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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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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书头也不回的回着:“溪扬啊。”

    “溪扬?谁啊?”顾以画继续追问。

    知书摇摇头,随即问道:“今日琴师父问你什么了你不会。”

    “他说什么宫?商?角宫商角什么来着?”

    “是宫商角征羽,变宫变征,你这脑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顾以画不依了,吃完了手中的一个,又用小棍子去火堆扒拉,不满道:“我坐了一上午饿死了,还有没有?”

    知书掰了一半多给顾以画,劝道:“诺,再给你一半,这些东西吃的好吃,但是吃多了上火,嘴角会有泡,痛的。”

    “对了,明天你跟我去上课吧,琴师父让我们小姐每个人都带了一个贴身丫鬟,还有哦,今天琴师父弹奏了三四天前你弹奏的那曲《醉仙》,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怀疑了你,记得那曲《醉仙》是他三四个月后才弹奏出来的吧,或亦,认为是你作的曲?”

    听闻顾以画的话,知书灭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安心似的道:“巧合罢,但还是小一点为妙。很多事和以前都不同了”

    “嗯。”

    知书接着道:“还有,啊,等下我给你补课。”

    “唔我不要补课啦。我想绣花。”

    “不试试怎么知道。”知书手上沾满了灰,一只手指就带着灰往顾以画的脸上抹去,看顾以画成了花猫,知书笑的眉眼弯弯,却也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宫商角征羽,变宫变征。”

    “宫商角征羽,变宫变征。咿——知书,我不想学了啊。好难!”

    “继续。”知书板起脸,随后温声道:“你看。你不是会读了吗,读一次听听?”

    “宫商角,宫商角知书我不记得了,那个什么字?!”

    “征,征!第四根琴弦的音。”

    “我写一遍,你跟着临摹一遍。”

    顾以画委屈的嘟了下嘴,不情愿:“我试试。”

    知书写好,顾以画拿起毛笔,学着知书的样子蘸墨,提笔,小心得在墨盘边轻轻顺毛,在知书来不及阻止一下,一团墨汁掉在宣纸上晕染开开。

    “我不要学了,我要绣花,绣花。知书嘤”

    顾以画开始撒泼打赖了,知书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

 第三十九章心怀鬼胎

    “唉!真是的,算了算了。”

    知书挫败的把笔放回原处,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顾以画。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夜幕降临逐渐夜深,用过了晚膳的两人洗漱完了后便熄灯上了榻休息。

    “噗——噗——噗噗——”

    同处一床,共盖一褥听见声音,闻到异味,知书黑了脸,无言无语,作势就要下床。

    顾以画见知书起身要走,急忙身着中衣从薄被里坐起身,伸出手抓住知书,道“知书,哪儿去啊?”

    “噗——”

    又听见一声响,知书无可奈何而言语淡淡:“今晚我打地铺。”

    顾以画闻声也黑了脸,但还是扯着知书的袖子,委屈道:“咿好知书,我错了,一起睡吧。”

    知书道:“我去拿床被子。”

    顾以画道:“知书你生分了。”

    “我的小姐哟,您还好意思说,今早儿知书让您别吃那么多,别吃那么多,除了不让您上火外,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在里儿,当然也有我的不对,我不该把我的那儿一半也让给了您。”

    “哼。”顾以画轻哼一声,似嗔怪又似委屈道:“谁让知书烤的那么好吃啊,下次我还在吃多点呢。”

    “就你儿是个馋嘴又贫嘴的小花猫!早些睡,明儿啊还要早起呢。”知书打了个呵欠,拿起床边的娟扇把那股子浊气给扇去,随后在顾以画身边躺下,呼吸开始均匀。

    大夫人的院落里,雨霞正捧着一个漆色木盘,上面罗列着一个个精致的荷包。

    大夫人询问道:“真的有用?”

    雨霞点头:“嗯,有了这个,谁也超越不了大小姐。”

    大夫人对雨霞温声道:“你把下面三个送去吧,剩下的这个,我来给知书。好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有人一夜好梦,却也有人彻夜难眠。

    琴师席地而坐于院子内,身旁放着一盅酒,膝上架着一把古琴,琴师用手指轻抚琴身,木质的纹理通过指尖的皮肤传入大脑,琴师逐渐回忆起了两年前的事情,琴师拿起酒盅仰头就灌下一口酒,手开始抚上了琴弦,单调而碎屑的琴音表达着主人烦乱不堪的心绪。

    脑海中的记忆依稀浮现,一个在夕阳余晖映射下的山坡,山坡有一座茅草屋,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坐在大块而长条的青石板上抚摸着破碎的琴身,那把琴,看大块的碎片便知晓很是古朴,拙雅大方,看留在琴身上斑驳的漆斑便知这把破碎的琴还有老者的面相就知道已然跟了老者六十余年。

    老人的目光深邃而柔情看向夕阳,像是在怀念什么,随后老者望着溪扬淡淡道:“溪扬,此琴名为若水琴,这是你师娘亲自赠与为师的,还记得为师对你所说的:每人一生都只有一把琴,心里有琴,手中有琴,无论何时,无论何处,一琴一人,琴在人在,琴毁人亡这些话吗?”

    溪扬答:“弟子时刻牢记在心。”

    溪扬的师父琴师欣慰的点点头。抱着琴的木屑起身,不再看溪扬一眼,溪扬有些慌了,追问:“师父。您何出此言?”

    “若水,是你师娘上善若水赠与为师的琴,几十年生死两茫茫,若水早已寻不见,却只留若水琴伴孤生,现下若水琴也离为师而去。为师也该做个了结了。你去准备晚饭吧。为师饿了。”

    溪扬隐隐忧心,却又不可违背师命,于是便乖巧应下,当自己做好晚饭时,两人居住的茅草屋正燃烧着熊熊烈火,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那位老者的声音。

    “一琴一人,琴在人在,琴毁人亡。爱琴,爱人,都应如此,咳,咳咳咳咳咳咳——”

    “轰——”

    老者的咳嗽随着房屋崩塌的声音戛然而止。

    溪扬视线模糊的望着不远处石板上自己的琴,还有下面的小布包,溪扬知道,那是两人所有的积蓄。

    溪扬直挺挺的跪在火光冲天的茅草屋前,除了眼里流出的泪,面无表情。

    “叩叩叩——”

    敲门声把琴师远在天边的思绪唤了回来,琴声戛然而止,琴师把酒盅放下,擦了下眼角遗留的泪,才道:“何事?”

    “琴师父,现下已是宵禁时间,可否能请琴师父明天再奏曲儿?”门外传来声音,琴师听闻后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回门外的问话:“已知晓。”

    “还请琴师父早些休息。”

    知书知书,明日就可见到你了。

    琴师收起琴,心里却记挂着知书,琴师对着琴喃喃自语:“吾予尔一名讳可好?矢书如何?”

    一夜无眠。

    天微微亮,琴师大清早的就起了身,洗漱完毕便背着琴往南西处的练琴房赶去,此时还空无一人,琴师便拿出琴开始调试音色。

    到了众位小姐上课的时间,一位一位小姐领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进来,当然,顾以画领着的知书也在里面,众小姐按昨日的位子一一落座,顾以画发现前面还多了个位子,但好奇心并未维持太久,便随后随众小姐齐声道:“先生好。”

    “嗯。”琴师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不知道四小姐带来的那个人是不是知书,要如何才能让那个丫鬟开口说话呢?

    “大夫人到——”随着丫鬟的报唱,大夫人带着两个贴身丫鬟就过来却了,众小姐面面相觑,出于辈分与礼貌,便随后都乖乖的唤了声“娘亲”。

    大夫人点点头,顾以琴随后进了琴房,坐在了前面主坐的位上。

    琴师询问道:“大夫人来此为何?”

    “只是来当位听客乐呵乐呵,该作甚作甚,不用理会娘亲。”

    闻及此言,琴师不再理会大夫人,看到顾以琴也在此,也没调整教导进程,正好今天也要测试一下众人,于是让人分别分发了一张用毛笔写好的曲谱。

    领到曲谱时,顾以画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知书,知书看了眼曲谱,竟是另一首缓慢而带着淡淡郁感的《君生》

    有了曲谱,极其之简单。

    “—噔——噔—铛——”

    当小姐都在尝试着动手的时候,顾以琴已开始弹奏了起来。

    全曲就两个简单的音符,只是后期的弹奏部分开始诡异,只要节奏进感安排得当,这不失为一部全世之争的好曲。

    知书与在场的众位丫鬟无异,都是紧闭着嘴不出声,知书也乐意装哑巴,她知道琴师对声音辨别的敏感程度,之前她见过他,他却看不见在阴影处的她,就算看到了凉亭内或外的身影,她也是有意无意掩着脸然而这次装哑巴的小心机却让大夫人给打破了。

    一曲终了,经过一番弹错与评比,自是顾以琴弹的最好,大夫人也欣慰的点点头。

    但在看到了顾以画身后的知书便招手唤道:“知书,过来。”

    知书无视了琴师惊喜的眼光,硬着头皮走向大夫人。

    大夫人把人领到了一处转角处。

    “知书,最近在四小姐那里过得还好么?”

    “嗯,还算行,大夫人唤知书来有何事?”知书开门见山,留了点空间给大夫人打太极,却也隐隐的猜到了大夫人此次前来并不单指来听琴,唤自己出来,这才是正经事儿。

    大夫人拉起知书的手让她平着,随后把一个香包放入了知书的手掌内,主动握住了知书的手,在知书不解的目光中淡淡的笑道:“这香包,有些用处,放入你家小姐的床内,你家小姐只会脾性暴躁几天,放进去了,算是帮大夫人做了事儿了。”

 第四十章暗生情愫

    知书对大夫人很失望,却还是僵硬着身体,有些不愿的回道:“这,大夫人,这不这不行!”

    “嗯?”大夫人听到那个“不”字后,柳眉一竖,知书怕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瑟缩了一下,神情为难,想要躲开大夫人。

    大夫人见状也意识过了,这个小丫头吃软不吃硬,还是连忙哄道:“知书,就一次,帮帮大夫人这一次可好?”

    “这就一次啊大夫人?”知书依旧为难的有些犹豫,最后一脸不愿,却还是不得不被迫答应了。

    大夫人这才轻拍了下知书的脸颊,欣慰的笑道:“乖。”

    大夫人说完后便直起身莲步轻移,和两个随行丫鬟走出了琴院。

    知书这才松了一口气,拿着大夫人给的香包,还未思量好对策,正准备回琴房时,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清亮圆润声音,带着一抹疑问和纠结。

    “知知书?”

    “溪!琴,琴师父?琴师父福安。”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名字,急生生的硬转著称呼,知书连忙福身行了个礼,便想快步走开。

    却不曾想被琴师拉了一下手,琴师却像触电一样放开了手。

    “男女授受不亲!”

    琴师本听见那个“溪”字就看到这个姑娘要走,身体的反应快过了思想,心里却没想到唐突了那位姑娘,听见知书这句后有些无措,急急解释道:“知书姑娘,我无任何冒犯意思,还望姑娘不要记挂在心上,我只是想和姑娘交谈一下。”

    “你琴师父,婢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子,学识谈吐都无小姐无可比性,如何能与琴师父交谈?”

    “抛却一切,你我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若还是原来的一切,你婢子,我却是下九流的名伶,谁又能比谁高贵?”琴师开始慢慢控回主场,自嘲道。

    知书似乎被说的心动了,于是看了眼琴师,琴师看见知书的杏眼里的灵动,心悸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感蔓延全身。

    知书一张脸平淡无奇,鼻子小翘,双唇微抿有种认真而忧郁的感觉,因一双而灵动的杏眼而更为了这张脸增添了万千生机,一身嫩绿的服饰让人眼前一亮,虽相府的丫鬟都这么打扮,但琴师就是觉得知书特别的,而现在琴师却是明白了那种心悸是什么。

    他想,他是喜欢上了这个名叫知书的姑娘了。

    琴师看向拿着香包的知书,也不知如何挑起话题,开始暗暗心急,他虽布置了些作业给小姐们练习,可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

    知书淡然笑了笑:“琴师父弹琴,那种意境总能让人身临其境,为何说自己个儿是下九流的名伶,明明琴师父好生厉害,可惜知书并无那福分,不能再听琴师父”

    知书盘算着就算那天他看到了凉亭内的情形,白幔放下怕也是不知是何人弹琴,只好打着哈哈推辞道。

    “无须那么多规矩,唤我溪扬便好。”在知书错愕的目光下又急忙想了个办法,琴师一脸严肃对知书道:“吾字溪扬。”

    知书轻笑了声,道:“唤我知书。”

    琴师也笑了笑,两人寻了个地方坐下,但相隔略远,也正好保持了距离。

    随后还是琴师先挑起话题,询问道:“知书,你对《醉仙》这首曲子有何看法?”

    听闻琴师这一问,可在知书的心下炸了道通天响雷,已经开始试探了么?

    知书心里想法虽有,但面上还是顺从着琴师的话题,她道:“啊。《醉仙》?我很喜欢这首曲子啊,只不过少了洞箫的主奏和鸣,这首纯琴音有点怪异。”

    琴师道:“却是如此,那,知书你会洞箫吗?”

    知书果断摇头否认道:“不会。”

    琴师有些失望,却升起了要逗弄知书的意思,随即又问道:“你是如何听来这首曲子的?”

    知书看了琴师一眼,不解道:“自是前几日在凉亭里,琴师父弹奏的那曲儿啊。可好听了。琴师父还弹奏了两次呢,不过每次都意犹未尽。”

    一段话一连三个琴师父,琴师不悦道:“都说了,叫溪扬。”

    知书乖乖回道,却在后面调皮的再加了两个字:“溪扬师父。”

    “那日凉亭的两人,是不是你和”

    “溪扬师父,我该回去了,出来那么久,小姐该急了。知书告辞。”知书听到琴师欲言又止而未完的话语就觉得大事不妙的样子,装作没听见琴师的话,急忙离去。

    这次的谈话虽有些试探,但还是相谈甚欢的,知书松了一口气,心情颇为好,却在最后听到琴师的话儿时,有些惊愕,又有些赦然。

    “知书姑娘,烦请有空之时,再来凉亭弹奏一曲《醉仙》,我很乐意与知书姑娘探讨的。”

    虽不知知书有何难言之隐,但现在自己,起码还能见她一面,何必计较太多?琴师自顾自这样想着,随即也向琴房的方向走去。

    那方气氛融洽,这方却气压低沉。

    岩断山青龙寺内,一个一身褐衣的青年男子与一个一袭白衣为底,袖袍几处用暗黄色丝线绣着花纹华服年近半百的男人正忧心的看向床上躺着紧闭双目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

    白衣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褐衣男子听到后劝道:“师父,莫忧心坏了身子,若是坏了。师弟醒来又要担心了。”

    “哼!这臭小子,我倒宁愿他不要醒了!”干清气哼哼的道,但手还是不自觉的往荣千忆的额头上探。

    连瀛看着干清的动作,自是知道自家师父干清的脾性,只能无奈的唤了一声:“师父”

    随即连瀛又看向干清道:“已然过了五六日,师弟为何这么久了还不醒?”

    干清指了下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荣千忆,还是气哼哼的道:“为师如何能知,去问他呗。”

    “等下我还要进宫一趟,你好生照顾师弟,很快便回来,他若是醒了,给为师修书一封。”干清叮咛连瀛道。

    连瀛点点头,一脸你放心的神情,干清这才放心的去了。

    “嘤——”在干清去了宫中不久,床上的荣千忆便在连瀛的注视下醒来。

    连瀛看到了荣千忆醒来后便要起来的人扶坐起,靠在床头,才开口关心道:“可口渴,需要水吗?”

    “水——”荣千忆沙哑的唤了一声。

    连瀛急忙从床头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清茶给荣千忆。

    在荣千忆昏迷的这五六天,连瀛就几乎是衣带不解的照顾了五六天,干清虽来看望,但不久便要去皇宫,两人都在为荣千忆昏迷后要醒过来在做着努力。

    “感觉如何?”连瀛接过茶杯关心道。

    荣千忆感觉了下内里。又试着运行了下内功,发现畅通无阻,除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外,其它的状态都还可以,于是便摇摇头,回连瀛道:“感觉一切都还好,却只除了身体有些乏力。”

    “你躺了五天左右,这是正常的现象。”连瀛解释,

    “对了,你晕倒之前有没有遭遇过什么袭击?”

    “并无,我只记得我在收检衣服,然后就没了知觉,之后发生的事儿都毫无记忆了。”

    随后继续说:“这件事还是要严查一下,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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