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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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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正犯难地傻站着,张昭便跑了进来,道:“怎么了?”
“我不知是哪个。”知书道。
只见张昭看着那些尸体,很快便指着一具尸体说道:“这个。”
知书很是疑惑,便问道:“你怎么知道?”
“其他尸体都有写上记号,唯独这个没有,说明是刚停放不久的。”张昭解释着。
知书不得不感慨张昭对自己的帮助,当真是极大的。
可是当下一秒,张昭一下把盖在尸体的白布掀起时,知书又后悔了自己的想法。
白布掀开,尸体散发出一点点的腐臭,幸亏尸体死了不久,否则定会让人受不了。
张昭把白布掀起后,便捏着鼻子开始查看那具尸体。
“你怎么还愣着?”见知书没了反应,张昭不放心地问:“是不是害怕?”
知书自然不能害怕,便硬着头皮和张昭一起查看。
“没有发现任何致命的外伤”张昭说道。
知书随即反应过来,将自己头上唯一的一根银簪拿了下来,犹豫着是否那尸体的嘴巴时,张昭却一把夺过银簪,将银簪尸体的喉咙。
知书猛地被吓了一跳,随后捂着嘴巴惊慌的看着张昭。
想不到张昭竟是如此凶残之人,竟会拿着银簪毫不犹豫地尸体里。不知自己
张昭看着知书的表情,皱着眉对知书说道:“在下是堂堂七尺男儿,若向姑娘这般胆小,将来如何成事。”
虽说如此,但知书仍是心有余悸,眼神还是控制不住地瞥向别处。
“姑娘请看。”没理会知书的心不在焉,张昭细细检查一番后开口道。
知书这才不得不把眼神放到尸体上,却发现尸体的喉咙开始流血,银簪已经变成了黑色,哪怕是流出来的血液也是黑色的。
画面虽然很是心恶,知书却也大为震惊。
知书和张昭两人面面相觑,随后知书便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手绢,犹豫着递给张昭。
张昭接过手绢后,便用手绢将发黑的银簪拔了出来,用手绢包好。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张昭说完,便把白布盖了回去,带着知书离开。
“此次多谢公子相助。”知书很是感激地对张昭说道。
张昭冲着知书笑了笑,道:“倒不如姑娘与在下交个朋友。”
知书皱眉,随后才道:“经今日一事,张公子这朋友,知书交定了。”
两人随后相视一笑,张昭将包好的银簪交给知书,“接下来一切就靠姑娘自己了。”
知书虽有些后怕,但还是不得不接过银簪,感激的笑道:“多谢公子。”
“那么在下便告辞了。”张昭说道,便回自己府中去。
知书也便走进赌场,温浔立即迎了上来:“姑娘。”
“你猜得不错,那人的确是中毒。”知书说道,便把手中包着的银簪递给温浔。
温浔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随即明白过来,惊道:“请姑娘去看看那尸体?”
“不错,本想前去京兆府申冤,却遇到了府尹的公子,是他带着我前去义庄检验尸体的。”知书开口道。
“那人可靠得住?”周大头有些不放心。
“我也并非没有防范,只是发现那人并无坏心,反倒帮了我许多忙。”
听闻知书的肯定,温浔这才缓缓放宽心。
“还有,尸体也并无其他致命的外伤。”知书想了想,便补充道。
“既无外伤,那么死因便只是中毒,而赌场所提供的食物,皆是放在公共之处,若是有毒,所有吃了的人都会中毒,所以摆明了此事,我们是受冤枉的。”
知书当然明白,如今自己已经知道了死因,自然便可以申冤了。
次日,知书便上京兆府门前申冤,希望京兆府府尹张尹能彻查此事还赌场一个清白。
“民女有事求见张府尹,请张府尹为民女主持公道。”知书跪在堂下说道。
京兆府的衙役本已将知书请进大堂,但是张府尹却迟迟未上堂,知书只得呈上一纸冤书托人转交给府尹张尹。
第二百六十三章施压
谁知那人去了许久,来时便将知书请出京兆府,趾高气扬的道:“张府尹抱病上不得朝,请姑娘回去吧。”
知书很是不甘,可毫无他法,只能回去了。
“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抱恙?”温浔有些不解,他道:“会不会府尹受人买通,便有意搁置此事?”
知书觉得有道理,想着便跑去找张昭:“张公子,家父可还好?”
知书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先试探性地问候一声。
张昭有些不解,反问道:“家父一切都好,姑娘这是怎么了?”
“昨日公子也知道,赌场之事是有冤屈在其中的,于是方才便前去京兆府报案,谁知府中衙役将我轰了出来,称府尹抱恙,无法上堂审理此事。”知书把昨日之事如实相告。
“竟有这事。”张昭很是气愤,何时自己的父亲竟也是这般是非不分之人,他坚定的对知书道:“姑娘放心,我定当为姑娘打抱不平。”
“多谢公子。”知书感激感激的对张昭笑笑,随后对张昭行了个礼,诚恳的道:“便烦劳公子了。”
张昭颔首示意已知,便刻不容缓地赶往京兆府中见自己的父亲。
“父亲。”张昭皱眉喊道。
张尹见是张昭,问道:“你怎么又来此了?”
“父亲,儿有一事不明,想问父亲。”张昭义愤填膺的说。
府尹见张昭如此好学甚是欣慰,连忙开口道:“何事,若为父知道,定为我儿解惑。”
张昭问道:“若是他人有难是否应当鼎力相助?”
张尹有些不解,但还是答道:“是。”
“若他人有冤是否要全力为其申冤?”张昭咄咄逼人。
“是!”
“那为何赌场一案,父亲明知其中有冤情,却故意装病而不审理?”张昭很是气愤的质疑道。
张府尹一时语塞,许久才反应过来,他道:“此事,你怎么会得知?”
“父亲,您且回答孩儿便是。”张昭是铁了心要张尹给自己一个答复。
张尹也是百般无奈,轻叹口气道:“我儿,这官场之事并非你所想象得那么简单的,有时我也想为民申冤,只是实在无能为力。”
张昭却不听这些,便反驳道:“儿臣的确不明官场之事,儿臣更不知道父亲何时也成了这般黑白不分的贪官。”
张尹听自己的儿子这样说自己也很是生气与憋屈,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并非父亲我不想受理,只是若非有人威胁着我,我又何尝不想为民请命?”
“好好,好,儿明白了。”张昭知道自己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只得将愤懑忍下离开。
张昭离开京兆府便前往赌场找知书,向知书说明此事。
“姑娘,在下代我父亲向姑娘道歉。”说着,张昭便准备向知书行礼,知书连忙伸手制止。
“我知你父亲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知书说道。
张昭深表歉意地看着知书,知书便冲着张昭笑了笑,道:“公子不必担心。”
张昭这才安然离去。
张昭离开后,温浔便上前问道:“姑娘,现今该怎么办?”
“莫急,早在京兆府不审理此案时,我便自己猜到是有人暗中阻止,便已想到了对策。”知书示意温浔静观其变,而自己则是前去找了御史大人。
知书辗转来到御史大人府中,御史示意知书坐下说,知书却直奔目的道:“大人,民女实在冤屈,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御史大人问:“何事?”
知书将所有事一一道来。
“如今官官相护之事竟还出现在天子脚下,可还有王法?”
御史得知此事,便应下道:“像这种目无王法之人,本官定会严惩不贷。”
知书犹豫着,向御史说明此事中的一些计划,御史也便一一应下。
“那民女告退。”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知书便离开。
而御史便动身前往京兆府。
京兆府中小厮着急得跑向府中内堂禀报道:“大人,御史大人来了。”
听闻消息,张尹突然就站了起来,两手交搓着很是慌张的道:“御史大人怎会来此?”
却不曾想下一秒那御史便出现在京兆府府尹眼前,御史的脸色极其不好,不满的说道:“本官听闻府尹抱恙,无法审理赌场一案?特来慰问府尹,怎么?见到本官会如此慌乱?”
“多谢大人关心,只是下官身体已经痊愈正欲审理。”张尹很是慌乱答道,心里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御史竟会前来关心此事。
如今一想,自己上头的人阻止自己受理此事,如今又惊动了御史,恐怕此事不简单。
而就在此时,又有衙役上来禀报,:“两位大人,有人鸣冤。仍是赌场一案,理或是不理?”
张尹很是心虚地瞥了一眼御史,却发现御史紧盯着自己,心下一慌,面上却瞪一眼那衙役,应道:“理。”
“既然府尹有要事要忙,那么本官便告辞了。府尹且好好授理此案吧。”御史听到知书再度来此申冤,便准备功成身退。
张尹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小官明白,徐大人请。”
“不必送,你还是前去处理吧,记得刚正廉明。”徐御史临走时特地暗示道。
张尹自然也听出了御史话中有话,也只得继续点头哈腰的表示明白。
张尹送走徐御史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想不到赌场背后之人竟还请得动御史为其出面,便要上堂审理赌场命案。
府尹的心中虽然还有些忐忑,但心想如今御史都在此事上出面,想此次上面压制此事的人应该也无法再出手管理此事了,便心安不少。
府尹来到大堂,此时所有人都已经到达这里,知书也已经跪在堂下。
“堂下何人?”张尹看着下面跪着之人端着威严问道。
“民女知书。”知书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叩了头。
“鸣冤所为何事?”张尹问道。
“民女冤枉,民女乃四方赌场馆主,本事安分的良民,却不曾想几天前有一人在民女赌场死了,如今官府欲查封赌场,让民女蒙上行凶之罪。”知书很是声情并茂的说着。
“此事本就发生在赌场之中,若非你们之中出手害人,又会是谁?你说你等是冤枉的,可有何证据证明?”张尹便拍下案板,询问道。
知书也很是镇定道:“大人,何不先请仵作验尸?”
知书这么一说,张尹也只得派人将尸体运来,且请了仵作前来验尸。
不久,尸体便被衙役停放在了大堂中间,待仵作赶来之后。
张尹吩咐道:“仵作,你且当着众人的面进行验尸吧。”
仵作得令,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验尸,堂外之人窃窃私语,在这时,张昭得知知书再次申冤且父亲也授理此案便赶往京兆府参与此事。
“启禀大人,卑职查看后发现,尸体并无其他外伤,而血液呈黑,银针发黑,得出此人乃是中毒而亡。但这有一伤口,似是簪根”仵作验完后说着可到最后便有些迟疑的道。
仵作的话音一落,知书未细细思索便又上前说道:“民女所开赌场之内的确有可供客人食用的食品,只是那些食品都是放在众人所及之出,给予赌场中的每个人食用,这点大人一查便知,而此人乃是中毒,若是我在赌场中食物下毒,那么赌场中吃了那些食物的人都会中毒,而不该只有一个人,所以民女定是冤枉的,此中必定另有隐情”
张尹听闻知书所言,便派人前去调查,来人禀告也是证实知书所言属实。
只是在这时,仵作思量再三还是开口朗声道:“启禀大人,小人还有一事禀告。”
第二百六十四章孰是孰非
张尹连忙开口道:“何事快说?”
“此人虽是因中毒而亡,但是在喉咙之处却被利器,虽是死后所致,只是在下以为还是很是可疑。”仵作说完。
知书心中不禁暗叫一声不妙,自己只顾着让府尹查清此事,还自己一个清白,却忘了昨日自己与张昭所做的一切。
知书便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张昭,张昭示意知书静观其变,切勿轻举妄动。
“什么?可是尸体受到破坏?”张尹问道。
一般有关命案的尸体都会停放在义庄,由衙役的人看护,所以尸体死后遭受破坏便是官府的失察。
张尹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准备下令再另外调查此事,张昭却突然开口道:“大人,不必查了,是在下所为。”
知书没想到张昭竟会为此出面,有些担忧,若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张昭,那知书定会过意不去的。
“你?”张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便冲着张昭吼道:“胡闹,朝堂之上岂容你在此儿戏,退下。”
“在下所言并非儿戏。昨日大致午时,小人得知此事,便前去义庄验尸,若大人不信,大可去问看管义庄的衙役,昨日定当见过小人,还有仵作可查看尸体的伤口是否大致是在昨日午时弄上去的。”
张昭一口咬定是自己,甚至不惜让仵作等出来作证,就是想让自己父亲不要公私不分。
张尹气得脸色发黑,很想知道张昭究竟是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如今却在朝堂之上自己若想徇私舞弊,定会遭人话柄,只是若是因公办事,堂下如今跪的却是自己儿子。
正当张尹很是为难时,知书却上前道:“大人,张公子所言并非实情,真正破坏尸体的,是民女。”
府尹自然希望是知书,而不是自己的儿子,便连忙开口道:“究竟是何事?还不快细细道来。”
“是民女为了还自己清白,在没有大人允许之下潜入义庄对尸体进行检验,而并非张公子。”知书说道,便看了眼张公子:“张公子是因担心民女会受责罚才替民女挡下此事。”
张昭很是担心地看着知书,如今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知书却偏偏在此时出来承认这些,实在对自己申冤一事很是不利。
“张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这事不该由张公子承担。”知书对着张昭道。
张昭却很是担忧,觉得知书此举实在欠缺考虑,正欲再辩驳什么。
知书却对着张昭笑了笑,便拿出了包着银簪的手绢让人呈了上去,笑道:“这就是民女尸体所用的银簪,大人大可以请仵作对照。”
张尹示意衙役将银簪交给仵作。
仵作将银簪拿去对比后便开口道:“尸体上的伤口确实是此物所致。”
府尹顿时松了口气,自己的儿子到底还是免受了责罚,便又拍了下桌案道:“大胆女子,虽然查明此事,你等确实是清白,只是你目无王法,私自潜入义庄,破坏案件尸体,影响官府查案,该当何罪?”
“启禀大人,民女无罪。”知书平静的开口道。
张尹想着上头有人镇压,又有一人插手此事,皆因面前之人而起,更是越想越气,他喝道:“死到临头,你还不知罪?来人,拉下去重打十大板。”
张尹说完后又想着自己虽无法如那些人所愿不审理此事,但若能对知书进行处罚,何尝不是交代。
“慢着。”知书眼神凛然的看着张尹喊道:“民女无罪,有罪的是大人你。”
听到知书这样喊,张尹有些慌乱地看着知书,张昭也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知书。
“当日民女蒙冤前来鸣冤,大人却故意称病将民女从大堂中赶了出来,若非如此,民女也便不会潜入义庄,从而自行验尸。试问这是何人之错?”知书说道,眼神愤然的盯着府尹。
张尹被盯的慌乱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开口道:“大胆……”
“难道府尹大人敢说不是吗?”知书以咄咄逼人之势看着张尹,让张尹完全无反驳的余力。
“所以此案中所出现的种种意外,都应属于是衙门的失察,而如今民女却仍受着不白之冤。”
知书的振振有词令府尹更加担忧,只得拍案说道:“本官身感不适,此案稍后再审。”
说着张尹便不顾一切地往内堂去,并吩咐人将知书一并带下,张昭不放心知书,便也跟着去了。
“你到底想怎样?”知书一到内堂,张尹便急忙问道:“你若硬是如此在堂上揭发本官,对你又有何好处?”
知书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轻蔑的看着张尹道:“民女知大人不愿授理赌场命案一事定是有人暗中作梗,大人也是迫不得已,只是如今御史大人都出面了,大人却仍旧这般苦苦相逼,民女会这样也是大人所致。”
张昭也开口道:“父亲,儿臣虽不知究竟是何人让父亲这样做,只是父亲实在不该。”
张尹茫然的轻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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