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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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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青染垂眸看着杜莲生,直到将杜莲生看得垂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才开口道:“所幸,我恢复神智后,便一心追杀胡颜,并未先认识你这样的女子。否则……我定厌恶红尘,避世独居。”
  杜莲生听出花青染的画外音,心生嫉妒,于是问道:“你是何意?”
  花青染回道:“胡颜是个能忽悠人的,却从不在感情上玩弄别人。你口口声声的喜欢,真是令我作呕。”
  杜莲生一颤,瞪向花青染,喝道:“你!”
  花青染道:“我没有跟去看你和琥米之间的苟且之事,却能大致猜出,银面人是谁。他划开你的脸,便是在提醒我小心你。他没有直接杀你,定和我一样,等着胡颜布局。”
  杜莲生爬起身,一边向床边靠去,一边大口喘息着问:“布局?胡颜布什么局?!银面人又是谁?!”
  花青染笑道:“布一个天知地知她知的局。你以为琥米为何会有机会活着来寻你?你以为你为何能在接风宴上听到那些信息?你以为我为何守在此处,只待你送过信息后,才出来见你?你又凭什么以为,你问银面人是谁,我便会告诉你?”
  花青染的咄咄逼人,将杜莲生一下下打入地狱里。杜莲生一直以为,花青染是与世无争的谪仙,而今才知道,他就是披着绝色皮囊的恶魔!他看似无害,实则心思歹毒。他看着她蹦跶,把她当成跳梁小丑,在她自以为成功时,却给她迎头一棒!实在是太狠辣了!
  杜莲生知道,今日之事,不能轻易蒙混过关。她失了祭祀之力,只剩下一点儿武功,绝不是花青染的对手。想要逃出去,难如登天。若不逃出去,胡颜和花青染,都不会放过她。
  她心不甘呐!
  她明明一直紧紧跟随花青染,不给花青染和胡颜私下里谈话的机会,就算花青染和胡颜心有灵犀,也不可能灵犀到这种程度。
  思及此,杜莲生道:“我知你们不会放过我。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需告诉我,让我做个明白鬼。”
  花青染道:“你问。”
  杜莲生问道:“你和胡颜是何时沟通的?为何能一同布局?我不信你们心有灵犀到这种程度。”
  花青染勾了勾唇角,问道:“你还有其它问题吗?不如一次问完。”
  杜莲生又道:“胡颜对我用毒,到底是真是假?”
  花青染问道:“还有吗?”
  杜莲生回道:“你先回答我这些。”
  花青染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杜莲生微愣,吼道:“是你让我问的!”
  花青染道:“让你问,你问了,只能说明你听话。回不回答,在于我,与你何干?”
  杜莲生险些被气死过去。
  花青染转身,看向门口。
  胡颜推门而入。
  杜莲生惊呼道:“胡颜?!”
  胡颜笑吟吟地道:“青染说得对,你若不问缘由,我倒是想和你说说。你问了,我又如何能告诉你?你还是稀里糊涂的上路,当一个糊涂鬼吧。”言罢,一道真气挥向杜莲生的脑门。
  杜莲生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胡颜走到杜莲生身边,垂眸看着她的脸,觉得她脸上的那道疤痕看起来有几分像一把匕首。哦,不是几分,而是十分像。
  胡颜问花青染:“她脸上的伤疤,怎么搞的?你觉不觉得,这个疤痕,像……一把匕首?”揍了皱眉,忽而勾唇一笑,“此刺痕,我见过。”蹲下,分开杜莲生的后脑勺,露出一个果真如此的表情。
  花青染回道:“他与琥米苟合,被一位银面人割了脸。”
  胡颜问:“你可知银面人是谁?”
  花青染道:“只知银面人手持一根黑色手杖。”
  胡颜眸光一喜,竟是开心的笑了。
  花青染走到胡颜面前,垂眸看着她,不言不语。
  胡颜有些不适应,问:“怎了?”
  花青染道:“若没有杜莲生,你是不是不会来见我?”
  胡颜察觉道不对劲儿,小心地回道:“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为何不敢见你?”
  花青染又盯着胡颜看了半晌。
  胡颜被看的心里发毛,问:“你看什么?”
  花青染道:“看你变得多少。”
  胡颜:“哦……”
  花青染问:“你且看我,是否变了很多?”
  胡颜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危险性,仔细打量了花青染两眼后,随口道:“个子高了?”
  花青染摇了摇头。
  胡颜开始乱猜道:“皮肤好了?”
  花青染直接站在胡颜面前,垂眸,面无表情地道:“你没摸摸,如何知道我皮肤好没好?”
  胡颜的眸子微睁,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竟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她轻咳一声,假笑着向后退一步……
  花青染突然出手,抱着胡颜的脸,并用身体将她顶在门板上,照着她的鼻子一口咬下……

  ☆、第九百一十章:摸摸我

  哎呀我去,此中酸爽无法形容。
  胡颜被花青染咬,眼泪瞬间流下,哗啦啦。
  花青染松开嘴,却仍旧捧着她的脸,道:“你早该这么哭了。当我为你斩断情丝,你就应该这么哭。”
  这一咬,加上这一句,胡颜还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花青染这是恢复了情感牵绊!然而,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他是何时恢复的?更让她诧异的是,花青染竟然如此腹黑。瞧他的一举一动,不声不响却直攻人软肋。
  不得不承认,胡颜有些心虚了。
  花青染为她斩断了七情六欲,她却挥挥衣袖潇洒离开,压根没有试着挽回彼此的感情。为何?只因她只是喜欢花青染而已。人这一生,喜欢的东西可以很多,但却并不需要全部笼在身边,陪自己走过日日夜夜。在她看来,花青染绝艳无双,实在没有必要参合到她的情事中来。那么多复杂的感情,真的不适合他。只是这话,在花青染恢复了情感后,却不能直说。胡颜经历了与燕凡尘的感情后,最大的收获是明白一件事——任何自以为是的借口,都未必是对方想要的结果。
  她在感情上,确实亏欠了花青染。然,感情这种东西,却是无法用秤来衡量多与少、亏与溢的。唯有你在这里,我在这里,才是最好。
  胡颜到底多吃了许多盐巴,守过了很多岁月,倒也不会像个虚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小女儿那般胆怯,当即凶巴巴地吼道:“你都斩断七情六欲我还能如何?!是死缠烂打还是绑了你在床上,不许你离开?!”一把扯过花青染的袖子,用力擦了擦眼泪,好似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这手段有些卑鄙,却也必须行之。
  果然,花青染微愣,伸出漂亮的手指,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道:“是我不好。”
  胡颜的唇角微翘,却立刻忍住,不让那弧度太过明显。
  然而,下一刻,花青染却道:“你更不好。”
  这回,胡颜不用刻意控制唇角的小弧度了。
  花青染用食指点着胡颜的胸口,一下接着一下,口中还句句威逼不饶人,道:“你心里一定没有我,所以才会如此轻易放手。我心悦你如痴如狂,你却视我为衣裳。即便再绝艳,也不过穿穿罢了!你说,是也不是?”
  胡颜张了张嘴,本想辩驳,但却没脸辩驳。最后,她干脆挤出一句:“你说是不是呢?”
  花青染继续用手指戳她胡颜的胸口,道:“你是没心没肺还是怎的?难道看不出我用情至深?你……”
  胡颜捂住胸口,道:“别戳了,好痛。”
  花青染拍开胡颜的手,继续戳着:“软乎乎的,戳起来手感不错,我气也就消了大半。从今以后,你没次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要说我心悦你,否则我给你戳漏它!”
  胡颜的嘴角抽了抽,有些跟不上花青染的思考方式了。她知道自己不厚道,尤其在面对花青染的感情时,她存着欣赏美的心,却从未想要将其移到家里,风雨同舟。她只能求饶道:“你知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会显于人前。”
  花青染道:“我知。否则也不会在人前与你保持距离。”
  胡颜趁热打铁道:“像我们这种真挚的感情,绝对不能挂在嘴上说说而已。”
  花青染认同道:“你说得对。”扯着胡颜的手,将她往床上拖。
  胡颜舔了舔唇,心跳得十分紧凑。她没想到,花青染恢复情感后会变得如此生猛。不说,那就是要做喽?天可怜见,她修补那层东西有多痛。
  花青染将胡颜按坐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上。许是觉得杜莲生有些碍眼,一脚将其踢飞。
  胡颜指了指杜莲生,慢吞吞地道:“万一将她疼醒了怎么办?”
  花青染道:“那就再踢一脚,让她疼昏。”
  胡颜的眉角跳了跳,道:“看着她的脸,你也舍得下脚?”
  花青染冷冷道:“我妹妹花青莲那般纯洁无暇,怎容她用那张脸玷污?!”
  胡颜道:“原来你不傻。”
  花青染缓缓勾起唇角,道:“我怎不傻?若不傻,怎会被你忽视得如此彻底。”
  胡颜无语了。半晌,才干巴巴地道:“青染呐,如此牙尖嘴利不像你呀。”
  花青染道:“若我什么都不说,会被忽视得更彻底。我像谁不要紧,我终究是我自己。”扬扬下巴,“可以了。”
  胡颜不懂。
  花青染道:“开始吧。”
  胡颜茫然。
  花青染突然怒道:“你到底是不是诚心道歉?!”
  胡颜这回懂了。
  花青染将她拉到床上,是让她道歉来着。怎么道歉?情债肉偿?咳……胡颜虽不是处女,也经历了三个男人,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求欢,还是不太自然。再者,她好不容易才修补好了那个东西,留着定有用处,不好现在破坏。不过,让花青染摸摸她的身子,还是可以的。
  胡颜扭捏了一下,直接开口道:“你摸吧。”
  与此同时,花青染等不到自己要的东西,也开口催促道:“你说呀。”
  二人对视一眼,感觉对方的意思和自己的意思好像不太一样,却因为同时开口说话没太听清楚。
  胡颜老谋深算,直接道:“你说什么?”
  花青染心情激动,却淡淡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哎呀,这是赖上她了?都挺有心眼呀。
  胡颜轻咳一声,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说什么?”
  花青染微微垂下眼睑,双颊生起淡淡的迷人红晕,一颗心变得滚烫,身子绷得很紧,却尽量让声音变的正常,道:“你如果想让我……”微钝,“摸摸你,也可以。”
  花老道开窍了,对男女之事不但有了兴趣,且懂得了撩拨之道。胡颜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微微侧了下脸,轻咳一声,用以缓解自己内心的情绪涌动。
  花青染缓缓抬起眼眸,看向胡颜,道:“世人皆说,谎话说得多了,便成了真。我想让你多说几遍我心悦你,这样,我就会坚信你心悦我,你也会深信不疑。”
  胡颜那颗老辣的心忽然酸涩了一下。那种酸涩好像会传染,竟悄然起了连锁反应,害得她整个人都酸涩起来。花青染对她的感情,从来看不出多么浓烈,但每当发生事情,他都会是最执着的那一个。她总觉得他不善与人沟通,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花青染不但心里明白,且语气别具一格,柔情中带着一丝卑微和三分犀利,让人心疼。
  胡颜意有所指道:“青染,人多桥独,有些拥挤。”
  花青染正色道:“我要在那桥上刻下我的名字,花青染。就算不能独占,我也有资格慢慢行过。”
  胡颜直言道:“青染,不想用谎言骗你。我对你,喜欢有之,深情不够。”
  花青染的眸光中划过苦涩的痕迹,他的唇角却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道:“有个传说。说神仙在造人时,都是四只眼睛两张嘴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太孤独,于是神仙便将人分开,变成两只眼睛一张嘴,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有人将其当成了游戏,有人却格外认真,不惜为此付出生命。我想,神仙在分开你我时,定是让我寻你的。他将深情厚爱给了我,让我珍而重之的保护好它,然后将她一点点给你。所以,我不用你对我如何深情不寿。那种情感,我……不缺。我会将自己的感情给你,每天给你一点点,直到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胡颜闭上眼,用额头顶着花青染的胸口。
  花青染低头,在胡颜的头上落下一吻,那般虔诚。他的眸间氤氲起了一层水雾,掩盖住眼底的泪迹。这段感情对他而言,是失而复得。
  对胡颜而言,是什么?是扛不住的重压?还是不得不面对的责任?
  不是不揣测,不是不不安,不是不伤心……
  只是,与得不到相比,他宁愿细细品味各种复杂的情感。有胡颜在怀,哪怕是痛苦,也有值得拥抱的价值。
  爱一个女人,爱到如痴如狂如魔如障,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颗心。
  心安处,便是家。
  花青染抱着胡颜,一点点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她按进身体里去,变成四只眼睛、两张嘴的人才好。若传说是真,神仙实在是耳根子太软,也太过多事。
  胡颜回抱着花青染,再一次体会到来自不同男人的不同感情。她何其有幸,得花青染的深情厚爱。每一个人的感情,都值得被尊重;每一个人的感情,都值得欣喜;每一个人的感情,都应该有个归宿,安个家。
  花青染道:“姐姐,我心悦你。”抓起胡颜的手,探入自己的胸口,“你可以摸摸我。”
  胡颜抬头,看向花青染,道:“青染,我心悦你。你也可以摸摸我。”
  花青染太激动了。他毫不客气,直接将手探入胡颜胸口,揉捏了起来。
  胡颜有些后悔和这二愣子说后面那句话了。怪只怪,花青染一会儿一变,她拿捏不准他的变化呀。变数,这就是变数。

  ☆、第九百一十一章:搅局者卫南衣

  浓墨一般的天空,好似滴入了水,渐渐被稀释,变得浅淡。
  终是,天亮了。
  百里山庄吹响了低沉有力的号角,开启了厮杀的篇章。
  吃饱喝足且睡了一晚的参选者和结契者,精神抖擞地走出主楼,顺着号角声,来到主楼前,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二百人,一个不少。
  看来,这次的赶路虽然辛苦异常,但只要肯咬牙挺住、日夜兼程,便有机会站在这里,进行下一个回合的比试。然,这一次,却不是拼命就能达成目的的。
  谭乐站在高台中间,身后飞鸿殿的人一字排来。那一件件白色衣袍,好似不染纤尘,要迎风直上九万里!实则,内在的腐败与恶臭,却令人不忍细闻。
  卫南衣与百里丰优坐在高台左右两侧,身后皆站着不少人。卫南衣的身后,是六位带刀护卫,一看便知是绝顶高手。这六人,沉稳大气中带着几分皇家的贵气,令人不敢小觑。
  百里丰优的身后,则是站着百里傲月和百里欢颜,以及头戴幕篱的燕凡尘等人。
  三个方向,三方人马,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掩盖不了彼此之间的暗潮汹涌。
  谭乐环顾台下众人,视线落在胡颜身上,微微停顿,而后转开,气运丹田,大声道:“诸位劳其筋骨,才有幸站在这里,继续向前走一步!所谓一步登天,就在前方不远处!”
  这样的言论,无异于画个甜腻的大饼给大家,点燃了众人的野心和热情。
  谭乐十分满意,看到众人磨拳霍霍的样子。她继续道:“今天,站在这里的众位,可谓是初入飞鸿殿的门槛。无论各位将来走到哪一步,是祭司还是祭侍,或者是大祭司,所学的第一堂课,都是如何结契。参选者与结契者,需一生互相扶持,结生死契约,不离不弃。参选者死,结契者无法独活!”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参选者选择结契者,结契者又何尝不是在选择参选者。参选者选择优秀的结契者,能帮她达成梦想,夺得桂冠;反之,只能位于人下。结契者选择参选者,更要眼光独到,稍有不慎,便会搭上性命。毕竟,那种你死我跳崖的感情,不是谁都有的。更何况,还是属于那种被迫跳崖殉葬的类型。其中不平,无法一一言明。
  谭乐一抬手,台下人立刻闭嘴上嘴巴。
  谭乐接着道:“生死契约一但结成,唯一大祭司才能将其解除。因此,你们一定要想好,是否要结契,于谁结契。”眼睛轻扫,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三十年前,她也站在这里,听上一任祭司如此说。那时,她心中的澎湃无法用言语形容。她至今仍记得,那一任的祭司名叫枫灵,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谭乐收敛心思,继续道:“现在,由我传授大家祭祀之法。”转头,分别看向卫南衣和百里丰优,“此乃飞鸿殿不传之秘,还请诸位回避。”
  百里丰优尚未表态,便听卫南衣道:“葵花宝典乃武林绝学,却不是谁都有勇气挥刀自宫。参选者当选,需守着处女身三十载,不知情滋味;结契者大多为男子,血气方刚却要过苦行僧的生活,还不如挥刀自宫来得痛快。”
  卫南衣站起身,众人被他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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