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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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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南一发现,自己扎心的痛啊!这胡颜还是了解他颇多,知道他素来囊羞涩,以上来就玩这么一,毁得他肠子都青了!这……这是要吃进去他几年的俸禄啊?哎呀呀呀呀,要老命了!
  紫苏儿显得有些为难,频频看向白子戚。这娇红倚绿阁在**县里属于最上层的销金窝,但胡颜点得那些菜,却是只听过,没吃过,更是无从做起。
  白子戚一语的,道:“选贵的上。”
  紫苏儿得令,含笑退下,并让小丫环重新收拾了几,摆上酒杯,摆上两坛上好的竹叶青,供各位豪饮。
  曲南一横了白子戚一眼,暗道:这孙子,落井下石!
  白子戚却浅笑着问曲南一:“不知我这‘娇红倚绿阁’里的柔玉满香,让曲大人还满意否?”
  曲南一觉得牙痒了,好想咬人啊!这小白脸,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胡颜一巴掌拍开酒封,像一个老酒鬼似的,闭眼嗅了嗅那清冽的香味,赞道:“好酒!”拎着坛口,将其扔给封云起。
  封云起扬接住,也嗅了一口,满意地笑了笑,豪气干云地喊道:“上碗!”
  于是,刚摆好的小酒杯被撤下,每个人面前都变成了一只大海碗。
  潘太守潘秀闵自持身份,坐在了上位。他的左边是曲南一,依次是胡颜、司韶、花青染、白子戚、封云起。李大壮见潘秀闵的右边空着,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去。因李大壮穿着衙役服,一眼就能看出身份,所以潘秀闵十分不满地瞪了李大壮一眼。李大壮忍着逃离此处的冲动,咧嘴赔笑。
  胡颜扫了潘秀闵一眼,没说其他,拎着一坛子酒,给每个人倒上一碗。她第一碗酒,倒给了潘秀闵。倒酒的时候,指微抖,小指上勾着的粉末,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飘进了潘秀闵的碗里。
  待酒水倒完,胡颜这才再次举起酒碗,对潘秀闵道:“今天不知潘大人贲临**县这个小地方,实在太过怠慢,此杯酒,敬大人。”
  潘秀闵终于得到美人垂青,心花怒放却还得绷着官威,用嗓子咳了两声,刻意沉声道:“好好,**县人杰地灵,本官不虚此行。”端起酒,与胡颜对饮。
  一碗酒进肚后,潘秀闵变得有些呆滞。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个傻笑的表情,然后身子后仰,咣当一声倒在席子上,人事不知。
  胡颜对李大壮道:“把他扯出去,丢其他屋里。脚臭得厉害。”
  李大壮看向曲南一,曲南一用在鼻子前扇了扇,道:“味是挺大。”
  李大壮举起碗,咕咚咕咚灌下,然后将碗往几上一拍,站起身,扯着潘秀闵的脖领子,将人拖向旁边的小屋,关上门,拍了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李大壮重新落座,为胡颜和自己倒满酒,大气磅礴地举起碗,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憋得脸红脖子粗,干脆一仰头,又灌下一碗酒,然后便觉得晕乎乎的,眼里的世界在到处开红花。这酒,还是挺烈的。
  胡颜摇头一笑,举碗道:“昨日纷争昨日了,明朝风起不梳头。声色犬马酒消,有仇不必绕道走。来,为了我那好似东流水的才华,干!”
  说来也怪,所有人都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就连素来不喝酒的白子戚,也一口气将酒水喝了个干干净净,不剩一滴。
  胡颜一把抹掉嘴上的酒水,眼燃烧起疯狂的小火苗,亮得有些骇人。
  李大壮虽然酒醉,但还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爷,于是站起身,继续给众人倒酒。
  胡颜拍了拍曲南一,道:“为大人,赋诗一首。”
  曲南一挑眉:“洗耳恭听。”
  胡颜用筷子戳起一只猪爪,道:“如沐春风曲南一,县衙之上坐大椅。惊堂醒目笑眯眯,坑你裆掉不犹豫。”
  曲南一的嘴角抽了抽。
  胡颜举碗:“干!”
  封云起笑得夸张,简直可以称之为仰天大笑。笑过后,端着的一碗酒也洒了大半。
  胡颜不干了,虚点封云起,道:“斟满、斟满,不能耍赖。这酒可是好东西,每口都是曲大人的银子啊!”
  封云起认同道:“此言有理。”自己动斟满酒,举杯,豪气冲天,与众人一起同饮。
  曲南一摇头苦笑,喃喃道:“惊堂醒目笑眯眯,坑你裆掉不犹豫?呵呵……”仰头,喝下碗酒,抬指了指封云起,道:“胡大才女,给他做首诗吧。”
  封云起抬眸望向胡颜,抱了抱拳,眸光闪了闪,忍着笑,道:“有劳了。”
  胡颜刚要张嘴,司韶却道:“有先有后,到我了。”
  封云起挑衅道:“你个瞎子还能知道到你了?”
  司韶冷冷道:“瞎子杀人也是会数人头的。”
  胡颜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好!就按照我家小韶儿的要求,咱们顺着这个方向,本大人附赠你们每人诗一首!”

☆、第二百三十三章:胡大才女,敬仰!

  “嘶……”众人觉得有些冷了。如此热情豪迈的胡颜,不多见啊。为何,心在胆颤有了一种长草的感觉,隐隐的……透着期待。
  司韶将那双无焦距的眸子对准胡颜,静静等着。那表情、那姿容、那模样,都是一等一的令人惊艳,偏生穿着那么一件长袍,令人不忍直视啊。
  胡颜托腮想了想,道:“一寸光阴冷冰冰,寸金满买是眼睛。吾家有子初长成,气死老娘最开心!”
  “砰……”司韶一拳头垂在几上,虽没用上内力,却还是震得酒碗直蹦跶。
  胡颜摆笑道:“太形象了,你发怒了?哎呦呦,你要学得可多了,重之重就是忍气的功夫。你看看人家曲大人,气成都颤抖了,还能笑得如沐春风。这叫什么?”
  曲南一把玩这酒碗,挑眉道:“叫什么?”
  胡颜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不能说,说了你也会拍桌子的。”
  曲南一气结啊。
  司韶垂眸,仰头干掉碗酒。
  胡颜举杯:“同饮!”
  众人举杯同饮。
  白子戚对跪坐在他身后等待吩咐的紫苏儿道:“再去取五坛。”
  紫苏儿小声应道:“诺。”
  花青染抬眸,望向胡颜,眸光闪动,隐隐透着一丝渴望。花青染的黑眼珠比常人大一些,打眼一看就跟两颗葡萄粒似的,煞是好看。他眼含渴望地望着一名女子,怕是谁都不忍心拒绝他,或者说,欺负他、侮辱他。然,胡颜是谁?那是最毒舌的女子,她才不管你是美是丑是狠辣是多情,她的诗就如同她本人一样,诙谐透着尖酸;恶毒却含着一丝温暖。
  胡颜瞥了花青染一眼,直接张嘴就来:“我花开罢百花杀,实属人间一二傻。衣袂飘飘青丝柔,缺心眼子不知愁。”
  “噗嗤……”曲南一喷了,拍几笑得直打挺。
  花青染的唇角抽了抽,举起碗,一饮而尽。那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悲壮!
  众人笑得不行,纷纷举碗痛饮。这诗令人痛快,怎能不痛饮几杯,配合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
  胡颜为众人倒酒后,抓起“猪爪”,塞进自己嘴里一口咬下。
  司韶:“唔……”
  胡颜瞪了瞪眼睛,丢开司韶的,嘟囔道:“凭地没味!”转头,看向白子戚。
  白子戚觉得好笑啊。这人醉得连人和猪爪都分不清了,还记得自己这茬呢。他开口道:“不做无妨。”
  胡颜邪肆地一笑,道:“怎么,怕了?”
  白子戚做一个请的势,示意她直接来狠的。
  胡颜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尖,道:“有些用脑过度。容我想想。”放下,眼睛一亮,道,“剥衣剥裤为剥皮。摸摸肉为骨迷。子戚一笑魂儿掉,抱个骷髅好睡觉。”
  白子戚也不在意胡颜当众掀开他的那些私密,抚掌道:“好!好一个抱着骷髅好睡觉。”举起碗,一饮而尽。
  胡颜举起碗,感慨道:“如此满腹经纶,舍我其谁?哎……才女注定是孤独终老、郁郁而终啊……”最后那声阿,简直是绕梁日的调调儿。
  司韶哼了声,道:“你和才女不沾边。”
  胡颜一巴掌拍在司韶的后脑勺上,喝道:“胡说!”
  司韶的帽子被打飞,被封云起伸接住,打趣道:“这帽子还真是只适合司公子。”扬,又扔了回去。
  胡颜伸接住帽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司韶真想扯过胡颜一顿揍,却又深知不能如此行事。胡颜醉了还好说,若醒来后追究起来,他……恐有不敌。司韶扭开头,决定不再搭理她这个不着调的磨人精。
  胡颜的脸红扑扑的,望向封云起,突然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之态,看得众人瞠目结舌。个人心滋味,只怕只有自己能体会。
  封云起举了举碗,道:“请。”
  胡颜脚并用爬上几,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摸向封云起的脸,幽幽道:“百年孤寂,惊鸿一瞥。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胡颜倒下了,趴在几上,酩酊大醉。
  封云起愣了愣,发现周围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不友好。
  曲南一眯眼看向封云起,笑吟吟地道:“阿胡的诗做得不错,封公子的酒可不能落下。”
  封云起没有二话,仰头喝下碗酒。
  曲南一起身,亲自为他又斟满一大碗:“来来来,再饮一碗。今日我们务必要宾主尽欢。就如阿颜所言,‘声色犬马酒消,有仇不必绕道走’。”举碗,与封云起痛饮。
  曲南一连着喝几碗后,脚步也有些踉跄。他坐回原处,想去薅胡颜到怀里,可这刚搭上去,就被胡颜拍了一巴掌。
  曲南一收回,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勾唇一笑,道:“阿颜睡姿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这话,几许暧昧哦。
  白子戚面色白净如常,拎起酒坛子,为曲南一和封云起倒满酒,这才举碗道:“白某略尽地主之谊,敬二位。”仰头,酒水下肚。
  曲南一却不喝酒,只说道:“若真有诚意,这顿饭不如白茂才请客如何?”
  白子戚道:“怎敢夺了曲大人的盛情?”垂眸,看向胡颜,“曲大人太过粗心。胡姑娘初来乍到,也不为其添置一些东西。不知白某送的礼物,胡姑娘是否满意。”
  曲南一的眼睛一眯,如有实质地射出两只冷箭,暗道:原来那些东西是这龟儿子孝敬的!害自己误会阿颜,实属有罪!
  曲南一用审视的目光扫视众人,猜想谁才是奸夫。他端起碗,一饮而尽,将碗往几上一拍,冷声道:“再来!”
  白子戚看向封云起,道:“封公子酒量很浅?”
  封云起举碗,一饮而尽。
  司韶为曲南一、封云起、白子戚倒酒。那酒倒得真是有水平,竟分毫不洒。他举碗道:“司某眼瞎,各位眼拙,同饮。”仰头,烈酒入喉。
  封云起道:“就为司公子这倒酒的艺,这碗,我饮。”举碗,见底。
  曲南一笑了笑,说了声:“好。”端酒,同饮。
  白子戚扫了眼司韶的皮肤和骨架,唇角见笑,亦饮尽了碗酒。
  花青染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突然扑到胡颜身旁,踢了她一脚!
  所有人,都傻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美男醉后百态生

  真是万万没想到,花青染会突然踢胡颜一脚。那一脚,既没用上内力,也没踢得多凶猛,却着实令人觉得疼。
  花青染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在踢了胡颜一脚后,下巴一扬,脖子一梗,穿上鞋子,摇摇晃晃地走了!
  曲南一指了指花青染的背影,磕巴道:“他……他……他怎么穿我的鞋呢?”
  白子戚冷笑:“那是我的鞋!”
  曲南一冲到放置鞋的地方,开始找自己的鞋。
  司韶伸去摸胡颜,问白子戚:“白公子,刚才那个花青染,是踢了她吗?”
  白子戚面不改色,道:“对。”一头,栽倒在几上,人事不知。
  曲南一回过头,看向白子戚,冷笑一声,道:“此等酒量,也敢献丑?!”跌跌撞撞地走向胡颜,紧挨着封云起坐下,趴在几上,看着胡颜的脸,伸弹了下胡颜的脑蹦,含含糊糊地含了声,“绿……嗝……”缓缓闭上眼睛,在心满意足醉死过去。
  封云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不够尽兴,便对司韶说:“不知司公子酒量如何?”
  司韶道:“我也不知。姑且一试。”
  封云起拍几道:“好!爽快!”
  于是,二人你一碗、我一碗,将所有酒都喝得一干二净。
  封云起面染潮红,一双眼睛变得越发清亮。他站起身,口齿清晰道:“司公子,好酒量。”
  司韶点了点头,道:“能与司某喝到现在而不倒,封公子酒量也非常人。”
  封云起抱了抱拳,穿上自己的鞋子往外走,突然摆开架势,大喝一声:“哇呀呀呀呀呀……”紧接着,张嘴唱了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
  司韶的嘴角抽了抽,暗道:这人明明醉了,还真能装。不过,别人醉了不是哭就是笑,封云起醉了却唱起了戏,还真是……无聊!
  一屋子的人,走的走,趴的趴,唯司韶一人静静而坐。他也是奇怪,既不离开,也无动作,不知在等什么。
  不多时,但见胡颜从几上爬了起来。看样子,竟是十分清醒。她也不说话,十分自然地抓起筷子,对着满桌子的酒菜开始下筷。
  司韶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也拿起筷子,随着胡颜的筷子舞动。
  二人吃相优雅,但动作出乎意料地快。片刻后,风卷残云。二人吃饱后,动作一致地放下筷子,然后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穿上鞋,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若不是十分清醒,知道眼前的是两个人,还会误以为自己眼花,看重影了呢。
  二人没有骑马,一路步行。
  寂静无声,胡颜突然噗嗤一声笑,紧接着就变得不可收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韶紧随其后,两人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笑着笑着,就变成了仰天长啸。那声音犹如大鹏展翅,好似能乘风破浪飞跃九重天。
  胡颜转头,望向司韶,眸光里好似有两团火在烧。她显得有些亢奋,道:“司韶,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司韶点头,认真道:“好,你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胡颜:“你先说。”
  司韶:“你先说。”
  胡颜挽袖子:“再不说我揍你!”
  司韶也挽袖子:“来吧!打我吧!”
  胡颜扬,怼了司韶一拳头,在胸口。
  司韶扬,也怼了一拳头,在自己胸口。
  胡颜笑道:“我赢了!我要告诉你我的秘密!”
  司韶去抓胡颜的,摇头道:“我不听!你打我,我生气了!”
  胡颜甩开司韶,发狠道:“不行!不听不行!这世上,只有知道我秘密的人,才能活!你,不想死吧?”
  司韶轻叹一声,颇为感慨道:“我怕死。你说秘密吧。”
  胡颜垂眸,伸抚住自己的小腹,半是甜蜜、半是惆怅道:“小韶儿,我怀孕了。”
  司韶突然一惊,呼吸也乱了几分。他知道胡颜从来不会喝多,因为她酒量一般,喝多后喜欢胡言乱语,却……从不会说这些。他虽然也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醉得说胡话。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配合她,让她散散酒劲儿而已。
  有时候,就连司韶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明明最厌恶胡颜那性子,却……总是忍不住纵着她,陪她胡闹。
  司韶不知道的是,有些人,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模仿那个人的一言一行。哪怕平时看不出模仿的痕迹,一旦酒醉,就会变成刻在自己心头上的那个人。
  司韶早就醉了,在多年前,便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他不承认罢了。
  胡颜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眸光柔和地望向明月,盈盈道:“他长大后,应该会是个好儿郎。因为……”转头看向司韶,眸光坚韧充满自豪,以及为人母的骄傲,“他是我的儿。”
  司韶突然觉得无法呼吸,那灰色的眼睛好似两潭流不尽的泪,没有焦距,茫然地望着胡颜,在脑一遍遍勾画着她此刻的样子,以及猜测这那个男人是谁。曲南一?封云起?还是……白子戚?都很像,却又应该不是。
  司韶觉得头很疼,每一根神经都被拉成了满弓。他恨不得将肉身做箭,射死所有与胡颜有关的男人!胡颜是这时间最独特的存在,怎么可以和其他男子……嗯,好像不太对劲儿。
  在司韶的疑惑,但见胡颜低头,浅笑,道:“司韶,咱们走,我要回去给小宝儿做新衣。”
  做新衣?
  司韶那颗被冻在尺冰坨之下的心,终是开始恢复跳动。他蹦起的青筋,慢慢归位。他缓缓地嘘了一口气,感觉头上有汗,酒劲儿消了大半。
  胡颜若说她要一口气生十个八个的小娃儿,他信;可若说她要为小宝儿做新衣,打死他都不信。胡颜那拿不了针,不是针折就是她被扎成刺猬。反正,必然要有一个受伤,不死不休。说来也怪,胡颜使得不错的针灸之法,却翩翩碰不得针头线脑。听她说要亲给小宝儿做新衣,司韶就知道,这绝对都是胡话。他也不戳破她,只是默不作声地与她并肩而行。
  今夜,实在是太过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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