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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医香之携子妃嫁不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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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针扣好,纱布沿着手腕缠好,忍着疼痛收拾一片狼藉。
  谢奕和新过门的大少奶奶是日上三竿才起的身,凤云昔坐在廊头边听着儿子讲起大少爷屋里的情形,嘴角不由牵起一个弧度。
  “娘,大少爷起身就一直阴着脸,连王孢都被骂了好几句。秋岽哥让我快些离开,后面又听说大少奶奶被骂娼妇了……他们说大少爷斯斯文文的,突然骂这样的脏话儿,院里的下人们都传开了。说大少奶奶进门就几番不得大少爷的宠,以后的日子是要难过的!”
  听着儿子以小大人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凤云昔的笑更浓了。
  “娘,你说大少奶奶会不会像其他老爷妾一样被冷落?”
  盯着儿子黑漆漆的眼睛,凤云昔无奈道:“你啊,小小年纪跟着人八卦什么呢。以后娘教你识字,少去打听这些有的没的。”
  “笙笙没打听,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凤宴笙有些不服气辩解,“我只是在娘面前说说,不会去和别人乱说!”
  “你知道祸从口出就好。”
  “娘,我们等等再走吧。”凤宴笙突然拉住凤云昔的衣袖,小声说。
  凤云昔明白他为什么不急着走,他还想着替哥哥报仇。
  想起昨夜看到的东西,凤云昔觉得自己该重新规划一下了。
  “好。”
  凤宴笙有些小害羞的往凤云昔的怀里钻,拱了拱。
  儿子对自己的依赖,让凤云昔有一种满足感。
  这就是有牵挂的感觉!
  沈氏喝过新妇茶,又在新妇脖子上看到了不少痕迹,脸上笑容愈加的深了,给府里的下人分派了不少的荷包。
  凤云昔也拿了一份。
  谢奕看到凤云昔,脸上神色闪了又闪,在沈氏的眼神警告下才有所收敛。
  凤云昔又等了一天,没得到白廣的回复,再一次向元安伸手要了一只白鸽。
  故技重施,再次放了出去。
  凤云昔晚些时候从谢珑的院子出来,在小径处被王孢拦了去路。
  露骨的眼神在她的身段上来来回回扫视。
  “千棠,大少爷已经成亲了,大少奶奶又不许大少爷纳了你。现在你是不是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我王孢也不差,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考虑,也该有个答案了吧。”
  凤云昔看着满眼污秽的王孢,眼神渐冷如冰。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做我的人吧,”王孢以为凤云昔想通了,笑容大盛,突然靠近,轻声说:“千棠,你儿子还在谢府里呢,要是识相,就乖乖从了我,免得再经历一次丧子之痛。”
  凤云昔黑眸倏地一收缩,冷冽如刀。
  “你敢对他做点什么试试。”
  夜下看到美人盛凌一怒,王孢只觉心怦怦直跳!
  美人即使是生气,也是别样的美色!
  在王孢靠上来时,凤云昔就已经捏住了手里的银针。
  “放开我娘!”
  一道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在小假山边传来,接着就是凤宴笙小小的身影跑了过来,精致的小脸全是涨红的怒气。
  王孢看到凤宴笙就幽幽发笑,眼中迸出危险的暗光。
  制住这孩子,谅她不就范。
  以前的凤云昔看着不在乎儿子的生死,可现在看来,王孢觉得自己被骗太久了。
  他以往没有做过这样的荒唐事,可恨的是那时候的凤云昔一脸不屑儿子的死活,让王孢无从下手。
  两个孩子又是谢家想要养着作别的用途,他不能伤害。
  于是只能作罢。
  此时他色心大起,想要再试一试。
  说时迟那时快,王孢突然放手,朝凤宴笙伸出魔爪。
  王孢身量并不小,他这么一伸手,凤宴笙就是有六条腿也跑不掉。


第39章 【039】致死
  凤宴笙见势不对,扭身就跑。
  后胫的衣襟被王孢大手抓着,凤宴笙没跑几步就被拎起,拖拽往回。
  凤宴笙双手双腿并用的挣扎,奈何王孢的动作猛硬,甩得凤宴笙一阵头晕眼花。
  一只素白无暇的手突然伸到了王孢的侧面,王孢一惊,侧身回头。
  也就在他侧身看来的瞬间,银芒一晃。
  太阳穴刺疼。
  人体最脆弱的穴位被击中,王孢立即头昏眼黑耳鸣。
  凤云昔抽针,朝他风池穴一掌击下。
  明明只是轻轻的一掌,却让摇晃的大汉两眼一翻白,砰的掉到了后边的假山小池。
  凤宴笙惊魂不定的看着凤云昔风轻云淡却狠辣之极的动作,回了神,失声叫:“娘!”
  凤云昔只有一只手能动,另一只手因为使了些力,此时正滴出血珠子。
  凤云昔拿手去掩盖。
  “笙笙,没事吧,让娘看看!”
  凤云昔也真怕王孢拎起人就甩出去,周围都是假山乱石,砸到磕到了,都是致命。
  她后怕的将凤宴笙揽到怀里,安慰:“没事了,有娘在,不会有人敢伤你。”
  “娘,王孢他……死了吗?”凤宴笙稚嫩的音调有点颤抖。
  凤云昔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道:“笙笙,我们先回屋,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知道了吗?”
  凤宴笙白着小脸重重点头。
  因为他知道,他要是表现出一点不妥,就会引起王贵家的起疑。
  “娘,我们快走吧。”
  凤宴笙抿紧了薄唇,小手拉紧了凤云昔的手,坚强的模样更招人心疼。
  凤云昔更是愧疚。
  带着凤宴笙回屋,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掀开手上的布条,凤宴笙小脸又刷地一白:“娘,你受伤了!”
  “娘很好,没事的。”
  “娘……”
  凤宴笙声都带了哭腔。
  凤云昔伸手捂住他的眼:“别看,娘这是在治手伤,不是受伤。”
  “可是……流了好多血,娘,等笙笙长大了,一定给你报仇。”
  “笙笙,”凤云昔正了正神色,严肃道:“小小年纪,别总想着报仇这种灰暗的事。”
  “娘。”
  凤宴笙委屈的扑到凤云昔的怀里。
  凤云昔知道自己刚才说重话了,最初开始就生存在这样人吃人的环境里,内心能不灰暗才怪。
  “是娘不对,不该怪你。”
  “是笙笙没用,没保护娘的能力。”
  凤云昔气笑了:“你还小,该受保护的是你。你这想法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真是要不得。”
  “笙笙不小了,笙笙已经五岁了,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娘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子看了。”凤宴笙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的想法。
  凤云昔哭笑不得,“好了,笙笙长大了,就自己乖乖回床上睡。”
  “笙笙陪着娘。”
  凤宴笙离开她的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凤云昔。
  凤云昔没法,只能当着儿子的面重新处理手上的伤。
  全程,凤宴笙一眼没眨一下,小脸却因为凤云昔的动作一点点的白了下来。
  凤云昔在屋里点了安神香,凤宴笙这晚上并没有因为王孢的事而失眠,反而睡得极为安稳。
  谢奕屋里的人寻了好几圈没有寻到王孢,在早晨过后,有人在后院子发出尖叫声。
  刚新婚的大少奶奶就领着几个人过来,麻利的将浅水池里的王孢捞了起来。
  他的死状有些惨淡,因为脸朝下,在水里泡了一晚上,眼珠子充血的红,脸是惨白惨白的。
  新娘子宁氏是县令千金,曾跟过一个女仵作走得有些近,所以对死尸的体征还是有些了解。
  “不是中毒也不是外伤,看来是内伤所致了。”
  宁氏对王孢的死并不上心,草草打发人用草席卷走了事。
  可没等尸体带走,闻风而来的王贵一家就面色怆然的扑过来,廖嬷嬷在儿子尸体前嚎得像个鬼怪。
  “儿啊,我的儿啊,是谁害了你,为娘要为你讨公道!”
  “大哥,你快醒醒啊,你让爹娘白头人送黑头人吗,你快起来啊。”王语抓着王孢僵硬的手,大声哭喊。
  王贵本还在养伤,突闻儿子的死讯,心中郁结。
  一口郁血喷出,身体一歪,险些就晕死了过去。
  他们一家在池边上嚎哭,场面很是悲怆,却无人同情。
  因为这一家人所做所为实在令人发指,王孢更是在府里横行,作为令人恶心。
  他一死到让许多被欺凌过丫鬟暗自高兴,恨不得大笑出声。
  府里的事一出又一出,回府的大老爷听管事禀报后边的事,闲着与他下棋的管清卓笑笑道:“既然叔父有事,那贤侄就……”
  谢召抬抬手,道:“后院小事,不需理会。”
  管清卓含笑颔首,心中却对谢府这些闹剧颇为不屑一顾。
  连府里的下人都管不好,难怪生意上也是一直停滞不前。
  越是接触,管清卓越觉得这事有待考虑。
  管清卓执白子落下,忽道:“谢勉要准备殿试了吧,他在外游学也该回了。”
  谢召动作微滞,笑道:“谢勉还小,想必还须得多学习。却是阿奕,还劳贤侄提携提携。”
  因着管谢两家的亲戚血缘早已过了六七代,两家也算是无一丝血关系了,在称呼方面,随便了不少。
  若不是用得着谢家,管清卓也不会突然造访谢家。
  都好几代没交集的两家人,突然要搅在一起,除了利益恐怕再无其他。
  但现在前提是,谢家能给管家一个利益。
  谢奕能与管清卓走近,若是谢珑能嫁入管家做将来的主母,两家之间的利益,亲缘都稳了。
  所以谢召极力想要撮合女儿和管清卓。
  奈何谢珑不争气,反倒让谢怜得了益。
  谢勉是二房庶子,他的弟媳却对这庶子比对女儿还好,嫡女与庶子相处得比亲兄妹还要亲,这样的现象,实为奇。
  更可恨的是,谢勉比谢奕能耐。
  两人的相差,相当的明显。
  谢奕表面上谦谦君子,将温润如玉的四字演绎得极好。
  可真正能当得君子的,却是谢勉。
  管清卓抿茶轻笑:“阿奕人缘广泛,聪慧善言。连骓阳城的白家少爷都以他马首是瞻,贤侄自愧不如。”
  谢召脸色一变!
  白家和京地管家可不是一条线上的人,管清卓会排斥白家也不是没道理的。
  偏偏谢奕没瞧出来,还与人交好。
  管清卓此人藏得深,谢奕的功夫没到家,自然是瞧不出他的喜怒来。
  谢召不同,他走南闯北多年,眼力和眼界都有。
  一句话反了过来,也就是在说谢家做了两头蛇,谁都想讨好,结果陪了夫人折了兵。
  更暗指大房嫡子的愚蠢。
  谢召一口气上来差点下不去,僵笑道:“阿奕近来心事重,难免会有些心力不足,有客远来,阿奕全当是相倍散心。如今成了婚,阿奕也该做成年人该做的事了。”
  管清卓觉得好笑,却不戳破。
  对谢奕,他是失望了。
  或者说是弃了。
  能在婚宴上当着县令千金的面说出那种话的谢奕,真能堪任吗?
  不能!
  见管清卓但笑不语,谢召心中咯噔一声响!
  前院的安静对比后院的热闹,简直就是两极派。
  沈氏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出了事也当然由她来处理。
  死的是王贵的独子,在下人里头颇得重视。人抬到了小屋,在王贵说辞下,沈氏害怕家中有贼人,不得不秘密请了一个县城上的仵作过来验尸。
  围在小屋里里外外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凤云昔就垂眸站在后面,等着仵作验尸的结果。


第40章 【040】联络
  仵作验了好几遍了,眉头越皱越紧,仍不得所出。
  沈氏心中不耐,加上廖嬷嬷心切想知道儿子的死因,同时出声:“到底是什么害了他。”
  仵作满脸沉色道:“目前无法查探,不过……”
  “废物。”
  沈氏没耐心听他的解释。
  仵作憋得脸红,急道:“但可以确认,此人并未中毒,也没任何的外伤。”
  除了前面因受罚留下来的旧伤。
  王语越主而上,恼怒的站到仵作前,愤道:“庸才,没本事就别揽活儿,难怪三十好几也登不上大雅之台。滚开,我大哥肯定是被贱人害死了,你非说查不出,莫不是你与杀人凶手暗中勾结了。”
  语气又快又急,说得仵作满脸通红铁青。
  沈氏还站在这呢,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小丫鬟越了过去。
  再不济,还有一个大少奶奶在呢。
  “王语。”
  廖嬷嬷幸好没真的昏头,赶紧将女儿拉下,忙向仵作陪不是。
  仵作本想说出心底疑惑,但被王语喷血就骂后,满脸不悦和不屑,冷哼道:“大夫人,是我无能,实在看不了你这案子,在下告辞了。”
  仵作冷冷一揖,朝门外就走,一点停留的意思也没有。
  宁氏令人拦着,仵作则是冷袖一甩,拂开了挽留他的人。
  凤云昔也在后头看了清明,仵作确实是看过她下针的两处伤口了,只是她下针巧妙,即使是有点伤口,经过水泡也显不出来。
  如仵作再细细看两遍,怕也是水落石出了。
  现在人被赶走,只能定个无缘无故亡死之症。
  廖嬷嬷不甘啊。
  儿子无声无息的死了,那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作乱了他。
  廖嬷嬷忽地眯起眼,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底冷得恕
  能让人无声无息死掉的,除了一个人,怕是没有谁了吧。
  廖嬷嬷眼底忽闪而过的涛涛恨意,凤云昔如数捕捉在眼中,她怕是恨不得现在就去食了那人的肉。
  廖嬷嬷不说,凤云昔也知道她误会了谁。
  即使现在那人被关在屋里没能出来,但她调制的东西完全可以保持数天的伤害。
  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
  沈氏看到王语白着脸跪在前头的模样,心中烦闷,不再理会,随意打发了这死人案子。
  王贵一家只能作罢,捂着心口,偷偷落泪。
  廖嬷嬷也不指望谢珑能够为她的儿子作主了,现在谢珑自己都难保,更不会在意他们这些下人的性命了。
  果然,等廖嬷嬷收拾好和凤云昔去照料谢珑,就看到被提到屋里头的流姝。
  不知她和谢珑说了什么,谢珑竟然轻易的原谅了她的过失。
  这画面落到廖嬷嬷眼中,更是分外刺眼得很。
  廖嬷嬷咬咬牙,面上挤着笑:“流姝,你能回来可真是太好了!”
  流姝笑道:“廖嬷嬷,王孢大哥的事我听说了,还请节哀。”
  廖嬷嬷的笑一瞬间的僵硬了。
  凤云昔看在眼里,心中好笑。
  偏偏流姝不知廖嬷嬷已经怀疑到她身上,转身对谢珑说:“大小姐,师姐正巧这两天会到箪城,奴婢请她留下来几日,只是这两天奴婢得守在外边等候师姐,大小姐这儿恐怕没法照顾周到了。”
  流姝制香的手法并不纯熟,没想到竟是出自某个师门,原还以为她只是小小偷学一些,能在谢珑面前使点计量,讨好谢珑呢。
  凤云昔不由多瞧了几眼流姝,心中好笑,流姝能够得谢珑青睐,没点依赖怎么行。
  显然,流姝的倚仗正是背后的师门。
  她猜想,流姝一定是给谢珑说了她那位师姐有法子治脸伤。
  “这儿的事有嬷嬷和王语她们,用不着你,本小姐的事才最重要。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本小姐都准了你。”
  谢珑压着嗓子,给了流姝一个承诺。
  流姝面有些意色,清声道:“是!”
  “千棠,听说你在大哥的婚堂上请了新嫂子赎身,这是怎么回事。”
  谢珑凉凉的声线对准了凤云昔。
  凤云昔道:“当时情况特殊,想必大小姐也是听说了,奴婢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谢家。”
  谢珑冷笑:“算你还有点识趣,没坏了事。”
  谢珑也知道如果县令千金当堂就扭身走,对他们谢家有多大的影响。
  树敌不说,还给谢奕招非议。
  虽然这事还是影响了一些,可对比最坏的还是好了许多。
  流姝笑着从旁插话:“大小姐,这些日子千棠姐姐一直帮奴婢整理香室,可谓是帮了大小姐的大忙。”
  凤云昔和谢珑同时眯眼,一个朝流姝看去,后者则是将视线冷冷投向凤云昔。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流姝缺了个助手,奴婢又无事可做,能帮得上就帮些。到是奴婢笨拙,做事前还多得廖嬷嬷和流姝提点一二。”
  谢珑投来的视线缓了些,她想,凤云昔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凤云昔能耐她还不清楚,断然不可能有那本事。
  能引蛇又将药香料还原,恐怕做不到。
  谢珑让人将没燃完的香给流姝看过,流姝竟察觉不出异样来,闻了好几遍,才确认里头确实是加了一些东西,却不知是何物。
  足以见得,这个放药味的人,是个高手!
  凤云昔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人。
  免除了怀疑的凤云昔又被打发出去了,谢珑不待见她,又得留着她。
  所以,凤云昔这段日子就闲得做自己事。
  流姝追出门,对上凤云昔墨黑的眼眸,笑道:“多谢千棠姐姐在大小姐面前求情。”
  流姝的余光瞥向门口前站着的廖嬷嬷,神色不明。
  凤云昔淡淡道:“举手之劳。”
  绻儿在三人间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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