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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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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云起直接道:“总要坦诚相见,无须遮掩。”
  白子戚不语。
  封云起没有强求。就算他有心拉白子戚过来,也要从那该死的鱼嘴里脱离出去才好。
  燕凡尘干脆闭上水润的双眼,扭开头,放空繁乱的想法,开始想象胡颜就在身边。果然,此番感觉来了,他很快就喂了鱼。
  燕凡尘看着那艳粉色的鱼儿晃悠着圆滚滚的身体游走,身体放松下来,嘘了一口气,轻松地笑道:“你们慢慢独享吧。”
  卫南衣眯眼笑道:“我还需要两盏茶的功夫,你们喂过后不用等我。”
  炫耀,这就是裸的鄙夷加得瑟至极的炫耀!
  燕凡尘刚要站起身的身体,又坐了回去。什么都能输,就这事儿不能输!输一刻,死一辈子!他坐着不动,自然有大鱼来吮他。
  封云起撇了卫南衣一眼,道:“我需要一个时辰。”
  封云起和卫南衣对视一眼,都起了较量的心思,竟碰撞出刺眼的火花。
  众人一同看向花青染,笔试的意图十分明显。
  花青染却道:“我不和你玩。”言罢,也喂了鱼。许是恼火那鱼亲近他,他伸手拍了那鱼头一下。结果,那条胖头鱼直接张开大嘴,再次将小青染吞进了嘴里。
  这回,花青染不想比试也得比试了。
  卫南衣嘴欠,对白子戚道:“白剥皮啊,你也算是心狠手辣一位人物,要相信自己那张小白脸,做到身残志坚。啧啧……你说你,怎会不好意思与我等一同沐浴呢?还是说,你比戏子和花老道还快?”
  隔着低垂的树影,白子戚道:“一共五尾鱼,你当最后一尾在哪里?”
  卫南衣哈哈大笑,震动之下感觉不妙,忙收敛了笑,努力平心静气,不让自己太过冲动。
  司韶本来是在等胡颜,结果却等来这么一堆臭男人,他本想回去睡觉,但又好奇比试结果,也有心和听听大家对胡颜转变的想法,于是也脱了衣袍,走进一处小温泉里,惬意地闭上了双眼,道:“你们发觉胡颜的变化了吗?”
  花青染道:“呜……”
  燕凡尘立刻问:“你怎么了?”
  花青染道:“此时……不宜提姐姐。”
  司韶睁开眼睛,嗤笑道:“就这点儿自制力?!”
  鱼池里的四位男子,异口同声道:“你懂什么?!”
  司韶被鄙视得如此彻底,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过,对于此事上,他确实没有什么发言权。毕竟,那鱼儿是不肯吮他的。司韶起了邪恶的心思,于是道:“你们若是这点儿能耐,我不提胡颜也罢。我等在这里,本也不是为了看你们沐浴的。只是不知,为何她没有来。”
  卫南衣问:“她以前常来?”
  司韶道:“那是自然。胡颜每晚都会来此沐浴。”
  封云起拔高了声音,喝问道:“你便夜夜藏于树上偷窥?”
  司韶道:“怎是偷窥?我只是服侍她沐浴更衣罢了。”实则,这是谎话。
  封云起等人明知道这是假话,却按耐不住自己那份香艳的想象力,以及心理发酸的嫉意。毕竟,关于胡颜的过去,唯有司韶还了解一二,他们只是匆匆插入队伍的楞头兵。
  四个人,一起用水去泼司韶,口中还骂道:“去死!”
  司韶被众人泼了一头的水,虽不见怒,却警告道:“你们再泼我,我可还手了。”
  燕凡尘笑嘻嘻地道:“你泼水过来,毒到我们不要紧,要是弄死了这一池子的鱼,可就有热闹看了。”
  司韶弹起一颗小巧的鹅卵石,袭向燕凡尘的额头,骂道:“聒噪!”
  燕凡尘哎呦一声,捂着额头,吼道:“我若再毁容,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司韶勾唇一笑,道:“我很期待。”
  花青染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那仿若花瓣般细腻无暇的身体已然镀上一层柔美的淡粉色。他问道:“司韶,和我们说说,姐姐以前什么样?”
  司韶嘟囔道:“能什么样?每天带着面具,像一个丢了魂儿的人,在飞鸿殿里神出鬼没。”
  花青染道:“从认识姐姐以来,到进入虚门之前,姐姐的言谈举止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在进入虚门之后,姐姐的变化着实有些令人费解。”
  众人目露思忖之色。
  司韶道:“你不是说,此时不宜谈她吗?”
  花青染紧紧抿着唇,绷紧了身体,尽管在努力控制,却还是哆嗦了两下。他垂下眼眸,缓缓吐了一口气,半晌才道:“现在说说,也无碍了。”
  显然,他又喂鱼了。
  封云起、卫南衣和燕凡尘皆哄堂大笑,就连司韶都勾起了唇角,唯有白子戚面无表情地盯着水里那条鱼,于悄然无声中起了杀心。若不是这条该死的鱼招惹他,他怎会坐在这水中无法脱身?!若让这些男人知道他身有顽疾,不能仁道,岂不是要羞辱他到地狱里去?!被人排挤,他不惧,唯独受不得这个。尽管此鱼是胡颜心头爱,也留不得它!

  ☆、第九百九十章:终出疑问

  花青染怕那鱼再来招惹自己,忙扯过白布裹在腰间,在众人那不怀好意的笑声中,道:“你们无需笑得如此丧心病狂,我看姐姐有些不同,不喜任何男子亲近,这五条释摩独享,对于你们而言,定是金贵无比的。将来,这便是你们常来之处。”
  哎呀,谁说花青染是二百五的?这明明就是一个正宗的黑心肝呀!瞧瞧那话说得,不但一针见血,且颇值得揣测。
  卫南衣道:“花老道所言有几分道理。最起码,阿颜在虚门内见过傅千帆的尸体后,就变得不大一样。”
  封云起道:“我逗弄她,她看我的眼神竟有警告和威胁之意。她在极力掩饰,但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皆牵动我心。哪怕她只有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燕凡尘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强撑着点头认同道:“宝宝对付登徒子的手段,历来都是直接用指甲划开人的手筋。你们也瞧见了,那六王爷招惹她,却被她直接折断了手骨。呜……”一声压抑的低吟,这货也二次喂鱼了。
  卫南衣和封云起挑眉一笑,表情十分得意。
  燕凡尘也抓起白布,裹在身上,道:“笑吧,我等着陪某个人笑到最后。”
  花青染道:“同陪。”
  司韶若有所思道:“同陪?你们觉不觉得,胡颜她……算了,我还没有想好,总之,她走路的习惯和一举一动,都一会儿一个样。虽不明显,但却让人觉得好像……”微顿,皱起眉毛。
  白子戚接话道:“两个人。”
  司韶道:“对!就像两个人。”
  燕凡尘问:“她不会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吧?”
  花青染道:“她已经恢复了祭祀之力,哪个邪祟敢去招惹她?”
  白子戚道:“未必是邪祟招惹她,也许……呵……”
  卫南衣接话道:“也许,是她招惹了邪祟?”
  白子戚勾唇笑了笑。
  封云起若有所思地道:“你们说,傅千帆的神识珠,到底被她藏在了哪里?”
  众人不语,齐齐思量起来。
  半晌,卫南衣和封云起的呼吸皆急促起来,二人几乎不分前后,同时喂了鱼。
  卫南衣为自己找场子,道:“这回,终于能好好儿分析事情了。”
  封云起轻嗤一声,道:“你那脑子果然是分上下两路的。”
  卫南衣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道:“我这脑袋……”微顿,目露思忖之色,拉长了调调儿道,“你们……记不记得,阿颜在祭祀之后,用手敲了敲头?”
  封云起点头道:“对。确实如此。我当时以为她是头痛,过后却不见她有其它不良症状,便没放在心上。”
  卫南衣分析道:“初时,我也以为,她那是头痛。但现在想来,却不尽然。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什么东西钻入她头中去了?”
  司韶问:“你什么意思?直说。”
  卫南衣直言道:“我也没想好,只是觉得她这个举动有些不对劲儿。尤其是,在那么重要的祭祀场合,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重要,怎会突然拍头?”
  白子戚思忖道:“确实。她非一般女子,素来强忍。她割开手臂内侧取出一枚小珠子时,都只是皱皱眉头而已。是何种痛,能让她用手掌拍击头部?此番,确实是问题的关键。”
  众人陷入沉思中,却不得解。
  半晌,燕凡尘问:“你们觉得,宝宝变得异样时,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此话,为众人开了一扇新窗。
  卫南衣思忖道:“什么样的一个人?冷静沉稳。”
  封云起道:“不苟言笑。”
  花青染道:“雷厉风行。”
  司韶道:“城府极深。”
  白子戚道:“是个男人。”
  众人心中咯噔一下,似乎都有了一种猜测,却无法宣之于口。因为,那种想法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仿若窒息的沉默中,卫南衣开口道:“神识珠,就一定是颗珠子吗?”
  众人的呼吸一窒。
  封云起道:“试试,便知。”
  燕凡尘摇头道:“这番折腾,身体吃不消,还是洗洗睡吧。”
  司韶嗤笑道:“你若害怕,尽管躲被窝里去!”
  燕凡尘顶着眉头中间的红点,横了司韶一眼。
  卫南衣用白布围在腰间,站起身,道:“事不宜迟,唯恐夜长梦多,且去……会会他!”
  封云起回应道:“好!”
  司韶等人点头附和后,皆用白布围在腰间,走向……白子戚。
  五位男子,分开低垂的树枝,来到白子戚所在的池子旁,动作整齐划一地趴在池子边上,探头看着水下。
  白子戚的身子绷紧了三分,然后慢慢放松,任由五人去看。
  水下,白子戚的一条大腿修长莹白,好似美玉雕琢而成。另一条腿,没有了小腿,仅剩下膝盖和膝盖以上的位置。池边,放着一条用软木雕琢而成的假腿,几可乱真。一条大脑袋的释摩独享正吸吮着小子戚,略显躁动地摆着尾巴。
  卫南衣伸手去摸那只释摩独享,道:“这条鱼的嘴,不会是漏水吧?”
  白子戚拍开卫南衣的手,道:“都走吧,我还需要一会儿。”
  卫南衣啧啧道:“看不出来啊,白剥皮还是此中高手。”
  白子戚不能人道,除了胡颜谁都不知。被卫南衣如此打趣,他心中苦涩,却面不改色地道:“自有修炼办法。”
  卫南衣等人瞬间来了兴趣,纷纷开口让他细说。
  卫南衣道:“说说看。”
  花青染道:“此事还能修炼?不会是骗人的吧?”
  司韶道:“你练了多久?”
  燕凡尘道:“细说细说。”
  白子戚在不胜其扰下,终是开口回道:“每日用朱砂搓洗,事半功倍。”
  花青染第一个表示怀疑:“真的?”
  白子戚道:“假的。”转而询问道,“你们怎么还不去?”
  卫南衣道:“急什么?”
  燕凡尘笑道:“都说我胆小,我看你们一个个儿都是怂包!”
  封云起道:“走!”
  司韶道:“走就走!”
  除了白子戚,那五人穿上飞鸿殿的衣袍,大步去寻胡颜,却扑了个空。胡颜根本就不在房间内。五人无法,只能各自回去补觉。实则,这样的夜晚,谁又能睡得着呢?翻来覆去,想得念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胡颜的固执,已经让众人深刻的领教过了。她痴等傅千帆近百年,若说能轻易忘情,也不至于等到今天。哎……
  水汽氤氲的池子里,白子戚垂眸看着那尾释摩独享,从池边脱下的旧衣中取出一根张指长的针,稳稳地向下刺去。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道:“司韶说过,我是如何宝贝这释摩独享,你却要它性命,这是何意?”

  ☆、第九百九十一章:胡颜医治白子戚

  白子戚顺着声音望去,但见胡颜从对面的飞檐上坐起身。月光下,她披散着一头银发,一身宽大的白色长袍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和莹白如玉的裸足。她垂眸望着白子戚,唇角含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既有种天外飞仙的飘渺感,又好似逗留人间的妖孽,单凭一个眼神,就能诱人下地狱。冷艳二字,不足以形容胡颜的万分之一,却也实在找到哪两个字最为合适。
  白子戚的眸光中绽放了惊艳之色,并隐含了无法言明的渴望。他道:“你这鱼养得不好,有病。容我给它治治,让它不敢再随意吸吮男子那话儿。”话虽这么说,他却收起了长针。
  胡颜勾唇一笑,从房檐上一跃而下。风鼓起她的衣袖,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两条光滑细腻的小腿,和线条优雅的美丽裸足。看来,胡颜确实是来沐浴的,衣袍之下竟什么都没穿。
  白子戚的呼吸一窒,感觉胸腔里燃起来一把火,点燃了他的心,却……没有点燃他的身体。他问:“来了很久?”
  胡颜道:“比你早一点儿。”
  白子戚想起自己笨拙地去掉假腿、艰难地划入水中的样子,微微垂了下眼睑,避开了胡颜的目光。他知道,胡颜定是不想让他尴尬,所以才不曾现身。结果,这里的人越来越多,谈话的内容也越来越杂,胡颜既不方便出现,也不好转身离开。毕竟,封云起现在的武功实力,也着实不俗。
  胡颜知白子戚心思,可以包容,却不准备纵容。她一边走向白子戚,一边道:“子戚。”
  白子戚抬眼看向胡颜。
  胡颜用手拉开衣带,脱下外袍,露出半透明的内袍。
  那层轻纱,附在胡颜修长优美的胴体上,好似云雾笼罩,令人更添遐想。
  饱满圆润的脚尖、玲珑有致的天足、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胸部,以及那令人魂牵梦系的容颜,无一不让白子戚痴狂。这就是他用情至深的女人。为了他,他不惜与红莲尊主为敌。在他白子戚心中,绝不承认红莲尊主是他的母亲。
  胡颜一步步走到白子戚面前,抬脚迈进池子里,在他的对面坐下。
  白子戚显得有些拘谨,却在三个呼吸间恢复正常。单是白子戚这份冷静自持的功夫,就值得人刮目相看。
  胡颜目露欣赏之意,视线从白子戚的眼睛向下划去,沿着鼻峰,落在唇上,路过被水滋润的胸口,透过水面,来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那条释摩独享上。
  素来冷静自持的白子戚,有些不淡定了。
  胡颜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抚摸着释摩独享的背脊,幽幽道:“子戚被它盯上了。”
  释摩独享在胡颜的触摸下摆动起身体,扯得白子戚有些痛,却也刺激了他的感官。当然,最大的刺激还是源于胡颜。那半透明的纱贴在她的身上,让那些朦胧变得清晰可见。她这样毫不避讳,就如同一朵罂粟花,摇曳在他的眼前,诱惑他将其揉在手指间。
  白子戚一开口,嗓子有几分沙哑。他道:“怎么想养这种好色之鱼?”
  胡颜含笑道:“这话却是要说得明白。倒底是鱼好色,还是人好色?”
  白子戚望进胡颜的眼中,道:“是你好色。”
  胡颜哈哈一笑,三分娇俏、七分大气,端得是十分迷人。看得白子戚目露痴迷。
  胡颜慢慢跪到白子戚的面前,仅露出一颗头于水面。她道:“子戚,让我看看你大腿内侧的胎记。”说话间,手已经抚了上去。
  白子戚没有拒绝,道:“释摩独享贴着那胎记,不太容易看。”
  胡颜道:“好一只顽皮的小胖鱼。且让我看看,它含着什么,如此贪吃。”她就像水妖,盯着白子戚的眼睛,悄然无声地魅惑着,缓缓沉入水下,靠近白子戚的秘密。
  白子戚的身体瞬间紧绷,好似受到了袭击。他闭上眼睛,睫毛轻颤,眉头微皱,似在隐忍,也似在享受欢愉。他说:“你不用如此。”声音沙哑,隐隐轻颤,亦包含渴望。
  没有人回应他,唯有水波动荡,便散开胡颜的一头银发。
  半晌,白子戚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吟,胡颜浮出水面,释摩独享悠然离去。
  胡颜如同水妖般浮出水面,仅露出两只眼睛,看向白子戚。
  白子戚垂眸望着胡颜,那双速来平静无波的眼中泛起复杂的情绪。不单是缱绻缠绵和极致后的餍足,也不只是繁华绽放时的兴奋和尘埃落定后的唏嘘,还有那些无法形容的愤怒和死而复生的感悟。太复杂了。
  本应该抱着胡颜感动到无法言喻的白子戚,却一把掐住胡颜的脖子,将她扯向自己,直接一口吻下!那般粗暴,好似暴风骤雨,与往日绝对不同。红莲尊主死了,胡颜又如此对他,往日之种种,譬如昨日朝露,不复存在。
  白子戚抱紧胡颜,将她狠狠地压在胸口上,让她感受自己砰砰有力的心跳,让她和自己一样,记住这一刻的激动。为了抚平心中那一丝敏感的不安,不让自己变得暴怒异常,他想要像真正的男人那样完完全全地拥有她。
  然,胡颜不肯。
  她坚定而缓慢地推开白子戚,道:“子戚,你已经猜到我与谁共用了一具身体,便应该知道我不能如此陪你。”
  白子戚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整个身体绷得如同满弓,唇角却勾起一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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