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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有令,医妃乖一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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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等等,如果陶然是我哥哥,那我就不能用陶然的名字了呀!那我叫什么好?”

    姬十三见她将换名字说的轻飘飘,越发肯定“陶然”定然不是她的真名,想到此,他又是一阵不虞。

    “自己想。”

    “哦。”桃夭儿没察觉姬十三的心情,她懒得改名字:“那,要不就叫陶冉吧!”

    “好。”姬十三被桃夭儿这么一说,又不确定了。

    他深深盯着桃夭儿,眼神变幻:说她在意这名字,她的态度实在是轻慢,说她不在意吧,她又直接用谐音。

    陶然。

    陶冉。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姬十三猜不透,又是一阵气闷。

    “时间不早了,我去让侍女来。”

    想不透就不想了,他会查到的,姬十三垂下眼,缓步走出房门。

    桃夭儿见姬十三出门,端着的肩膀塌下,她小声抱怨:“主公怎么变得这么坏了!居然用美色引诱,心肠可真毒!”

    “哎……”她长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懊恼和后悔,“本来差不多能糊弄过去了,他又问名字……哎哟,不仅背痛,心也痛了。”

    桃夭儿趁着没人,在屋里长吁短叹。

    屋顶却有一双眼睛静静盯着她。

    不知看了多长时间。

正文 第100章 身前身后

    第100章 身前身后

    暗金阁灭了,这是几天前的事。

    戈复和张随在地牢说破之后,就立刻准备起来。

    暗金阁生意最多的时候,阁里只有两个刺客随身保护阁主,剩下的都到各地出任务了,张随也在其中。

    但是他行路行到一半,又原路折回,和地牢里的戈复联手,打得阁主措手不及。

    张随一个是决计打不过阁主的,所以由他牵制另外两名刺客,戈复和阁主对决。

    最后阁主不敌戈复,死了。

    剩下的几天,戈复和张随守在阁里,等待其他刺客回来。

    见一个杀一个。

    守株待兔,那感觉不要太好。

    事毕,戈复擦擦染血的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张随聊天。

    “我要走了。”张随坐在阁前的青石板上,背影沉重。

    “哦。”戈复已经擦完一边的剑身。

    “你以后去哪?”张随看着远处黄昏的云彩,无限感慨。

    “不去哪。”戈复把剑一翻,去擦另一边的剑身。

    “你不回家吗?”张随叹息。

    “没家。”戈复毫不在意,开始掏剑柄缝隙里的血渍。

    “哎……这一别,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跟我走,至少我在河南一带还有几套房,几百亩地——啊!你干什么?”

    戈复抽回横在张随脖子上的剑,冷冷道:“你种你的地吧!我还有事要做。”

    剑刚挪开,张随一蹦三尺高,拉远了和戈复的距离,“你大爷的!有你这么吓人的吗?老子还以为你要顺便把我砍了你!”

    戈复:“呵。”

    张随本是好心好意,不但吃了闭门羹,又被戈复欺负,怒道:“你爱咋地砸地,老子要回老家娶媳妇,生大胖小子!”

    戈复:“哦。”

    他想娶的人,已经不在了,更别提儿子那种远在天边影子都摸不到的生物。

    张随看着戈复不为所动的表情,怒火一下子灭了,但是又拉不下脸再邀请他一次,愤愤道:“等你孤家寡人的时候,就知道娘子儿子到底多重要了!”

    戈复已经擦完剑,他看着绚丽的晚霞,淡淡道:“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张随对这个倔驴子没话讲,于是他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说你还有事要做,什么事啊?”

    戈复起身,拍拍衣服上沾了血渍的黑衣:“我有一个未婚妻,被人弄死了。”

    张随的嘴巴微微长大:“我,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戈复斜斜扫了他一眼:“害她的人还没找到呢,我要先去找未婚妻的夫君算账。”

    张随更傻了:“你,你未婚妻有夫君?那——”

    戈复想到姬十三就憋屈,他闲闲地说:“是啊,他太花心,新人左一个右一个,我未婚妻若是在天有灵,定要哭哭啼啼难过死了!”

    张随已经被戈复的三观震傻了:“那,那也是人家的娘子,你去出这个头干嘛?”

    戈复不耐烦:“你叨叨什么啊,我乐意!”

    说着,他将剑背到身后,“我走了。”

    张随:“哎哎别,说清楚再走啊!”

    张随的八卦之魂才刚冒了头,就被掐灭,他瞪着戈复飞速疾驰的背影,小声地啐了一声。

    戈复在这三年里挣了不少金子,毕竟混到暗金阁的招牌,没有一定的任务量是达不到的。

    而他,几乎没有失手过。

    唯一失败的一次,还是桃夭儿在姬府捣乱,乱了他的计划,成为他暗杀生涯中的污点。

    戈复走到大街上,血渍硬邦邦地黏在衣服上,发出刺鼻的腥臭,路过的人无不退避三舍,恨不得捂着鼻子走。

    他注意到了,想了想,戈复决定去住客栈。

    反正就一晚。

    父亲的仇已经报了,但还有一个让他不爽的人活着,就算不让他死,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戈复默默盘算着,在天黑之际出了客栈门。

    ——直奔姬府而去。

    当他趴在姬十三卧室的屋顶上时,内心是十分愤怒的。

    先是和侨云传了三年绯闻,这回又和一个男的搞在一起,姬十三,你可以的啊!

    他静静注视下面的情形,本以为会见到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的腌臜场面,没想到却看了一场好戏。

    这个陶然……

    有问题啊!

    戈复盯着桃夭儿长吁短叹的脸,歪歪头:他,不,她是什么人?

    难道和他抱着一样的目的?戈复不确定地想。

    卧室里,姬十三已经出门,戈复犹豫片刻,决定打道回府。

    此时,桃夭儿坐在屋里自言自语,如果她朝头顶瞟一眼,就能看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而,那道目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屋顶的瓦片也悄悄挪回原地。

    桃夭儿双目无神地叹气。

    不久,四个侍女推门而入。

    “陶女郎,我们来服侍你洗漱。”领头的侍女低着头,镇定地面对姬十三突然带回来的“女郎”。

    桃夭儿的嘴巴撅起来,别以为她没看到,除了领头的那个,其他三个侍女都悄悄打量她呢!

    看什么看,偷觑的眼神能别那么明显吗?

    桃夭儿脸色有些臭,但是没有拒绝侍女为她擦身。

    “好,只要一个人就行,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桃夭儿让留的就是眼神规规矩矩的那个侍女,其他三个侍女不清楚桃夭儿的底细,呐呐出去了。

    侍女将水盆放下,开始为桃夭儿解衣,她看到染血的绷带的时候,飞速的瞟了一眼,手上不停,慢慢将桃夭儿剥得精光。

    桃夭儿大大方方,甚至让侍女将她胸口的束胸布也解开,侍女见桃夭儿脸不红心不慌,一点羞怯之意都没有,暗暗给她打上“长期身处高位”这个评价,擦身的时候越发小心翼翼。

    侍女的猜测,猜了半对,桃夭儿前世早就习惯了被人服侍的日子,这辈子虽然大部分时候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是能享受的时候,她也不会拒绝。

    “你叫什么名字?”后背被侍女用沾了水的布巾,绕过伤口擦拭着,桃夭儿趴在床上,舒坦地闭上眼。

    “奴婢叫冬梅。”冬梅小心应付。

    “哦,冬梅啊,你知道瑜郎的后院里有多少人啊?”桃夭儿闭着眼,看似老神在在,心却稍微提了起来。

    冬梅没想到桃夭儿这么直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但她心里也早就打好腹稿,因此回答得有条不紊:“主公这几年清心寡欲,现有侍妾十二人,都是国主赐予他的。”

    “没其他人了吗?”桃夭儿睁开眼,大为不解,侨云呢?还有举国上下那么多女郎,总不可能就晋惠公赏赐的那几个虾米吧。

    “没有。”冬梅敛眉。

    “真的?”桃夭儿一下子兴奋起来,她趴在床上,眉飞色舞得问。

    “是。”看着桃夭儿夸张的表情,冬梅僵了僵,但还是给予肯定的回答。

    “那……听说你们府上,曾经有一个叫桃夭儿的侍妾,她——”

    “陶女郎!”不等桃夭儿把话说完,冬梅大惊失色,她猛地跪倒地上:“慎言。”

    桃夭儿挂着的假笑僵住,她眨眨眼,看着地上的冬梅:“有什么不能问的吗?”

    “陶女郎,此事在姬府,不方便多言。”冬梅将头往下压低。

    “为什么不方便?”桃夭儿若有所觉,她依然是那副微笑的表情,心里却开始难受。

    “这……桃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奴婢不清楚桃夫人的身前事。”桃夭儿不依不饶,冬梅只能生硬地说不知道。

    “身前事不知道,那你必然知道她的身后事喽?”桃夭儿语气平淡,但是眼里却不自觉地蒙上水雾。

    “奴婢,奴婢只听说桃夫人生前的住所已成府里的禁地,其余的就不清楚了。”冬梅被逼无奈,只能捡姬府人人尽知的信息说。

    “哦。”桃夭儿趴在床上,突然转头,不想让冬梅看到自己泪湿的双眼,“你起来吧。”

    冬梅应是,但是起身的动作特别慢,比之前还要小心谨慎。

    桃夭儿吸吸鼻子,忍住心酸,他为什么将她的院子设为禁地?

    难道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行,她要去看呜呜!

    桃夭儿心疼得要命,但是姬十三对“陶然”突如其来的包容,给了她一些信心。

    ……她可不可不,当面旁敲侧击啊?

    难道让她一辈子顶着“陶然”或者“陶冉”的名号过一辈子吗?

    冬梅为桃夭儿穿好衣服,收拾了水盆就出去了。

    人一走,桃夭儿就蒙在被子里哭上了:“呜呜呜,姬十三呜呜,你怎么这么坏这么毒呜呜……”

    隔着被子,桃夭儿没有听到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她的哭声细细碎碎,拱起的被子鼓包一抖一抖的,姬十三停在床边,无语地听着她一边哭一边骂。

    什么“狠毒”,“伪君子”,“不近人情”啦,姬十三听得一字不落。

    听到最后,连“阳痿”都冒出来了,姬十三面色不大好,他盯着不停抖动的鼓包,突然咳嗽一声。

    闻声,鼓包一下子不动了。

    良久,在姬十三忍不住掀被子的时候,他听到小小的“嗝”声从被子下传来。

    桃夭儿缩在被子里,死死地捂住嘴,还是没忍住打嗝声。

    唰!

    头顶突然亮堂起来,姬十三揪着被子,冷冷地问:“吃撑了?”

正文 第101章 人皮垫子

    第101章 人皮垫子

    ……

    桃夭儿捂着嘴,惊恐地望着姬十三。

    “你,你怎么来了?”

    姬十三没理会她大惊失色的脸,他扫视桃夭儿白色的亵衣,见她还赖在自己床上,挑挑眉。

    “你今天去隔间里睡。”姬十三冷眼。

    “不去。”桃夭儿耍赖般钻进被子,呈现“大”字形的伏趴姿势。

    “以前你为男儿身,我就不追究了,但是现已知晓你是女郎,你给我下床!”姬十三催促。

    “我不!”桃夭儿撒泼,她看着姬十三不为所动的衰样,恶声恶气:“你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断袖啊!我是陶然的时候,你天天和我同床共枕,现在知道我是女郎了,就迫不及待赶我走!”

    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隔间的床肯定没你的古木大床舒服,我才不去呢!”

    “下床。”姬十三听着桃夭儿左一个“断袖”,右一个“同床共枕”,头都大了。

    “瑜郎……我不想去嘛!你在马车上对人家又亲又抱的,怎么回来就变了副嘴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啦?”桃夭儿问这话一点也不害臊,她嘟起嘴唇,用手指点点,示意姬十三别忘了他还亲过她。

    “我说最后一遍,不与你同寝。”桃夭儿的得寸进尺,让姬十三青筋猛跳。

    “我—不—走!”桃夭儿一字一顿,她呲呲牙,今儿个就赖这了,他能拿她怎么办?

    “好。”姬十三突然冷静下来,他深深盯了眼桃夭儿:“床留给你,我去睡隔间。”说着,竟是挥袖而去。

    “你!”桃夭儿先是一急,随即气恼。

    在她不知所措时,姬十三只给她留了一个背影。

    “吧嗒。”门关了。

    桃夭儿怔怔的,她看着紧闭的门,瘪瘪嘴,气得眼泪冒出来。

    半晌后。

    在她的瞪视中,那扇门始终没有再打开,姬十三真的一去不回了。

    “哭什么,再苦的时候也没见你哭过。”桃夭儿眨眼,将欲落未落的眼泪憋回去。

    她愤愤地捞起旁边的被子,连拖带拽地扯到自己身上,扭头就睡。

    隔间。

    所谓的隔间,其实就在卧室隔壁,是主卧旁加盖的小房屋,类似于耳房的存在。

    姬十三从没睡过隔间。当他和侍女说今晚他睡隔间的时候,他甚至能回忆出侍女脸上魂飞天外的表情。

    这个隔间的存在,其实是给他的通房侍妾准备的,但是姬十三洁身自好,这张床还是第一次迎来睡客。

    此时,姬十三睡在隔间的床上,躺下去就觉得太硬,他忍了一会儿,结果翻来覆去都没睡着。

    无奈地闭上眼,姬十三总算理解桃夭儿没瞎说,他的古木大床当真比这床软多了。

    其实,他让桃夭儿单独睡一卧,也是好意。不想两人在床上有什么肢体碰撞,毕竟她伤在后背,他一个翻身就能压在她的伤口上。

    万一伤口崩开,她又得多叫唤十天半个月。

    姬十三漫无目的地催眠自己快睡着,但越是告诉自己要分散注意力,他就越能感受到床板硬邦邦的感觉。

    他估摸,依着桃夭儿的尿性,想让她心甘情愿睡这样的床,她是决计不愿意的。他一个郎君都受不了,她能忍下来才怪。而且,以后睡这床的,指不定是她还是自己呢!

    明天,就让管事把这床换了!

    思绪在神游,姬十三努力放空自己,在更深露重之时,勉强有了丝睡意。

    就在他聚起睡意,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时,一个小小的“吱嘎”声在门边响起。

    偷袭?

    姬十三好不容易积聚的睡意瞬间消散!

    来人进了门,先是按捺不动,约莫等待了十几息,大概是看床上的人没动静,就蹑手蹑脚地蹭到姬十三床边。

    姬十三呼吸不变,他闭着眼,浑身紧绷,已经准备好要朝旁边打滚,以躲过来人的刀剑!

    他防备着来人的偷袭,但在来人眼里,姬十三躺得端正,手脚摆的整齐划一,看着和木乃伊有异曲同工之妙。

    黑暗中,那个影子本想直接压上来,但是又怕姬十三是装睡,顿了顿,一个清澈的嗓音响起。

    “瑜郎?”

    这声音又轻又小,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姬十三却呼吸一窒,那一刻,他真想不顾形象地一跃而起,咆哮着让桃夭儿滚蛋!

    但他终究没这么做。

    除了被打扰的不悦,姬十三还有些疑惑:这么晚了,她来找他干什么?

    于是他静静平躺,呼吸平稳,面容祥和,看着和熟睡的人一般无二。

    桃夭儿自然被他欺骗。

    现在屋里一片漆黑,就靠着窗外月光那点可怜的光线,她能看到的只是姬十三的大致轮廓。

    “瑜郎?”

    桃夭儿又问了一遍,这回声音大了些,音量不会吵醒熟睡的人,但是叫起一个浅眠的人,却是绰绰有余了。

    姬十三眼皮滚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按捺不动。

    她在搞什么幺蛾子?

    桃夭儿已经喊了两遍,姬十三都没有回应,别说醒了,连姿势都没动过。

    她立刻放心了。

    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在床边响起,随即,又是“噔、噔”两声脱鞋声。

    黑暗中,姬十三感到一个人影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朝他靠近。

    她想干什么?

    这个疑惑升起的下一秒,微微一沉的胸口就给了他答案。

    桃夭儿整个趴在他胸口,将自己的身子,从头到脚,全部缩在他的身体范围之内。

    姬十三嘴角微微抽搐,但是黑暗完美地掩盖了他的异样,桃夭儿抬头,只能看到他形状优美的下巴。

    她看了一眼,又将头缩回去,挪动间,柔软的发丝扫过姬十三的下颚和颈部。

    痒。

    但是除了痒,另一种感觉悄悄冒头:他很不自在。

    除了“桃夭儿”,他从没有亲过其他女郎,更别提让女郎趴在他身上睡觉,如此……作威作福。

    桃夭儿趴在姬十三身上,喟叹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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