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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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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颜鼓起嘴巴,噗地一下,吹灭了花青染手中的筷子,狠狠地瞪了花青染一眼。
  花青染瘪了瘪嘴,看样是似乎是要哭。
  胡颜扬起拳头,威胁道:“你要是敢哭,我就打你!”
  花青染一扭头,哼哼道:“坏人!”
  胡颜吹灭了自己手中的筷子,捏过花青染的下巴,转过他的脸,威胁道:“你别动啊,不然给你画丑了,可不怨我。。。”
  花青染立刻正襟危坐,样子乖巧得不得了。
  胡颜给花青染画了眉毛,然后又打开装着朱砂的罐子,掏出一点朱砂,在中心揉开,抹在花青染的双颊上。
  胡颜打量着花青染,微微皱眉。
  花青染忙问:“怎样,还像二货吗?”由此可见,二货这个词儿,对他伤害多大。简直是痛彻心灵啊!就算酒醉,也是惦念不忘的。
  胡颜喃喃道:“怎么感觉怪怪的?”
  花青染生气了,一把几,喊道:“不和你玩了!”
  胡颜立刻安抚道:“别啊,可好看的。你等会儿,我知道原因了。”说着,去解花青染的发冠。
  一头青丝滑落,花青染美得雌雄莫辩,好似仙子。
  胡颜一手捏着花青染的下巴,抬高他的脸,一手沾着用酒水晕染开的朱砂,细细涂抹在他的唇上。
  花青染半眯着眼睛,眸光潋滟地望着胡颜,问:“你在我唇上涂了些什么,好吃吗?”说着,舌头一伸一卷,舔了胡颜的手指一下。
  胡颜立刻嚷嚷道:“别舔别舔,胭脂没了。”
  花青染多乖多听话啊,立刻不动了。
  待胡颜给他画完唇,他才喃喃道:“指尖胭脂色,真好吃。”
  胡颜笑骂道:“你个二货喝多后,竟成了小色鬼。”
  花青染一挺胸膛、一扬脖子,道:“怎么会是小色鬼?我是花青染!”
  胡颜不搭理她,眼睛四处一寻摸,终于找到了两只杂面馒头。她一把将其抓在手中,拉开花青染的衣领,放在他的胸口一只。
  花青染开始挣扎:“不要!”
  胡颜邪笑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还要我这样的坏人做什么?做坏人也是有主见的!”说着,向花青染扑了过去,执意要将另一只馒头放进他的胸口,占领另一个至高点。
  酒肆外,封云起带着十九骑正在到处找封云喜。
  封云喜在与胡颜谈话后,便消失不见了。无涯寻了整个下午,都不见其人。他生怕封云喜莽撞出事,知道事情不能继续瞒下去,这才惊动了封云起。
  封云起在寻封云喜,同时也是在找胡颜。
  若非胡颜对封云喜说了什么,她也不会突然不见。又或者说,是胡颜掠走了封云喜,也未必没有可能。胡颜那般聪慧,必然已经知道钥匙在他手中,她想要得到钥匙,就务必要用封云喜来换。
  无涯想要以死谢罪,被封云起拦下了。若说死,也不该无涯去死,那心怀不轨之人,才是真正的该死!
  封云起去了县衙,并未寻到胡颜,只看见大夫在曲南一的房里走出来。
  他派人将大夫掠到自己面前,问他在给谁看病。
  大夫回复说曲大人私处有伤。
  此话,让封云起再次误会了。
  他以为的私处是男子的命…根,误以为曲南一狠狠地疼爱了胡颜一番,所以才导致了私处受伤。他心中怒火中烧,差一点儿拆了县衙!幸好他素来自制力极强,知道眼下不是置气是时候,找到封云喜,才是真事。封云喜落在胡颜手中,顶多挨几个嘴巴子,若是落在他人手中,后果可想而知。他行事素来张狂,得罪了不少武林人士。若他们要报复,大可以冲着自己来。可惜,很多武林人士都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鼠辈,只敢背后捅刀子,不敢明目张胆和自己为敌。实是令人不耻!
  封云起带着十九骑,在**县里寻人,路过一间小酒肆时,他似乎隐约听见了胡颜的声音。
  他勒停马,身后之人随之停下狂奔,步调统一,不见杂乱。
  封云喜侧耳去听,果然,是胡颜的声音!
  胡颜大声喊道:“水无常形,命无常态,运无常势!天地万物随时节而变化,人之造化如月有阴晴圆缺,男女之情不过是故弄玄虚的一场烟雾,最后都要剥开衣裳看真相!”
  封云起听闻此话,唇角竟不直觉地勾起,随即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他策马,来到小酒肆的门前。奔雷双蹄一扬,踹开了那扇不坚固的门,发出咣当一声响。
  封云起探头去看,但见胡颜正骑在花青染的腰间,手中捏着一只变了形的馒头,高高举起。花青染躺在席子上,一头青丝凌乱,一张唇瓣嫣红,双眼迷离,衣襟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绝美模样。
  突然闯入的封云起,打扰了二人的“雅兴”。
  花青染不想其他人见到自己这幅模样,随手抓出左胸上的馒头,砸了过去!
  胡颜的高谈阔论被打断,十分不悦。手一扬,便将馒头砸向了封云起的脸!
  封云起抓住了花青染扔过来的馒头,却……被胡颜的馒头砸中了鼻子。
  馒头砸人能有多疼?
  馒头砸人确实不疼。
  但若是灌入了真气的馒头,那就是馒头中的金刚!
  馒头被封云起从脸上抓下来,馒头中间明显出现了一个完美的鼻子凹形。封云起的两行鼻血,就那么静静地流淌了下来。毫无声息,却……惨不忍睹。
  馒头脱手后,胡颜也看向封云起,此刻见自己砸得是他,竟心虚地加紧双腿。好吧,她错把他看成小哥哥了。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弯腰躲起来。然而,她又能躲到哪里去?胡颜的屁股就像长了钉子,在花青染的身上挪来挪去。
  花青染发出一记暧昧的声音:“呜……”

☆、第二百七十六章:不想心疼你的孤单

  封云起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胡颜和花青染,用手中的馒头擦拭干净鼻血,竟十分平静地笑道:“打扰了二位的雅兴。”
  胡颜嘿嘿傻笑,心中骂天骂地骂起了花青染的祖宗。为啥骂花青染的祖宗?若不是他家祖坟有问题,怎会将这个二货送来自己身边?!不骂花家祖宗,骂谁?然,她心知肚明,自己和封云起可能是八字反冲。只要自己一嘚瑟,准会被他赶上,踹一脚。痛不痛?痛!却得忍着,谁让她自己嘚瑟呢?
  胡颜本就醉酒,此刻虽然清醒了七分,但还必须借酒装疯,不然怕是不好过。于是,她冲着封云起勾了勾食指,笑道:“来呀,一起玩吧。我们一起骑马!”
  封云起的眼睛眯了眯,有种冲过去,将奔雷踏死胡颜的冲动!
  花青染也不要看封云起,从地上支起身子,推开胡颜,道:“到你当马了!”
  胡颜真想一脚踢飞花青染那张绝美的脸,但转而一想,却觉得这样也好。于是,她十分痛快往地趴在地上,当起了马。
  说实话,她觉得,花青染不敢骑自己。
  可是,她错了。
  花青染直接跨坐在她的背上,然后指着封云起道:“我与你赛马!”
  封云起怒极反笑,竟往后退了两步,扬起下巴,道:“好!我们赛马!”
  花青染一巴掌拍在胡颜的臀部,喝道:“驾!”
  胡颜恼羞成怒,骂道:“驾你姥姥!”一翻身,将花青染闪了下去。
  花青染眸光一凛,指着胡颜道:“你这马儿不乖。”
  胡颜呲牙一笑:“天生野马,性子烈,不是你能骑的。”
  花青染抿了抿唇,突然露出孩童的样子,冲着胡颜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他有秘密和她说。
  胡颜警觉起来,没有动。
  花青染却屁颠颠地凑过来,趴在胡颜耳边,突然大喊一声:“啊!”
  胡颜必须承认,她被这个幼稚到了极限的游戏,吓了一跳。她抬脚就向花青染踹去!
  花青染喊道:“马尥蹶子喽。”
  胡颜的耳膜嗡嗡了半天,才终于恢复了几分正常。幸而她还有一只耳朵好使,听见了花青染的话。当然,如果那只耳朵不好使,也许她更能开心点儿。
  胡颜追上花青染,饱以老拳。
  花青染与胡颜扭打到一起,就好像两个负气的小孩儿,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那叫一个热闹。
  封云起和十九骑站在小酒肆的门外,看着二人在席子上滚来滚去,都是一副吃惊不已的表情。谁能想到,素来手腕了得的胡颜,会如此泼皮?谁又能想到,衣袂飘飘犹如谪仙的花青染,会如市井之人一般与人打架?
  二人在席子上扭来扭去,花青染突然小声道:“我好像酒醒了。”
  胡颜微愣,随即压低声音道:“醒了也得装醉!”
  花青染眸光闪烁望着胡颜,轻轻地道了声:“好。”
  胡颜一拳打在花青染的脸上,发现手感不错。
  花青染揉了揉脸,翻身将胡颜压在了身下,喊了声:“咬你!”冲着胡颜的下巴便啃了下去。
  胡颜的眸子缩了缩,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花青染,打算在他啃上来时,拱起腿,送他胯…间一记生猛的!
  花青染盯着胡颜的眼睛,突然眸染笑意,露出三分顽皮之态,身子一歪,闭眼趴在了她的身上。脸窝在胡颜的颈间,呼吸落在她的脉搏上,吹动了微不可见的汗毛,有些痒。
  胡颜被压得胸腔一震,刚想伸手将其掀开,却又觉得这个法子甚妙,于是干脆两眼一闭,放松四肢,装出被压昏的样子。
  十九骑彻底傻眼了。
  封云起的脸黑了,很想策马离去,却……更想狠狠地抽醒胡颜!
  他跳下马,攥着马鞭,大步走到胡颜面前,道:“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扬起马鞭,照着胡颜的大腿便抽了下去!
  花青染长腿一伸,将胡颜整个护在了身下。
  封云起那一鞭,便抽在花青染的身上。
  花青染哼唧了一声,却没有动。
  封云起眸光一凛,干脆照着花青染的后背,一顿狠抽!
  十鞭下去,花青染皮开肉绽,却像一个真正醉酒的人般,闷头大睡,似不知疼、不知痛。
  封云起见花青染将胡颜整个人都护在身下,心中的邪火乱窜,再次扬起鞭子,灌入内力,抽向花青染!
  这一鞭下去,花青染的脊骨会碎。
  花青染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躲。既然胡颜让他装醉,那就醉吧。今晚,他也想醉。
  然,鞭子并未抽到他的身上。
  胡颜伸出纤细的手指,攥住了鞭子。
  封云起勾唇一笑,桀骜道:“怎么,不装了?”
  胡颜睁开眼睛,看向封云起,淡淡地问:“你有何时?”
  封云起见胡颜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十分冷淡,心中竟有些惊慌。他嗤笑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道:“只问你一句,封云喜在哪儿?”
  胡颜闭上眼,道:“不知。”
  封云起见胡颜不爱搭理自己,一颗心竟无法平静,有种……肆虐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云喜与你交谈后,便不知所踪。”
  胡颜嗤笑一声,睁开眼,看向窗外,道:“她可以有奶便是娘,但我却不是她娘。她去哪儿,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封云起用鞭子指向胡颜,阴沉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胡颜挑衅道:“我最喜欢的事,便是想象一些不敢想象之事。这世间的事,还没有我不敢想,不敢做的。你也最好不要惹恼我。泥人尚有三分性子,我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之人。”
  封云起冷哼一声,狂傲道:“我很期待。”说着,勾唇一笑,转身离开。墨发飞舞,披风刺目。
  胡颜闭上眼睛,不知作何感想。实则,她并没有伤心难过,因为,她心中早已看清,封云起是封云起,小哥哥是小哥哥。封云起的成长过程她没有参与,他的未来却被她掌控在了手里。也许别人在为她叫屈,她却终有一天,要对封云起说声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花青染在胡颜的颈间张开眼睑,凝视着胡颜的容颜,道:“还以为,你会任他抽死我。”
  胡颜没有反应,就像睡着了一般。
  花青染却固执地等着答案。
  又过了好一会儿,胡颜眼也不争地道:“你欠我的,要还我。你不欠他,没必要让他抽。”
  这话说得,看似在维护花青染,实则十分无情。花青染任由封云起抽他,还不是为了她胡颜?可惜,她非但不想领情,反而还要扯着花青染下水。得,那十鞭,算是白挨了。
  花青染知道,胡颜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不想欠他人情,于是道:“是我自愿,与你无关。”
  胡颜睁开眼睛,伸手拍了拍花青染的脸,打趣道:“真乖。”
  花青染任她拍着,眸光如同凝聚了星河般微微晃动,煞是动人心魂。
  胡颜转开头,推开花青染,道:“别这么看我。你上次这么看我的时候,给了我一剑。”
  花青染微微一震,没想到胡颜会如此干净利索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他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是将那些话吞进了肚子里,忍着痛,支起了身子。
  胡颜从席子上一跃而起,冲着花青染伸出手。
  花青染微愣,随即将手交给胡颜,让她拉着自己起身。说实话,被她如此一拉,伤口更疼了。只不过,他不舍得放弃这样一个与她接近的机会。
  花青染疼得满头是汗,脸色更见苍白。但因为涂抹了朱砂,整个人显得香汗淋漓,十分诱人。
  他垂眸,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衣襟,问:“为何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胡颜望向留下银两,走出小酒肆,仰头望月,戏谑道:“瞒着还有必要吗?大家你知我知的秘密,也叫秘密?呵……”
  花青染顺着胡颜的目光,看见了天空中的那轮明月,问:“你喜欢望月?”
  胡颜收回目光,笑道:“谁喜欢看那个傻东西?孤零零的挂在天上,一挂就是几千几万年,它只能低头看着人间的悲欢离合,找些乐子罢了。我望月,不过是看它形单影只可怜,递给它一个眼神罢了。”
  花青染一点儿都不觉胡颜的话好像,反而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种伤感的味道。他望着胡颜的侧脸,十分肯定地道:“你怕孤单。”
  胡颜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淡淡道:“不,我非但不怕孤单,反而……喜欢孤单。”
  花青染不解,问:“为何?”
  胡颜扫了一眼花青染那鲜血淋淋的后背,道:“其实,没有人会喜欢孤单,只不过比起患得患失、求之不得、人心难测而言,孤单更让我心安。”挑眉一笑,用手比了比心脏的位置,打趣道,“都说心安处便是家。这里空着,便是家。”
  花青染望着胡颜那张笑语嫣然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别人的家名曰温暖,她的家却叫孤单。她佩戴面具、扮成丑女绿腰,是不是因为太过珍惜自己的那份孤单?笑容里的孤单啊……
  鬼使神差,花青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胡颜的脸颊,道:“其实,你可以不笑的。”不要笑得那么愉悦,我便不会心疼你内心的孤单。

☆、第二百七十七章:请君唱一宿菊花残

  胡颜抹黑回到县衙后院,偷偷地溜进了曲南一的房间。
  一眼望去,吓了她自己一跳!
  曲南一的床铺上垂着帷幔,微风拂动中,隐约可见一个赤身**的男子趴在床上,正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她。
  四目相对,胡颜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这……曲南一的眼光好似野兽,看起来忒吓人了。
  胡颜对危险有着本能的直觉,当即就向后退了一步,准备离开曲南一的房间。
  曲南一却突然发出一声,听声音好似十分不舒服。
  胡颜勾唇一笑,干脆坐在了门槛上,对曲南一道:“知道你想引我过去,可我偏偏不上当。”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这颗头,甚是聪慧,颇得我的喜爱。”
  曲南一没有说话,只是透过帷幔,紧紧盯着胡颜不放。
  胡颜被他盯着有些不自然,隐约觉得空气中漂浮起血和金疮药的味道。她嗅了嗅,发现这味道竟源自床上。
  曲南一受伤了?
  不会吧。她虽出手毒辣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害得他重伤不起啊。
  胡颜拍了拍裙摆上的灰,站起身,用火折子点燃油灯,向床铺走去。她走得很慢,说话的语速比她走得还慢。她说:“在你后背上拔了几罐,虽然使你看起来像只龟,但你也不用如此配合,趴在这里应景。”说着,一把掀开帷幔,看见曲南一眸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真的什么都没穿!
  胡颜的视线在曲南一的身上扫视一遍,所过之处竟好似一把小手,用力地碾压着曲南一的身体,引发了他的严重反应。若问是什么反应,那当真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痛!
  至于哪里痛,这就有些讳莫如深,不方便言明了。
  胡颜扫视一圈,也没看见曲南一哪里有伤,但那金疮药的味道却越发浓烈起来。她眼睛一眯,笑道:“曲大人,好浓的金疮药味道啊。莫不是觉得当官不好混,挥刀自宫,想要到宫里去服侍天家吧?”
  这话说得实在是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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