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姃途漫且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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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杭府做甚?”
“我的好朋友春芝,她在受苦。”姃姃哭丧着脸说道樾尧又扶额,“姃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年头,怎么连地瓜也不好骗了,樾尧正苦恼着如何收场,青丝带着一盆枯花前来请罪了,说是御赐的山茶花,一夜醒来不知为何就枯了。
要说这山茶花来头可不小,是外邦进贡的珍品,整个孛樾也不过三盆,皇上自己留了一盆,剩下两盆分别赏给了后宫最受宠的敏贵妃和众王爷里最成器的敬王爷,光是这盛宠便不可谓是珍重无二,如今这山茶花枯了,也难怪青丝哭唧唧的来请罪了。
可旁人不知道,樾尧却最是了解这山茶花如何枯了,“姃姃,你可有话要说”
姃姃想到昨晚九尾的话,自信的点了点头,对樾尧耳语道,“樾尧,我是植物系的妖怪,所以对付这种花草树木最是在行了,你等我这就把它变回来。”
一刻钟过去了。
又一刻钟过去了。
再一刻钟过去了。
姃姃的手终于指抽筋了,可惜这山茶花还是没有丝毫变化,总是没有生气的枯燥样,被抓来解释的九尾有些想哭,它只不过是一只小猫咪,哪会让花死而复生,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不是它一直小猫咪能做到的呀。
但是不管怎么说,姃姃去找春芝的计划还是就此成功被拦截下了,九尾也算是功德一件?是故樾尧也没有太为难这只可怜的小猫咪。
而怎么跟姃姃解释妾这件事,还是个问题。
算了,不能解释的事情就不要解释了,只是耐不住地瓜纠缠,樾尧还是牵着地瓜去了杭府。
樾尧在朝中风头最盛,大有东宫之势,却又不结党派,去朝中官员府里拜访亦是八百年见不了一回,而此番樾尧带着府中爱妾去新科状元府的消息亦是没等樾尧出门就传至孛樾整朝,五王爷六王爷党耳中更甚,一时间朝中风云四起,更有能人门客整理了不少册子加以具析。
更别提纵观全局的皇上,一时间也为樾尧有了“责任感”而老泪纵横了一把,直说了三遍“敬王机敏有谋又不失气节,礼贤下士又前后有度,实在是众王爷之典范。”,一时间不知红了多少人眼。
而故事中心的两个人自然是不知朝中风云,直买了东街的桂花酥,西街的黄金鸭,在马车上吃了一餐饭才慢悠悠得向着杭府使去,而离杭府越近,樾尧心里担心越甚,杭甘蒙是个有主意的,定不会止步于此,而怎么跟姃姃解释妾的问题,嗯,实在是个大问题。
第24章 那年孛樾9
唯受敬王爷“宠爱”的杭甘蒙出身科举,日子里最重礼度,老远就领着一家老小在门口迎着,自然也包括姃姃心心念念好一段日子的春芝。
想当初樾郑初访万花楼,对春芝亦是赞不绝口,更是赞美如斯道,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此女名唤春芝,琴音是天下无双。
春芝也便是如此,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除却见着杭甘蒙,笑眼亦有愁,格外勾人心魄,如今哪怕是站在杭府一干女眷之间,也不会被人遮了光芒去。
樾尧下了马车,刚想扶一下后面的地瓜,谁知道这个地瓜灵巧得很,自己摸索着从马车上爬了下来,还装模作样的要挥手免了杭府一干人等行礼,自然是没什么效力。
樾尧不免觉着有些好笑,也便说道,“本王今日来也无甚大事,不过随便坐坐,杭大人不必多礼。”
杭甘蒙可算是万花楼的常客,总大概知晓姃姃此行目的,依礼把樾尧和姃姃请至堂内,便赶快挥退了下人家眷,只留春芝与姃姃叙旧。
百感交集,姃姃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樾尧先开的口,“姃姃,你不是跟杭夫人带了礼物吗,赶紧拿出来吧。”
礼物,姃姃这才想起来正事,赶紧把窦广手里的包袱抢过来,从里面拿出一个个锦盒摆在桌上,“春芝 这是我前些日子吃的红白地瓜粥,还有一些点心,还有一些肉,我觉得好吃,就全都装在包袱里,只等着今日给你送过来呢!”
金丝锦盒,盒盒贵重,尤其是这血燕,春芝也不过只是人说过,如今过目一看,果然不是凡品,只是看着这一盒盒长毛的点心,也不知这地瓜是攒了多久,春芝想起来姃姃以前总是在chuang底下为她藏些地瓜,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便轻责道,“你这地瓜,都叫你不要给我藏吃的了,你自己吃了多好,我想着也会开心些。”
姃姃还没来得及辩解些什么,倒是杭甘蒙出声打断了,“春芝,不得无礼,姃姑娘一番好意,你说这些做甚!”
杭甘蒙的语气甚是严厉,春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一时间倒没人说话了。
杭甘蒙,不是很体贴春芝吗?
姃姃难免有些不解,“杭甘蒙,你亦知晓我和春芝,你以前不是还帮我藏过吗?”
杭甘蒙双手抱拳,悄悄打量着樾尧的脸色,像是个老道的商人,皮笑肉不笑得认罪道,“下官失礼,让王爷和姃姑娘见笑了。”
樾尧没有回答,轻轻一笑拍了拍姃姃的肩膀,“姃姃,你不是说想跟春芝姑娘说些体己话嘛,如此你便跟春芝姑娘去吧,我和杭大人亦有要事相商。”
在杭府里穿行了好一段时间春芝才带着姃姃在一个小院子前停下。院里十分“单薄”,种了些花花草草看起来勉强雅致,屋里自然也没什么摆件,远远比不上春芝在万花楼的闺房。
姃姃没来得及细打量,头也不回的奔着春芝桌上的茶壶去了。
春芝喜茶,珍藏的好茶无数,碧螺壶中香扑面,绿茶盏内味如春。姃姃嘴馋,从前在万花楼总是要在春芝屋里喝上几壶才肯走。今个也是特地打樾尧的私库拿了不少茶具,为的就是品品春芝的茶艺,可却还是扑了个空。
“梅雨如膏,万物赖以滋养,其味独甘,梅后便不堪饮。如今不是雨季,南边的净水也难买了,左右喝不到那个味道,倒不如留你一个好记忆。”
春芝曾经说过,所谓品茶,备、洗、取、沏、端、饮、斟、清,步步至臻,玉碗光含仙掌露,金芽香带玉溪云便是这个理儿。姃姃知道春芝好茶,也不强求,只静静端了端春芝的眉眼,眉不着黛,嘴无口脂,一声白裙,也没戴什么耳饰,倒也不是不美,只是妖治的眉眼清丽起来,难免看着有些违和。
姃姃摸了摸春芝的脸,还是一如既往般滑嫩,这端起的心才放了放,“春芝,你如今怎么打扮的如此素净了”
“甘蒙一个做官的,我打扮得太招摇总是会给他添麻烦的。”
“春芝,你在杭府过得好吗?”
“甘蒙对我好,便也不觉得日子苦了。”
春芝进万花楼之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颇俱才情,腹有诗书,而杭甘蒙作为状元郎,亦是满腹经纶,只可惜春芝大概看不明白,杭甘蒙野心勃勃,又怎么会满意于现在的官位呢,他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过门,从此嫡庶之间,春芝一个妾,也只能是个妾。
权势向来能让清冷的读书人也沾染一身市侩的官场气。樾尧不在意是否也是因为他生来就得到了别人得不到的地位尊容呢,大概只有一步步踩着尸身从地平线爬上来的“平凡人”才更不容易放弃些。
这一点春芝远不懂得,姃姃亦不懂得。
樾尧休沐到底时间不长,没一会功夫窦广便提醒着两人打道回府。
杭甘蒙又领了一家老小来送,姃姃拉着春芝的手道别了好一会终还是上了马车,可谓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左右一日的功夫,姃姃对此也不甚在意,这倒是让樾尧吃惊了许久,“你这地瓜向来多愁善感健忘,怎的今日竟一丝感慨也不见得有了。”
姃姃掀开帘子远远看着依偎在杭甘蒙怀里那人,不知是对谁说道,“樾尧,春芝讲她过得好。”
万花楼万物金贵,杭府枝节清微,脂粉,茶水,细致处至书画笔墨,粗略处至衣食住行,好与不好个中评判,春芝讲,她觉得好。
樾尧摸了摸地瓜聪明得像发芽的脑袋,“嗯,我们姃姃果然有大智慧。”
世间万物,本就难以测策,既然她乐得选择于此,那厮岂忧甚无谓。这大抵便是姃姃清浅的智慧吧。
马车拐角功夫再也见不到那人素白衣角了,姃姃方才把帘子放下,“樾尧,一直忘了问你,要饭大姐可安置妥当了”
樾尧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半盏温茶才回了地瓜的话,“你说范林氏?窦广在西街角给他们夫妻二人置办了院子,你若闲时无趣了便可以去看看。”
短短两句话也不知道哪个字戳到这地瓜痛处了,话音刚落功夫姃姃便红了眼眶,哐得扑到樾尧怀里,眼见着樾尧杯里的茶水打了两三个旋儿,“一只年轻貌美善良可爱的地瓜精一天之内怎么能跟她的小姐妹们分别两次呢!”
地瓜的冲击力可谓之强,樾尧有些好笑的放下白玉杯。“地瓜精竟还有姐妹,莫不是些白菜精萝卜精之类的”
“地瓜精也是会咬人的!”地瓜扑在樾尧怀里,凭得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
樾尧把地瓜的爪子,不,是叶子按在怀里,是如雷般的心跳,迎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姃姃,我很期待。”
只见地瓜的视线随着樾尧话音向下,落到樾尧不点微朱的唇,越来越近。
樾尧忽得觉得喉咙一紧,马车停了。
车外传来粗犷一声招呼,“敬王兄可在里头”
地瓜也不知是受了惊,亦或者是羞的,一时间倒是埋在樾尧怀里不肯出来了。
樾尧话中带怒,“不在,窦广,驾车。”
只是马车并未如预期般行驶,倒被人挑开了帘子。
来人一袭赤色长袍,额前两撮发丝缠绕,像是怕别人都不知道他浪似的直愣愣挑着桃花眼,也不等人招呼,自顾自便上了马车。“这樾琦实在是惹人厌,好久不见啊姃姃。”
姃姃从樾尧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打量了许久,“我见过你吗?”
那人挑了挑额前两根发丝,“我见过你就行了,我叫樾郑,想当初要不是我啊,你和我大哥也不会……”
还不等樾郑说完,便被樾尧沉着脸打断了,“樾郑。”短短两个字,左右压得人不敢出声。
不过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樾郑吐了吐舌头也便轻松的换了话题,“是是是,大哥,你那天不是问哪家的糖炒栗子更好吃嘛,我特地去黍子巷给你买了一大包!”
虽腹诽了好久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喜欢甜食,樾郑还是拿出来一包栗子。
竟有跟地瓜一般香的东西!
姃姃随着味从樾尧身后出来,只见那传说中的糖炒栗子包装简单精致,隔着纸袋都能闻到满满的香气。
赶紧捏了捏樾尧的胳膊,姃姃想用眼神示意樾尧赶紧打开。
谁知这个樾尧看也不看她一眼,反倒跟樾郑说起了什么江南,什么科举的事儿。
姃姃哪里听得懂这些,反而觉得更气了,加大力气捏了捏樾尧的腰。
她决定了,要是樾尧还装不知道,她就给这个樾郑踢下马车解气好了,等他们讲完这些念经似的政事,栗子都该凉了。
也许是姃姃的眼神太过热烈?樾郑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吹来,“姃姃,吃个栗子吧!”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包栗子要是再不打开,他就要被踹下马车去了似的。
姃姃赶紧隔着衣服捏了捏樾尧的肚皮,“樾尧,我可以吃吗?”
地瓜眼神炽烈,分明是不容人拒绝,樾尧也不再逗她,打开了栗香四溢的纸袋。
樾尧的手指修长白净,樾尧手中栗子小巧可爱,栗肉金黄糯香,入口绵绵,回味无穷。
等樾尧一颗颗栗子剥开喂到姃姃嘴边,姃姃怎么突然觉得樾尧讲政事的声音都不像念经了呢。
肯定是因为栗子太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吃的是新疆菜,以前我们外教美国老太Susan一直推荐,觉得不太正宗。
不知道新疆本地吃的得有多好吃。
第25章 那年孛樾10
晨光熹微,是樾尧要上早朝的时辰了,难得的怪时候,姃姃竟也赶着早起了,左右在镜子前头照了许久。
洪公公伺候着樾尧挽了袖角,地瓜也自顾自挽了挽裙边,樾尧看着好笑,忍不住打趣一番,“姃姃今天起的这么早,要去哪玩啊?”
地瓜得了关注,自然是忍不住美美得转了两个圈,“我去找臻月,樾尧,你看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樾尧也算是搞懂了姃姃的审美,一定要色彩鲜艳,比如像今天的红衣绿纱裙,绣嵌着朵朵牡丹,横看成花侧成朵,远近高低各不同,效果一度十分感人。
樾尧不忍心打碎地瓜色彩斑斓的梦,暗瞥了一眼偷笑的洪公公以示警告,“姃姃,虽然好看,但是毕竟是去拜访,会不会穿一个素色比较好些呢。”,比如说是换掉这身新鲜的红配绿。
“老奴也觉得素色更衬姑娘美貌些。”得了警告的洪公公也正色了几分。
姃姃一度觉得十分有理,原来拜访别人家是不能穿得太鲜艳的,只好恋恋不舍得脱下自己的“战袍”,换上樾尧选的素色裙子,金丝绣着锦竹,配上精细的花钿流苏钗子,确实衬的地瓜妖艳中敛,越发貌美。为此姃姃也觉得有一丝丝满意,开开心心地蹭着樾尧的马车往丞相府去了。
丞相是打江南来的,讲究实打实的文人志趣,府里景观是处处雅致,姃姃由丞相府的丫头小厮引着,到了臻月的居所,细竹娇朵,瞧着也不知是京城还是水乡,精细得很。
只是竟扑了个空,臻月却是不在府里,领路的小斯瞧着像是惊恐,求了姃姃保密。姃姃掐指左右觉得臻月无事也便应了。
本算着打道回府,可竹木间探究的视线焦灼,姃姃忽得停了,瞥眼间身后竟是摔出来个橘衣女子,很快就由人扶着起了。
那女子也是好气度,倒也不觉得尴尬,堆笑着说道,“不知姑娘是哪家闺秀,生的实在貌美”
姃姃虽不明事理,也晓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话,端端正正的回了,“我来找臻月。”
“原来是来找长姐的呀,实在凑巧,我叫臻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适逢今日我与众姐妹园中小聚,姑娘若不嫌弃,一同坐下来吃吃茶可好。”
原来是臻苑的妹妹,怪不得这橘衣女子神色间有一丝臻月的味道,妆容间与臻月也是相似,不过这女子看起来怪小家子气,没有臻月有气韵罢了。
姃姃在魔界时便对女人们的聚会不感兴趣,如今虽然没有过往的记忆,但是发丝连着衣角都是拒绝的。
可是这女子神色间的算计又让姃姃忍不住好奇园子里会有什么些勾当。“如此你便带我去好了。”
大概是开心紧了,这橘衣女子脸上的狰狞都多了几分,步履匆匆的领着姃姃向林园深处去了,像是生怕晚一步姃姃便走了似的。
到底京城地方,路不至深,没一会功夫便到了园中凉亭。
一亭子的美人依着溪水落座,各个穿红戴绿。姃姃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素色衣衫实在忍不住有些懊恼,就知道不该听樾尧的把那身战袍换下来,他一个臭男人懂什么,实在是失算。
不管怎么说,一场女人间的较量就是这样开始的。
姃姃貌美,自然是一出场就夺得了四方视野,到底是由着脸生,也没有人刻薄些什么,单由臻苑安排着落了座。
亭中一个绿衣女子先开了口,“不知这位姐姐叫什么,从哪个府里来啊”
“我姓姃名姃,字,” 字是什么来着,好像凡人都要有字才行,姃姃不想输人一等,只好凭着印象说出来了那字,“字孟德”。
众女子也觉得惊诧,姃姓本就少见,姃姃两字又实在是如雷贯耳,京城哪个不知道,敬王爷一反常态,看上了一个叫姃姃的万花楼女子,传闻那女子才貌双全,今日见了竟果然如此,连字都是有的。
只是这女子也忒大胆了些,竟然找到臻月这来了,莫非是敬王爷的意思?
想着敬王爷有纳妾的打算,席间女子们心里各个期待得很,一个黄衣女子大概是地位尊贵些,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不知姃姑娘平时有何喜好”
姃姃在凡间呆了这些日子,也是跟洪公公学了些手段的,也虚笑着招呼道,“不过吃饭睡觉逗猫罢了。”
“早就听说姃姑娘深得王爷宠爱,不知可否给姐妹几个也传授个经验,也让我们觅个良人不是”,这个小黄大概是真的好奇,那脸色十分狰狞。
姃姃虽然不涉人情,但是脸色还是看得懂的,今日这园子里,哪有一个善茬,各个都跟九尾似的,婊气得很。
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姃姃好歹是在万花楼呆过的,万花楼的女人可不是一般多,这些女人间的心思把戏那更是不可枚举。
姃姃想了想春芝怼人的模样,也端起来茶来小啜一口,“不过是长得美就是了,你们各个平庸得很,哪里学得会。”
果然,话一出口,席间小姐丫头的脸色都不见好了,尤其是小黄,眼神活像能吃人似的。
臻苑既是席间主人,也便不想冷了场,端笑着想打破尴尬局面,“既然是诗会,不如咱们也请姃姑娘做首诗怎么样”。
作诗?那便是如chuang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般吟诵了。姃姃夜里也是缠着樾尧念过几本诗集的,樾尧嗓音清亮低沉,安稳人心,樾尧的眼睛清澈干净,樾尧五官精致,樾尧,樾尧长得真好看。
好看得让人实在静不下心来去听什么诗了,为此姃姃也不甚懂得诗词赋理,只好暗道几声美色误事,也便如实说了,“我不会作诗。”
谁曾想竟遭了一众调笑,“姃姑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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