放心,毕竟对方是个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真凭实力。
流姝也不戳破沈氏的不信任,耐心等待她师姐的结果。
凤云昔环视了一周,发现王语和廖嬷嬷都不在,这里只有一个流姝把持着。
绻儿暗暗对凤云昔摇头,让她别说话,又往房门方向抬了抬下巴,显然是在说大小姐的脸伤真的能治好。
凤云昔将视线落到流姝身上,神色微动。
大家都屏着息等待结果。
没多会儿,流姝的师姐就从屋内走出来,神情间全是自信和把握。
流姝见状,知道有救了,脸上笑容扬了起来:“师姐,怎么样!大小姐的伤势可还有得救。”
第45章 【045】黑暗
“可救。”
轻轻吐出的两字,让沈氏绷紧的心弦松懈了下来。
“不过……”女子迟疑的话又让松懈下来的心猛地往上提。
沈氏踉跄上前,急问:“可是有什么困难,谢府都能提供。”
“真的什么都可以?”女子眼神闪烁。
“是,只要能救回我的女儿,什么都可以。”
“好。”
女人答得爽快,却不说需要什么。
女人扫视众人,视线落在凤云昔身上,疑惑从中闪过,继而对流姝嘲弄一笑,转身进屋:“那就劳烦夫人将周围的人都请了出去,我需要准备的东西,你来备。还有,流姝,你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流姝就在刚才被女人的嘲笑刷白了脸,此时不敢怠慢,紧跟而上。
沈氏屏退左右,等二人说完话她再进屋。
“啪!”
女人刚进屋就扭身甩了流姝一巴掌。
流姝生生受着不敢回应。
女人冷眉冷眼,清斥:“真不知道做人奴婢有什么好,看看你现在,堂堂医药大家出身的药女,竟然沦落至此,简直是丢尽了脸!”
“师姐,对不起,是流姝没好好学,对不起诸位师姐师兄,更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
流姝跪了下来认错。
女人冷心归冷心,但对流姝却不错。
“起来吧,瞧你这出息,不过是一点小事就把你给难住了。还让人捏着,实在无用!我要前往京地,你若是有意就离开这没出息的地方,随我而去。”
“师姐……我……我想留下来。”
“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我牵挂的人……”
女人不屑的冷笑,“没本事也学人情动,下点药香不就唾手可得了,做什么这么麻烦。”
想要迷惑一个男人,流姝绝对是有这样的本事。
可她偏偏傲,又有点执拗,觉得只有这样才算爱情。
“师姐,你不要说了。以后我有机会,一定会跟随你上京的,只是眼下,还请师姐出手帮帮我!”
“我若不肯帮你,也不会进来的。”
女人不知想着什么,眼神有些异光忽闪,问:“那长得绝色的丫鬟是什么人。”
“师姐对她感兴趣!”流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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