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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第一夫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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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平息了一些后,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间。

    当他就着这个样子进入的时候,阮慕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终于哭了出来:“渊在,渊在,我受不住了。求你!”

    然而,长夜漫漫,金榜题名之夜注定不会就此平息。

    第二日一大早,浑身酸痛连嗓子都发疼的阮慕阳几乎是咬着牙才起来的。

    张安夷素来睡得很浅,她一动便睁开了眼睛。

    “不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十分好听。

    可是听着这阮慕阳不由地想起了昨夜后来他在她身上时说的那些荤话,羞恼了起来。有学问的人说起荤话来真是花样百出,尤其他还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

    腿间依然酥麻着,阮慕阳闹起了脾气,语气有些冷淡:“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二爷自己睡吧。”

    张安夷自然知道她这般羞恼时为何。笑了笑,带着几分娇惯与宠溺说:“夫人昨夜辛苦,我来替夫人更衣。”说着,他便也起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满含深意,阮慕阳觉得自己又吃了亏,可正要拒绝的时候,张安夷竟真在床头用手指挑起了粉红色的肚兜要替她穿。

    瞧着自己最贴身的衣服被他拿在手中把玩着,阮慕阳的脸更红了。

    张安夷却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开,替她穿了起来。金榜题名之夜极尽缠绵,第二日一大早新科状元更是体贴地替夫人穿衣,如此香艳之事他却做得一本正经,嘴里以一副闲聊的语气说道:“昨夜酒确实喝多了,还请夫人不要计较。”

    在阮慕阳身后替她系着腰间的带子,指腹轻轻地划过她腰间的肌肤,他的目光在她腰处的痕迹上停了停。

    原本注意力全在张安夷手指拂过的地方的阮慕阳不禁挑起了眉毛。这是事后与她认错?

    她不语。

    将她的小衣穿好后,张安夷将她转了过来,目光又在她胸前的起伏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似是不愿意这份春光被掩去,慢慢地拿来中衣替她穿上。“我向来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夫人会喝,日后还要仰仗夫人替我挡酒。”

    他们成亲那日谢昭带人闹洞房时,阮慕阳喝了一杯烈酒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替别的女子挡酒,现在又要她来替他挡?

    阮慕阳心中笑了笑,情绪复杂。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洗漱完毕,阮慕阳去了老夫人那里问昨日拟的名单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果然是有要改的。

    阮慕阳不愿去找王氏帮忙,将名单拿回来后,看见闲在屋子里的张安夷,心中有了计较,将名单丢给了他。

    张安夷知道她还在气昨晚的事,自然没有推脱,只是揶揄地说道:“让新科状元当枪手拟宾客名单,整个光华怕是只有夫人有这个能耐了。”

    结果,他拟的这个名单在老夫人那里顺利地通过了。

    因为张安夷再过不久便要进宫入职,所以办宴席的时间有些赶,好在一切都很顺利。

    新科状元的宴席即使去不了也要凑凑热闹的。这日是在老尚书致仕之后张家最热闹、来的人最多的一次。

    从门客不绝到门庭冷落渐渐被人遗忘,再到今日这般热闹,其中冷暖只有张家自己知道。

    男宾那边有张安夷的二叔张复以及大哥张安延款待,女眷这里则有季氏王氏等人给阮慕阳帮衬。

    阮慕阳的娘家人自然是要来的。

    “父亲,母亲。”

    赵氏看见阮慕阳如今红光满面的样子,高兴极了,拉着她的手。

    阮中令与赵氏夫妇如今越看张安夷越顺眼,心中感叹阮慕阳命好,嫁的是个蒙尘的明珠。若是当时没有阴差阳错嫁过来,如今张家的门坎怕是早就被踏破,就连洛阶徐厚这样的权臣怕是也想张安夷做女婿的,哪里还轮得到阮家?

    与他们夫妇二人说过话后,阮慕阳看向了阮慕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

    此时的阮慕汐,在大庭广众之下竟毫不掩饰地看着张安夷。

    “五妹妹。”

    阮慕阳的声音让阮慕汐回过了神。

    她看向阮慕阳,眼中带着气愤与不甘。明明张安夷应该是她的夫婿,如今的状元夫人应该是她,却偏偏被她抢了。阮慕阳抢走了她原本应该得到的!

    现在她嫉妒得发疯!发狂!

    将她的眼神看在眼中,阮慕阳勾了勾唇,像她靠近,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五妹妹可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待这阵子忙完了,我便要替五妹妹物色亲事了,定不会让五妹妹失望。”

    在旁人眼里,这是阮家姐妹相信相爱关系密切的样子,可是阮慕汐听了,猛然僵住了身体。

    阮慕阳看着她的反应,满意地后退了一些。阮慕汐心术不正,身为庶女却眼高于顶,上一世嫌张安夷没有功名嫌张家落寞,与旁人私通,这一世在张安夷成了自己的夫婿后竟然肖想姐夫,之前在张家更是处处与她作对。她怎么会饶过她?

    阮慕汐恨极了。

    她阮慕阳抢了她的良人,如今凭什么在这里威胁她?

    她不会任由她摆布的!

    这次的宾客名单是经过老夫人再三确认的,来的都是平日里与张家有来往的人家和亲戚,虽然人不多但是很热闹。

    一些没收到请帖的有着几分讨好新科状元的意思,派人送来了礼。

    张安夷的同窗来了不少,沈未自然也来了。

    此次殿试金榜题名的张安夷的同窗除了沈未之外还有两人,不过他们并未有幸入得翰林,一个即将去外地赴任,一个则进了户部。

    这几个都是朝廷新贵,未来无可限量,自然是大家追捧的对象。

    阮慕阳远远地看着在男人之中游刃有余、举止落拓大方毫无女子忸怩之感的沈未,心中沉重。这些人可知道他们卖力恭维讨好的沈未实际上是一个女子?

    “永安王到。”

    门房的声音让阮慕阳回过了神。

    她看向门口皱起了眉。谢昭又不请自来干什么?

    在场的宾客有一大部分都是张安夷成亲那日也来的,也看到了谢昭差点闹了喜堂去牵阮慕阳的手。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阮慕阳。

    若不是今日谢昭出现,他们都快忘了状元夫人与谢昭的一段香艳传闻。

    身为皇子,身份高贵,谢昭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更不会觉得自己不受欢迎。他径直走向老尚书以及阮中令道:“本王不请自来,特来恭贺四表妹夫高中状元,希望老尚书与舅舅不要责怪本王唐突登门。”说着,他用余光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阮慕阳。

    自进门那刻起,他便看到她了。只不过是几个月没见,她的变化很大。身上多了一股成熟的韵致与娇媚,显然是被男人滋润得很好。

    “自然不会。”老尚书客套地笑了笑,随后邀请谢昭入座。

    谢昭今日像是真的只是来道喜的,什么动静也没闹出来就这样入座了。

    起先心已经提了起来的阮慕阳有些惊讶,但是后来想想觉得也是,如今张安夷是新科状元,朝廷新贵,张家再也不是他谢昭想胡闹便胡闹的地方了。若是将来张安夷能够入内阁,到了圣上身边,他怕是还要反过来巴结他。

    整个宴席之中,阮慕阳忙着招呼人没有停下来过。好不容易没人找她了,便想回穿云院喝一口水休息一会儿,可谁知还没走多远,便被人拦住了。

    “四妹妹,别来无恙?”

    竟是谢昭。

    “王爷。”阮慕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了些距离。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个拐角处,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走过来。

    离得近得,谢昭将她眉目间的风情看得清清楚楚。而她这样的风情却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见谢昭看着自己不说话,阮慕阳道:“王爷可是迷路了?前厅在南面。”

    打量着她的谢昭忽然说道:“多日不见,四妹妹倒是变了,变得胆子大了。”从前极喜欢看到阮慕阳见到自己时慌张的样子,可如今他发现,她眼中除了那一分怕旁人走过瞧见的紧张之外,平静极了。

    好像慢慢地,她不怕他了。

    此次见到谢昭,阮慕阳的确没那么惊慌了。如今的张家不再是之前没落的张家了,她的夫婿是新科状元,而她是状元夫人,不再是原来那个背后最大的不过是阮家的阮家四小姐了。

    这只不过是开始,她相信日后谢昭一定不敢像现在这样轻佻地对她说话。她将慢慢有实力与他抗衡。

    报仇,指日可待。

    谢昭忽然觉得这样的阮慕阳更加有趣了。

    就在这时,忽然从拐角处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不知二嫂与王爷在此处做什么。莫不是在说什么悄悄话?”

    阮慕阳惊讶地看过去,只见张安玉懒洋洋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他是凑巧撞见还是跟着她来的?

    张安玉目光中带着嘲讽看着阮慕阳,不屑极了,仿佛这一次,她与永安王暗通款曲被他抓了个正着一样。

    “原来是张家的四少爷。”谢昭脸上带着笑容。

    他不解释,阮慕阳却要解释的:“四弟误会了。我与王爷不过是恰好遇到。”

    张安玉怎么会相信?他是跟在阮慕阳身后过来的。谢昭来张家时,他下意识就想到了阮慕阳,便时刻注意着谢昭的动向。见谢昭离席后,他便去寻了寻阮慕阳,正好远远地看到她离开,便跟了过来。结果便看到了他们两个在一起。

    他冷哼了一声说:“哦?竟然这么巧。莫不是王爷迷路了。二嫂也迷路了?”他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连谢昭也一起讽刺上了。当真是年轻气盛的混世魔王。

    阮慕阳皱起了眉。张安玉被宠坏了,这性子迟早是要吃亏的。

    谢昭倒是从张安玉的目光看出了什么。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别有深意、目光暧昧地看了阮慕阳一眼,想要把张安玉的猜测坐实了。

    他是故意的。

    这在张安玉眼里无异于是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他看着阮慕阳,眼中带着厌恶说:“二嫂离开这么久,也不怕人找吗?”他虽然胡闹,却也是知道轻重的,要是现在让人发现了阮慕阳与永安王之间的关系,那张家将再次颜面扫地,沦为笑柄。

    虽然不满张安玉的态度,但这确实是一个离开的好机会。

    正当阮慕阳要走的时候,谢昭却先行一步了。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看向张安玉道:“四少爷真是有趣之人。”

    这在年轻气盛的张安玉眼里无异于是挑衅,挑衅他,也挑衅张家!

    谢昭走后,阮慕阳见张安玉被有意地引导之后对自己误会更深了,即使没有也要解释一番,毕竟不解释就相当于真的默认自己红杏出墙。她耐着性子上前一步:“四弟——”

    张安玉却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眼中带着厌恶与鄙夷道:“真脏。”

    阮慕阳的身子僵了僵,所有人耐心都被他这句话打消了。他凭什么这样误会她?他可知道她是如何反抗的?恨不能跟谢昭一起死!

    “口无遮拦!”极大的怒意涌上,阮慕阳抬起手。

    这一次,她的手没有落下去。

    张安玉抓住了她的手腕,懒散地说道:“二嫂以为,我还能被你打第三次?”说罢,他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笑得得意。

    阮慕阳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一次没打到,不会下手去打第二次。

    恰好这时有脚步声和说笑声传来,她整理了心绪,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 断腿之交

    宴席过后没几日,张安夷便正式去翰林院任职了。

    而阮慕阳这里,自从张安夷中了状元之后便开始请帖不断。她嫁进张家也有小半年了,先前从未有人给她发过请帖。

    世态便是如此炎凉,当你跌落谷底的时候,能扶你一把的人没有几个,而当你站上了高峰之后,那些曾经对你弃之不理的人便像是失了忆一般,忘记先前的冷漠,对你热络起来。

    阮慕阳上一世身为永安王妃,一开始巴结她的人不少,参加过的宴席不在少数,对于京城这些世家贵族和官宦之家是非常熟悉的。这些请帖虽然看起来只是简单地请她去赴个宴、赏个花,实际上背后是有很大的用意的。

    如今的朝廷之上,两大权臣洛阶和徐厚并称宰辅,以他们为首的两大阵营更是泾渭分明,处于中间谁也不依靠的便是那些天不怕地不怕、靠一张嘴混饭吃的御史言官。

    内廷之中,则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高严一人独大。

    阮慕阳收到的请帖也不外乎洛阶和徐厚这两大派系的。

    现在张安夷刚刚进翰林,身为新科状元必然是大家注意的对象。他此刻还未在朝中站稳脚跟,不宜轻易站队。阮慕阳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也不敢轻易轻去赴宴。

    她只盼着张安夷不会站在徐厚这边。因为徐厚支持的谢昭。

    谢昭虽然如今还是一副闲散王爷的样子整日与京城子弟厮混,但是再过不久便会露出狼子野心。

    而洛阶站的是东宫太子。可是太子体弱多病,虽然名正言顺,但是并不被看好。

    原先还有个手中握着兵权的永靖王可以与他们在朝中三分天下,可是如今永靖王谢昕依然被软禁在永靖王府,大势已去。在不久之后,永靖王将彻底消失在武帝晚年皇位争夺拉开帷幕之前,伴随着的是朝中的巨大动荡和重新洗牌。

    上一世,阮家上下便是死于那场动荡之中。

    挑来挑去,阮慕阳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帖子,决定去赴宴。

    没想到朱夫人去年还气势汹汹地来张府找张安玉算账,今年便给她送帖子来了,还真是个直来直往的有趣人。

    待张安夷从宫中后,阮慕阳把决定去赴朱夫人的宴的决定告诉了张安夷。

    张安夷走到案前拿起了阮慕阳今日画的禽鸟,眼中含笑看着,就像是先生在检查学生功课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便养成了他每晚检查她白日画的画的习惯,还经常给她些指导,对她的画作出评价。而每每当他盯着自己的画的时候,阮慕阳还会没出息地紧张。毕竟在他面前,她的画就像是孩童一样稚嫩。

    “可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朱大人家?”张安夷像先生一样在她的画上做了批注之后抬起了头。

    阮慕阳点了点头,因为还未从方才指点画作之中回过神来,语气里带了几分像是面对先生考校功课时一样的紧张,问:“可有什么不妥?”

    张安夷亦觉得她这样像极了学生,还带着一种平日里难得一见青涩与小心,可爱极了。他眼中含着笑意,揶揄地说:“没有,夫人这样做妥极了。”

    他这般语气换来的自然是阮慕阳似瞪非瞪的一眼,光华流转,看得张安夷眸色深了深。

    随后,他又开口道:“如今朝中局势复杂,我又刚进翰林,目前不准备急急忙忙偏向哪一边。”

    这跟阮慕阳想的一样。

    但是她并不知道张安夷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不是想观望一段时间再站队,也不是想像御史言官那样两边都不战,而是想两边都交好。

    “原先还担心夫人接旁人的帖子去赴宴,叫别人以为我站队了。现在看来,夫人心思剔透。”张安夷满是笑意地看着阮慕阳。她平日里端庄得体,沉静得有些超越了年龄,却从来不是老成无趣之人,只有等他慢慢地、耐心地去探究,才能看到敛去光芒的明珠重新璀璨起来。

    阮慕阳被他夸得脸红了。若不是经历过生死,重活了一世,她看事情也不会这么通透的。

    她蓦然想起了上一世的此时。那时候的她已然从新婚的甜蜜之中清醒了过来,发现了自己被冷落的事实,整日愁容满面。那样的凄惶宛如就在昨日,感慨于落寞萦绕上心头。最后将她这一世的心包裹得坚硬万分。

    这一世,她一定会过得很好。

    张安夷将阮慕阳无端低落起来的情绪以及那悠远得仿佛经年之久的目光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探究着。

    又似看不得她这副模样,他终是开了口:“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如今他已经高中,自然不用再睡在榻上了,也更加得寸进尺了。

    床帐拉下后,他将她搂进了怀里,安抚一般地抱着她。可是慢慢地,他的那双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辗转在她腰间点火。惹得阮慕阳身子发软,酥麻之意蔓延全身,呼吸急促了起来。

    张安夷在黑夜中吻上了她的唇,细细地咬着。一番温存后,他终于抬起了她的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动情之时,他的力量惹得阮慕阳身子轻颤,极大的快感从腿心充斥全身。

    感觉到她的反应,他的动作更快了起来,哑着声音哄着她道:“叫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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