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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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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风琛竹暗想道。
“啊!”
“诤!”
可惜一道凄厉的声音破坏了这处美感,音断,众人都清醒了过来。
大夫人不满,众小姐疑惑,随后都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风琛竹也回过神,琴师则是生气。
弦又断了,断了的弦还在微微颤动,可那声凄厉的叫喊像是出了什么事。
他面无表情道:“今日就先到这里。放课。”
“啊!——”
声音仍旧凄厉的叫着,像是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无人知道发生了何事也无处询问,于是众人相视一眼,纷纷往声源的地方赶去。
风琛竹却注意到了知书,看那面相,正是那个卖画的小丫鬟,那她旁边搀扶的应是她家小姐,也是那幅画的作画之人了吧。
两日前,四姐妹在知书的提议后,思量了下,点头咬牙应是,随即散去。
没过多久,四姐妹都吩咐下人陆续的把吃食或亦衣服混合着香包送去了顾以智那儿。
而云漪院看守的下人们只当是小姐们的善心一起,关心一下无人问津的六小姐,也算积德了。
顾以画也从香包里取了些香料让知书送去。
知书也照做了,可在要回去的路上,却被芹儿拦了下来。
芹儿哭诉道:“知书姐姐,你,你说话不算话。”
知书看到芹儿就把那件事儿给想了起来,此时里答应让芹儿出府的时间已然过了小半月。
知书神色愧疚,随后急忙道:“芹儿?对不住,知书姐姐这些时日忙,把你的事儿给忘了。并不是有意的。”
芹儿半信半疑道:“果真?”
知书解释道:“答应你的后两日便随小姐去了金龙寺,回来之后就生病了两天,随后大夫人请了琴师过来,众位小姐学琴,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根本抽不开身。芹儿你放心,等下我就去与小姐说说,让她转告一下浅晴姐姐把你的文书批下来。”
芹儿终于还是信了,乖巧的点点头,道:“嗯,那芹儿等着知书姐姐哦。”
知书也松了一口气,回道:“两日后,荷花池见。”
知书回去便与顾以画说了此事儿,顾以画正在绣着花,心不在焉的淡淡应道:“我等会儿会与浅晴说的。”
顾以画绣的花样正是知书小半月前拿去卖的那幅梅,现下还差几针就完成了。
结针,剪线,拆圈,一幅栩栩如生宛如那幅画中的梅花再现在知书眼前。
不同于宣纸上的大气,这手帕上的梅花更为小巧,且别有一番风味。
知书也是看着那幅画在顾以画手里诞生且和原来的画一模一样,神色讶然,但还是忍不住称赞道:“绣得真美,都舍不得用了。”
顾以画笑了笑,不答话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个伟岸的身影,前世小姐被污蔑于他苟合,今世因他去了青龙寺学术,两世都不能与之相见,也不知那个人,过得如何了。
琴师身为顾以琴的主教,每日放课后也陪着顾以琴留在琴室教学,练琴。
顾以琴进步飞快,琴师欣慰之余也越发挂念知书了,可又无缘由让人留下,他想听知书再弹奏一曲《醉仙》,而自己,想用洞箫与她合奏。
两日就这么悄然过去了,直到今日早上的宣王寻来,小姐学琴,芹儿准备出院子在荷花池等知书送来的文书,一切都风平浪静。
“啊!——”
“啊!!!”
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叫喊惊起栖息的鸟雀,惨叫响彻相府。
第四十四章:芹儿之死(二)
却发现了被放了香料的荷包。
“啊!”
“啊!——啊!”
云漪院内,一个丫鬟被眼睛通红的顾以智死死抓住了身体,而顾以智丫鬟的身上,嘴里满是鲜血,丫鬟上身的衣服被顾以智用嘴撕咬成了破布挂在身上,而肩胛处和背后还有手臂则是血肉模糊。
丫鬟双眼睁得极大,嘴里还在尖叫,身上的剧痛让她涕泪横流,直到脖颈处一痛,丫鬟哭不出声,终于溢出了最后一次尖叫,最后缓缓扬起一点嘴角。
终于,终于解脱了。
而丫鬟死了,脖颈处喷射出温热的血液更让顾以智兴奋异常,她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丫鬟身上的肉,像对待之前下人们给她的死猫死鸡一样,毫无感情,只有嗜血的兴奋。
刚赶来的众人听见凄厉的叫喊声戛然而止,而顾青和大夫人看到了院名的时候加快脚步,终于——
推开门后
房内应是被丫鬟挣扎和顾以智打斗而弄的凌乱不堪,四处都沾满了血液,而丫鬟的尸体正在被眼睛通红的顾以智啃咬着。尸体像破布娃娃一般被顾以智抓在手上,脸上正圆睁着眼睛像是死不瞑目,而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众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汗毛直立。
不少胆小的人看了一眼尖叫后便纷纷逃似的出了云漪院,然后寻了个角落呕吐起来,竟是再也不敢踏进云漪院一步。
知书看清尸体的面容是谁后心里一悸。心里亏歉的和顾以画对视一眼,顾以画低下了头,然后也匆匆的跑了出去,风琛竹见顾以画出去了,自己也出去了。
那丫鬟竟是芹儿。
顾青也是神色微变。
“还愣著作甚,快去把六小姐拉开啊!”
大夫人神色紧张的大吼着指挥着家丁要把人拉开,家丁们看着发狂中的顾以智心里都非常惧怕,手基本都发着抖,战战兢兢的靠近顾以智,却不敢动手。
顾以智抱着芹儿的尸体横冲直撞,像是和家丁们玩捉小鸡的游戏,大夫人见状暗骂一声:“没用的废物。”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也上。”大夫人手指又接连点了三个云漪院里看起来力气比较大的婆子。
婆子也硬着头皮上去了。
顾以琴吩咐一丫鬟道:“去请个大夫回来。”
房间内一片混乱,桌子凳子还有不少物品被碰翻,许多围堵的人前面被吓到后退,后面的人又赶着上,夹在中间的人可受了苦,前面后面的也不好过,磕到碰到桌椅,摔跤,要多混乱就多混乱。
顾青想起还有一个得罪不起的外来客,急忙出了院子去寻了,知书也早就眼睛泛红的退出了房间,寻了个角落平静心情,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份已经同意芹儿出府的文书。
看了一眼,知书鼻子酸涩视线模糊,发觉自己不自觉掉了泪,然后就失声痛哭起来。
“为何哭得这般伤心?”
琴师跟来,看见知书倚着墙失声痛哭着,关心了一声,却看见知书不理不睬,随后蹲下了身子。
听见关心而熟悉的话语,知书答不出话,蹲子,把头埋入双膝之中,哭的更加厉害了。
琴师未曾亲近过女性,且也男女授受不亲,对这种状况自是不知所措,最后思来想去,只得任由知书哭着,随后掏出一方手帕,知书手里。
知书拿着,并未擦泪,继续呜咽,琴师也只能背着琴蹲在一旁,陪着知书。
而顾以画也在院外用一手抵着墙,一手捏着手帕捂着胸口,心情难以平复。
突然一阵无力竟是站不稳,坐在了地上,顾以画也懒得起来,也就这么坐着了。
“四小姐?”
顾以画前世身为忠仆知书时和还是身为小姐的顾以画去过上林苑,也看见过宣王,知道这是宣王,但今世两人未曾见过面,所以顾以画还是装作两人第一次见面,问道:“请问公子是?”
“小生琛竹,敢问小姐芳名贵姓?”风琛竹看着顾以画手里拿着,却也露出一角的手帕,上面有着一朵梅,和府里时时处处打量的那幅画的一模一样,更加确定了这是顾府四小姐顾以画,但是为了不吓坏美人儿,所以现在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小女子免贵姓顾,名以画。小女子还有事儿在身,就先告辞了。”这时顾以画起了身,用手轻轻拭去了后面衣裙的灰尘,看了眼风琛竹后面,急忙行了个礼,然后告辞。
风琛竹来不及挽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以画离去,只不过,他不明白顾以画看向自己身后的那一眼如何解释。
不过下一秒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
“宣王,府内出了点事儿,臣招待不周,若是想寻琴师切磋琴技,可请改日再来,让宣王扫了兴,臣失职。”
“哦,无妨无妨,天色也是不早了,本王先回去了。”
得到了顾以画的一眼,还有顾以画的回话,风琛竹的魂儿都飞了一半,目的达到了,还弄切磋琴技那小事儿作甚,不过下次还能来也不错,于是便爽快的告辞了。
顾青看了眼烈日当头的天色,神色有些怪异,不过顾以智这个样子,府里却是再也不能留人了,只求这位王爷不到处宣扬就好了,好像他看上了四女?
顾以画看到了顾青就想离开,这个“爹”的给顾以画的印象是太差了,无论是前世身为忠仆知书的时候还是现在身为小姐,都不愿和这个老爷亲近,而这个老爷也不喜任何人亲近于他,又因重男轻女,之前因为进了一处书房,就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下如此狠手,所以顾以画非常不想和他同处一处。
“废物!都是废物!”大夫人看着两方僵持不下又气愤的大吼一声。
大夫已经来到,手里拿着粗长的金针。
家丁和婆子在怕死和尊重死人之中畏手畏脚,至今还未把顾以智和芹儿分开。
顾以智边啃着芹儿的尸体,边和家丁婆子捉小鸡,芹儿的尸体随着顾以智的动作摇晃,上半身血肉模糊隐隐都能看的到骨架,家丁和婆子们更害怕了。
终于,一个家丁咽了口唾沫,见机扑了上去,把顾以智和尸体压的死死的,顾以智放开了抓着尸体的手,转而抓住了家丁,家丁吃痛,大呼道:“啊!还不快来帮忙!”
其余家丁和婆子从那个家丁壮大义凛然的扑倒顾以智中愣神,再从家丁的大喊中回过神来,都纷纷上去帮忙,有几个上去压到家丁身上,有几个把顾以智抓着家丁的手给拿开。
一个婆子急忙唤道:“大夫!大夫过来!”
大夫进了门,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也是小小吃惊了一下,发现人被,而穴位也在后颈处,于是为难道:“穴道在后面,需要把人给弄出来才行啊。”
“啊!”
“啊啊!”
“啊啊啊啊!”
身体被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顾以智开始拼命叫喊着,企图这样能把身上的人都推下去,奈何力气只是大了点,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无可奈何。
最后一阵鸡飞狗跳,顾以智安静了,而在云漪院当差的婆子在被血浸染的顾以智腰间拽出一个被血浸染透了的荷包,于是急忙送去了大夫人手中。
大夫人脸色一白,发现那是自己和雨霞送给那些小姐的荷包。
“这是何物?”
顾青回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第四十五章大夫人装傻(一)
这时大夫人打量了院子中的人,看到了顾以书,心里的心思一转,便先声夺人神色愤愤的上前质问顾以书,厉声道:“这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顾以书表现得跟自己毫不相干,却又意有所指,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的回大夫人,道:“我如何得知?这还需要问大夫人你吧。”
“你!”大夫人气急,上前就想扬起手打顾以书,
顾以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护着顾以书,眼神漠然的看着大夫人,冷然道:“这荷包,还有这香味我房间也有。四妹和五妹那处儿也有,爹爹若是不信,你就问问她们。”
顾以画和顾以舞不在,顾青斜眼冷声吩咐身边的小厮道:“去,把四小姐与五小姐寻过来。”
小厮恭敬的领命离开。
顾青看了一眼大夫人,随即上前几步,抓住了大夫人拿着荷包的手,沾染着芹儿鲜血的荷包还在滴滴答答的从荷包一角掉落,顾青脸色铁青,质问着大夫人:“这是何物?!”
大夫人不答话,眼角开始泛红,模样像是委屈极了。
顾青又看了一眼顾以棋和顾以书。
顾以棋转身安慰顾以书,顾以书低头,两人都不答话顾青。
顾青觉得很没面子,却对这些人无可奈何,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看到了大夫,一把把大夫人手里的荷包给抢过去,扔给了大夫,冷声吩咐道:“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有什么好处或者害处。”
老大夫急忙伸手接住顾青扔来的荷包,唯唯诺诺又紧张的打开,努力在那滩被血浸染得成块状的,仔仔细细辨别着那捻磨成粉末的香料,最后还是失败,于是只能战战兢兢的回道:“丞,丞相,这香料被捻磨成粉,又被鲜血浸染过,老夫,老夫闻着一点稀薄的味道,却也实在辨认不出啊。”
知书哭的累了,转为小声的抽泣,听得琴师是无比揪心,也是,作为丫鬟,看样子还是很好的朋友,现下好朋友死了,不难过伤心反而是不该了,只是,自己该如何安慰她呢。
“知,知书?”
“嗯,溪扬师父。”知书还是没抬头,哽咽回道,声音闷闷的充满了鼻音。
琴师想不到能听到知书的回应,但听着语气还是很伤心的,急忙手忙脚乱笨拙的安慰道:“别哭了,哭坏了身子想必那位朋友也是不开心的。”
“溪扬师父,你不用安慰我了,你的琴弦儿断了快去换一根吧,不用陪我了,我想静一下。呃咳,呜呜。”
琴师嗔怪道:“说什么话呢。”见知书咳嗽一声又继续哭了,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也不能贸然触碰知书的身体,只能神色无奈的尽可能多的给知书口头安慰。
知书却开始自责了。
都怪自己大意,没能早些送芹儿出府,也怪自己为何要出那个主意,是算计到了顾以智了,却连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都搭进去了,这叫自己如何能安下心来,若是,若是早一点,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知书自责的想着,眼睛又流出了些许眼泪,感觉眼睛有着胀意,眼泪却还是停不下来,听外面琴师的安慰,又想起了前世琴师笑着投入大火内的景象,若是芹儿不牺牲,以后死的就是琴师,设计了顾以智而让芹儿牺牲了,以后琴师就不会死,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前世是看着琴师死,今下是看着芹儿被自己间接害死,怎么说心里都迈不过去那道坎儿,知书只觉得更难受了。
顾以画和风琛竹告辞后,想去找知书,走着走着却听到了哭声,看到了琴师正在关心着那个蹲着的人儿,也知道了那就是知书,又想到等下对证的时候,那个爹一定会把自己找去的,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琴师和知书的二人时间了,于是便回到了芊萍院。
果然,刚一坐下,倒了杯茶还未喝,院门被敲响,顾青的贴身小厮就找来了。侍棋被自己软禁在屋内,另一个清扫丫鬟又不在,顾以画叹了一口气,随后喝了口茶,从房间的夹角处抽出一个布包,掸了掸灰尘,揣入腰间,随后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叩叩叩——”
“四小姐在吗?有人吗?”
院门还在敲响,其中还夹杂着小厮的声音。
“寻我何事?”顾以画开门,忧心的道。
小厮正准备要去另一处寻人,却听见了顾以画的话,于是便转身恭敬的回道:“四小姐,老爷请您和五小姐去趟云漪院,小的还要去找寻五小姐,请您先行一步。”
顾以画听闻,回道:“哦,我与你同去。”
小厮不解,却劝道:“莫叫老爷等急了,烦请小姐先行一步。”
顾以画装作烦了,呵斥道:“你这厮怎生这么多话,本小姐害怕,寻个伴儿不行啊?你去不去,不去本小姐自个儿找去!”
小厮被呵斥一通,急忙唯唯诺诺连声道:“不敢不敢。”
然后便带路。
小厮和顾以画去了顾以舞所在的淋漓院。
顾以画示意小厮去敲门。
丫鬟来开了门,小厮说明来意后丫鬟让两人等着,便让另一个丫鬟去通报,随后顾以舞红着一双兔子眼出来了,顾以画给了顾以舞一个眼神,顾以舞眨眨眼示意知道了。
“老爷,四小姐与五小姐来了。”
不一会儿,小厮便领着两人过来了,回禀着顾青,随即站回了顾青身后。
“云漪院的所有下人留下,其余的散了吧。”顾青看到两人,也不理会,挥退所有下人,转而去问顾以棋,语气依旧冷清,道:“你房里可还有这种香料?”
“有。”顾以棋坚定答道:“我有,三妹和四妹有,五妹也有。我的拿来了,在这儿。”
大夫人听闻顾以棋的话心有些慌,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随即想到了知书,可那一个小小的丫鬟儿,哪儿来的这么多心机,心思百转千回,但还是忍住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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