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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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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凡尘没有二话,站起身,走了出去。那膏子贵重,被他藏了起来,旁人找不到。
  屋子里只剩下胡颜和花青染二人,空气似乎变得浓稠,令呼吸变得费力。
  胡颜写了一列字后,又沾了沾毛笔,刚要继续书写,却听花青染道:“阿颜,你从断壁上坠下,身体可有大碍?”
  胡颜笔不停,回道:“骨头碎成很多块,能活着已是万幸。”
  半晌,花青染问道:“那你可还需要那膏子?”
  胡颜快速写下另一列字后,突然抬头看向花青染,目光咄咄逼人,问道:“若我还需要,你当如何?”
  花青染望着胡颜,道:“你已经不需要。”
  啪嚓……
  胡颜手中的毛笔被她捏断。那笔筒是竹子做的,边缘格外锋利,竟将胡颜的手指划伤。一滴、两滴、三滴……胡颜那淡粉色的血滴落在竹简上,模糊了文字。
  花青染心中一惊。
  燕凡尘走回房间,一眼便看见胡颜受伤的手指和手中的断笔,忙快步走到她身边,跪坐下,抓过她的手,心疼道:“怎如此不小心?!”
  从几下搬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金创药,倒在胡颜的手指上,然后从袖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仔仔细细地包裹起。瞧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胡颜受得是多么致命的伤。
  花青染不知在想些什么。
  燕凡尘包好胡颜的伤口,瞪了花青染一眼,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扔给他,怒声道:“走走走!赶快走!看见阿颜受伤也不知道给包扎一下,真是颗榆木脑袋!”
  花青染将梵香生骨膏攥进手心,站起身,施了一礼,转身要走。
  胡颜突然开口道:“别忘了,六千两。”
  花青染望着胡颜,目露不解之色。
  胡颜道:“伤了你的朋友,让她尽管来找我寻仇。但是,你拿走的药膏,是凡尘的。花道长总不好腆着脸,占这么大的便宜吧?”
  花青染点了点头,道:“我还。”
  胡颜展露笑颜,道:“如此……甚好。如果花道长生财无道,大可以来当我的随从。以花道长这等容貌和功夫,每月五百两,还是可以拿到的。”
  燕凡尘咂舌道:“五百两?!这么多?!”
  胡颜拉长了调调儿道:“总有交情在里面嘛。”
  燕凡尘轻叹一声,道:“曲南一贵为六合县县令,一个月的月俸,也就四两银子吧?”
  胡颜点头,道:“可不。”
  花青染转身离开。
  胡颜勾唇一笑。
  燕凡尘怒道:“还笑?!也不看看你那手,伤得多重!”
  胡颜将身子一歪,依在燕凡尘的胸口,道:“知你疼我。”
  燕凡尘那满腔怒火瞬间化为一腔春水向胡颜的方向流去。真是……浪打浪,一浪高过一浪。
  胡颜道:“有事要你去做。”
  燕凡尘目露喜色,竟隐隐透着激动。他攥住胡颜的手,道:“你且说说。”如此开心,竟是连让他做什么都不问。
  胡颜眯眼一笑,道:“欺负两个人,照顾一个人。”
  燕凡尘认真地问:“是欺负到他们不想活,还是欺负到死?照顾那个人,要到何种程度?”
  胡颜幽幽道:“欺负到他们知道生活不易,懂得珍惜。照顾到……照顾到将唐老爷的身后事安排妥当,别让她太伤心。”
  燕凡尘心中一惊,道:“唐老爷死了?”
  胡颜点了点头,道:“幺玖,我们需要准备了。”
  燕凡尘的眸光犀利,勾唇一笑,道:“好。”

  ☆、第八百一十三章:杜莲生

  花云渡。
  客房里。
  花青染将梵香生骨膏交给了红袖,道:“为杜姑娘用上,仔细些。”
  红袖接过梵香生骨膏,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花青染剥开油纸,伸出舌头照着膏子就是一舔!
  花青染和杜莲生皆被震惊了。
  花青染问:“红袖,你做什么?”
  红袖忙收好梵香生骨膏,转过身,道:“舔舔,看看是敷的还是吃的。”
  花青染看着红袖,等她下文。
  红袖面红耳赤地道:“没……没舔出来。不如,再让奴舔一口?”
  杜莲生的嘴角十分轻微地抽搐两下,道:“不用了。这膏子我听说过,只需敷在断骨处即可。”
  红袖道了声:“好咧!”打开油纸,掏出膏子,用手揉搓了两下,便要将手往杜莲生的衣领里按。
  杜莲生惊道:“不得鲁莽。”
  红袖不解道:“没……没鲁莽啊。”
  杜莲生看向花青染,羞赧道:“青染先出去。”
  花青染这才点了点头,走出了杜莲生的房间。他虽知红袖有问题,当眼下这花云渡只有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丫鬟能调来照顾杜莲生。看杜莲生的伤,应该一时半刻动不了。他们应该会留在花云渡一段时间。再者,他刚刚欠下六千两银子,一时半刻也还不上,还需在一个月内想想办法才好。
  买两个丫鬟,势在必行。一个伺候杜莲生,一个伺候福伯。
  花青染虽不喜操心这些凡尘俗事,却避免不了多想一些。
  花云渡里春意盎然,他脚踩荷叶来到凉亭里,却发现凉亭露了一个大窟窿!他探头看看,看见了一尾红鲤鱼,吐个泡泡潜入池塘里。
  福管家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花青染的身旁,一手抚着胸口,沙哑道:“这是卫丞相埋伏兵马,要暗杀胡姑娘时留下的。胡姑娘被金蝉天丝所困,震碎了这里,坠入池中,才得以反败为胜。”
  花青染直起腰,看向福管家。
  福管家突然跪倒在地,哽咽道:“是老奴欠卫丞相一个天大的人情,不得已,才借出此地。老奴这是奴大欺主,还请少爷责罚。”
  花青染垂眸看着福管家,表情不嗔不怒。半晌,他开口道:“福伯,起来吧。”
  福管家抬头看向花青染,见他没有责怪之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道:“老奴知少爷对胡姑娘的心事,也知少爷斩断了七情六欲。尽管那卫丞相一再相请,老奴也不曾动手伤胡姑娘一根汗毛。少爷回来那天,也曾看见,卫丞相身受重伤,不得不借住花云渡。昨晚……哎……昨晚又发生那样的事情。想必,胡姑娘怒火难平,去而复返,刺杀卫丞相,也是情有可原。”
  花青染望着池塘不语。
  福管家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压低声音问道:“昨晚胡姑娘来行刺卫丞相,可曾惊扰了少爷?”
  花青染回眸,扫了福管家一眼,道:“自然。”
  福管家暗自心惊啊!他的眼睛四处一转,看附近没有人偷听,这次靠近花青染,小声道:“少爷可曾看见胡姑娘?”
  花青染点了点头。
  福管家惊道:“既然看见,为何不阻止她?”
  花青染勾起唇角,好似谪仙般清雅地一笑,道:“与我何干?为何要管?”
  福管家哑然了。
  八个字,明明很简单,却又那般不好理解。
  花青染与曲南一是好友,为何不管卫丞相的死活?他……他不是斩断了与胡颜的红线吗?
  花青染看出了福管家的想法,却并不打算为他解惑。他只是吩咐道:“福伯年纪老迈,待伤好,寻处山清水秀之地,安家吧。”转身,衣袂飘飘,脚踩荷叶,消失在凉亭外。
  福管家望着花青染消失的方向,终是明白,自己惹怒了花青染。
  为何?
  难道是……
  福管家只觉得既心惊肉跳,又深深地迷茫了。
  如果说,少爷仍旧心悦胡姑娘,那为何会带回来一名神秘女子,至今不露真颜?只听红袖说起过,那女子的右眼角有颗泪痣。
  泪痣……
  泪痣?
  泪痣!
  福管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翻滚起巨浪。应该不会是他想得那个样子吧?
  花青染来到杜莲生的房门口,负手而立。
  红袖拉开房门,看见啦花青染的背影,立刻开心地喊道:“公子!”
  花青染回头,轻点额首,从红袖身边走过。
  红袖嗅了嗅鼻子,作出回味无穷的样子,垂涎欲滴道:“公子好香呀。”双手捧着脸,身子扭啊扭。正所谓丑人多作怪,红袖将其演绎得入木三分。
  花青染没有搭理红袖,却禁不住在心中猜想,红袖到底是谁的人?
  屋子里,杜莲生已经敷好药,正倚着靠枕再休息。
  花青染来到床边,垂眸看着她。
  杜莲生如有所感,睁开眼睛,看向花青染,轻柔地一笑,道:“青染来啦。”
  花青染的神色有那么片刻的恍惚,望着杜莲生竟是微微失神。
  杜莲生微微别开头,双颊染上红霞,美艳三分。
  花青染回过神,坐在胡凳上,道:“可好些了?”
  杜莲生点头道:“无需担心,得了这膏子,定会好利索的。不过却要耽搁些时日,多有叨扰,于心不安。”
  花青染道:“你因我之故受伤,怎能说叨扰?你且安心养伤。待伤好后,我再陪你去寻恩师。”
  杜莲生目露迷茫之色,点了点头,道:“此事,怕是只有寻到张天师,才能为我解惑。”看向花青染,目露亲厚之色,柔声道,“青染,你我二人虽从不相识,但却又如此熟悉,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花青染的眸中划过一丝激动之色,竟一把攥住杜莲生的手,唤了声:“妹妹!”
  杜莲生粉面微红,眸光羞涩,道了声:“青染,不可……”
  花青染面色一僵,收回手,站起身,道:“你先休息,其它杂事稍后再议。”
  杜莲生点了点头,躺到床上。
  花青染弯腰,为杜莲生盖好被子。
  杜莲生闭上眼睛,睫毛微颤,好似两只漂亮的蝴蝶翅膀,欲振翅高飞。
  花青染退出房间,落脚无声。
  杜莲生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第八百一十四章:艳山之上

  艳山。
  因胡颜的关系,石乙族正热火朝天地挖着山洞,没有人敢偷奸耍滑。
  族长奇甲借着喝水休息的机会,靠近自家娘子,柔声道:“娘子,那胡颜真的就是大祭司?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啊?”
  奇夫人枫灵从袖兜里取出帕子,为奇甲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宫主之事,我们不可妄议。”
  奇甲甜滋滋地笑道:“这叫啥妄议?这是咱夫妻二人说些贴己话。当初,我想娶你,你却因年纪的原因,躲我多年。可你看看人家大祭司,都能做羌魅族长的祖奶奶了,还不捧着宠着的,都要蜜里调油了。”
  奇夫人拍了奇甲一下,左右看了一眼后,压低声音道:“别混说!”
  奇甲笑道:“你紧张什么?我看那大祭司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
  奇夫人横路奇甲一眼,笑道:“你知道什么?!宫主现在是挺好说话的,可她不和人说话时的样子,你却没见过。”
  奇甲道:“你不说我也能想象得出。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又岂是好相处的?”转而询问道,“对了,你说,那大祭司本应和你一个年纪,却如此年轻,为何会轻易放弃那高贵的位置?这一任的的大祭司,眼瞧着在位要满三十年了,会不会也修炼得长生不老?等哪天这些大祭司相遇,彼此一看,哎呦,你还这么年轻啊!这得有多逗?哈哈哈……哈哈哈……”
  奇夫人忍着笑,道:“就你会想!”转而却目露思忖之色,喃喃道,“宫主在位时,经常戴银面具,不喜露真容。唯有我等亲近之人,才知她相貌。奇怪的是,现任大祭司乍一看,与宫主竟有七分相似。”
  实则,三十年前,奇夫人见到的现任大祭司,也是胡颜。
  奇甲瞪圆了眼睛,猜测道:“你说,现任大祭司,会不会是宫主的私生女?!”
  奇夫人一个巴掌拍过去,呵斥道:“闭嘴!”
  奇甲立刻闭上嘴巴,却面露委屈之色。
  奇夫人小声道:“你啊,别瞎说。”
  奇甲嘟囔道:“什么叫瞎说?真的,你想过没,世人都传,说羌魅族长是现任大祭司的人,这都养了多少年了,眼见着现任大祭司要退位,能够与司韶双宿双飞,却被上一任大祭司抢了人。你说……这事儿能善了?届时,我们这些人,她岂能放过?”
  奇夫人明白奇甲的担心,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我也考量过。不过,人活在这世间,总要有个立场。如果我们两边都不靠,先不说以后,就说眼前,就是灭族之灾。姑且不说眼前,就说以后,我们族人只会挖山碎石,生活贫苦,族人越来越少。有多少人想着脱离我族,出去自求发展。结果,却被人抓去当了奴隶,一辈子干那些暗无天日的活计。得出了无数财富,都是主子的。他们有的只是一条贱命!”
  奇甲点了点头,长叹一声。
  奇夫人又道:“既然能重见宫主,又被委以重任,我们就好好儿干。最起码,族人的生活有所保障。你看,开挖的第二天,曲大人就派人来做饭洗衣,照顾周全,且给每个人封了一个五两元宝,说是开工喜钱。族人开心,咱们也有面子不是。”
  奇甲用力一点头,道:“娘子说得对!我担任族长以来,一直畏头畏尾,唯恐让所剩不多的族人遭难。长此以往下去,石乙族何时能强盛?!我也不多想了,咱们一族,且跟着宫主吧!”
  奇夫人笑眯眯地道:“你呀,且放宽心,宫主大方着呢。把事儿做好,尽快挖通红莲总教,宫主不会亏待我们的。”
  奇甲应道:“好!富贵险中求,咱们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族人寻个出人头地的日子。”
  奇夫人眸光沉沉,喃喃地重复道:“富贵险中求啊……”
  奇甲刚要动身去挖山,就看见司韶和古蓝由山下走来,忙站起身,搀扶起奇夫人,一同迎了上去。
  奇甲热情地道:“羌魅族长,来看挖山啊?”
  司韶道:“来看看进度。”
  奇夫人施礼道:“族长可禀告宫主,已经小有所成。”
  司韶点点头,看向挖开的山体。
  奇萝花和奇萝香没有跟着挖山,却打扮得花枝招展,围着洞口打转。
  她们看见司韶,也只是摇了摇手臂,打个了招呼,便扭开头,盯着洞口看。
  司韶觉得这姐妹俩的样子,有些古怪。她们每次看见他,都会围前围后,露出热情满满的表情,挡都挡不住。如今,却如此冷淡。司韶没有觉得不习惯,而是好奇。是什么人吸引了姐妹俩的热情?
  司韶走向洞口,看见一个人正背着一只大竹筐往外攀爬。大竹筐里堆满里石块。
  这个人,打着赤膊,露着精壮的上半身,腰部线条充满了力量,整个人好似一头健美的雄狮。他的腹部缠着黑色的腰带,打眼一看,虽无异样,却能闻到隐约的血腥味。这个人的腹部,受伤了。背着如此重的石头,还要向上攀爬,腹部所用的力道不小。如此一来,只会加剧伤势。只此一眼,司韶就敢肯定,这人在找虐!
  奇家姐妹花咋咋唬唬地围了上去,又是送水又是送巾子,却换不来一个眼神。
  那人直接出了山洞,也不看任何人,只是背着那些石块来到堆放地,倒出,然后继续往回走。
  奇萝花跺脚道:“冤家!你喝口水啊!”
  奇萝香点头道:“是啊是啊,大家要轮番休息,你这样蛮干是不行的!阿爹说,你身上有伤,得上药才能好呀。我给你带药了,可好用了。你试试嘛。”
  那人看都不看姐妹二人,继续前行。
  奇萝花道:“喂喂,木头,你倒是说说话啊!我们姐妹二人,对你围前围后,你好歹吭一声,让我们知道你不是哑巴。”
  奇萝香用小手扯了扯奇萝花的衣袖,小声亢奋道:“姐,就算他是哑巴,我也喜欢。你看,他多健美雄壮,还有男人味。”
  奇萝花嗤道:“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味?”
  奇萝香扯了扯自己的辫子,试探地问:“臭脚丫子味儿?”
  奇萝花笑得不行,嚷嚷道:“等晚上给你透只木头哥哥的臭袜子!”言罢,撒腿就跑。
  奇萝香一跺脚,追了上去。
  司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封云起,却并有打招呼的想法。
  待封云起走回山洞,司韶看向奇甲。
  奇甲明白其意,立刻解释道:“这个人是自己来的。他身上有伤,看起来还不轻。我本不想用他,但他……不由分说就自己动手挖山。看那样子,反倒有些像是自己找罪受。我怕他别有用心,一直防着。昨天李大壮来了,看见了他,叫了声封公子,我这才知道,他与曲大人是旧识,也就由着他去了。这人干活倒是把好手,就是那伤,若再不处理,怕是会危及性命。那人也是个有脾气的,来这儿后,一声不吭,就是干活。给饭就吃,给水也喝,但你不给他,他也不要。”
  司韶恨声道:“死了才好!”
  奇甲惊道:“羌魅族长认识他?”
  司韶恢复冷静,道:“不用管他。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事儿,旁人不想管,也管不了!”言罢,转身便走。他厌恶曲南一这些围在胡颜身边的男子不假,却罪恨封云起。他凭什么伤害胡颜?他以为自己谁,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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