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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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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活着。
“无碍的,殿下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这样让人以为你掺和别人家事,多不好,你是殿下,要多加注意些。”
风仕哲有些委屈了,自己好心关心知书,知书却反倒说教起自己来了。
知书见状只得开口安慰道:“没事了。托殿下宏福,想来她们以后想欺负我都得忌惮你三分了呢。”
“当真?”听知书这样说,风仕哲又有些开心了,庆幸自己到底还是能够帮知书忙的,不至于只会被知书数落。
“当真!”知书接着笑着宽慰风仕哲道。
风仕哲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那么孤就先回去了,知书你好好养伤。”
知书点头示意。
风仕哲便从院内出来,再返到大堂去,只有顾清仍在正厅等着自己。
“殿下。”顾清喊道。
风仕哲挑了挑眉,道:“孤今日就先回去,希望再来时,能看到知书好好的和孤一同念书。”
“是。”顾清应道。
风仕哲本想再给顾清些下马威,让他好记住今天给他的教训,但又想着知书说的话,怕自己又是做得太过,反而给知书惹麻烦,便就直接回去了。
顾以智得知风仕哲已然回宫,真想再去将知书抓起来狠狠地折磨一顿。
想着今日风仕哲竟敢那样对待自己,若非自己母亲为自己挡下茶杯,那茶杯便很有可能是砸在自己身上了,那如今受伤的便是自己。
其实大夫人也并无大碍,只是茶杯摔在她身上擦伤了她的手,加之被里面的茶水烫着,皮肤有些起泡了。
“娘亲。”顾以智心疼的看着大夫人的伤口。
大夫人抚摸着顾以智,安抚着说道:“母亲没事,多亏这茶水是摔在我身上,若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留下疤痕,那多不好啊。”
“这一切都是太子。”顾以智埋怨道:“若非他仗势欺人,母亲又何苦为女儿挡下这些。”
“是啊,太子我们的确起惹不起,如今知书有些太子撑腰,我们也一样无法动她了。”大夫人很是不甘心,想不到知书这样一个丫鬟竟有这样让自己难堪的时候。
“明着不行便来暗的。”顾以智神色晦暗不明,随后她说道:“总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知书的。”
至于风仕哲,顾以智也只能暂时怀恨在心,毕竟,现在的自己还没有什么能力能够压制住风仕哲。
“六儿,如今你大姐还是注定嫁给那个夏毅,我们该怎么办?”大夫人问道,顾以琴的事儿始终都在大夫人心里挥之不去。
“娘亲,这事已成定局,但是相信女儿,女儿不会让她们这样一直得意下去的。”
顾以智苦苦修行武功,就是立志有朝一日,回将相府里所有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都一一报复了,所以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众人呢?
次日,风仕哲又一次来相府看望知书,这一次,风仕哲是直奔着知书而去,而不管其他。
顾清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去,吩咐了下人准备糕点亲自送去。
顾清本想借机讨好风仕哲,假意慰问知书道:“知书,你可好些了?”
知书只是点了点头,假装自己伤得很重。
顾清故作愧疚道:“老夫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你本就有错,若不当着众人之面将你轻惩,那我相府规矩何在?”
风仕哲有些见不到顾清这样,不耐烦地说:“太傅,我与知书还有些话要说,可否请你回避?”
顾清有些难堪,却只能退下,知书看到顾清这样,有些心疼,再这么风光的人,最后也会沦落到这样,只因为他始终也是个奴才,皇上的奴才。
“知书?”风仕哲见知书有些发愣,试探地喊了一声。
知书回过神来,问道:“太子?”
风仕哲笑了笑,问:“你在想什么?”
知书便问道:“奴婢还没问太子,为何又来了呢?”
风仕哲有些不情愿了,他道:“难不成知书不愿孤来?孤好心亲自前来关心你,你竟然不领情?”
知书觉得风仕哲又在开自己玩笑,便依着说道:“自然是不情愿的,太子一来,我便没能好好休息。”
“啊?”风仕哲当真了,以为自己当真打扰到了知书的休息。
“奴婢开玩笑的。”知书笑道,便试着伸手拉了拉风仕哲的衣角。
风仕哲这才开心得看着知书,“知书,孤昨日回宫,认真地想了想,可算让孤想到办法了。”
“想?”知书不解:“想什么?”
“孤当然是想怎样让你可以不受她们欺负啊。”风仕哲解释道:“孤想清楚了,知书,要不你就出府住着吧。”
“出府?”知书颇为诧异的看着风仕哲。
“嗯,这样在府外,也有人方便保护你,不至于在府内只有顾以画一个人。”风仕哲又一次向知书解释道:“你看,在相府,顾以画虽是嫡女,但也是势单力薄,是斗不过她们的。所以你要不还是出府吧。”
被风仕哲这样一说,知书陷入了沉思,的确,知书只是安心养伤。却没有想那么多,忘了她们的嘴脸,忘了顾以画。
“好,那我便先去赌坊住着吧。”知书说道,又细细地思量了一番后,道:“只是,奴婢需要太子帮忙。”
“你说。”
第二百四十八章宋明哲
“烦请太子殿下去与相爷说你要接奴婢去府外养伤,这才有个合适的理由啊。”
“好。”风仕哲一口应下:“那你让人替你收拾些随身衣服,孤去去就回。”
知书笑着点点头,便让顾以画帮自己准备出府带的东西。
顾以画一听知书要出府养伤有些担心:“这样能行吗?”
知书宽慰道:“放心吧,至少在府外我发展的那些势力能够暗中保护我的,而且也能摆脱掉顾以智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那我该怎么办?”顾以画担忧着问着知书。
知书笑道:“放心,你是相府嫡女,再怎么样,她们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记住要静观其变,不要轻易和她们发生争执。”
知书还是忍不住嘱咐着顾以画。
顾以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便接着帮知书收拾着衣服,
风仕哲离开耳房后,便直接去找了顾清。
“拜见太子。”顾清赶忙行了礼。
风仕哲也不想多说什么客套话,便开门见山道:“孤见知书似乎伤势渐重,实在不放心知书,决定将知书接到府在养伤,太傅不会有意见吧?”
顾清不明白,风仕哲怎会如此看重知书,但也无法阻止,便开口道:“不会,太子疼惜知书,是知书的福分,那么知书就劳烦太子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昨日大闹一场的缘故,风仕哲觉得顾清都很是畏惧自己了,对自己唯命是从,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好。”说着,风仕哲便转身往知书院子的方向去,既然一切都解决了,那么接知书出府,便就是刻不容缓的事。
“知书,你可准备好了?太傅那边孤都已处理妥当。”风仕哲一进房间就开心的说道。
知书被顾以画扶了起来,说道:“好了,多谢太子殿下。”
“小事。”风仕哲很得意,带着知书上了自己的轿撵便低调地往赌坊去。
知书来到赌坊,风仕哲让人将知书好好安顿好后,才回宫,知书待在赌坊也终于可以安心静养。
此后,因为来赌坊比较方便,所以几乎每日,风仕哲都会特的从宫中前来看望知书,有时荣千忆也会跟着。
“知书,今日可有好些了?”风仕哲又一次来到赌坊。
知书有些受不了风仕哲探望,自己虽然摆脱了相府的那些人,却反而被风仕哲缠上了。
知书知道烦人的不止有风仕哲,还有荣千忆。
“可吩咐了人换药了?”荣千忆开口问道,语气却是平常得很。
风仕哲拍了拍荣千忆的肩膀,笑道:“荣少傅常陪孤左右,一起看望知书,知书便不会觉得闷了。”
知书扶额无语道:“太子,你也只是当借口出宫玩罢?”
风仕哲讪讪的勾了勾嘴角,道:“怎么会,孤又岂是这样的?”
荣千忆便开口调侃道:“反正知书姑娘伤已好了大半,不去,趁在这,有时间,太子可以念会书。”
风仕哲本是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喝茶,听荣千忆这样一说,猛地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又喷了出来。
“荣少傅,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风仕哲擦了擦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荣千忆。
荣千忆示意风仕哲身旁的随从,那随从竟真拿着一本书出来。
“太子殿下,是要自己看看,还是要臣帮你?”荣千忆问道。
知书在一旁如看好戏一般静静地看着。
风仕哲咽下那余下口中的茶水委屈道:“孤自己来。”
“哈哈哈。”知书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风仕哲觉得有些丢脸,不乐意地问道:“知书,你笑什么?”
“没什么。”知书又接着看着那本书说道:“只是太子你被耍了都不自知。”
“耍了?”风仕哲疑惑地看着荣千忆,只见荣千忆一直偷笑。
于是才反应过来去翻来那个所谓的书,原来不过是知书赌坊里的一本账本而已。
“荣少傅。”风仕哲有点不开心了。
荣千忆只得忍着笑意解释道:“这不是太子说的,怕知书沉闷,逗她开心吗?”
风仕哲一听,倒也无力反驳,便说道:“算了,孤回去了,不与你们计较。”
虽口头上说不计较,但没想到风仕哲突然要回去,只留下了荣千忆在此。
风仕哲不在,气氛顿时就沉下去了,而当荣千忆正准备找到话说时,赌坊外却有人来找知书了。
知书知是汪士通,便让汪士通进来,荣千忆很自觉地站到了一旁看着窗外的景色。
知书拿起下人准备的药正准备喝下去,汪士通说道:“姑娘,宋明哲今日已抵达京城。”
一听到这个消息,知书突然愣住,手不听使唤,整碗药水从知书手里滑落,摔破在地。
“砰——”
知书猛然被碗破了的声音惊醒,荣千忆有些不解的紧盯着知书,为什么听到那个人,知书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汪士通见状赶紧寻了下人来将这里的破碎碗块清理掉,知书有些心力交瘁,无力地对着汪士通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姑娘好生休息。”汪士通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便离去了。
荣千忆想着知书这般模样,定是想一个人先清静一下,便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吩咐他人再煮一碗。”
说完荣千忆便走了,留知书一个人待在床上沉思。
想不到宋明哲竟然已经来到京城了,相信今生与他的第一次相见定是不远了。
可是自己又会是以什么样的情形,在什么样的场合和宋明哲相见呢?再见是自己的心情会是如何?
想到这,知书猛地摇了摇头,自己再如何怎么还可以在意宋明哲?对于宋明哲来说知书不过是一个可利用的对象而已。
想到这,知书便定了定神,坚定地暗自肯定,希望再见宋明哲时,自己能够理智些,而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宋明哲的。
前世的欺骗还有仇恨,今世再遇,自己定会叫宋明哲偿还。
待知书回过神来,却发现荣千忆都不在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不禁有些落寞,自己努力了一生最终还是形单影只。
正在此时,荣千忆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药水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知书有些不解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荣千忆解释:“方才见你那样,我不是就去重熬了碗药吗?快把它喝下吧。”
知书对荣千忆向来没什么好脸色的,但是如今她再怎么讨厌荣千忆也不至于和自己的身体过去。
知书瞥了一眼那药说道:“不会偷偷下毒吧。”
荣千忆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打趣道:“我若在这毒死你,我也逃不了,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知书这才伸手准备端起药,荣千忆见状便帮着端起来。
“我自己来。”知书执意要自己喝,荣千忆也很是无奈,只得任由知书动作。
知书紧皱着眉,一口气把药都喝下去后,便苦着脸对荣千忆说道:“我该休息了,你走吧。”
荣千忆知道知书不待见自己,也只能应道:“好,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知书便小心翼翼地趴着,而荣千忆也离开赌坊回府,只是一路上荣千忆始终都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知书一听,便那样失魂落魄?
宋明哲一来到京城,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安顿好后便决定在京城四处走走,多了解一下京城的形势。
宋明哲本想让熟络京城的人带着自己四处走走的,但想了想,便开口问道:“京城最有名的赌场在哪?”
被宋明哲这样一问,身边的小厮很自觉地将宋明哲带到了四方赌场。
“四方赌场?”宋明哲觉得很是有趣,便带着人走了进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十赌九输
赌场若招揽的人自然都是来自京城各式各地的人,来赌场一遭胜过满京城去跑。
宋明哲一进赌场便是极大的排场,引得管理赌场的人不得不上前:“这位爷不知要赌什么?”
“你们这什么赌得最大?”宋明哲问。
“哈哈。”周大头走上前来,豪爽道:“这位爷想赌什么就是什么,想赌多少都可以。”
宋明哲笑着,眼神看了眼身旁的随从,那人便得令将赌场所有人都赶走。
周大头知道来者既然敢这样做定是有很大的靠山,便不动声色地笑着道:“这位爷这样做想必是想尽情地赌点什么,既然如此,那请爷随意吧。”
宋明哲对周大头的客套话却不领情,反而一开口便道:“叫你们赌场最大的管事出来和我赌。”
周大头有些不喜,但依旧笑容满面,很是谦卑地说道:“我们赌场当家的有事,恐怕不便与这位爷赌,还是小的来吧。”
宋明哲冷不丁地看了眼周大头,便示意随从一眼,谁知那随从竟然让人扛了一个大木箱,翻开盖子,里面整整一箱的黄金。
周大头知道此人来路肯定是不简单的,怕是自己已经无法处理此事,只好开口说道:“这位爷,请稍等。”
宋明哲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自顾自地玩起了牌九,心中很是得意。
宋明哲有着嚣张跋扈的资本,所到之处都是风光无限,来到这里自然也是不例外。
周大头上了二楼,犹豫着叫醒了知书,知书迷迷糊糊地问道:“发生何事?”
周大头叫人给知书准备了洗漱的脸盆和毛巾。
知书有些不解,但还是简单地洗漱一番,周大头见知书还有伤在身有些犹豫。
“怎么了?”知书再一次问道。
周大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妹子,赌场外有人闹事了。”
“具体是什么情形?”知书问道,心里有些不安,往常若有人闹事,不用自己出面,周大头都能替自己解决的,这次却如此为难,还叫醒了自己,定是来人很不简单。
“那人一来便把所有的人都赶走了,本以为只是一般闹事的,却不曾想,他想和赌场东家赌,并且抬了一整箱的黄金在外面等着。”
“什么?一整箱黄金?”知书也有些诧异。如今能有这样雄厚财力的,定然在朝堂也有很强的势力,才可以这样随意出手便是一整箱黄金。
“可是妹子你如今有伤在身……如何能对付那闹事之人啊?”周大头有些为难。
知书眉头紧锁,虽然自己受伤了,行动有些不便,但是事到如今,自己也是不得不出面解决这件事的。
“周,你先去拖住他,我换身衣服便来。”知书再三思索后,吩咐道。
周大头犹豫着点点头,便又回到赌坊内:“请爷稍等,我家东家很快便来。”
宋明哲的小厮一听又要等,正欲发作,宋明哲却制止了他。
“再等等,便再等等吧。”宋明哲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下周大头。
周大头却只站直着等知书出来,心里却很是担心,明知道这人来路不明,自己未必解决得了此事,却还硬是要带伤出面。
周大头轻叹了口气,犹豫着需不需要再去劝劝知书时,知书却从内堂里走了出来。
这时的知书看起来和往常一样的有精气,而不是像一个受了伤的人那般死气沉沉。
周大头不禁感叹,自己也许又小看了这妹子。
“不知是哪位爷来此,竟会出手如此阔绰?”知书声先到人未到。
可两人一见,便彼此愣住了。
宋明哲没有想到,在京城最有名的四方赌场的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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