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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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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书真的快要崩溃了。

    这样一折腾,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得了知书可以放赦的指令,顾以画揉了揉酸软的手腕,抱怨道:“知书,手好酸。还有眼前看山都是带重影的,好晕啊。”

    知书看了顾以画一眼,嗔怪道:“还说,同一座山被你画得还剩那张最开始滴落墨水的纸张了。”

    “叩叩叩”

    “小姐,知书姐姐,你们的晚膳,请出来拿一下。”

    正在两人交谈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小丫鬟的声音。知书应了一声,开门,发现是慧儿,便松了口气道:“谢谢了。”

    “知书姐姐不必客气,慧儿先告退了。”

    顾以画看着知书布菜,欣喜道:“啊,终于可以吃饭咯。”

    第二日中午,知书和顾以画正在案桌边站着。

    知书道:“远处有座山,蜿蜒而磅礴;山上有棵树,秋冻而萧瑟;树下有座茅草屋,八月风怒号,茅飞洒溪郊;风定云墨色,漠漠向昏黑;如雨乱麻未断绝,定教小溪成河海。”

    知书作画的速度极快,基本说出一句,宣纸上便出现一处景象,短短几十息的时间,画便作好了。

    一幅画,画里有山有水,却不像平时的风和日丽,但并不是平时所欣赏的景象,这幅画像是饱含了人间疾苦,茅草屋周围并无人烟,雨点滴滴,像是一道景色,但屋门前却又有一道衣角踏进时像被风吹在后面而遗落屋外,隐晦的手法更为这幅画增添了穷苦的意境。而被顾以画滴落在宣纸上的墨团,成为了乌云集聚最多之处,化腐朽为神奇让顾以画看的大呼惊奇。

    顾以画惋惜道:“知书画的画当真神奇,可这幅画等下当真要给那糟老头子吗?”

    知书拿起宣纸,顺风扬了下,随后嗔怪道:“你又画不会,我不给这幅画他那你怎么交差啊?”

    顾以画恋恋不舍的看着知书的画,不答话了。

    画房内,顾以画带着知书背着画到了画房里,而那位画师先生已然等候多时了,顾以画把画从画筒中抽出来,恭敬地递给画师张立,道:“先生,这是小女子作的画,请点评。”

    画师张立坐在先生专做的位置上,看了下窗外,看了一眼顾以画,又看了眼知书,时辰对了也就不说什么了,于是便接过画,抱着下了笔只画几笔就成了,不要求这大小姐能真的画出物来的心态,展开了卷着的宣纸,却差点捧不住,自己从椅子上摔落在地。

    顾以画见糟老头子的样子,不禁低笑了一声,和知书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笑意,知书无奈的摇摇头。

    画师张立再次细细打量了下画,又看了眼顾以画,看了眼画,又看了眼顾以画,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声音颤抖着,张立问道:“这,这真是你画的?并未去寻其他人?”

    “未曾寻他人。”顾以画答道,她没有回答张立的第一个问题,顾以画心想,她并不想知书误会自己贪心,所以张立问的第二个问题,知书也不算是其他人了,她便回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便这样误导一下吧。

    张立的脸蓦地红了,却是看也不看两人了,手里小心的握着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顾青便唤了顾以画去了侧厅。

    顾以画一进门,到了顾青不远处便行礼道:“女儿给爹爹请安。”

    顾青手中握着画卷,打量了下顾以画,又看了一眼画,这样如此交换了两次,顾青来开口沉声道:“起身吧。”

    顾以画疑惑道:“爹爹唤女儿来,所为何事?”

    顾青质问道:“方才画师来向我辞行,说胜任不了你的先生,并给了我一幅画,便是这幅,你去哪儿得来的?”

    顾以画松了口气,心却砰砰砰的只跳,但面上她还是笑道:“姨娘擅画,女儿自幼就得姨娘教授画技,今天这幅,自是信手拈来。”

    顾青不悦道:“那你如何不说?”

    顾以画佯装讶然道:“咦?几乎府上的夫人姐妹们,还有丫鬟都知的呀,爹爹不知吗?”

    顾青的脸色被顾以画这样反问显得有些铁青,刚想呵斥顾以画的欺瞒,随后脸色却是黑了。

    二夫人擅画,四儿为二夫人所出,小时候定是受她母亲熏陶,可自己却是关心朝堂漠视了她们,于情于理都是自己不对。

    思及此处,顾青抱着要补偿还有炫耀的心思对顾以画开门见山的开口道:“四儿啊,这画儿啊,还是需拿去裱框,挂在正厅中央,宴请些人来欣赏,你看如何?”

    顾以画此事可拿不定主意,这毕竟是知书所作的画,自己

    于是她回道:“父亲还是等女儿考虑些许时辰再道吧,还请父亲先把此画还我。”

 第九十八章偶遇

    顾青恋恋不舍的把画还给了顾以画,方才初见那画之时,心里的共鸣之感可谓是如那皇上所说的异域之海一般惊涛骇浪来形容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顾以画接过画笑道:“爹爹不必烦心,明日便来告诉父亲答案了。女儿先告辞了。”

    顾青听闻顾以画所言,有些不舍,细细品来更多的是有着失望,自己的女儿,还保护的不够好吗?为何会学此欲擒故纵之术了?

    出了侧厅,顾以画的心才松了下来,但还是心跳如擂,便急忙回到了芊萍院。

    芊萍院内,知书和花生枣子还有慧儿正坐在石椅上,花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笑话,讲的乐的手舞足蹈,知书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讲到好笑处,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小姐福安。”

    顾以画不知是花生还是枣子,见了自己忽而站了起身匆匆行礼,生怕自己怪罪一般。

    “小姐福安。”

    知书和其余两个丫鬟也随着先前的那个丫鬟行了礼,顾以画看了一眼慧儿,又看了一眼意犹未尽的知书笑道:“知书,你先随我来。”

    慧儿被顾以画那一眼看的头皮发麻,却是想不出自个儿老老实实,为何会被顾以画这样看。。

    知书无法儿,因为她已经被顾以画连拖带拽的拖进了主房,随后“砰”的一声关了门,留下了还在院里乘凉的三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枣儿大喊道:“知书姐姐,明日的事儿别忘了啊。”

    知书开了房门,笑着回道:“知了,都先散了罢。”

    三个丫鬟这才放下心来。

    “明日做甚?”顾以画回到了主房却不着急自己的问题了,她听着丫鬟反问,知书回答之后便被挑起了好奇心。

    知书会回来,坐在了顾以画对面,如实答道:“明日啊,各位小姐的丫鬟们邀我去集市采买东西,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顾以画点点头,道:“这个稍后再说,我有件事儿问问你。”

    知书道:“问吧。”

    顾以画把手中握着的画在茶桌上展开,神色凝重道:“父亲说要把这幅画大加宣传,但这毕竟是你画的,我不好做主也拿不定主意儿,所以便回来征询你的意见了,明日给父亲答复。”

    知书思量了下权衡利弊,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也同于顾以画的神色凝重,她问顾以画道:“你会画画吗?”

    顾以画摇头道:“不会。”

    知书低声自责道:“也是我大意和钻牛角尖了,明知你不会画画,不让你临摹,还让你拿着我作的画去给了先生,真是考虑欠周。”

    顾以画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自责道:“知书,这不怪你,都怪我没用。”

    知书双手伸出,把顾以画的手拿起来放在桌上压着那副画,知书劝道:“别自责了,都有责任,我们接着说。你把你与老爷的对话仔仔细细与我说一遍。”

    顾以画照实说了。

    知书思量了下,询问顾以画道:“现在不管是老爷还是父亲,你跟我说说这幅画你想不想挂出去?”

    顾以画迟疑道:“这?”

    知书接着道:“你继续说。我不会怪你的。”

    顾以画不答。

    知书不指望她回答了,于是接着道:“你不会画画,我会画画,但我是个丫鬟,如果这幅画被老爷挂出去了,捧起来了,以后有人邀请你现场作画,你该如何是好?”

    顾以画不答。

    知书又继续道:“且你最后一句话也有问题。老爷肯定会想想你是欲擒故纵,现下索取不给,非要等明日再给,是何居心?”

    顾以画的脸色发白。

    知书继续道:“这是最简单的权衡利弊,你知道该如何选了吗?”

    顾以画点点头。

    第二日,知书照常伺候顾以画起身洗漱,只字不提昨日之事,待都用过了早饭,顾以画才道:“你今日不是要出去么?”

    知书点点头,道:“你要买些什么么?”

    顾以画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知书道:“给我买几样好看点绣样。”

    知书接过荷包,掂了下重量,发现这远远超过了绣样的钱,便道:“用不了这么多。”

    说着便拿出该买东西的银子,随后荷包都给顾以画还了回去,顾以画推了回去给知书,轻轻调笑道:“知书你也是个傻笨的,剩下的你个其她小姐的丫鬟采买之余不需要自己用点么?”

    知书讶然,顾以画接着道:“她们好容易出趟府,必定是等相府差不多宵禁之时才回来,你了别饿坏了肚子哦。”

    知书点点头,道:“那我给你买点零嘴儿回来。”

    “知书啊,快些儿了,我们都在等你呢。”

    院门外儿传来了小雅的声音,知书听见后,大声回道:“好的就来。”

    顾以画送她道:快些去吧,路上小心。

    知书点点头,便随着各院丫鬟出去了。

    顾以画只身向侧厅走去。

    “来了来了,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纸鸢,来看看纸鸢啊。”

    “麻花麻花,喷香的麻花。”

    “知书姐姐,那个好吃嘛?”

    集市中络绎不绝小贩独特的叫卖声充斥在几人耳边,小瓶被叫卖声和香味勾的馋虫起了,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知书开口问道。

    知书还沉浸在该给顾以画买何花样又自顾自的走路之中,并未注意到小瓶问了什么。

    小雅却帮她回了小瓶,打趣道:“你个小娃娃净想这吃的,待帮自家小姐们采买好东西,有的是时间给你吃的,你个小馋猫。”

    “先去首饰店吧,我们买些首饰拾掇拾掇自己吧。”

    众丫鬟一致点头。

    知书也迷迷糊糊的跟着这些人进了一家首饰店。

    “几位小姐可看中了那些首饰!需不需要小店的伙计引您看看哪?”

    一进门,大家伙儿便被掌柜的热情招待问候,小雅笑笑道:“我们先自己看一下,有何看中的会劳烦掌柜的。”

    小雅挑着首饰时,首先开了口,咯咯轻笑道:“我跟你们说啊,我家小姐现下除了弹琴最喜欢的便是发呆,可能是在思念琴师呢。”

    乐儿听到后,也接着小声说了起来“我家小姐啊,就是喜欢下棋,可是我们都是丫鬟,哪儿懂得了那个啊?学倒是学儿了,可小姐棋艺越发精湛了,无人能敌,于是小姐只好自己下了,最近先生来了,这下可好,两人都是棋痴,吃饭都差点要喂了。”

    其余的丫鬟低声笑着。

    三小姐的丫鬟素数笑道:“我家小姐和二小姐不愧是同一个娘胎里生的,都是痴儿,她是个书痴,也同二小姐一样,吃饭都差点让人喂了。”

    小瓶接着道:“我家小姐啊,除了吃还是吃,不然就是睡,也无其她消遣时候,可是呢,就不见得胖。”

    乐儿插嘴道:“跳舞呢。就不会胖了。不跳舞就成像你这样圆嘟嘟的包子了。”

    小瓶急道:“诶,姐姐不带这样说的。”

    乐儿不逗小瓶了,转而对知书道:“知书,你说说你家小姐喜欢什么呗,是不是画画儿啊。”

    知书回过神。摇摇头,笑道:“她喜欢刺绣。”

    所有人都讶然,知书打哈哈道:“不是说挑首饰么?小雅姐姐你挑到就什么?”

    “啧?这人谁啊?”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是躲远点好。”

    “眼生的紧啊。”

    路上的行人都对满身血污在街道上走着的男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这时知书挑着首饰,眼睛不禁有些涩,抬起头用手帕擦着眼角时,却发现门外有何人引起了热闹的围观。

    仔细辨认了一下,却发现是他!

 第九十九章血剑焦何

    “小雅姐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否去一下茅房?”知书手覆于肚上,神色焦急而有些痛苦,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正在挑选首饰的小雅,着急道。

    见那男子虽身受重伤,但仍不减傲气的经过了首饰店的门口,知书却仍知他是强弩之末,忽而心念一动,如果救下了此人,那

    “就你事儿多。”小雅不在意的挥挥手,道:“早些回来啊,老板,这枝茉莉花花簪子如何卖?”

    知书见状,也速速出了首饰店,在其她跟来的丫鬟低声吃笑的声音中,朝男子离去之处急忙赶了上去。

    知书随行而上,只见男子想拐弯进一个巷子,只在转身之时便体力不支。

    “呀——”

    知书本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这下看到人就要倒地,急忙上去接着那人身体,倒还是晚了一步。

    知书想把人扶起来,却未曾想此人犹如那斧子,不,比斧子而重之甚,扶起之后自己却是一点奈何之处都没有。

    那人貌似还有些意识,跌倒在地,知是有人靠近,心里的求生意识便越发强烈起来,被女子拉起,伸手就想把那女子给结果了,奈何力气极其虚弱,被救扶之人所制止,便失去了意识。

    感受了一道凛然的杀气还有极具死亡性的威胁,知书心底也是发虚的,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已救了开头,中间结尾也一并做了罢。

    思及此处,知书又看了一眼那人手中的剑,柄若青枝竹节,垂有红绳梭织的流穗,剑鞘通黑又有暗纹若隐若现,以剑认人,这必定是前世江湖上排名前三的剑客,只是现在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杀手,她听梳头娘子说过这位剑客的故事。

    知书不由得惋叹,现下被奸人所害竟是落得如此下场,也不怪后来又有那样的成就和行径了。

    现下还不能多想,知书制止着自己那些乱窜的记忆,吃力的把昏迷的这人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架住,所幸医馆离这处不远,不然就以自己以前虽做着农活儿,现在跟随顾以画久了的身体,还是远了怕半路给摔了的。

    “大夫,大夫在吗?”

    知书气喘吁吁的把人拖进了一家小医馆,医馆虽小老大夫的医术却是没得说的,也是相府中人有个头疼脑热需要经常来请的大夫。

    “这位小姐,大夫出诊去了,是谁需要救治?”

    这时,药童掀开布帘从后面迎了出来,回答着知书的话,但看到了知书所背之人的伤势,大惊失色,急忙对知书道:“快些入内来。”

    知书气喘吁吁道:“麻烦搭把手。”

    药童急忙上前帮忙,两人把昏死的人儿架进了里间。

    药童看样子,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被知书带进来的男人,委婉的问了一句,他道:“看样子他伤的很重,冒昧问一句,可是遇上劫匪了?”

    知书扯动嘴角,似是苦笑,并不回答药童的话,另寻话题道:“大夫怎还未回来?”

    药童看了一眼知书,不答话,已经开始着手处理那人的伤口了。

    此人名为焦何,现下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杀手,但却是以后江湖上排名第三的剑客,知书前世听梳头娘子说过他的故事。

    梳头娘子是江湖百晓生,曾在前世还是顾以画的知书出嫁吴国宋明哲之时,与她有一面之缘,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因当时的知书见她之前偶遇了焦何。

    当时知书见那人拿着剑,正好在前世还是丫鬟的顾以画掀开了轿帘的时候经过。

    引起她好奇心的是他那与拿剑相不符的气质,像是一介书生。

    “你们可是要经过那处山脉?那里可有悍匪横行。你身后轿中可有两位红粉佳人,说不定悍匪早已有了暗信把那几位劫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声音有些懒散,也颇为漫不经心。

    领行人征询了身为小姐的自己的意见,随后却惊叹了一声,问是怎么了。领行人却道:“小姐,那位公子往前方去了,我们还要不要前去?”

    那时自己道:“随他去罢,我们在此耽搁些许时间,也无碍,还是小心些为妙,吩咐下去,大家警戒。”

    等了莫约有一炷香,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只说了一句话后便不见了踪影。

    他道:“前方路障已清除,在下一身血腥,还是不要冲了小姐之喜了。”

    也未行多久,便闻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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