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内阁第一夫人-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是心中带着算计,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是今晨醒来,看见张安夷坦然地把元帕拿在了手上仔细瞧着,她竟觉得害羞了起来。迅速稳住了心神,她试探地说:“女子在后宅不好过,我这样做,二爷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张安夷勾了勾唇,抬眼看向她说:“自然不会。说起来还是我委屈了夫人。”
说得好像她如何渴求一样。
阮慕阳的脸更红了:“二爷说得哪里的话。”他不在意她的小心思就好。
慢慢地,房里陷入了沉寂,暗藏氤氲。
可阮慕阳脸上的红晕始终消不下去。她虽还是一副刚起床的样子,但好在穿得还算保守,只是她觉得这衣裳有些薄了,竟挡不住他烫人的目光。
明明说要静心读书准备春闱的,却又总是这样看着她,阮慕阳有些摸不清张安夷的心思了。
难不成真的是定力太差?
“二爷洗漱了没?我喊人进来伺候二爷洗漱更衣。”说着,她就要喊点翠和珐琅他们进来。
可是刚刚探出身子,就被张安夷拦住了。
“夫人且慢。”像是为了防止她从床上掉下去,张安夷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
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阮慕阳的身体立即僵住了。“怎么了?”一开口,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十分娇软。
张安夷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需叫人知道夫人是极得我欢心的,才能叫夫人在这后宅中过得好些。”
说着,他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领口处,手在她锁骨下那处红痕上抚了抚。
许是因为经常执笔,他的手指上带着薄薄的茧,抚在阮慕阳娇嫩的肌肤上,粗糙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紧接着,他手上微微用了些力,甚至还轻轻掐了一下。
阮慕阳觉得有些疼,差点惊呼出来失了端庄。
张安夷收回了手,看着阮慕阳锁骨下那拜他所赐更明显的红痕道:“委实太娇嫩了些。”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双指交互摩挲像是在回味方才细嫩的触感。
他这番举动太奇怪,阮慕阳下了床走向铜镜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的领口处,立即明白了。那红红的淤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引人遐想,像是床笫之间不小心留下的。
直到叫人进来服侍洗漱更衣的时候,阮慕阳脸上的热度还未全部消下去。
果然服侍她梳妆的珐琅和点翠看到了她领口处的红痕。
点翠不知昨晚找染料的事,只当真是张安夷留下的,偷偷地笑着。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不好解释,阮慕阳又是脸上发烫又是觉得憋屈,不由地通过铜镜看向坐在桌前喝茶的罪魁祸首。
刚好这时张安夷也朝她看来,两人的目光通过铜镜相触,他勾起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温润清朗,自成风骨。
用过粥和糕点之后,阮慕阳和张安夷一道出了院子去拜见张家的长辈。
不得张家人喜欢,新妇敬茶对于阮慕阳来说是个极大的考验。
与她并肩走在一起的张安夷忽然顿了顿脚步侧头看向她问:“紧张?”
阮慕阳摇了摇头,笑得端庄动人:“有二爷在。”
这句极讨巧的话让张安夷唇边的弧度蓦地变大了。
阮慕阳定了定心神。不管等着她的什么样的深渊,她都要跨过去。而且她还要在张家过得如鱼得水!
第五章 近天子、入翰林
张家老太爷原为礼部尚书,极得圣上青睐,致仕之后大家依然尊称他一声“老尚书”。
老尚书与老夫人育有两子。张安夷的父亲张吉便是长房长子。
阮慕阳与张安夷到的时候,厅堂里原本的说笑声立即没了。仿佛他们一来,原本和乐的氛围就被破坏了一样。
阮慕阳看了张安夷一眼,见他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她便也不动声色。
“拜见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二叔二婶。”
两人一起拜见过长辈后,阮慕阳这个新妇便开始敬茶。
“祖父请喝茶,祖母请喝茶。”阮慕阳双手托着茶杯,脊背笔直,娴静端庄。
老尚书与老夫人并未及时接过茶。他们在打量她。
阮慕阳静静地任他们打量,高举着茶杯的手臂没有一丝颤抖。
最终,老尚书和老夫人喝下了她的茶。
“如今你已是张家的人了,望你们夫妇琴瑟和鸣,相互扶持。”老尚书的语气里带着感慨。
琴瑟和鸣,相互扶持。
阮慕阳在心里默念了这八个字,心中有些酸涩。她为复仇而来,注定与这八个字无缘了。
连老尚书都认了这个孙媳,其他人再也不好明着为难阮慕阳,驳了老尚书的面子。
敬完长辈后,便是妯娌之间相互认识。
张家孙子辈一共五人。长房兄弟三个,二房兄妹两人。张安夷虽排行老二,却不是第二个成家的。在他之前,他同父异母的庶弟张安朝已经成了亲。
“大嫂,三弟妹。”阮慕阳从点翠手里接过提前做好的香囊,送给了王氏和陈氏。
她们两人亦回了见面礼。
众人都打过招呼后,老尚书问张吉:“你什么时候要回到任上?”
张安夷的父亲张吉是京州知府,此次张安夷成亲,夫妇二人身为公婆,特意回来了一趟。
张吉回道:“再过四日便回了。”
张家自张吉这一代开始便一直在走下坡路,老太爷身为前任礼部尚书,两个儿子却没一个有大出息的。张吉如今的官位大半是靠老尚书的给安排的。
可是老尚书并不喜欢这个糊涂的长子。张家为底蕴深厚的书香世家,有着不纳妾的家规。然而张吉便坏了这个规矩,有一个妾氏。老尚书的长孙张安延像极了张吉,所以也不得老尚书喜爱。老尚书最喜欢的便是张安夷这个孙子,从小就养在身边,可惜神童长大了竟然成了伤仲永,会试落榜后再也不行了。
想到这里,老尚书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惋惜看向张安夷说:“如今你成了家也算彻底长大了。前些日子圣上惩治了不少官员,各个地方的职位还有空缺,你有举人的功名在身,也该做个一官半职去官场历练历练。”
言外之意就是老尚书要给张安夷谋个官当一当。
他的话音一落,张家上下的脸色都变了。
一旁的阮慕阳把大家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暗道老尚书确实喜欢张安夷这个孙子,旁人怕是眼红了。
首先不满的就是长孙媳王氏。她脸上带着笑,状似开玩笑说:“祖父,这么多孙子你偏偏只给二弟谋官职是不是偏心了些,叫我们这些小辈怎么服气。”
“是啊祖父。”张安延身为长孙,却从商看铺子。
张安朝是庶出,与陈氏夫妇两人不敢多说话。
老尚书冷哼了一声说:“想当官,你好歹先有个举人的功名在身。”
二房的张安玉虽然还却也是嫡孙。他的母亲季氏不由地为他将来谋划了起来,说:“是啊父亲,都是孙子,您得公平些。咱们安玉虽然还却也是举人了,来年春闱若是中了就是贡生了,可不比他二哥差。”
季氏明里暗里在提醒着张安夷会试落榜的事情。
阮慕阳不由地去看张安夷,只见负手而立,身姿挺拔,脸上带着温温的笑,一团和气,仿佛站在风口浪尖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这人还真是没脾气。
接下来,让阮慕阳惊讶的是张吉竟也是反对的。
看老尚书不为所动,小辈们几乎都要吵起来了,话头直指张安夷,越说越难听。
就在这时,张安夷温润平静、带着一丝傲然的声音响起:“不用了祖父,我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入翰林。”
厅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一字字的铿锵有力地敲在了阮慕阳心头。莫名的激荡让她的心跳加快,生出一腔凌云壮志。
听老尚书的安排,从知县做起,顶多将来与张吉一样,做到知府,从四品。
而他要的是入翰林,在天子近身,做一朝之权臣!官拜一品!
第六章 捧杀
何人才能入翰林?
通过会试成为贡士后,在殿试中由圣上钦点的三甲才有资格入翰林!
入翰林之后会如何?
翰林素有“储相”之名,近天子,拜相者一般皆为翰林学士之职!
张安夷这番话一出,不仅是其他人,就连老尚书的脸色也变了。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张安夷站得笔直,一片坦然地与老尚书对视着。明明说了这样的大话,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倨傲,反而谦和温润地笑着,这种谦和让人有一种他已胸有成竹的错觉。
“捧杀、捧杀,都是被你惯的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最先出声的是老夫人。老夫人出身名门,见过许多大世面,端庄沉稳了一辈子。她的语气里带着对老尚书的埋怨。
老尚书不语。
“不知天高地厚!”张吉被张安夷平静的样子气得不行。他为官多年,虽不近天子,却也知道那些权臣是何等的能耐,岂是张安夷想当就当的?
身为父亲,他恨不能请家法,把这个满口大话的小子打一顿。
张安夷的大哥心里幸灾乐祸着,嘴上却语重心长地劝着:“二弟,原本以为你成了家了,终于能安定下来,懂事些了。你要为二弟妹想想。”
王氏附和着丈夫说:“是啊二弟。入翰林可不是这么好入的。要是你一次两次不中,二弟妹不得一直为你担心着?还是听祖父的安排,好好过日子吧。”她打定主意张安夷惹恼了老尚书。
“就是啊,二哥。你一直这样下去,二嫂可要辛苦了。”就连陈氏也有胆子附和了。
其他人虽没说话,却也都是一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的样子,暗暗地笑着。
“我信二爷。”阮慕阳的声音蓦地响了起来,清脆的少女声里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端庄与娴静,“二爷尽管温书准备春闱,房中的事情我来操持便是。”
说完,她感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她侧头对上张安夷那双温和的云雾下暗潮涌动的眼睛,回以一个坚定的笑,温柔如水。
被打脸的王氏面上带着假笑说:“二弟和二弟妹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是一样心比天高,命却不怎么样。
张复说:“安夷,不是二叔说你,这话要是被传出去,咱们张家又得被外面笑话好一阵子了。”上一回张家被嘲笑还是两年多前张安夷会试落榜的时候。
“好了。”老尚书忽然开口,打断了所有人说话。他先是看了看阮慕阳,然后又看向张安夷说:“你可知道入翰林都是殿试三甲?”
张安夷恭敬地说:“回祖父,我知道的。”
“明年春闱你可有把握?”
“定当全力以赴。”
“看来你是早有打算。那便去吧。”
张安夷看了看老尚书,忽然跪了下来。
他身边的阮慕阳亦跪了下来。
两人齐齐一拜:“多谢祖父成全。”
从老尚书那里出来,阮慕阳和张安夷并肩走着,都没有说话。
阮慕阳还沉浸在方才激荡的情绪之中。两辈子加起来,她从未生出过方才那种豪情。
上一世她只知道张安夷中了状元,却不知他后来如何了。
如今他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只盼着自己没有信错人,他将来真的能成为一朝权臣,有足够的权势与谢昭对抗。
就在阮慕阳走神的时候,张安夷停下了脚步。
“夫人先回吧。”
“你要出去?”阮慕阳问。
张安夷点了点头,动作亲昵地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理了理,说:“约了几位同窗。穿云院的人随夫人调派,只要夫人在后宅过得舒心便可。”他似乎始终都记得她说的女子在后宅不好过的事情,不知道是体贴还是揶揄她。
阮慕阳被他亲密的动作弄得脸红了红。
他们的院子叫穿云院,据说是张安夷十二岁的时候自己取的。单单“穿云”两字可以看出当时的他是何等意气风发。
回到穿云院,阮慕阳让点翠和珐琅叫来了所有的下人。
张家家风严谨,派去照顾公子的皆为小厮。张安夷又喜静,整个穿云院加起来一共四个小厮和两个负责针线的丫环。加上阮慕阳带来的两个一等大丫环,四个二等丫环还有两个婆子,现在一共是十四个人。
阮慕阳让点翠把赏钱发了下去,稍微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们散了。
她刚来,并不打算动张安夷院子里的人。
回到屋里,她叫来点翠说:“把床上的垫子撤掉两层。”
点翠疑惑地说:“夫人在家不就是垫这么多的吗?再加上天要转凉了,垫少了会冷。”
“听我的话,去吧。”
阮慕阳始终记得昨夜张安夷说床太软的事情。她总不能让他一直睡在书房里。等到了冬天,她说不定还要陪他一起不生碳挨冻呢。
第七章 脂粉香
傍晚张安夷回来的时候,阮慕阳忙了一天刚刚闲下来。
“二爷回来了?用过饭了吗?”她笑着迎了上去。新婚第一天,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裙子,衬得她肌肤如雪,娴静动人。
张安夷笑起来眉毛弯弯的,很温和:“不曾。”
“那正好,我让点翠她们上菜了。”转头叫点翠的时候,阮慕阳脸上的笑容凝了凝,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她在张安夷身上闻到了脂粉香。
虽然很淡,但是她还是闻出来了。味道清新得像是荷花的香味,丝丝的芬芳让她可以想象到,用这种香的必定是个清雅的女子。
说是去见同窗,原来是去见女人的。
随即,阮慕阳又恢复了端庄的笑容,越发娴静。
用过饭后,张安夷问了几句明天回门的事情,便准备去书房看书。
阮慕阳叫住了他说:“二爷,我叫人把床垫子去掉了两层,今夜就不要去书房睡了吧。”明明说要静心读书,出去一趟却带着一身脂粉香回来,她摸不清张安夷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过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的关系只能是相敬如宾、越来越疏远。
所以现在,即使他真的不圆房,也要跟她睡在一起!
张安夷看了眼拔步床,果真见床垫没有原本那样厚软了。他眼中含着氤氲的笑意,说道:“夫人肌肤娇嫩,只怕夜里会睡不好。”
肌肤娇嫩?
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番话实在说得引人遐想了些。
想到在外间清点明天回门的东西的点翠和珐琅肯定都听到了,阮慕阳的脸有些发烫,配上她淡粉色的裙子,艳若桃李。
张安夷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下,声音越发温和了:“夫人,我先去温书了。”
说完,他抬脚就走了。
阮慕阳劝他留下的话到了嘴边没机会说出来,心里有些憋屈。
“咱们二爷当真疼爱夫人。”张安夷走后,点翠捂着嘴走了进来。
阮慕阳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就该学学珐琅那样少言慎行。”慢慢地,她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
张安夷给所有人一种对她宠爱有加的感觉,却在外会见女子,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张家有不准纳妾的规矩,他想借着她打掩护,养外室?毕竟要不是因为上元节她设计他与自己落水,他们是不会成亲的。
如果真是这样?日后她在张家要如何自处?
她想起了上一世被谢昭冷落的情景,心中生出一股悲凉。
后来,张安夷到底还是回来睡了。
他是沐浴后回来的,清爽的气息衬得他五官更加清晰,端的是俊朗公子的模样。
点翠和珐琅关上门后,阮慕阳走到张安夷身边问:“替二爷更衣?”
她的手刚要碰到他的衣襟,就被他握住了。
手腕处细腻的肌肤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阮慕阳心头一跳。
“夫人身上的香味很别致,用的是什么香?”张安夷没有松手,说话的时候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敏感的肌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阮慕阳因为想起他回来时身上的香味,心中冷静极了。她笑着答道:“这是我今年早春时用白梅制的冷香。”
张安夷俯身在阮慕阳耳边嗅了嗅说:“确实是梅香。”
他忽然靠近,吸气的声音都在耳边,阮慕阳身子一下子便绷直了。随后,她听到他轻叹了口气说:“今夜我睡榻上吧。”声音有些低哑。
阮慕阳也不勉强他,点了点头说:“我给二爷铺床。”
随后,在张安夷的注视下,阮慕阳抱了床被子放到了榻上,然后脱了绣鞋上了榻,细细地替他铺了起来。
沐浴后,她便没有穿袜子,脱了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