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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采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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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店员似乎没有想到可以这么顺利的做成一单生意,反应过来之后拿着计算器又噼里啪啦的按了起来,一边道:“您挑的这套镜片价格是二千六百八,镜框是四千九百八,一共是七千六百六,现在店里有活动,我可以拿个八五折的优惠给……”
  我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也懂得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打断她的话:“不好意思,这个太贵了,我不要这个镜框,镜片我也要重新选一下。”
  女店员直接选择无视我,面有难色的看向我身边的陆子煜,“这……”
  陆子煜的措辞很官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段时间内,我需要你做我的导游、地陪、助理、司机和朋友。就算是为了我的安全前提着想,你也必须要配一副好用的眼镜。”
  我无法反驳,只好妥协一步,低头掏出来钱包,“那我刷自己的卡。”
  陆子煜伸手按在我的包上,示意店员去开票,又说:“你无端因为我多承担了额外的工作,在你做我的助理期间,每个月的薪水除了设计院的工资之外,会从我个人工作室的账户划一笔与你工作量相当的数目。这副眼镜,就当是员工福利。”
  我也不好再次拒绝,只暗自在心中打算之后陪玩的各种花销一定要自己负责。
  我发现从今天再次见面的开始,陆子煜深邃眼眸里就隐去了那种似有若无对过去的眷恋,他表现的太过自然,太过坦白,太过正确,以至于让我发现不到任何问题。
  而这恰恰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我越来越好奇顾嘉言跟他之间曾有的谈话内容。
  我按照陆子煜的日程,跟他一起去黄桷坪拜访建筑界的前辈玉生烟老先生。四川美院的老校区就坐落于此,直接造就了涂鸦街的诞生。一番谈论下来,我才发现我们都曾经在机缘巧合之下在他门下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
  我们在车子不能继续开的地方下车。
  这一路都是年轻人的聚集地,再往前走,华彩缤纷的涂鸦墙面前出现几个衣着潮流的年轻人,或背着单反相机或挎着背包支起三脚架,步履轻盈地出现在都市丛林间。
  陆子煜今日穿的十分休闲,白色的粗线棒针毛衣,天蓝的长款羊绒大衣,愈发趁得他的肤色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瓷器,他的胸前挂着一个黑色的哈苏,镜头也很专业经典,小三十万的整机价格。好在陆子煜的气场温和清贵又潇洒利落,倒是完全陪衬得起那令人咂舌的昂贵。
  这一带地势由低到高,有长长的阶梯一路通向半山腰的院落。
  我一边走一边指着道路两旁的楼房被全部覆盖的涂鸦墙介绍道:“涂鸦街的存在,是都市休闲元素的衍生,也直接佐证了我的导师苏红女士关于城乡休闲共生体中‘嵌入种植’的理论。”
  陆子煜感兴趣的挑眉看我:“嵌入种植?”
  我说:“就是城乡休闲共生的一种理念,通过嵌入种植的方法,把田园嵌入城市中,把城市建在田园上——打造田园城市,从景观到功能逐步实现‘城中乡’与‘乡中城’的新型城市综合休闲体。这个——”
  我停顿了一下,笑道:“跟你提出的山水城市的理念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子煜也笑,“下次见到苏红教授,一定要好好请教一下。”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我们如此合拍——
  我话中的每一个点他都能接到,并且无比自然的顺接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到达玉生烟老先生的住处。这处百年有余的院落,位于半山丘一处十分僻静的地方,被主人布置的古色古香,灰墙黛瓦掩映蓝天白云,有江南园林的秀美。我们推开大门进入院子,圆拱形状的灰白月门后有葳蕤的花枝伸出,像是在时尚前卫的都市丛中硬是开辟了一处东方韵味的世外桃源。
  陆子煜环顾四周,摸着下巴笑笑,“大隐隐于市,玉老先生是真隐士。” 
  我们走入内堂,玄关口老梨木的屏风上悬着一张字,字下供着香火,字面上看起来不是古迹,却笔走龙蛇,落款处写明了是出自玉生烟本人之手。
  不挂古迹,却悬挂自己的手迹,老前辈还是心气高。
  字幅上书——
  夫唯不争,故无忧。
  这是《道德经》上善若水篇中的最后一句。
  原句是——
  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我之所以能记得如此清楚,也只是因为这是顾嘉言的处世哲学罢了。
  室内正中间有一个四方桌,四壁上悬挂着“春夏秋冬”四副苏绣。我一心想着老前辈的家中必是件件珍品,赶忙上前细观。这时,只听见一个声音传来,声若洪钟:“看什么哪?小丫头!那些破画有什么好看的,倒还不如我老人家手上的麻将牌来的漂亮。”
  我猛然回头,想是老前辈到了,正要弯腰行个大礼。却看见房间里的窗户被打开了,木质的雕花镂空窗格透着窗外艳阳高照,一盒麻将正摆在偏堂的八仙桌上,顷刻之间青绿色的麻将牌倾泄于防滑的粗布上,哗啦啦作响,清脆如乐章。
  已然坐下洗着牌的老人,看起来不过七十左右的样子,但他实际年龄已经将近九十。老先生穿一身灰色长衫,白色绸布长裤,样式古朴的布鞋,一头银发打理的整整齐齐,满面春风的坐在四方桌的正位。
  他热情招呼我们:“子煜快过来坐下,陪我老头子搓几圈牌。”
  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玉生烟,看来陆子煜倒是跟他一直有联系。他本家姓孙,如今的名字来源于那句——蓝田日暖玉生烟,是国内著名的造园大师,作品遍及大江南北。
  川人对国粹麻将的热爱程度不多赘述,我偶尔也会被钟静拽着在茶馆打通宵血战到底。
  我们坐下问候叙旧之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三缺一,怎么打?”
  我的话音刚落,孙一白就吊儿郎当的从门口走了进来,他鼻梁上十分骚包的架了一副墨镜,大嗓门喊道:“我的老太爷哎,你又非得把我叫过来干嘛?”
  我跟孙一白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经过一番谈论,我才知道原来孙一白算是玉生烟老先生的侄太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一茬,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我隐约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陆子煜笑的温文尔雅,“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一白,你想坐哪里?”
  这是熟人的架势。
  我立刻狠狠的用目光将孙一白这个大骗子凌迟了一万遍。
  孙一白厚着脸皮搓牌,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别叫我一白,我跟你没那么熟。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小爷现在就是一开酒吧的生意人,叫我孙老板。”
  陆子煜似乎也不是很介意,唇角弧度依旧优雅的无懈可击,“孙老板,骰子找到你了。”
  我心不在焉的搓着牌,大致在心中描摹猜测了整件事的轮廓——
  陆子煜跟孙一白也是旧识,但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却在我面前极力撇清并否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陆子煜不便直言,便刻意安排了今天的牌局,目的就是为了设计拆穿孙一白。那么,牌局结束之后我应该能从孙一白那里得到一些想知道的讯息。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已经能肯定我确实是忘记了一些关于陆子煜的事情。
  但是,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信赖的顾嘉言笃定的告诉我。
  

  ☆、南方有嘉木(4)

  4。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心不在焉的陪他们玩了几圈牌,抬眼正好看到窗外院落——
  灰砖暗雅,白墙素净。
  院落里陶缸之中生出几只修竹,留下一墙墨影婆娑,墙上开一扇现代感十足的方框形雕花窗,窗扇放下一张中式茶案,其视角的相互辉映很有日映影斜之意。
  玉生烟老先生到底不愧是中式传统园林界泰斗人物。
  我迟疑了片刻,把一颗碧玉似的麻将骨牌放出,“八筒。”
  “快快拿来,杠!”玉生烟乐了,瞬间手舞足蹈像个孩童一样,将桌子上的八筒拿了过去,又喝一口茶,道:“哎呀呀,我说子煜啊,你这女朋友倒是不错,很是有眼力见儿呀。老夫很喜欢!四万!”
  吃下了我喂出的杠,老先生喜上眉梢,完全没意识到牌桌上凝聚起来的尴尬气氛。
  他又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子煜有福气啊。”
  陆子煜赞许的看我一眼,他的肤色十分白皙,粗棒针的白色毛衣领口翻出蓝色衬衣的领子,愈发衬得那一张俊雅无双的脸毫无瑕疵,他的眼梢眉角本就略微上挑,如今勾着半边唇角笑起来,勾魂夺魄。
  我心中微微一动,有些失神。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猜测他今天来拜访玉生烟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行的目的除了要设计孙一白借他的嘴巴向我证明一些事情之外,应该还有别的打算,所以才故意在牌桌上放水试图哄老先生高兴。
  这时,孙一白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嘟囔着冷嘲热讽道:“什么女朋友?您老糊涂了吧,这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他俩都分开多少年了。”
  我正在摞牌的动作顿时一僵。
  孙一白说过就真的后悔了,懊恼的鼻子眼睛都皱在了一起,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咬牙切齿地低着头把上好岫玉料制的麻将牌摔得啪啪响,半天都没再吭声。
  陆子煜没有料到他竟然脱口而出这样一句,也不愿意开口圆场,静静的坐在那里。又或者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是他心里又很清楚,我是不会轻易相信这样类似天方夜谭的狗血剧情的,只好借助第三方来不断佐证。
  我们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于是,气氛顺利的走向了尴尬的巅峰,一去不返。
  晚色沉沉,雨声寂寞,夜寒初冻云头。
  孙一白受不了这样不上不下的气氛,耍无赖找借口提前离开,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用目光剜了陆子煜好几眼,不忘嘱咐我早些回去。
  玉生烟老先生遵循的养生之道是过午不食,自然不会留我们用晚饭。
  我们去附近的老街区吃火锅,店里氛围依旧是沸反盈天的热闹。
  我和陆子煜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子,古朴的四方桌中间是圆形的鸳鸯锅——
  一边是浮着红彤彤辣椒和花椒的辣油,一边是乳白色飘着山菌枸杞的清汤。牛羊肉都切成片,卷在土陶制的宽大盘子里。青翠碧绿的莴笋尖,雪白的整颗小芋头,毛肚鸭肠,鱼片虾滑,一桌丰盛无比的筵席。
  愈热闹愈清冷。
  我们枯坐成这样沸腾喧嚣的人间烟火背景之上两个安静的剪影。
  我的状态略微有点萎靡不振。
  不知为何,我的潜意识里十分抗拒对有关陆子煜过去的回想,我始终认为,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无论痛苦还是欢乐,回首只是徒添怅然。
  人生无处不狗血。
  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然真的跟陆子煜有过一段过去,而那段过去已经深埋在逝去的旧时光之中。但是如今,他是我名义上的舅舅,不可能再有任何现实之外的剧情了。
  我至今依旧能清楚记得我成长过程中的一切欢乐、苦痛、迷惑、怅惘、感动的事情,我确实没有记忆断层,却忘掉了所有跟陆子煜有关的事情。
  我记得全世界,却唯独忘记了他。
  店里暖和,陆子煜脱了外套,依旧是极其温和笃定的样子。
  他面色如常,用公筷夹起一块雪白的鱼片涮入红汤,又略微抬手拿起旁边的木勺盛了一碗香菌汤递到我手边,我低头看到他毛衣袖口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手腕,听见他对我说:“天气冷,先喝点热汤暖暖。”
  我接了过来,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再记起关于你的事情了。”
  陆子煜怔愣片刻,抿着的唇弧度迤逦。
  他有他的骄傲,紧绷的身体像一座棱角分明的俊美雕塑,靠在椅背上静默着等我继续。
  我又接着说:“你一直在暗示我们曾经有的过去。但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很好,也一直在我哥的安排下相亲。顾嘉言——你知道他的,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能遇到一个各方面条件都适合的人,然后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过往种种,如浮云散。
  不管年轻时爱得有多轰轰烈烈,最后还是得嫁给另一个人。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最终以悲剧收场,生活到头来还是要一样一样地要落实到柴米油盐一地鸡毛的琐事上。
  一直以来,我的家庭生活都是一本欲说还休的烂帐。
  而陆子煜,只凭他现在跟我的继母是姐弟关系,这一点就已经彻底绝了我们的退路。
  我的语速很慢,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就好像这样的一段话已经被我反复在心中排练过许多遍。陆子煜似乎没有料到我的态度如此坚决,长出一口气,倦色浓重地说:“微微,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十分平静,淡漠了垂了眼眸。
  我说:“这世间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何况——是最无章可循的感情之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狠下决心。
  此刻的我,又想起陆子煜站在东京建筑大赏的领奖台上,他年少得志,意气风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消极的情绪。他语气骄傲得向全世界宣布,他要重新找回遗失在旧时光深处的初爱。我记得所有的事,明亮的,灰暗的,或悲或喜,甚至那些我努力想要忘却鸡毛蒜皮的琐碎争吵场景都清清楚楚的镌刻在我的脑海——
  却独独忘记了他。
  我已经不再想要记起来。
  张爱玲在《十八春》的结尾写曼桢对沈世钧说,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们都知道这是真话。
  我乘轻轨回到顾嘉言的住处,这是一种很唯心主义的依赖。
  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回到我的地方。
  我们通过电话,他多有避讳,只安排我路上注意安全。他说他应该会很晚才能结束,让我不要等他回去早点休息。我猜测他应该是在参加一个联谊会,电话那头是一个噪杂无比的KTV歌房门外,隔着包间门和电话线都能想象得到那样的刻意的喧哗气氛。
  顾嘉言偏爱安静,如非迫不得已,从来不愿意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我有时候实在理解不了姑姑的所作所为——
  她比谁都清楚顾嘉言的身体状况,却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找不痛快,永远打着爱的名义做着伤害他们之间感情的事情。
  顾嘉言跟我说,在亲情的事情上,对与错都不重要,他能体谅姑姑的偏执。
  我一个人窝在客厅宽大软浮的沙发中,大□□趴在我脚边的长绒地毯上,快乐的打着呼噜。我从顾嘉言摆在两侧木制架子最显眼位置的黑色盒带中抽出一张,看电影——《浮生所爱》,这是一部美国老电影。
  无名导演的无名之作。
  讲述了一个生长在洛杉矶的女子,每次来到纽约经过帝国大厦时,总会莫名其妙的无端哭泣,并且异事迭起。
  后来,她去看了心理医师,通过催眠治疗,终于找到整个事件的根源——
  十年之前,她的男友战死在波斯湾。在那之前,他们曾经约定,如果有朝一日二人失散,帝国大厦就是他们约定重逢的地方,在这三千五百多天里,她的生活颠沛流离,漂泊多个国家,经历车祸、失忆、结婚、生子,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再记得。
  但医生说,在她的潜意识里,仍期待着有一天能与他重逢,并且希冀自己依然年轻而美丽。
  因为曾经爱过,她无法戒掉那份附骨之毒。
  为了那份遗失在爱和恨时光的爱情,如此而已。
  多么可怕而顽固的记忆。
  一夜伶仃。
  梦里不知身是客。
  我醒来的时候又是一阵怅惘与诧异,我昨天晚上在沙发中裹着毯子睡得浑浑噩噩,但是现在已经躺在温暖柔软的床铺之中。房间外面的空气中漂浮着类似单枞茶的香气,迂回在其中,忽然觉得恍若隔世。
  温吞的日子,思绪都停滞。
  我抓着头发从房间里慢腾腾的走出来——
  顾嘉言穿一件白色T恤,深灰色的宽松运动裤,正在餐桌前面摆碗筷,动静之间就是一幅写意的水墨画。
  空气中弥漫着刚烤好的土司的麦香味。
  我蹭了蹭鼻尖,感觉整个人都重新活过来了,我伸着懒腰叫道:“好香啊!”
  这世间总有那样一个人,他在你身边的时候,就像温暖的空气和潺潺的小溪,让你觉得莫名的安心。大概是因为你从心里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你。他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除了善意,还是善意,他做的每一件事,除了对你好,还是对你好。
  我一边往洗手间走去洗漱,一边对顾嘉言喊道:“哥,我要两个煎蛋,一个吃,一个用来戳着玩,别问我为什么,有钱、任性!”
  顾嘉言早就习惯我早晨间歇性的抽风,根本就不理会我。
  他站在厨房,扬声向我的位置问了一句:“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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