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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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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许多,眼皮子就自然而然地垂下,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欲睡。
  不多时,胡颜睡着了。
  花青染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将脸贴在胡颜的额头上,轻轻蹭着,慢慢嗅着。胸腔里仍旧灼热得厉害,却……不是原先那种痛苦的感觉,而是翻滚着无法言语的甜蜜。
  胡颜这一觉睡得很香甜,虽然僵死血冷之症发作了,但她周身却是暖暖的,除了身体僵硬不太舒服之外,那种血液冻结成冰的刺痛感却弱了不止一星半点。
  胡颜翻了个身,背对着花青染,将后背也捂热后,又转个圈,继续暖着自己的胸口。
  花青染任她在怀中折腾,只觉得无论看胡颜哪里都觉得格外耐看。他只希望,这一刻能长长久久下去,没有人打扰,就让胡颜在他怀中睡到地老天荒、白发苍苍。
  然而,老天是个倔脾气,非要和花青染对着干。
  门外,突然响起曲南一的声音。他一边敲门一边喊道:“青染,快开门,大白天的你插门睡觉?”
  花青染没有吭声,心却是提溜了一下。
  胡颜突然睁开,就像一只迅猛的豹子,飞身下地,捡起自己的衣裙,直接跃窗而出!
  那动作快得,就好像她压根没有睡觉,且一直聚精会神地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窗外,哗啦一声响。
  花青染抬起的手,缓缓垂下,低低地补了一句,道:“那是荷塘。”
  曲南一继续敲门:“开门!我来捉奸!”
  这话,却是玩笑,结果,却令刚从池塘中冒出头的胡颜打了个冷颤,暗道:曲南一难道长了八只眼?竟跟来这里捉她?!
  屋内,花青染下了床,穿上鞋子,敛了衣袍,将胡颜的鞋子踢进床下,这才施施然地将门打开。
  曲南一搓着手,走进屋里,摘掉头上的幕篱,笑吟吟地道:“怎么才开门?莫不是真有红袖添香吧?”说着,还挤了挤眼睛。

☆、第五百五十六章:曲南一抓奸

  红袖探头看向屋里,道:“大人,红袖在这儿呢,没进去屋。”
  曲南一哈哈一笑,道:“红袖也是个妙人呐,与青染天生一对。”
  “咣当!”花青染直接将门关上,落栓。
  红袖捂着脸,嚎叫道:“少爷,你差点儿夹到妾的脸!”
  花青染不吭声。
  曲南一笑得直打挺,拍着门框道:“这事儿是青染不厚道,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妾,万一磕碰到脸,岂不是暴殄天物?”
  红袖在门外用力点头。
  花青染冷冷地道:“送给你了。”
  红袖立刻趴在门上痛哭起来:“不要啊!不要啊少爷!不要这样对妾!妾心里只有少爷啊!”
  曲南一直奔屏风后面,将幕篱扔到几上,探头看了看残羹剩饭,装模作样地负手感慨道:“自古多情空余恨呐……”一转身,视线落在花青染的床上,发现了一朵由翡翠雕琢而成的牡丹花。这花,曾经戴在胡颜的头上!
  曲南一面不改色地转开头,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地用眼在屋子里巡视一圈,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摸了摸被窝,一面冰凉,一面温热。
  花青染目露不悦之色,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拉出了曲南一的手,道:“听说你被罢黜了,怎还有闲心到我这里游玩?”坐在床上,用手一推曲南一的腰,将他推下床。
  曲南一勉强站稳,回头看花青染,道:“正是因为被罢黜了,才有闲情逸致到处走走,感叹一下春花秋月何时了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窗口。
  曲南一向着窗口走去。
  花青染的眸子闪了闪,本想将让曲南一发现胡颜的踪迹才好,可一想到胡颜刚才那夺路而逃的样子,怕是不想曲南一发现她在此才会那样。于是,他忍着腹中酸水,道:“把窗户支开吧,我胸腔里闷热得难受。”
  曲南一听闻此话,手微顿,却还是推开了窗口,支上了木栓,却并未向外张望,而是转身走到几边,坐下,道:“午膳就在你家用了。”
  花青染不知道胡颜走了没,哪会留曲南一吃午膳,当即道:“最近囊中羞涩,唯恐招待不周。南一还是去外面吃吧。”
  曲南一却抻了个懒腰,道:“你我之间,何需客套?粗茶淡饭也不错。再者,我不挑。”
  花青染哪里有曲南一脸皮厚?只能不置可否,对仍旧在哭喊的红袖道:“去取午膳。”
  门外,红袖哽咽道:“诺。妾这就去。”
  曲南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道:“你这妾,还真是……顶花带刺的新鲜呐。”
  花青染不搭理曲南一这个话茬,咳了两声后,问:“你以后有何打算?”
  曲南一盯着花青染的眼睛,慢悠悠地道:“阿颜应了我,要与我双宿双飞。她那么强悍,自然是她去哪儿里,我跟去哪儿里喽。”
  花青染淡淡地道:“是么?”
  曲南一反问:“青染还有不同意见?”
  花青染直接道:“你配不上她。”
  曲南一勾唇一笑,道:“你能?”
  花青染垂眸不语。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咚咚咚地敲门声响起。
  门外,红袖喊道:“少爷,妾给你送午膳了。”
  花青染走过去打开房门,接过红袖手中的食盒,然后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红袖委屈道:“少爷,妾新化得妆,你都没有细看。”
  门再次打开。
  花青染回眸看着红袖,淡淡道:“想在花云渡住下去,就要自称奴婢。再让我听见你自称妾,就把你送尼姑庵去。”
  咣当,门又关上了。
  红袖一张嘴,刚蹦出一个妾字,忙用手捂住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要伺候少爷,奴婢不走。”言罢,一步三回头地去厨房了。她得赶快去,不然那些饭就让那胖婆娘吃光了!
  花青染提着食盒回到几前,将食盒放到席子上,刚跪坐下来,就不停地咳嗽,胸口那种炙热的灼烧感随之袭来,令人防不胜防。
  曲南一一边打开食盒将饭菜摆到桌子上,一边道:“刚才看你好像已经痊愈,这会儿怎么又咳嗽上了?”
  花青染不语,扭开头,咳嗽得昏天暗地。
  待他咳嗽过后,回过头一看,发现红袖竟然只拿了一双筷子、盛了一碗米饭、准备了一小碟菜。
  花青染歉然道:“准备得有些少。”
  曲南一将饭菜摆好后,自然而然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无碍,我不挑食。”
  花青染的唇角抽了抽,无语了。这饭,明显没带曲南一的份好吗?!饭菜虽然一般,但却挺香。花青染站起身,走到窗边,假意欣赏外面的风景,却发现胡颜就贴着墙面,站在窗边,穿着亵裤亵衣,光着小脚丫,抱着衣服,满身的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胡颜何曾流露出这种表情?
  花青染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慢慢的怜惜之意渗出,多想立刻将胡颜抱进怀里好生安抚。再回头,看向曲南一,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花青染大步走到曲南一面前,道:“吃完饭就走吧。”
  曲南一却眯了眼睛道:“下午还要和青染讨两杯茶喝。怎么?青染不欢迎?”
  花青染直言道:“不欢迎。”
  曲南一挑眉一笑,道:“没关系。喜欢我的人不多,你也不算是个特例。我如今无处可去,青染可算是我的朋友,在你这借住几日,想必……”
  “阿嚏!”
  曲南一转头,看向窗口。
  花青染下意识地用身体挡住曲南一的视线。
  曲南一站起身,一步步走向窗口,趴在窗台上,看向贴墙站立的胡颜。
  她捧着衣裙,一身湿衣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笑露一口白牙,模样格外地讨喜。这种笑容,绝不多见。
  曲南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胡颜一眼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吼吼地往上扑,而是怒由心生。他冷着脸,冲着她伸出了手。
  胡颜将左手抱着的衣服搭在右肩上,这才将左手放在曲南一手中,随着曲南一的用力,跃进了屋里,直接打了个喷嚏:“阿嚏!”

☆、第五百五十七章:司韶摸床上几人

  花青染立刻取来大块的白布,包裹住胡颜的身体。
  胡颜的牙齿上下紧叩,冷得直哆嗦。
  曲南一伸手弹了胡颜的额头一下,抱起她,直接送上了床,扯过花青染的被子,将她包裹好。
  整个过程,曲南一一句话也没说,一个表情也没有。话说,不说不笑的曲南一,还真有一股子贵公子才有气质,芝兰玉树、沉稳大度。
  胡颜本想装睡,但因为心虚,睫毛颤了颤,终是张开眼睛,结果,一开口,竟吐出了一口寒气。
  曲南一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问:“犯病了,是不是?”
  胡颜点了点头,难得地乖巧啊。
  曲南一看向花青染,道:“借你床一用。”说着,就要用拖鞋上床去温暖胡颜。
  花青染却道:“你那体温,温暖不了她。”
  曲南一微愣,身子僵在半空。眼中神色变化莫名,忽明忽暗十分极端。最终,他坐回到床边,盯着胡颜的眼睛,问:“你需要他的体温,是不是?”
  胡颜从被子下伸出冰凉的手,攥上曲南一的手,沙哑着嗓子,道了声:“是。”
  曲南一的睫毛颤了颤,突然回头,青筋毕露,冲着花青染吼道:“死过来!”他是真的有气无处撒,自己心爱的女子,却需要另一名男子的怀抱。他无权利阻止,也不能阻止。此时此刻,就算花青染不过来,他也要想办法把他打昏拖过来。只是这口气,却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啊。尤其是在,花青染的心思已经如此明显的前提下。
  花青染被呵斥,倒也没有扯过曲南一一顿揍。他毕竟不是司韶,既没有那么坏的脾气,也知道曲南一被气得不轻。他在心里偷偷一笑,走到柜之前,拿出一套自己的亵裤亵衣递给了胡颜。
  曲南一伸手接过,放下帷幔,亲自为胡颜脱下湿哒哒的衣服。
  花青染望着那朦胧的身影,只觉得十分刺眼。凭什么?!凭什么将他摒弃在外?!
  帷幔内,曲南一不敢细看胡颜的身体,怕自己想入非非,只能通过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为什么不去寻我?分别前,我告诉过你新住址。”
  胡颜牙齿磕碰,哆嗦道:“有……有事,要忙。”
  曲南一沉着脸,为胡颜穿上花青染的亵裤亵衣,卷起过长的袖口和裤腿。
  胡颜攥住曲南一的手,问:“生气了?”
  曲南一突然按住胡颜的肩膀,怒声道:“你是不是缺心眼?!难道不知自己有僵死血冷之症?怎就从窗口跳下去?!你是怕我还是心虚?!”
  胡颜咧嘴一笑,小声道:“自然是怕你。”
  曲南一微愣,随即唇角一扬,忍不住笑了。他横了胡颜一眼,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不许再跑到花青染之类,与之纠缠不清。
  胡颜点了点头,抱紧了被子。心道:对,下不为例。下次,就算被抓个现行,也绝对不往荷塘里跳。
  曲南一心中泛酸,但与此同时,一种被认可的欣喜也油然而生。胡颜肯让他帮着换衣服,其中原因,想必就算傻子也能想明白。
  曲南一低头,在胡颜的唇上轻轻一吮,发出啵地一声,然后站起身,打开帷幔,冷着脸,走到几边,继续吃饭。倒不是他有多饿,而是,不想面对。
  花青染攥紧拳头,蹬掉鞋子,翻身上床,拉开胡颜的被子,狠狠抱住她的身子。
  胡颜吃痛,发出一声低吟:“呜……”
  曲南一按着筷子的手一抖,背脊一僵。
  花青染勾起唇角,拉开衣襟,将滚烫的胸脯贴到胡颜的身上。
  胡颜自动依偎向花青染,渐渐停止了颤抖,手脚并用,缠上花青染的身体。心中暗道:上午,她为花青染降温;下午,花青染为她驱寒。最坑奶奶的是,她被曲南一抓了个现形。虽然她与花青染之间没什么,但这同床共枕的样子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啊。
  胡颜闭上眼,尽量不让自己多思,但那喷嚏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打出,没完没了。
  曲南一放下碗筷,走到床边,坐在,将手深到被窝里,去攥胡颜的手。结果,第一下没摸准。
  花青染突然开口道:“你摸我做什么?!死流氓!”说着,将自己的手从曲南一的手中扯出来。
  曲南一心中一凛,十分明显地感觉到,花老道变成了小染。
  曲南一也不吭声,伸手又去摸胡颜的手。
  被子下,花青染照着曲南一的手背一拧,呵斥道:“你乱摸什么?!”
  曲南一吃痛,一把攥住花青染的手,警告道:“别作怪!”
  花青染却是挑眉看向曲南一,嘚瑟道:“怎么,笑面虎,你嫉妒啊?要不要小染画个‘烈焰咒’,让你也滚烫起来?来吧来吧,我们一起暖暖。”
  曲南一额头的青筋蹦起三条。这是能一起暖暖的事儿吗?!
  花青染反手攥住曲南一的手,就要往被子里拖。
  曲南一心中恼火,使劲往外挣脱。
  花青染一个用力,将曲南一扯到了床的里面。他则是抱着胡颜转了个圈,躺在了最外面。
  胡颜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嘟囔了一声:“别闹,好冷……”
  曲南一与花青染互瞪一眼,同时伸手去抱胡颜。
  就在这是,房门被一脚踹开。
  司韶站在门口,冷冷地道:“胡颜,你出来!”
  胡颜突然睁大眼睛,打了个激灵,略微清醒过来。
  曲南一和花青染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胡颜伸出的两只手捂住了嘴巴。
  司韶和花青染对看一眼,眼中神色莫名地复杂了许多。
  司韶见无人应自己,便走进了房间。他摸索着,一路来到床上,冷冷地道:“胡颜,我听见了你的说话声,你想往哪里藏?一伸手,攥住曲南一的手腕,“你……”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因为他发觉,他攥着的是男人的手腕。
  司韶眸光瞬间一缩,一把将曲南一扯了起来,咬牙喝问道:“花青染?!”
  胡颜,默默收回了双手,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这天,怎就这么冷?司韶,怎就来得这么巧?
  胡颜迷迷糊糊的寻思着,整个人又变得昏昏沉沉,眼皮子也渐渐闭上了。
  花青染道:“那是笑面虎曲南一。”
  司韶一惊,松开了曲南一的手,摸向了花青染,攥着他的手腕,捏了捏。
  曲南一活动了一下手腕,道:“你现在攥着的是花老道。”
  司韶如遭雷击啊!
  曲南一和花青染怎么会在同一张床上?胡颜在哪里?!
  司韶的手指在颤抖,伸手在花青染的胸前摸过,发现他竟然敞开着胸口。且,胸口十分炽热!
  司韶继续向床里摸,手在包裹着胡颜的被子上划过,然后又划了回来。
  他的手在颤抖,却还是一把扯下了被子,伸手去摸胡颜的脸。
  胡颜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司韶就仿佛被烫到般,缩回手。他的瞳孔在快速地收缩,就像受到了惊吓那般。他缓缓攥紧的手骨发出吱嘎声,就像他此刻的心在发出嘶吼和。
  曲南一、花青染和胡颜,大被同眠?!
  司韶不敢再想,一扭身,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他撞翻了屏风,推坏了房门,在磕磕碰碰中一路狂奔而去。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这都不是真的!他眼瞎,看不见,分不清梦与现实。一定是梦,一定是!
  花青染和曲南一谁都没有开口对司韶解释所谓的真相。各种规腹黑,可见一斑。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难能可贵的认同感。认同什么?当然是对某事的守口如瓶。误会这种东西之所以美妙,是因为有些人可以从中牟利。对待情敌的态度,当然是能坑就坑,方显男儿本色啊。
  花青染和曲南一在达成了默契后,同时低头看向胡颜。
  但见她佝偻着身子,脸色发青,显然情况不妙,忙一起将她抱进怀里,用身体温暖着她。
  花青染淡淡道:“司韶,误会了。”
  曲南一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就此,没有人再谈这个话题。
  对待情敌的残忍,就是对感情最高的尊重。曲南一和花青染虽然不曾将此话说出口,但却是将此话实打实地贯彻执行了下去。
  胡颜本就犯了病,再加落水染了风寒,竟是病来如山倒。
  曲南一下了床,拿起幕篱,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去请个大夫。”
  花青染道:“你请谁?现在都在缉拿她。”
  曲南一皱眉道:“白子戚。”
  花青染思忖道:“他这人亦正亦邪,摸不清路数。上次,他掴了胡颜十个巴掌,说了恩断义绝的话,你去寻他,他却未必会来。”
  曲南一道:“他那滩水虽深,但我这双眼睛也不白给的。他心中有阿颜,否则也不会那般反反复复。”
  花青染道:“依你之见,他能来?”
  曲南一道:“他能来。然,我却不准确请他。”
  花青染问:“为何?”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回道:“江湖人,江湖事,总喜欢讲个身不由己。可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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