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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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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的气氛中,苍山用力拍了拍昂哲的肩膀,笑道:“大寒与腾牧达的文化不同,才更应该互通有无。我们腾牧达人,是马背上的英雄;大寒人,是手握乾坤的智者。我们缔结盟约,让天下太平,才是正理。”
  众人点头附和。
  天家赞道:“好!”
  众人举杯,热闹非凡。
  昂哲知自己在遇见胡颜后,变得小家子气,如今场子找回来了,却不是他这位腾牧达王找回来的。丢脸是一定的,对苍山心存顾忌也是一定的。他王位不稳,苍山又十分有能力。苍山一直表现得不在意王位,但他的母族未必这么想。且,论统领腾牧达人的能力,苍山在他之上。所幸,苍山的母族十分卑贱,他想要成为腾牧达的王,还需很走很多弯路。
  在众人的形式各异中,各种佳肴陆续呈上,引人食指大动却不好擅自提筷。
  天家拿起筷子,先尝了一口,众人这才拿起筷子,正式开宴。
  唐悠本不想盯着那些菜,但在闻到香味后,那双眼睛就再也转不开了。
  苍山为唐悠夹了一块肉。
  唐悠扭捏了一下,才用筷子将其夹起,送入口中。结果,因为紧张,筷子一抖,肉在半空中掉下,直接落在她的肚子上,将上好的藕荷色锦缎滚满了油迹。
  尽管众人都想假装没看见,却还是有人控制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半分戏谑,半分嘲讽,而后随口还来了一句:“盛妆腰带短,举筷肚皮忙。”
  唐悠再次闹了个大红脸,急忙将筷子放下,掏出手帕不停擦拭着衣襟。苍山撰住唐悠的手,道:“别擦了,继续吃。”
  唐悠摇头,眼圈有些发红。她觉得,她今天不应该来这儿,既给苍山丢脸,又丢了胡颜丢脸。幸好,胡颜一直装作不认识她。
  姑且不说苍山心中如何想,胡颜便受不得别人嘲讽唐悠。她将酒杯往几上一扣,用眼尾看向那多嘴之人,道:“犬吠扰佳宴,炖肉或可尝。”手指翻飞,指间掐着一点红光,忽闪一下,消失不见。
  多嘴之人的后脖子处,隐现红光,随即消失不见。
  那多嘴之人被骂是狗,大怒,却忌讳胡颜身份,只憋出一个字:“汪!”
  众人大惊,系数看向那多嘴之人。
  多嘴之人满眼惊恐,一张嘴:“汪汪……汪汪汪……”看向天家,跪拜在地,满眼惊恐。
  胡颜站起身。
  多嘴之人吓得向后躲了躲。
  胡颜对天家微微额首,一步步走到唐悠面前,弯腰,伸出手,道:“可有幸与姐姐同席?”
  飞扬的眉,寒星似的眼,雌雄莫辨的气质,如此诚挚的邀请,别说是唐悠,就算是芸芸众生,又有谁能逃得过?
  唐悠兴奋不已,哪里还顾得上感伤身材肥胖,哪里还有心思考虑苍山的想法,当即将胖爪子伸了出去,妥妥地放在胡颜的手中。

  ☆、第一千章:暗潮激起

  苍山知道唐悠对胡颜的崇拜,已经达到盲从的地步。与其拦着,不如纵着。
  昂哲暗暗心惊。没想到,唐悠和胡颜竟真的是关系匪浅。他心中有了计较,开口道:“且慢。”
  唐悠和胡颜一同看向昂哲。
  昂哲道:“唐姑娘可是本王的嫂子,代表的自然是我们腾牧达。你将人带走,不妥。不如胡姑娘坐下来,我们叙叙旧。”
  胡颜和唐悠异口同声道:“关你屁事儿!”
  昂哲的脸黑了,苍山笑了,天家勾起了唇角,卫南衣喝下杯中酒,赞了声:“好!”鬼知道,他赞得是酒好,还是骂得好。
  唐悠随同胡颜回到胡颜的席位上。
  成西行立刻凑上前,又是给唐悠布置,又是给她镇酒,那殷勤劲儿,着实有些过了。
  成东行不管唐悠,一心一意服侍胡颜。
  多嘴之人继续仰望天家,急切地开口道:“汪汪……汪汪汪……”
  卫南衣回头看向多嘴之人,笑吟吟地道:“王大人就别应景儿,一个劲儿狗吠了。”
  多嘴之人指着自己的喉咙道:“汪汪汪!”
  卫南衣道:“听不懂啊。”转开头,不再看他。
  多嘴之人继续求天家。
  天家之好询问胡颜,道:“大祭司,你可知,张大人为何突然犬吠?”
  胡颜掐指算了一会儿,才道:“张大人是啸天犬的重孙子下凡,如此汪汪几声,实属正常。”
  卫南衣忍笑忍得很辛苦。
  天家点了点头,道:“可能治愈?”
  胡颜回道:“三碗黄鼠狼尿下腹,定能恢复如初。”
  多嘴的张大人萎靡在地,感觉自己哭都控制不了调调儿了。他感觉得不错,因为眼下这种情况,他着实哭不出咿咿呀呀,只能是汪汪汪……
  天家和所以人一样,明知道是胡颜做的手脚,却不能公然职责她。第一,没有证据。第二,万一她再次施法,让所有人都变成啸天犬的重重重孙子,这可不是闹得玩的!看王大人汪汪,有趣儿;听自己汪汪,甚恐啊。
  众人看向胡颜的目光,再次发生了变化。初见时的惊艳,变成了远距离的审视和畏惧。
  天家的视线在胡颜的身上一扫而过,虽喜怒不形于世,但心理对胡颜的防备又多了一分。他一直想动飞鸿殿,也派出卫南衣去搅局,结果,飞鸿殿还是迎来了这么一位强势的女子为主。不,不是迎来,而是连任!据说,胡颜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若不能为自己所用,还是尽早除去方能令他安心。尤其是在,六王爷薛喆玄神秘消失的工夫。天家已经从潜在王府里的探子那儿得知,六王爷不但世子,且那世子就在胡颜手中。六王爷经营多年,一直觊觎皇位,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没有子嗣。此番,薛喆玄消失不见,不知是好是坏,是否与胡颜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一切不安的因素,让天家坐不住了。
  天家对胡颜道:“大祭司初蹬祭坛,却手段了得,令朕刮目相看。不知大祭司祖籍何处,是否是隐世大家?”
  天家身旁跪着的婢女,抬头快速地扫了胡颜一眼,且用手捏碎了一朵用来装饰菜品的花儿。
  那一眼,有些憨傻,令胡颜觉得有些熟悉。她略一思索,心下瞬间明了!天家身边服侍的人,竟是……红袖!
  原本的红袖,是红袖。可在红袖被送走之后,回来的这个,绝对不是原来的红袖。眼前的婢女,虽只是普通姿色,但却比真红袖好看上百倍。眼前的假红袖能易容成红袖,且不被众人看出是假冒的,其易容手段之高,可见一斑。胡颜能认出假红袖,还真是因为她投来的那一记眼神。说来也怪,假红袖应该是天家的探子,却在給胡颜示警。她捏碎了一朵花,应该是代表了花青染。难道说,花青染被天家困在了宫中?假红袖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她又为何冒着如此大的危险给她示警?难道,是为了花青染?
  胡颜想了很多,却不过是弹指之间。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道:“圣上知我甚详,如此一问,倒显得生疏。”
  天家心头微震。胡颜这话,摆明了告诉他,她是老相识!如此毫不隐瞒,反倒令天家拿捏不准胡颜打底意欲何为。
  天家有心试探胡颜,于是沉下脸,冷声道:“不知大祭司此言何意?大祭司之位,三十年一选,乃祖皇帝金口玉牙。朕与大祭司何时有过渊源,为何朕不知,而大祭司知?且朕看大祭司,确实有几分眼熟。”
  众人噤声。
  胡颜知道,最好的打脸证明,便是揪出假红袖,让天家哑口无言,不再拿三十年之选当说辞,必须面对他派出细作潜入六合县刺探大将军真伪的下流手段。当然,此时可以想,却不能做。一是因为臣子这类人,就是替天家背黑锅的人。胡颜可以说,当天家未必会认。二是要得知花青染是否被困,就要保护假红袖的安全。
  胡颜大风大浪里飘过来,自然不会惧怕天家之怒,却要乘风破浪,逼天家露出底牌,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
  因此,胡颜道:“圣上的这些问题,本宫可以一一回答。却不知,圣上是否确定,要本宫在此一一说出其中因由?”
  天家感觉到了胡颜的威胁之意,沉声道:“大祭司可是在藐视天威?!”
  后面四个字,绝对是顶有大又重能要人性命的大帽子。
  卫南衣和卫言亭互看一眼,于不动声色中交换了想法。
  唐悠有些紧张,看向苍山,悄然攥紧了他的手。
  苍山明白,唐悠这是让他保护胡颜,于是点了点头。
  唐悠信任苍山,松开了满是汗水的手。
  成西行将一切看在眼中,几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又给唐悠夹了一只大鸡腿。抬头看向胡颜,却是全身心的信任。他觉得,没有胡颜摆不平的事儿。她尽然敢挑事儿,自然有她的成算。成西行从来不认为胡颜是个软弱可欺的人。所有那么认为的人,都是傻子。

  ☆、第一千零一章:春公公与陈霁暖

  成西行看向皇帝的目光,就像看个傻子。
  幸好此时的天家正和胡颜较劲儿,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傻子,否则定会对成西行起杀心。
  要说,这成西行也真是个劲儿。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惧胡颜三分。他总是腹诽胡颜,却又认为胡颜无所不能。
  成东行则不然。他明白自己的心意,虽然那心意源于一场至今为止他都闹不清真假的欢愉。
  人的奇怪之处就在于,一旦他们认定是真,那便是真,旁人给出的真相和解释,不过是为了掩盖而弄出来的假象。
  成东行在见识了胡颜的手段后,信了唐悠的话,知道他与胡颜之间并为发生什么,但那颗已经投入的心,却是再难捞回。
  成东行悄然注意着胡颜周围的动静,细心地挡在了她的后背。他对她如何,无需她知道。只要能这么守着她、看着她,心中那种满足便无法形容。
  唐悠心里想着:皇帝老儿明显要和妹子过不去,这顿饭吃不好容易成为断头饭。不管了,吃他丫的!唐悠伸手抓起鸡腿,恶狠狠地咬着。
  胡颜被唐悠逗笑,让气氛看起来有些缓和,想不到,她一张嘴竟然道:“许是圣上不相信本宫的窥探天机的能力,所以才有所怀疑。不如,让本宫测测这天下,到底应该谁主沉浮?”
  这话,绝对是大不敬,是会被砍头的!
  胡颜在威胁天家,似乎是要斗个鱼死网破。
  这种变化实在太快了,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
  天家想要退一步,不想与胡颜正面冲突,却又不能退。他是坐拥江山的天家,不容许任何人蔑视天威。他一拍几,怒道:“口出狂言!”
  卫南衣立刻道:“圣上息怒。”
  胡颜蹭地站起身,吓得众人一抖,立刻有人高喊:“护驾!护驾!”
  御林军瞬间围了上来,明晃晃的大刀对准了胡颜。
  昂哲和苍山直接站起。
  昂哲怒道:“大寒圣上宴请我腾牧达,便是要兵戎相见?!”
  卫言亭上前,笑道:“误会误会。”
  昂哲冷着脸道:“误会?那大祭司明显是你们自己人,这刀枪到底是对着我们,还是对着她?”
  卫言亭抬头看向天家。自从卫南衣给他一个真相,枫姨又让他知道,胡颜是他曾经最喜欢的小姐姐后,他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像是被掴了无数个巴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心里的愧疚之情。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下胡颜。也许,胡颜根本就不需要他保护。他看得出,胡颜也在刻意激怒天家。
  天家能说什么?解释,就像怕了腾牧达;不解释,腾牧达虽有内忧,但当他们缓过劲儿来,边关又不得消停。他失了大将军,朝堂之上竟无能人震撼这些蛮夷!他原本以为,昂哲与胡颜之间,是仇。不想,竟是因爱生恨。真是……失算。然,天威不可震撼!
  僵持间,有位大太监从外面匆匆跑来,对年轻的帝王耳语道:“圣上,春公公来了。”
  话音刚落,一位穿着玄色长袍的男子,脸带鬼脸面具,在众人的剑拔弩张中,动作优雅地穿梭在刀剑无眼中。他的左手,还攥着一只小手。那只小手的主人,竟是陈霁暖!
  陈霁暖在傻笑,看见俊俏的男子,还会含着口水,贱兮兮地来一句:“好俊俏的后生,让姐姐摸摸呗。”
  一直绷着的天家,眉头皱起。可见,有个人让他着实头痛了。不是春公公,便是陈霁暖喽。
  陈霁暖的目光在众人面前一扫而过,直接落在胡颜身上,竟是瞬间恢复正常,挣开春公公的手,对着胡颜扑过去,直接跪地抱住大腿,尖声大喊道:“老大,你是来接阿暖的吗?!是吗是吗?你说不是,阿暖就不活了!”
  胡颜的嘴角抽了抽,道:“是。”
  陈霁暖一个高从地上蹦起来,拉着胡颜的手,就往外走。
  胡颜知陈霁暖的好意,却不能就这么走了。然,诡异的是,没人拦她!
  竟没有人拦她!
  好不习惯啊。
  胡颜站定,压低声音道:“还不能走。”
  陈霁暖歪头,看向胡颜,憨憨地问:“为啥不走?你要嫁给天家吗?不行不行,我和你说个秘密……”说着,竟是一清嗓,大声道:“这个秘密就是……”
  天家道:“陈霁暖。”
  陈霁暖不搭理天家,对胡颜挤眉弄眼地道:“老大,我换名字了。我打赌赢了,现在,我叫天……”
  天家轻咳一声,道:“阿暖,坐下说话。”
  陈霁暖的眼珠子一转,瞬间回头,看向天家,吸着口水道:“好俊俏的后生,让……”
  春公公伸手,攥住陈霁暖的手。
  陈霁暖微僵,而后贱兮兮的靠在春公公的身上。
  胡颜发誓,天家的眉头已经能挤死两只苍蝇了。
  天家一挥手,对御林军道:“下去。”
  御林军领命,退了出去。
  天家问春公公:“为何戴阿暖入宫?”
  春公公微微欠身,回道:“她想进宫。”
  行为是无礼的,腰杆是挺直的,声音是清冷的,感情是纵容的。
  只因她想进宫,所以就戴她进宫?!这份宠溺,啧……
  你当皇宫是你家后院吗?
  咳……也许是吧。
  天家自然知道,陈霁暖是认识胡颜的,且关系非比寻常。但是,他也相信,陈霁暖是真疯。否则,哪有哪个女子会高喊:我是完璧!我是完璧!我是完璧!
  每思及此,天家的嘴角都会抽搐半天。
  也不知天家是宠春公公,还是厚待本就相识的陈霁暖,竟没有深究。
  春公公牵着陈霁暖,站到胡颜身边。
  众人啧啧称奇。
  想不到,胡颜这位大祭司刚刚走马上任,就能得到春公公的支持,真是不容小觑啊。
  胡颜看向天家,勾唇一笑。
  天家道:“众位爱卿,回吧。”
  众人起身,叩拜天家,纷纷退了出去。
  卫南衣和卫言亭没有走。
  天家看在眼中,却并未多问。显然,他知道卫南衣和胡颜的关系。
  待众人离开,天家从座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胡颜面前,道:“朕知你甚详。”
  胡颜道:“不如我知圣上更详。”
  二人相视一笑,竟有种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在里面,看得众人云里雾里。
  天家道:“不知大祭司喜欢对弈否?”
  胡颜直接道:“请。”
  两个人就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走了。
  唐悠问苍山:“什么意思?”
  苍山回道:“不懂。”
  成西行嗤笑一声:“蛮夷!”
  苍山看向成西行,问:“你懂?”
  成西行撇嘴道:“我也不懂。”
  唐悠拍着胸口哈哈大笑。
  众人一同看向唐悠。
  唐悠愣住,小心翼翼地问:“我不应该笑?”言罢,还转动头,往四下里看。
  陈霁暖动了动鼻子,一伸手,拎起一支酒壶,仰头就往嘴里倒。
  春公公一伸手,攥住酒壶的嘴,不让陈霁暖喝。
  陈霁暖继续倒酒。
  酒水顺着春公公的手指缝滑落,落入陈霁暖的口中,竟让人觉得十分香艳。
  看此情景,任谁都会觉得,陈霁暖会将一壶酒都喝干净。不想,酒水刚入口,她便将其吐掉。
  陈霁暖瞪着春公公,眼泪灼灼而亮,似有火烧。
  春公公不为所动,
  陈霁暖质问道:“怎么变成水了?!”
  春公公道:“本就是水。”
  陈霁暖随手扔了酒壶,转身向外走。
  春公公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那样子就跟在自家后花园里溜达似的。
  唐悠捡起没有碎开地酒壶,蹲在地上,仰头喝了一口。那火辣辣的味道,呛得她差点儿流眼泪。她吸了吸鼻子,望向那二人的背影,呢喃道:“明明是烈酒啊。”心中暗道:春公公与陈霁暖之间,果然有问题。
  昂哲看向卫南衣,嗤笑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卫大人能活着,真要靠内心强大。”
  卫南衣笑吟吟地道:“素来都是阿颜保护我。此中情趣,想必你一辈子也尝不到。啧……”
  昂哲冷着脸,道:“需要胡颜保护的男人倒是不少,不知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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