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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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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雅间里,一名男客突然暴怒,用酒杯砸了歌姬的额头,喝道:“让你们老鸨上来!”
  五名歌姬不敢违逆,齐齐缩头跑了出去,慌慌张张地对老鸨道:“妈妈快去,逍遥间里的贵客发火了。”
  老鸨不敢耽搁,撒腿就跑了上去。这位雅间里的客人,可是位地地道道的王爷!当年圣上面前的红人!
  别看老鸨养尊处优,一身的肥肉,但跑起来着实不慢。
  她跑到雅间门口,整理了一下仪容,笑吟吟地推开了房门,道:“哎呦我的爷,您这是……”突然噤声,因为,她看见了胡颜。
  胡颜就坐在薛喆玄的旁边,揽着薛喆玄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薛喆玄的护卫就站在一旁,虎着脸,冒着冷气,对胡颜怒目而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薛喆玄年约三十有余,留着两撇胡须,显得十分斯文、贵气。举手投足之间,本应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却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好似一块暖玉。
  他的五官十分柔和,看起来像个老好人,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做事情素来雷厉风行,并非他所表现得那般柔和。
  此刻,他就像个小倌,被胡颜拦在怀中,动弹不得。
  就在前一刻,他还在听着小曲放松自我,胡颜却突然跃窗而入,直接拍傻了自己的护卫,坐在她的身边,揽住了他的脖子,耳语道“叫老鸨来。”
  于是,薛喆玄抓起酒杯,砸了一名歌姬的额头,让她闭嘴,不要再唱。唱什么唱?用得着如此投入吗?连进来了人都不知道!
  歌姬们一涌而出,寻来了老鸨。
  此刻老鸨就站在屋内,与胡颜对视。
  胡颜松开对薛喆玄的钳制,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饮下。
  薛喆玄看着胡颜,道:“你松开我,不怕我喊人?”人多口杂,他不想暴漏自己王爷的身份。
  胡颜心情不好,也不想和他逗趣,便直接道:“喊吧。就说你在宝姿阁里,被一名女子强抱了。”
  薛喆玄:“……”好无语。
  胡颜站起身,走向老鸨。
  老鸨一边赔笑,一边后退,道:“你……你是哪位?这……这是要干什么?可知那位是谁?你胆敢在他面前放肆?啊!”
  胡颜道:“他是谁,与我无关,我只寻你说话。你把我的东西,放哪里去了?此话,我只问一遍。”言罢,放下脚。
  老鸨立刻摇头道:“这位姑娘啊,你可不能冤枉人哪!你的东西,我哪里知道……”
  胡颜正心烦,老鸨却不开眼,这才是找虐的标准嘴脸。她一脚踢起,顶在老鸨的下颚上。只听咵嚓一声,老鸨的下颚骨,碎了。
  胡颜淡淡道:“好了,你不用再聒噪了。”
  老鸨想喊,却因下颚被踢,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痛得直打颤,汗水顷刻间湿透了衣衫。她除了用眼睛上下晃荡,代替点头,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
  胡颜松开脚,道:“不要用你的贪心考验我的耐心。走吧,带我去拿。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要让你明白。”
  老鸨捂着下巴,吓得魂不附体,只能不停地哆嗦着。她想要回应胡颜的话,点点头,却不敢活动脖子,只能用一双苦苦求饶的眼睛看着她,生怕她一言不合就动脚。
  她经营宝姿阁多年,也练就了几分看人的眼力。她知道胡颜不好惹,却因为贪财,才做下那等混事,此刻见胡颜不但出手狠辣,简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哪里还敢造次?
  胡颜道:“这屋里的花费,算我的,权当给这位客人压压惊。”言罢,也不回头,踢了老鸨一脚,示意她前面带路。
  薛喆玄望着胡颜的背影,问:“姑娘就这样相忘于江湖?不如留下姓名……”
  胡颜正是心烦,不喜欢何人多话,直接回头道:“留下姓名?让你追杀还是让你提亲?”
  薛喆玄微愣,站起身,一边向胡颜走来,一边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老鸨子见薛喆玄走出来,误以为他要给自己出头,当即喜上眉梢,也顾不得疼,一个劲儿地冲着他作揖。
  胡颜的后背就像长了眼睛,直接一脚踹出,将老鸨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半天都喘不过气来。她道:“什么意思自己想去!不耐烦搭理你。”言罢,又踢了那老鸨子一脚,示意她快走。
  老鸨子提泪横流,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在心里咒骂胡颜,一边认命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薛喆玄见胡颜对自己不假颜色,心中产生了几分好奇和窥探之意,又细想胡颜所言,竟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如此冒昧地问一位姑娘的名字,若不是想报复,就是想要迎娶她过门。还真是……有些唐突。
  薛喆玄莞尔一笑,没在去追胡颜,而是折返回屋里,坐下,拿起胡颜用过的酒杯把玩。不可否认地说,他对胡颜产生了兴趣。只不过,这种兴趣是可以被压制的。
  那被胡颜定住的护卫这时候终于可以动弹,立刻单膝跪下,抱拳道:“王爷,属下无能。”
  薛喆玄温和地一笑,道:“是无能。”
  那护卫的汗水顷刻间流淌下来。
  薛喆玄的话锋一转,却是对另一人道:“阿仟,你若出手,可能制服那女子?”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屋子,突然多出一个人。那个好似一缕幽魂,令人看不真切。他回道:“她重伤在身,我若动手,她胜算不大。她若身体无恙,我不敌她。”
  薛喆玄又道:“可看出她是什么门派?”
  阿仟道:“看不出她是何门派。交手后方知。”
  薛喆玄点了点头。
  阿仟不再言语,飘忽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屋里。
  他是薛家的供奉,专门负责保护薛喆玄。他没有察觉到胡颜的杀意,薛喆玄也没有让他动手,他便一直隐身,不曾出现。
  胡颜随同老鸨来到她的房间,在取走她留在此处的珍宝后,拍昏了老鸨子,顺手打包走了老鸨子多年的积蓄,然后又留下一锭金子,作为那雅间贵客的花销。她胡颜说请客,又怎会作假?
  胡颜走后,老鸨子幽幽转醒,看见被洗劫一空的房间,哭得撕心裂肺,却又怪腔怪调儿。毕竟,她的下额碎了,不能像往常那样张开嘴就嚎。
  薛喆玄推门而入,看着老鸨捧着那锭金子提泪横流,打眼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薛喆玄问:“她将你所有的钱财拿走了?”
  老鸨点头,忙跪下,用力点头。她再也顾不得下巴疼,她想让薛喆玄为她做主。
  薛喆玄伸出手。
  老鸨微愣,但脑袋在屋里转了一圈后,也没发现任何值得薛喆玄伸手讨要的东西,便将手中唯一的一锭金子送到了薛喆玄的手中。
  薛喆玄把玩着那锭金子,道:“这是她留下的?”
  老鸨忙点头,眼中恨意难平。
  薛喆玄柔和地一笑,道:“报官吧。”攥着金子,施施然地走了。他也没享受到宝姿阁歌舞,这金子就不用留下了。
  老鸨迷糊了。这……这是几个意思?

☆、第六百一十三章:花家无赖

  花家。
  花家作为士族,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尤其是,所有人都知道,花家出了一个花青染,那是张天师的关门大弟子。只不过,花青染十分神秘,从未在长安城里露过脸,故而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然而,正是这种神秘,令人产生了距离,越发以仰望仙人的态度仰望花家。
  殊不知,花青染在六岁时便中蛊,直到胡颜出手,才救了他。这期间,他疯了十八年。
  花家的家主是花青染的父亲花咏仁,为人虽然多情,但脑袋并不糊涂,可以说是一位有才情的风流才子,也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当家人。
  花家的亭台楼阁,有种细雨江南的调调儿在里面,就算在夜里,也能让人感觉到几分静雅与别致。
  花青染这次回来,没走侧门,也没走后门,而是翻墙而入,然后直奔花家祠堂。
  那里,供奉着花家列祖列仙,以及花影盏。
  花青染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花老爹不会给他花影盏,而胡颜又想要花影盏,那他……就拿给她。
  他是道家人,既不想继承家业,也不想为官,那花影盏是要传给下一任家主的,定然与他无缘。不如,一拿走之。
  当花青染接近祠堂时,却发现那里面亮着光,还有人在低声交谈。
  花青染立刻侧耳去听。不得不承认,他与胡颜在一起久了,干着这等没羞没臊的事儿特别的得心应手。
  祠堂里说话的人,是花青染的父亲花咏仁和他伯父家的嫡子花不落。
  花不落的名字有些女气,是因为他大小就体弱多病,好不容易长到现在,身子骨逐渐强悍起来,却也不好再改名字。不过,花家人的名字,多多少少都会沾些女气。毕竟,这个姓就已经注定了风格。
  花咏仁在跪拜了祖先后,站起身。
  花不落上前两步,叩拜后,站起身,敬香。
  花咏仁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轻叹一声,道:“眼见着要过年了,青染那个混小子,也不知道回来敬香。”
  花不落劝道:“叔父放心,青染又不是顽童,到时候,自然会归家。”
  花咏仁心中有苦,却不能对别人说,禁不住暗道:怎么就不是孩童了?那心智,不过六岁而已。
  花咏仁点了点头,拍了拍花不落的肩膀,道:“你啊,要好好儿历练一番,身子骨也定要打磨得再健壮一些。这花家的门庭,终究得靠你撑起来。”
  花不落谦虚道:“叔父,不落不如青染,撑起花家的重任,还是要落到他的肩上。”
  花咏仁却道:“此事不用多说,青染……青染有他自己的命,许不在这上头。”
  花不落听出不一样的味道,便追问道:“叔父何出此言?”
  花咏仁忧心道:“张天师曾为他起过一卦。”
  花不落从未听过此事,当即问道:“卦象如何说?”
  花咏仁摆了摆手,道:“只得了两个字,不提也罢。”
  花不落知花咏仁不想多说,便不再询问,而是道:“叔父,花家嫡系都知道,我们花家的传家宝是花影盏,不知是何样子,有何妙用?”
  花咏仁浅笑道:“花影盏是何物,其实我也不知道。”
  花不落大惊失色下拔高了声音:“不知道?!”
  花咏仁点头,淡然道:“都说花家有花影盏,代代家主相传,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个说法而已。为了让花家保持士族的神秘与底蕴,每代家主都会将花影盏交给下一任家主,但所交付的,不过是一句话,一个形式而已。你父亲已经驾鹤,你可以问问你母亲,她是否见过花影盏?”
  花不落暗心惊不已,没想到,世代相传的花影盏竟然是个虚物。
  花青染的震惊也不小,但不知为何,他却是坚信花家有花影盏的。若非如此,胡颜也不会直接让他来取。胡颜做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祠堂内,花咏仁拍了拍花不落的肩膀,道:“你是下一任的家主,叔父也就不瞒着你了。你自己心里有数便好,千万不要对外人说起此事。花家,不能变成一个笑话。”言罢,轻叹一声,道,“你回吧。”
  花不落失魂落魄地走出祠堂。他在怀疑花咏仁,怀疑他不想将花影盏交出来,但转念一想,为了家族荣誉,谁会在此事上说谎?他轻叹一声,渐行渐远。
  花青染直接走进祠堂,点了香,对着列祖列宗拜了拜。
  花咏仁一回身,突然发现地上跪着个黑衣人,吓得往后一跳,大声喊来:“来……”
  花青染扭头,看向花咏仁。
  花咏仁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眼睛都瞪圆了。
  花青染喊了声:“爹。”在六合县的乡下,花青染就喊爹,比父亲多了几分亲厚。
  花咏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半天,才指着花青染骂道:“你个不孝子啊!还知道我是你爹!还知道这是你家!你跑出去那么久,为何就不回来?!”言罢,抬手要打,可终究舍不得,又将手放下,冷哼一声,负手而立,不再搭理花青染。
  花咏仁在心里劝解着自己:这是我的儿子,他只有六岁大,算了算了,别与他一般计较。
  花青染咬咬牙,忍着不适站起身,敬上香后,便抬头仰望这列祖列宗的牌位,也不和花咏仁说话。
  花咏仁绷了半天,没绷住,便主动开口道:“你穿成这样回来,可是有事?”
  花青染看向花咏仁道:“爹,我要花影盏。”
  花咏仁一僵,随即却态度坚决地摇头道:“不行。你若肯当花家家主,花影盏自然是你的,你若不肯当,它便与你无缘。”
  花青染用那双寒星般的眸子望着花咏仁,道:“我都听见你和不落说得话了。”
  花咏仁抬手指了指花青染,恼火道:“你出去一趟,竟学会了听墙角?!”
  花青染道:“不用出去学,我也听。”
  花咏仁被气了个倒仰,继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我儿、是我儿子,他才六岁,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花咏仁顺气后,这才伸手关上大门,对花青染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爹我就不瞒着你了。那花影盏虽然口口相传,却只是一个虚物。”
  花青染一伸手,道:“爹,你是主动给青染,还是让青染自己找。”
  花咏仁气得不轻,连胡子都跟着飞了起来。他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怎能不信爹的话?!”
  花青染道:“你说没有,青染不信。好,你不给,青染自己找。”勾出一笑,“也应让爹见识一下青染的手段。”言罢,口中念念有词,掏出符咒,向空中一扔。
  只听,一个炸雷响起,在花咏仁的脚前炸开一个洞!
  花咏仁忙向后退了一步,怒不可遏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花青染抿了抿唇,淡淡道:“学艺不精,拿错符了。”
  学艺不精和拿错符有什么关系?!花咏仁有些错乱了。他眼见着花青染掏出一叠黄符,忙阻止道:“停停停!不要再扔了!”
  花青染正色道:“爹,你且信青染一回。这些符里,定然有一张能寻出花影盏。”
  花咏仁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道:“不不不,别扔了。你那些都是什么符?”
  花青染看似认真地回道:“惊雷符,烈火符,轰轰符,分尸符……”
  花咏仁一脸惊恐之色,忙向后退了一步。许是觉得这样没有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又向前迈了一步,负手,挺胸,对花青染沉声道:“青染,不要胡闹了。”
  花青染道:“青染没有胡闹。”
  花咏仁头痛地问:“你要花影盏做什么?”
  花青染道:“有用。”
  花咏仁见花青染不肯说,只好哄道:“青染啊,你离家这么久,也不来陪你娘说说话……”
  花青染道:“说了。刚才,青染已经和娘说过话了。”
  花咏仁扫了一眼自己发妻的牌位,在心底轻叹一声,对花青染道:“青染,花影盏不是你拿来胡闹之物。”
  花青染直接道:“爹若舍不得给,青染自己找。”一抬手,就要将一把黄符统统扔出去。
  花咏仁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被花青染将自己点燃了,自己百年之后,如何有脸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他当即喝道:“花青染!”
  花青染看向花咏仁,不语。
  花咏仁有种深深地挫败感。他愧对发妻,更是愧对花青染。无法,他只能说出实情,道:“青染,为父已经答应将这花影盏送给别人,不能再给你。”
  花青染吃惊道:“送给别人?”要知道,这是花家的传家宝,没有好好保存都是天大的罪过,更何况是送给别人?简直就是欺师灭祖的重罪!
  花咏仁想了想,目露苦涩,道:“为父欠别人一个天大的人情。而那人,只要花影盏。”
  花青染道:“你欠别人的人情,你自己去还。花影盏我也不和你要了,我自己找。找到后,就拿走。你就当被偷了吧。”
  花咏仁被气了个倒仰!这……这说得是什么话?花青染虽然疯魔了十六年,但在恢复神智后,也不这么气人啊。他就像个正常男子,每天看看书、写写字、画画符。突然有一天,说要出去游历,回来后就变了。变得……像个无赖。还是那种自以为格外占理的无赖。

☆、第六百一十四章:夫侍的命格

  花青染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这么想的。但见他一甩手,直接扔出一叠黄符。
  花咏仁来不及细想,扑到一只格外普通的琉璃灯盏上,用身体护住。
  半晌,那些黄符却没发挥出一丁半点的功效,甚至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
  花咏仁这才知道,他竟然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心情有些复杂,既恼火,又欣慰,隐隐还透着失落感。他一直当花青染是个六岁孩童,却不想,花青染好似在眨眼间长大成人。而他,没有经历过花青染八岁的顽劣、十五岁的嚣张、二十岁的机智,便直接经历了二十四岁的叛逆。这叛逆来得到底是早还是晚?花咏仁有些摸不准、吃不透了。
  花青染走到花咏仁面前,伸手摸了摸那只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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