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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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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王毫不客气,扭头便是一口,直接咬向胡颜的大腿。
  胡颜这才算是彻底惊醒,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她心头发狠,举起手中由真气所化的利器,刺入狼王后颈。它敢咬她,她便要它性命!狼皮不错,至少能做双鞋子暖暖脚。
  胡颜想一次性解决了狼王,结果,另一匹母狼直接扑向她,她不得不从狼王的身上翻身跃下,以十分暴力的方式,直接划开那只母狼的腹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只母狼竟是只怀孕的母狼。
  在狼族中,怀孕的母狼素来会得到特殊照顾,直到它们生下小狼。且,小狼是狼族未来的希望。狼族又是一个合作进攻的团体,格外重视狼族内部繁衍的数量。
  胡颜此举,彻底惹了众怒。
  狼王发出怒吼,那一声声承载了怒气的声音,就好似一颗颗尖牙,撕咬人的身体,扯下一口口血肉。众狼呲牙咧嘴,发出阵阵低吼,将胡颜围在其中,并同时扑向她,让她防不胜防。
  胡颜与红莲尊主那个不死老妖都能一战,怎会惧怕群狼?只不过,这些狼不但数量多,且比许多高手更加危险。人和人之间虽然可以合作,但若想做到像狼一样合作得天衣无缝,却是做不到的。因为,人有很多私欲,不会像狼一样,只为目的,不计个人生死。
  在某些方面,胡颜还是狠欣赏狼性的。
  只不过,在生死面前,她可不会因为一句欣赏,就拱手让出自己的性命。
  拼死一搏,在所难免。
  胡颜的动作十分凶猛大气。她向前一跃,直接解决掉四只恶狼后,脚踏狼尸,跃到树上,垂眸看着众狼。都说狼有灵性,她倒要看看,它们能聪明到何种地步。
  群狼围在胡颜的周围,发出愤怒的嘶吼。
  狼王一声令下,竟有些狼离开狼群,叼来木头,搭建在树下。
  一匹狼,跃上搭建的木头,袭向胡颜的脚。
  胡颜没想到狼竟然如此聪慧,忙缩回脚,向另一棵树跃去。
  狼群围着她,不肯罢休。
  胡颜知道,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角逐,若她赢了,她得狼皮;若她输了,她为食物。
  她体内的六颗内丹虽与她的内丹相融合,但只来得及吸收一颗的力量,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催发一下,尽快吸收第二颗。
  她扯下裙摆,准备将受伤的大腿和小臂绑好,然后跃进狼群,与之血战到底。她的手刚碰上裙摆,却发现这条裙子是曲南一为她准备的那条,不是她穿出来的那条。呃……这么说,有些乱。她在县衙里醒来后,独自来到艳山送子戚一程,那时候穿得是一套什么衣裳,她没太注意。但是,回到县衙后,曲南一为她准备了一套湖蓝色的衣裙,与曲南一身上的衣料一摸一样。因为,她在县衙后院见到了封云起和白子戚,再次醒来后又趴在了艳山的大坑里,所以,她怀疑县衙后院发生的一切是梦。可现在看看身上穿着的这套湖蓝色的衣裙,又惊觉那不是梦。这……这是搞什么鬼?!胡颜彻底迷糊了。
  胡颜的心绪烦乱,一只狼却悄然无声地爬上树,张开血盆大嘴,咬向她的小腿!
  草咧!
  狼会爬树?!这是什么技能?!
  胡颜感觉到危险,想都不想,直接一脚踹在狼的鼻子上,然后跃下树,痛快地解决掉另外两只后,撒腿狂奔。所谓催生内力,是要将自己逼到极致,才会发生的一种状况。眼下这种遭遇,对其他人而言可能是一场噩梦,但对胡颜而言,绝对是一场难得的机会。
  群狼呼啸,追赶着猎物。
  胡颜时战时躲,竟被她斩杀了二十余只恶狼。
  于此同时,她身上的衣裙被撕扯落地,但她却仍旧迎着寒风跳跃、奔跑。她的真气已经用尽,手中的利刃再也幻化不出,但她却并不觉得寒冷,也没觉得危险。她告诉自己,这样不行。所谓潜能,不激发时就会懒惰沉睡。她必须让自己紧张起来。

☆、第七百四十五章:猖狂的结果

  胡颜玩命奔跑,几次被狼群追上,都能化险为夷。
  胡颜在心里发出感慨,内心太过强大,果然不容易害怕。这种要命的时候,她竟然出奇的镇定,真是要命了!这话有些矛盾,却是她的真实写照。
  当胡颜被逼上断崖,她才知道,这些狼的围攻绝对是有目的性的,而她也终于可以紧张那么一点点了。嗯,不错。
  胡颜探头向后看看,清雪从断壁边坠落,就好似融入了黑暗。这处断崖竟深不见底。
  嗯,有点儿意思了。
  胡颜转回头,用力呼吸两口,咧嘴一笑,道:“行啊,将我逼上此处,是要让我坠崖后修得绝世武功,再来寻尔等复仇吗?”
  群狼哪里懂得胡颜的语言,却知道眼前这位强大的女子在笑。
  狼王心生疑惑,却誓要杀死胡颜,否则狼威何在?
  他发出低吼声,然后突然跃起,扑向胡颜。
  胡颜摆开架势,等待第二颗内丹的苏醒。
  结果,狼王只是做了个假动作,就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另外两匹狼以雷霆之势扑向胡颜。它们就像开工箭,不留回头路。
  胡颜被这一扑,只能左右躲闪。
  两只狼坠下断崖,胡颜却因躲闪得动作有些大,不得不在断崖边上来回摇晃,样子有点儿狼狈,位置十分危险。
  她现在满心都剩下两个大字——操咧!
  那么多的人想要杀她,结果都被她弄死,变成了肥料。就连红莲尊主那么强悍无敌的人,都被……被子戚给炸死了!她以为,这世间,除了那个假大祭司能对她构成那么点点儿的威胁之外,她可以说是无敌的。六颗高手的内丹啊!待她都吸收后,天地任她遨游!可偏偏……偏偏被这些狼盯上了。她以为自己的第二颗内丹会被激发,但是,很显然,她被逼入了绝境,第二颗内丹却仍旧附着在她的内丹上,呼呼睡大觉。这没用的玩应儿!这事儿还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儿说理去了?!
  她可不信那些话本里的故事,什么坠崖后能得奇遇。她本身就是奇迹,只不过运气那种东西,似乎有些厌恶她罢了。身前是恶狼,身后是断崖,她倒是想选择狼,奈何这摇摆的双臂似乎不太配合她选择的方向啊。
  以她现在的状况,向前一步,还能得瑟;向后一步,绝对活不了。
  胡颜苦笑,深深地感觉到了命运的不怀好意。
  既然如此,那就……拼了吧!
  胡颜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而起,在另一头狼扑过来的瞬间,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了一下,然后一手拍在狼背上,借力站直,瞪向群狼,发出一声大吼:“啊!!!”
  胡颜体内的第二颗内丹竟在这时爆开。
  这一次,胡颜有了些经验,稍微能控制一些内力。她身上的亵裤亵衣被真气爆开,变得破破烂烂,却没有碎裂掉。
  胡颜大喜过望,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都说,莫猖狂,猖狂挨雷劈。
  胡颜没被雷劈,却是因为这一仰头,脚下后移打滑,身体突然失去重心,竟是一路尖叫着坠入断崖之下。
  你所有的设想,都逃不过老天爷的幽默。
  狼群探头向下看看,毅然决定不追了。虽然这口肉不能吃进嘴里,但是胡颜的死还是能安慰狼心的。世间似乎有种定律,红颜注定薄命,话本里的主角坠崖注定有奇遇,胡颜既是红颜,也是自己故事里的主角,但她却用身残智坚打破了两种世间定律,不知可喜可贺否?
  断崖下有树、有藤,胡颜下坠的身体被拦了好几下,完成了一系列十分高难度的前滚翻、侧转体、倒栽葱、大批跨等动作。她也尝试用手抓住树干,结果……树干碎裂开来,她只能继续下坠。最终,她落到了断崖之下,砸在了两匹狼的中间。
  真的,就是中间。
  她活着,且清醒。喜否?
  双腿断了,肋骨折了,手臂骨不知碎裂成了多少段,外加全身上下鲜血淋淋,悲否?
  胡颜试着动了动脖子,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暗道:尚好。
  她头晕目眩,脑子嗡嗡作响,一动就恶心得想吐。但是,正如她心中所想,能活着,就不错了,还要求什么四肢健全、活蹦乱跳?
  果然啊,禽兽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前一刻,她笑得猖狂,自认为世间无敌;这一刻,她哭不出眼泪,只能咽下所有的委屈。这是太她爹的令人无语了!
  冰天雪地,挺冷。她往旁边一看,发现和她一样躺在这里的人,正经不少。哦,现在来看,此处还真是杀人越货、抛尸灭迹的好地方啊。眼下,她躺在这里,倒也不算孤独。只不过,他们只能称之为尸体,唯有她一人能称之为活人罢了。这种独特的地位,令人欣喜呀。
  看着看着,胡颜觉得不妙了。
  这里的尸体并不完整。有些,已经变成了一堆骸骨,且是那种被啃咬过的骸骨。看来,这里不但是杀人扔尸的好地方,还是野兽的厨房。
  仿佛为了印证胡颜的想法是如此的准确,一只斑斓老虎,踩着人类骸骨,出现在胡颜面前。
  许是吃多了人肉,它的个头格外大,看起来令人惧怕。它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子腥臭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它身上的,还是脚下尸体的。它的视线从两匹狼的尸体上滑过,最后垂眸看着她,眸子里燃烧起了食欲和兴奋之色,仿佛在看待一块新鲜的食物。
  是啊,在这冰天雪地中,能找到一口热乎的肉,比啃那些冷冰冰的尸体好多了。
  胡颜盯着那只老虎,只希望它能看到自己一左一右的两匹狼,从而忽略掉自己这个骨瘦嶙峋的可怜女子。呜……
  如果老天能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站在断崖边上猖狂大笑。她发誓,她会躲进屋里,躺在床上,裹上被子,然后嘿嘿窃笑,尽量做到笑不露齿、点头为止。她就知道,她的笑太过美艳,又遭老天嫉恨了!
  瞧这身迅速变老的肌肤,她就知道,日子不好过了。

☆、第七百四十六章:胡颜出事了!

  曲南一从塌上坐起身,抚着头,迷迷糊糊地问:“阿颜,谁来了?”
  无人应。
  曲南一下了塌,一脚踩到一个人,差点儿将自己绊倒。
  他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子,低头一看,发现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司韶。
  司韶吃痛,幽幽转醒,从地上爬起身,迷迷糊糊地道:“喝得太多了,头好痛。”
  曲南一看向趴在几上的花青染,忙走过去,推醒他,问:“阿颜呢?”
  花青染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道:“不知。”
  曲南一微微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一把拉开房门,喊道:“搜侯!”
  无人应。
  曲南一又喊道:“展壕!”
  无人应。
  县衙内,悄然无声,好像都睡着了。然,这是不可能的!
  曲南一忙回过身,看向司韶和花青染。
  司韶虽头痛欲裂,但却清醒了七分。他忙站起身,追问道:“怎么了?胡颜呢?”
  曲南一急道:“不见了!”
  司韶皱眉道:“怎么回事儿?为何我们都成睡不醒?之前发生了什么?”
  花青染站起身,思忖道:“饭间,我们都喝了不少酒。饭后,一同回道屋里守岁。她……睡着了。我也有些犯困,不知何时睡着了。”
  司韶道:“我也是。看见她睡着了,也随着睡死过去。能不能是她给我们下药,自己走了?”
  曲南一道:“不能吧?”心里,着实没底。
  司韶冷声道:“她什么事儿干不出来?!白子戚死了,她心里难过得要死,可你看她,在面对我们时仍旧说说笑笑,显然不正常。封云起生死未卜,她却只口不提,没准儿是打算自己去找。”
  曲南一点了点头,冷笑道:“不是没有道理。”
  司韶道:“有种女人,你越是宠着她,她越是要一脚脚踩你心上!”
  曲南一附和道:“对!这种女人不值得宠!”
  司韶用眼尾扫了曲南一一眼,嗤道:“那你就别宠她。”
  曲南一笑道:“她不踩我,我睡不着觉。”
  司韶的唇角抽了抽,无语了。
  花青染道:“燕凡尘呢?”
  曲南一和司韶对视一眼,终于想起,这还丢了一个人。
  屏风后,伸出一只手。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道:“我……在这。”
  曲南一和司韶一同大步走到屏风旁。
  曲南一伸手拉起燕凡尘,急切地问:“你可知道阿颜去哪儿了?”
  燕凡尘捂着腹部,道:“我知。”
  嗯?你知?!
  曲南一等人皆表示不敢置信,却仍旧催促他讲讲。
  燕凡尘道:“她去找封云起和白子戚了。”
  司韶问:“上哪儿找?”
  曲南一问:“怎么回事儿?”
  燕凡尘道:“我见她睡了,自己也昏昏欲睡,却舍不得睡,便寻思到屏风后面洗洗脸。结果,睡意来袭,根本就挡不住。我倒在地上时,因为撞痛了伤口,所以清醒了三分。我听见了开门声,以及宝宝的惊呼声。她喊着封云起和白子戚的名字,然后……然后我就睡死过去了。”
  曲南一眯起眼睛,冷冷地道:“应该是有人来了。带走了阿颜。”
  司韶的眸光骤然一冷,道:“我与花道长,虽不是绝顶高手,但若有人来了,绝不会睡得人事不知。除非,那人给我们下了。然,我百毒不侵。对我无用。”
  花青染思忖道:“许不是。”
  燕凡尘问:“那是什么?”
  花青染道:“不知。”
  燕凡尘横了花青染一眼。
  花青染道:“不过,青染能算出,她的所在方位。”
  燕凡尘眼睛一亮,道:“劳烦花道长了。”
  花青染走出房间,对月掐算片刻,突然皱起了眉毛。
  司韶追问道:“可算出方位?”
  花青染道:“艳山方向。”
  众人脸上的笑容尚未全部绽放,花青染又追加了两个字:“大凶。”
  司韶的脸色一白,燕凡尘的身体微颤,曲南一的呼吸一窒,忙大步冲进搜侯的房间。
  果然,搜侯和展壕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曲南一倒了两杯冷水,直接将人泼醒。
  搜侯和展壕瞬间从床上坐起身,起初有些迷茫,待看见曲南一的脸色后,立刻明白,应该是发生意外了。
  二人忙站起身,抱拳道:“公子。”
  曲南一道:“叫醒前院衙役,随我上艳山!”
  二人应道:“诺!”
  一时间,县衙前后院里兵荒马乱。
  不多时,一堆人马奔出县衙,直奔燕山。
  火把通明,照亮了埋葬白子戚的大坑。大坑里一匹狼的尸体,以及滴落下的血痕。有艳红的颜色,有……淡淡的粉。
  司韶突然变得怒不可遏。一甩长鞭,跃出大坑,顺着狼血滴落的方向,咆哮而去。羌魅族的十余人紧随其后。
  因燕凡尘身体不好,却执意要寻胡颜,柳恒便用一个简易的背坐,背着他一路前行。那速度,竟也不慢。其余随从紧随其左右。
  花青染与曲南一一起,沿途狂奔,寻着血迹而去。
  一路上,皆是狼的尸体。
  当司韶捡起胡颜的染血衣裙,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了。好不容易杀了红莲尊主,承诺彼此要结伴走下去,若她真出了意外,被这些狼夺去了生命,他……他该怎么办?他要如何才能为自己找个理由,活下去?!
  七彩建起一半染血的裙子,犹豫着,交给了燕凡尘。
  燕凡尘将其攥进手心,一张脸变得苍白。他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他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历经了生与死,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不,她不会抛下自己的。
  花青染捡起了胡颜的木梳,被曲南一把夺去。他攥得太用力,木梳齿扎入手心而不知。他面无表情,继续前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胡颜没那么若是死,而他也没那么容易放弃。
  众人陆续前行,终是来到断崖边。
  燕凡尘下了背座,步伐踉跄地来到断崖边,趴在清雪上,向下张望。他想看得仔细一些,再仔细一些,若不是柳恒等人拉着他,他的半个身子都要探到深渊里去。
  司韶跪在断崖边上,垂眸望着那深渊。他倔强地抿着唇。那双红色的眼睛,将泪水凝结成了冰。
  曲南一探头看着深渊,手中火把被风吹得咧咧作响。长发飘起,落在火上,发出毛发烧焦的味道,他却浑然不觉。
  花青染垂眸掐算着,却突然捂住胸口,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展壕看见,忙关切道:“道长,您这是怎么了?可推算出什么?”
  曲南一回头,看向花青染。
  花青染直起腰,道:“掐算不出。”
  曲南一一把攥住花青染的衣领,吼道:“怎么会掐算不出?!她已经不是你的谁,你连一个陌生人也算不明白吗?!”
  花青染一把推开曲南一,痛苦地吼道:“我不知道!不知道!”用手指向胸口的位置,“这里……这里很痛!”
  曲南一闭上眼,转开头,走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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