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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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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个登徒子一样的招呼着实让人哭笑不得,两人同几人问好之后,唐渊坐不住,一个手贱就来撩…拨姚青怀里的猫。
  “小表妹,你什么时候养的猫啊?怎么这么肥?”
  跟个不懂事的熊孩子一样对大黄又捏又揉的唐渊立刻挨了一爪子,如果不是他见机躲得快,只怕手上顷刻三条血痕。
  唐渊惊魂未定的捂着手抱怨,“这猫怎么这么凶,一不小心就要见血,小表妹,这么凶又这么肥的猫,我劝你还是别养的好。”
  姚青很想对他翻白眼,“如果不是你手贱,大黄才不会抓你,说到底还是你活该。”
  这话说得不客气但亲近,唐渊挑眉,笑得很有几分不怀好意,“我就说嘛,什么人养什么猫,小表妹和她的猫一样又凶又不好惹,猫性猫性,说得就是小表妹啦,哎,猫能养熟,也不知道小表妹什么时候才能被我养熟。”
  “胡说八道。”姚青终于忍不住飞了一个白眼。
  沈蕾坐在一旁,捂着嘴笑,“其实吧,我觉得渊哥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有唐渊在,气氛就不会差,姚青注意到坐在对面的闻程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怀里的大黄,满目渴望垂涎,想到这个少年死里逃生的命运,突然有些心软,把猫往前递了递,“你要不要摸…摸?”
  “可、可以吗?”闻程既惊讶又欢喜,满脸跃跃欲试,“我很喜欢猫的,但我祖父见不得这些东西,所以府里从来不养。”
  他满脸可惜,明显沉醉于猫的可爱与美貌无法自拔,却因为亲人的缘故只能忍痛割爱,看起来好不纠结。
  姚青哄了大黄一会儿,将猫放到身旁沈蕾怀里,“表姐,交给你了。”
  大黄虽然是昨日才捡到的,但最亲姚青,沈蕾也能抱一会儿,但若换了其他人,只怕上爪子。
  有沈蕾看着,凭她的温柔细心,姚青丝毫不担心闻程会受伤,毕竟,爱猫却没有猫的感觉,她最了解不过了。
  那边两人因着一只猫有了交集,这边唐渊喋喋不休的说着闲话,眉飞色舞的看着很是精神。
  只有沈惟铮,五人中间最为沉默,除了起初问好,姚青就再没看过一眼。
  今日因为想起大花的缘故,她更是不想见他。
  “哎,阿铮,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唐渊在好友身上寻求认同,“户部左侍郎家那件事我看主谋就是他继妻,虽然看起来得利的是庶子庶女,但真往深里想,明显原配留下的儿女更倒霉,日后有的是麻烦。”
  沈惟铮饮一口清茶,语气淡淡,“嗯。”他很清楚自己好友的秉性,这时候他需要做的无非是洗耳恭听罢了。
  眼角余光扫到听得认真的小姑娘,沈惟铮摩挲了下指间白瓷,看向茶水中渐渐沉底的茶叶,其实,唐渊有句话说得对,她就是猫性。
  养熟了,就是待叔父他们那样的全心全意,养不熟,就是待他和唐渊一样的时不时伸爪子挠人。
  尤其是他,为她不喜,所以时时疏远戒备。
  或许是他想得多,看她时也越发认真,慢慢的就从她的神情与眼神里品味出了更多的东西。
  沈惟铮想,她真不像十二岁的女孩子,既不像叔父说的那样被家里宠妾灭妻的父亲磋磨委屈着长大,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些堂…妹表妹和京城闺秀们,外表虽娇弱,内里却像藏着针和刺,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
  大概是唐渊说了什么有趣的话,她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眼睛弯弯,像盛着一汪亮晶晶的水,还有嘴角那颗半露未露的小虎牙,看起来可爱极了。
  他端着茶,半天没能喝下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怪他看得移不开眼,实在是从认识到现在,她从未对他笑过。
  想了一会儿,他心中嗤笑,一个寄居侯府的所谓远房表妹,何必呢,既然她不喜他,以后少来往就是了,否则颇有几分自取其辱之嫌。
  有了这想法之后,他看向和小表妹说个不停的好友,以及同抱着猫的妹妹嘀嘀咕咕笑得牙不见眼的闻程,“接下来还有公事,宁王殿下同明思大师下完棋后,我们要去复命。”
  这话一出,本来好好的气氛立刻冷下来,唐渊哀叹一声趴在了石桌上,“最近的公事是越来越多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歇歇,偏偏你又来提醒我,说好的朋友呢,你怎么比我家里那群还狠心?”
  闻程同样依依不舍,“这猫真可爱。”
  沈蕾对他笑,“喜欢的话,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同大哥来府里看看。”
  “那就太谢谢二小姐了。”闻程笑逐颜开,无论话语还是神态都亲近许多,“有机会我一定上门拜访。”
  本来没注意,但当姚青给人添茶时,才发现这位前世早早夭折的武安侯府小少爷,这会儿笑得有些太过灿烂了。
  注意到他眼睛一半盯着猫一半盯着人,她心口咕咚跳了下,像是突然间明白了。
  不过,一切到底只是猜测,现在不过是略有头绪,还要再等等看。
  “好了,走了。”沈惟铮站起身,提醒其余两人,目光落到姚青身上时,停了一瞬又转开,“你们也早些回去,别再林子里待太久,以免被不长眼的冲撞了。”
  到底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虽说明水寺管理严格,但见色起意的登徒子或者寻衅滋事的纨绔公子向来不少,两人在外还是谨慎些好。
  几人很快离开,桃林中不见影踪,沈蕾将猫送还表妹,“咱们也走吧。”
  大黄回到最喜欢的主人怀里,使劲用力蹭了蹭,轻轻喵了两声,一副心满意足姿态。
  沈蕾有些感慨,“如果人像猫一样就好了,你待它好,它就亲你喜欢你,没有那么多复杂心思。”
  不清楚自家表姐为何突然有此感慨,姚青只道,“猫有猫的好,人有人的好,说不定你哪日碰见的就是个比猫更好的人呢?”
  沈蕾笑笑,却是不再说话了。
  姚青想,她大概明白了自家表姐的心思,当年小的时候,表姐的烦恼和担忧她不懂,现在懂了明白了,却也不好同她说,毕竟,她也没能嫁给一个喜欢她她自己也喜欢的人。
  失败者有的只是经验,成功者有的才是信心。
  ***
  在明水寺呆了几日,林氏终于带着两个姑娘启程回府。
  这次一行还算圆满,虽然彼此相看的那几户人家不合心意,但也不碍什么,尤其是暗地里听了外甥女同她说的悄悄话,林氏心里更多了几分成算。
  有些事情,成则好,不成的话,就像签文里说的,或许时机未到,还能再等等,到底林氏心中更中意的还是此次春闱选婿。
  至于姚青,她这些日子也很忙碌。
  之前拿了卖方子的那五万两银子,说是要置产,但京城不同于他处,田产铺子都叫价高,真要摆…弄,短时间内赚不了多少,她现在手上没人也没门路,还顾忌诸多不好大动,最后只在西城那边买了个富贵宅院,让人辟成了小间,拿来租给赶考的举人赚些小钱。
  现在春闱如火如荼,殿试近在眼前,她和姨母打过招呼,去看她从官牙里买来的那些奴仆。
  当时赶得及,买的人杂,她初步过眼了一遍,将人安置好,如今一段时间过去,也是时候看看哪些人能留下来了。
  午后,马车驶到西城,宅子前早已有管家候命,等一行人入了府,姚青这才发现两边的院子同之前来时已大不相同。
  看着旁边人家青砖灰瓦上绿茵茵的青苔,她皱了皱眉,没看错的话,那青瓦上的标记与屋角飞檐垂挂的燕子风铃……
  一个的话还能说是巧合,两个的话就是板上钉钉了。
  “小姐?”注意到她的视线,管家出声询问。
  “知道对面住了什么人吗?”姚青问。
  管家认真想了想才道,“听说也是前阵子刚搬来的,来的时间不长,所以不大清楚情况,只知道是南边来的,家里有病人,平日里只有厨娘并一个仆妇经常出来走动。”
  姚青没说什么,只是道,“既然宅子里住的都是举人,平日里就多注意些,西城这边本就人多,多注意安全,也别让那群举人带乱七八糟的人回来,要是有麻烦,能避则避,不能避需要找人帮忙的话,不妨去临宅看看,再不然就去报官,总之,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小姐放心,保证做好。”
  等进了仆妇下人们所住的小院,之前筛过一遍的下人里有几个出色的冒了头,也有几个偷奸耍滑不顶用的漏了陷,将不安分的发卖退回,简单敲打了两句,姚青带着选出的几人准备谈正事。
  她现在急缺人手,官牙这里买的人参差不齐,现在筛出来的能办事的都是官奴,这些人好用却也不好用,若非她现在年纪小,不方便亲手调…教人,不然绝不会收为心腹。
  曾经她在官奴之事上吃了大亏,现在是绝不敢再重蹈覆辙了。
  天色渐晚,处理完这边宅子里的杂事,安排好接下来的经营生计,又花出去一大笔钱,她这才准备启程回府。
  马车停在宅院门口,她刚准备上车,就见旁边宅子里出来了一个人,虽然戴着帷帽,但姚青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沈惟铮。
  不止认出了人,她还看出来这人受了伤,血腥味隔着这么远她都闻得清清楚楚。
  刻着宣平侯府标志的马车停在这里,果然,那人停了脚步。
  隔着面纱,她不清楚沈惟铮是什么表情,但至少她清楚对方的视线明明白白落在她身上。
  上辈子沈惟铮入骁龙卫比现在要晚,且进去之后,办的差事堪称极密,虽然他说得不多,但提过的那些姚青记得清楚,至少这燕子风铃和青砖如意纹就是其中一项。
  现在看来,沈惟铮的路走得比从前快多了,只是,也和从前一样惊险。
  她闻惯了这人身上那隐隐的血腥味,对他身上的伤痕更是知之甚深,姚青收回视线,神色平静的上了马车,就是不知道以后经受这些的人是谁了。
  马车缓缓前行,刚走了几步,就被人拦下,外面车厢被敲了敲,传来熟悉声音,“表妹可否捎我一程?”
  “姑娘?”海棠有些不安,“是大公子?”
  姚青撩…开手边帘幕,就见沈惟铮站在一侧,她沉默一瞬,随后开口道,“上车吧。”
  沈惟铮毫不客气的上了马车,车厢里,因为多了一个人,气氛突然沉闷得吓人,海棠坐不住,和姚青说了一声就赶紧去了外面,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
  对沈惟铮的事,姚青没有半分好奇心,她靠在车厢一侧闭目养神,心里想着之后的打算。
  倒是对方,不知为何,先开了口,“旁边那宅子是表妹的?”
  姚青睁开眼,看到沈惟铮一张面色惨白的脸,“是又如何?”
  沈惟铮垂眼,神色平静,“春闱动荡,表妹将宅子租给那些举人,凡事还是多用些心才好。”
  一句话,姚青承了沈惟铮一个人情。


第13章 
  时隔太久,过去有些事记得清楚,有些则不然。
  对于姚青来说,她入京这一年的春闱如何记忆里并不清楚,但能让沈惟铮用“动荡”两个字给她提醒,显然如今里面的水浑得很。
  想起上次江州官船遇袭之事,姚青眉眼低垂,语调疏远恭敬,“多谢大公子。”
  见她这番做派,沈惟铮点了下头后也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本就是今日受伤回府不方便,恰巧碰到她借了一个便利,这句提醒她若是能听明白最好,不明白的话,有骁龙卫的暗探在那边盯着,想来也出不了大乱子。
  马车中一时十分安静,外面街道上的喧闹隐隐约约的传来,愈发显得内中两人相处时的疏远凝重。
  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都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家,谁知道马车行驶途中却突然遭了意外。
  贸贸然在路上横冲直撞的小孩子差一点就被马蹄伤到,若非有路人眼疾手快救人,只怕要身受重伤,马车为了避人,不免重重颠簸了几下。
  本就不大的车厢,姚青一时不察被颠得撞进了对面人的怀抱,手忙脚乱间听到一声忍痛的闷…哼。
  等被沈惟铮扶着腰起身时,姚青一眼看到了那被她重重按了一下的胸口处缓缓渗出的猩红血迹。
  “你、你没事吧?”她忙不迭去看沈惟铮的脸,却只看到了他惨白面色与额际冷汗。
  “没事。”沈惟铮这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但姚青太熟悉她从前的丈夫是何等能忍之人,轻而易举的就听出了平静背后的勉强与忍耐。
  行驶的马车再度恢复平稳,姚青坐回原位,看着捂着伤处皱眉的沈惟铮,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就差一点,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像从前那样凑到他身边嘘寒问暖。
  不管她心里对沈惟铮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复杂情绪,都不妨碍她在这一刻关心他,紧张他。
  她不喜欢沈惟铮受伤,也不喜欢看他身上各式各样的伤口,好了之后只剩伤疤还好些,但若是袒露在她面前的血淋淋的伤口,就让她分外难忍。
  受伤的沈惟铮,总是让她在心里不断质疑自己,质疑她对他的用心,质疑她对这个家的用心。
  比起内宅不见硝烟的战场,沈惟铮身上的伤疤与血迹只昭示着他在外面经受着多么残酷的考验,又付出了何等艰辛来护持这个家与自己。
  好似他们两人之间,她对他多一些怨怼不满就是狼心狗肺,总让她时不时怀疑自己的用心与品行。
  所以,她怕亲眼看到他受伤,更怕亲眼看到他那些血淋淋的伤口。
  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因为他受伤,她没了同他争执的心思,丧失了同他对峙的勇气。
  姚青移开视线看向车窗外的街道,就连一丝余光都不肯施舍给对面的人。
  她的丈夫是个很能忍耐的人,但能忍,不代表不痛,更甚者,他其实是一个很怕痛的人。
  然而,这样的他却是一个时常遭遇危险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武将。
  晚风吹动车窗上的帘幕,姚青抓紧了手下的木窗,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可笑,会将一个人推到不喜欢的位置。
  只是幸好,她如今终于有了选择不看不管不承受的机会。
  见小姑娘避开视线,沈惟铮扯开衣襟看了下伤口,这一刀本就划得深,刚才被那么一撞,这会儿又开始出…血不止,马车里的血腥气浓得熏人。
  这样的伤虽重,他从前却也不是没受过,将胸口的绷带重新裹紧系好,他这才抬头去看那恨不得远远避开他的人。
  或许是身量小的关系,她靠在窗口,就像幼兽蜷缩躲避天敌一样,浑身上下都是抗拒与畏缩,不知是不是马车颠簸的影响,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沈惟铮看着那抓紧了窗框的细嫩手指,因为用力的关系,指尖白得分明。
  这会儿的她看起来娇弱极了。
  不知为何,沈惟铮有些心软,本已决定离她远些少些牵扯,但今日这一遭,又打破了决心。
  “放心,不用怕。”他揣摩了许久,才想出了这一句安慰话,“等回府之后重新上个药就好了。”
  说话的对象身体似是僵了下,依旧不肯转过身来,许久后,她才若有似无的轻轻应了一声,像是回应。
  她沉默,沈惟铮也不再开口,本想就这么一路到家门口,但或许是路太长时间走得太慢的缘故,马车里的静默突然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伤口很痛,身上也在发热,额头冷汗一阵又一阵,沈惟铮知道自己状况很不好,疼痛越是难忍,他就越想做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他的视线里只有她,这会儿只能看她。
  她身子侧得极不自然,应当是不舒服的,但却一副死命不肯回头的模样,沈惟铮无意勉强,也不愿再多说,视线只认真安静的在她身上流连。
  这样的姿态大概意味着她胆子很小怕见血,所以才要避着,但想想之前两人几次接触,她似乎又不是那样的脾性,看着落在她脸上的晚霞余光,沈惟铮扯扯嘴角,胆子小知道怕也好,这样以后行…事才有规矩有章法。
  毕竟,不是谁都像他脾气这么好这么宽容的。
  离家越近,冷汗出得越多,汗水落进眼睛,酸涩难忍,视线一时间变得模糊。
  兴许是发烧的关系,他浑身都没力气,也实在不想抬起手来去擦汗水,那点不适渐渐扩大,成了压在伤痛之上的另一根稻草。
  姚青不想回头的,她早已打定了主意不看不想不管,但身后的呼吸声又急又重,光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有多难受。
  指甲刮在木质窗框上发出轻微声响,眼前略过的风景随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变成大…片黯淡的色彩,等那声压抑的闷咳声响起时,她终是忍不住回头了。
  保持了太久的姿势让身体变得僵硬无比,她绷着脸回头,无视酸痛的颈项与身体,朝沈惟铮看去。
  他这会儿比之前要更为形容惨淡,双眼已不如之前有神,看到她转身,唇角动了动,不知是想笑还是想说些什么。
  揪紧了帕子的手臂紧绷着,迟疑着是否要伸出去,在她还未下定决心时,天意给了姚青答案。
  被她关注的人失力般倒向车厢,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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