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郎似桐花-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没猜错,纪明泽的回归,预示着陆青羽一党要倒台了。
    一年以后,我随其他学子一起,去拜访了这位消失十多年的大学士。
    我们一行十多人,学士府留了我们晚饭,我当时就想,机不可失。
    我假借迷路,转到了纪大学士的书房里。我承认,这都是些小伎俩,可小伎俩又如何,管用就行。
    纪明泽并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他三十上下,很年轻。他见到我,便笑着说:“脚都没踏进仕途,这就急着来走后门了?”
    我微微垂着头,是的,我是来走后门。可终有一日,我也会站在高处,像他一样,俯视众生。

  第76章 番外二

    我是个极聪明的人,谁都不能否认这一点。
    在我落榜的第二年,我又落榜了。
    母亲还是笑着安慰我,没关系,来年再考。
    我耐着性子,笑着回她,好的。
    我心里是那样急躁,我曾经以为我应该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我以为我会连中三元。可我的好运气,止于五年前的举人了。
    我考不中进士,别说状元榜眼探花郎,我连个进士,都考不中了。
    今年已经是第六年,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若是明年去考,我就二十二岁了。
    二十二岁,其实还年轻,但我不甘心。因为本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就是二十一岁蟾宫折桂。
    是的,他就是陆青羽,如今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
    我曾经是那么的雄心万丈,我以为凭借我的智慧,我会力压他一筹,在更年轻的时候,赢得独中魁首的荣耀。很可惜,一切都没有了。
    这样也好,我不再争强好胜,我歇了心思,反而轻松。
    再入会试的时候,我心里平静得有如陪同窗谈天,也有如在月下静坐。
    这一年,我成了。
    我人生的第二十二个年头,在我刚刚过完了我二十一岁生日的时候,我中了进士。
    等到了殿试,金殿之上,我终于见了我朝的皇帝,那是个苍白削瘦的中年人,我知道,这种人不喜人话多,所以在另外几个同科侃侃而谈的时候,我是安静的。安静沉默得有如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可我知道,皇帝看到我了,他看到了我们每一个人。
    论学问,我不输于他们任何一个人,可要论家世,我比不上这金殿之上的任何一个人。殿试之后,白皙冷清的乾元帝看向纪明泽,他在问纪明泽的意见。
    纪明泽笑一笑,说:“叶清臣文章写得好,相貌也好,点个探花郎再合适不过。”
    我低着头,探花也好,总比踢到二甲去出路要好,再不济,我还能入个翰林院。
    我的手藏在衣袍之下,微微发抖,那是激动得发抖。纵是如此,我依然面目平静,只是在大殿中靠后的位置站着,我没有过于欣喜,因为我方才的一举一动,都是被人看着的。
    那位寡言少语的帝王正在看我,我在殿中站立了一个时辰有余,我腰板挺直,不卑不亢,其实我累得很,但前途就在眼前,我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纪明泽已经开始记录名册,我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之时,皇帝却说,“多少年没出个少年折桂的状元郎了。。。。。。”
    皇帝说话声音不大,我听在耳中,却犹如黄钟大鼓。我被唱名了,“一甲头名,叶清臣。”
    我本布衣,苦读十余年,此时此刻才能昂首挺胸从一众权宦子弟中走出来,我左手边的那位听说是吏部尚书家的孙子,再左边那位,他的叔父是湖广总督,再再边上那位,他的亲兄据说是位封疆大吏。
    周围的虚光片影如家中门口淌过的小溪一样在我眼前淙淙又匆匆,我脑中浮现了我这二十年的艰难,和我学业优异之时,偶尔才能展露的让人无法轻视的骄傲光芒。
    其实从大殿这头走到大殿中间,没有几步路,但我走得很缓慢,因为我要数一数,数一数我叶清臣从贫寒抵达人生巅峰时,究竟要走几步路。
    后来我回想,从听见唱名开始,我抬脚从大殿边上走到大殿中间,统共走了二十三步。我暗自摇头,怎么就不是二十二步呢,正好对应我的年岁呀,为何还多了一步。
    苦了这些年,我终于蟾宫折桂,我尽可以以此告慰父亲的亡灵,也可以光宗耀祖庇护家里的母亲。琼林宴上,觥筹交错,我见了一位又一位的大官,喝下一杯又一杯的佳酿,酒是状元红,清甜甘香。
    可我发现,美酒入了喉咙,我心中欢喜之余,更多的竟然是苦涩,因为没有人知道我这一步走得有多艰难。
    人生有四喜,我有了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时,母亲热泪盈眶,其实她的眼睛已经不好,她握着我的手,“臣儿,你再娶上一个好的妻子,我去地下也同你爹有个交代了。”
    我伸手去揩去母亲的眼泪,我当然要娶妻子,我要万人之上,我要世间最美的娇娘站在我身旁,唤我母亲,“母亲大人。”
    我得了状元,我便有了条件,如今我叶清臣是天子门生,谁又不多看我一眼。
    我等了太久,久到我快要放弃,才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抹曙光。
    纪明泽找上我,这位年轻的大学士同我说:“岳父大人要回归,如今陆青羽心思不在朝上,只剩一个崔纲。”
    我虽与纪明泽有些渊源,可党派之争这等大事,我还没想好。我说了实话,“陆相狡,崔将军正,他们一正一黠,相宜的很,如何得破?”
    纪明泽不与我说这个,他问我:“你有字否?”
    我回他,“及冠之时,家里从前的先生来贺,曾赐下小字。”
    他问我,“叫什么?”
    “少兰。我小字少兰,先生说取‘少年郎君足风流’之意,希望我莫要虚度了春秋。”
    我回得认真,纪明泽却笑,他说:“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分茶、撷竹;打马,藏阄,通五音六律滑熟,甚闲愁到我心头。伴的是银筝女,伴的是金钗客,我是个锦阵花营都帅头,曾玩府游州。”
    我没有说话,纪明泽高门出身,又娶了费铦之幺女费幽云,他少年才子,锦绣堆积,如何能与我比。纪明泽笑笑,“我年轻的时候,书读得也好,我十五岁考中举人的时候,我家里人同我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那时候觉得他们在说笑话,我大殷朝还有比我还年轻的举人?我不信。”
    他说:“其实真的有,说出来或许你不认识,他姓许,字一季,名语冰。”
    “许语冰?”
    我自然是不认识的,便问了一句:“是否还在世?”
    在我的观念里,如此出色的年轻人,怎么会没入仕,如果入仕的话,又怎么会从未听说过此人名讳。
    我以为许语冰是昔日的风流人物,或许曾经风光,今朝已成尘埃,埋在史册里了。
    纪明泽叹气,又看着我笑,“瞧瞧,这就是年轻人的傲慢,若是许家那位知道你这样说他,或许他真的会气死在家里。”
    那人还活着?我问:“那这位奇才如今居于何处,是否做了隐士高人?”
    纪明泽摇头,“不,他做了有钱人,富可敌国。”
    我不知道这些和我有甚么关系,他说了这许多,我唯一关心的是真的有人比我更早中举,这说明我不是独一无二的。
    思及此处,我又暗自好笑,我凭什么认为我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别说那位姓许的前辈,就连眼前的纪明泽,也一样是十五岁中举的少年才子啊。
    “觉来时满眼青衫暮,抖擞着绿蓑归去。算从前错怨天公,甚也有安排我处。”纪明泽问我,“少兰,你的归处在哪里?”
    归处?我过去很少想这个问题,我以为我考中状元,万事皆休,然后我的官运和钱财会绵绵不断滚滚而来,我会入相登阁,我以为。。。。。。
    是的,都是我以为。但我以为的,都没有来。
    经历过短暂的花团锦簇与恭维祝贺之后,生活归于平静,我依然穷困。听说翰林院编纂的月俸,是每月八钱银子,而在京中稍近的地方租赁一个小小院落,是每月一两银,若要买下来,八百两。
    哈,八百两银子,我上哪儿去弄这八百两,我想让母亲入京,随我过好一些的生活,我却发现,我连自己的温饱都尚且艰于维持。原来,即使我中了状元,在京城这爿地上,我还是一无所有。
    “少兰,崔纲家里缺个先生,你若是同意,我便举荐你。”聪明人的话都不必挑得太明白,他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大坝亦可毁于蚁穴,崔府就是你真正改写命运的地方。”
    我向纪明泽投诚了,或者说我向命运投诚了,因为我原以为的、我中了状元之后所能触及的人生巅峰,在命运面前,脆弱如同一场笑话。
    我应承了他,入崔府做个西宾。

  第77章 番外三

    初见崔蓬蓬,这位相府小姐竟一脚踏在窗台上,我从长廊上走过,她的脚还是没有缩回来,只是昂起头,轻慢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看她,我还冲她笑了笑。我知道,一个女孩子这样不害羞地盯着你,她绝不是看上了你,而是,她根本瞧不起你。
    那一日,我穿着我一件天青色洗得要发白的袍子,粗布所制,我并不喜欢那件青袍,因为这衣裳老是让我想起那些八品九品的石青小吏,庸庸碌碌,昏沉度日。当然,我也没有更好的衣裳,这是我当时最整洁最体面的外袍了。
    崔纲带我绕过长廊,那位崔小姐蹲在窗台上,似乎在捉蛐蛐儿。我心想,这些公子小姐们,真是无所事事,连玩儿,都翻不出花样来。
    那天的崔蓬蓬也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裳,但她的裙子是深绿的绸缎衬着浅绿的纱面,我知道这料子贵极,她簪着一根碧玉簪款款走出来,虽然她站的笔直,但我瞧见她眼眸,贼兮兮的,一对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没停过。
    说实在的,崔蓬蓬算不上美人,从书里对美人的标准来说,或者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或者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不管是飘渺还是灼灼,崔蓬蓬似乎哪样都不沾。
    我仔细观察过这个崔府的小姐,她平日里一直都是装作很端庄的样子,尤其是在她爹面前,更是挺立得如桩子一般。但我知道,她是装的。
    我们相安无事度过了小半月的日子,我并不以为她会如此乖顺,因为她的眼珠子根本未曾真正平息过。
    又过几日,我同她说《孟子》,君子有终生之忧,无一朝之患。那位小姐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我起身用一丛薄荷叶在她鼻尖扫了扫,那位小姐忽的睁开眼睛,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瞪着我,她说:“先生,学生不爱听孟子,学生是女子,学孟子仁义又有何用?”
    她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我于她黑黝黝的眼珠子里瞧见了自己的倒影,我问她:“那你想听甚么?”
    我微微笑,她却问我:“不如先生说说,先生从何处来,将来又想做甚么?”
    夏日的午后,风儿都轻了,只能闻知了鸣蝉,她既然无心向学,我便放下了书本,我才坐下,她的丫头就捧了一杯茶过来,崔蓬蓬眉眼弯弯的,她说:“天香,给我也来一杯梅子水,冰镇过的。”
    她笑得太过灿烂,一个女孩子这样笑,她可能不是喜欢你,仅仅是她又做了甚么让她自己高兴的事情。
    我将天香给我杯子递给她,“小姐渴了,不妨先喝这一杯?”
    也不知道崔蓬蓬是不是只是看着机灵,她将杯子一掀开,里头爬出一只蜈蚣来,她自己吓得惊叫连连,最后竟双手双脚都爬上了书架。我在下头看着她,谁知她从上面掉下来,我只得伸手接住她。
    说实话,她不轻,当然,这也是我头一回这样抱一个女孩子。没有对比,我也不知道她究竟算不算重,但怎么说都好,她绝不轻盈。
    她侧脸看我,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想道歉,但她最终都没有说出口。
    当然,我不可能同她计较。她是这相府里独一无二的大小姐,就算她此刻要我活吞了那只蜈蚣,恐怕我也得照办。但是崔蓬蓬没有,她拉着我的衣袖,一脚在地上拼命踩,然后又不敢睁开眼睛。
    她胡踩了一气,我看得好笑,便逗她:“小姐在做甚么?”
    这位惯爱装淑女的大小姐一直拉着我的衣袖,我弯腰用笔杆子将蜈蚣挑起来,又装进杯子里。
    等她的丫头进来,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说:“以后换青瓷”。
    看她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我知道,她是怕了。

  第78章 余音

    我是崔蓬蓬。我爹是崔纲,他曾经是大殷朝的相国大人,而我是这雄浑崔府里唯一的小姐。
    我又做了瞎子,甚么都看不见,就连嗅觉,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好了。
    一个月之前,龙门薜萝院里生了一场大火,在阁楼上,困着与我青梅竹马的男人。
    苏幕武功不低,我原以为没了我做负累,他能从阁楼上跳下来,可是他没有。我在下头喊他的名字,“苏幕,你下来!”
    我一直喊:“苏幕,你给我滚下来!”
    我扯开嗓子,我知道他一定听见了,可他就是不下来。
    叶少兰在我身边站着,我压着火气,问他:“你们把苏幕怎么了?”
    白袍的玉面郎君只是轻轻转过脸去,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愚蠢。我点头,“那好,我自己进去找。”
    我也不知道能怎么找,这里别说清水,就连口水井都没有,我瞟到院中的花坛,那里有刚刚翻起的花泥,我抱起一团花泥就往自己身上砸,泥土很臭,或许还带着一点其他腥臊的污糟味儿,我捧起一团黑乎乎又粘手的泥巴就往脸上涂,我知道臭,可我来不及去感受这样的肮脏臭味,就蹿进了阁楼。
    落玉在清点苏幕带来的一点点粮草,小桃在牵马,她准备领我回去,叶少兰不愿意理我,他的眼睛依旧红通通的,似在怨恨我那一巴掌来得毫无缘由。他们各怀心事,我带着满身的泥巴冲进了火场。
    我其实一点都看不见,火光熏天,里头又有枯木的浓烟,但我知道地形,我来过薜萝院两回,我初次从京城逃出来的时候,苏幕也是带我在这里住下的。
    一楼根本没有人,连那个紫衣妇人王媚娘也不见踪影,我就知道那女人很奇怪,明明是殷人,却整日里和苏幕来往甚密。这次苏幕被困,绝对又有她的功劳,好呀,古人诚不欺我也,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
    许语冰说得没错,我有一腔孤勇。
    我崔蓬蓬借着我的一腔孤勇,真的冲到了二楼房间里,苏幕在墙角一动不动,我喊他,才开口,却发现他根本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只好跑过去扯他,苏幕突然蜷缩成一团,我满身泥污,或许他是不认识我了。
    我拍了拍苏幕的脑袋,他过去最烦我碰他的脑袋,他说,如果我再碰他脑袋,他就碰我的腰。虽然他有些不可理喻,又常常避开我的偷袭,可他说了,我是第一个碰他脑袋的女人。
    我扯苏幕的身子,咱们到窗口就好了,咱们跳下去,就算摔个残废,也比在这火里活活烧死强。可他动也不动,我是如此憎恨我成了如今这个瘦弱的崔蓬蓬,换做我以前,别说我两只手一起扯他,我就是一只手,也能将他推出去打两个圈儿。
    我弯腰拉苏幕的手臂,“走啊,苏幕你倒是动啊,苏幕,你动啊!”
    我抬起苏幕的脑袋,满身泥污的往他身前一凑,他鼻尖在流血。我的苍天,苏幕向来冷硬的手臂此刻软绵绵的,不知是被灼烫的,还是他病了。
    外头有人在喊:“崔蓬蓬不见了。。。。。。”
    我心灰意冷,我拉不动苏幕,他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难道要被我这个祸害累死在这小小风月一阁薜萝院里。
    窗子被掘开了,原本苏幕已经将窗子阖死,依旧是小桃,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泼了一身水,*的,“姑娘,我们走。。。。。。”
    我指着苏幕,声音干巴巴的,“带他走。”
    这场景何其相似,那日在风月楼,我也是同小桃说,带他走。只是那回昏迷的人是叶少兰,今日则成了苏幕。
    小桃上回抓叶少兰的时候,干脆果断。
    今日她不肯了,她只来抓我,“姑娘,走!”
    我扑身抱在苏幕身上,苏幕是最爱干净的,要是被他知道我一身花泥这样扑他,他指定要立即去洗五回澡,然后三天不见我。
    我与苏幕抱在一处,又躲在墙角里,小桃在窗口拴着绳子,根本拉不到我。她要拉我,只能解开麻绳跳进这浓烟滚滚的屋子。我不是想祸害小桃,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苏幕因我而死,不如我也死了算了,就当我同他赔罪。用我的命。
    我不知道小桃是怎么想的,她真的跳进来了,我和苏幕一同被丢在地上的时候,我爬过去看苏幕的脸,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了。
    我手摸苏幕的脸,我摸到他的嘴唇,摸到他的鼻子,还好,他有呼吸,他还是活着的。等我再往上摸,摸到他眼睛,或许我的手太脏了,我刮到一点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