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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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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肯选个死法,那我只好替你选个轻便的死法,尽量不让你太过痛苦。”
  紫苏儿见白子戚不肯放过自己,当即拔高了声音,尖声喊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吗?!”
  白子戚举起手中弯刀,冷冷道:“与我无关。”收起刀落,毫无含糊!
  不想,一枚铜钱打来,将白子戚的弯刀打飞,旋转着锋利的弧度,铛地一声,陷入到铜镜上。
  白子戚一惊,忙去看来人。
  来人,一身黑衣,脸覆黑色面巾,冲着白子戚弯眼一笑。看样子,好似亲昵的不得了。
  白子戚立刻弯腰,抱拳道:“主子。”他虽面无表情,但眼眸却颤了颤,显然百草的出现,令他颇为惊讶。
  主子?紫苏儿仿佛洞悉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如果白子戚也有主子,那此人必定十分不凡。且看那人身姿,明明是女子的样子。原来,高不可攀的白子戚也不过是个奴才!这么一想,紫苏儿就觉得无比痛快。
  白草用手点了点紫苏儿,笑吟吟地问白子戚道:“你这么急着杀她做什么?她那身皮,能入得了你的眼?”
  白子戚直起腰,回道:“她坏了属下的事。”
  白草怪笑一声,道:“这个人不许你动,我还有用。”说着,手一挥,一道气流打在了紫苏儿的身上。
  紫苏儿只觉得身体能动了,忙从玉床跳下来,噗通一声跪在白草面前,道:“谢主子救命之恩,紫苏儿就算肝脑涂地,也会报答主子的大恩。”
  白草哈哈大笑:“这样的狗,本尊最是喜欢。”
  此话,虽是侮辱紫苏儿,但在性命攸关面前,别说是侮辱,就算是践踏紫苏儿的尊严,让她去舔她的鞋底,紫苏儿也愿意的。
  紫苏儿立刻扣头道:“谢主子、谢主子!”血,沿着她的耳朵滑落,在地上留下一滩痕迹。
  白草瞥了白子戚一眼,转身便走:“跟上。”
  紫苏儿立刻从地上拍起来,回头看了眼掉落在白玉床上的耳朵,恨恨地盯了白子戚一眼。
  白子戚回望着紫苏儿,缓缓勾起半边唇角,笑了。
  那个笑,紫苏儿一直记忆犹新。
  因为,那个笑是如此的残忍,仿佛……预见了仇敌的惨死。
  紫苏儿打了个寒颤,一扭头,去追白草。
  紫苏儿尾随白草,一路来到垂柳下。
  白草停下脚步。
  紫苏儿立刻跪倒在地,叩头道:“谢主子救命之恩。主子但有吩咐,苏儿定当竭尽全力完成,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白草回过身,亲切地笑道:“你为我办事,我自然会善待你。你有孕在身,快起来吧。”
  紫苏儿抚着小腹,站起身,想打量白草两眼,却没敢。她知道,主子既然蒙面,便是不想人知道她是谁。她贸然打探,只会不讨好。
  紫苏儿忍着好奇心,将头低垂,做出谦恭的样子。
  白草诡异地一笑,道:“如今‘娇红倚绿阁’已烧,你先寻个地方养胎。银子,去找白子戚要。”
  紫苏儿没想到,好运会如此轻易地降临到自己身上,心中禁不住暗道:听主子的意思,银子可以随意要?!
  紫苏儿一想到她和白子戚要银子,他还不得不双手奉上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大喊一声痛快!
  白草见紫苏儿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眼眸微闪,豪不掩饰地轻蔑一笑。
  紫苏儿大惊,忙收敛脸上的表情,抬头偷窥了白草一眼后,又立刻底下头,卑微地询问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紫苏儿感念主子大恩,不能无所作为,白白浪费主子银钱。”
  白草看向紫苏儿的腹部,幽幽道:“你只需好好儿养胎便是。”
  紫苏儿微愣,下意识地护住了腹部。
  白草冷笑着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要那孩子性命,我要他……好好儿活着。”
  紫苏儿目露不解,看向白草:“主子,您的意思是?”
  白草问:“你腹中孩儿的父亲是谁?”
  紫苏儿略有犹豫,但她每次迎来送往,最会看人眼色,知道白草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于是暗怪自己为何犹豫,此事若不表忠心更待何时?思及此,紫苏儿立刻道:“回主子,此孩子的父亲是一位江湖中人……”
  “啪!”百草身子未动,但紫苏儿的脸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紫苏儿捂着脸,有些发蒙。
  百草盯着紫苏儿的眼睛,如吐信子的毒舌,慢慢道:“这孩子的父亲只能是、也必须是……曲南一。否则,你与这孩子都没有活着的必要,懂吗?”
  紫苏儿虽不知白草用意,但却懂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即忙点头道:“懂懂懂!主子放心,这腹中孩儿的亲爹,就是曲大人!”
  若非看中她曾服侍过曲南一,留她这条贱命又有何用?白草诡谲地一笑,发出一连串的怪音,身形一闪,在夜色里消失不见。
  紫苏儿抚着腹部,靠在树上,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打了个冷颤,站起身,走到她放烟花寻人的地方,那里,仍旧空空如也。

☆、第四百二十章:魑魅魍魉夜行

  夜里,正是魑魅魍魉出行的时候。
  所以,夜里才会如此热闹。
  那些蛰伏在各个角落里的恶鬼,都张开利爪,游荡在人间。
  没有人知道,冯峡子去而复返,守在了紫苏儿放烟花的地方,因此,远远地看见了紫苏儿和白草,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听凝神静听,得知紫苏儿险些供出他,这令他心头发狠,更加确定了自己要斩草除根的心思。然,峰回路转,白草又将这盆脏水泼到了曲南一的头上。
  这并不能令冯峡子心生欢喜。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杀了黑衣蒙面的白草,不管她到底是谁。
  白草在前面奔跑,冯峡子远远地跟着,对这个人越发好奇起来。
  白草已经奔到了县衙墙头,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忙回头去看,却见凌空一只银光烁烁的匕首袭来,直奔她的眉心!
  白草忙闪身躲开,向着暗器发出的位置攻去。
  然,不等她靠近,那人已经换了位置,再次飞出淬了毒的匕首,射向她。
  白草不知来者是何人,却知对方不但轻功了得且善于隐藏,竟可在离她如此之近的地方攻击她。她暗怪自己大意,竟以为在这六合县里只需防着一个胡颜即可,却不想,还有其他牛鬼蛇神在夜里出没。
  白草不打算留对方活口。谁知道,那人到底尾随了她多久,是否窥探到她的秘密?
  她出手便是杀招,隔空一掌拍去,树木从中间断裂成两半。
  树后那人,破空而来,一剑刺向她的眉心!
  白草看得清楚,此人一身布衣朴实无华,一把长剑却泛着要人性命的寒光,一张脸长得有几分书卷气,看起来不是这六合县里的人。若问此人是谁,白草还真认识。此人,便是冯峡子。
  想当初,通知冯峡子等人,封云起失去内力,可以群起而攻之的那个人,便是白草。冯峡子不知白草是谁,却认出了她的眼睛,岂会放过别有居心的她?
  白草一把攥住冯峡子的长剑,将其拧成了麻花。用力一甩,冯峡子便被旋转着甩了出去。
  不想,那冯峡子武功确实不弱。他竟隔空一蹬腿,又刺向白草。
  白草急忙闪身躲开,冷哼一声,道:“冯庄主,这是要过河拆桥?”
  冯峡子冷笑道:“你害我多少武林豪杰命丧大牢?!这笔账,我们今天就清算一下!”
  白草突发发狠道:“技不如人,还好意思与本尊争辩孰是孰非?你且拿命来!”说着,手指成爪,袭向冯峡子。
  胡颜去而复返,直接溜进县衙后院的厨房里,偷吃着红烧肉。
  说实话,她不信花如颜的话。她与曲南一分别才几天,他怎么可能就身患重病,且活不过三个月?世人昏昏沉沉,却自以为是,敢断言他人命数?
  去你爹的活不过三个月!
  这话,她听得多了,可如今还不是好好儿活着,到处蹦跶着。她不信曲南一会死,所以他就不能死。
  胡颜听到县衙外有打斗声,忙从窗口蹿了出去。跃上墙头一看,当即就乐了。
  这黑灯瞎火的,冯峡子和谁打得如此难解难分啊?咦?不是难解难分,是明显不敌啊。
  胡颜本想看热闹来着,不想冯峡子眼尖,竟看见了她,当即喊道:“胡……”
  胡颜哪能让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叫醒跑到楼上小憩的曲南一?当即以大鹏展翅之姿,飞向了白草。
  白草原本背对着胡颜,乍一听冯峡子的呼喝声,便知不妙。她哪里敢回头去看胡颜,生怕被她一眼认出,届时,她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思及此,白草只当不知道胡颜过来,仍旧与冯峡子对战。
  胡颜一脚踹在了白草的背上。将她踹得一个趔趄,向前滚了一圈,借机便逃。
  胡颜与冯峡子互看一眼,撒腿便追。
  不想,白草只是虚晃一招,竟将身体在空中跃起,转了个方向,向县衙跑去。她心中有数,若向着县衙跑,胡颜一定不会追来。
  果然,胡颜驻足。
  冯峡子却也神奇地驻足了。
  于是,县衙门口就出现这样诡异的一幕。
  胡颜与冯峡子一起抬头,看着白草飞檐走壁地逃窜。
  这一刻,白草觉得,她就像个闹杂耍的猴子。许是因为心中气恼,她竟忘了看脚下的路,当即一脚踩在了曲南一的腹部,差点儿没将自己绊了个跟头。
  曲南一被踩得嗷呜一声,瞬间惊醒,手下意识地在空中一抓。
  白草的一只鞋,被曲南一抓在了手里。
  白草真的很想,一剑捅死曲南一!或者,一把掐死他!然,为了成就她的大事,此番小事,她可以忍。
  白草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翻身向县衙外跑去。路上的石子硌伤了她的脚趾,她却只能咬牙挺着。毕竟,单腿跳之类的东西,实在太过难看,不符合她高贵的身份。
  房檐上,曲南一一骨碌坐起身,站在房檐上,举目眺望一圈。
  胡颜身形一闪,紧紧贴在县衙的墙壁上,避开了曲南一的视线。
  冯峡子见胡颜如此,亦贴在了墙壁上。他望向胡颜的目光,灼灼而亮。
  房檐上,曲南一终是收回了目光,一手揉着腹部,一手捧着鞋子看了半晌,最后才幽幽地叹了一口:“哎……”扬手,要扔鞋子,却又目露狐疑之色。这大晚上的,谁会跑到县衙顶上踩他一脚?深仇大恨直接上刀,小情款款直接扔帕子,这大半夜的用脚踩人,恐有不妥吧?
  曲南一想到了胡颜,心中一喜,忙借着月光打量着那只鞋子,却发现,这鞋子比胡颜的脚,小了一个尺码。
  他有些失望,拎着鞋子,爬下梯子,回屋睡觉去了。
  曲南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坐起身,披上衣服,来到花如颜的房间,用以拍响了她的房门。这鞋子做功考究,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才能穿得起的。若鞋子的主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何会于大半夜跑到县衙上踩他一脚?曲南一怀疑,此人是花如颜。
  不多时,里面传出竹沥的声音,问:“谁啊?”
  曲南一大声道:“快开门!”
  竹沥不敢耽搁,忙打开门。
  曲南一一闪身钻进了花如颜的房间。
  床上挂着窗幔,隐隐约约看见花如颜支起了身子。白草和竹沥的被褥都铺在了地上,屋里少了白草一人。
  花如颜问:“南一,可是发生了何事?”
  曲南一道:“有贼。”
  花如颜惊到:“有贼?!”
  曲南一问:“白草呢?”
  花如颜道:“白草……”
  白草从屏风后走出,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垂头低语道:“奴在这里。”
  花如颜质问道:“你跑屏风后面干什么去了?!”
  白草回道:“奴听见大人的敲门声,知道大人是要进来看小姐,所以……跑到屏风过后面,穿戴整齐。”
  曲南一打量了白草两眼,见并无不妥,便一把掀开帷幔。
  花如颜忙用被子捂住身子,仅露出一颗头,脸上还挂着面纱。她羞涩的嗔怪道:“南一,男女授受不亲。”
  曲南一伸手,摸了摸花如颜的额头,道:“你即将成为我的妾,有何放不开?”心中暗道:花如颜的额头温热,不像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花如颜垂眸,表情羞涩。
  曲南一打量了她两眼后,道:“你好生休息,若有贼来,尽管喊我。”
  竹沥嘀咕道:“喊大人做什么?大人又不会武功。”
  花如颜瞪竹沥一眼,道:“多嘴!”
  竹沥低头,不语。
  曲南一道:“都休息吧。”
  县衙的墙根底下,胡颜冲着冯峡子抱了抱拳,转身便走。
  冯峡子急忙喊道:“胡姑娘,且慢!胡姑娘出手相助,实乃仁义之举,冯某感激不尽。还请胡姑娘留下住址,让冯某过机会登门拜谢。”
  胡颜回头,侧面看向冯峡子,目露清高之色,淡淡道:“冯庄主不必多谢,你还是回家去好好儿练习一下剑法,争取下次与某位姑娘对打时,不需要假他人之手。”
  这话说得,真是……磕碜人啊!
  冯峡子感觉自己被接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一口牙都被打得松动了,却不得不舔着笑脸,抱拳道:“胡姑娘说得在理。”
  胡颜摆了摆手,继续前行。
  冯峡子望着胡颜的背影,心中的喜欢之情越发激荡起来。如此一个迎风特立而独行的女子,简直就是武林中的奇葩。若能采摘到手,想必定然会成就一段不错的姻缘。只是,如此一来,家中那只母老虎便留不得了。
  冯峡子虽是庄主,但因为要表现得清廉,从不涉足那些盈利的行业,致使囊中羞涩。偏偏,他又要表现出仗义之举。没有办法,只能迎娶一位富商的独女。那富商的独女常年经商,为人十分彪悍、市侩,常常鄙视他只知道要银子,不知道赚银子。二人素来不合,却不得不在人前演出相敬如宾的假象。
  冯峡子在江湖中游历,遇见不少温柔可人的少女,起初他贪个新鲜,可时间一长,便索然无味。
  这次来六合县,遇见胡颜,简直令他眼前一亮。他觉得,只有这般武功高强却又绝色无双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
  他至今流连在六合县不肯离去,便是因为想要找个机会接近胡颜。若能将人拐走,那才是美事一件。

☆、第四百二十一章:夜艳

  胡颜不知冯峡子的龌龊心思,心中却琢磨起来,冯峡子为何会与那蒙面女子在县衙旁对打斗?冯峡子武功高强,却不是那女子的对手。自己踢出的那一脚,原本存了留下那蒙面女子的心思,却成了借力的一脚,送蒙面女子逃脱。由此可见,那蒙面女子简直是深不可测。
  她刚才没有追,一是不想让曲南一知道自己的行踪,二是不想让蒙面女子狗急跳墙,直接拿曲南一的性命威胁她。冯峡子与谁争斗与她无关,曲南一的性命却与她有关。
  蒙面女子身份不明,是敌是友暂时分不清。但以胡颜多年来的经验分析,是敌的可能性最大。为何?因为她嫌少有朋友。想到朋友,胡颜又想到了唐悠。但愿那个胖家伙可以过得顺风顺水。纵使,唐悠的一生注定逆风而行,她也不会让唐悠改变方向去迁就风向。大不了,她来改变风向好了。只是,此事不宜现在出手。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那神秘的“九朵红莲”引离六合县。在这里,她有太多的情感牵绊,竟觉得束手束脚。若她离开此地,“九朵红莲”必然会跟随。如此,她便能找到“九朵红莲”的所在,直接拔掉这根毒刺!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六合县,回到长安,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她此番离去,可能再也不会回来。有些人,她带不走,也不能带走;有人事,她不能忘记,却必须忘记。
  想到曲南一,胡颜顿觉头痛。
  她虽不会岐黄之术,但却习得了祝巫之术。她在为曲南一吸毒的时候,已经探过他的身体,知道他并无其他大碍,可今天听花如颜所言,好像曲南一就快死了。此事,她固然不信,但曲南一却因此要纳花如颜为妾,想要留后,这就令她不爽了。
  她不确定,曲南一是不是发现了她的存在,才会有此一说。毕竟,那人就像只化作人形的老狐狸精,年纪虽不大,那心思却不少。
  曲南一要纳花如颜为妾,此事,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曲南一此人,看似吃人不吐骨头,实则却是个有原则的人,否则不会只收拾那些为富不仁的富商和地痞恶霸,从不与百姓为难。他在六合县为官,虽不清廉,但绝对是一个好官。因为,没有哪个官能像他那样,不畏强权!不但不畏,他还有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特点,总想踩着别人的底线走路。
  花如颜接近曲南一,在她眼中是别有用心,但在别人眼中,那绝对是一往情深、情深不寿。扪心自问,若有一名绝世男子,对别人心狠手辣,却对自己情有独钟、痴心不悔。不但如此,他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救自己,且为自己毁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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